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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二分之一废柴第17部分阅读

      重生二分之一废柴 作者:97hs

    号,如果大批雄性赶来的话,一定能引起一些海魅发烧友的注意,比如红蟒,这个季节很多爱好者都会来海上观摩,运气好的话,两天之内基地的声纳系统就能发现异常。”

    “这样也行?”

    “最好能行。”

    海魅三型不久就沉到了海底,古晨将所有触角都牢牢吸附在海床上,打开控制面板开启超声波系统发送求偶信号,良久歉然对金易道,“早知道就不救你了,被他们关起来也许不会死,现在就难说了。”

    “乌鸦嘴,老子怎么都死不了。”金易抽抽嘴角,小声嘀咕:“再说与其被他们做实验变成怪物,还不如和你一起死呢。”

    古晨微微一笑,轻轻摸了摸他的头:“其实我也是这样想。”

    金易抖开他的手,解开安全带,道:“我帮你看看伤口吧?不能再拖了,你一直在流血。”

    “好。”古晨也有点坚持不住了,低声道,“你去一趟后舱,在标着红十字的柜子里把药箱拿过来,里面有药品和工具。”

    金易找到药箱回到操作室,古晨已经放平了座椅,将身上的衣服碎片都扯掉了,仅余一条内裤,道:“先给我打一针吗啡,然后正骨,里面有x光眼镜,戴上它就能看清骨头了。”

    金易看着他伤痕累累的身体,忍不住眼圈又红了,吸了吸鼻子,拿出注射枪给他打了吗啡。片刻后古晨安慰地捏了捏他的手,道:“可以了,动手吧,别怕,我会帮你的。”

    金易点头,深呼吸,告诉自己冷静冷静再冷静,然后戴上眼镜,开始按他说的一步步做下去。

    花了整整一个小时,金易才大致处理好了古晨身上所有的伤——给他骨折的左腿打上凝胶,将他左臂能清的弹片都清了,伤口涂了强力恢复剂,最后给他打了一些镇痛药和能量。

    折腾完一切,古晨的脸色看上去好了一点,金易又紧张又担心,累的满头大汗,用超声波给他清洁了身体,问:“有多余的衣服或者毯子什么的吗?”

    “去后舱找吧,有个箱子是我准备的露营物品,里面应该有衣服。”

    “露营物品?你带这个干嘛?难不成你偷海魅三型原本是打算带我去露营的?”太离谱了吧?约个会用得着拉风成这样吗?金易将一个大箱子拖到控制室,问:“就是这个吗?”

    “反正偷都偷了,背处分是一定的,所以我想等救你出来,不如就开它去野营好了。”古晨一脸死猪不怕开水烫的表情,看了看金易身上遍布污渍血渍的破罩衫,懒洋洋伸出一根手指指点点,道:“给你自己也换换吧,这什么衣服啊,大腿都被人看光了。”

    “就你眼睛贱!”金易瞪他一眼,这货血槽怎么还没空,有空在这消遣老子!翻出一套t恤短裤套在身上,又拖出条薄毯子给他盖上了,道,“你还是别穿衣服了吧,免得一会换绷带再折腾。”

    古晨到底失血过多没力气,哼唧了一声算同意了,金易继续翻箱子,忽然发现下面压着个红色小袋子,用力一扯,拉出来一长串,一个圈圈连着一个圈圈,都是独立包装。

    “这啥?”金易拖着一串圈圈凑近灯光看,只见包装纸上明晃晃一个卡通小人,头上顶着个小气泡,脚下踩着小裙边。

    “等等!”古晨本想拦住他,已然晚了,呻吟一声,右手捂住眼睛道:“我我我什么都不知道,这这这肯定是……是棒子哥落下的,对!一定是他,或者红蟒装错了包包……”

    不用心虚成这样吧?金易拎着一串套套,目光诡异地扫向古晨,只见他右耳微微红了。

    身体真好啊,血压低成这样还能脸红……金易淡定地将套套装回去,拖着箱子放回后舱,不管这玩意是不是古晨特意准备的,他老人家都应该都用不上了,谁能在断了一条腿失血半公升的情况下葧起?那是种马吧?

