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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我是元帅夫人第17部分阅读

      重生我是元帅夫人 作者:rousewu

    这个男人想到的不是如何逃命,而是担心自己的女人,可见在他狂霸的外表下,内里也是一个柔情似水的男人。就和我家石穿一样。当然,他可没有霸王的刚愎自用,有时候他是很听政委的话的。”细妹呵呵一笑。

    气氛一下轻松起来。

    众人呵呵大笑,老滕亦是开怀大笑。

    而彭石穿这个大老爷们被女人忽然当众的夸奖,一张老脸一下涨红,恼羞成怒,气得离开座位就去拉她,不让她在胡说。

    并小声的道:“都在说正事,讨论各自的理念,你这个女人捣什么乱。”

    扶着男人的手坐下,她现在可不耐的久站,肚子里有颗球,虽然还不沉,顶久了,也累得慌。

    “我也要说出我心中的感想呀。”细妹眨眨眼,俏皮道:“好让你对我刮目相看。也要告诉所有人,我柳细妹是配得上你的。”

    “司令,就让夫人说嘛,说嘛。”李云龙起哄。

    “女士该有自己的发言权。”孙翰林也说。

    “我又没捂住她的嘴,怎么都以为我不让她说呀。我是那么的人吗,细妹你就说吧。”

    “其实,我也没什么好说的。”当细妹说出这句话的时候,惠娘淡淡的撇唇,更加以为细妹是个什么都不懂的村妇了,配不上彭石穿。

    众人也都嗤嗤而笑,仍是有点女人头发长,见识短的意思。

    彭石穿脸更红了,却没有嫌弃的意思,却和一开始的反对不同,眼神鼓励她说下去。

    他也想知道细妹有没有成长。

    孙翰林也想知道,自己心仪的女子,内里是不是也和她的外表一样华丽。

    “我想说,彭石穿我担心你,担心你的过刚易折,担心我的孩子总有一天会没有爸爸。我想要求你,为了我们母子也要学会委婉。”

    彭石穿满眼愧疚,一下握紧细妹的手,道:“我尽力。”

    细妹摇摇头,“遇到了事,你总是恢复本性,骨子里的性格,不是好改变的。而我想说的是,我会一直支持你,做你背后的女人。我担任部长的职位,不是因为我贪恋权位,只是因为,我可以帮你减轻负担而已。我随时都能为了你为了孩子放弃。

    我想让你知道,无论何时,只要你回头,就能看见我。而终我一生,要达到的目标就是,当我回头,你也会时刻都在我的身后。

    但是现在,你不能,我理解,所以不怨恨。我会为了实现这个目标和你一起努力,现在挡在我面前,阻碍我这个目标实现的,是一个动乱的社会,那么我就会为了这个目标,和你一起奋斗,因为只有你的愿望实现了,我的愿望才会实现。

    你是不是会骂我没有爱国情怀呀。不过,我才不管。每一个人期望和平的原因都是不同的,但是大家最终的目标都是一样的。这就够了。

    我还要劝告你,我的丈夫。

    革命成功了,民主不一定会来;一种主义成功了,民主也不一定会来;成千上万的人为此死去了,民主也不一定会来;所以,纵然你也牺牲了,你看不到,听不见,民主也不定会来,变数太多了。

    从来都没有任何一个伟大的领袖,一个伟大的组织,一种伟大的主义能够解决所有的问题,也没有任何一个伟大的领袖,一个伟大的组织,一种伟大的主义值得你去放弃自己的生命。

    与其去期待别人,不如自己亲自去建设。

    我知道我的话有点自私,但是现在不要骂我哦,等我说完。”

    本是沉重的气氛,硬生生让人发笑起来,彭石穿哭笑不得。拿她没有办法。

    他忽然就有一种把娇人抱过来,狠狠亲一口的冲动。

    “对于当下来说,正如你说的,民主还是个孩子,没有自己的判断力。所以,它能被不同主义,不同党派抱来抱去,把它打扮成不同的摸样,表现出不同的行为。

    一切都在探索阶段。行差踏错是不可避免的,你不能总要求你信仰的是完全对的,你要从现在开始改正过来,没有哪个主义是绝对的。

    我想要求你的是,你要学会看着,学会等待,要稳住,更要学会视而不见,听而不闻,要暂时的包容其中的错误,你要坚信你心中的正义,邪不胜正,适合大多数人的真理,迟早要回归的。

    你不能一头撞过去,以硬碰硬啊。要知道,鸡蛋碰石头的时候,受伤的绝对不是石头,惨不忍睹的绝对是鸡蛋。”说道此处,细妹就有点恨铁不成钢的意思了。

    手一指男人的额头,“你要机灵点!”

