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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空间守则[全]第96部分阅读

      重生空间守则[全] 作者:

    和熙公主的宫女过来问话。

    和熙公主忙拦着三皇子,也低声道:“不怪她们。是我自己的错。昨晚想着母后,走了困,睡得晚了,所以染了风寒吧。”

    三皇子倒也罢了,想了想,对和熙公主道:“本来二哥还担心我们在内宫会有事,让我们小心些周母妃。不过现在看起来,周母妃对我们倒有些敬而远之的样子,想来也是避嫌,担心我们有什么事,她不好对父皇交待。”本来担心皇贵妃会趁机整他们。

    和熙公主垂眸想了一会儿,道:“我觉着,周母妃跟大舅母不是一样的人……”

    三皇子会意地点点头,想起了楚谦益和楚谦谦,对和熙公主道:“等你病好了,也可以经常宣了谦谦进来给你作伴。这两兄妹最近在宁远侯府里很是跋扈,对大舅母动辄叫她‘芬姨娘’,连面子情儿都不顾。我很担心他们中了别人的计,到头来自己吃亏。”

    和熙公主不明白,问三皇子:“什么计?”

    “裴太傅讲得书里面,有一则故事叫‘郑伯克段于鄢’。”三皇子便把这个故事给和熙公主说了一遍 ,是说郑伯为了收拾弟弟共叔段,故意姑息纵然他,最后共叔段犯了大错,郑伯名正言顺起兵灭了他。

    和熙公主要琢磨一阵子,才想明白过来,问三皇子道:“你是说,有人故意姑息纵容益儿和谦谦,让他们的错越来越多,最后好收拾他们?”

    三皇子满意地笑,拍了拍和熙公主的头,道:“孺子可教也。”

    和熙公主皱了皱眉头,却觉得困意上升,想是那药生效了,口齿愈加缠绵起来,一边听着三皇子说话,一边已经睡了过去。

    三皇子住了嘴,伸手出去帮和熙公主盖好被子,又唤了人过来在床前伺候着,才轻手轻脚地离开和熙公主的瑞宜斋,回自己的宫里去了。

    宫里忙着过年,京城里各家府邸也都是同样的忙碌。

    宁远侯府里,宁远侯楚华谨在外院书房里看着各个铺子和庄子上送上来的年货和帐本,很有些不虞,翻着帐本问外院的大管事秦力生:“你这个大管事是怎么做的?——这么多铺子和庄子,只交上来这么些银子和年货,真是别让过年了。”

    秦力生陪着笑,道:“侯爷,这些铺子和庄子,都是侯爷前一阵子吩咐,让夫人接过去料理的。小的最近都在忙着侯爷的私产……”

    楚华谨转嗔为喜,屏退了左右,让秦力生把私产的帐本拿出来看。

    秦力生笑着又递了两本帐上去。

    楚华谨见到上面的数字,满意地点点头,对秦力生道:“横竖现在侯府已经分家了,不如将这些产业并到侯府的产业里面?”

    秦力生当然不同意,给楚华谨讲道理:“……如今夫人那里事务繁杂,手里的生意就怠慢了一些。侯爷还是悠着点儿,别将所有的鸡蛋都放到一个篮子里。”又提醒楚华谨,外面还有老侯爷的两个外室子女,迟早也是要进府的。

    楚华谨想起先前派人回祖籍问话,老族长那不容分说的态度,有些头疼,抱怨起老侯爷来:“我们在京城里拼死拼活,他倒好,在外面养起小的来,还外带两个小野崽子……”

    秦力生不敢搭话,躬着腰站在一旁讪笑。

    楚华谨发了半天牢马蚤,才阖上帐本,扔到秦力生怀里,又指着桌上侯府产业的帐本,道:“你把它们都收起来,你先拿着。等我跟夫人说了,再交给单先生打理。”

    秦力生应了,抱着一沓儿帐本退下。

    此时裴舒芬也正在内院理事,对桐月道:“去把秦大管事叫过来,我亲自给你做媒。包你过年的时候就成了秦家娘子。”

    桐月脸上一红,支吾着道:“夫人,咱们府还守着皇后的孝呢……”最快也要八个月之后才能嫁娶。

    裴舒芬自知失言,忙掩饰道:“我是说定婚,先定婚。”

    桐月一笑,出去寻了个婆子,去外院传大管事秦力生进来。

    秦力生早就等着这一天,见那婆子来传,笑嘻嘻地跟了进来。

    来到中澜院的上房,秦力生给夫人裴舒芬行了礼,垂手侍立在一旁,问道:“夫人传小的进来,可是有事?”

