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老俩口悠闲红楼生活第57部分阅读
重生老俩口悠闲红楼生活 作者:po18.in
,我这笨嘴拙舌的,怕是更是说不好了。 我看往日里我那妹妹也肯听爷的教诲,不如,也就帮帮我,替我去说和一下?”
贾珍正中下怀,只是面上还要端一端的,道:“又混说,这男婚女嫁的,姐姐妹妹说说还罢了,我这个姐夫参合在里头就实在过了。你怎么连着个都忘了?”
“关起门来都是自己人,还闹那些虚的。我知道爷你是最会说服人的,还是恳请你跑一回呢。再说了,我那些个妹妹只把你当哥哥看呢,有什么使不得的?”
贾珍拿腔拿调的受了尤氏的好一同恳求,有占得许多便宜,吃些些许不老不嫩的豆腐,才出门往那里去了。尤氏看着他这急急忙忙的出门,知道等着他的又是一场鬼混,心里虽气恨,但面上还要装着傻。这事由他去说最好,省得自己去办,看着恶心,又万一听那边哭哭啼啼的说出些什么,就不好了。况且,这些子肮脏事,自己眼不见为净,接下来自己万事不管,只管看戏就好。
不说这些恶心人操办恶心事,只说着子肜在凤姐儿小产后,心中着实难安。她是实在喜欢她这个侄女的,自凤姐儿嫁过来,子肜就一直帮衬着她,看顾着她。经常的,她也劝说凤姐儿,不要那么好强争胜的。只是话说多了,凤姐儿还是那样,只得那是她的性子使然,渐渐的,子肜也就不去劝了,只是还是反反复复的提醒她顾着自己的身子。那时凤姐儿两府操劳,大显威风时,子肜还是劝她,一是千万自己自己的身体,二是别光顾者忙而忘了家人。只是看来收效甚微,看着凤姐儿敷衍的样子,子肜也知道白说了,况且,这些年下来,她也发现这侄女儿也看是隐隐的防着她,大概是嫌她管头管脚太多了。子肜也知道小孩子长大了就有自己的主意,自己这样关心她,在她看来是管束太多,如果再有有心人在其中架个桥拨个火,难保不心存隐疾。再加上自己这里一时烦心的事多了,也就少关心了这个内侄女侄媳妇。
可惜没想到这就出了事了,不说自己疼爱这个侄女,就是哥哥那里她也不好交代,自己哥哥如何照顾自己的,这兄妹之间的感情如何得深,这还要说?当初哥哥把侄女托付给自己,自己却没看顾好,心里实在愧疚得很。原书中是看到过凤姐儿落了个成型的哥儿,可那也没说什么时候,而且现在这什么事都发生的颠三倒四的,虽有这些书中的影子,但其实满不是书中写得那么回事,时间也是混乱以极,所以她真的没料到会着她眼皮子底下发生这个事,而且都不容她去解救。子肜越想就越不够想的,总是她太自私一点了,别的人和事她不管也就不管了,这可是她的亲侄女,她怎么就疏忽至此了呢。
只是事情发生了也无法挽回,她只能日日的往快哉院跑,时时关心着凤姐儿的身子,又帮着开接着着孩子的心思,也不让别人打扰凤姐儿,跟老太太商量了下,顺手接下了这管家的事情,让李纨总领,余下各位姑娘协办,一齐管着这个府里。当然,林姑娘也没落了闲。子肜当初亲自在老太太面前说了,林姑娘虽然是亲戚,然当初接了来,不光是有着抚养,还有是老太太要带在身边亲自教导的意思,所以这安排姑娘帮着管家练手的事情自然不能落下了她,也就不管这亲戚不亲戚地说头了。
正文 223 除瘤
223 除瘤
当然,子肜说这些的时候,没忘了看了看宝钗。这府里的姑娘都有了事要忙,就落了她一个人在清闲。一下子,宝钗就有些个显眼了,只是宝钗还是纹丝不动坐在那里听着人说话,脸上也没有什么尴尬的。子肜看到这样子,不由得有些个佩服薛王氏,怎么把女儿教得这样的能干。回头一想,又觉得自己实在是个没用的,活了两辈子,现在还这样防这个小姑娘,真叫个出息。哎,宝钗是能干的,只是,谁让她是薛王氏的女儿呢?子肜可不敢真的就那么相信,现在她那个姐姐就那么实心实意的拿自己当好妹妹了,毕竟以往的事情,大家都做得太绝了,已经实在是无法调和。既然这么着,她又怎么能奢望人家的女儿会跟自己贴心呢?