    “操太多心,容易老的哟。你本来就比我大十岁多,再一烦心、闹心、操心,老的就更快了。等我们俩一起逛街的时候,人家一看,一个老头,一个小姑娘,肯定会问你,‘领着闺女来买东西啊,真是个好爸爸’我看你到时候还有什么脸。”说道这里,她自己先笑了。

    彭石穿亦是哭笑不得。捏捏女人的脸,“美得你,还小姑娘呢,都成大肚婆了。”

    “那还不都怨你。”细妹瞪他。

    “说真的,时代总会以自己的方式在进步,一个人是无法改变什么的。我们的终极目标应该是进步,而不是各种主义,你同不同意?”

    “说得好!”孙老一击掌,哈哈大笑。

    “没成想,夫人竟有此见解,当不容小觑!你比我们看的更清。我们都是局中人啊。”

    “我就知道,你不会让我失望。”孙翰林小声的道。脸上笑容也更加深。放松的吐出一口气。他深怕这个心中隐藏的完美女郎有缺陷。

    “虽然,我还不是完全能理解你说的。但是,让我刮目相看,你做到了。”彭石穿现在是真想狠狠痛爱这女人一回了。

    不鸣则已,一鸣惊人!

    惠娘亦是震惊。

    能说出这些话的女人,也不是个徒有其表的草包啊。

    “娘,你去吧。”她红唇轻启,淡漠道。

    “哎,我的乖儿,你这就对了。娘是这样打算的,等今晚成事之后,你就跟去从军,放心,他是将军级别的,不会让他冲锋陷阵的,自然的你也是在后方呆着,没有危险。所以,娘打算说服他夫人,让那夫人跟着咱们走,咱们家绝对不会亏待她。

    她正好又怀着孩子,肯定受不得颠簸,你身子底子从小就好,再加上随着武师父练过几天,娘竟觉得,再没有人比你更合适他了。可恨,你们俩遇着的晚了,让旁人占了便宜。”

    “娘,我只怕,在他心中,他的夫人是极重的,女儿想在他心中占有一席之地,怕是艰难。”她叹息道。

    “这怕什么。等娘把他夫人带去美国,他跟前就剩下你了,日久生情,这日久情分也会淡。她一个女人,在外国举目无亲,娘再对她掏心掏肺一番,一心为她,她还不感激娘呀,到时娘说什么,她就都会信了。

    再加上,两人分隔两地,音讯不通,她不会知道你这边的情形,娘也不告诉她实话,娘再给她物色一个有财有势长得又不赖的男人,把她风风光光的嫁了,你这边在加把劲,这男人在伤心之余,很脆弱,你趁虚而入,就完全能把他的心拿下,女儿你还担心什么。”

    这老太太,捂着嘴笑,好像,这女婿已经成了她的囊中物。

    “那你一定要给她找个好的,不要亏待了她,毕竟是我们对不起人家。”惠娘痴痴一笑,心中已经随着她娘亲的描述开始勾画未来的美好生活。

    “一定的,娘也不是那等过河拆桥的人不是。你去准备吧,穿上洋人的那什么,哦,叫胸罩的那个裹胸,要说这洋人东西真不错,那东西一穿上身,哎呦,我女儿这身段就更加迷乱男人眼了。”

    “娘,你别说了。我这就回去了,等着你的好消息。”这惠娘也不见羞涩,大大方方的催促。她毕竟也是受过西方教育的,思想开明,喜欢就追,不必顾忌。其实她也喜欢洋装的,尤其那白纱,轻盈华美,但是相比精致的刺绣衣服,上面各色秀丽的花纹,明显的,她还是更喜欢后者。

    本来是严肃的气氛,被细妹一打岔,又变得轻松愉快起来。

    戏子又重新唱起来,男人、女人也重新交谈起来。

    孙老说了那么多话,心满意足了,似乎也累了。他毕竟上了年纪,坐在座位上就打起盹来。

    “老爷,你去屋里睡吧,天晚了,这宴会差不多也该散了。剩下的,就让翰林招呼吧,你年龄大了,他们都会体谅你的。我们明天一早就要走了,老爷你要保重身体。”

    孙老睁开眼,看了自己这个小他二十岁的填房妻子,小户出身,无才无德,虽无大功,也无大过,平庸而已,和自己的原配妻子实在没法比。但是总归给他育有一女,照顾他也算尽心,等他百年之后,财产也分她一份吧。