    裴舒芬笑得满面春风:“当然是有事,还是好事呢。”说着,叫桐月过来。

    桐月害羞,躲在耳房不出来。

    裴舒芬便对秦力生道:“桐月自小跟着我,又做了陪嫁丫鬟跟着我一起嫁到宁远侯府,跟我的情分实是不一般。为了给她挑亲事,我费尽了心思,才给她挑了一门好姻缘。”

    秦力生忙拱手道:“那可要恭喜桐月姑娘,贺喜桐月姑娘了。”

    裴舒芬掩袖笑道:“她也喜,你也喜,大家都喜”

    秦力生做出一幅诧异的样子,问裴舒芬:“夫人怎会知道我定了亲?”

    “……我这个大媒是做定了。你看你和她,岂不是天造地设的一对?……你刚才说什么?”裴舒芬自顾自地说下去,突然有些觉得不对劲,赶紧问秦力生。

    秦力生又作了个揖,笑着道:“夫人明鉴。小的刚刚在外面寻了一门亲事,已经换了庚贴,过了大礼。只等孝期过了,就成亲。”

    躲在旁边耳房,一直竖着耳朵听着上房里面动静的桐月立刻白了脸:上次秦力生明明说过,他尚未婚配——敢情他耍她

    裴舒芬也一脸怒气,问秦力生:“你是宁远侯府的奴才,怎么能自行婚配?”

    秦力生从袖袋里拿出一个字条,呈给裴舒芬道:“夫人,当年先夫人在世的时候,小的曾求先夫人帮小的挑房妻室。结果府里头的姐姐妹妹们都有了人家,我们几个人难以在府里头寻婚配,先夫人便许了我们到外面自行择妻。——这是当年先夫人留的字据,还有打赏的银两。”

    大户人家里面,丫鬟小厮年岁大了,都会由主子帮着指婚配。不过有时候男多女少,或者男少女多,总会有不够人的时候。这种时候,都是由主母许可,赏些银钱,让他们自行到外面去择偶。

    裴舒芬没想到嫡姐死了这么多年了,居然还能给自己添堵,气不打一处来,沉了脸道:“你是我府里的奴才,我说不许就是不许”

    秦力生也将脸上的笑容收了起来,低着头道:“这是先夫人的意思,不是小的自作主张。”不软不硬地抵了裴舒芬一句。

    裴舒芬想起自己是填房,永远比原配要低一等,恨得牙痒痒,好不容易才忍住了气,对秦力生道:“你下去吧。我跟侯爷说说,看看此事要如何处理。”

    秦力生应了,又给裴舒芬行了礼退下。走到中澜院门口的时候,桐月从耳房里追着出来,气喘吁吁地问秦力生:“你为何要骗我?”

    秦力生瞪大了眼睛,反问桐月:“桐月姑娘这是从何说起?”

    桐月悲愤地道:“上次我问你有没有婚配,你明明说没有……”像是受到莫大伤害的样子。

    秦力生默然了半晌,道:“上次我确实没有婚配。不过这也过了三、四个月了,我是才定的亲。”

    桐月被噎了一下,还想质问他,秦力生已经拱了拱手,道:“桐月姑娘兰心慧质,又是夫人身边的大丫鬟,想娶桐月姑娘的人,大概可以从内院排到外院去。力生就祝桐月姑娘早日觅得佳婿,力生到时候也能讨杯喜酒喝喝。——告辞。”转身就走。

    桐月再也说不出话来,眼睁睁地看着秦力生越走越远。

    裴舒芬回了里间屋里,坐在梳妆台前整妆,看见桐月闷闷不乐地走进来,回头问她:“ 你到底问清楚了没有?——上次你不是说他没有婚配?”

    桐月一脸落寞的样子,对裴舒芬道:“回夫人的话,秦大管事说,他是刚刚定的亲。”

    裴舒芬想起这事也隔了有三、四个月了,确实拖得久了些。他们这几个月又忙得很,自己又因为继后的事情提心吊胆,就将桐月的事情推后了,对着秦力生丝毫口风都没有露,才落得这个结局。

    可是裴舒芬实在不甘心。若是桐月嫁给秦力生,自己才算是真正把持了宁远侯府的上上下下。不然就只能如现在这样,只能管着内院,是只跛脚鸭。

    “你别垂头丧气的。只要他一天没有成亲,这事就没完。”裴舒芬安慰桐月,又在心底里冷哼:就算是成了亲,这事也没完

    桐月吓得赶紧摆手,道:“夫人,夫人,既然秦大管事不愿意,就算了。他都定了亲了,要是退了亲,让那家姑娘可怎么做人啊?”