子肜嘴说虽然不肯认输,说不怕这薛家住在荣国府里的,其实心里实在是对这些个腻味,可是又不能赶人家走,有时候她也觉得自己挺没良心的,盼望着哥哥快些调回京城来,自己好甩了这个麻烦,不过现在,她也只是感慨一下罢了。
姑娘们都派了事务,也就没了往日的清闲。而宝玉也很识相,知道姐姐妹妹们忙碌起来,自己也不能这样老是晃荡了,想着姐妹们都能替长辈分忧了,自己总不能太不成器了吧?想着大哥出外任了,那么爹娘在外的一些个事务就有些不便了,外阜的还好说,都派了能干的掌柜,一年报几次帐,又有专门的人去巡查的,而京里的事情虽然也有掌柜,但大哥还是时常去查看的,毕竟京里富贵的人太多,有些事情还是要仔细上心的。那现在大哥去了山西,自己就替他去生意上转转,虽然自己也不太懂,但是有个人转转看看总是没错吧?再有,等报账的时日帮着看账吧,自己的数术可是家传的,比外人可是拿得出手些的。虽然这些东西都是自己不喜欢干的,但总要为爹娘分些忧才好啊。
宝玉把这个通贾政子肜一说,贾政夫妻倒是觉得很欣慰,夫妻俩这么些年的工夫算是没白费啊,虽然宝玉这骨子里还是有些个那个宝玉的影子,但现在这样的儿子,怎么能让他们不宝贝?既然儿子要帮忙,老俩口哪有不同意的。于是就同铺子上的掌柜们打了声招呼,又让跟着的人仔细了,让宝玉每到了下半晌就出去转转。
贾政原本还想让贾琏带带宝玉的,结果这次倒是子肜想的周全,琏儿正不好受呢,他们心疼这个侄儿,该当多开解开解他才是,怎么还能给他派活儿呢?况且,他们夫妻也知道宝玉不喜好这个,他自己愿意看看转转,能看明白多少就多少,怎么还能逼着他去学那些个事情。再说了,宝玉的事情不急,又不是一天两天的工夫,而琏儿凤姐儿的事情才急呢。
贾政有些诧异,这两小夫妻有什么急事啊?自己怎么不知道?子肜长叹了口气,把自己心里的愧疚说了,贾政听了也是不好受,这辈子,他真拿贾赦王子腾当兄弟,这小辈们出了这样的事情,本来就有点不舒坦,现在叫子肜这样说了一下,觉得自己实在是忙于外务,疏忽了身边的人。不过,贾政毕竟不是自哀自怨的人,虽然难受了一阵子,但还是很快的收拾了心情,想着后续的事情。
这事情子肜也想过,原著现在虽然指望不上,但好歹一些大的事情还是隐约有些影子,虽然起因和经过不同,但还是能防备一二的。现在时间搞乱了,指不定冷不丁的又出了什么事情,而子肜掰着手指算算,这琏儿夫妻俩身上的大事,可都不是什么好事情呢,所以子肜才说这贾琏夫妻有急事。
可不是嘛,看着原著,凤姐儿弄权水月庵算是过去了,落胎之事在眼皮子底下发生了,还有就是贾瑞迷上凤姐儿、凤姐儿放高利贷、鲍二家的、石呆子的扇子、尤二姐,这里面哪有一件是好事情?
贾政听了也是头疼,可是这些个事情也不能放着不管,和子肜商量剖析了一下,觉得这凤姐儿现在还躺着呢,这贾瑞看着不是现在能够出来的。这高利贷的事原来子肜就叮嘱过凤姐儿不能插手,府里也不像书上写那样净是些窟窿洞,银子都放在那里,用不着这当家奶奶铤而走险的,所以也可以放一放,不过敲打还是要敲打的,要让这上下人等脑子里有根弦,那些个事情碰不得。再接着就是石呆子的事情,得,这事让贾政跟贾赦说去。最后就是这女/色上的荒/唐事情,虽然贾琏也不是原著的那么好色荒唐,但保不准就哪里出了怪事,爬出了鲍二家的或尤二姐儿。
要说这府里的事情子肜还是好办的,真有这样的媳妇,不管是鲍二家的还是多姑娘,子肜真想直接打发出去了,可又是怕这天晓得的原著不可抗力,在子肜管不着的地方发生些什么,所以还不如放在眼前看着,让管事娘子派人盯着就好了,一旦有什么苗头也好操办。
而这个尤二姐儿就不是那么简单的事情了,真要出来了,可真真是太不堪了。子肜看书时就对着姐妹俩有些看法,在这个名节至关紧要的年代,怎么就和自己的姐夫媾/合了?也不是穷的吃不上饭吧?实在不行做个绣活什么的难道就不能糊口了?再不就是去求求那个大姐,为了体面也不会让自己的继母和继妹妹饿死吧?再那个三姐儿,虽然心气儿很高,但看她在书中对付贾珍贾蓉的手段,怎么都是打情骂俏吧?不管别人怎么看的,可能还有些什么子肜不了解的东西,比如什么权势逼迫等等的,但看着就是过不了眼的,实在太乱了,姐夫侄子的,叫个什么东西!
