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老俩口悠闲红楼生活第66部分阅读
重生老俩口悠闲红楼生活 作者:po18.in
声地叫着她,只是黛玉都没有听见,这倒让宝玉有些着急,只是隔着来太太,不能做出什么动作来,又不能太大声引的边上的人都知道。
宝钗见这样,就推了推黛玉,黛玉醒过神来,不明就里,只拿眼看着宝钗无声的询问。
(差一千,明天补两千)
正文 259 二笑 (下)
259 二笑 (下)
宝钗也不多话,只嘴上驽了驽,朝宝玉这边示意了一下。黛玉顺着宝钗的示意,一抬头,正对上宝玉,看着他满怀关心的眼神,心中感激,无声的大大地绽开的一个笑颜。这一笑的美好,让宝玉不由得目不转睛的盯着看了。黛玉被看得不好意思起来,又慢慢的红了脸,低了头下去,她虽低着头,却还想还是可以看到宝玉只盯着她看的眼睛。
而宝玉看着黛玉,那样的一笑,又红了脸,慢慢的地下了头,那场景是那么的熟悉,心中那种不很舒服又不太难受的感觉又起了来,只是这回好像要再重一些,竟然有股子透不出气来的感觉。自己肯定病还没好,不然怎么还是觉得怪怪的呢?
宝钗在一边看着这两人的对视,虽然这两人还没说上一句话,可自己就觉着他们已经说了很多很多,他们之间的那种气氛,自己很不喜欢,就好像,自己被远远的推了开去,追不上去,可自己又不舍离开。
不想让这两个人再怪怪的了,宝钗在边上忽的笑了一声。这一笑,倒是打破了才刚的气氛。宝玉回过神来,看着黛玉的那个样子,也不便继续与她说话儿,就掉脸对着宝钗说笑问道:“宝姐姐这又是看到什么了,这般发笑,可否说与我听听,也让我乐上一乐?”
宝钗抿嘴一笑,道:“也没什么的,只是忽而想起昨日在花园子里偶尔看到两只呆头鹅,凭那傻样,只是在一边愣愣的对看着,我在那里看了有盏茶的功夫,可那呆头鹅愣是一动没动,现在想起来,就觉得是十分的好笑。宝兄弟,你可有看见过那两只呆头鹅?”
宝玉听着这个话,知道是宝钗笑话自己和黛玉才刚那样子像两只呆鹅,却也不好说什么,也生不出气来,只是看了宝钗那似笑非笑的样子,脸上就有点讪讪的,嘴上也说不出什么来,心里也觉得奇怪,平日里自己也算是个会说的,怎么这会子自己倒是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难不成这一病,倒让自己成了笨嘴拙舌之人了?
他们这一处,离三春是靠得最近的,才刚他们小声说笑,还没引起他人注意,后来宝玉问宝钗笑什么,倒是让惜春听见了,自然也注意听到了宝钗才刚的回话,只是惜春并不知晓他们在打什么机锋,只看见二哥哥答不上话来,心里就不痛快了,马上就驳斥道:“这倒真是个笑话了,呆头鹅自有它们的呆处,只是宝姐姐这般聪明伶俐的个人儿,却去和它们混在一处,还能看得有盏茶的功夫,倒叫人想不到的,那场景想来自是好看的。”言下之意,就是笑话宝钗和鹅比呆,看个鹅还能看得愣了有盏茶的功夫,却不知道是鹅呆还是宝钗呆。
宝钗听了这话倒是神色大变,她倒不是因为听出了惜春取笑她,而是被惜春戳到了才刚的痛处:那两个人在一处,发呆也好,发愣也好,都是他们的事,那为什么自己偏也硬要插上一脚?在那两个人眼中,自己就真是个多余的?他们都只看着对方,看不到自己?那在别人的眼中,自己也是多余的?跟他们在一起,自己就成了个笑话?可是,即便如此,自己为何还是不甘?
宝钗这神色变了,宝玉惜春等人不知道她是想到别的上头去了,还以为惜春说话太过了,让宝钗难受了。宝玉知道这事情自己起源是自己,就有些过意不去,马上笑着对宝钗说道:“宝姐姐,惜春妹妹年纪小,性子直,说话若有什么得罪之处,还望你不要往心里去。”
宝钗心中苦笑,自己想的,这人又哪里会明白,只是现在也不是说这些的时候,按下心中的杂思,脸上摆出最端庄的笑容,道:“宝兄弟哪里的话,自己兄弟姐妹之间,玩笑一二的,有何不可?无非都是再说笑话罢了。只是,宝兄弟才听了我说的,那是不是也该说一个给我们姐妹听听?”
