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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老俩口悠闲红楼生活第80部分阅读

      重生老俩口悠闲红楼生活 作者:po18.in

    不免伤心。

    这些人倒是罢了,而贾政夫妻才是最最无法入眠的。贾政还好些,子肜却是连躺都躺不安稳,到了后半夜,竟然发起高烧来了。

    子肜本身是个医生,平时又注重养生的,所以连年调理得当,这会子生病,却是因为宝玉与黛玉之事,虽打心眼里不允,却又迫于儿子的深情,这种失落,让子肜承受不了,所以才病了的。

    贾政忙着让人去请医,直到和了第一浦药,子肜才退了烧。子肜这一病,原本石氏探春要伺疾的,只是宝玉心里实在是愧疚,恳请嫂子妹妹回去安置,让自己亲手服侍才好。石氏不明白这里头的事情,探春也只凭自己的猜测,但不管怎么样,没有母亲生病,自己这小辈躲开一旁的道理,只是不允。没想到贾政发话了,就留着宝玉,让他一饮一啄不假手于他人的照看母亲,其余的自己回屋。这道命令实在古怪,只是老爷发话了,也只能遵命,只有贾珠明白这里头的道道。

    子肜这一病了,老太太也不好再与她说这黛玉的事情,只能自己第二天去探望黛玉。

    前一天紫鹃回去后,黛玉还没有醒过来。紫鹃既然得了老太太的话,也不放心他人在姑娘身前伺候,就一直守在姑娘床榻前。只是这一晚上,因为汤药中有着安神的成分,所以黛玉并未醒来。直到第二天才昏昏醒来。

    紫鹃见姑娘醒了过来,自然是大喜,忙招呼着姑娘喝水吃药的,又要张罗给姑娘进一些粥食。只是黛玉这会子全无心思,只勉力的进了几口子汤药,就摇头不吃了。紫鹃原本还想等着姑娘稍微进一点食,有些力气了才对姑娘说事,可是姑娘这副样子,只叹了口气:

    “老太太昨日让紫鹃告诉姑娘,您的事情有她作主,让姑娘万事宽心,还说,当年之事她已尽知了。”

    黛玉猛一听这话,本就惨白的脸色更是白得如纸,人又摇摇欲坠了,紫鹃吓得一大跳,忙扶住姑娘道:“我不会说话,让姑娘惊着了。只是姑娘的事有了着落了,老太太也没有不高兴,姑娘你且宽宽心。”

    黛玉急喘了几口气,才缓住心神,只是没力气开口说话,只拿眼睛看着紫鹃。紫鹃懂得那是姑娘在问她,忙把老太太找自己问话,自己如何私自取了东西,又如何对老太太说的,老太太并没再问话也不见不高兴,只是让姑娘快快养好身子,东西也留在老太太那里了,说是当年就留在那里的。

    “我知道我私自行事,让姑娘难堪了,等姑娘病好了,我自去领罚。可姑娘先别想着什么以什么脸面见老太太的,姑娘是老太太的亲外孙,老太太疼你还来不及呢,怎么会怪你的?你若有个好歹,让老太太伤心,白发人送黑发人,才是大不孝的,其他的都要往后排的。您烦恼的事情,老太太都说做了主了,您还不放宽心?快把病养好了才是。就算心里有一百个一千个对不起老太太的,等日后一千倍一万倍的孝顺老太太的,总比胡思乱想,折腾自己来得强。老太太如此疼你,又岂是要看姑娘你如此不安折腾自己的?”

    这一番话,倒真的让黛玉冷静了下来,对于家中的长辈,她实在是心中羞愧,但想到如果自己这样殒命,让长辈心痛,也是大不孝。最主要的事,心中担心害怕的事情,也算是有了交待,在想到宝玉对自己的一片心意,又如何肯让心中之人伤痛悼情?

    她的病原本也就是因为心中大痛,舍不下那份情,又违不得父命,且自觉礼数上有失没有脸面面对长辈,几下里一来,遂存了死志,如今这下子虽然还是羞愧的,但还是听懂了紫鹃的话,更是对着以后有了向往,死志一消,生念全起,这会子虽然还是病病歪歪的,但精神上却好了许多,朝着紫鹃示意那碗白粥,在紫鹃的喂食下,竟然吃了大半碗,只喜得紫鹃连说佛祖保佑。

    等老太太来的时候,黛玉看着好了许多。对着老太太,黛玉实在是羞愧,只呼的一声“老祖宗”,就泪如雨下。看着这样的黛玉,老太太纵有十分的不满,也消去了九分九,也抱着黛玉说了声“你这孩子”,就也流起泪了。这样一哭,虽然体力上累了些,但让黛玉搬去的心中大石,生气儿倒是好了许多。