    该做的都做了,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等待了,古晨静静躺着休息,金易终于也能静下心来修炼内功了。

    离他上次修炼被打断已经过去了快四个小时,原本已经梳理归纳的差不多的真气此刻早就乱成了一团,先前一直在忙还不觉得,现在一静下来,简直痛苦的要人命了。

    越是疏导真气归入气海,丹田就越是胀痛,一开始金易还勉力支撑,片刻之后,只觉心口像是有刀子在戳一样,一下一下疼的他都要爆了,全身的汗水从毛孔中不受控制地冒了出来,很快就湿透了身上的衣裤。

    “贤徒,不要再苦撑了,这样下去是不行的,你已经走火入魔了,光靠自己根本不可能控制这么强劲的真气,必须借助外力才行。”长久以来深深期待的一刻终于来临,上官彻满怀欣喜,又不得不压制着情绪,装出一副痛心疾首的语气来,“让你老公帮你一把吧。”

    “他?他能怎么帮我?你不会又要推荐你的双修大法吧?”金易哆嗦着问。

    上官彻干咳一声,道:“那个……正是!”知道金易这就要炸毛了,马上道:“这次可跟以前的情况不一样了,从前我叫你双修,不过是为了尽快提高内力修为,你修也好不修也好,终究只是锦上添花的事情,此刻情况却不同了,你若是执意不与他双修,恐怕走火入魔再难回转,八个时辰之内就会全身经脉爆裂而死,死的其惨无比,分外难看。”

    不是吧……金易的头嗡一下大了,弱弱道:“没有别的办法了吗?”

    “有。”

    “啥?”

    “挥刀自宫!”

    “噗——”金易忍不住一口血喷了一操作台,尼玛太狠了,就算老子真要自宫,这会儿一刀切下去,没个靠谱的大夫几天就得尿毒症死了好吧?

    “你怎么了?”古晨好端端闭目养神,忽然听到一声噗,睁眼一看操作台上居然一片血红,金易原本白皙的脸蛋跟涂了胭脂一般粉红粉红的,嘴角一丝血线滴滴答答掉在胸前的白t恤上,那叫一个凄艳!

    伸手摸了摸他的脸,焦急道:“金易你别吓我,怎么忽然吐血了?是之前被飞弹打到内伤了吗?哪里难受?”

    金易浑身真气乱窜,整个身子都软了,鼻端闻到他身上强烈的男子气味,混合着药味和血腥味,简直比闻了蝽药的还厉害,脆弱的小心肝已经纠结扭曲成十八街大麻花了,勉强挥开他的手,扭头,弱声道:“你你你离我远点,别管我,我我我没事。”

    “还说没事,都发烧了!”古晨撑着操作台单腿站起来,道,“你乖乖躺好,我去给你找退烧药,再给你检查一下。”

    金易难受的都要哭了,一波一波热流冲向酸痛的丹田,不知道是真的还是错觉,感觉自己那地方好像已经抬头了,见他拖着伤腿往后舱挪,一咬牙,一把抓住他的手腕,道:“那什么,我们双修吧。”

    “什么?”古晨没听懂。

    “我们zuo爱吧。”金易窘的两眼泪汪汪,通红的眼睛兔子似的看着他,小声道,“我我我一直在练一种内功,刚刚在人工岛走火入魔了,必须找人双修……zuo爱才能恢复。”

    古晨:“……”= =?

    “你你你别误会,我练的可是正宗道家心法,不是什么邪术,只是……只是这个说来话长,总之我现在要和你zuo爱。”金易豁出去了,一用力将古晨拉回座位,视死如归地道,“你愿意吗?”

    他这番话信息量太大了,古晨张了张嘴,一时无法消化如此诡异的内容,半天喉结蠕动了一下,费劲地道:“现在吗?”

    “不愿意算了,当我没说!”金易一把捂住眼睛,难堪地扭过头去,将整个身体蜷成虾米似的一团窝在座椅深处,咬着拳头后悔的都要死了——是啊,他刚刚断了腿,身上取出八枚弹片,流了半公升鲜血,连站都站不起来……可是难道我愿意在这种时候强人所难吗?犯贱也不是这么个犯法啊,还不都是走火入魔害的!