惜春先前看了宝钗脸色变了,心里也有些自悔说话过了,只是这会子又见她端出这样的笑脸对宝哥哥说话,心里却是气恼起来,暗道这个人就知道装,真让人着恼。
黛玉本来也是身处事中的,只是才刚不好意思,又晃了神,一些话就没往耳中进去,到了这会子才算是平复的自己的心情,一抬头看见宝钗的这副样子,想着这些日子的相处,倒是生了些腥腥相吸的心思,心中想着:这人出身商家,哥哥又听说是那样子的,倒真是可惜了。
老太太也不知道是真没听见还是假装不知道这些孩子在闹些什么,一直是笑眯眯的歪在一边的,到了这会子才出声道:“你们这些孩子,嘀嘀咕咕的,倒是在说什么呢?说大声些,也让我听听。”
老太太发话了,他们这几个也就不闹了,都闭上了嘴。老太太见着这样子,也好笑道:“这可是奇了,才刚还嗡嗡的像一群蜜蜂儿似的,怎么我一开口,倒是没人吱声了?好玉儿,还是你最乖,快告诉外祖母,他们才刚在做些什么?”
黛玉见老太太问她,抿嘴一乐道:“宝姐姐和二哥哥他们在说笑话呢。才刚宝姐姐说了一个,现在轮到二哥哥了,可是看样子二哥哥说不出来,想要抵赖呢。所以这会子苦着个脸抿着嘴不说话呢。”说完,看着宝玉调皮的笑了一下,这一下又是让宝玉差点愣神。
只是这个样子,在旁人眼中倒是坐实了黛玉才刚的话,凤姐儿马上过来搭梯子给宝玉下:“哟,多大个事情,就让宝兄弟这样子愁眉苦脸的?要我说,宝兄弟你好好的敬我杯酒,我就告诉你个巧宗儿,保管让你各位姐姐妹妹都满意。”
宝玉虽不是如众人想得那样,但这会子也不想多说什么,就顺着凤姐儿搭的梯子,站起了身。
正文 260 和乐
260 和乐
宝玉顺着杆子下,起身给凤姐儿敬上了一杯酒,道:“好嫂子,您就多疼疼弟弟,可把这巧宗儿告诉我吧。”
凤姐儿装模作样的喝了这杯酒,道:“罢了,谁让我心疼你呢。你既求了我,我就告诉你个巧,咱们着满府的,若论说笑话,那个比得过老太太去?你啊,就在老太太面前多打打滚,撒个娇,哄她老人家替你说了,这就不得了?一个不行,就让老太太说两个,两个不行就说三个,这老太太的三个笑话,还不能让你那些姐姐妹妹们满意?”
话音才落,众人都笑了起来。老太太一边笑,一边拿手指着凤姐儿道:“好你个猴儿,我还当你正经给你兄弟出什么主意呢,原来你倒是算计起我来了。即这么着,你就先说上一个,说得不好,就算你兄弟饶了你,我可不依呢。”
凤姐儿听了这话,端着酒杯假装叹了口气道:“哎,我不过是想找个由子多喝上一杯,没想到倒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了,还没算计着老太太,这反倒让老太太给将了军。”
众人闻言又是一通笑,老太太也止不住了,说道:“你这猴子,还在我面前装佯,还不快快说来,要让你兄弟三请四请的吗?”
“我这就说,我这就说。老太太只知道疼孙子,倒把我这个孙子媳妇扔一边了。”凤姐儿唱念俱佳的感叹着,于是开口说了个笑话,也就是原书中那个聋子点炮仗的笑话,把众人给逗乐了。子肜听着这笑话,心有感触,这多少人,都是聋子点炮仗,白白费了功夫,倒是让旁人笑了一场。当初自己看书时,倒没觉得这个笑话的好处来,现在倒是听明白了曹老的寓意了。
凤姐儿既已说了笑话,老太太也就放过了她,还让宝玉又去给凤姐儿敬杯酒,说是她辛苦了,也赏她杯酒吃吃,给她润润喉,也省得她说老太太不疼她。原本坐在另一处的尤氏这时候也赶上来说:“哪里用得着宝兄弟特意过来敬酒,还是让我来服侍琏二奶奶吧。来,凤丫头,你不是说没人疼吗?且让我这个嫂子多疼疼你,我来给你斟酒,且看你能喝了我这手中的一壶去。”说着,就硬塞给凤姐儿一杯酒,还抬着她的手要往嘴里灌。
