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农女有泉 全第98部分阅读
重生农女有泉 全 作者:肉色屋
也不含糊:“你们每个人都可以提出要求,同一门课程人数少的大家就掏一部分学费。村里再给你们掏一部分学费让你们学,如果人数多的,超过了十个人以上,村里掏钱给你们学。”
一个手机维修班开起来了,从宝庆的职业学校聘请了老师来给年轻人们讲课。
一个大众舞蹈班开起来了,村里的婆娘们晚上听到了铿锵作响的音乐,再也没办法安然坐在牌桌前,都跑到村委会大楼面前跳起了广场舞。
邓鸣贺见她们有这个爱好。参加的人也特别多,索性从城里的学校里面请了一个舞蹈老师来教了一段日子,没几天,有几个年轻的妹子和婆娘就都学得有模有样!
村委会大楼一时间竟然热闹起来,里面教室学习有机蔬菜种植的,有老人集中起来到棋牌室打牌看电视的,还有一些人数少的班在小屋子里窝成一团学习一些别的知识的。
外面则是婆娘们随着广场舞的节拍跟着老师一起在跳舞。
这跳舞瞧着也有意思,前面的老师跳得优美大方,第一排的婆娘妹子们认真努力,虽然不如老师跳得好。却还能跟上节奏和动作,保证不出错。再到后面就开始群魔乱舞了,多数都是跟不上节拍的,有跟一下不跟一下的,还有根据老师的动作自己发挥的,惹得一旁看着的老太太们都笑。
李小小正在家里跟果果玩儿呢,项南一阵风似的冲进来:“天天哄孩子,孩子有什么好耍的?跟我跳舞去!”
小小猝不及防。差点没让她拉了个踉跄。稳住了脚步后小小坚决拒绝:“我不去!我白天经常都做农活的,活动量足够了,不去跳舞了!”
“去吧去吧!就是不去跳舞。看别人跳舞也是好的嘛!”项南不放过李小小,小小无奈,只好跟邓鸣贺告假:“项南拉我去村委会大楼看跳舞。”
“正好我也要过去,我送你们过去吧?”邓鸣贺说着就拿起了车钥匙准备和小小一起出门。
“你老婆在这飞山村哪个敢欺负了去?跟我出去还要你这个保镖哦?”项南嘴上不饶人,取笑道。
邓鸣贺就笑:“这大晚上的,大冷的天气,你们准备走路上去?”
“小小不是会开车么?让小小开车搭着我上去就是了。”项南今晚也不知是怎么的了,一个劲儿地想跟小小两个人去,小小还以为她有什么只能跟自己说的事情,于是跟邓鸣贺道:“那我带着小宝和项南走路上去就行了,我们走路就好,现在路也已经好了,没有什么关系了的。”
邓鸣贺见项南的表现,也点点头答应下来,小小于是和项南两个人一起领着小宝出门。正好是月圆时分,一路清辉洒落,又有路灯一路照耀过去,新修的公路完全不必担心会摔跤扭脚,两个女人一条狗走在大路上,小小笑着问:“有什么事情是邓鸣贺不能知道的?现在可以跟我说了。”
项南还没开口,倒是先叹了一口气:“要我说,我这个婆婆也是个可怜的。”
小小不妨她会提起何勤梅,倒是愣了愣:“怎么说?”
“李玉强结婚以后,两口子逢年过节都不回来一趟,我婆婆巴巴地从我们家拿了自家养的鸡生的土鸡蛋和土猪肉跑到他们家去想看看儿子和儿媳妇,却铁将军把门,她在门口等了老半天,好不容易看到邻居家开了门,她跑到邻居家等了半晌,李玉强两口子才回家,可没成想李玉强把她叫进家门后,刚关上门就是兜头一顿骂,怪我婆婆去邻居家呆着给他丢了脸。”项南的话让小小吃惊得张大了嘴,半晌作声不得。
“我婆婆一辈子逞强好胜地,没想到会这样,一路哭着就跑去找玉柱去了,玉柱告诉她别去找李玉强两口子了,我婆婆嘴上是答应了下来,其实心里却是受了伤了,这些天人有些糊里糊涂地,看着竟然脑子不清醒起来。“当着项南的面,小小不好说何勤梅这是报应,心里却实实在在是这样想的。
“我也知道她做错了许多事情,才会有今天这样的报应,可这几天看着她那个样子,真的挺可怜的。”项南虽然性子泼辣,人却不坏,加之又是李玉柱的妈妈,所以虽然对何勤梅有些不满,如今见何勤梅受了刺激竟然整个人有些痴傻,也不由得心生同情。
项南既然这样说,小小总不好一声不吭,只得叹了一口气道:“她这也是让气的,你要是担心就送她上医院咯!”