    呜呜呜不然还是挥刀自宫吧。

    控制室内陷入了诡异的沉默,金易抱着头,浑身撒发着一种“你看不见我”的气场,好像谁敢再跟他说一句话就会被他跳起来咬死。

    良久古晨干咳了一声,冒着被咬死的风险道:“不然我们试试吧。”

    “?”金易耳朵一动,古晨道:“我腿不方便,你坐上来。”

    真的要做吗?金易怕他是耍自己的,抱着头不敢动,古晨叹气,抬手关了控制室的灯,道:“这样是不是好一点?”

    “你你你不后悔?”金易蚊子似的哼哼着,古晨道:“来吧,我们本来就是夫夫不是么?再说你就是我,我救救自己也是分内的事。”

    对啊,他这是在救他自己啊,关我什么事?金易一下子觉得自己想通了,刹那间有种原地满血复活的感觉,摸着黑理直气壮走到他座椅旁边,抬腿想要坐上去,又觉得不妥,跑去后舱找之前的安全套。

    光用套子就可以了吗?金易摸摸屁股,自己可是第一次,他那么大,万一塞不进去怎么办?万一塞进去戳爆了怎么办?老子以后还要不要活了啊?

    这货光准备了安全套,就没想着买个润滑剂吗?金易暴躁地在箱子里翻了一通,只在工具盒里翻到一管机油,一盒高真空硅脂,对比了一下还是觉得后者性状好一点,揣兜里回到了驾驶舱。

    “那我上来了啊。”金易办事之前郑重其事地通知了一声。

    古晨也是第一次,身体状况又这么差,多少有点忐忑,舔了舔嘴唇,道:“我尽量吧。”

    金易爬上驾驶座,分开两腿跨坐在他大腿上,因为怕压着他的伤腿,屁股只虚坐着他,手伸进内裤,发现他居然已经有点硬了。

    他一定在yy什么吧?金易暗自yy着,轻轻握住了那个曾经背着古晨撸了半宿的庞然大物,上下动了起来。

    随着金易手上的动作,古晨的鼻息渐渐粗重,没受伤的右手悄悄滑进他的t恤下摆,轻轻抚摸他的腰际,他的胸口,最后拇指按住了他的||乳|头,由轻而重地碾压起来。

    好、好难过……金易咬着嘴唇抵抗胸口泛起的阵阵麻酥,他还从不知道男人这地方被摸了也会有感觉,说不清是难受还是兴奋,一边往后仰想要逃开这种折磨,一边又忍不住迎上去,希望得到更多的刺激。

    “低头,我要吻你。”古晨沙哑的声音回荡在狭窄的控制室里,金易像是被咒语蛊惑了一般,听话地俯身下去,将自己的嘴唇送到他唇边,古晨右手握住他纤细的后颈,将他整个人都压在自己胸前,舌头疯了似的探索他的口腔,吸他的舌头,咬他的嘴唇,弄的金易气息紊乱,口水不由自主从嘴角溢出来,发出粘腻的吮吸声。

    古晨的东西在他手中变得火热,涨大,金易一边和他接吻,一边打开安全套给他套上,忍不住小声问;“其实这是你自己准备的吧?红蟒和定海神针也用这么大的号码吗?”

    古晨身体一僵,金易立刻一口咬住了他的嘴唇,安抚地亲了两下,道:“这不是重点,当我没问,那啥,我、我上来了啊。”

    古晨哼了一声算是同意了,金易咽了口吐沫,扶着他那根大的离谱的东西,对准自己心惊胆战地坐了下去。

    “等等。”古晨阻止了他的动作,拉着他的手握住自己的东西,让他隔着套子继续打枪,然后稍微分开双腿,变戏法似的从他兜里掏出那盒硅脂,在中指上涂匀了,缓慢而轻柔地捅进他的洞口。

    第一下进去的时候金易差点把自己舌尖咬破了,尼玛怎么这么疼,幸亏刚才没一下子就坐上去,不然肯定爆了!