子肜看着这两人之间很是熟捻,就有点诧异,这两人之间不是隔了个尤二姐的事情吗?怎么这会子倒像是揭了过去?凤姐儿什么时候这么好说话了?这还是有关到这夫妻之间塞人的事情,不由多看了几眼。凤姐儿这边虽然是和尤氏在玩闹,但还是注意到子肜望着她的眼神,冲着她姑妈眨眨眼,还是接茬和尤氏玩闹。
子肜也不在多想,以后找个机会再问就是。倒是老太太发话了,“多喝几杯也就罢了,要喝了珍儿媳妇手上那一壶,还不得让人背她回去了?好了,就这样吧。我看她同她姑妈坐一处,很是拘得慌,珍儿媳妇,你且拖她同你们一处坐了,随便赏她几口吃喝就成了。”
“还是老太太疼我。我呀,也不要吃什么喝什么了,我这就后在老太太身边伺候老太太吃喝,老太太若用的高兴,随便赏我的什么就使得了。”
一片笑闹中,这顿酒倒是吃得宾主尽欢的。老太太经这样乐了一场,声气瞧着好了许多,接下来几日再由着儿孙们在身边陪着解闷,也就开朗了起来。
黛玉自那一日亲眼见了宝玉没什么大碍了,悬着的心也就放了下来,又能多吃了几口饭,晚上也睡得沉了些。只是每每想起宝玉那日的模样,就有些个脸热。宝钗又如宝玉未病之前那样,在老太太、二太太面前勤走动,不过还是有一点不同的,就是黛玉这边还是经常去坐坐的,虽不像宝玉生病那时般日日的去,倒也是二三日必去一遭儿的。
子肜搞不懂这些小姑娘们之间是怎么了,就让探春去探探黛玉的口风。那探春带回来的话还是让子肜觉得,黛玉这姑娘还是把人心想得太好了。原来,起因还真是来自于这“良辰美景奈何天”这句话。
那一日黛玉说了这话,宝钗事后真的避着人找她去了,问她这话是那里听来的,然后果真如书中所说,大讲自己小时候不懂事,躲着大人偷看闲书,后来长大了,才知道这了书话本子之意让人移了性子,是碰不得的。
原书中,黛玉得了教训,又见宝钗没拿捏着她这个短处,才觉得宝钗是个真心待她的,才这样教导她这些旁人不说的东西。而这回,黛玉等宝钗都说完了,才明白,敢情是宝钗误会自己看闲书了,忙分辩这话的来处,看着宝钗的脸一阵红一阵白的,却忽然觉出了这个人的好,这个人为了讲道理给自己听,不惜把自己这些不为人知的短处暴露在自己面前,亲手把把柄送到了自己的手里,这样真诚地对待自己,自己往日怎么会认为她这个人藏着j呢?于是看宝钗的眼神就不一样了。后来相处的时间多了,和这个人在一些事情上倒真能说到一处去,才越发交好了。
探春说完这些,倒是有点为黛玉担心,怕她着了旁人的道儿,想要关照黛玉离宝钗远一点,只是又拿不定主意,所以想到她娘这里讨教一下。子肜听了女儿这话,问道,“你为什么拿不定主意啊?”
探春理了下思路说道:“我们因为我们家的立场,因为她娘以前的所作所为,所以这样看待这薛家姑娘。所以,对着她,我们是有着成见的。诚然,这人是个不简单的,但她到底为善为恶,我们也没有根据。因为我们的喜好,要去左右林姐姐,是不是不太好呢?再说,我们虽认定了这人不好,但是口说无凭的,又怎么去向林姐姐说?难道就说,因为不我喜欢这个人,她娘以前干过坏事,所以她大概也不是个好人?我随觉得林姐姐与宝姑娘相交不太妥当,但是在说不出什么道理让林姐姐远着宝姑娘。”
子肜听了探春这样的话,笑着抱了抱她道:“我的宝贝女儿,你想到这些,真不容易,你母亲我当年可没你这本事。只是你再想想,你这口空白话的,若对你林姐姐说了,因为你林姐姐和你要好,自然会信了你。若是改了旁人,是不是会想,因为你容不得旁人和他人要好,所以在挑拨离间的?在一说,这宝姑娘和林姑娘在一处,能生出什么事情来?”