    且不说黛玉在汤药下一日日的好了起来,子肜也在宝玉的服侍下渐渐愈全。只是子肜还是不想多说话,对着宝玉也不像以往那样,拉着手说长道短的。宝玉却是一心要求的母亲的原谅,还日日围着母亲转悠。

    这一日,老太太实在是等不及了,她怕林如海那里等不到她这里的回信径自把黛玉的亲事给定了,可子肜的身子还是有点若,也就只能再次把贾政找了过来。

    等贾政来了,老太太二话不说,就先把那套簪子取出来了,说了敏儿的盼头,就要贾政给句实话。贾政哪里不知道这里面可能还有些什么事情,要不然,他上次就把这东西给拿出来了,只是实在不想在这个事情上再纠缠,就说道:“上回母亲找我,我就跟子肜说了。子肜说这事就有老太太做主了,她自然是以老太太的主意为先的。”

    老太太本来担心这儿媳妇硬是不同意,这会子一听心中大喜,忙道:“好好,我就知道你媳妇是个孝顺的。那这么着,就快点去给林姑爷修书一封,他还等着呢。”

    贾政只是却说:“老太太,我觉着还是让宝玉亲自跑一趟的比较好。一来显得咱们家的重视,二来嘛,也让姑爷看看咱们宝玉,没有辱没他家姑娘,也好让他放心这姑娘以后的日子。”

    老太太才刚因为贾政子肜痛快地答应了,这会子倒是不太好驳了贾政的想头,再说了贾政的话又实在,心中虽舍不得宝玉,却也觉得这主意不错。

    贾政心中却想着,儿子,也让你去吃吃苦头被人折腾才好。

    (晚了晚了,继续努力,埋头码笑清廷)

    正文 316 继续

    316 继续

    子肜斜靠着榻子上,从半开的窗户望出去,窗外,已经是一片白茫茫的。昨晚一夜的大雪,倒染这干枯的石榴树银装素裹的,一下子变得好看起来。屋里虽然点了好几个火盆,却因为这半开的窗子,并不显得干热,当然,也不会潮冷。而且,因为开着窗,屋子里没有什么炭火气,反而隐隐的,好似有一丝的梅香。

    子肜像是坐烦了,起身走向窗子,索性把窗子大开,寻找着梅香的源头,原来是不远处,那腊梅已经开始放华。别人都爱红梅,但子肜却喜欢这黄|色的腊梅,每每看着,就想起上一世,他们家小楼下的那两棵腊梅树,正好冲着她卧室的窗口,每每盛开时,她总是一室馨香,仿佛晚上也是枕着梅香入梦的。

    子肜爱腊梅,但宝玉偏偏喜欢红梅。记得去年,也是这个时节,宝玉特地送来两枝红梅,说是让她好好品品,这红梅的花香与腊梅的花香,到底有何不同?子肜当然只到这只是儿子的玩笑话而已,其实是宝yu体贴,看着红梅开得甚好,进给她赏玩而已。

    哎这个儿子小事上是贴心,却在最最重要的一件事情上违了她的心愿。呵,还有什么好想的,即然已经让步了,也没必要就紧紧抓住不放了。只是这个孩子,离开家已经快半年了。

    想起当初自己的气恼,甚至为了这个狠狠地病了一场,可是,最后还是软了,所以,其实说起来,父母总是比不过孩子的,不忍心,不忍心啊。

    当初贾政提出让宝玉亲自去给林如海送信,并自就去求得林如海的允诺。自己那时候也没多想,就同意了。后来才明白,丈夫是要让宝玉多吃些苦头的。想想也是啊,虽然有贾政亲笔的求亲信,也有老太太的书信说明当年之事,可是当初贾政可是在信中委婉的表达过意思的,以林如海那个脾气,怕是还记着这一笔呢,怎么会轻易同意的?又怎么会不给宝玉苦头迟迟的?要求的林如海的同意,怕是要下番苦功夫的。自己也担心宝玉求亲不成的,问过贾政怎么办。哪想到贾政轻描淡写的说,让宝玉被打磨打磨也好,实在不行了,他再出马,说明当日的用心良苦不就行了?再怎么样,这林如海总不能不顾自己的女儿吧?