现如今,子肜是看见过着姐妹俩的,长的是不错,可能子肜是有些先入为主,总觉得这两姐妹说话举止有些个轻佻。所以,现在这既然要防范,这两姐妹,子肜是不想府里的子弟与他们有接触的。
不过这两人算不上是他们府上的,子肜也没法子捞得过宽,而且说不准这里面已经有了什么龌龊的事情,所以子肜也就把这个任务交给了贾政,让他的贴身长随去查探下子,还有如果二姐真的和那什么张华有婚约,就盯着贾珍把人嫁了完事了。至于那个三姐儿,好像还是不会和人那么不堪,那就也多给的银子给聘了出去,省得贾珍看着出歪心思。这些也只有贾政才能压得住这个珍大爷,虽然贾珍也害怕着贾赦,但如果真让贾赦知道了这里面的污垢,还不得气出好歹来?至于是不是这会子三姐儿还是钟情于柳湘莲,这事子肜就不耐烦管了,看着书上说,这两个的性子就都够烈的,真凑一块,这不定还真跑出个自刎鸳鸯剑什么的。
子肜和贾政说着这些打算,贾政想了想,也不是什么难事,主要是要派贴身人去办,省得这些污糟事晒在京城大街上。两口子拿定了主意,子肜想着还是把琏儿叫过来说和说和。对于这个侄儿,子荣也是心疼的,其实贾琏也算得上是她带大的,子肜怎么会不爱护她?要说没了儿子,凤姐儿难受,可琏儿也不好受啊,亏得这孩子也不吱声,还一直劝慰着凤姐儿。子肜虽也多多开解过他,但想着男子之间可能会更能说得开,今天好不容易逮着贾政有空,就让他们爷俩儿好好说说,这事,也指望不上贾赦这正统的严父。
子肜说完了这些事情,又有些歉疚的看着贾政。一直以来,贾政就越来越忙,回来时虽然看不出什么,但以着子肜跟他做了这么久的夫妻,怎么会没有体察到他内里的疲惫,这庙堂之事,岂是那么好相与的?可是府里的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还是要让贾政跟着操心,怎么能叫子肜不心疼和歉疚?
贾政看着子肜这个样子,又怎么会猜不到他的心思,笑着拍了拍他说道:“胡思乱想什么呢,能者多劳嘛,我可不是比你能干嘛!而且我就差这点点的事情?要我说,如果你能什么事都不操心,我都替你料理得妥妥当当的,你能舒舒服服的过日子,那才是我作为丈夫的荣耀呢。”
子肜听着这个男子霸道的说法,直觉得那些前生今世所知道的所有的情诗情歌,都比不上这几句简单的话语。整个人如同浸泡在暖暖的水中,只叫人从骨子里舒坦出来。
贾政即听了子肜的话,打算与贾琏好好的谈谈心,就差了金钏儿去快哉院跑一趟,说是二老爷有事要同琏二爷说。原本以为是个很快当的差事,可是等着贾政面前的茶都续了两浦了,这金钏儿还没回来回话,当然,也没等到贾琏过来。
正文 224 败露
224 败露
好在这金钏儿还算是个会办事的,知道自己出来久了,那里老爷太太还等着呢,忙忙的交待了一些事就赶了回榴院。
进了正屋,也不等老爷太太发话,就先自己请罪,说是没找到二爷,误了老爷的事情,还请老爷责罚。贾政自然不会把这个小丫头的小手段看在眼里,当然也不会同这个小丫头计较什么,就只让她好好说说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金钏儿跟着太太久了,知道自己家老爷太太的脾气,也就不把在外面回话的那套伶牙俐齿带到老也太太面前,只是一板一眼的细细如实说着经过,不添油加醋,不妄加判断。
原来金钏儿得了老爷的指派去到了快哉院,没想到是扑了个空,她也没敢惊动琏二奶奶,只是问了那里的其他的下人,说是二爷下半晌就出了门,去了哪里并不知晓。金钏儿没的法子,只得悄无声息的让人把平儿支楞了出来。见了平儿,才知道琏二爷是被东府里的珍大爷给请了出去的。至于去了哪里,干什么事情,就都不知道了。
金钏儿只笑着对平儿说,没什么大事情,只是老爷今日里有空,找琏二爷说说话,还让平儿姐姐不要惊动了琏二奶奶,自己还要赶着回话去呢,也不进去给奶奶请安了,省得扰了奶奶的修养。
出了快哉院,金钏儿并未像她跟平儿说的那样回了榴院,而是去了二门,打发个婆子去跑了腿,去看看跟着琏二爷的人可有在家的,如果有,就请一位过来说话,尔后塞了个银角子给了那个婆子。
