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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空间守则[全]第106部分阅读

      重生空间守则[全] 作者:

    堂,将裴舒芬正式除族。

    从此,裴舒芬同裴家再无关联,也不认她生得孩子是裴家的外孙。

    楚华谨对裴家的举动十分生气,本想去找裴立省理论,可是外面有人进来回说,单先生小厮来了,还带来了单先生的亲笔信。

    感谢大家这一个月来的支持。寒某也到了极限。祝大家晚安。

    五月答疑和今天的更新(免费)

    今天的新章还在修改之中,更新推迟到上午十点,请大家见谅。o(n_n)o

    另外,今天的新章有大肉,不喜勿入。俺会在章节名里表明“慎入”。

    现在解释一下文里有书友不明白的两个地方。

    一个是同是吃了多子丸,皇后和裴舒芬的结果为什么不同。这个问题很简单,大家看看皇后和裴舒芬两个人的个体差异就知道了。皇后是比正常人还能生的体质,她吃了多子丸,肯定是火上浇油一样,一定会有问题,不可能生得出来。而裴舒芬之前吃过她的空间里面的避孕药,差一点就要不孕了,所以她需要吃多子丸这样的猛药,才能勉强怀孕,也只能生出一个瘦弱的孩子。大家放心,这个孩子绝对不是作者的金手指。

    二是关于除族的描写。俺觉得俺把除族的前因、发展、中间的铺垫和直接导火索都写得清清楚楚。而有关除族造成的后果,对文中人物的影响,是后面章节的内容,大家慢慢看就行了。除族只是一个开端,后面还有很多内容是由除族引发的。

    俺唯一省略的,是除族的程序问题。大家要想知道过程,可以去搜一些描写古代家族的文献,看看除族的程序是什么样子的。俺觉得这个程序要是写出来,就是改编一下文献而已,跟故事情节没有什么关系,也对不起想看原创的读者,所以就一句话代过了。

    想不到这样写,有人还不满。俺以前就说过,如果没有粉丝值的书友过来发泄不满,俺会直接删贴。至于那些没有粉丝值的书友因为被删了贴,就跳上来辱骂作者的,俺会直接禁言。

    俺知道大家都有不方便的时候,可能会因为种种原因而在别的地方看文,俺都理解。只要大家在别的地方看文的时候,记得是“寒武记”这个作者一个字一个字熬夜写出来的就行了。如果不记得作者是谁也行,但是至少不要跑到作品的原发地辱骂作者,行不?

    第五十六章小别胜新婚上(慎入,含为盟主碧缕纱的灵宠缘加更)

    简飞扬回到镇国公府已经有一个多月了。他初初回到府里头的时候,看见的是一个瘦骨嶙峋,面目苍白的贺宁馨。

    贺宁馨见到他,看见的也是一个黑瘦憔悴,满脸胡子的精壮汉子。

    两个人看着对方,嘴里说着客气话,疏离的样子让贺宁馨的丫鬟婆子都在一旁看着着急,恨不得又去贺家将许夫人请过来打圆场。

    好在很快简飞振、卢珍娴和简飞怡都相继赶来,热络地打着招呼,才将两人之间有些尴尬的气氛冲淡了许多。

    那天晚上,简飞扬在净房里磨蹭了好久才回到内室。

    贺宁馨盖着一床烟灰紫的厚棉被,在床的内侧,面朝里睡着,一动不动。

    简飞扬悄悄地掀开被子,睡到了贺宁馨身边。

    那一夜,两个人都小心翼翼地没有碰到对方,隔着短短的距离,却像隔着天涯海角。

    第二天一觉醒来,两人的隔膜才消退了许多。

    看着贺宁馨尖尖的下颌,苍白的脸上一双流光溢彩的眼睛越发大了,眼里的光芒更是晦涩不明,简飞扬终于伸出双臂,将贺宁馨揽入怀里,一边抚摸着贺宁馨瘦削得凸了出来的肩胛骨,一边在她耳边低低地说了一声:“对不起。”

    贺宁馨没有动容,静静地躺在简飞扬怀里,沉静得如同一潭古井水。

    自那之后,简飞扬便去寻了宋医正过来,逼着他给贺宁馨诊脉。在宋医正再三保证贺宁馨身体没有问题之后,简飞扬才又问他要了许多食补的方子,日日下厨,亲手给贺宁馨做补身的羹汤。

    别说镇国公府的下人都惊得瞠目结舌,就算是简飞振、卢珍娴和简飞怡都惊得眼珠子都差点掉到地上了。

    看着简飞扬旁若无人地提了一个食盒从他们身边走过,大步昂扬地往致远阁里走去,简飞振、卢珍娴和简飞怡三个人不约而同地迈动脚步,跟着简飞扬去了致远阁。

    三人还没有走进致远阁上房的堂屋里面,就听见简飞扬的声音道:“宁馨,来,我做了鲜百合瘦肉炖海参,宋医正说,滋补的效果最好。”