    可没想到,宝玉这一走就快半年没回来。送回的家书也只是说一切都好,自己要跟着林老爷历练一番,可是贾政那边的消息,知道这孩子确实是被林如海操练呢,而且林如海就对着宝玉没什么好脸色的。说句难听的,就是那热脸去贴人家的冷屁/股。自己的儿子,在家里都没做到这样过。有时候,子肜免不了吃味。后来,这宝玉竟然还来信说,放弃了今年的秋闱,留在南边帮着林如海处理了一些产业,打理些生意,再过段时间再回来。

    子肜倒是没有太在意这秋闱,倒是老太太不太乐意了,而大儿子贾珠也是恼恨的很,估计宝玉回来,还有番好果子等着他呢。

    不过,贾政说,那是个好兆头,说明这林如海已经是同意了,不然,林家的私产怎么会让外人来打理的?

    黛玉身子也养得差不多了,本来她也是帮着府里的奶奶们管家的,可现在他倒是不好再做着一些了。所以除了在老太太太太跟前走动,就躲在自己的院子里呢。这倒是也应该的,

    宝玉不在家里,子肜着实冷清了许多,这孩子平时总有那么多话那么多事情的。现在也亏得还有小芝儿在跟前呢。这个孩子实在是让子肜喜欢,长得好不说,还学的像贾政贾珠二人,真是什么样的老子就有什么样的儿子。不过,要这么说的话,贾政怎么就有了宝玉这样的儿子?基因突变?

    原本子肜还担心,贾芝日日跟自己打混,时间久了,石氏嘴上不说,心里总是吃味的,可没想到,重阳以后,这石氏就又确诊怀上了。看来,这贾珠做大哥的,总是要替兄弟着急的。老太太也高兴得合不拢嘴了,在她看来,也算都妥贴了。

    贾芝虽然还是秉承贾政式作息学习表,不过,过了年就要不一样的。元春嫡长子明年就要入上书房了,今上大笔一挥,点了芝儿作伴读。子肜本来很不放心的,不过贾政说没事,他们表兄弟本就交好,而且以荣国府和元春的关系,还要怎么避嫌?他们还需要站队吗?当然,以后还是要小心经营的,不过这已经是贾珠的事情了,当然还有小芝儿以后可能要辛苦些,贾政也已经只是偶尔指点了。

    子肜记得自己当时瞪着贾政说,自己不是担心这些,而是担心芝儿进出宫里,安不安全。贾政倒也直说了,哪来百分百的安全,只是有元春护着,芝儿本就是机灵的,以前又被子肜逼着玩了那么久的树皮草根,再者荣国府还在给孩子撑腰呢。

    当然,还有最主要的是,宫里周吴二人病死的病死了,活着的进了冷宫,现在谁还敢乱动?日后说不定还有,但是离目前还远着一会儿。

    子肜想到那周吴二妃,就想到书中元春的结局,都是政治的祭品啊这秋闱前后的,这朝堂上的势力也迅速的洗了牌。周家、吴家,还有当初的四王八公,有一半折在里头了,就是江南甄家也说抄了就被抄了。

    现在这一切也渐渐尘埃落地,自己夫妻俩这三四十年的辛苦,总算是没白费啊,别说自己,就是贾政,这些日子来,也看着轻松不少啊

    “在想什么呢?这么出神,我都站在你身后头很久了,你都没觉察到。”身后传来了贾政的声音。

    “想儿女呢,不知道宝玉什么时候才回来。”

    “这个逆子,想他做什么。你都站了多久了,这手都冻的冰凉。”贾政一听到宝玉,就皱眉头了,伸手把窗子合拢上一些,拉着子肜走回座位上坐着。子肜笑着给贾政和自己倒了茶,递了过去,笑着说:“眼看着快年底了,老太太问呢。”

    “这臭小子,家里的生意扔在一边不管,倒叫我这做老子的打理,自己忙着给林如海打工,还没成亲,就这样了。真是看不下去了。”

    子肜知道贾政故意逗自己解闷呢,这么些年夫妻,还能不知道贾政?

    “不过,我想也快了,皇帝御笔批了林如海的告老。这林如海女儿在京中,他还不得赶着回来?他都要回来了,宝玉还会留在哪里?”

    子肜一听就高兴了,说是要派人给老太太递个信儿,老太太可想孙子呢。贾政也笑嘻嘻的看着子肜忙这忙那的,等子肜忙妥了,看着这样子就知道还有什么事情。子肜一瞪眼,贾政马上举手坦白,原来王老爵爷也要回来了,就是王仁也要入京述职了。

    这消息可让子肜高兴坏了,这忍不住地又掉了眼泪。贾政忙在一边哄着,“怎么打那回开了禁,这水管就通畅了?怎么是不是来点儿,别是要有个水一样的儿媳妇,你就要做一个水一样的婆婆吧?”这插科打诨的,总算是把泪止住了,贾政还不放心,就想起前头一件事,“唉,你记得不,上次跟你说的,皇帝洗完牌,说是明年要改年号的事情?”