那婆子本来就看这金钏儿是太太贴身使唤的,想要巴结着呢,且又得了赏钱,那就是跑得个飞快啊。而其他的人奉承着金钏儿,又是让座的,又是倒茶的,还有的说自己的见闻,说是看到琏二爷用了晌午饭就出去了,听着说话,是东府里的珍大爷请了出去喝酒散心的,其他的就不知道了。正说着呢,那婆子就带了贾琏身边的平安来回话了。
这平安说的也是这么回事,只不过还要仔细些,还说今儿个他不当值,二爷是带着来旺儿和来喜儿去的。只是才刚金钏儿叫人的这会子,东府里珍大爷的人给大门上说话,说是今儿个珍大爷要与琏二爷通宵畅谈,不回来了。那人说了话就想跑,只是门上的人机灵,没让他跑成,说是有什么事让他同二爷身边的人说去,就把人送到他和富贵面前。他和富贵还来不及问旁的话,正赶上姑娘来叫人说话了。所以他跟着妈妈来回金钏儿姑娘的问话,这会子富贵正支应着那个东府里的下人呢。
金钏儿本来是想着几下里映证一下说话,没想到到头来还赶上这一出,当下想了想,说道:“平安哥哥,原本也没什么大事,只是老爷想同琏二爷说说话罢了。只是怎么就这么不巧呢。依我说,这事现在也不知道是大事还是小事了,要是赶上老爷有心多问几句,也不知道谁能细细回了老爷的问话。两位哥哥虽不当值,但是主子现在不知道在哪里,又在让谁服侍了,上面要是问起来,这事可不怎么好听的。两位还是细想想,已备老爷万一问话呢。”
说这又笑着扫了眼平安道:“也亏得门上的那些个叔叔伯伯仔细,平安富贵二位哥哥就去办你们的正事吧,我也去里面回了我们老爷太太。”
其实成年的爷们晚上在外面,让人捎句话回来,这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只是好巧不巧赶上长辈找人,这也就尴尬了,如果长辈好声气,又么什么大事要找爷们,这也就过了,但如果长辈正好找人有正事,那就有点子不妥了。这平安原本想在金钏儿面前说说好话,探听一下里面的老爷的说话,也让她为自己的主子遮瞒一二的,只是现在听了这金钏儿的话才知道这事实在没的准。只好谢了金钏儿,回去和富贵办他们的正经事,想法子从东府那小子嘴里问出二爷的着落,赶着去给二爷递个信儿,就算老爷真没什么事,也得让二爷自己个儿在老爷面前晃荡一下,让老爷亲口说一句没事、下去之类的话才算是规矩。
贾政俩口子听了金钏儿的回话,总觉得有点子奇怪,要说东西府里是亲戚,琏儿和贾珍也时常一起应酬,可今天这个通宵畅谈怎么就让人觉得别扭了,他们俩有这么要好吗?而且,现在凤姐儿还躺着呢,琏儿就有心思不着家?
子肜示意左右退下,才不安的问了贾政:“难道真出了妖怪了?”
贾政安抚着她说道:“你就别管了,都有我呢,我们可是开了金手指的,看我这就捉妖去。这些日子你也够忙得了,且安心歇息着,要是实在睡不着,就去看着小芝儿,可不许捉弄他啊。”
说话间,子肜就帮着贾政换了衣服,搂了搂子肜,贾政就出去了。来到了前头,就把平安富贵和那东府里的小子就叫了来。那个小子原本只是个跑腿的,也不是珍大爷的什么心腹,原本只想快快的来传了句话,还赶着回去摸个四圈儿呢,谁想到就蘑菇了这么多时间。先头还只当是西府里的人墨迹,就两个小厮就盘问了他这么许久,他把知道的都说了,还就是不放人,好歹人家是主子贴身的人,自己不敢得罪,只想着完了完了,那帮小子肯定不等自己了,保不准就另找人又开了一桌,可惜了自己前段时日老是输钱,昨儿个手气才转旺,还想着今日大杀四方,把前几日的本儿都扳回来,最好再收点子利息呢。没成想这么个看着简单的活计就把自己拌着这儿了,正是晦气。可这回子被带到了西府里的二老爷才咂摸出有什么不对了,也不等人问话,就直接一戳跪在那里,把自己知道的又再说了一边。
原来这家伙也是个门子,今日在门上当差,才刚那回是珍大爷贴身的小厮让自己跑个腿儿来这里给传个话的,自己也没看到琏二爷,也不知道现在琏二爷在哪里,不要说琏二爷,就是自己的主子珍大爷,自己过来那会儿也没回府呢。
贾政一使眼色,除了身边的心腹白鹿唐宣等人,其他的就退了下去,才问那小子道:“你们家大爷平时会在外头留宿?”