探春努力的想了想,才明白地说道:“正是这个道理,平时我倒是常说的,现在自己倒是看不清了。口说无凭的事情,还是不要说的好,省的图惹是非,不如细心看着防着。要实在是看着危险的,就弄出些证据来,先下手为强。娘我明白了。”
子肜心里暗叹,你明白什么了你明白,我倒是越来越不明白了。我只是想说,宝钗和黛玉在一起,生不出什么事情来。就是在原书中,他们也只是因为宝玉互相吃点味儿罢了。现在,宝玉都不在他们跟前转悠了,又能翻出些什么浪花来?只是自己的这个子女一个两个都是什么德行,难道在这样的环境里,有些东西天生都会的?不过这样也好,女儿早晚要出嫁的,自己虽然不太通这些,倒好在有贾政,但女儿若也像自己,那就麻烦了。想到这里,不由得又庆幸,元春探春都比自己能干,甚好。探春也不小了,宫斗宅斗的故事,还得多讲讲的好。
探春说完话,见娘在出神,以为娘又在考虑什么大事了,也不敢惊动了子肜,悄悄的退了出去。
摆酒过了没几日,薛姨太太就带着薛蟠搬了回去。宝钗跟着会去照料了几天,还是回来两边住着。
薛姨太太忙个搬家很是受累的,家里头里里外外的都要她操心。薛蟠倒是两手一推,玩是不管,天天还是照旧地往外跑。薛王氏也是拦不住他,稍微说两句吧,薛蟠就在旁边嬉皮笑脸的讨好,也不知道他到底是听没听进去。若要说得狠了,这薛蟠就推说铺子上有事,溜得个飞快的。这样倒教薛王氏打也不是骂也不是的。
宝钗见她娘这样苦恼,在一边就帮着劝到,说是哥哥比起以前来已经好多了,可见是越大越开窍了。见她娘还是在烦恼,就转个话头让她娘分心,问道:“前儿还听说娘要给哥哥说亲事的,不知道现在倒是如何了?在娘面前,我也不怕羞了。哥哥的事情,娘也同我说说,我也帮着娘看看。”
薛王氏一听这话,果然就丢开了前面的话题,说道:“果然还是我的宝钗贴心,你哥哥若是有你的一分,我也就放心了,那还要留你一个人在那个府里小心的讨好别人。我的儿,真是委屈你了,都是你母亲没本事,你爹又走得太早,让你吃了这些苦头。你哥哥也是不懂事,好好的,又把那要紧的东西给丢了。。。。。。”
正文 261 血脉
261 血脉
宝钗听到薛王氏是提了这些她的事,又想到自己以后还不知道能如何呢,心里就也跟着难受了起来,只是还是不想让娘担心,才撒娇道:“和娘在说哥哥的事情呢,怎么好好的又说到了我的身上了,我再不依的。”
薛王氏抱住宝钗道:“好,好,不说咱们家姑娘的事情了。说你哥哥的事情了,你哥哥可是个魔障,可叫我怎么说他好。。。。。。”
原来,自打薛蟠从平安洲逃得命回来,薛王氏就害怕上了,一心想要薛蟠先留个子嗣下来。只是这事情,自己心里可以想,嘴上可不能说,只能悄悄的把薛蟠房里的两个人的避子汤药暗暗的给换了。
原以为这样没个几日,自己就能得了好消息,哪想到一地点动静都没有,可把这薛王氏给担心坏了。这一个没消息,还有个不凑巧的说头,个个都没有消息,那就有点问题了,要说这些个人个个都不会生养,那也不太可能,还是自己家的孩子有什么问题?
这薛王氏担了这个心,就寻个由子,说是薛蟠在外伤了身,还要好好调理,让大夫细细给薛蟠诊了诊脉,隐讳的问了大夫,得了个一切都好地说头,心就放了大半。又让大夫给开了些个补/肾/壮/阳的要给薛蟠吃了,没想到一段时间后,还是没消息。这下子,薛王氏就急了,也顾不得什么了,把那两个人都叫了过来细细问了,才明白了缘由。
自己儿子一想贪鲜爱美的德行,自己是知道的,只是没想到当初那么喜欢的两个人,这会子被看成了破布,扔在一旁理都不理,每日里只在外头寻花问柳的,回到屋子里真只是剩下睡/觉这一途了。敢情薛王氏这一番给薛蟠的好补,倒叫他在外头雄/起了好一阵子,这屋子里的人动都没动,哪里来的消息?
对于为出嫁的姑娘,薛王氏自然不能说得这么详细,只是隐约的提了提。宝钗虽羞红了脸,还是猜明白了大概。只听薛王氏又接着打算,把家里另外看着出挑的丫鬟给薛蟠挑上两个,在若看不中,就再去人伢子那里买上两个好看的。
宝钗听了这些话,虽胀红了脸,还是出声劝道:“娘不是要给哥哥说亲事吗?这正妻还未进门,哥哥房里就左一个又一个的,怕是不太好吧?再有,若是真有了身子,那还怎么给哥哥说亲,人家姑娘谁愿意妹妹成亲,这未来的夫家就有了庶子庶女的。这不是让人家以为我们家看不起人吗?”