    “当然,还让礼部拟年号呢。你哥贾赦回了礼部,你就弄个‘乾隆盛世’,没想到你哥还真递了上去。”

    “还有呢?”

    “还有什么?难不成皇上真的就圈了这个。”慢慢的子肜眼睛越睁越圆,“真的?”

    “我骗你做什么?”

    “那我们家不就要成了富察氏了?幸好小孩子都中了牛痘”

    “你就想着这个?”

    “那还能想什么,不行,得关照元春,什么魏氏高氏的,一定打发掉。孩子的身体健康要当心。”

    “你就少操点心吧。你女儿现在还要你教这些”

    “我不操心儿女,还操心谁?”

    “我啊。我们都奋斗了那么久了,也该想想福了。原来我们都退休了。。。。。。”

    “现在还不行啊探春的亲事还没有定下来呢,上回锦乡侯夫人宴请时,有个小伙子不错,你得派人去仔仔细细打听一下。人品,才干,府里的人口,丫头通房什么的,越仔细越好。”

    “好,好,全听夫人安排”

    “环儿这里也不能放松。我原本看中李家那个小的叫李绮的,原本想给宝玉定下的,现在看来,配给环儿也合适。不过,李婶子家境虽然贫寒,眼界却高,原来府上也是有名的清流。但我们家环儿更好,小小年纪就桂榜高中了,和你当初的年纪差不多。再让李纨当中说合说合,应改没问题吧?”

    “是。”

    “还有。。。。。。”

    “夫人,这家事是操心不完的,该放手就放手吧。我们还是享受我们的退休生活才是。大观园我们还没好好住过呢。我倒是想学着岳父岳母,去各地逛逛。也不知道,现在这个时代还有没有胡杨林。”

    “你知道我要说什么?我是在问你,以前你说的还算不算数了?”

    “我说的一定算数。不过,你得告诉我说的是哪一句?”

    “若再穿越,最好是武林外史,我就是王云梦,你看看要不要做那柴玉关。。。”

    “生个王怜花,好好耍耍沈浪”

    正文 卷 番外一

    卷 番外一

    贾珠这些年来,也算是顺风顺水的,这全要拜托家里那个父亲的教导。虽然自己家里的男儿教导是有点苦有点累,但成效还是不错的。自己不就是个最好的例子吗?当然,也跟家里的根基分不开的。

    不过,最近想起自己那个弟弟宝玉,贾珠就很是头痛,一样的父母,一样的教导,这弟弟的性子怎么跟自己差得那么多?听听他那是说的什么话,又为了一个女子这样折腾,还把母亲也给气病了

    贾珠那时真想好好的胖凑宝玉一番,可是看着宝玉那个要死不活的样子,就知道揍也没有用。贾珠虽然对这样的宝玉看不上眼,真不想说这就是自己的弟弟,可是心里还是有这疑惑,这么浓烈的感情,自己从来没想过。羡慕吗?恐怕不是,不羡慕,也好象不太确切。

    最后,贾珠才觉得,自己或多或少,是有些遗憾吧,因为,自己这辈子恐怕也不会为了一份儿女情,让自己忘了肩上的责任,可是又想起以前母亲说过的话。喜欢?难道就是像敬爱父母,喜欢弟妹们那样的感情?

    贾珠想着这些有的没的,好一会儿才发现,自己竟然因为宝玉的事情,起了一些奇奇怪怪的念头,这样不好,自己是长子,有着自己的责任,父亲母亲已经辛苦了一辈子了,接下来,这家里的老老少少,宫里妹妹外甥,都还指望着自己呢。自己哪里来这么多闲情雅致的,像这些劳什子。

    这一回神,才发现石氏站在自己身边好一会儿了,这会子给自己打扇的正是石氏,可能时间长了一些,这石氏的额上已经有了细小的汗珠子。

    贾珠皱了皱眉,接过石氏手中的扇子,轻轻摇了起来,贾珠是练家子,这手劲儿岂是石氏能比的?这风一下子连带着两个人都能清爽到,嘴上却说着:“这些打扇这样的活计,自有下人可以做,何必累着你自己?”

    哪想到石氏一抿嘴,笑着说:“夫君的事情,我想着自己亲手做。”说这就要抢过扇子来继续给贾珠扇风。

    贾珠成亲这么多年了,这夫妻相处之道还是知晓的,并不让石氏得手,“好了好了,才一会儿功夫,你就出了一头汗,这又不是什么大事,有什么可争的?你既然做的,那我也做的。”

    贾珠的话,让石氏手上的动作停住了。石氏一直盯着自己这英俊伟岸的丈夫看着,知道这是丈夫的心里话,这人,随随便便的一句话,就让自己的心又是甜上了几分。只是这样随意而又真心的话,不知丈夫对旁人有说了多少,不由叹了声气。

    贾珠奇道:“好好的叹什么气啊?”