那小子原本还想着隐瞒一二,怎奈在贾政的如炬之目光下,实在不敢说假话,只得一一坦白,说是他家大爷确实常在外彻夜不归的,且这段时间尤为严重,只是府里的人都不敢说,他这个下铺也当然只能闭紧着嘴,只是这回子大爷的长辈见问,自己也不敢遮瞒。但当贾政问道最近贾珍留宿在何处时,那人却叫道实在不知。
贾政不耐烦同他嘴皮子,唐宣就在一边威吓道:“老爷看重你让你绘画,就是给你的体面,你却还在那里装神弄鬼的?信不信我绑了你一顿皮鞭子,不要说是你了,就是你们府里的管家,也不敢在我们老爷面前捣鬼,你还不老实说?”
那人的嘴还是死紧,贾政怕耽误了时间,不想跟他多纠缠,就说道:“你既然不知道你们爷在哪里,留你何用,唐宣,让人绑了他丢在马圈了,明天就打发到庄子上做苦力去。”
那人听了这话,吓的眼泪鼻涕都下来了,也顾不得其他的了,只嚷嚷着:“奴才只知道前段时间大爷在外置个宅子安置了亲家老太太和两位姨奶奶,就在花枝巷里,至于大爷是不是在那里,奴才就真的不知道了。”
贾政一听也不同他多罗唣,只让他带路,带着身边的人就直奔那花枝巷了。
咱们回头先说说着贾琏,这贾琏自从失了孩子,心里也是苦闷的,又不能再凤姐儿面前带出些什么来,只能憋着自己,虽然对这凤姐儿还是那么好,心里中就有了一丝的埋怨,想着自己当初为了后院太平,为了尊重爱护正妻,亲手毁了自己的一个孩子,可是现在看来正不知道这是不是做对了,难道自己的孩子在她眼里就这么没有要紧?
心里难受,就想着要发泄发泄,正赶上东府里的珍大哥哥派人来请他喝酒,说是疏散疏散,虽然他平时也不太喜欢珍大哥哥那个调调儿,可是这会子想着胡闹一些也好,也让自己撒撒气,就应了珍大哥哥的请。
这到了外头的酒楼,一个想着要胡闹撒气,一个又存心不良想要灌醉对方,一来二去的,这贾琏就有点子喝高了,看看天色不对,贾琏就想着告辞回府。可是贾珍却等着这会儿呢,哪里肯放人,只说要带贾琏去个地方继续好好乐和,闹他个通宵的。贾琏这时脑子虽不灵光但还是可以转动的,想着也好,省得回去看着烦恼,就应承了,只是坚持着要让来旺回去送个信,怕府里人牵挂。
(以上3016字,下面不算字数。
原本以为这章就把这事给揭过去了,没想到今天口水多了一点,可能喝茶喝多了吧。
额,放心,原本真想写写尤二姐尤三姐怎么怎么荣宁二府的,可是我很小的时候看红楼时就不待见他们。可是这又是贾琏和凤姐儿之间的大事,不该绕过去的,有亲说我翻出那些个不好的事不太好,我觉得他说得不错,不过我总觉得没有单单的好也没有单单的不好,阳光总在风雨后的。
第一次看红楼那时我还是小学生高年级,还看不太懂宝黛什么的,只是跟着林妹妹一起哭,只是觉得那里的诗词真优美。不过我们那时真得很纯洁单纯的,所以看到尤二姐和贾珍的事觉得恶心,看到尤三姐坐在桌上脱了外衣露出摸胸觉得接受不了,看着袭人与宝玉初试那啥啥觉得震惊,没结婚怎么能那样啊,看到秦钟和智能儿真有雷劈的感觉,那是尼姑加上没结婚,还有晴雯撕扇子觉得浪费,我们连米粒都不浪费的,怎么能这样。那些个宅斗一律看不懂哈。那些个姐姐妹妹办诗社,凹晶馆连句,看着真是美啊,也找了几个同好也假模假式的弄个诗社取了号,不过我们不是做诗,而是抄诗,弄个漂亮的笔记本,认认真真的抄写,还自己画一些插画,花边等。后来这个习惯一直陪着我到了高三,积了好多本硬面抄呢,只是原本只是诗,后来有了词,现代诗,散文,科学杂记等等。每本本子都有名字,什么浅草集、星空等等,现在都还留着呢。我那个时代的女孩子大概都有这样的东西,大概还有许多人是抄歌词的,校园歌曲,满满的变成港台流行乐。额,不说了,嘴上又没边了。)