项南却摇了摇头:“其实啊,小小,这话我只跟你说,还真的不能跟别人说,我倒是觉得我这个婆婆最近这些日子看着招人喜欢多了,比从前招人喜欢!”
“啊?”这下倒是轮到小小不明白了:明明就是婆婆生病了,项南觉得她可怜呢,怎么她最后居然得出这样一个结论来?何勤梅招人喜欢?这天上的太阳怕是要从西边出来了!全村都没有一个喜欢她的。
“她怎么个招人喜欢法?”小小饶有兴趣地问。
“你叫她做什么她就做什么,让她坐下,她就去搬个凳子坐下,让她吃饭,你不叫她停,她就一直吃。把饭菜吃光为止。”项南说道这里刚想笑,可笑了两声却有觉得有些凄凉,也就笑不下去了。
叹息一声后项南道:“这些天我听山庄的服务员们私底下都说她这是报应,我也不是没想过她先前做事做人不留余地,孩子没有教育好,李玉强现在的性子可不就是跟她从前差不多么?她这也是一报还一报啊!”
瞧着这小媳妇子这样心疼婆婆,小小就打趣道:“那你可以尽孝的啊,送她去治病呗!”
“还是算了吧,我有那个钱还不如叫她多吃两块肉呢。真要安安生生地这样到老,也算是我们当媳妇的福气了。”项南不是个好高骛远的人,也不是村头庙里的菩萨,不会花大钱去给何勤梅治这个病,按照项南的话说“给她多吃两块肉”也就算是尽孝了。
两个人唏嘘着走到了村委大楼,项南却突然失声惊呼:“妈,你怎么来了?”
小小定睛看时,居然是许久不见的何勤梅!
只见何勤梅一只脚穿着布鞋,一只脚穿着袜子,正跟在跳舞的队伍的最后面缓慢地摆着姿势,不时还傻笑着。
村里一帮半大的孩子跟在她后面嘻嘻哈哈地学着她的动作和样子笑闹着,因何勤梅平日里在村里的人缘不好,几乎把人给得罪了个光,也没有个人去拉着她,就由得她这样闹,倒是还有不少人远远地站着看热闹的!
跟小小的呆愣不同,项南一个箭步冲上去就拉住了何勤梅:“妈,你怎么来了?谁带你上来的?”
何勤梅没有回答,只是有些含混地指着人群道:“跳舞,我跳舞。”
“妈,你跟我回家。”项南的眼里开始泛起了泪花:这个女人失去了男人,一辈子要强撒泼把村里人得罪光了,如今人还没老,居然就傻了,成了众人眼中的小丑一般。若是别人家的也就罢了,可这是自家男人的妈妈,她丢人自己的脸面也没了,项南做不到袖手旁观。
402 尿湿?
“妈,你跟我回家!”项南已经看到了何勤梅穿着袜子的脚,袜子上还有不少泥泞,从家里到村委大楼一路都是大路,最近又没有下雨,按理来说不会有泥浆,可见她不是一路走大路上来的。
没想到何勤梅居然不愿意回去,她指着随着音乐扭动着身子的人群,只是含混地嚷嚷着要跳舞。
人群中的笑声越发地大了起来,有人指指点点,却没有一个人肯帮忙的,项南急了,松开了手大声跟在广场上跳舞的村民们道:“各位婶娘嫂子们,我婆婆早先是对不住大家,可眼下她这幅模样了,再也不会跟大家为难,看在她是个病人的份上,当初的那些事情,阿加不要再放在心上了行不行?”
人群中没有人回话,项南只觉得一阵阵地心酸:“她已经不清醒了,我已经带她去医院检查过,医生说除非有什么大的刺激能正好把她刺激过来,不然她这辈子就这样了,你们都仔细看一看,她这幅模样还有没有能力和你们为难?现在就连一个几岁的娃娃都能欺负她!人心都是肉长的,哪个没有犯过错?就当饶了她这一回行不行?”
“项南啊,你这个妹子我们是喜欢的,做人也大气,可你的婆婆做的事情大家没办法忘了,你也不要多讲了,我们不会主动和她一个脑子不清醒的人为难,你就领着她回家就行了。”人群中一个五十来岁的婆娘开口讲了一句话,众人顿时纷纷点头。这也是在场的许多人心里的意思了:我们可以不为难她,但是我们不会因此而重新接受她。
项南闻言,没有再说什么,只是死命地拖着何勤梅往家走。可何勤梅也不知怎么的,死活就是不走,到最后居然搂住了村委会大楼面前的一株桂树,任凭项南怎么拖拽。她就是不下来!