    又听见贺宁馨声音平平地道:“放那儿吧。你今儿已经拎了两个食盒过来了……”

    屋外的三人听见大哥简飞扬吃憋,都捂了嘴笑,偷偷转身离去了,不去打搅远别重逢,正在小闹怡情的两个人。

    简飞扬不以为意,依然坚持每天按照宋医正给的食补方子,变着法子给贺宁馨做滋补的羹汤。

    贺宁馨刚开始懒得搭理他,晾了他几天后,见简飞扬似乎知道自己做了错事,一点脾气都没有,贸着劲儿地继续下厨房,贺宁馨才给他一点面子,略微吃上几口。

    又过了几天,宁远侯府那边大乱清理。说是宁远侯夫人早产,宁远侯太夫人气急身亡,宁远侯楚华谨一怒之下,请旨将宁远侯先夫人裴舒凡生的两个孩子身上的世子和乡君夺去,又将他们除了族。

    简飞扬在外面听见这个消息,赶紧告诉贺宁馨知晓。

    贺宁馨才双手合什地叫了一声“阿弥托佛”,几天来的冷若冰霜才如春日阳光下的冰雪一样,彻底消融了。

    简飞扬看着贺宁馨的样子,心情也变得好起来,笑着道:“还以为你会大怒呢。——你别担心,那两个孩子已经送回裴家去了。裴立省这个老狐狸一点亏也不吃,立马开了他们裴家的祠堂,一是将两个孩子改作了裴姓,加入了裴家的族谱。二是将裴家的出嫁女裴舒芬,除了族。”

    裴家对裴舒芬的反击,倒是贺宁馨没有意料到的,忙问简飞扬:“这话听谁说的?”

    简飞扬坐到醉翁椅上,翘起了二郎腿,笑嘻嘻地看着贺宁馨道:“裴太傅亲口对我说的。”

    贺宁馨脸上红了一红,起身走到梳妆台前坐下了,将头上的簪子取了下来,装作不在意地问简飞扬:“你的厨艺不错啊。——在哪里学的?”

    简飞扬跟着走过来,坐到贺宁馨旁边的锦缎杌子,和贺宁馨一起看着她面前的镜子,道:“从军的时候学的。那时候想吃点什么好的,都要自己动手。不过我已经好多年没有下过厨了,如今试了一试,倒也宝刀未老。”

    镜子里面,贺宁馨的脸颊已经圆润饱满起来,褪却了之前的婴儿肥,只看见五官的轮廓越发清晰动人。

    简飞扬看得痴了。

    贺宁馨在镜子里瞥见简飞扬的样子,抿嘴笑了笑,转头对他道:“我想吃火腿鸡茸海参。”

    简飞扬一迭声地道:“我这就去做……”起身往厨房那边快跑过去,步子格外轻快。

    贺宁馨等简飞扬走了,才收了笑容,走到里屋,拿出了单先生写得那封信,又取了支笔,把日期填了上去。

    将信封入信封里,贺宁馨使人去叫了那位缇骑的女番子过来,将信交给她,笑着道:“过几天,交到宁远侯楚华谨手里。上次有事耽搁了,此时倒是更好。”又将单先生留下的一把扇子递给女番子,道:“把这个也给宁远侯,就说是单先生给他留下的念想。”

    那女番子会意,便又换了小厮的打扮,去给宁远侯楚华谨送信。

    贺宁馨从那女番子那里得知,宁远侯楚华谨看了信之后,面如死灰,死活不信。后来那女番子悄悄跟踪他,见他去了辉国公府,寻宋医正去了。

    虽然宁远侯府里暂时还没有什么消息传出来,贺宁馨却知道,此时不过是黎明前的黑暗,暴风雨前短暂的宁静而已。

    宁远侯府里正办着太夫人的丧事,而宁远侯夫人新生的嫡子,当然连满月礼都没有办。大家倒也没有想到别处去。

    这一个多月来,贺宁馨的身子好得飞快,面色很快就红润起来。

    如今正是五月春暖花开的时节,这天简飞扬回到镇国公府里,对贺宁馨道:“我从安郡王手上买了个庄子过来,在西山东面的山腰里。树木参天,花草繁多,有林间小道可以跑马巡猎,还有一眼小小的温泉。我问过宋医正,说泡温泉,对你的身子有好处。”

    贺宁馨偏着头想了想,现在楚谦益和楚谦谦已经脱离了宁远侯府,而楚华谨和裴舒芬那边,似乎有什么事情,让他们隐忍未发,也正是轻闲的时候,正好出去住一阵子,散散心,便问简飞扬:“就我们两人去,还是府里头的人都去。——若是都去,可得早些跟他们说了,去收拾收拾东西。”