    裴舒芬怪笑了一声,道:“哟,你怕什么?这定了亲又退婚的,咱们府里就有一个,不也过得好好的?还儿女双全呢”正是说得齐姨娘。

    桐月哪敢接话茬,讪讪地站在一旁想心事。

    裴舒芬便转回身子,对着梳妆台的镜子叫桐月过来给她梳头。

    桐月手巧,很快就帮裴舒芬绾了一个灵蛇髻,用一支银镀金累丝点翠嵌蓝宝番石榴花钿固定住底部,又帮裴舒芬挑了一个银狐皮做底,素银米珠攒的齐眉勒额戴在额头。

    裴舒芬满意地照了照镜子,夸桐月道:“你的眼光越发好了。”

    桐月勉强笑了笑,拿了靶镜站在裴舒芬身后,让她看着后面的情形。

    楚华谨从外院跟单先生说完话,回到内院见裴舒芬,想跟她说铺子的事儿。看见桐月在屋里帮着照镜子,楚华谨便吩咐桐月道:“下去泡杯银针白毫过来,再给夫人冲杯大红袍。”

    桐月应声下去了,自去忙碌。

    楚华谨坐到裴舒芬身边,看了看她面前的螺钿嵌银红木首饰匣子,笑着道:“你像是又多了几样首饰?”

    裴舒芬啪地一声将首饰匣子的盖子阖上,回头嗔道:“都是我的陪嫁,以前舍不得拿出来用而已。”

    楚华谨一笑,也不揭破她,跟她说起了铺子和田庄的事儿,委婉地道:“……你如今也事忙,照应不过来,不如将你手里的田庄和铺子拿过来,交给单先生打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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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卷 待嫁 第三十章 张良计 上

    第三十章 张良计 上

    裴舒芬知道这些铺子和田产的出息不太好,是有原因的……

    “妾身最近是有些忙,侯爷若是想拿走,妾身也不拦着。不过,侯爷也当仔细查查帐,这几年,咱们府里的收入日减。如今过日子虽然不差什么,可是要做大事,却是远远不够的。”裴舒芬笑着拿粉在脸上扫了扫,最后定了妆。

    楚华谨眉头皱起来,也是一脸为难的样子,“我跟单先生也说过这些事,单先生说,想帮我看看,有没有哪里可以再有新的出息。”

    裴舒芬有些不屑的撇了撇嘴,对楚华谨道:“侯爷,那个单先生,侯爷还是远着些为好。妾身觉得……”

    话未说完,楚华谨便站起身,一边往外走,一边道:“那我就将帐本交给单先生去了。”

    裴舒芬赶紧追过去,拉了楚华谨的衣袖,道:“侯爷,妾身话还没说完呢。”

    “还有什么事?”楚华谨已经有些不耐烦了。

    裴舒芬咬了咬下唇,有些踌躇地道:“侯爷,妾身想给秦大管事做个媒。”

    楚华谨翻了个白眼,问道:“你什么时候也做这种三姑六婆的勾当?——也不嫌丢我的人。”

    裴舒芬脸上一红,将楚华谨拉到里面的炕上坐下,低声道:“秦管事年岁也不小了,也该成亲了。桐月是我的陪嫁丫鬟,人生得好,又聪明,跟秦管事也是郎有情,妾有意的……”

    楚华谨坐在炕上伸直了腿,懒洋洋地道:“没看出来秦管事对桐月有意啊?——我跟你说,以前你大姐的丫鬟桐露……”又闭了嘴,不想再说下去。

    裴舒芬心里一紧。桐露这死蹄子,不知死到哪里去了。

    楚华谨偏了头,看见裴舒芬脸色又变了变,方笑了一笑,对她道:“秦管事是我手下得力之人。你切不可难为他。他的婚配,我记得早年你大姐跟我提过一句,说是要让他到外面自行择妻,你就别管了。”

    裴舒芬回过神来,还不愿放弃,对着楚华谨淌眼抹泪:“桐月跟了我这么久,对我忠心耿耿,如今我想帮她一把,都做不到。我这个宁远侯夫人,也做得真是窝囊”

    楚华谨想起这阵子楚谦益和楚谦谦对裴舒芬的不敬和忤逆,也有些怜惜她,忙安慰道:“好了,好了。一个奴才也值得你生一场气?你真的想抬举桐月,我帮你做个人情,就收了她做通房,等以后生了孩子就抬姨娘,岂不比嫁给奴才好?”

    裴舒芬心里一阵烦躁,哭得更加大声,抽抽噎噎地道:“……桐月没有那么大福气,高攀不上侯爷。再说,她也看上了秦管事,从来没有想过要给侯爷做通房。”

    楚华谨笑道:“她有没有想过,有什么关系?”又问裴舒芬:“你不是想帮她一把?”

    裴舒芬止了哭声,愣愣地点头,“当然想。她对我忠心耿耿,我不能不管她。”

    楚华谨两手一拍,道:“那不就结了?你还犹豫什么?”

    “可是秦管事……”裴舒芬咬了咬下唇,还是不甘心。

    “这点子小事,怎么就缠夹不清,想不明白呢?真是脑子不好使……”

    楚华谨一边在心里嘀咕,一边问裴舒芬:“我问你,你是不是想给你的丫鬟找个好归宿?”