众人渐渐哄笑起来,广场舞也渐渐停了,众人无心再跳舞。也都围了上来看热闹。
小小和那些村里的婆娘们是一样的态度,虽然不会再跟一个痴傻的女人过不去,可都不想上前帮忙。可项南却开口了,她冲着小小哀求道:“小小,我求求你,看在我们朋友一场的份上,你帮帮我!把我妈拽回去!”
这点名道姓地请求小小不能装作听不见,如果今天小小假装听不见,估计项南再也不会拿自己当朋友了。小小想了想,还是走上前去试着拉何勤梅,可两个女人要把一个神智不清醒并且不配合的人拽回去,该是有多难?拉了两把没有用。何勤梅就像跟那棵树生长在了一起似的,怎么都拉不动,小小无奈起来:“我打个电话叫郭子开车上来吧,他力气大,让他把你婆婆拽回去!”
“那你快点的。”项南已经满头大汗了。
小小于是打电话给了邓鸣贺。不多时郭子和邓鸣贺就都上来了,郭子果然不愧是保镖出身,走到桂树底下,一掌砍在了何勤梅的后脖子上,何勤梅吭都没有吭一声就晕了过去!郭子接住了何勤梅软下来的身子,人群也一阵哗然。显然这种电影里才看得到的动作让人吃惊不已。
倒是把项南给吓得失声尖叫起来:“郭子。我妈这是怎么了?你怎么把她给打晕了?”
“你放心,我有分寸,不会有事的。”郭子沉声答道,一边把何勤梅扛起来塞进了车后座里。
项南忙跟着爬了上去,小小对跟何勤梅一个车子实在没什么兴趣,当下告诉郭子:“你送她们回去吧。回头我和邓鸣贺两个人走路回家。”
郭子依言开车离去。
等项南走了,原本因为被打扰而停顿的广场舞重新跳了起来,小小和邓鸣贺两个人无心再继续看下去,抬脚就要领着小宝离开,村民们热心地邀请小小跳舞,小小也乐呵呵地摇手表示不会。正要走呢,李新成从教室中探头出来叫了一声:“鸣贺!”
邓鸣贺闻声过去了,倒是把小小给丢在了外面,富林婆娘立刻就凑了过来:“小妹子,你还让那个婆娘坐你的车子?要是我,我拿根身子挂她腰上拖在车子后面走就差不多!”
富林婆娘的话让周围几个听到了的媳妇子听得都笑了起来。小小也是弯了嘴角,却忍住了笑道:“项南开口了,总要给她两分面子,再说何勤梅也那个样子了,再跟她置气也没用,跟一个傻子置气有什么用?她现在寒暑不知的。”
“你倒是好心肠呢!我反正是看到她摔了也不会去扶的,她这个叫报应!”富林婆娘撇了撇嘴,对小小的态度有些不屑,不过是因为小小是自己的东家,这才没有把话讲得太直白,换了别的人站在富林婆娘面前,富林婆娘估计要直接嘲笑对方是菩萨的。
小小也不争辩,知道富林婆娘这话讲得在理,只是笑一笑。富林婆娘的谈性被勾了起来,又凑过头来低声问道:“你晓不晓得为什么何勤梅一下子就成了这幅模样?”
小小当然是知道的,可当着富林婆娘的面,她又不想多说,只是略有些吃惊地看着富林婆娘,等着她开口。
“就是因为他们家李玉强两口子,嫌弃他妈给他丢人了,深更半夜把她骂了回来,回来以后人就不对劲了!一天比一天糊涂,一个星期不到就成了这样了!”富林婆娘说得神秘,小小却听得心中暗暗吃惊:这乡村果然没有秘密,这不是跟项南说的话差不多么?
心里寻思着,小小嘴上却没有多说,只是点了点头,抬头看到邓鸣贺从那边走出来,忙跟富林婆娘道别:“你这里耍着,我先回去了。”
两口子领着小宝一路走路回家,小小把何勤梅的事情给解释了一番,邓鸣贺闻言也只是叹息,没有做什么评论,到了农场门口,见自家车子往家开来,忙叫住了郭子问情况。
郭子偏偏是个寡言少语的,就是两句话:“人已经醒来了,没事。”
什么叫做没事?到底是怎么个没事法?小小让这简单的话给急得差点抓狂:最恨好奇心得不到满足了,可从郭子嘴里想要听到什么详细的,又明显比较困难。小小无奈,只好让郭子回家,瞧着小小的好奇模样,邓鸣贺心知肚明地拉起了小小的手:“你好奇我们就下去看一看。”
小小嘻嘻地笑:“还是你了解我。”其实小小看到何勤梅那副模样的时候心里是很震惊的,一个人见人厌的人突然傻了!这叫人怎么能反应得过来?