    孙老点点头,对着彭石穿摆摆手,扶着一个老仆人摇摇晃晃的走了。

    这老夫人一见当家人走了,她心中一松。示意身后的女仆端了托盘跟她走。

    “司令,真不好意思。老爷他年龄大了,不能熬夜。为了表示歉意,这是老爷特地给你赔罪的酒,您一定要喝。而且要喝完,不然,就是生气了。”老夫人似真似假的开玩笑道。

    “哪里,哪里,老夫人客气了。您不用亲自过来的,您是长辈,这可让我受宠若惊了。”

    彭石穿二话没说,就端起酒杯,想一饮而尽。

    “这杯子会不会太大了,你今晚上喝了好多了,醉了怎么办。”细妹嗔怪。

    “夫人说的是,是我考虑不周了,这……要不……”老夫人显得很为难,很尴尬。

    “没事,我的酒量大,细妹我没事,放心。”彭石穿想着,孙老是个仗义疏财的,对他多有帮助,今晚上又为了早走一步的事情专门派遣夫人来给他赔罪,可见是把他当个人物看了,他也不能拿乔。

    爽快的一饮而尽。

    “将军豪爽!”老夫人夸赞,眼睛都笑眯了。

    他哪里会想到,和这个人无冤无仇的,会被人家算计。

    细妹更是不知道自家男人已经被人惦记上了。

    又过了一会儿,人也走的差不多了。老滕想着,也是时候拿钱走人了。就想提醒一下彭石穿。

    没想到,彭石穿正和柳细妹腻歪着。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这两人的脑袋就凑到一起去了。嘀嘀咕咕也不知道在说什么悄悄话。

    只见柳细妹脸蛋微红,眼神乱飘,就是不敢看男人。老滕不是雏儿,心里明镜似地。

    他是真不想打断人家两口子谈情说爱。但是……

    再说这彭石穿就觉得体内有股子热气直直往他下面钻,不知道什么时候,就硬了,就偷偷跟柳细妹说,调戏着,挑逗着。

    细妹被他说的脸蛋绯红,又想阻止又不想阻止,只觉机会难得,这个木头男人也有说情话的时候呢,真的真的好难得哦。

    这俩人的脑袋就越凑越近了。等男人灼热的气息喷在她脸蛋上,她以为他要当众亲她的时候,他突然站起来,猛拍自己脑袋一下,“不行,憋急了,我得先上个茅厕。”

    “讨厌,你。”细妹扬着一双水灵灵的眼睛瞪他一眼。撩拨完了就走,死人一个,哼。

    “回去再收拾你。”他忽然趴在细妹耳边小声说。

    “滚——”细妹怒嗔。

    “哈哈……”他心情好的大笑。

    转头跟老滕说:“老滕,等着我,上完茅厕,就去找翰林要钱去,拿了钱咱就走人。”

    ------题外话------

    准备了两天的材料写出了上面多达七千字的一场辩论。

    我总认为写民国若仅仅是儿女情长,就太狭隘,太小家子气了。

    呵呵,集众家之言汇成凤儿自家之言,漏洞多多,还望姑娘们海涵。

    为了写这场辩论,凤儿觉得挺累的,写的累,心也累,可能你们看的也累。但是最终我还是写了。

    但最终也没有将其写的完美,缺点颇多,遗憾,凤儿的知识储备还是太少了,尤其是关于近代史的。

    欢迎你们提意见啊。

    还有,喜欢刘邦的不要拍我啊,我本人是比较偏爱霸王的。

    嘿嘿,这一章沉重了点,还希望姑娘们能够继续支持。

    若是因为这一章而不再喜欢这篇文,也请不要下架,给《元帅》留一席之地。

    实在是不好意思,收藏太少了,凤儿挺沮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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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064章 哥,我错了!【手打全文字免费】

    梅林深处,青石小路,曲径通幽。

    “你这是要领我去哪儿啊,我说,你们家这茅厕怎么就弄那么远呢,我这急呀,行了,我也不跟你走了,就地解决吧。”彭石穿烧红着一张脸对前面领头的一个女仆喊道。

    自己钻进梅林里就不见了。

    这女仆大急,跟在后面喊,“哎,你这人,太不讲卫生了,不能在这里啊,这里是小姐的梅园,前面就到了,你得上马桶去,喂、喂……”这女仆是听了老夫人嘱咐的,一定要把人领到小姐房里去。

    不管不顾就追了上去。

    “我说,你这女同志啊,我这大老爷们正撒尿呢,你总跟着我干什么呀。”彭石穿这个囧啊。他拉链刚拉开,亏得大家伙没掏出来,否则,细妹啊,你的东西可就被别的女人看了啊,这可不能算我“失贞”,他滛荡的想着。

    他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脑子里一堆黄|色东东,弄得他自己满脸通红,以为自己欲求不满了。