    “当然。可是……”

    “跟着主子,是不是跟着奴才要更好一些?”

    “当然。可是……”

    “我和秦管事比,算不算更好的归宿?”

    “当然。可是……”裴舒芬的声音越来越低,渐渐听不见了。

    楚华谨满意地掐了裴舒芬的脸蛋一把,道:“这就对了。别拈酸吃醋,不像个正室的样子。桐月是你最贴心的丫鬟,我收了她,她以后也好更死心塌地的帮着你。——来,别摆出那幅要哭的样子,我都是为你好。等她生了儿子,就养在你的名下,岂不两全其美?”

    裴舒芬只好将桐月抛了出来,委婉地道:“侯爷当然是个好的,哪里是秦管事能比的?只是强扭的瓜不甜,侯爷还是不要强人所难的好。”

    裴舒芬的话,让楚华谨陡然想起当初死也不肯给他做通房的桐露,脸色一沉,道:“反了天了她的命都是主子的,还敢挑三拣四?——来人”

    外面的婆子应了一声。

    楚华谨阴沉着脸道:“吩咐桐月,让她晚上到书房伺候。——如果不去,明儿就叫牙婆过来。这样眼里没有主子的丫鬟,我们府里可养不起”

    裴舒芬大惊失色,还想再劝。

    楚华谨却已经脸色很不好看了,直问到裴舒芬脸上:“怎样?你也认为我不配要你的丫鬟?”像是要将在裴舒凡那里受到的冷遇发泄到裴舒芬身上。

    裴舒芬定了定神,晓得楚华谨此时盛怒,不能再跟他硬抗,赶紧拭了泪,委委曲曲地道:“侯爷说什么话?连妾身都是侯爷的,何况一个丫鬟?侯爷若是看得上她,是她几辈子修来的福气。妾身一会儿就去给她交待一声,让她晚上去书房服侍侯爷。”又劝楚华谨:“此时正是孝期,摆酒就暂时不必了吧?”

    楚华谨方才满意地点点头,道:“你说得有理,就这样办。”要个丫鬟罢了,服侍得好再给个名份也不迟。楚华谨根本不在乎摆不摆酒。说完话,楚华谨又起身要走。

    裴舒芬本来以为已经将楚华谨拿捏在手里,此时发现并非如此,一时心慌意乱,越发想要笼络柳氏进门,寻个靠山,再图后事,追着问楚华谨:“侯爷,柳氏的两个孩子,侯爷打算怎么办?”

    “什么柳氏?”楚华谨的心思没在这上头,一时没有反应过来。

    裴舒芬提醒他:“就是老侯爷的……外室。”

    楚华谨想起这事就烦,甩了甩衣袖,不虞地道:“我爹都死了,谁能证明他们就是我爹的种?——难不成还能掘了我爹的坟,滴血认亲不成?”

    裴舒芬有些瞠目结舌,忙道:“侯爷可不能这么说。那两个孩子,一个生得跟侯爷有六分相像,另一个可是生得跟先皇后有八分像,怎么不是老侯爷的种?——如今圣上的后宫又要进人了,侯爷难道不想……?”

    这件事楚华谨以前倒是想过,不过单先生提醒了他,说宁远侯府现在最要紧是抓住三位皇子,而不是再弄女人进宫。就算是跟先皇后生得像,也不是先皇后本人。若是此人进宫后生了别的想头,反过来对付三位皇子,却会让三位皇子跟宁远侯府反目成仇,实在是得不偿失。

    如此劝了一番,楚华谨也觉得有些道理,便对裴舒芬正色道:“生得像的人多了,还能都说是一个爹生的?——总之我爹死了,死无对证。他们想进门,除非我爹活过来,亲口承认”

    这就是在故意抬杠了。

    裴舒芬跟着劝:“侯爷不可意气用事。连老族长都承认的事,还能有假?”

    楚华谨大怒,回身指着裴舒芬的脸,道:“你到底是在帮谁说话呢?——既然老族长承认,说不定是他的种,你让那柳氏带着她的两个小野种去进老族长的家门去想栽到我家,没门”说完,扬长而去。

    裴舒芬气得倒仰,在门口发了一回呆,咬牙想了半天,方想起自己和柳梦寒已经在那些田产和铺子里做过手脚。虽然是不到万不得已不会派上用场,可是楚华谨如今对自己没有以前那样言听计从,看来不动后手不行了……

    有些人就是不到黄河心不死,不撞南墙不回头。到时候看你们还能拿什么翘

    裴舒芬在心底里冷哼几声,便使人叫了桐月过来,出了半天神,才笑着劝道:“我说你是有大福气的,真是没有说错。”说着,将侯爷要收她做通房的事说了一遍。

    桐月如同五雷轰顶,扑通一声跪在地上,给裴舒芬磕头道:“夫人,奴婢真的从来没有想过……”