    “我是在想,夫君这样的话,又说了多少?”石氏也不知是怎了了,自从知道那个麝月的事情后,就不太能管得住自己心里的酸气。

    “这话有怎么讲?难不成你还吃醋了?”贾珠见问得好笑,也就随口答了。

    没想到这石氏还是看着他,嘴上虽然没有再说什么,可那个意思就摆在那里,这石氏还真吃醋了。贾珠只觉得好笑,成亲这么多年了,并没有见过石氏这个样子。不过,对于妻子,他还是尊重的,于是说道:“有什么醋好吃的,你是妻,其它的只是妾,你一向是知道的,怎么这会子到这样起来?我还记得,当初还是你让我纳妾的。”

    “那是这些人仅是妾,你没有心心念念着她们。我虽一直努力要贤惠大度,不会与她们计较,可是如若夫君把别人放在心尖子上,我又怎么会不吃醋?”石氏到了这个时候,实在是管不住自己的嘴了。

    “这你大可以放心,我们夫妻这么多年了,我是什么样的人你还不知道?”

    石氏见贾珠并不像是说谎的样子,而且自己丈夫什么样的人,自己还是知道的,就犹豫着问了麝月的事情。贾珠虽不耐烦解释这些,但是也不想石氏心里存了疙瘩,也就说道:“我前头让你做那些,只是想着这丫鬟可能不太安分。若跟母亲说了,母亲没准要处罚那个丫鬟,平白让宝玉不开心。不若先看着她些,等差不多的时候恩赏出去或者给配个小厮的,也算全了宝玉的体面,也让他进了主仆之情。”

    石氏这才知道自己是胡思乱想了,心下羞愧,只是上回自己没遵着丈夫的吩咐,虽然可以推在老太太身上,可是怕万一追究起来,伤了夫妻情份。若要自己扯谎,却怕又瞒不过精明的丈夫,还是主动说来好。

    于是石氏放下扇子,就要给贾珠福下去,嘴里说着请求原谅的话。贾珠心里虽然很是稀奇,自己的妻子好像还没有瞒着自己做过什么,这般又是为了什么?于是扶起妻子,让她慢慢说,心想这,只要不是什么太厉害的事情,敲打一下就完了,总要顾着她的面子还有芝儿的体面。

    哪想到,等听完了石氏的说话,贾珠只觉得荒谬异常,且先不说自己难道就是那样的人吗?在一想到老太太那里并未没有追究林姑娘为何会吐血生病的事情,听说那是麝月也在林姑娘那里,那说不准麝月也担着干系。心里就有种火气,“你这是为了什么?”

    “为了什么,夫君真的不知道吗?”石氏苦涩的回答。

    是啊,自己真的不知道吗?恐怕不是吧?只是自己从没有放在心上而已罢了。外头的事情那么多,家里要操心的事也不少,这个石氏也一向是让自己省心的,自己也就就这样了。现在,经历宝玉这一事,贾珠对这“情”之一字,也算是明白了许多了。自己才刚因这这个胡思乱想了很多,却没想到现在却要面对这些。

    对着石氏,贾珠知道,一开始自己没有什么特别的感觉,只是因为是自己的妻子,自己把该给尊重,体贴,相敬如宾等等,都给了。但慢慢的,自己也一点点的把妻子当成是亲人,一点一点地主动关心,虽然在自己心中并没有像对父母那样,甚至比不上小芝儿重要,但也是渐渐放在心上了。

    那这样,自己前头还想那些干什么,自己还能对谁有什么儿女之情的?自己的妻子,当然也是自己最亲近的人之一,自己既然能对她一点点开始在意了,那也不是没有情的吧?只是是亲情,还是爱情,那又有什么打紧的,又何必分的那么清呢?