正文 225 痛打
225 痛打
到了这个时候贾珍如何肯放贾琏的人走脱,万一被西府里的人拉着问长问短的,或者其中生出些什么事来,岂不麻烦?只是自己身边的人也个个带了酒气,去传话也不太好,可是贾琏又在那里坚持着,就当着贾琏的面,让自己贴身小子去自己府里让找个人跑个腿传话,自己却带着贾琏去往花枝巷。贾琏看着贾珍真让人捎话了,也就稀里糊涂的跟着贾珍上了车,脑子里一阵赛似一阵的迷糊。
不过就算是这样,贾琏也知道贾珍带自己去了个私宅,难道,这珍大哥哥要带自己去个暗门子?自己虽然也偶有应酬栖息一下花丛,但是却不好这一口的。不过算了,珍大哥哥大概也是好意,自己也就在喝个几杯求个一个倒,也没人在自己耳边罗唣,也看不到那些个人,来个暂时的眼不见心不烦。
既打定主意,贾琏也就随意了,合着车驾的晃荡,竟然越来越迷糊起来。不多时,车驾停了下来,贾琏糊里糊涂的听着人声,竟然那些个人都称贾珍为大爷,难道这是珍大哥哥的外宅?贾琏虽心中有疑惑,但也懒得管这些,又不耐睁眼,就这样子被人扶了进去。
接下来的事情贾琏都模模糊糊的,感觉并未座席,只是随意的靠在了榻子上,面前的一张小几随意的放着一些酒食小菜,贾珍又来叫他喝酒,也就随意的又被灌了几杯,顺势搂着那个为他喝酒的女子,那个女子长得倒是极好看的,只是眉眼竟然是熟悉的,不知哪里见过。喝了几杯后就更懒得动弹了,也就靠着榻子闭起眼睛,还在想着这么好看的女子他是哪里见过的?怎么看这珍大哥哥极为熟识的样子,难道是珍大哥哥哪里包的什么花魁?只是看着服侍人时又带着几分羞涩和生疏,也不像啊!
正在有一搭没一搭的乱想时就听见珍大哥哥一旁发话道:“二姐儿,怎么不给琏兄弟倒酒了?他这是睡着没有?”贾琏听着这话脑中才忽的想起一个人,就是曾在秦氏丧仪上偶得一见的尤氏的继妹妹,私下里珍大哥哥还拿他们说过嘴呢。
贾琏在心中大叫坏了,才刚他当人家是风尘中的女子,也没怎么规矩,这下明白了是好人家的女儿,还是自家的亲戚,就觉得尴尬起来,一下子不知道怎么收场,贾琏虽喝的不少,脑子也有些糊涂,但还没到不能想事情了,迟钝中半天才想明白过来,不如就此当作睡了,也不用尴尬了,等明天醒来就装作记不得不知事了,谁还会提起这个?
只是虽想明白这个,心里还是有些怪罪这贾珍的,原以为是来到了私/寮子,没想到是良家,还是亲戚家,这多尴尬?想到这个迟钝的脑子才又转了半圈,既然是良家,又是自家亲戚,怎么才刚那个作派?难道这二姐儿做了私/娼?这怎么搞的?这大哥哥连体面也不要了?怎么由得自己的小姨子做这个勾当?还带人来光顾此处的生意?这个叫做什么事情,大哥哥真是嫌活够了?
想到了这个,脑子就崩紧了,这倒好,反而动得快了些。只觉得现在也不是靠在榻子上了,简直就是架在火架子上烤着呢。
贾琏这边闭着眼睛想心思,反应又迟钝,那边上服侍的二姐儿试探的叫了几回,不曾得到回音,才说到:“看着是睡着了。”
这贾珍还不放心,又过来推了推人,还是没得到反映,才舒了口气,回头对二姐儿说到:“这睡得到沉。二姐儿,姐夫没有骗你吧,看着是个多俊俏的郎君。我这个弟弟对女子一向是怜惜的,你放心,你过了门之后,一定会有好日子过的,还没说这还要顾着亲戚的份上呢。”
“姐夫,我总觉得不妥,这样子算个什么事情,就算按着你的谋划,他明早要是不认账,我们又能耐他如何?”
“哈哈,你放心,我不是早就跟你说过了?这不,他来的时候就已经喝得迷糊了,哪会记得这么清楚?现在又醉死了过去,明早上还不是你说什么就什么。他这坏了你的名节,又有着亲戚的面子,难道他还真能撕破了脸不顾这点子情面了?”