    裴舒芬心里也不好受。桐月跟桐星不一样。桐星自作主张勾引侯爷,裴舒芬当然容不下她。桐月从来不往侯爷身边凑,又能干,实是不可多得的左右手。如今将她给了侯爷,以后再也无法将她当成心腹,派上大用场了。

    裴舒芬一边感叹,一边劝桐月:“你也别太难过了。男人吗,其实都一样。秦管事哪里能比得上侯爷?你是聪明人,多得我就不说了。我这里有几身刚做的衣裳,还从来没有上过身,就赏给你做彩头吧。”说着,叫了桐云进来,去里面的箱笼里将两身银粉红绣茜桃花的褙子取过来,给桐月做当晚上的贺礼。

    桐月无法,知道是侯爷亲口说得话,连夫人都无法驳的,只好收了新衣裳,晚上装扮好了,去书房伺候了楚华谨一回不提。

    这边镇国公府里,贺宁馨也在跟府里的管事和外面铺子里的掌柜做年终的结算。他们府里的铺子做生意谨慎,取得利低,虽然没有赚大钱,可是一直稳中有升。

    简飞扬今日在朝里,被宏宣帝“申斥”了一顿,正式夺了他中军都督府都督的位置,贬为从四品宣抚司宣抚,让他立时离京去西南边陲,组建安抚羌人的宣抚司,连年都不能在京里过。

    简飞扬在西南本来就是以斩杀羌人一战成名的,在西南更是声威赫赫,羌人闻简飞扬之名而丧胆。这一次居然被派去西南组建安抚羌人的宣抚司,让很多人都不明所以。

    其实不过是让他趁机金蝉脱壳,隐姓埋名,去东南道收拾谢运而已。

    简飞扬回了镇国公府,便赶紧进到内院,寻贺宁馨说话。

    贺宁馨听说国公爷回来了,有事寻她,连忙丢下花厅里面的管事和掌柜,嘱咐他们明儿再来,自己先回中澜院去见简飞扬。

    简飞扬捧着一杯热茶,坐在内室旁边暖阁的醉翁椅上,呆呆地想着心事。

    贺宁馨轻手轻脚地走进来,笑了一声,问道:“国公爷回来了?”

    简飞扬抬头看见贺宁馨进来了,脸上绽出笑颜,问她:“都忙完了?”

    贺宁馨坐到醉翁椅旁边的织锦缎杌子上,道:“还没。不过离过年还早,不急。”

    简飞扬踌躇了半天,才有些为难地道:“今儿圣上罢了我的官。”

    贺宁馨点点头,道:“嗯,早就晓得了。”

    简飞扬想起上次跟她提过的话,笑道:“你还记得呢?”

    贺宁馨也笑:“怎么会不记得?——上次还说,是为了你换个身份,去东南道上。”

    简飞扬放下茶杯,抓了贺宁馨的一只手在手里摩索了一会儿,道:“这一次,我不能陪你过年了。”

    贺宁馨挑起了眉毛,有些诧异地问:“已经定了?罗开潮那边都妥当了?”

    上一次贺宁馨问他,是不是立时要走,简飞扬说还没到时候,言道罗开潮那边还没能取信于谢运。不过做了几次买卖之后,谢运已经开始相信他们,要求见他们幕后的当家。

    贺宁馨有些担心,抓紧了简飞扬的手,问他:“你作为钦差去见过谢运。他们都认得你的,怎么能让你去做这个‘大当家’?”

    简飞扬将贺宁馨一把拉过来,抱在了自己的腿上,在她耳边轻声道:“当然不是我做‘大当家’。做‘大当家’的另有其人。名义上,我会跟在这个‘大当家’身边,做他的随从。而且不会跟谢运他们的人照面,会一直在幕后运筹而已。”

    贺宁馨方才松了一口气。

    简飞扬看着贺宁馨如释重负的样子,硬着头皮道:“不过,这一次,不比做马前卒冲锋陷阵要轻松。你……要有准备……”居然跟交待遗言一样。

    贺宁馨将身子偎在了简飞扬怀里,低声道:“你要记得,我们还没有孩子。你对我说过,在生孩子之前,你会保重自己……”

    简飞扬死死地搂住了贺宁馨,低头吻上了她的唇,辗转反复地吮吸了一阵子,喃喃地道:“给我生个孩子吧……”

    贺宁馨眼里涌起了泪意,伸手抱紧了简飞扬的脖子,主动又将唇送了上去,一边亲,一边道:“好。若是有了,我就生下来……不管别人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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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卷 待嫁 第三十一章 张良计 中 (含为盟主婀玖的仙芭缘2加更)

    第三十一章 张良计 中 (含为盟主婀玖的仙芭缘2加更)

