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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真国色 作者:籍乐
伤口,不禁冷吸了一口气,心中感叹,这一刀砍得真深,疼得我像火烧一样的疼!
沈念却笑不出来,将手伸出帘幕向着梳妆台上一指,说道:“那儿有金疮药,你自己敷上吧。”
赵无庸往那方向看了看,瓶瓶罐罐不少,但就是分不出哪个是金疮药哪个是毒/药,于是说道:“我好歹也是个伤患,你就帮个忙,直接把金疮药递给我吧。”
沈念有些为难,她一天一夜没有吃饭,此刻全身无力,别说走过去拿起金疮药,就是站起来也困难。
见她没有动静,赵无庸叹了口气说道:“罢了,我自己一个一个试吧。”说着,赵无庸走了过去,伤口处在扯动之下又裂开了,潺潺地流出了鲜血。
沈念的性子是“吃软不吃硬”,眼见他流血不止,心中起了恻隐之心,说道:“如果你不想错涂了腐肌膏导致肌肤溃乱,就别乱动这些药瓶。”
赵无庸在她的制止下果然缩回了手,转头看了过来。
沈念抓着床边的床璜站了起来,刚走一步就重心失衡地向前倒去,幸好赵无庸及时伸手拉住了她,才避免摔在地上。
这一跌一扶,他们之间的距离一下子就被拉近,连呼吸声也在对方的耳边徘徊。赵无庸的手搭在沈念的腰上,放也不是不放也不是,脸色有些不自然地说道:“你没事吧。怎么突然变得这么弱不禁风了?”
沈念的脸上爬上了绯红,声音嗡嗡地说道:“可能是太久没吃饭,手脚乏力吧。”
赵无庸的眼皮眨个不停,紧张地说道:“民以食为天,你这不吃饭怎么行?”
沈念的眼角上挑,民以食为天和吃不吃饭有什么关联?她忍住了上翘的嘴角,说道:“恩,我会记住的。对了,你还要敷药吗?”
赵无庸这才想起了左肩上的伤,将手赶忙的缩了回来。但由于动静太大,又是一阵撕心裂肺的疼。
沈念忍俊不禁,你也有手足无措的时候。
赵无庸将金疮药一点一点地涂在伤口,沈念坐在对面看着他,心想:真想不到,我们竟也可以这么平和地坐在一张桌子旁,既没有用言语互相伤害,也不会小心翼翼地防备对方。
就在这时,门外传来了喧哗声。
一个不含任何情绪的男子声音响起:“这位姑娘,这儿不能进,还请回去。”
接着,与稚嫩言行不甚匹配的女子声音回答道:“漂亮姐姐和哥哥在里面,我要进去找他们玩儿。”
男子阻拦道:“这儿没有什么漂亮姐姐和哥哥,要玩儿去庭院玩儿,这不是给你玩儿的地方。”
女子“哇”地一声哭了,委屈地说道:“你欺负我,我要告诉漂亮姐姐和哥哥。”
说完,女子继续向沈念所在的屋子走过来,一把被男子拖拽到了地上,摔了个四脚朝天。女子坐在地上哭了起来,边哭边喊“大哥哥,大姐姐,有人欺负我!”
沈念只觉得自己的心被人攥住,又紧张又心疼,转过头看向赵无庸,恳求道:“你能带我姐姐离开这儿吗?走得越远越好,她不能再留在这儿。”
赵无庸将金疮药涂满了最后一块伤疤,才慢慢地抬头说道:“我可以带她走。那你呢,还要继续留在这儿吗?”
刚问完这句话,赵无庸的心里就有些后悔,利用沈念报复赵无垢的目的已经达到,他又何必关心沈念呢?
沈念也有些讶异他会问出这个问题,但还是在思忖了片刻后说道:“上一次离开他,我只留了一封书信,他为此记挂至今。这一次,我想明明白白地告诉他,省得我们彼此再留牵挂。”
从沈念的话里,赵无庸听出了决绝的意味,这一次的分别才是真正的离别吧。
“老孟头,给我来一碗阳春面。”一个挑夫打扮的人将挑子一撂,大大咧咧地坐在了木椅上。
“好嘞,稍等。”被称作老孟头的中年男子将盖子掀开,另一只手撒下了一把细面,动作行云流水,一看就是深谙此道。
老孟头的生意挺火,挑夫刚坐定,又来了两个戴着斗笠的人,垂下来的黑纱恰好遮住了他们的面容。其中一人客客气气地说道:“老丈人,请给我们煮两碗阳春面。”
“好嘞,马上马上。”老孟头拿起面勺将锅里原有的细面捞起,不及反应又洒下了两把细面。这一捞一撒间,一碗面就成了。
挑夫接过面碗就“噗呲噗呲”地吃了起来,后面两位客人的面刚煮好,他碗里的面就已经空了。挑夫抹了一把嘴,满意地说道:“老孟头,你的手艺真是绝了。要论这宛城的面庄,还是你家的面最好吃!”
老孟头用腰间的围裙擦去脸上的汗,笑盈盈地说道:“嗨,哪儿有你夸得这么好啊?主要是你们肯赏脸,我老孟头才有生意做。”
挑夫哈哈笑道:“老孟头,你这就不对了,谦虚是好的,太谦虚就显得假了。你家的面,那是十里八乡都交口称赞的。诶,你们两位兄弟说说,是不是这么个情况?”
那两名头戴斗笠的人吃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