到了山庄,项南正从屋里出来,看到小小忙上前道谢,小小抿嘴笑了笑:“我不是来看你婆婆的,我是来看你的。你今天急成了那副模样,我瞧着也可怜。”
“我知道,我婆婆做了许多对不住你的事情,今天你能看在我的面子上帮这一把,我心里已经很感激了。”项南擦了一把额头上的汗,已经回过神来,没有刚才在村委会大楼的惶急了。
“你没事了就好。”小小拍了拍项南的肩膀安慰道,随后却略有些好奇地问:“村里人怎么就晓得那么清楚?我刚才都听村里的婆娘说起你婆婆的事情来了。”
“这事情我也没特意瞒着山庄的人,服务员多是村里的年轻妹子婆娘们,传起来还能不快?让人晓得了也好,这样一个人估计也没有人怎么恨了,她这也算是消了自己的冤孽。”项南苦笑着。
“倒也是呢!”小小点了点头,见项南无事,跟邓鸣贺就回家去了。
到家后,李贵旺又拉住了邓鸣贺说村子里管理的事情,把小小给弄得哭笑不得:“爸,你已经卸任了,专心当你的庄主,管理好农庄就好了,还那么操心做什么?”
“你爸也是这村里的人,跟你男人了解一下村里怎么管理的就不行?”李贵旺眼睛一瞪,十分不服气地道。
小小无奈,只好让他们俩聊着,自己跟老妈到一边的火塘里去坐着哄果果去了。
刘春梅居然也知道了何勤梅的事情,说起来的时候眉飞色舞,显然是十分高兴,小小见她那样兴奋,索性把今晚的事情也讲给她听了,让她再高兴一把。
果然,刘春梅一听更是兴奋,连连追问,直到小小把自己知道的都竹筒倒豆子,刘春梅这才意犹未尽地拍了拍自己的大腿,笑道:“这就是现世报!叫她总不做好事!”
两个人说着话,果果在一旁扭动着包裹得严严实实的小身子玩耍,刘春梅却突然惊叫起来:“小坏蛋,你是不是尿湿了?”
循着刘春梅的目光,小小发现火塘旁边的桌子底下有一滩水,刚才果果在桌子底下钻来钻去地玩耍,还真有可能是尿湿了裤子。小小心中怀疑果果是因为穿得太多了不知道冷热才尿了裤子,忙抱过了果果检查裤子到底湿了多少。
果果现在渐渐大了,已经很久没有尿裤子了的。
可仔细检查的时候小小却发现了不对劲:果果的裤子很干爽,压根就没有尿湿,可这水是从哪里来的?刚才还干爽着呢!
403 异能也可以遗传?
看了看桌子上,因为果果在这里玩,怕他打泼了水,也没有放水杯。这水难道是口水?可瞧着这么大的一滩水,如果是口水,该是要流多久的口水?
自家的孩子,也顾不上讲究,小小一边让刘春梅去拿抹布过来擦拭,一边小心翼翼地伸出手指头去沾了一些放在鼻子底下闻,却发现有一股淡淡地清香,一点儿尿马蚤味都没有!这是怎么回事儿?
刘春梅念念叨叨地拿了抹布过来,嘴里吩咐着:“别看了,快把孩子抱上去换裤子去,别回头感冒了!”
小小虽然心中惊疑,却并没有立刻反驳刘春梅,而是叫过了和李贵旺正在讨论飞山村大计的邓鸣贺:“鸣贺,上去给宝宝换裤子!”
“你这个懒婆娘,换条裤子还要叫上你家男人!你就不能自己换?”刘春梅嗔了一句,小小也不辩解,邓鸣贺已经起身,接过了胡乱扭动的果果,两口子一起上楼去了。
“怎么了?”邓鸣贺多精明的一个人,自然从小小的态度中听出了一丝不对劲来,等上了楼以后才问。
“刚才果果在桌子底下钻着玩儿,开始还好好儿的,桌子底下也很干爽的,可刚才妈妈发现桌子底下有一滩水,我细细地闻了闻,没有尿马蚤味,应该不是尿湿了,裤子也没湿。”小小有些忧心忡忡地道。
“你是担心什么?”邓鸣贺闻言皱起了眉头。
小小没说话,只是竖起了自己施放指尖灵泉的食指,晃了晃。
邓鸣贺略一思忖一下瞪大了眼睛,指着在床上爬来爬去的果果失声问道,“你是怀疑他……”
小小缓缓点头,脸色凝重。
“不会吧?”邓鸣贺惊呼出声,哪里还有这样的事情?这特异功能还可以遗传的?