    简飞扬心里十分熨贴,双手捧了她的脸,伸出舌尖沿着贺宁馨的唇线上上下下描了一遍。贺宁馨果然受不住这样的手段,两人都有些气喘吁吁起来。

    贺宁馨见简飞扬额角都冒出了汗,却还在极力忍耐的样子,有些羞怯地推了推他,声若蚊呐地提醒他:“……别憋着自己。”

    简飞扬长长地舒了一口气,又抱紧了贺宁馨在怀里,在她的侧脸上亲了一口,道:“我不能……不能让你被别人说三道四。我们的孩子,要生得堂堂正正。”不想在国孝家孝两重孝下,让贺宁馨一个人承受所有的责难和非议。

    贺宁馨眼里更是湿润,将头埋在简飞扬怀里,好半天说不出话来。

    简飞扬穿着一件石青金丝线绣方胜纹箭袖锦缎外袍,眼看着一团湿意在他的胸口洇开,十分明显。

    “你把我的衣裳弄脏了,你得赔我。”简飞扬顿了顿,故意逗贺宁馨。

    贺宁馨索性把脸在简飞扬的胸口蹭了蹭,把眼泪都抹在了上面,有些赌气地道:“就抹就抹”抬起头,脸上泪痕未干,一向看上去比她的年龄更要成熟稳重的贺宁馨,居然露出些许孩子气的神气。

    这样子的贺宁馨,是简飞扬从来没有见过的。一见之下,便如一只大铁锤砸在他心里,将她的点点滴滴都融进了他的血肉里。

    你中有我,我中有你。

    简飞扬抚了抚贺宁馨的鬓角,拿出帕子将她泪痕狼藉的脸上又仔细擦了擦,沉声道:“我一定会活着回来的。——我说到做到”

    贺宁馨缓缓地绽开一个笑颜,看在简飞扬眼里,有一种惊心动魄的美丽。

    简飞扬再也忍不住,将贺宁馨打横抱起,放到对面的暖炕上,哑着嗓子问:“……可以吗?”并不想强迫贺宁馨。

    贺宁馨知道外面的天色昏黄,还不到掌灯时分。

    可是,管他呢?

    她是他的妻,他是她的夫。

    他们两人在一起,天经地义。

    贺宁馨的手抬了起来,抚上简飞扬轮廓硬朗的脸,又缓缓向下,从下颌到喉咙,最后来到他的衣领处,慢慢地解开了他衣领上的一颗盘扣。

    石青方胜纹的外袍被拉开,露出里面雪白的细棉布中衣。

    简飞扬的喉咙紧了紧,嘶哑地道:“你别就顾着我……”

    贺宁馨不言语,纤纤手指伸出,又解开了简飞扬中衣上的带子,露出他古铜色宽阔厚实的胸膛。

    简飞扬如着魔一样坐在了贺宁馨身旁,看着贺宁馨缩回了手,将她身上茜香色对襟长袄上的蝴蝶型盘扣一一解开。

    简飞扬脑子里腾地一下,只觉得一团热气涌上了眼底。满眼看上去,就只看见贺宁馨侧身坐在炕上,如玉一样的纤指来回穿梭,将她自己身上的衣裳一层一层地褪了下来,最后只剩下一件湖绿色的轻纱肚兜,被高耸的胸脯顶得高高凸起。身下的中衣也已经褪了下去,两条笔直的长腿雪白饱满,只有两腿间有一丝阴影若隐若现。

    简飞扬压抑不住的咽了一口唾沫,又咽了一口唾沫,看着贺宁馨说不出话来。

    京城的腊月滴水成冰。

    致远阁的内室暖阁里虽然有地龙和火墙,可是现在还没到掌灯的时候,都烧得不旺。

    贺宁馨穿着一件肚兜坐在炕上,觉得有些凉飕飕地,便抬头看向简飞扬,双手慢慢抱紧了自己的双肩,有些可怜兮兮地道:“……我冷。”

    简飞扬再也忍不住,整个人扑过去,将贺宁馨搂在了怀里,低声道:“我给你暖。”说着,将贺宁馨放到身下,在她身上揉捏起来。

    贺宁馨微闭着双眼,蜷缩在简飞扬身下,不一会儿的功夫,就被他揉搓得全身泛红,开始发起热来。

    简飞扬抖开暖炕上的一床袷纱被,往自己和贺宁馨身上罩了过来。

    有了被子的遮盖,贺宁馨觉得没那么不好意思了,睁开了双眼,看着简飞扬大手伸出,将她的肚兜掀了上去,露出底下一对颤巍巍的||乳|儿。

    这是简飞扬最爱不释手的一对爱物儿。

    贺宁馨垂下了眼眸,看着简飞扬将她的双||乳|拢在一起,两个大拇指不断拨玩着她顶端细小粉嫩的峰顶。带些薄茧的指腹在她柔软的顶端来回触动,有股轻微的刺痛,又激得她全身酸软,连一个手指头都抬不起来。

