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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玉貂裘 作者:五花马

    要猛烈,他倏地阖上眼,冷声

    道:“听话!”

    隔壁,芸娣尚未入睡,她坐在床头,挖了一点润肌膏,敷在手腕上。

    刚才直到丞相走了,她才发现手腕上已出了一圈红印,诧异发现丞相的手劲竟如此之大。

    细想来,她觉得今夜的丞相有点古怪,尤其是看她的眼神,但她知道丞相是个什么样的人,跟阿兄不一样。

    芸娣心里清楚,绝不会胡思乱想,当下敷好药膏披发睡下。

    雷声一直打到三更,后来才消停了些,雨势却没好转,阿虎正靠在红柱上瞌睡。

    今日郎君赴宴只带了他一个仆从,屋前也只有他一人守着,本该是要提点精神,但这一日着实累倦,加上刚才心惊胆战动了

    手,心绪疲惫,眼下伴着雨声昏睡过去。

    阿虎睡得沉沉,连身后屋门开了都不曾察觉。

    芸娣今日累了,就连半夜做梦,梦里都有桓猊的影子。

    他纠缠她,将她脱得赤条条的抱到屋外,当着婢女仆从的面与她交欢,一遍遍逼问她下次敢不敢再逃。

    她羞辱万分,咬碎牙齿也不愿在他面前低头,不肯应他,被扭过脸,他含住她两片嘴唇,忽然化身为凶恶嗜血的猛虎,将她的

    嘴唇咬下来。

    他将唇肉咬碎吞进肚中,不再让她开口忤逆半个字。

    梦境太过血腥残忍,芸娣忽然惊醒出了一身汗。

    尚未回神,乍然见垂落的帐外站着一抹身影,在黑夜里眼眸亮得惊人,隐隐翻出一丝骇人的血光。

    芸娣察觉不对,登时滚到床角,男人大手已拂开帐面,准确而又迅速地扣住她脚踝,将她一下子拉回来。

    几乎瞬间,男人俯身而下,清瘦修长的身躯重重地压在她身上。

    第六十四章 心软

    芸娣呼吸不上来,双手挡在胸前试图推开他,“丞相,您魇着了,快醒来唔……”

    芸娣话没有说完,忽然被堵住嘴,同时双手被束起来架在头顶,桓琨上身探进床帐,双手紧紧捏住她肩部,嘴唇压着她的脸肆

    意游移。

    他温柔地亲吻但又显得笨拙,没有一点章法,像是发泄一般,他体内有一股火,这股烈火烧得他双眸发猩,失去理智。

    芸娣被他堵住嘴,完全喊不出声儿,又被他亲得唔唔呜咽,身子往后倒塌下去。

    桓琨压着她,亲她的脸,亲不够,那股火完全没有发泄,大舌卷入她舌中,吮得她舌根发疼,口水声滋滋作响。

    屋门隔开外头的雨声,因而这声格外响亮,伴随着喘重的呼吸声,分外暧昧。

    桓琨修长的手掌不满于紧箍她身子,指尖往下滑去,眼下虽失了智,动作仍敏捷精准,很快找到系结的衣袋,轻轻一扯便散

    了。

    芸娣只觉身子一凉,紧接着,胸口的绵乳被只大手覆上,重重地揉捏起来,桓琨着她脸儿,手里握住奶子,同时胯下的巨物早

    已抬头,凶猛顶上花心。

    “不要。”芸娣察觉到身下异样,不觉小腹收紧,被他吮吸的香舌呜呜咽咽,含混地叫出来,“不要……”

    虽然不清楚,可这一声儿里深藏的无助惊恐,直破开桓琨眼前浓雾,传到心扉上去。

    一瞬间,桓琨所有的动作停下来。

    他直起身,离远看她,仿佛要看清她样子,黑夜里眼眸仍血红可怖,却多了一丝清醒。

    便是靠一丝仅有的清醒,唤醒他内心深处的怜惜。

    芸娣见他不动,不知他接下来会怎么做,正心跳如鼓,忽然桓琨从她胸口翻身仰躺在一侧,声音喑哑,“打晕我。”

    桓琨前后变化太快,芸娣愣了一下,随即趁他目前还清醒,费力地用被捆住的双手举起瓷枕,小心翼翼对准他脖颈间,咬牙砸

    了下去。

    桓琨不曾避开,一下被瓷枕砸中,接着纹丝不动。

    芸娣见他昏厥,慢慢咬开帕子,之后悄然打开窗子,见阿虎靠在红柱上打瞌睡,隐隐有鼾声,便知他没有察觉屋里的动静。

    趁他睡意还深,芸娣拖住桓琨的肩膀悄悄带回隔壁,又费力拖他上床盖好被子,做完这一切,后背已出了一身热汗,手心都湿

    湿的。

    芸娣本来要走了,却听到桓琨沉重的呼吸声,一下下敲打她心头,显然中了春毒,她跪坐在床头,黑夜里看他,似乎面色泛起

    不正常的红润。

    芸娣见不得他这样子,心里落了担忧,伸手往他额头探了一下,竟是惊人的滚烫,她吓了一跳,连忙起身去寻阿虎,赶紧叫大

    夫来,可中途又顿住脚。

    这里毕竟不是丞相府,丞相中春药的事一旦泄露,会有损名声。

    而且细想来丞相中药时,应当察觉到体内有异,但没有叫大夫,显然有这一层考虑。

    她若贸贸然惊动,只会叫丞相难堪。

    而且一旦惊动阿虎,疑惑她怎么在这里,那时仍纸包不住火,她却不想让丞相知道今晚上这一出意外。

    可叫不来大夫,芸娣从内心深处担忧,她是长在兰香坊,知道春药流传有多广,春药可以助兴,妓子们为了勾住恩客,有时候

    会多放几包,却得不偿失,曾有一回,那恩客吃多了,夜里竟死在了妓子的肚皮上。

    而她侍奉的霍娘,更是善于用此物。

    譬如先前那秦书生,缘何对霍娘情有独钟,不是对霍娘动了真情,而是霍娘在衣上熏了香,让秦书生嗅着又沾水,变成一个痴

    人。

    在驿馆时,她从霍娘身上又嗅到这股熟悉奇香,便知她拿来对付丞相,当时被丞相看破,事后定然细问,而依霍娘的性子,会

    说一般留一半,只告诉丞相合欢香沾水会成春药,没有透露最要紧的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