    贾珠叹了口气,一把拉过了石氏,说道,“不会再有别人了,你就可以了。”他说的是心里最直接的想法,是实话,却也像是许诺。这样的话不是情话,却比情话更是浓烈。

    重阳节时,一杯淡酒让石氏呕吐不已,贾府,又要添丁了。

    正文 卷 番外二

    卷 番外二

    贾蔷是宁公玄孙,因父母早逝,所以从小依附叔叔过日子,叔叔贾珍人虽不着调儿,却对他是真心疼爱的。而他从小的一起长大的贾蓉,也是对他掏心窝子的。可是后来发生了一些事情,他离开了宁国府。不过,叔叔也给了他一些产业,贾蓉也是照旧的和他在一起。

    不过,这人生在世总有许多意外,就比如他自己吧。看着自己的兄弟媳妇秦氏故去,兄弟一下子失了孩子还有妻子,病倒在床上。自己惟有替他操办那些杂事,以期让他好生修养。也因为太过操劳,贾蓉好了,他自己却病了。

    只是这一病却非同一般,贾蔷却糊里糊涂的做起梦来,这梦境真实的让自己都无法相信。

    在梦中,小时候的事情还有些相似,只是后来,这荣宁二府和他先是知道的实在是天差地别的厉害,人的样貌没变,只是那性子人品实在是差太多了,他看着那个贾珍贾蓉还有贾蔷成天不务正业,游手好闲,甚至干了许多的肮脏事情,他拼命的想要阻止,可是他动不得说不得,只能在一边干看着。而荣国府也没好到哪里去,贾琏也是和他们一样的厮混,甚至还有那尤氏姐妹的龌龊事情,而贾瑚早夭贾珠也离世的很早,更不要说贾赦大叔公那个贪财爱色了,除了名字和长相和他知道的那个大叔公一个样,剩下的简直就是两个人。最后那荣宁二府呼啦啦似大厦倾,家被抄了,人,死的死,获罪的获罪,真是只剩下白茫茫一片大学真干净。。。。。。

    那只能干看着家族灭亡的心痛,最后是让贾蔷醒了过来,一瞬间,要不是看着自己躺在自己的宅子里,贾蓉近便照看着,他真一下子分不清,到底是在梦中,还是醒了。

    那个梦太过真实,真实的让他害怕,这是不是预示着一些什么?还没等贾蔷想明白这是怎么回事,就出琏二叔胖揍珍叔叔的那回事情。蓉哥儿拉着他去同琏二叔理论,才发现这里头原本就是珍叔叔不对。

    不一样,却又有些由头,贾蔷有些迷惑,难道梦里头的事情,都是有可能发生的?那个梦是上天给与他们的警示?可是,他们跟那个梦里的人是不一样的吧?

    贾蔷知道这梦说出来有些个匪夷所思,但是在他认为的重要事情上,他都不会瞒着贾蓉的。于是就算看到因为父亲的事情,贾蓉情绪低落,他也顾不得了,把这梦告诉了贾蓉。

    贾蓉对于贾蔷的话,一向是信任的,而且那个梦是如此的诡异,就算现在贾蓉心情很不好,也渐渐听得入了神。当最后听到两府的结局,这蓉哥儿也像是心头压了块石板,闷闷的。长嘘了一口气道:“如果当初,没有听进琏二叔的话,一味的吃喝玩乐,还真没准就和你说的那两个人一样了。只是,”

    “只是我们都已经变了,怎么还能甘心成为那样的人”贾蔷接口道,然后看了眼贾蓉,“最坏的也不过如梦中那样。现在的叔叔已经要好上太多了,你也别在多想那些不愉快的了,仔细琢磨这以后的日子才是正经的。”

    许是贾蔷说的故事太过让贾蓉震撼,贾蓉倒是这真的吧自己父亲和琏二叔的事情丢开不再想了。不过这样一来,倒让贾蓉有点旁观者清的味道,觉得贾蔷太过执着于那个梦了,“既然是梦,你我还有荣府里的都不是那个样子,你还担心什么。只要我们这些人不那样子,怎么会有着荣宁二府的败落?”

    兄弟二人想得明白,也就更想着认真过日子,与京中纨绔之流里的也更远了。只是对于贾珍,虽不能明着说什么,总不能儿子管老子吧,但以调养身子为由,多多少少的让贾珍少喝了些酒,少纳几房姬妾。而这些举动,倒是让尤氏对着贾蓉贾蔷更加和颜悦色了。

    对于这个女人,贾蓉现在也不太恨了,知道父亲总要续弦的,没有这个尤氏,还会有其他的什么严氏唐氏,就算凑齐个酱醋茶(江氏褚氏查氏)等等,也是没准的。而自己当初的恶作剧,却让这女人饱受痛苦,这才真的结了怨,才有后来府里的谣言。只是看着现在这女人小心翼翼的对着自己的样子,心里还是软了。罢了,总归是父亲的妻室,自己也不要再计较了。

    这样一来,这宁国府里的气氛倒是好上了许多。只是贾蓉因为秦氏新丧,三年不续娶,这倒是耽误了贾蔷,这兄弟也陪着自己呢。

    后来,贾蓉张罗着续玄了,到真如梦中说的,人选中有一个胡家的女儿,贾蓉也就定了这女人,果然是个老实的。而贾蔷定的,梦中倒没有提及。兄弟二人成亲也拣着同一天,省得分两次烦劳。