    简飞扬有些不自然地道:“……是新庄子,我们先去试住试住,好不好?”眼睛都不敢看着贺宁馨。

    贺宁馨明知府里头最近并没有大额的支出,不知道简飞扬是怎样从安郡王那里“买”的庄子,也不拆穿他,笑着道:“就算只有我们俩去,也得跟他们说一声才是。”终于松了口。

    简飞扬大喜,忙道:“你收拾收拾你的东西就行了,我去跟他们说去。”竟像一刻也等不及的样子。

    贺宁馨想起简飞扬回来这一个多月,见自己瘦成那样,碰都舍不得碰自己一下,只是四处寻医问药,为自己补身,心里的那个结慢慢地松了一些。

    简飞扬到底是军中出身,很快就雷厉风行地搞定了简飞振他们几个,回来问贺宁馨:“都收拾好了吗?”。

    贺宁馨叫了扶风和扶柳收拾包袱,自己在一旁看着,对简飞扬道:“真的现在就走?”

    这个时辰正好赶得及出城门。等到了西山,大概就是黄昏日落时分了。

    简飞扬点头,伸手从扶风手里取过包袱,负在背上,道:“今儿过去吃晚饭,明日一大早我带你去看日出。”

    贺宁馨从来没有见过简飞扬这样好的兴致,心里一片柔软,柔声道:“好,都依你。”

    两人便携手往二门里去了。

    扶风留在府里,扶柳跟着出去。她也背了一个小包袱,带着四个婆子和一个厨娘,跟着出去了。

    镇国公府的大车走得很快。

    他们一行人到达西山脚下的时候,太阳还在西边将落未落。

    上山的路应该是有人打扫过了,露出底下的青石板子路。

    贺宁馨抬头看了看那蜿蜒入云的山间小路,眉头微微地蹙了蹙。

    简飞扬没有错过贺宁馨脸上神情的变化,笑了笑,走到贺宁馨身前,蹲下身子道:“来,我背你。”

    贺宁馨瞥了一眼身旁的丫鬟和婆子,有些不好意思。

    扶柳赶紧笑嘻嘻地道:“国公爷、夫人,你们走这条路,我们走那边的小路好了。”说着,挤眉弄眼地带着下人去了另一头林荫小路上。

    简飞扬回头看着贺宁馨,笑道:“这下你不害羞了吧?”

    贺宁馨啐了他一口,轻轻伏在了他背上。

    简飞扬双手托住贺宁馨的身子,站了起来,觉得自己如背着一片羽毛那样轻,忍不住道:“你怎么还是那么瘦?”

    贺宁馨恨得拿手掐简飞扬的肩膀,道:“我就知道,你就想让我胖”简飞扬的肩膀如铁一样,贺宁馨柔嫩的手指根本掐不起来。

    简飞扬嘴角上弯的弧度越来越深,便背着贺宁馨,慢慢地往山上走去。

    落日西沉,林间的光线黯淡下来。

    简飞扬沉稳的步子走在山间台阶上,一点都不颠簸,比坐轿子舒服多了。

    贺宁馨伏在他背上,双臂渐渐合拢过去,轻轻抱住了简飞扬的脖子,又将头靠在简飞扬的右脸颊旁边,吐气如兰,如拂动着一片羽毛一样,在简飞扬的心上飘过来,又拂过去。

    这一段山路本来崎岖又漫长,可是两个人在一起,却觉得只是一眨眼的功夫,就到了半山腰上那个掩映在绿树繁花丛中的庄园门前。

    简飞扬将贺宁馨从背上放下来,伸手牵了她的手,一起进了庄子的大门。

    里面除了两人刚刚从镇国公府带来的丫鬟婆子,还有以前就在这庄子里伺候的管事婆子。

    贺宁馨看见一进大门的空地上,已经停了一顶蓝紫色的细绒布轿子,便知道是给自己坐的,对简飞扬笑道:“国公爷真是想得周到。”

    简飞扬笑着不说话,牵了贺宁馨的手,亲自将她送进了轿子里面,领着轿子进了庄子里面的内院。

    两人到了内院,都有些累了,用了些山野里面的野鸡崽子汤,和松菌熬的菌油拌得鱼面,又去泡了泡温泉,便歇下了。

    第二天天还没亮,贺宁馨便被简飞扬唤醒,对她道:“起来,我们去看日出。”

    西山日出,也是京城的一大景色。不过普通百姓到不了这一边的山上,所以最好的景色,普通人是瞧不见的。

    贺宁馨揉了揉惺忪的睡眼,不忍心坏了简飞扬的兴致,便匆匆跟着起身。

    因为简飞扬说是要带她一起骑马过去,贺宁馨便挑了身蜜合色织金绸料小袄,下面系了条石青色大摆棉裙,脚下换上掐云羊皮小靴子,随便用了点早饭,就跟着简飞扬出去了。

    来到庄子外面,贺宁馨看见只有一匹枣红色的大宛马系在门口的袢马石上,奇怪地问道:“我的马呢?”