“否则你认为那一滩水是什么?口水?”小小又何尝不担心?自己是成年人,自然懂得控制特异功能的使用,可果果还是一个不谙世事的婴儿。远没到可以自我控制的时候,甚至连父母讲一些略微复杂的东西他都未必听得懂,若他真的有指尖灵泉,自己要怎么控制他?
如果果果表现出来了自己的特异功能让人传扬了出去。只怕会被直接拉进某些科研机构当小白鼠,自己的孩子怎么能让别人控制?这才是刚才小小一想到这种可能性,立刻大惊失色把邓鸣贺叫了上来商量的原因。
邓鸣贺定了定神,安抚道:“你别急,这还只是你的猜测呢,毕竟没有亲眼见过么,说不定是别的地方的什么水倒在那里你们没注意呢!”
小小没有接话。而是从卫生间拿出了一个漱口用的玻璃杯,趴在床上招呼玩得正欢的果果:“宝贝,过来跟妈妈做游戏了!”
果果哪里能受得了小小的勾引?立刻就欢畅地爬了过来。
“你看着妈妈的手指头哦!看着……看……”小小把手指放在玻璃杯上方,一道细细地指尖灵泉涌出,流入了杯子里。只听小小诱哄着,“乖宝宝,你看妈妈可以这样,你来试试看。你可不可以做得到这样啊?”
果果看得聚精会神,等小小收了手指头,他有样学样地伸出手指头比划着放在了杯子口。嘴里还十分快活地咯咯笑着,却不知小小和邓鸣贺夫妻俩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儿!
“果果,来,你会不会这样啊?”小小不厌其烦地一遍又一遍示范着,邓鸣贺坐在一旁看着,一言不发。
小家伙看了邓鸣贺一眼,又看了看小小,一直提着的手指头突然射出了一股纤细地水流!
小小和邓鸣贺尽管早已经有了思想准备,仍然被吓了一大跳:我的个乖乖老天爷!我的儿子也有指尖灵泉!这特异功能居然遗传了!
两口子目瞪口呆的当口,小家伙却没有这样老实。手一哆嗦,就碰翻了在床上摆着的水杯,一杯水顿时都洒在了床上。小家伙虽然年纪小,可也意识到自己犯了错误,有些笨拙地拖过了被褥盖住了湿掉的一片,然后转动着咕噜噜的大眼睛来看小小和邓鸣贺的表情。
可此时小夫妻俩的心思哪里还在乎这些东西。面面相觑一时竟然不知道是应该高兴还是应该不高兴。
沉默了好一阵,小小才吞了一口口水道:“现在怎么办?”
“还是先让果果把他的指尖灵泉弄一些出来,我们拿去送样检验吧。首先要确定的是这水是无害的,对他不会有伤害才行。”邓鸣贺脸上震惊的神色不减,思绪却开始极速转动起来,到底是自己的孩子,首先没想到这是好事儿,反倒是先排除了其中没有对孩子不利的因素是第一要务。
小小闻言也是点头,虽然心中估摸着果果的指尖灵泉不会对人造成什么伤害,可听邓鸣贺这么一说,小小也觉得小心才是上策。
“这些天你别让妈妈带果果了,回头如果露馅儿了倒是麻烦。等我们想好了这件事情怎么办再说。”邓鸣贺皱了皱眉头,家里人应不应该知道?如果不想让他们知道的话怎么隐瞒?如果想让他们知道的话怎么让他们帮着隐瞒?这肯定是一件不能够外传的事情。
一时间考虑不周全,还是先别让人知道的好。两口子唉声叹气,还是邓鸣贺先调整过来,揽住了小小:“你先别急,事情总要一样一样地来。这两天你别的什么都别管,只管带好了果果就是。我们把果果的指尖灵泉送去检验完了,回来咱们再说。”
这个时候也只好先这样了。
小小把果果叫过来:“宝贝儿,来,我们再来玩一次刚才的游戏!”
果果正觉得好玩儿呢,听小小一叫,忙爬了过来,小小顺利地取到了半杯水,装在一个干净的瓶子里递给了邓鸣贺:“什么时候去送样?”
“怎么的也要明天早上了。到时候我就说去城里有点事情,开着车跑一趟省城吧。”邓鸣贺看了看外面的黑夜皱了皱眉头。
“那行,我跟你带着果果一起去。”小小答应着。
一夜无话,第二天一早,小小抱着果果下楼,跟刘春梅两口子说起要去一趟省城的事情,刘春梅就习惯性地伸手来抱果果:“你们两口子去就是了,果果现在又不吃你的奶,跟着你们去颠簸做什么?”
