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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13

      玉貂裘 作者:五花马

    布,替床上的男人收拾伤口,又给芸娣带来了叫花鸡。

    芸娣饱餐一顿后情绪好了很多,眼下泪痕消散,目光清亮柔和,“阿兄,他当真是桓大都督?”

    二人皆没有去过建康,也无从得知桓大都督的长相,刘镇邪道:“将此人瞒住,等他醒来,若是桓大都督,自有打算。若不是,他自会离去,无需我们多虑。”

    芸娣点点头,眼却不禁往床上睇,又迅速游移回来,如此来回叫刘镇邪看个正着,当下敛眉沉眸,芸娣丝毫不知,心思凝在病人身上,心不在焉地问:“阿兄觉得他何时会醒?”

    刘镇邪一时有些走神,轻声道:“少则一夜,多至一两日。”

    还好不是现在醒,芸娣心定下来,颊边露出一点笑,点头道:“我听阿兄的。”

    刘镇邪闻言一笑,“这话阿兄记下,接下来就有差事要你办,不许推脱。”芸娣正预感不妙,“你替阿兄照看他一两日,不必整日照顾,三餐时过来。”

    ……

    二人出门后,躺在榻上的桓猊倏地睁眼。

    他脸色苍白,夹着眉心,有些头疼地揉了揉太阳穴,听了半晌女人的啼哭,脑壳实在疼。

    一向行事果狠的桓大都督,也有一日后悔起来。

    早知如此,就该捏死那女人的脖子,省得她在耳边啼哭。

    着实聒噪!

    窗外鸟雀唧唧,桓猊从床上起身,往伤口处抚按逼自己清醒,随后打量屋室内的摆设。

    他进城匆忙,从山谷出来后,见官道上迎来几辆马车,车辕上刻有兰香坊的标识,用石子击中其中一匹马,队伍前后混乱,趁机打晕一人,换好衣服混进城中。

    桓猊本不需如此行事,大可堂而皇之走进城门,他乃皇室亲封的镇东大将军,仪同三司,能上御榻,放眼江左谁敢拦他,无一人敢拦他。

    却若真如此行事,又怎能知晓随行队伍中哪个是奸细。

    一个小小的周呈派来的刺客还伤不了他,当时伤他的一支箭,从背后射来,而当时他背后全是随行军队,可见是出了内奸,与周呈里应外合。

    再者,此次进京并非为国事,而是为二弟桓琨贺寿,随行从简,都是自己的亲兵,个个都不简单,里头出了内奸,若直接吩咐下去,那人藏住马脚,不好抓。

    藏在龙蛇混杂的妓馆,才能一点点勾出此人贪藏狡猾的尾巴。

    想到此处,桓猊微眯起眼,会是谁呢。

    第七章 惊雨  玉貂裘(五花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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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七章 惊雨  玉貂裘(五花马)|

    第七章 惊雨

    芸娣一连守了两日,也未见男人醒来。

    刘镇邪在外面打听消息,鲜少回来,她则负责在旧厢房照看病人。

    幸好近日霍娘近日正陪一位书生,不需要她守着。

    书生姓秦,原是商贾人家,家道中落,本想来建康做个幕佐,经过庐江,进了娼妓馆子,两只腿再难拔出来。

    瘦死的骆驼比马大,秦书生尝了霍娘的滋味,整日整宿地同她厮磨,不过两天功夫,已豪掷千金,也未见他皱一下眉头。

    霍娘遇到这般年轻风流的恩客,自然双腿大开,使尽浑身解数勾秦书生的魂儿。

    夜里不消多说,白天也腻在床上交欢,芸娣叫婢女抬水进去,屋里一股浓烈的麝香。

    霍娘正被赤着上身的秦书生压在屏风上肏干,屏风是镂空的,呈男女上下颠鸾倒凤的像儿,将男人的粗物描刻得细致。

    霍娘两团乳肉从镂空的小洞中鼓出来,两颗挺翘的红梅,已被吮得红嫩发肿,嘴里正叫着,“郎君轻些,要煞了奴的命。”

    很快小洞里露出男人的手,大力揉奶尖,喷出一股奶汁,洒在男人手上,屏风上,地上全是,紧接着,比之前撞得更激烈频繁。

    屏风禁不住这力道,左右震动。

    显然霍娘这话激得秦书生欲心大炽,不干上一个时辰不见休。

    芸娣见主子们干得正欢,避开众人,悄悄来旧厢房守人。

    正要关门,忽然不知从哪儿跌跌撞撞走来一个恩客,大腹便便,眯眼醉酒,瞧不清楚人,随便拉了芸娣进门欢好。

    “小娘子脸儿黑,生得倒是嫩,可叫人开了苞,尝过了?”

    芸娣身子纤瘦,被肥硕的恩客搂在怀里,眼看他撅嘴亲过来,喷出一口酒气,芸娣险些晕过去,便捏了鼻尖儿,笑道:“这里不是办事的地方,郎君先松开,我给郎君看一样好东西。”

    恩客笑道:“我若是放开了,到哪处寻小娘子去。”

    别看他醉酒,倒是叫他看破了。

    芸娣本来想让他先松开,找机会打晕,然后往外随便寻处地儿扔了。

    醉酒的人,醒来也不记事。

    眼下被看破小心思,芸娣却不慌乱,笑着握拳锤他胸口一下,“能伺候郎君,是我的福气。”

    芸娣锤的这一下几乎用尽力气,那恩客猝不及防,又醉着酒,脚步趔趄地往后仰,好几步才止住,丝毫不恼,之后笑着跌跌撞撞朝芸娣伸出肥爪。

    芸娣一看,头皮发麻,哪真叫他得逞,连忙侧身避开。

    也是冥冥当中自有缘份,恩客不曾留意脚下,叫一个凳子绊了脚,肥硕庞大的身子往前一倒,正跌在床上,大肚皮膈着个软绵绵的东西,一把掀开被子,结果露出一张男人的苍白玉面。

    嘿,好姿色!

    芸娣想阻止也晚了,眼睁睁看恩客双目放着贼光,撅嘴亲下去。

    哪里真让他亲着!

    芸娣高高举起花瓶,一下子打中恩客的脖子。

    砰的一声。

    人软绵绵倒下去,砸在病人的胸口上,再不晓人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