    简飞扬笑着走过来,一手抱了贺宁馨的腰,将她举起来,放到马上,自己又翻身上了马,坐在贺宁馨身后,道:“有我就行了。不用那么多马。”说着,在马屁股上挥了一鞭,那马便熟门熟路地拣了平顺一些的林间小道,往山顶走去。

    五月里清晨的山上,还有些冷。

    贺宁馨缩了缩脖子,想着忘了披件薄氅出来。

    简飞扬感觉到贺宁馨的瑟缩,不动声色地往前挪了挪,离贺宁馨的身子越来越近。

    贺宁馨正觉得冷,身后一个热乎乎的身子靠了过来,她本能地也往后凑了凑,正好坐进简飞扬的怀里。

    简飞扬将缰绳放入马鞍一旁的口袋里,伸手将身上的大氅往前拉了拉,将贺宁馨严严实实裹在了自己胸前。

    贺宁馨满足地叹了口气,往后靠在简飞扬胸上。熟悉又陌生的触感,让贺宁馨有股恍若隔世的感觉。

    简飞扬的胳膊越来越紧,将贺宁馨搂入了怀里,低头在贺宁馨耳边轻声道:“……馨儿,我好想你……”一边说,一只手已经不受控制地钻入了贺宁馨蜜合色贴身小袄里面,在她的腰间蹭了蹭,便慢慢往上移动过去,握住贺宁馨右面的丰盈,带着一股蛮力揉捏起来。

    养了一个多月,贺宁馨的身子柔润了许多。

    丰满的||乳|肉从简飞扬的手指间溢了出来,想要整个包裹起来,却总是顾此失彼,无法一手掌握。

    简飞扬索性放弃那圆翘软糯的底部,拿着带有薄茧的手掌心开始快速地磨蹭顶端最柔嫩的樱桃,直到一边的樱桃硬的如同小石子一样,才放开这一边,往另一边揉了上去。

    贺宁馨整个人都摊在简飞扬的臂弯,半张的小嘴红润丰满,像是在诱人品尝一样,简飞扬鬼使神差地俯下头去,吻上了贺宁馨的唇,重重地,带着许久不曾发泄的力度吮吸,舔拭。又用舌头翘开贺宁馨的唇,伸入她的小嘴里面,卷了她的香舌过来缠弄不已。

    贺宁馨气喘吁吁,用力将简飞扬的头推开,道:“这是在外面……”

    简飞扬不理她,用力将头又埋了下来,抓着她胸||乳|的手越发用力起来,喃喃地道:“没事,这边没有别人,就只有我们一个院子……”一边说,一只手已经从贺宁馨的腰上滑下去,伸入她的裙子底部,拨开了她短短的亵裤,盖在她的芳草萋萋之地。

    贺宁馨羞得赶紧去推简飞扬不安分的大手,却被简飞扬腾出手来,将她的两手握在一起,不许她躲来躲去。

    贺宁馨头一次意识到,简飞扬是个多么强壮有力的男人。在他的掌控之下,她动弹不得,只如砧板的一尾鱼,离开了水,无处可退。

    简飞扬的大手按在那里,前后大力磨蹭了几下,就又伸了一只手指头进去,拨开外面的花瓣,往里探寻着藏在里面的花蕊。有时候在里面来回搜寻,有时候又在外面拨来探去,像是在寻找什么最珍贵的东西一样。等到花瓣上头那颗颤巍巍的珍珠探出头来,简飞扬的大拇指按上去,一下一下地按压揉弄起来,贺宁馨压抑不住的叫了一声,一股花蜜从甬道里倾泻而出。

    此时简飞扬自己也硬得和铁一样,不管不顾地将贺宁馨裙子掀开,右手探出,将她的亵裤撕了下来,塞到一旁马鞍的袋子里。自己松了自己的裤带,举起贺宁馨的身子,将热气腾腾的尘柄对准了贺宁馨的溪谷,硬硬地顶弄进去。

    贺宁馨刚刚泻了身,正是将软未软的时候,就这样直直地被简飞扬弄了进去,底下的甬道里更是一阵急绞,差点就让简飞扬当场发作出来。

    简飞扬急忙将贺宁馨的身子往上提起,把自己的尘柄抽了半截出来,才稍微缓解了一下刚才那股噬骨的酥软。

    等贺宁馨那一阵劲儿过去了,简飞扬才将她放了下来,往自己的尘柄上坐了下去。硕大的顶端抵住了里面的娇嫩,舒爽已极,却不能再进一步。简飞扬一急,用力往上一顶,便连根尽入,顶部似乎被一个柔软的肉圈箍住,里面逐渐油嫩起来。再往里探,似乎寻到了最里面若隐若现的花心,便大力旋转磨蹭起来。

    贺宁馨冷不防被简飞扬碰到那里,浑身觉得似酸又痒,有心想离了他,身子又挨不住,软成了一团泥,连一丝声音都发不出来。

    简飞扬便知道是那里了,抵住了使劲地弄,尽用那花心来挨自己的狠捣。

    贺宁馨挨不过,扭了腰要往旁边躲闪,却被简飞扬大力箍住。每挣一次,就像自己自发撞上去一样,反而让简飞扬更增兴味,在她耳边喘着气道:“……再扭一扭,同先一样。”将她的腰两侧箍出了两道红红的手指印。