“我们带着吧,总不带他,回头该生疏了。”小小却不肯把果果交给刘春梅,只是坚持要带去。刘春梅愣了愣:“这一来一回的,要折腾大半天呢,你让他跟着你们有什么好耍的?还不如放在家里他更舒服呢!”
“还是带着吧。”小小笑了笑,还是不肯把果果交给刘春梅。
李贵旺从旁看着,劝了一句:“小小要带着就带着嘛,这么大的孩子了,也该到处看一看世界了。”
刘春梅这才讪讪的收回了手,嘴里却埋怨了一句:“我这也是一番好意,果果跟着我不比跟着他们去车子上晃荡舒服?上了高速路,孩子想要上个厕所都不方便。”
“那么多孩子跟着父母坐车上高速的,也没见憋尿憋出什么毛病来!”李贵旺说了刘春梅一句,随后就让小小两口子早去早回。
两口子忙答应着开车走了。这一趟为了保密,连郭子都没带。两口子忧心忡忡地把水样送到了省检测中心,随后索性也不回去了,在省城胡乱逛,等到了下午检验结果出来了,两口子这才抱着果果忐忑地去拿结果。
拿着检验结果,夫妻两个在车上坐着半晌作声不得:果果的指尖灵泉比小小的指尖灵泉的活性成分足足高了一倍有余!这是为什么?
瞧着在自己怀里啃着手指饼干啃得到处都是口水的孩子,小小颤声问邓鸣贺:“如果被别人知道了,我们家孩子会不会被人控制起来当成了赚钱的机器?”
邓鸣贺此刻也是一脸的严肃:“百分之百的利润就能让人杀人放火做一切违法的事情,你说说果果眼下这样的情况,如果泄露出去,还能有好结果吗?”
“那怎么办?”小小十分发愁。
“别的都不管,这件事情肯定是不能外传的,我昨晚就想到了这种可能性,可是有两个人一定瞒不住。是必须要知道的。”邓鸣贺皱了皱眉头道。
“谁?”
“爸爸妈妈。”邓鸣贺沉声道。
“我妈那个嘴巴……她能保守秘密吗?”小小听得也皱起了眉头,果果还太小,除非从此不让刘春梅接触,否则以果果这么小的年纪,只要指尖灵泉这个特异功能还在,迟早有一天是要露出马脚的,就算是眼下不告诉老妈,以后她也肯定会知道。
“事关果果的生死,妈妈不是不知轻重的人,她会小心保守秘密的。”邓鸣贺也叹了一口气,除非自己和小小从此带着果果远走高飞远离爸爸妈妈,否则这件事情只能赌,没有任何其它法子。
小小没说话,过了好半晌才叹了一口气,倒是果果这个小娃娃这会儿吃得不亦乐乎,对父母的忧愁压根就毫无所觉。
404 打破头
见小小发愁,邓鸣贺想了想倒是笑了起来,小小正犯愁呢,没想到他笑,不由得恼了:“有什么值得你高兴的吗?”
“难道这还不值得高兴啊?你儿子的异能比你还厉害,我们只需要好好保护他,让他成长起来,以后他必定是吃穿不愁的,你还有什么好发愁的?”邓鸣贺依旧是笑。
邓鸣贺的话确实有道理,别人家求也求不到的好事,自己眼下不过就是发愁如何保护儿子健康长大,相对而言还真是不算什么麻烦。
“你讲得确实有道理,只是孩子还这么小,又不是可以吹气球一般长大的,总是需要时间的,这么长的时间他都必须要在我们的保护范围之内,不能让别人发现了他的秘密,你说哪能不烦恼呢?”小小闻言也松了一口气。可一想到上学却更加发愁起来,“可他总要上小学的,到时候可怎么办?”
“刘正都可以不上学,我的儿子不上学怕什么?等他略微大一些了,如果他懂事一些了,能够保守秘密了,我自然让他去上学。”邓鸣贺满不在乎地答道。
知道邓鸣贺说得有道理,实在不行,也只好这样了。小小看着后座上,儿童专座里的果果,小家伙虎头虎脑的,虽说并不是什么都懂,可比起一般的同龄孩子来,果果其实已经算是懂事许多了。希望他能早慧,不要让自己担心吧!
回到家后,两口子把邓鸣贺夫妇叫到了自己房间,小小把门锁上。李贵旺以为有什么要紧的事情,倒是给吓得脸色凝重,看着小俩口和果果没敢开口。
“爸爸,妈妈,我有一件很要紧的事情要和你们说。”还是小小开口,李贵旺忙接话:“你讲就是了,这样要紧地把我们叫到楼上来。我们也看出来肯定是有事情和我们讲。”
“果果和普通孩子不一样。”小小的语气很郑重,反倒是把刘春梅吓了一大跳:“果果怎么了?我瞧着挺健康的啊?不会是有什么不好吧?”