    简飞扬只觉得自己身下的女体越来越软,如同春水一样,都要化掉似的。

    身下的昂扬已经循势待发,简飞扬再也忍不住了,大手滑了下去,往贺宁馨底下探了探,见那里还是有些干涩,有些诧异地看了贺宁馨一眼。

    贺宁馨满脸通红,又没法解释,只好紧紧地闭住了双眼,抓着简飞扬的手,盖在了自己的芳草萋萋之地。

    简飞扬眯眼笑了笑,一只手抓了贺宁馨的小手,放到她自己的胸脯上,低声道:“揉给我看。”

    贺宁馨全身僵硬了一瞬,终于缓缓地握住了自己的高耸,慢慢地揉弄起来。

    简飞扬看得两眼要出火一样,一只手指摩索着伸进了贺宁馨的溪谷底部,深深浅浅地弄她。

    很快,干涩的谷底便有了春水迢迢。

    蓬门已扫,雨露待君。

    简飞扬已经忍得大汗淋漓,见贺宁馨已经准备好了,便跪在她,抬起她的双腿放到肩膀上,底下身子一沉,已经将粗大的尘柄送了个头进去。

    那里十分窄小紧窒,幸而刚才有过润滑,不然一定会弄伤了她。

    简飞扬心里怜惜之意顿起,遂放慢了些,只在浅处进进出出,稍解一下渴盼而已。

    贺宁馨渐渐适应了简飞扬的巨大,也开始将身子往上凑,不断迎合起来。

    简飞扬大喜,对她道:“你忍一忍,我再进去一些。”

    贺宁馨“嗯”了一声,将两条腿从简飞扬肩膀上挪了下来,两只胳膊伸出,往简飞扬的肩膀上搭过去。

    简飞扬一边用力将自己都挤进去,一边嘟哝:“我还是喜欢看你弄自己……”

    贺宁馨装作没有听见,用力拉了简飞扬一把。

    简飞扬便倒在了贺宁馨身上,整个人如卧在云层之上,软糯弹手,便赶紧搂紧了贺宁馨的身子,大动起来。

    贺宁馨开始还能忍着不出声,后来就忍不住了,喉咙里发出自己都没意识到的呻吟之声。

    听在简飞扬耳朵里,更助兴头,不由抽动得更加厉害,已经顾不得贺宁馨的感受,一边紧紧用胸膛压着贺宁馨的||乳|儿磨蹭,一边肆意进出,也跟着吼叫起来。

    在外间守着的扶风和扶柳从来没有听见过两个主子有这样大的响动,两人不由羞红了脸,快步走到外间。一人守在大门口,不许人靠近这边的屋子。一人去小厨房炊热水,等着主子完事了好用。

    暖阁里头的两个人正在要紧关头,当然顾不了这么多。

    贺宁馨的双腿已经从简飞扬的肩头滑了下来,紧紧地盘在他的腰间。

    简飞扬抓着贺宁馨柔韧的细腰,每一次全部拔出来,再狠狠地送进去,直上直下,又抽了几百抽,才死死抵住那里,发了出来。

    贺宁馨跟着全身一个痉挛,差些晕了过去。

    简飞扬吓了一跳,不顾自己的疲累,赶紧从贺宁馨身上下来,将她抱起,用嘴给她度气。

    贺宁馨三魂少了七魄,荡悠悠地活了过来,看见简飞扬担心的眼睛,抿嘴笑了,又往他怀里偎了偎。

    外面的天色已经暗了下来,已经到了掌灯时分。

    两人躺在暖阁的炕上,隔着门帘看着外间屋里,鳞次栉比地亮起了灯,照得里面的屋子都温暖了起来。

    两人都懒洋洋地躺着,谁都不想说话。

    过了好一会儿,简飞扬才低声问贺宁馨:“要不要去洗一洗。”

    贺宁馨侧身躺着,将头埋在简飞扬怀里,低低地“晤”了一声。

    简飞扬微笑着摩索着贺宁馨有些散乱的发髻,一边对外面扬声道:“打水来”

    过了一会儿,从外面传来扶柳的声音:“扶风去炊热水了,马上就来。国公爷和夫人要摆晚饭吗?”

    简飞扬从炕上坐起来,一边拿了刚才脱下来的袍子套在身上,一边对贺宁馨道:“你再歇一会儿,等扶风炊了水过来,再起身也不迟。”

    贺宁馨跟着坐起身来,从炕头捞了件皮袍子披在身上,半靠在炕边的板壁上,问简飞扬:“你还要出去?”

