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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玉貂裘 作者:五花马

    指夹着奶尖,乳上一朵红梅,被他吮得殷红鲜艳,“都督别说了。”

    双腿间黏糊糊的,似乎又流出汁水,像男人所言,她好爱流水。

    芸娣却不想让他取笑,夹着腿儿遮掩过去,却是汁水止不完地流,片刻就将男人的大腿打湿。

    这下瞒不过了,芸娣腿儿被打开来,一片泥泞光滑的沼泽彻底暴露在男人眼里,芸娣明显感觉到他呼吸一沉。

    桓猊忽然伸手抚上阿里,手指揉着两片微微合不拢的花唇,将越多的汁儿挤出来,“可弄得你爽利?”

    “唔……”芸娣忍不住夹紧双腿,想把他的手推开,却被他扣住双手,软在了他臂弯里。

    桓猊垂眸,就见怀里的小美人儿胸口剧烈起伏,嗯嗯呜呜地哼着,身下插着他的手指,正在被指奸,水几乎漫了整个帐子。

    这时候,有一条灰影从隔扇门外窜进去,滚进了帐中,哼哧哼哧钻进芸娣怀里,可这会儿芸娣正被男人扣住双手,没法儿抱,

    这小东西瞧见一对儿剧烈颤抖的乳儿,耸耸鼻子就要凑上来舔,却被一脚踹出去。

    芸娣听到外头一声啊呜,着急了,连忙探出脑袋去看,却被一把拉回,重新跌到男人怀里,桓猊问,“一只畜生,值你这么关

    心?”

    屁股上膈着一根粗粗的物儿,一时间僵住身子,不敢乱动,察觉到男人不悦的语气,芸娣道:“都督送给我的,我想护好

    它。”

    桓猊一听这话脸色稍霁,把毯子往她身上紧紧裹了几圈,“你招它过来。”

    芸娣就朝外探出脑袋,小狼崽见到她热情似火,几乎扑到她怀里,芸娣把它抱进帐中,桓猊伸手逗弄它一下,却见这小畜生朝

    他呲牙,显然还惦记着刚才的一脚。

    桓猊却不管,大手揉了揉它脑袋,芸娣见状道:“这小畜生还没名字,就等着都督来。”

    桓猊说道:“这么记仇,就叫它不记仇。”

    芸娣揉着小狼崽,“往后你有名了,就叫不记仇,记得都督的大恩。”

    第五十四章 不速之客

    “你这张嘴儿,一贯是会说讨好话。”桓猊捏起她下巴,低头就要亲上来,芸娣眨眨眼,忽然环住他脖子,男人的吻落在她脖子里,惹得身子轻轻一

    颤,“都督不怕我下毒?”

    “你这话儿胆大,”桓猊双手将她抱起,“可我喜欢,你心底有什么话儿就说出来,只要与朝堂不相干,我都听得,也不怕你下毒,”他低头碰了下她

    额尖儿,四目相对,“你信不信,只要你递毒过来,我就能咽下去。”

    声音低低的,落在帐子里,犹如一对儿鸳鸯交颈厮磨,正在说腻歪的情话,但他的语气正经,认真地看她,伸手抚了抚她软软垂落下来的乌发,“我阿

    耶说过,喜欢就要去争,只要有心,定能成事。”

    桓家的男人有狼的忠贞,从来一心一意,喜欢一个女人,就要给她所有,包括荣华富贵。

    他的阿耶一直是这世上最钟情的男人,在与阿母成亲前,就为等阿母长大,一直守她十年,成婚后又是十年,二十年独守一人,痴心不减,这在当时的

    洛阳世家中,是独有的一份儿。

    年幼时候的他不懂这种感情,一回山中射猎,遇到一对成双的花鹿,他想一箭射穿他们的脑袋,阿耶让他放下手中的箭,认为世间有情之物不该杀,阿

    耶无疑是支撑家里的整片天,头顶的法度,后来天塌了,但阿耶留在他的礼法没坏。

    直到后来阿母与人苟合,这份曾被给他奉为世间纯粹至极的感情毁了,这二十年的夫妻佳话无疑是一个假象,世间还有什么是真。

    既然万物虚无,佛法道法在他眼里不过一堆弃物。

    他自诩不信佛,若有恶鬼来寻仇便寻,来一个杀一个,来一双杀一双,但在昏迷中,听得她一字字念佛经,念得不怎么流畅,声音却很是动听,渐渐,

    无形中安抚心中之魔。

    他缓缓抚她的脸颊,“倘若我还犯杀戮,你可愿为我念佛经?”

    他的目光太过明亮,仿佛将某种寄托存在她这儿,芸娣心有瞬间鼓跳如雷,垂眼问,“这是都督想做的第四桩事?”她在这里打了含混,将先前要她喂

    吃蜜饯认成第三桩事。

    桓猊闻言目光微黯,旋又唇角翘起来,目光明亮含笑道:“我知道你愿意。”

    ……

    桓大都督宠爱一名美姬的消息不胫而走,很快整个建康城知道他宠爱薛家送的那个美人儿春姬。

    很快,外头各路人将春姬的底细扒得底朝天。

    说她原是薛家一个不起眼的贱婢,趁薛家娘子孕期,爬上家主的床,裙下生了长好嘴儿,伺候得家主日夜离不了她,甚至有扶为妾室的打算。

    有说她是薛家一个家妓所生,父亲是上任家主,那算起来,与现在这任家主是同父异母的妹妹,兄妹二人却在床上厮混,乱了人伦,叫人不耻。

    又有说薛家家主得知她真实身份后,打掉她肚里五个月大的孩子,但她仍是不知廉耻,再度爬床,这次却遭了厌弃,因生的一张好脸蛋,还留着她一条

    命呈到都督面前。

    外头说什么的都有,有些听来简直不堪入目。

    只有都督府上的人知晓实情。

    都督最疼在心尖上的不是外头传得沸沸扬扬,祖宗十八代都被人扒光的春姬,而是住西院的那位。

    而西院那位,一连几日仿佛踏在梦里。

    屋里堆满一批批珍宝首饰,晨间起时,便能嗅到建康城最鲜泽娇嫩的花儿,连吃食都出自宫里头的御厨,身上穿的衣襦罗裙,脚下及的鞋履白袜,都是

    上等的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