薛王氏拍着宝钗的手道:“我的儿,难为你想到这些个。只是你不要担心,我真是害怕了,你哥哥不是个安分的,不管庶子嫡子的,有点血脉就好。这亲事还未定下,要这嫡子还不知道等到什么时候,只是我却是等不及了,这庶子却是便宜的,我才起了这个想头。再说这亲事,要是给你哥哥寻这官家大户之女,现在人家怕是看不上你哥哥那个德行,所以我也就不去碰这个壁了。而那些小门小户的,我却是看不上,省得弄个像那府里的大太太这样不着掉的,以后连个家都管不好。这剩下的就只有商户了,这商户人家,只有我看不起人家的,哪里轮得到人家看不起我们的?再怎么说,我和你那个姨妈还是姐妹,当今皇后还是我的外甥女。看不起他们,他们又能怎么样?和他们结亲,他们还是高攀了,我们家就算是商户,也是皇商呢。”
宝钗听了她娘的这个话,觉得也是有理的,在一则,这哥哥房里的事情,她这个妹妹实在是不好多说什么。只能顺着她娘的话道:“那娘可是同哥哥说过了?哥哥又怎么说?”
“前面倒是跟你哥哥说过了,你那哥哥的德行,你还不知道?无非就是说要找个长得好的,其他一律不管。我先前也是忙着搬家,这会子忙空了下来,先给你哥哥找个她看得上的房里人才好。其他的,还是没那么快的。”
宝钗见她娘这么定了,也就不再多说了。有何她娘说了一些各其他的闲话,才又去了荣国府。
眼见快到了年底,去南边的人都回来了,贾蓉贾蔷也回来了,当然也真的带回来了十几个小戏子,连着乐班教导师傅什么的,倒真的撑起了一个戏班子。老太太知道后,倒是很开心,说道,“我倒不是什么眼皮子浅的,一个戏班就把我乐成了那个样子。只是想着你们都是有孝心的,还记得给我这个做娘的寻些个乐子来。”
子肜在安置这个戏班子的时候,有点为难了。上一次,她就明白了为什么这梨香园会用来安置戏班子。原来这戏班子里,这乐师教头,有些都是男的,是不能在内院出入的,而这梨香园,有一处的门是冲着外头的,可以让这些乐师教头走动。平时两边门上看紧些,也就没什么大碍了。
现在,子肜也就只能在前院找个独立的院子,把这戏班子的人安置在那里头,院子的上的把门的选的是谨慎的老婆子,出入的人都要仔细的把关,这小姑娘们不许随意的出来,虽然觉得有些个对不住那些个小姑娘,像是把人给圈住了,但是总好过以后弄出个什么乱子来。虽然,这府里余下的人都是自己整顿过的,但还是要防患于未然。只是又仔仔细细的看过了些个小戏子,心里就有些个怜悯之意,都还是些个稚龄小姑娘,长得倒是不错的,就这样被买了过来,虽然没有入了乐籍,但也是奴籍了。但有转念一想,既然他们家人要卖了他们,自己不买,总有人要买的,倒了自己这里总好过去那些不干不净的地方。
仔细看着那些个小孩子的长相,又问了教导他们的师傅,才按着原著给他们取了名字,那学正旦的小姑娘倒是真有几分像黛玉,也有点晴雯的影子,子肜也就叫她龄官,心里直嚷着画蔷啊画蔷。又体恤他们,规定他们十日一休,可让嬷嬷带着往内院逛逛,只是不许自己个儿乱跑。处理完了这些个事情,子肜就把这个丢在脑后了,她又不喜欢听戏,哪里还会想起这些个人来。
宝玉这两天倒是见天的去找贾蓉贾蔷,听他们说那些个南下的趣事,而贾琏也因为一些营生上的事情也要跟蓉哥儿蔷个儿多谈谈的。这四人坐了一处,不知怎么的,得了薛大傻子的青睐,也日日的来寻他们。贾琏等人又不能赶人,说些什么暗示的话,这薛大呆子又听不懂。若是他们避着薛蟠偷偷得找个地方说说话,这薛蟠还会满城的到处找人,一边找人还一边嚷嚷的问可曾有人看见过这荣宁二府的小爷。这样让他闹腾了一回,这城里还只当他们之间出了什么事情,满脸八卦的等着听乐子呢。
只此一回,就让他们不敢再来第二次了,可就是这样子,隔天贾珍还是问了贾蓉贾蔷,这和薛霸王之间有什么事情,是抢了他的粉头,还是赢了他的银子了?两人都回贾珍说没什么事情,也不知道这薛大呆子这回是怎么了,见天的缠着他们。贾珍只是不信,见儿子侄子一口咬定没事儿,脸上带着些伤心的神色,拍着他俩的肩说道:“孩子大了,都不肯对我说实话了,罢了,我也不管你们了。不过,你们要记得,我虽然与薛霸王有些个交情,但是他若真得罪你们了,你么也不用给他脸子。我的儿子侄子,怎么能让别人欺负了去?”