    他们身下的大宛马不紧不慢地往前走着,正好前面路过一条窄窄的小溪,那马腾身跃起的时候,正好将简飞扬坚硬的尘柄撞入贺宁馨柔软的甬道里,激烈的撞击让两人都闷哼了一声。

    简飞扬索性从后面抱住贺宁馨的双||乳|,托着她的身子,在自己双腿间上上下下的套弄,配合着大宛马高低起伏的步子。每次跃起,都迅速地抽离彼此,每次下落,又重重地撞击进去。

    大宛马的奔跑颠簸抖动带着尘柄在里面磨擦得更加激烈,简飞扬又伸出手去,摸到两人接合在一起的地方,曲了食指,对准那露出头的小小珍珠用力一弹。贺宁馨一个哆嗦,甬道里面急速收缩起来,这一次比上一次还要迅猛,绞得简飞扬立时就发作出来。

    两人有大半年没有在一起过,这一次支持了这么久,已经很是难得了。

    四围林间还是一片黑暗,偶尔还有一两声鹧鸪的声音,更添寂静。

    贺宁馨歇了一会儿,有些不好意思地对简飞扬道:“……不要再放在里面了,快拔出来吧。”

    简飞扬动了动,将自己往里面堵得更紧一些,在贺宁馨耳边笑道:“多放一会儿,咱们还要生儿子呢”

    贺宁馨脸上飞起一片红云,却不再挣扎,顺从地靠在了简飞扬怀里,软绵绵的身子,让简飞扬又动了火,在她耳边轻声说着体己话。

    贺宁馨听了半天,懒洋洋地道:“你别油嘴滑舌的。你出去这么久,又是跟着那些人日夜在一处,我可不信你没有过……”

    简飞扬一听就急了,对贺宁馨赌咒发誓道:“若是有跟别人过,叫我这辈子没儿子”

    贺宁馨忙回身堵了他的嘴,嗔道:“没有就没有,别拿儿子赌咒发誓。”又故意道:“若是生女儿呢?”

    简飞扬放了心,将贺宁馨往身上紧了紧,道:“不管儿子,还是女儿,只要是我们的孩儿,都好。”

    说话间,底下似乎又硬了起来。

    贺宁馨有些无奈,低声对简飞扬道:“你忍一忍。这个样子,怀不上的……”

    两更合一了。非常感谢大家的粉红票和推荐票。尤其是大家的保底粉红票,更是格外珍贵。

    晚上八点有五月最后一次粉红单章答谢。

    第五十七章小别胜新婚下(慎入,含为盟主碧缕纱的灵宠缘加更)

    简飞扬知道贺宁馨说得有道理,可是又舍不得那处温暖娇嫩的所在,磨蹭半天,才拔了出来,从一旁的鞍袋里抽出帕子来,给两人细细地擦拭了,又给贺宁馨整好上身的贴身小袄。

    贺宁馨看着被简飞扬撕坏的亵裤,白了他一眼,嗔道:“再这样,咱们就回府去。”

    简飞扬笑得十分餍足,也不顾贺宁馨的白眼,将她搂在怀里,用大氅盖得严严实实地,策马往山顶奔去。

    刚刚在蜿蜒盘旋的山路上转了个弯,天边突然现出一丝鱼肚白,黝黑的天幕如同被撕开了一条口子,被阻挡的光明倾泻下来,将林间山顶照得逐渐清晰起来。

    他们俩终于在日出之前来到西山顶上,望着东面的天际那里云蒸霞蔚,红云翻滚,一轮红日陡然跃出了地平线,从东方冉冉升起。

    清晨第一缕阳光穿透层层云雾落在山顶,照在两人头上身上,像是给他们镶上金边一样。

    贺宁馨睁大了眼睛看着这番美景,心下暗叹,这样的景致,自己以前从来就没有注意过。

    简飞扬坐在贺宁馨身后,静静地没有说话,只是将她搂得更紧一些。

    看完日出,两人共骑一马,往山腰里的庄园走去。

    简飞扬低了头,看见贺宁馨脸上润白中透着粉嫩,如上好的凝脂一样,嘴角微勾,低声问她:“你做什么前一阵子都不理我?”

    贺宁馨气结。敢情自己生了这么大的气,人家还以为自己在使小性子,闹别扭

    简飞扬察觉到贺宁馨的心情霎时低沉下去,有些不知所措,喃喃地问她:“……我是不是又说错话了?”心里惴惴不安,不敢想是不是那个自己最害怕的原因。

    贺宁馨窒了窒,打算不再拐弯抹角。既然他根本就没想过他有什么错,她自己就算是怄死了他都不明白是什么原因。

    想到此,贺宁馨不打算跟他兜圈子,回身仰头看着简飞扬道:“你为圣上赴死,可置我于何地?”