“不是不好,是太好了!”小小的话让老俩口都有些反应不过来,呆呆地看着李小小等着她把话说清楚。
小小无奈。只好把检验结果拿出来,又把昨夜发现果果的指尖灵泉的事情解释了一通,当然,小小自身的指尖灵泉并没有说出来,秘密什么的,能少暴露一点儿,还是少暴露一点儿吧!
听完了小小的话。老俩口彻底呆了。
果果在一旁抱着一个苹果啃得到处都是汁水,刘春梅终于忍不住,蹲下身子抱起在地上坐着的小家伙,拉过他的两只手,翻来覆去地看:“这没什么不对啊!怎么可能?你们两个是不是脑子不清醒了?怎么可能呢?是不是搞错了?”
果果两只手忙着呢,可是要抱着苹果吃的,让奶奶一拉着,苹果吃不成了。立刻就不乐意了,又是甩手又是踹地开始挣扎。
刘春梅忙松开了手,眼神依旧是不信。
小小知道这种事情。不让他们亲眼看到,他们是不会相信的,叹了一口气,从卫生间拿出玻璃杯来放在地板上,嘴里逗哄着儿子:“宝贝,我们来做游戏了哦!看谁可以把水杯装上水哦!”
在四个人八双眼睛的注视下,得意的小家伙白嫩短肥的手指上一道清泉流出,注入杯子中,刘春梅用手捂住了嘴,却捂不住嘴里喃喃往外冒出来的话:“我的个天老爷!这是个神仙啊!”
“发什么神经呢!还神仙。我看你神经病就差不多!”李贵旺显然比刘春梅要清醒得多,一句话丢过来,立刻就把刘春梅从震惊中打醒了过来:“我反正是从来没听说过,你听过?这可不是那些婆娘装神弄鬼跳大仙就能做出来的把戏!这是真的从手指头上往外冒水呢!”
“小小,以后再也不要跟果果做这个游戏!最好是让他忘掉还有这么一个游戏!”李贵旺的表情前所未有地严肃,这话一说出口。引得邓鸣贺点头如捣蒜:“爸爸这话说得在理,保密是必须的,如果让果果有了这个意识,平时看到杯子就容易有这样的动作,肯定是不行!如果果果无意识做这样的动作被我们发现的话,甚至要吓唬他以后不可以这样!”
“这个要是传出去,好多人要来当菩萨拜的咧!”刘春梅瞪大了眼睛,显然还没有完全恢复过来。
“你给我闭嘴!记得,这是关系到你孙子的命的!你不想害他,你就再也不要在任何人面前提起这件事情,连想你都少想一些!最好忘了你孙子还有这种本事!孙子的命比天还重要,你可以忘了你姓什么,可一定不要忘了这回事!”
刘春梅诺诺地答应下来:“我晓得了,这种事情不能往外讲,以后我就记得了,不能讲,想都不要想。我的孙子和别人家的伢子一样的,没有什么不一样!”听着老妈自我催眠一般地唠叨,小小倒是有些愧疚起来,安抚道:“妈,也没那么要紧,就是以后你少抱着果果跟那些村里人玩儿,也注意着点儿别让其他人抱着果果玩太久了,一旦发现果果表现不正常,你要立刻抱着他离开。”
“我晓得了。记得了!”刘春梅一叠声地答应着,看向果果的目光却依然是炙热的,甚至带着点儿崇拜!如果不是自己的亲孙子,小小怀疑本就有些迷信的老妈搞不好就要跪下给磕头!
事情解释明白了,李贵旺的神色却凝重了起来,打发了刘春梅下楼去做饭后,李贵旺坐在了地板上盘起了腿:“鸣贺、小小,虽然你妈讲话没什么道理,却代表了村里那些婆娘们很多都会是这样的想法,这村里千防万防的,我总担心防不住。为了孩子的安全,要么,你和小小两口子和我们分家吧?我们主动分家,你们看看是搬出飞山村去呢?还是用别的法子?总是要保证孩子的安全才行啊!”
邓鸣贺和小小都让李贵旺这话给震惊了:当爹妈的主动提出分家,这是小小想都没想到的事情!