贾琏原本只是闭着眼躲尴尬,没想到听到这一出,就是再笨,也明白了这里头的意思,合辙这贾珍是做了个局让自己钻,让自己收个私/娼?还在自己面前充良家?他这边就慢慢的冒火了,好死不死的,这贾珍这回子还有胆子和二姐二条小了几句。这如同是烈火上交废油,贾琏这边就气得顶了肺,好个大哥哥,感情想给我头上罩厚厚的绿云啊。
趁着酒气,合着怒火,贾琏一睁眼抓起手边的东西就朝贾珍扔过去。也真是事有凑巧,如果没听到这些,等明天贾琏的酒劲儿过去,没准是还要顾着大家的面子不能撕破脸面,就算心里有着疑惑,说不准哑巴吃黄连,也就咽了,再要是拿个落/红什么的忽悠一下,也就算了,无非是个女人嘛!
可这会子贾琏只知道发火了,这一下虽然没有砸准,但贾琏借着怒气倒是生出了气力来,爬起来揪着贾珍就打了起来。二姐儿吓坏了,忙着开了门跑出去大叫来人。
贾政来的时候正好赶上这个,这时候晚上安静,宅子里面的闹腾外面隐约的听见。金栗在外面叫了半天的门,老半天才有人来开门。开门的是个眼尖的,看叫门的是这一行人,马上就装着乖巧的垂首站在一旁。
耳听着里面是声音越来越大了,贾政就直奔那里过去了。到了当间儿,只见一人趴在地上,几个人正要扶他起来,而贾连红着眼睛,嘴里还不住地骂着,虽被人使劲地拉着,还一个劲的要挣脱了出来要冲到那个趴着的人那里狠凑他。屋里一片狼藉,倒是没有女子在其中。
贾政大喝一声,终于让贾琏掉转头看到了他,当下也不挣扎了,只是哭了起来,反复的喊着什么贾珍欺负人,二叔你要替我做主什么的。贾政这才分辨出那原来趴着的尽然是贾珍,只是眼角青了,鼻子流血了,嘴角也破了,看这样子是被人狠揍了,也是,就他这个酒色掏空了的身子如何能打得过贾琏,只有白挨揍的份儿。
找到了人,接下来的事也就好办了。贾政是个什么人,几下里一问,结合着原著中贾琏被骗收二姐的事情,就知道了这里发生了什么。不过现在时辰晚了,这里宅子又浅,旁边又有邻居,实在不适合处理,也就一挥手,把贾琏贾珍都带回去,等明天再说,而这个院子留着人看着,上下人等一律不许乱走乱动,只让着府里的几个婆子照顾着几个女眷。而尤老娘早就被吓得躲在屋子不出来了,就是二姐儿也只晓得躲在屋子里哭,三姐儿倒是不服气来着,但是现在外头到处是男仆,她再怎么泼辣,这时候也不好出来。
回到府里,贾政也不让人替他们收拾,就直接在书房里盘问起来。贾珍虽被凑得很惨,但还是能说话,贾琏这会子酒也醒了。贾政虽明白了八九分,还是让他们互相对质,把事情说说清楚。贾珍只能得浑身都疼,又被二叔这样的气势逼着,还被贾琏下死眼恨恨的看着,也顾不得遮瞒了,只想把自己摘得干干净净的,哪里还敢隐瞒,问一答十的,还直说是得了大老爷的指派。
贾琏本就是人精,哪里还不明白这里又是大太太挑的事,心里气得很,又没法子发作,只因为这是他长辈。而贾政更是明白人,又听得是尤氏里面牵的线,又想得更深了几分。看着这两人的狼狈样子,贾政很快的作了判示:
“珍哥儿,要说你是东府里的家主,又占着族长的位子,我本不该说你。只是你还叫我一声二叔,看来也认我是个长辈,我也就不能放任你不管。看看你这是做的什么事情,你老婆没脑子,你也跟着没脑子吗?有这样说媒拉纤的吗?这是原本就是你做得不对,怨不得琏儿生气。你简直是往他身上泼污水,就那样的女子也是能要的?没得带坏了后院的旁人。再说了,就着你同那女子的关系,她该是能叫你相公吧?就这样了还能往琏儿身边靠?你还知不知道,‘礼义廉’接下来是什么字?”