    “啊——”这女仆看来还是个处儿,就见男人这架势,看个背影,还什么都没看着呢,就羞得满脸通红,大叫一声。

    听到这声,穿胸罩小裤裤的惠娘再也坐在不住了,披上一件风衣就出来。

    “杏儿,你叫什么!出去吧,这里不需要你了。”声音里含着恼怒,这死妮子,叫那么大声,是想把人都引来吗。她这脸还要不要了。

    一听大小姐自己出来了,杏儿一下就解脱了,连连答应着就跑出了梅园。

    “你说,我这就上个茅厕,怎么这么难,得,人都走了,我自己找地解决去吧。”

    “司令,屋里有新式马桶,你可以进来解决。”惠娘低下头,紧了紧身上的红色风衣,红着脸道。

    “这个,不好吧,是小姐的闺房,我一个大男人进去算怎么回事,要是被人误会了,我就是跳进黄河里也洗不清了。”

    彭石穿那个囧啊,和老婆以外的女人讨论在哪里尿尿,瞧这事弄的。

    可是他急啊,那股子尿意现在更强烈了,他根本不敢老老实实站在原地,动来动去,浑身难受。

    惠娘一看他那样,就知道,他是真急了。心下一喜。

    故作气愤道:“马桶就在屋里,你爱来不来,我一个寡妇都不怕什么了,你一个大老爷们是怕的什么,我能强了你还是能上了你!”恼羞成怒,甩开门,让门大厂四开的,自己就先进去了。

    少顷,又转过头来,冷冷道:“我这地仆人来来往往的多的是女孩,你要是想惹事,你就随便吧。”

    彭石穿一看,那屋里,灯火通明的,想着也不可能出什么事,人家一个女人,还能怎么你啊。不就是借个地解决人生大事吗,嘿,怕个毛啊怕。

    再说,这也不能再憋了,会憋出问题来的,细妹同志下半辈子的“幸福”可就没影了。

    再说,这又不是封建社会,进下女人卧房就得负责。

    一想通,立马追上惠娘。

    “那个,马桶在哪里,我用完马上走。”彭石穿囧囧问。

    惠娘几不可见的翘翘嘴唇,手一指,“那儿,进去吧。”

    “谢谢了。我一会儿就完事。”一手捂住自己某部位,一手立即推开门进去了。

    “进去就进去呗,我巴望着呢。”那屋里点了效果最快最好的迷香加媚香,我看你抵不抵得住。

    慢腾腾,挨个吹熄了煤油灯,只留下床头上的两盏。

    “他掉茅坑里了,去了老半天了。”细妹右眼皮一直跳啊跳,直觉的有什么不对劲。

    “政委,我这右眼皮自从石穿走了就一直跳,你说他,不会有什么事吧。”

    “嗨,能有什么事,司令腰上别着沙漠之鹰呢,我估摸着司令正在上大号。”李云龙嘻嘻哈哈的,正拿一只大鸡腿啃呢。

    一说到那把沙漠之鹰,李云龙最爱的鸡腿也不啃了,流着口水道:“夫人,上回战场上,您不是说给我和柱子,狗剩一人弄一个的吗,这都过去多久了,夫人,你可不能食言啊。”

    “呃……这个嘛,我说过这话吗?”细妹故作疑惑的看李云龙。

    “嗯嗯。这话,确定是您说的。夫人可不能赖皮,我们三个都是明晃晃的证据,哈哈,夫人,赖皮是小狗,以后我们都叫您小狗。”

    “没大没小的。”老滕拿烟锅子敲李云龙头。

    “就算是上大号也该回来了,会不会被什么事绊住了,要不找人来问问,他们家这么大,建筑又东一院子,西一院子,前面花园,后面花园的,咱们自己还真找不到他们家茅厕。”老滕皱眉道。心里直骂彭石穿拖沓,上个茅厕都能上半个小时。

    “茅厕肯定不只一个,咱们也不知道他上了哪个呀,再说他要是急了,找个花园子随便解决了,咱就更找不着了。赶紧问问。”细妹连连道。

    “文正,你过来。”正在送客的孙翰林被老滕叫过来。

    “什么事?”

    “你去问问,彭石穿那个鬼东西跑哪里找女人去了,这都半夜了,也该回去了。”

    “找女人?不会吧。”孙翰林下意识的去看细妹的表情。显然,他还没适应这伙大兵们在一起时的相处方式。

    细妹尴尬的笑笑,“他内急,上茅厕了,但是去了老半天了,也不见他回来,我想着,他是不是迷路了,想让你帮着找找。”

    孙翰林不见光的心思一下歇了,淡淡道:“这好办。”

    坐在首位上一直关注着这边的老夫人一见这伙人坐不住了,她也心急,就怕这么点子时间,惠娘还没得手,一见翰林看过来,她立马笑呵呵的走过来。

    “小奶奶,你知道司令去哪里吗?”