    后来,虽各自有了儿女,但两人的情份还是那样的好。就是这些年陆陆续续做下的那些生意,也是两个人共同经营的。

    后来,两人还是好奇,借着政叔公要给老祖宗办个小戏班子的事情,跟着采买一起南下采买小女孩儿。这一下,避免失望的,那些采买的女孩儿不过七八岁,就算是里头有龄官儿,蔷哥儿也不会对一个小女孩子存了爱慕之心的,果然,梦还终究是梦。

    后来,两人渐渐年长,又渐渐年老,生意什么的都早就交给了孩子们。至于那些个孩子,有出息的,他们好好教了,至于好玩不肯上进的,也不锦衣玉食的供者,让他们自己挣饭钱,这是向政叔公学来的,叫做什么打工。不过这样一来,那些好玩不肯上进的,也渐渐的改了。至于孩子间的纷争,他们能管的就管,管不住地,也就罢了。其实,他们早就想开了,比起那梦里的事情,现在已经好上太多了。

    后来,他们老了,无聊了,就假做别名,含糊年代,串改人名,把那个多年来反复在想的梦找人笔录了下来,而贾蔷的儿子还以为父亲叔叔二人闲来无事,写的一本杂书,为了表孝心,竟然找人刊印了。在问及名字时,因为是年轻时候的一个梦,就随兴的取做《红楼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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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文 卷 番外三

    卷 番外三

    湘云如今已嫁作卫门妇,虽然年纪再轻,也已经被称作卫门史氏,而湘云、云丫头这类的称呼,已经成为了隔日黄花,留在了娘家史侯府,或者是荣国府里。

    刚成亲那会儿,被人这样的称呼,湘云还是很不习惯的,她一向是个爽利的,听不惯就私下亲昵地对着婆婆提了,如觉得拗口还是叫她湘云即可,她听着也觉得习惯些。婆婆倒是笑了,说道,有什么拗口不拗口的,该怎么称呼,还是怎么称呼,没得让人觉得失了礼数。湘云听了这话,想着在荣国府被老祖宗叫着凤辣子、二太太叫着凤姐儿的琏二嫂子,心里虽有疑惑,但婆婆既然这么说了,也就听着罢了。就此,也就没做他想。

    只是没想到,晚上和夫君燕好后,夫君会搂着自己说道,“太太虽规矩大些,但也是为了我们好。你若是愿意,以后我私下就喊你闺名,可好?”

    湘云虽然性子直接,但并不就是个鲁莽的,而且她也可算得上是个心性聪明才华出众的,不然,如何能写出那些个诗词来?不光如此,她还是个思维敏捷的,不然那时在荣国府诗社联句时,如何能以一敌多还能打个平手?这会子冷不丁的听夫君如此说话,就知道这里头有缘故。心思急转,怕是有人在夫君面前说了什么吧?是说自己不懂规矩礼数?还是让夫君告诫自己要守身份?

    自己自幼丧母,虽然婶子对自己还算是不错的,荣国府的老太太也对自己疼爱有加的,就是王氏太太也对自己很好,但总是心存遗憾的,所以才和黛玉更比别人亲了几分。现在出嫁了,原本想着婆婆是夫君的母亲,夫妻一体,也就是自己母亲一样的,自己想着要更和婆婆亲近些,白日说自己闺名时也有着这些个意思的。婶婶曾说过些儿媳难当的话,自己虽然听进去了,却没怎么当真,现在看来,还是太草率了。

    不过,听着夫君的这几句话,就明白夫君还是心疼自己的,既不想让自己有什么误会,又怕自己心里委屈,才说着这些个话的吧,而且还为委婉的提醒了一下自己婆婆的喜好。想到这个,才刚有些个冷的心就暖和起来。听着一声声的闺名在夫君口中轻唤,心就化了开来,这人,才是自己这辈子的依靠,自己最贴心的人了。上天对自己还算不薄,虽没了父母,却给了自己贴心的丈夫。

    至此,夫妻恩爱再不必提了,那一对金麒麟,分别戴在两个人身上,日日不离身的。卫若兰把那只金麒当成是宝贝似的,不光配了各色上好的络子,就是原本戴惯了的玉珏也被取了下来,说是只要一个宝贝就好。说这话时,还意有所指的直看着湘云。听了这话,湘云真是红透了脸,她自然听懂了丈夫说的是什么。原本夫君身边也是有着几个通房或大丫鬟的,只是除了一个太太房里大丫头出身的还留着,其他几个,已经让卫若兰陪了上好的嫁妆配了人了。这些人自己从没提过,丈夫这样的举动却还是让湘云窝心。虽然后来请安时免不了让婆婆不轻不重的说了几句,但这又算得了什么?不过,对于婆婆,湘云还是实心实意的伺候着——夫君如此敬爱她,她自然也要好好的回报的。