    原来真的是为了这件事。

    简飞扬心里有一丝心虚,可是又觉得自己并没有做错,抿了抿嘴,低声道:“我们简家人,忠君为国乃是本份。”

    贺宁馨叹了口气,往后靠了靠,偎在简飞扬怀里,跟他仔细讲道理:“我不是不许你忠君为国。我不是那等目光短浅的无知妇人,我知道,皮之不存,毛将焉附?——我只是不高兴,你为什么不跟我说一声,就擅自做了决定。”贺宁馨要的,也不过是一个知情权。

    凡事有商有量,互相扶持,相互体谅,才是夫妻之间的长久之道。

    简飞扬诧异地挑高了眉毛,有些疑惑地问贺宁馨:“真是这样?”不是埋怨他看重国事,高于看重她?

    贺宁馨横了简飞扬一眼,轻哼一声,道:“孰轻孰重,我还分得清。我跟你说,以后再有这样的事,你一定要事先跟我说清楚。——就算是你要赴死,也要先跟我打个招呼。”

    “为何要跟你打招呼?——跟你事先说了,你哪里肯同意……”简飞扬嘟哝起来。

    贺宁馨侧头扬眉,看着简飞扬有些不服气的样子,一字一句地道:“你是我夫君,就是我的人。我不许你死,你就不能死——无论谁想打你的主意,都要问我答不答应”

    简飞扬心里的感觉十分奇异,像是第一次认识贺宁馨一样。每一次,她都会给他一种新的感动,新的欣喜。

    “如果我真的要赴死,你也舍得?”简飞扬有些紧张地盯着贺宁馨,不知她要如何回答。

    贺宁馨轻声笑了,两手将简飞扬的胳膊拢在胸前,低声道:“我若是同意你去赴死,一定是我们一起。”

    还是上次说的,一起生,一起死,不是说着玩的。

    简飞扬低了头,将下巴搁在贺宁馨的肩膀上。一边的脸颊蹭在贺宁馨柔软的发丝上,一阵从脸颊直透他到心底。

    两人再没有说话,默默地骑在马上,回到半山腰的庄园里。

    大清早就出去跑了一圈,又折腾了一遍,贺宁馨身上有些懒洋洋的。

    简飞扬命人端了早饭进来,与贺宁馨同吃。

    贺宁馨本来没有胃口,可是看见那小米辣椒拌得橡子豆腐,配着黄澄澄的小米粥,白生生的肉馒头,还有红艳艳的泡酸萝卜,不由胃口大开,连喝了两碗小米粥,让一旁服侍的扶柳眉开眼笑,连声对简飞扬道:“国公爷,以后多带夫人过来住,我们这些做下人,就不愁夫人吃不下饭了。”

    “夫人吃不下饭?”简飞扬心下难受,明白了自己刚回来的时候,贺宁馨怎么那么瘦。

    贺宁馨忙把话岔开,问简飞扬:“还有一个肉馒头,你都吃了吧。也好让他们收拾了下去。我身上乏,想去泡一泡那屋里的温泉。”

    这庄子里的正房位置选得很好,旁边的净房里面,有一眼小小的温泉,被人拿上好的汉白玉砌了沐浴的池子,都不用另外烧水。

    简飞扬也想泡一泡,便同贺宁馨一起进去,泡了温泉浴,又一同出来,回床上睡了个回笼觉。

    等两人再次醒来,已经是夕阳西下的日暮时分。

    贺宁馨对简飞扬笑道:“都是你,早上拉我去看日出,其实耽误了一天的功夫。”睡得好了,精神奕奕,看着简飞扬的两只眼睛似乎能滴得下水来。

    简飞扬笑了笑,带着她一起去吃晚饭。饭后又在庄子的后园里走了走,看了看庄子里面的花儿匠种得奇花异草。

    等掌灯了,便带着贺宁馨回去了。

    扶柳带着小丫鬟过来给简飞扬和贺宁馨请过安,贺宁馨便让她们下去了。简飞扬回来了,贺宁馨的外间便不用人值夜。

    等下人们都各自回房了,贺宁馨也从净房里洗漱出来,坐在梳妆台前卸下钗环,又将长发打散,自己拿了玉梳,慢慢地梳理头发。

    简飞扬从净房里出来,身上已经换上一身白色的中衣,看着贺宁馨笑,道:“过来,我带你看样东西。”将千工拔步床旁边的一个一人多高的屏风往旁边掀了掀,露出一个紫檀木的多宝格,镶嵌在墙壁里面,同整间屋子融为一体。

    贺宁馨有些奇怪,起身走过来看了看,道:“不过是个多宝格,又不是没有见过?”斜睨了简飞扬一眼,似乎在说他有些大惊小怪。

    简飞扬摸了摸鼻子,迅速地左右扫了一眼,见的的确确是没有外人在一旁了,才伸出手去,将多宝格上面的一个青花瓷的花瓶底座转了转,只听见咯噔一声,那多宝格慢慢移动起来,往里凹陷进去,露出了里面的一个房间。