    一听这称呼,这老夫人脸色就不大好,脸拉得老长,却还强笑道:“我也不大知道,要不,你们跟我走吧,咱们一起去找找。反正在自己家里,一定不会出什么大事。”

    她一把握住细妹的手就拉住走,也不顾细妹微凸的肚子,李云龙一看她那样,就呵斥她:“放手,没看见我们夫人怀着孩子吗,小心着点。”

    “是、是,我会注意的。”这满头珠翠的老夫人撇撇嘴。

    “夫人啊,不急,出不了什么大事。咱们一路找,一路欣赏各园子里的风景,你大概没见过这么些名贵品种的牡丹花吧,我指给你看啊,那紫红的是花后魏紫,”她指着园子里的一簇花,炫耀道。

    “那……”

    细妹挑眉接口道。

    “那金黄|色的是花王姚黄,那紫红和粉白同在的是洛阳锦,那边那浅黄|色的是御衣黄,夫人,我说的可对?”细妹似笑非笑的看她,跟她炫花、跟她炫富,谁有她空间里的花色品种多,谁有她空间里的宝贝多?

    欺负她真是乡下来的村姑吗!

    “夫人都认识啊,我以为你没见识过,那我就不浪费口舌了。”老夫人讪讪。一张布满厚粉的老脸扭曲了一下。

    老滕奇怪的看着这老夫人,当他们都是傻子吗,她这明显是拖延时间啊,技巧太拙劣了。

    孙翰林也皱眉,心想,他这个小奶奶向来行事小家子气,今晚上这又是唱的哪一出啊。

    “老夫人,你还要磨蹭多久,我们是去找人,不是来看你家花色的。只这点花色,也值得老夫人你巴巴的给我说道,由此可见,你们孙府也不过尔耳,忒的小家子气。”

    “你这个村妇!你……”气得老夫人一张老脸涨红。

    正在这时,花园凉亭子里,隐隐传来两个女孩子说话的声音。

    “桃儿,我悄悄给你说,你不要告诉别人,大小姐看上那个黑司令了。”杏儿趴在那个叫做桃儿的小女孩耳朵上神秘兮兮的道。

    看她俩那模样,像是说悄悄话的,只不过那个说话的女孩天生的大嗓门还是怎么的,这悄悄话就跟俩人正常说话时的响度一样。

    那个叫做桃儿的丫头比较谨慎,“杏儿,你小声点。哎,你说的真的呀,趁着添茶水的空当,我偷偷撇过一眼,没觉得他长得好呀,还不如坐他旁边那个拿烟袋锅子的男人好看呢。”

    “你懂什么,我偷听老夫人讲话,她说那样的男人知道疼人,大小姐以后就是将军夫人的命。”

    杏儿得意洋洋的道。

    “好一个将军夫人的命!”细妹怒道。一把放开捂住那老夫人的手。

    细妹几人从花丛后面出来。脸上都带着怒容。

    只老滕面上不显,吧嗒吧嗒抽着烟,深思着。大概是估计这件事情的各方面影响。

    杏儿和桃儿看见花丛里一下出来这么多人,都吓傻了,大叫着:“老夫人,老夫人饶命啊,奴婢们不是故意的,再也不乱说话了……”

    “你们这些小贱蹄子就会坏事……”老夫人气得手抖。

    “老夫人,你有什么好解释的。”细妹手握成拳,深吸一口气,努力压制着自己的怒火。

    她告诉自己,不能慌乱,不能软弱,当下,先把人赶紧找出来才是正经。

    “他奶奶的,你这老娘们,说,把我们司令弄哪里去了。”李云龙想捉住人逼问,被孙翰林挡了。

    “大家别生气,给我个面子,让我来问,怎么说都是我的长辈,我……”

    “屁!”细妹眼睛涨得通红,一把掏出自己的手枪抵在那老夫人的太阳|岤上,恨恨道:“你说,把我男人弄哪里去了,说呀!把他还给我!”当下腔调都变了。

    这老女人吓得一屁股坐在了地上,挣扎着抱住孙翰林的腿,大喊着:“翰林,我是你奶奶啊,你要救我啊,把这些穷鬼都赶出去,赶出去,老爷啊,你看看你救济的这些人,都是土匪啊,人面兽心,你一离开就欺负你夫人啊……”

    “夫人——”孙翰林当下傻了。

    老滕也好不到哪里去了,一看细妹激动成这样,生怕她走火,真把人家奶奶给崩了,这事就无法挽回了。怎么都得给孙老留点面子。

    “干得好,夫人,娘的,要不是看她是个老娘们,老子就先崩了她。”

    “李云龙,你滚一边去,净添乱!”老滕火了。

    “柳细妹同志,我命令你,放下枪。这事还不到用枪的地步。”

    “滚!我告诉你滕代远,我现在不是你的下属,我是你们司令夫人,哦,是了,司令夫人并没有什么特权,好,我现在就不干了,这部长,谁爱干谁干,我现在就是他彭石穿的老婆,我要捉j!”