贾蓉听着贾珍这样的话,心里还是感叹的,这个老爹,不管如何的不着调,做了些什么乱七八糟的事情,对着他们哥俩,真心的好的紧。只是贾珍越是这样,贾蓉贾蔷心里也不好受,那时看着贾琏把自己家老爷那通狠揍,他们俩原本想给老爷报仇的,就算是以小辈犯上,也在所不惜,只是没想到真相是这样。这下是两头不好受,又觉得对不住琏二叔,又觉得对不起老爷。所以这两人对这尤氏可真得恨上了。
现在这个几个人被薛蟠缠上了,也不知道这薛蟠到底是怎么回事。这里头,蓉哥儿蔷哥儿算是晚辈,宝玉年纪还小,贾琏看着也就只能自己说话了,对这薛蟠道:“这些日子,表弟日日来寻了我们几个,不知到底有何归干?这话我已经问了好几天了,你可别上说什么,就是想与我们在一处的话来敷衍我们。你若不说实话,我就去请了二叔来。想必等他问话时,表弟也该说实话了吧?”
薛蟠见贾琏这样说,知道再也敷衍不下去了,拿着他那个大手胡乱拨愣了一下自己的头,黑黑傻乐了一会儿才说道:“我真的就想和你们呆在一起,我说的是实话,你们要不信,我可以赌咒发誓。哎哎,琏表哥别恼,我还没说完呢,你听我继续说下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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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262 夏家
262 夏家
薛蟠见贾琏眼睛一瞪就要走人的样子,忙拉着贾琏的袖子叫了起来,“我这就说,我这就说,琏表哥你别急啊!”见贾琏停住了,他又加一句道:“我今日里说了,你们可都别说去啊!”在接受到贾琏的瞪眼后,才期期艾艾的说道:“是小玉说的,让我跟你们多处着,没准儿也能变个味儿。”
这句话说得不明不白的,宝玉等人自然还是没听懂,不过薛蟠既然说开了,也就不害臊了,在贾蓉贾蔷的套话下,三下两下的事儿交待了个干净。说起来,这可真不是个什么了不得的大事情,要是搁在别人身上,或许就成了坊间风流故事,如有好事之徒写来,可能不亚于什么桃花扇之类的青楼艳情故事,只是现在发生在这薛蟠身上,怎么看怎么就是一个活脱脱的笑话。
这薛蟠自打身子好扎实了,又在这京中红fen绿袖处所中流连,可不知怎么的,就迷上了一个花娘。这花娘也是个有手腕儿的,任那薛蟠花了多多少少的银子,还就是没让他得手,不光如此,还能不断地从他身上继续榨出银子来。
这薛蟠被这花娘耍得团团转,还甘之如饴的,这花娘也算是把握住了这男人的毛病,没上手就是好的,若真的如了他的愿,没准早就让他丢在一边了。不过,薛霸王的呆劲儿也发作了,只问那花娘如何才能入了他的愿。那个花娘也是个能编的,就说薛大爷也是这贾家的亲戚,怎么没有贾家公子少爷一点儿的风度仪态?如能学得宝玉公子的温柔、琏公子的潇洒、蓉蔷二公子的洒脱等等,从此她就扫榻相待。这薛蟠也犯了浑,问了一些酒肉朋友,如何才能学会别人的风度仪态?那些人也就说了,日日跟着别人久了,自然就学会了。于是,这才有了这薛蟠日日粘着贾琏等人的恼人之事。
现在这事算是搞明白了,只是宝玉还年少,当着他说这些个事,总是不妥的。贾琏等人只能转移话头。另想办法甩了这不知所谓的薛大爷。
其实贾琏他们这边的粘人烦恼还只是小事而已,那薛王氏那里可就有了烦。这薛王氏一心一意的要替薛蟠弄个人,早日得传血脉,可是这家里的人挑了一遍,薛蟠压根都没去看,只想着怎么收服了那个花娘。薛王氏见他一天到晚的往外跑,也烦了,就问他到底要什么样的人。这薛蟠这时候也是个顺嘴,就说了要纳了那花娘。
这一下,薛王氏可就气大了。她虽嫁作商人妇,但她自己可是从高门望族里出来的,那些个规矩可是一点都错不了的,怎么会同意儿子把一个风尘中人弄回家来,更何况,她是心心念念的记挂着后嗣才急着给儿子房里添人的。这一气,薛姨妈就受不住了。一口气没上来,就晕了过去。
这一下子,可把薛蟠吓坏了。其实,薛蟠对于他娘和他妹妹是很上心的,有着好事好东西,都能想到他老娘和妹子。只是,这浑人有个毛病,耐不住他娘的唠叨,犯浑时又管不住自己的嘴。这才把他娘给气昏了。这下子,可把薛蟠懊丧的不得了,于是慌忙的去请了大夫。又是忙前忙后的亲自照料。只是他粗手粗脚的那里服侍过人?给他娘喂杯水,这水大半的都能倒在自己的褂子上。等把他娘救醒了,他自己身上也腌臜得很。