还是邓鸣贺反应过来,咳嗽一声道:“爸爸,我们没想过分家,而且你们知道具体情况还好理解,外人不知道具体情况,别人怎么看?特别是爷爷奶奶,他们年纪大了,家里从来没提过分家的事情,我们两个年轻人说要分家,这事情说不过去。还是先不要分家吧?小小和妈妈轮流带着孩子,平时再也不要让孩子想起这一茬,没准过不了多久他就忘了这件事情了呢?只要不主动去控制出指尖灵泉,果果的手指不会乱流泉水出来的。”
小小在一旁也是点头,人却红了眼眶:怪不得别人都讲大人是最为孩子考虑的,李贵旺为了给果果一个更安全的成长环境,竟然愿意主动分家。
“也好,先考虑一下,你们平日里多注意一些也就是了。”李贵旺终究舍不得孩子,不论是邓鸣贺和李小小,还是眼下的小孙子果果,他都舍不得。如果孩子们离开了自己,自己的奋斗目标都没了:挣那么多钱有什么用?他们都不在身边陪着呢!
李贵旺爬起身子来下楼,小小和邓鸣贺对视一眼,总算是露出了一个如释重负的笑容:关键的一步走出去了,老爸老妈知道了,总算是有人能够帮着平日里遮掩,想来也出不了大事。
“小家伙唉,你这个异能可算是为难了你爹妈了!以后长大了你要好好孝敬我们啊!”小小哭笑不得地坐在果果面前,看着这肉呼呼的小子,捏了捏他白嫩粉红的脸颊逗哄道。
小家伙听了小小的话,咧开嘴露出还没长满的牙齿,笑了起来。
“你到底是听懂没听懂?听懂没听懂?就知道笑!就知道笑!”小小无奈了,这小家伙太会逗人高兴,反正不管你说什么,他都冲你笑就对了!
两口子把果果的问题先放到了一边,抱着孩子下楼吃饭。饭桌上刘春梅的目光一直看向果果,引得不明就里的爷爷都问了:“你是没见过你孙子是怎么的?怎么眼睛都贴他身上了呢?”
“我的孙子,我多看几眼怕什么的?我就喜欢看他!”刘春梅笑得跟花痴似的,引得爷爷奶奶都笑了:“行,你孙子,你多看几眼啊!看看能看出一朵花来没有!”
“吃饭!”李贵旺看了刘春梅一眼,略有些嗔怪,显然是怪刘春梅有些过于大惊小怪了。
一家子正吃着饭呢,小小的手机响起来,一接电话,却是项南,语气带着哭腔:“小小,求求你快来救命!”
“怎么的了?”小小让这话吓了一大跳,人都从凳子上站了起来。
“我婆婆让人打了,脑袋后面打破了,流了好多血!怎么办?怎么办?”项南也不知道是吓得还是心疼得,声音一直都不正常,小小没办法,只好冲着邓鸣贺使了个眼色,自己一边开始往外走,嘴里念叨道:“报警了没有?打急救电话了没有?总要先止血啊!”
405 谁是打何勤梅的人?
这也是因为项南打电话来求帮忙了,若是换个人告诉自己何勤梅挨打了让自己帮忙,小小一定会说自己没有空。自己不去打她都算不错了,还救她?虽说嘴里说着提醒的话,小小却是并不怎么着急,一边叫邓鸣贺帮忙开车,一边往外面走。
车子到了项南的山庄后,只听里面项南的哭声格外凄凉无助,而声音传出来的屋子外面却围了五六个服务员,都静静地看着,没人说话。
小小和邓鸣贺进去的时候,被眼前的场景吓了一大跳:项南正扶着何勤梅坐在地上,何勤梅整个人往前倾着,后脑勺上一路下来都有血渍,项南估计是被吓惨了,也曾经帮忙捂着那伤口想要止血,这会儿一手一脸的血!
看到小小进来,跪坐在地上的项南刚刚止住的眼泪又下来了:“你可算是来了!呜呜呜!”人都到了这里,再袖手旁观就不好了,小小皱着眉头蹲下身子问:“打了急救电话没有?”
“打了。”外面一个服务员答应了一句。
“你婆婆什么血型?估计流了不少血,可能要输血的。”小小看了看地上和何勤梅身上的血渍,估计流了许多血。
“不知道啊!也从来没有检查过。”项南呜咽着,一边竭力控制自己的情绪,看到有人肯帮忙后,项南慌乱的心绪略微稳定了一些。
“不管了,到了医院医生会检查的。你家就你在了?”小小也没法子。
“嗯,李玉强两口子一年也不肯回来一趟,玉柱在城里看着铺子,今天也没在家。”项南点点头,又抹了一把眼泪,小小总算知道她这一脸的血是从哪里来的了!
叹了一口气,小小走到门边对傻站着的服务员道:“你们老板娘急成这个样子,你们好歹给她那块干净的热毛巾来擦把脸。瞧瞧一脸的血都成什么样子了?医生来了是抬她啊还是抬那一个?”
那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