    原来这多宝格是一扇隐蔽的门。

    贺宁馨小嘴微张,看着对面出现的一间屋子,隐隐觉得有些不对劲。看了简飞扬一眼,见他脸上已经有着压抑不住的兴奋,看着她的眼神,就同以往同她欢好时一样,有种不知餍足的狂劲儿。

    贺宁馨转身就要走,却被简飞扬拦腰抱住,往那间打开的小屋里拖去。

    简飞扬的力气哪里是贺宁馨能比的,没两下就将贺宁馨抱起横在肩上,扛进了小屋里面。

    贺宁馨大惊,问简飞扬:“你要做什么?小心我要叫人了”

    简飞扬一声不吭,将她扛进了屋子里面,又回手在墙边摸索了几下。那多宝格便缓缓移动着,回到了原来的位置。严丝合缝,一点都看不出里面有一间屋子。

    贺宁馨双腿在简飞扬背上扑腾了半天,简飞扬才放了她下来,却把她扔在一个形状奇特的躺椅上。

    贺宁馨从躺椅中抬起头,四下看了看,便立时红了脸,啐了简飞扬一口,道:“哪里准备得这间y|室|艳|屋?”

    简飞扬含笑,不发一言地走过来,将正东张西望的贺宁馨双脚抬起,架在两旁扶手上面的凹槽里面。简飞扬按了扶手旁边的一个机关,那凹槽里面突然伸出一个铁环,将贺宁馨的两只穿着藕荷色绣花鞋的小脚固定住。

    贺宁馨吃了一惊,发现自己的两腿已经被这样分得开开地,架在躺椅两旁的扶手上,忙嗔怪道:“你又要做什么?——快放我下来”

    简飞扬仍然不说话,过去将贺宁馨的中衣掀开,露出了里面如新剥荔枝一样莹润鲜活的胴体。高耸的胸前,两颗粉色的小||乳|尖已经慢慢挺立了起来。平滑柔顺的小腹下面,是给了他无上感受的甜蜜之处。

    贺宁馨觉得羞怯,拿手臂一手捂在胸前,一手捂了下面,却更增诱惑。

    简飞扬的喘息逐渐粗重起来,看着贺宁馨的身子,慢慢褪去了自己的衣裳。

    一具古铜色厚实坚硬的男子身体逐渐袒露在贺宁馨面前。宽阔的肩膀,结实的手臂,紧绷的腹部,一个倒三角的身形完|美的呈现在贺宁馨面前。

    贺宁馨第一次感觉到,原来男子健康强壮的身体,也能有这样的吸引力,看着简飞扬的目光中也带了些许的痴迷。

    看着贺宁馨的目光,简飞扬心里更是舒畅,低声道:“别害怕。我是你的人,我想你跟我一样快活。”

    说着,简飞扬俯下身子,一边含了贺宁馨的唇舌亲吻起来,一边开动了躺椅上的机关。

    贺宁馨突然发现,身下的躺椅上上下下的移动了起来。

    被半绑在躺椅上的贺宁馨,也不由自主地跟着躺椅的起伏,而上下动作起来。胸前一对鸽||乳|被甩得似要飞起来一样动人。

    简飞扬看得呆了,底下的尘柄也直直地挺立起来,忙站到躺椅近前,将身子挤到贺宁馨的,一手揉胸,一手抚弄她的膏腴之地。

    贺宁馨脸上娇艳得如三月春花绽放,底下一阵喷湿,低声呻吟了起来。

    简飞扬见她这么快就湿了,欣喜异常,忙弯腰沉身,用力挤了进去。那里如上好的丝绸,抹了层层的花蜜,自发蠕动吮吸起来。

    底下的椅子越发动得急了,每一次将贺宁馨抬起来的时候,简飞扬便立在那里一动不动,等着她自动撞上来。等椅子往下沉的时候,简飞扬又追了过去,起来。

    贺宁馨的双腿被固定住,只觉得被简飞扬研磨得十分恼人。一股钻心的痒从蜜处散发到全身,集中到两脚的脚尖之处,像要喷薄而出,却又被什么阻碍了一样,迟迟不得出路,不由得将一双小脚伸得笔直,连脚趾头都崩得紧紧的。

    简飞扬所有的感觉似乎都集中在那和贺宁馨接触的地方。除了那里,他感觉不到任何别的东西。只有那里,是活的。只有那里,有着跳动的生命。他深入,她退缩。他拔出,她追击。抵住那处膏腴之地,他只想往里,往里,再往里……