    就在湘云以为以后的日子也就是这样幸福时,一场措手不及的祸事来了。

    卫若兰虽然不是什么纨绔,但平时也是有几分消遣玩事的。这一年夏日里,他与几个往日里的交好的去山中打猎。也不知是谁提的议,这一次几个人觉着自己弓强马壮的,要钻一个往日里少有人去的老山野丛。不过,也算是手凉倒灶,哥几个趁性而来,扫兴而归,并没逮着什么野物儿。原以为这已经是够倒霉了的,没想到在回程的路上,卫若兰竟然病了,发起高烧了。这哥几个着了忙,荒郊野地的也没个大夫,就轮流带着他往京里赶。

    哪晓得等回了府请了大夫,这卫若兰又发起寒战了。这下子大夫也明白了,这可是疟疾,俗称打摆子,实在是难以医治的。若贫苦人家得了这病,也就等死而已,虽也有活下来的,可是那身子就掏虚了,就算是富贵人家好医好药的,也要是看天命的日后还容易再发作。

    这下子,卫府上下着了忙,请医的问疾的,到处打听偏方的,可都是不管用,眼看着人就一日虚过一日,后来又闹起了肚子,这人眼看着不行了。这时候,太太连神婆都问过了,都说是老天爷的意思,没有法子。更有那些心怀不轨的,竟然有指说是大奶史氏今年犯太岁,冲了大爷,才让大爷有了这场祸事。太太这时是病急乱投医了,忙着就想打发了大奶进庙里避讳一番的,也不知道能不能再把这个事儿给转回来。

    只是没想到一向孝顺的大爷这时候却是不肯让大奶离了身边。对着太太的恳求,卫若兰狠心不顾,只让母亲不要听信那些没影子的鬼话,自己这是时运不济,赶上了这个不好的毛病,又怎与旁人相干的?一边对着母亲说道,孩儿不孝,临了还让母亲如此伤悲,只是让母亲放宽些心,自己走时心里也好受些。又想着自己身后无人,妻子到时候免不了受人冷眼,只是现在又不能多说什么,不然更给妻子招来白眼,就嘱托母亲,若自己真的故去,还是去族里寻个聪明懂事的小孩子过继了来让史氏养着,也算自己没断了香火。

    私底下,虽然病痛折磨人,但只要神志清醒,卫若兰也会拉着湘云,只是心疼抱歉,原以为夫唱妇随,恩爱无比,却没想到自己要早日归去,剩下娇妻形单影只,无人庇护,就想着怎么样也要求着母亲看在自己的面子上,让史氏日后稍微宽松些。

    (前天的份儿)

    正文 卷 番外四

    卷 番外四

    湘云到底是个大气女子,虽然是心痛若死,但是面上也没有哭哭啼啼的让夫君更难受了,只是衣不解带的不离片刻的伺候着,嘴上还是说着些让人心宽慰的话,“夫君哪里话来,这病虽然凶险些,但哪里就到了像你说的那样了?且不说还有人不药而愈的,咱们这还有上好的太医,这可是老爷亲自去太医院求请来的,就是那些个药材也是上好的。先不说这些,我往年客居荣国府,也曾听我那二表婶子说过,人一旦生病了,医药这一头是重要的,可另外还有一头也很重要,就是这病者的心气。若病者的心气旺盛,一心想着自己这病一定能好的,就对好转有着帮助,如若不然,就是小病也能拖成大病的。

    你既然放心不下,没得说那些个丧气的话。不如自己快些好转起来,也好让我后半辈子有了依靠。任你把我托付给谁,这世上,还有谁能比得上你的?你且说什么浑话来?”

    这一席话,倒让卫若来心中存了侥幸,真要有若此的说法,自己自然不肯罢休的,这老夫老母,还有娇妻,哪一个,他都割舍不下的。说来,也真亏得了湘云这一番话,让卫若兰平白生出一番勇气,为自己挣来些时日,也让贾政夫妻赶得及援手。

    要说贾王子肜凭着前世的印象,也因为那句“寒塘渡鹤影”实在太过凄凉,所以也对这卫府留着关注。因为前段时候,政局的变动并未牵涉到卫府,子肜还以为过了那个坎儿了。现在荣国府里也没什么大事,老太太在园子里休养,府里有贾珠看着,老俩口也想着松快0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