薛王氏病了,薛蟠也记得给妹妹送了信去。宝钗当然是回来伺疾的,等知道薛王氏病倒的因头,这宝钗也忍不住要哭了。论理,哥哥这些个事情,她这个未出嫁的妹妹实在是不能插口的,只是这回也实在是忍不住了。这薛蟠是最见不得他娘和妹妹哭的,况又是他把娘给气病的,只能老老实实的听着母亲和妹妹的数落,也在他娘身边老老实实的呆了那么一段日子,一步都不曾出过府。
只等薛王氏大好了,薛蟠把人给安抚好了才再出了门。这薛蟠能出门晃荡,前几日还规规矩矩的,后来又开始忍不住玩乐了。而且,这薛蟠心里还隐隐的惦记着那个花娘的。对于那个花娘,倒不是说薛蟠有多么的喜爱,非她而不得。其实,他也不过就是看上了个玩物儿,觉得有些个趣味,而且因为没得了手,才放不下来的。所以,这番出来,他又偷偷地往人家那里跑了。
其实这风尘之中的人无非是为了多弄些银子。那时人家无非是看中了薛大傻子漫天散银子,觉得这人好骗,掉着薛大傻子想多弄些个好处而已。哪想到这薛大爷忽然间就不上门了,还以为是自己架子摆得太过了,让人家失了趣味,心里懊恼得狠。这回薛大爷又上了门,这花娘就不敢太造次了,反而取意奉承去了。只是这样一来,倒让薛蟠有些个失去了趣味儿,再加上家里老娘的时时盘问,这薛蟠心中也无趣起来,也就不再那么把这花娘当回事了。
薛蟠这态度的一转变,当然让这些日子时时看着儿子的薛王氏觉出了味儿来,心中大呼万幸,于是,这纳人定亲的事情就再也不敢放松了。
好不容易,这薛王氏总算是给薛蟠寻了个长得好的丫头出来,做了主,开脸收了房,也跟这丫头投了点话,要是能笼络主大爷,或是能有个一儿半女的,薛王氏就做主抬她做了侧室姨娘,这孩子也放在薛王氏身边教养,决不让他在日后正室进门吃苦头。
而这亲事,倒是看中了一家姓夏的人家。要说这家人家也和薛家有些个渊源的,这夏家的家主原来是跟着薛老爷讨生活的,后来,薛老爷故去,这夏家才挣下了这份家业,在京城他们那一片儿,人称是桂花夏家。
对于这个夏家小姐,在那一片儿还是有些个名声的,应了他们家的营生,取了个叫金桂的闺名,据说也是个有才貌的。这夏金桂听说家里要给她定下这一门亲事,心里还是不太愿意的,特地的还找人去打听过这薛家的事情,特别是薛家大爷薛霸王。这一打听,这金桂姑娘就不乐意了。
这金桂自持自己要才有才要貌有貌的,要嫁也要是个高门大户人家的,要不就要是个俊朗男子,这才配得上自己的品貌。哪里就像这个薛霸王,听说这人是个五大三粗的,虽然豪气,但也是只知道乱撒银子的主。而且还听说,他屋里头的人还不少,前不久,这薛家太太还正儿八经的给弄了个好样貌的放在屋里,这不是明摆着看不起着未来的儿媳妇吗?这金桂也是从小被捧着呵着的,那里咽得下这口子气?纠缠着她娘老子不同意这门亲事。
这夏家老爷可是个精明的主儿,当下就对这金桂道:“小孩子家,又能知道个多少东西?这门亲事,咱们家课时占了大大的便宜。别说以前咱们家就不能喝那薛家比,人家那是皇商,在金陵可是占了四大家族的份儿。后来这薛老爷故去了,这薛家确实有些个没落,但是现在却又不一样了。这薛大爷或许还不太会经营,可架不住他们家的亲戚厉害。这薛家太太出身于王家,这王家父子现在的可是高官,这还不要说它了。这薛家来京城那么久,可都是住在了荣国府里的。荣国府,你知道那是什么人家?那可是当今皇后娘娘的娘家。这薛大爷的姨妈可就是那皇后娘娘的亲生母亲!就光这些,我们就是高攀了。更不要说起他的了。”
这金桂只顾着打听这薛大爷的品貌了,这些个内里知道得还不是很清楚,现在听了自己爹的话,就有些个犹豫了,这夏老爷可是个知道女儿的,看这样子就知道动心了,于是对这夏家太太说道:“其余的,你同她说说。”也就抬脚出了屋子。
这夏太太的了老爷的话,就开始给女儿说那些个内院的门道道。这薛家只有薛大爷一个儿子,虽然还有个姑娘,只是过两年陪上份嫁妆打发出了门子,这家产就都是薛大爷的了。家里人口简单,也不用像其他人家那样明争暗斗的,多舒心?就算房里多了几个人,那悠悠什么的?哪个男子不是这样的调调儿?别忘了,女儿嫁过去,那可是正妻,这房里人还不是由着她收拾?女儿若是再拿出些本事,放软了身段,笼络住了丈夫,那个家还不是由着她说了算的?再说了,这嫁男人家的,可不是图了人家的样貌,这样貌是当得了吃还是当得了穿的?再等个几年,还不都是那个样子?
