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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玉貂裘 作者:五花马

    …”细弱的女声从身下传来,无助得惹人怜爱,桓猊仿若未闻,握住一侧的臀肉,掌心滑腻,不觉揉了几下。

    胯下响起了细弱的呜咽声,酥酥麻麻,直钻到心窝上去。

    这种情绪让他想起了白日里的血腥,他将陈曲肠子掏出来的快感,远远比不上眼下。

    桓猊喉咙滚动,挺胯骑着美人儿的屁股,一贯是居高临下的姿态,就见小女郎伏在床上一动不动,雪白的后肩上黑发散乱打结,遮住半张面。

    她哭得无声无息,从发缝里露出双湿红的眼,哪个男人见了都要心疼。

    桓猊却无动于衷,捏起小女郎的下巴,指腹抚她绯红的脸颊肉,“你这副样子,哭给谁看。”

    第十一章 狼崽子(两章合一)  玉貂裘(五花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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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一章 狼崽子(两章合一)

    “你杀了我阿兄,我也要杀了你。”

    芸娣眼红红地瞪他,因极大的悲伤盛怒,目光怒亮。

    “杀我?”桓猊冷笑,乌瞳中火焰燃烧,但又不是恼怒,而是一股从腹下窜起来的邪火。

    习惯见到小女郎的顺从啼哭,还是第一次看她怒容满面,美人动怒,眉梢眼角都晕着勾人的媚意,但这之外,又多了一份难以驯服的野性。

    像刚学会杀生的狼一样,下一瞬就能掀唇长出尖利的獠牙。

    用她的小獠牙,划破手臂上的青筋,悬在脖颈的喉结,鲜血喷了她满脸,唯独一双乌黑的眼睛,亮得惊人。

    这头小狼崽子。

    小女郎眼中的盛怒,犹如一把火,烧得桓猊犹如焚身,眼眸泛红,“现在就是机会。”

    说罢放开她,展开双臂,一副让她来杀的姿势。

    芸娣眼光极亮,一下子扑上来,恨不得咬断他脖子,桓猊倏地侧身避开,将她一脚踢下床。芸娣在地上滚了一圈,又扑上来。

    桓猊坐在床头,凡是她上来,用脚毫不留情踢开。

    芸娣虽满心恨意,为对付他用尽全身力气,却也不敌男人身经百战铜铁浇铸般的身躯,四五个来回之后,鼻青脸肿,气喘吁吁伏在地上。

    一身道袍被撕得可怕,破衣里裹着颤巍巍的奶子,随时要弹出来。

    桓猊目光幽深,忽然一言不发走过来。

    芸娣见了,立马要同他拼命,却被反剪双手,堵住嘴巴,浑身不能动弹。

    桓猊站在她身后,抬起被道袍裹着仍弧度翘挺的屁股,从股缝处往下撕开,要将涨疼的阳具抵进去,目光倏地一顿。

    指尖慢慢勾出一根细带子,低头问她,“这是什么?”

    芸娣嘴里呜咽,气息咻咻,乌黑的眸子竟泛出一丝赤红,桓猊眉梢一挑,扔掉她嘴里之物,便听她声音嘶哑道,“你杀了我阿兄,我才不告诉你。”

    “谁说你阿兄是我杀的?”桓猊不欲追究说她阿兄死了时是真鄙夷,还是假戏弄,眼下同她说清楚,“我说他死了,你就信了,我叫你去做男人,你给我变根鸡巴出来。”

    芸娣满脸绯红,红唇轻颤,半晌才吐出一句,“你好不要脸。”

    “妓馆的男人就没教会你这些?”   芸娣淬他一声,桓猊侧脸避开,同时扣住她的脸,逼她看自己胯间的细带,“这是什么,你尚未告诉我。”

    “你没见过?”

    芸娣咬唇嗔他,也有点无措,眼梢泛红,桓猊嗤笑,“你们女人家的东西,我知道做什么?”

    芸娣噎他,“那你多问什么?”

    桓猊也不恼她,俯身凑近她鼻尖,轻轻嗅了一下,狭长的眼微眯着,仿佛回到白天他装作巫师,戴着张狰狞面具,从面具后看她。

    “你不同我说,也罢。”他道,“想来你阿兄的下落,你也是漠不关心。”

    芸娣忙道:“月事带。”

    桓猊没说信不信,一贯运筹帷幄的人,大事小事都落错不了,月娘早同他禀过,但来了又如何,他不在乎。

    不在乎,便不管她疼不疼。

    男人长指顺着月事带慢慢抚进去,指尖带着茧子,抚在光滑的肌肤上,芸娣泛起战栗,却又挣不开,抿唇忍着,哪知男人得寸进尺。

    他指尖勾得一点湿意,接着钻进去,搅弄花心,探到藏匿花穴深处的一颗小肉粒,驾轻就熟地揉捏抠弄。

    芸娣红唇紧抿,身子发抖,是从未有过的奇异感受。

    但她知道,男人在做什么。

    伺候霍娘接客时,她撞见过,霍娘的下身让秦书生插着两根手指,秦书生很快拨出肥美鼓大的肉粒,低头亲了亲,霍娘身子打了个战栗,忍不住同他抱在一起快活。

    芸娣只觉自己快要到了,这时桓猊抽出手来,指尖勾着点红意,如枝头嫩蕊初开,二人呼吸皆是一窒,桓猊猛地拽起芸娣头发,粗鲁将指头塞进她唇间,逼她舔完,之后不管意愿按她脑袋下去。

    粗挺的阳具直接撬开红唇,一气抵到她喉咙深处。

    芸娣犯呕,想吐出来,却被按着脑袋,被迫伏在男人胯下,费力地吞吐一根粗长紫红的巨物。

    她轻轻抬起眼,男人眼皮微垂,薄唇轻抿,目光却深深射到她脸上,竟一直都在盯着她,见她看来,又霸道地将她脑袋按下去,不准再抬起来。

    男人物件大,时间持久,许久才在她嘴里射出来。

    泻火过后,桓猊眼梢红意渐淡了,腹下心内的邪火也跑了个精光,看人的目光也多了一份煞气。

    芸娣嘴里的白浊尚未咽下,趴到床头,“我阿兄——”

    低垂的床帐内,桓猊赤身裸体,腰腹劲健,掀手往胯间盖上薄毯,同时一脚蹬出去,将芸娣踢到地上,语气冷漠,“滚出去。”

    芸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