    里面的柔软似乎无穷无尽,每次他以为抵到尽头了,再用一用力,却能再深入一层。

    他的尘柄似铁,一伸进去便将那里的皱褶一处处熨平。等他抽出来的时候,那里的皱褶又顽皮地恢复了原状,似乎他从来就不曾去过,一切的美好不过是一场梦一样。

    简飞扬有些恼了。这个世上,还没有他攻不破的城池

    将躺椅的机关阖上,又将那凹槽的铁环松开,贺宁馨的双腿被解了下来。还没等她松一口气,简飞扬已经抱着她的双腿,往她的胸前死死压了过去,将她的人对折了起来,只露出了底下嫣红的蜜处。

    男人的两眼发红,双手绕过女人白嫩的双腿,紧紧握住她动荡不休的鸽||乳|,将自己的坚硬用力地捅进女人最隐秘的溪谷里面,直上直下地大力挞伐起来。

    女人牢牢地被禁锢在男人身下,柔软地如一池春水,顺着他的长提猛送,研磨捣弄,只得腰肢款摆,颤栗不休。

    他生,她就生。他死,她也死。

    这一番战况着实持久,女人支持不住了,不知求了几次,男人才抱住女人,顶住里面最深处的花心,发作了出来。

    躺椅很是宽大,男人便顺势躺在了女人身旁,将她侧身抱起来,一边抚慰着浑身颤抖的女人,一边亲吻着她的额头、发尖、眉毛、眼敛,最后顺着鼻子,一直亲到她的小嘴上。

    贺宁馨懒洋洋地躺着,微微撅着唇,任简飞扬亲吻。每吻一下,都觉得身上的颤栗跟着平复一分。

    一柱香的时间之后,贺宁馨已经恢复过来,两眼又灵动地满屋里看着。

    屋子的正中央,有一个秋千从屋梁上挂了下来。秋千上用上好的红丝绒包得里三层,外三层,十分厚实舒服的样子。下面的坐板很是长大宽厚,似乎能同时坐两个人。

    屋子的南墙下面,有一张小小的填漆床,上面搭着一床秋香色的被子。仔细一看,床上的栏板上都画着各式图形的春|宫。

    更奇特的是整个屋顶,是一大面镜子。

    贺宁馨躺在椅子上,抬头便能将屋里的一切看得清清楚楚。

    “说,你是不是蓄谋已久?”贺宁馨狠狠地拧了简飞扬一把。这一次,她挑了他胳肢窝下面的那块嫩肉,毫不留情地拧了下去。

    就算简飞扬铜筋铁骨,也是有着软肋的。

    贺宁馨这一拧,就将他拧得呲牙咧嘴,却怎么也不肯说。

    贺宁馨闹了半天,见简飞扬只是笑眯眯地,并不还嘴,也气馁了,怏怏地道:“你拿我当什么呢?”

    简飞扬方才有些不好意思,把头看向屋顶上的镜子,道:“……你是我妻子,也是我的女人。”

    贺宁馨半晌没有说话。

    两人闹了半夜,都有些乏了。

    简飞扬将贺宁馨抱了起来,笑着道:“过几天我们再来。”

    贺宁馨瞪了眼,恨恨地道:“下一次,轮到你躺在那个椅子上”

    简飞扬大笑,道:“一言为定”

    两人出了暗室,又去净房拿水洗了洗,便回内室的床上睡了。

    第二天一大早,贺宁馨还在睡梦中,便觉得一只手伸了过来,在她胸前揉捏。

    贺宁馨嘟哝一声,转过身,背对着简飞扬,继续睡,不让他肆虐,嘴里道:“别闹,人家要睡觉。”

    简飞扬笑道:“你睡你的,我动我的。”说着,两臂绕过去,握住两边的绵||乳|,底下跟着磨蹭起来。

    贺宁馨知道不能惯着他,便做熟睡状,一动不动。

    简飞扬见贺宁馨睡得死死地,一时兴起,掀开她的睡袍,脱的如婴孩一般,将她抱起,在床上摆成俯身下摆的姿势,自己伏在她背上,自后而入,尽情深挑狠勾。

    贺宁馨被捣弄许久,虽是半梦半醒之间,也得了些趣,慢慢随着本能,开始迎合身上的男人。

    简飞扬低头只见身下的女人黑发崴嵗,骨肉亭匀,忍不住低头慢慢舐咬那肉肉的耳垂,缓缓向下,重重的在那滑腻洁白的脖颈处摩索来去。双手也合过贺宁馨胸前,抓住正如玉笋一样前后晃动的脱兔不住揉弄。

    身下的人似再也承受不住,呜咽两声,已是泄了身子。身上的人越发兴起,进出的速度愈来愈快,就在身下人儿长一声短一声急促的呻吟里,兴尽如狂。

    没等贺宁馨完全清醒过来,简飞扬已经了事,将她面朝下按着,都注了进去。

    贺宁馨已经累得趴在床上,又昏睡过去。

    一时事毕,简飞扬悄悄起身,去净房端了水盆过来,帮贺宁馨擦拭了,自己也洗了洗,便穿好衣裳,出到外间,对等在外间的扶柳吩咐道:“让厨房的人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