    简飞扬扎上白玉扣的牛皮腰带,道:“我去看看二弟,跟他说说话。”眼看他要出去一阵子,这府里没有个男人不成。他担心贺宁馨和两个妹妹的安危。

    贺宁馨出了一回神,看着简飞扬掀开帘子,大步出了内室,微微笑了一下。

    扶风带着两个婆子抬了一桶热水进来,径直往净房里布置去了。

    等两个婆子退出去了,贺宁馨才掀开被子,跻了绣花鞋,往净房里泡澡去了。

    简飞扬从简飞振的院子里回来的时候,贺宁馨正好泡完澡出来。脸上被热气蒸得红扑扑地,身上穿了一件蜜合色织金纺绸紧身小袄,底下系着石青色绣金棉裙,亭亭玉立,精神奕奕。

    简飞扬看了笑道:“穿这么点儿,小心冻着。”

    贺宁馨跟他一起坐到摆了晚饭的桌旁,笑着给他斟酒,道:“屋里的地龙和火墙都烧起来了,一会子就该热了。”

    简飞扬也实在有些饿了,先夹了一筷子笋干烧肉吃了,又喝了一角酒,再吃了几口饭,才觉得缓过劲来,慢慢跟贺宁馨说些家常话:“我跟二弟说了,再有一年半,他的三年守孝期也就到了,他也不必一直住在西山脚下的庄子里。我这一去,快则半年,多则十个月,家里没个男人不行。”

    贺宁馨点点头,道:“昨儿我给郑娥送了信去了,让她也搬回来住。她堂姐郑娇一走,她就一个姑娘家住在那里也不妥当。卢妹妹早就回来住了,也正好跟大姑娘做个伴。”镇国公府的大姑娘便是简飞扬和简飞振的便宜妹妹简飞怡。

    简飞扬帮贺宁馨夹了筷子什锦鲜蘑,也道:“正是这话。你看这府里都是女人,虽说我们镇国公府的爵位还在,可是我刚刚被圣上罢了官,难免有些不长眼地说不定打些歪主意。二弟好歹是个举人,让他在家里好好温习,明年下场,考个进士回来,也好光宗耀祖。”

    贺宁馨想起一事,好奇地问:“你跟二弟说了罢官没有?”

    简飞扬讪笑道:“没有跟你说得多。”意思是说了罢官,但是没有说是做戏。

    贺宁馨追问:“那二弟怎么看?”

    简飞扬倒是收了笑容,叹了一口气,道:“到底是亲兄弟。二弟听说我罢官,十分着急,担心我得罪了谁不自知。又惭愧他自己只知道自怨自艾,没有尽到自己对这个府里的责任。所以听我说想让他搬回来住,照应府里,他一口气就答应了下来了。”

    贺宁馨方才放下心来,道:“二弟终于想明白了。这下好了,卢妹妹也可以放心嫁了。”

    简飞扬便想起了简飞怡,对贺宁馨道:“我不在的这段日子,若是有不错的人家,就给飞怡定亲吧。出了孝就能嫁了。你也知道,她年岁不小了,再不给她说亲,还不知道要闹成什么样子。”

    贺宁馨也一直头疼简飞怡的亲事,高不成,低不就,问她又不说实话。

    “我想让二弟帮着劝一劝,让她别太好高骛远。”贺宁馨沉吟着让简飞扬有所准备。

    简飞扬喝了口汤,又吃了一个肉卷饼,才慢条斯理地道:“我都想好了。若是她还想七想八,就直接给她定亲。你看好了就行,别管她自己同意不同意。”软得不行,就只能来硬的了。

    如果一直劝了也不听,也只得如此。

    大齐朝的姑娘家,论理都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父母都不在,则是长兄长嫂代行父母职。

    两人吃完晚饭,又去洗漱了一通,便歇下了。

    第二天,郑娥也赶了回来,同贺宁馨、简飞振、卢珍娴和简飞怡一起,送了简飞扬出门。

    简飞扬带着几个随从和亲兵,说是往西南去,却在到了青江渡口坐船的时候,偷偷换了装,变成了几个道上的人士。其中一个亲兵,便是缇骑的精锐,这一次是来做“大当家”的,简飞扬便贴了一部毛茸茸的大胡子,做了“大当家” 的随从。

    一行人便上了船,往东南道承安府去了。

    大齐朝五道三十六府,数东南道和江南道最为富庶。其中东南道的承安府,以前一直是富中之富。谢运便是承安府的知府,那里一地的出息,要抵得整个东南道一半的出息。谢运在那里,已经隐隐有了东南王的势头,早已经尾大不掉。如今又同倭寇相勾结,实力深不可测。

    宏宣帝几次想调他入京,都被他以各种借口拖延下去。现在在东南道已经羽翼渐丰,连宏宣帝都不敢再打草惊蛇,轻起战端。

    贺宁馨给出的“黑吃黑”的法子,应该是最管用的法子,不0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