    细妹更用力的抵住这女人的太阳|岤,狠厉道:“说,你把他藏哪儿了。再不说,我一枪崩了你。”

    这老女人也有点小聪明,颤巍巍道:“你、你不敢杀我,你杀了我,你们就拿不到钱了。还、还有,我们家也有一支洋枪队,你们现在就这几个人,只要你们敢开枪,你们就都别想离开这里。”

    老滕听到,只冷笑一声,到不见得有多少惊讶。只不再阻止细妹。

    细妹一愣,很快就反应过来,一脚踢过去,“别给脸不要脸,尊重你们,是看在孙老救我孩子的面子上,咱们不用强的,惹急了我们,就把你们当土豪打了,抄你的家。我早看你不顺眼了,跟我炫耀,跟我撇嘴,你他妈的还不够资格!什么东西。”

    细妹是真的急了,口不择言。连脏话都骂出来了。

    孙翰林脸上不好看,青一阵红一阵白一阵,恨恨的瞪着地上这个老女人。真是孙家的一大败笔。当初趁着奶奶新丧,这个女人爬上爷爷床的时候,就不该容忍她。

    当下也不说话,毕竟,他们养着洋枪队这件事情是事实,整个于都的人都知道,他干脆什么都不解释,省的越描越黑。

    “你倒是说啊。”细妹急的掉下眼泪来。她一把擦掉,等一分钟、一秒都心焦。

    往地上猛开了三枪,带着哭音,却又坚强斥道:

    “我的男人,我还没稀罕够,你们母女就想跟我抢,好!好!好!我会让你知道,觊觎我男人的下场。”对于细妹来说,彭石穿就是她一个人的领土,任何有想企图分割国家领土的人、组织,都是她不容许的,她必将披上战甲,驰骋战场,誓死捍卫!

    “你还以为,你不说,我就没办法了,哈哈,你真小看我了。”细妹不再指着老女人,改指着跪在地上,被枪声吓的浑身发抖的杏儿脑袋上,冷冷道:

    “你说,我再也没有耐性,我只数三声,三声之后,你若不说,我就让你血溅此处。”

    没等细妹数数,杏儿立马便一五一十的交代了。

    再说彭石穿。一进人家卫生间,就闻到一股子浓郁的香味。

    他还嘀咕,“真是有钱人啊,茅厕都弄得喷香。”

    “阿嚏”

    “太香了这味。”提上裤子,揉揉鼻子,他晕乎乎的道。

    本以为,尿出来了,下面那大家伙就该软下来了吧,没想到,不但没软,还顶起一个更大的小帐篷。

    他只觉一股子热力直往他脊椎骨里钻,使劲摇摇混沌的脑袋,扶着墙,踉踉跄跄出来。

    “石穿……”

    一出来便听见一道黏腻的女声喊他的名字。

    他努力睁眼想看清扑入他怀里的女人,可是只要一想脑袋就疼,闭上眼又睁开,再看,模模糊糊的人脸逐渐变得清晰,他一笑,一把抱住光溜溜的女体,爱怜的噌噌她的头发,“阿妹啊,你怎么变声了,快变回来,你以前那声音多好听啊,软糯娇脆又自然,尤其是在床上,我一听就受不了呦。”

    惠娘一下白了脸,咬了咬牙,瞪着彭石穿:“我不是柳细妹,我是孙惠娘,是你以后真正的老婆。”

    她引着他躺到床上,她自己就扑在彭石穿怀里,开始扒他衣服。

    “嘿嘿,你想了,也是,咱们有半月没那个了。自从知道你怀孕我那个憋得呀。”男人一躺上床就觉得浑身燥热,抱住一个凉凉的女体就不放。

    一个翻身把女人压在身下。

    “要我吧,石穿,不然你会更难受的。”纯然男性的气息围绕着她,惠娘这个久旱逢甘霖的女人,身体早已经有了反应,急切的亲吻着彭石穿的脸道。

    “不对,不对。”彭石穿忽然坐起来。使劲揉自己的额头。

    “看来我是醉了。阿妹,听话,你还怀着孩子呢,不能压了。我忍得住,等你生下来,咱们再好好的干。”