这一番话下来,彻底把这金桂姑娘的心思给说活络了。
只是,这金桂姑娘这里有这番的波折,而薛家那里,宝钗也是对这门亲事有些个看法。桂花夏家宝钗是不知道多少的,但听着自己娘给自己说的,就有些心中不安。深怕这个姑娘是个左性子的,那时候娶回家来,还不是整日的怄气?还是劝娘不要太急,慢慢的打听了再说。
(手指头还是很笨拙,所以更得还是有点慢。谢谢各位亲)
正文 263 及笄
263 及笄
薛姨太太当然也是知道这些个的,只是她也有些个为难,她怕这儿子什么时候又犯了浑,还是快快的给娶上一门儿媳妇,也好帮着自己管束一二。而且,也希望自己的儿子成了家之后能懂事些,多把心思放在家里的那些个营生上头,少往外头那些个不干不净的地方去。
而她也知道,儿子是个看重长相的,跟他说亲事的时候,这小子别的没说,只说这媳妇儿要个好看的。所以她七挑八拣的,这岁数相当又有相貌的,就这夏家了,这夏家的姑娘名声是在外了。
至于其他的,薛姨太太拉着宝钗的手道:“我的儿,我也不瞒你,我也不指望,要在这些个商家里,挑一个行止端庄像个大家闺秀的。但凡有个在身上能挑出个一二个地方出色的,也就行了。这个要是懂事的是好的,我也就难着性子调/教她像个样子,要说实在不像话的,我也有法子收拾了她。我原是指望你能先有个出息,连带着提携一下你哥哥。可是现在你哥哥那个没造化的却弄出来这许许多多的事情。我这也是先缓上一缓,等若以后你真能随了老爷的心愿,再给你哥哥找一个就是了。”
薛姨太太的这一番话,让宝钗倒是不能接口了,心里想着自己的将来还不知道能怎么样呢,就是有些胸痛难受的,不期然的,忽然想起宝玉的样子,心中的就一阵惊慌,强自镇定。
薛姨太太看女儿不说话了,还以为是自己说错话了,让女儿有些难为,也就转了话头,说起了聘礼来。
最后,当子肜知道薛姨太太还是要给薛蟠娶夏金桂时,心里一阵的唏嘘,这回薛姨太太看着比书上能耐多了,不知道能不能制住这个红楼中有名的黑心媳妇,这薛蟠是不是真是个怕老婆的?不过,总算没有了香菱搅在里头吃苦了。
不过,薛家的事情向来不是在子肜的关注范围里的。现在,她又在操心起大女儿元春来。前些日子,宫里传来了消息,皇后娘娘有了喜脉,这让子肜又是开心又是担忧。元春身子嫡子还是不错的,现在她的长子已经三岁了,再怀上一个对身子也什么影响了。只是在这深宫中,这怀孕生子又实在有太多的风险,让子肜担心。
子肜得知消息后第二天就递了牌子觐见。元春见了母亲当然很开心,对于母亲的担心,元春也是能体会的,但是现在她作为一国皇后,看到的听到的,那些个黑暗诡计,是子肜通过那些个电视剧小说所不能了解的。她也不想母亲多操心,自然劝母亲不必多想那些,只要得了空多来陪陪她就可以了。
子肜在担心了元春的事情,其他的什么事情也就没太放在了心上,连着过年都没用放太多的心思。这一年,贾珠又是没在府里,子肜心里牵挂着,更觉得这过年一点儿趣味也没有了。就是在初五迎财神时,才多了些兴致,因为那天可是小芝儿的生辰。那一年,这孩子摆了抓周宴时,可把子肜乐坏了,因为这小子竟然左手抓了个医铃,右手抓了本诗经,虽然知道这是做不得准的0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