瞪了眼贾珍,继续说道:“小姨子成了小老婆,你可真能耐,列祖列宗还没被你气得从地底下爬起来,也算是你的本事。回去打发的远远的,再不许有什么瓜葛。那些下人也好好处理。你要是再这么不着调,我可由得是法子收拾你。”
转头又向贾琏道:“看看你喝得什么样子?还酒后失德,打人,打的还是你哥哥。他就是有天大的错,你也可禀明长辈,能这样子乱来吗?”贾政就斥责起贾琏来。
(今天写得不顺,还有一章,很晚的。谢谢一夜细雨亲的花。)
正文 226 心意
226 心意
贾琏这时候早就醒了酒了。才刚打人是痛快得很,只是现在也知道,这打了做哥哥的,还是个族长,多少是有些个麻烦的。只是,虽知道是惹了麻烦,还是不后悔,男人,总有点血气的,怎么能被人这样作弄。不过,二叔的训斥,他还是恭敬的听着。
贾政哪里是真的训斥贾琏,只不过做做样子给贾珍一个台阶,好歹他还是族长,自己可以不给他脸面,可贾琏还是和他同辈的,又比他小上那许多。虽然今日里这是是他不对,他也不敢往外宣扬,但若是在心里记了仇以后想着找补回来,那也是个麻烦事。
贾政接着说:“还不给你大哥哥赔礼。他纵有千分不是,但还是你的大哥,往日里也是真心的待你的,只是这会子酒色误了他罢了。”说这就冲贾琏使了个眼色。
贾琏总有千分不愿意,也只能照做。只是他到底是个伶俐人,既然要赔礼了,那就收拾起脸上的千般不愿,换上了歉意,对这贾珍一鞠到底:“珍大哥哥,实在对不住,今日个酒喝多了,倒管不住自己起来,还望大哥哥海涵。”
贾珍倒没贾政想得那么复杂,并未想着记恨贾琏,他原本做下这事情就有点觉得对不住兄弟,这回子败露了,更是臊得难当,又是落到了贾政的眼里,更是心里直怕得发抖,没想到贾政也只是骂了他,并没怎么很罚他,心里直呼庆幸,哪里还顾得上别的,这回子有的了贾琏给顺的梯子,怎么会不立马顺着爬?
贾政看着这两人互赔了不是,也就和缓了脸色,道:“好了,既然这样,就揭过去吧。以后谁都不准在放在心上,也不许再提。你们哥儿两也不许存下不和,以后还是要好好的,互相帮衬着才好呢。这忙活大半夜了,我也乏了,你们都散了吧。琏儿你好好照顾一下你大哥,给他请个大夫,这好好的怎么就从马上摔了下来呢。”
那两个人自然是听明白了话里的意思,先恭送了贾政,也就该干嘛干嘛了,请医,更衣,等等,不一而述。
贾政回了榴院,子肜正等着呢,听了贾政的说话,子肜半张着口,好一会儿才回神,却捧着肚子笑开了,道:“这贾珍,也真是欠揍。没想到琏儿还有这份血性。”
贾政看着子肜这个样子,觉得身上松快可许多,也笑着说:“别说你了,我当时看到了那场景也很吃惊,这贾珍是该吃吃苦头。好了,明日里你抽着空安慰安慰琏儿。”
第二天,贾珍就被人用轿子抬着送回了府。因为脸上有伤,所以这轿子直接抬了进去,到了二门换了婆子直接抬回了正房。府里人都得着了消息,知道大爷从马上摔了下来,气氛就有点子紧张。
尤氏一晚上没怎么安稳,就在等着消息,可是接到的却是西府里的传话,心里就忐忑。这回子等大爷进了正屋,看着着脸上,就大吃一惊,又碍着人不能问,心里就更发飘。只等安顿好了,把人大发了,才小心的来问。
贾珍不停提起还好,一听就发怒了,劈头盖脸的骂了过来。尤氏得了一头骂,又听着花头知道这事情没成,心就一沉,看着丈夫这个样子,又有点心疼,就想着给他揉揉,没想到反倒让贾珍更痛了,只把她推了个趔趄。这还是贾珍没力气,不然就推了她一跟头。贾珍吃了痛更是火大,骂尤氏就骂得更厉害了。尤氏也不敢分辩,只能一边倒茶递水的赔小心。只等贾珍骂的痛快了,才小心翼翼的打听这身伤是怎么回事。贾珍是个要面子的人,怎么会说是被人揍的,只说是起码摔的。尤氏看问不出来什么,又牵挂着那事儿,就试探的问道:“这事儿既然没成,是不是就把大太太给的东西退回去?我妹子那里又要怎么说?”
贾珍一听就更气了,都是着大太太给他惹得一身臊,还吃了这打,就倒:“退给她?那我这一身算什么?你把东西都找出来,我另有用处。再有你那妹妹,你就别管了,我自然不会委屈了她,你看着收拾出份好嫁妆,也算是给她压压惊。”
尤氏原本听着贾珍问她要东西,还有几分舍不得,等后来听着要备嫁妆,心头的大石头就搬开了,管他别人的盘算是否落了空,她这里可是趁了意了,当下心了不慌了,气也不闷了,就连贾珍训斥的话,也觉得像是仙乐。
贾蓉听说父亲摔伤了,就和贾蔷赶着过来探望父亲,一看这个情形,这哪是摔伤的,明白这就是挨了揍,只是随便怎么问,贾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