    惠娘急了,她没想到那么强的药性,还是没彻底弄晕这个男人,至今还有理智存在。

    惠娘咬了咬牙,抱住彭石穿脖子,学着细妹的声音,“哥……”

    彭石穿哪里受得了,顺势又被扑倒了。

    但是他还挣扎着:“不能,不能,你还怀着孩子呢。”

    当细妹踢门进来,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副香艳的画面。

    昏黄的灯光下,一个玲珑雪白的女体正趴在一个男人的胸膛上,亲吻着。

    只看到这里就能让细妹发疯,她大叫一声,“彭石穿——你对得起我!”举起枪就想射击,老滕这回有准备,赶紧攥紧细妹的手,不让她开枪。

    细妹红着眼睛,憋屈的自己整个娇小的身子都在颤抖,杏眸衔泪,狠狠的看着老滕,咬牙切齿道:“放手!”

    老滕摇头,李云龙见情形不好,赶紧去把自家司令扶起来,在门被踢开的一瞬,惠娘就吓得惊叫一声,拿了自己的风衣披上,躲到一边去了。

    “夫人,夫人,司令裤子还没脱呢,没成事,没成事。”李云龙赶紧大喊。他也怕细妹受不住刺激,一枪把彭石穿毙了,那就真窝囊了,堂堂红军里响当当的大将军,没死在战场上,死在女人床上了,那就真丢人了。

    “你放不放手。”细妹已经气得不停的喘息,泪眼含恨,手紧紧握住枪柄不放,使劲夺,终究夺不过一个男人,气得清清眼泪珠子往下掉。

    老滕也心疼,但是……“不能放。”

    “好,都欺负我!”细妹也不要枪了,挣出手来,目光凌迟着衣衫不整的惠娘。

    这惠娘也恼怒,要不是自己反应快,自己的身体还不知道被几个男人看了呢。

    “懂不懂,什么叫做礼貌,进门不知道敲门吗。”仍是一副大家小姐做派。

    细妹哈哈大笑,突然发难,一巴掌山在惠娘的脸上,登时就出现了五指印子,“我叫你礼貌!我今天就教教你什么叫做礼貌!”

    惠娘惊叫,捂住自己的脸,瞪细妹:“你是什么东西,敢打我,我爹都没动过我一指头。”

    以为这看起来娇小软弱的女人不会再来一下,没先到她刚站直了,就被细妹突然揪住头发。

    “啊——”

    “贱女人,贱女人,我让你勾引我男人,你该死的怎么不去死啊。”一巴掌接着一巴掌的扇她,接连的攻击,惠娘一点准备都没有,白白的被扇肿了脸。

    惠娘也不是善茬,被打得实在疼了,伸出长爪子就去够细妹的头发,细妹哪里会让她得逞,一脚踢在她肚子上,坐在床上直喘息,捂着肚子,脸上出现痛苦的表情。

    李云龙一看情形不好,夫人这是动了胎气了啊,赶紧,一把把惠娘拉开,钳制着她的双手,“夫人,我逮着她双手,你揍一顿,出出气,我看司令不对劲,一定是她们母女搞的鬼。”

    细妹忽然狞笑起来,语无伦次,“我告诉你,我是死过一次的人,我做过鬼了,我什么都不怕,我这辈子只为他一个人来的,谁要是想破坏我的家庭,我就让她下地狱!”

    细妹爬到彭石穿身上,使劲拍打男人的脸,哭喊道:“你起来,我等着你的解释,只要你解释,我就原谅你,哥,哥,不要抛弃我啊,我会死的,真的会死的,我再也不敢了,我不敢了,我错了,哥,哥,你不要这样对我好不好,好不好……”

    嚎啕大哭。

    歇斯底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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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呜呜,这一章真的想写轻松点的说,咳咳,失误,失误

    第065章 水泼“负心汉”【手打】

    细妹爬到彭石穿身上,使劲拍打男人的脸,哭喊道:“你起来,我等着你的解释,只要你解释,我就原谅你,哥,哥,不要抛弃我啊,我会死的,真的会死的,我再也不敢了,我不敢了,我错了,哥,哥,你不要这样对我好不好,好不好……”

    嚎啕大哭。

    “阿妹别哭,怎么哭了……”一手揽住细妹的腰,一手按住自己突突疼的太阳|岤摇摇晃晃坐起来,晕晕乎乎道。

    他就觉得自己浑身软绵绵又烫的厉害,脑袋里一团浆糊。也听不清他们在吵什么,只觉嗡嗡的烦人。然后突然就听见细妹哭了,好痛苦,找死的,谁敢欺负她,然后他的心也跟着抽抽,酸楚,苦涩。

    “我们都为你担着心,你倒好,温香软玉,被翻红浪,你真对得起我。”细妹一见他有清醒的迹象,立马发飙,扇了他一巴掌,想把他打醒。这一碰他脸才知道,男人烫的厉害。一下慌了。

    惠娘挣扎不开李云龙,索性就不再浪费力气,披头散发,冷冷的站着。见彭石穿醒了,她眼中有一丝惊讶,看到他脸上不自然的潮红,又看看细妹微凸的肚子,她又露出幸灾乐祸,志在必得的笑。

    “石穿,你怎么了这是,别吓我啊。”一碰男人,男人“嘭”一下又倒在床上,迷迷糊糊的晕了过去。

    “我孙家的不传秘药,不是那么好解的,你求我啊。”惠娘冷冷道。她是破罐子破摔了,反正她一个寡妇,一个人活着也没意思,她就看中彭石穿这个男人了,缠也要缠到底。

    细妹气笑了,咬着后牙槽,一下抽出李云龙腰上的配枪狠狠的指着她眉心,“我告诉你,我今天就是毙了你,孙老也不会说什么,也不会为了你和红军整个军团交恶,不要把自己看的太重了。

    就你这样的人品,真是孙老的耻辱。有什么样的娘就有什么样的女儿,你也许书比我读得多,家世也比我好,可是我告诉你,你读书都读到狗肚子里去了,华夏的道德伦理你不通,想学人家西方的自由恋爱学的四不像,你的人生价值观完全的扭曲,你他妈的就是自私自利的女人,你只配一个人渣样儿的男人。

    你还在自豪你的家世吧,呵呵,告诉你,从辛亥革命,封建社会被彻底的推翻,华夏被战争这只魔兽占领开始,你以为自豪的家世狗屁都不是,一颗炸弹就能让你们孙府彻底崩毁,我看你有什么资格跟我装清高!”

    “夫人,给老夫一个面子吧。”孙老不知何时站在了门口,由孙翰林搀扶着。他恳求着。

    一张老脸越发的让人觉得沧桑。那一头的白发刺得细妹眼疼,心中不忍,却也气不过,只觉手中的枪有千斤重,放下,对不起自己,若是真要了这个女人的命,孙老会受不住吧,老来幺女,疼若至宝,可怜天下父母心。

    细妹抚着自己的肚子,她暗暗对自己说,孩子,妈妈是为你积德了,保佑你平安降生。

    再看一眼,老人恳求的姿态,想起老人给自己看病时的真心,医者仁心,孙老是一个值得尊敬的好大夫。

    “你该庆幸,你有一个疼你爱你的好父亲。不过我还是要说,你真的是孙老一生清誉的污点,你今日所为,当真让孙老抬不起头来。”说罢,放下枪,不再理会她。

    “爷爷,保重身体,小姑姑也是一时迷乱,您……”

    孙老放开翰林搀扶的手臂,拄着拐杖缓缓在惠娘身边踱步,一双清明睿智的老眼,此刻弥漫着浓浓的悲伤。

    少顷,只听老人缓缓的开口,“今晚,老夫很高兴,把最后的世家印象留在了新生代的军人心中。世家,是培养俊杰良才的地方,世家子弟,每一个都具备优秀的品格,我们有最优良的传统,我们将仁、义、礼、智、信深深的刻在自己的心上,融进自己的骨血里,世代追求每一个子孙都做一种让大多数人敬重景仰的人,我们是好的,是好的,不是纨绔,不是……”

    “惠娘啊,你到底是怎么想的,跟爹说说,你娘,你娘,她不是我们孙家的人,爹不怪她,可是,你呢,爹为你请最好的先生教导于你,这就是你回报爹的东西吗?爹,以为,你嫁人了,长大了,不需要爹再操心了……你,跟爹好好说说,只要你说的对,爹就护着你,你说……”孙老疲惫的看着自己的幺女。

    “我没什么好说的,爹,要不是你非让我嫁给他,我不会守寡的,我不会的!你非逼着我嫁,我哭着喊着跟你说,我有爱的人了,我想嫁给喜欢的人,你呢,你派人杀了他,你杀了他,你还我命来!”惠娘歇斯底里,“谁能明白我,每当夜深人静,就我一个人面对这么大的房间,我冷,我冷啊——”惠娘大哭、

    孙老浑身都颤抖起来,缓缓的举起自己手中的拐杖,狠狠的落下,打在惠娘的背上。

    悲痛道:“你的父亲,你到底了解他多少!他不是迂腐的人,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