    古晨感觉他身体控制不住地抖了起来,知道他疼,抬起身继续吻他,牙齿撕开他t恤的领口,舌尖在他胸口轻轻啮咬,手下却一直不停,由慢至快地在他体内进出,渐渐地并入了二指。

    胸口有种被电击的麻酥感觉,身体被人从内部撑开,有点胀痛,又有点酸,金易仰着脖子大口吸气,也不知道到底是难受还是舒服,渐渐的两腿间蛰伏的部位抬起头来,渗出几滴粘腻的液体。

    不行了……金易忍不住将自己的和他并在一起撸动起来,两根硬邦邦的东西碰在一起像是发生了某种神奇的化学反应,那种陌生的触感让他爽的差点当场就射了,强忍着咬住嘴唇,呻吟声还是忍不住从齿缝里泄露出来,像小猫呜咽一样可怜巴巴的,又带着性感的暗哑,让人血脉贲张。

    古晨被他这样压抑的反应逗的激动不已,发疯似的亲吻着他略显单薄的胸膛,在他白皙的皮肤上留下一个又一个粉紫色的痕迹,虽然没开灯,什么都看不见,但光是想想那斑斑点点的美景都叫人按捺不住,想快点占有他。

    “好了,坐下来。”古晨按着他的腰让他往下坐,金易虽然已经做了很久的心理建设,但被那又粗又长的一根贯进去的时候还是忍不住痛呼出声——太疼了,太大了,这玩意根本怎么扩张都不可能装的下啊……

    黑暗好像夸大了某种触觉上的认知,只进了一个头金易就忍无可忍地哆嗦着停住了,心里后悔的要死,真觉得全身经脉爆裂而死也比菊花爆裂而死好受的多,牙齿咔咔打颤,道:“不行,我吞不掉的,你你你太大了,我我我反悔了,不干了……”

    一边语无伦次地打着退堂鼓,一边抬屁股,抬了一下差点哭出来,尼玛上帝怎么造的机把啊!为啥长的跟蘑菇似的头上还带把伞啊!跟特么倒钩一样,进来难出去更难!

    这不科学啊嘤嘤嘤嘤……

    金易顾不得男子气概了,委屈的眼泪哗哗的,用手背擦了一把,哽咽道:“要死了,好疼,你你你能不能就这样射了变小点,让我活着从你身上爬下来啊?”

    古晨第一次居然就遇上这么尴尬的情况,才进去一个头就再也推不进去了,感觉金易那地方又软又小,尤其是口上,紧紧勒着,稍微动一下整个内壁就绞的紧紧的,敏感的要命。

    很舒服,很刺激,但就进这么一点怎么可能射的出来?

    “乖,忍着点,很快就好了。”古晨憋的好辛苦,不得不说着违心的谎话骗他,单手紧紧搂着他的腰往下顿,“别放弃,这样一进一出的更疼,习惯了就好了,反正我们总要结婚的,迟早都得过这一关。”

    “谁要跟你结婚啊——”金易没提防又被戳进去一点,“嘶”地倒吸一口冷气,拄着他肩膀尖叫起来:“啊啊啊你快出去快出去,老子要跟你离婚,你太大了老子要被你捅死了啊啊啊!!!”

    太大了也可以作为离婚的理由吗?再说谁会在这种时候杀猪一样嚎啊!古晨囧的一头冷汗,偏偏身体好像特别吃他这一套,被他歇斯底里的一喊又硬了几分,索性一鼓作气往上一顶,同时胳膊用力将怀里疼的打颤的身体往下一顿。

    “啊——”金易狂喊一声,后半截直接断线了,伸着脖子张着嘴,眼泪沿着耳朵决堤洪水一般泛滥而下,良久良久才倒过来一口气,嘶哑地吼道:“我都说不要了!你还硬上!你这个禽兽!我再也不相信你了!我再也不给做饭了!呜呜呜……你给我等着,老子一定要杀了你!”

    古晨一捅到底,将怀里的老婆插了个四脚朝天,被他炽热的肠道紧紧裹着,一阵阵抽搐似的绞着,爽的头皮发麻,整个人都像过电一样,搂着他的腰紧紧将他固定在自己身上,一边咬着他耳朵亲吻一边语无伦次道,“杀什么杀,夹死我还差不多。”

    “你——”金易没想到他也能说这么下流的话,一时语塞,被他咬的胸口都痛了才反应过来,立刻开始再次尖叫,“啊!你这个混蛋,我我我被你弄的这么惨,你还说风凉话,你给我等着,老子总有一天捅了你!”

    “是谁红着眼睛求我的,嗯?是谁说他走火入魔要我帮忙的,嗯?”古晨一字一句地质问着,问一句就往上顶一下,“是谁自己爬到我身上来的,嗯?”

    “你你你这个鬼畜,老子看错你了!”金易完全败下阵来,浑身发软地抱着他的脖子任他在体内横冲直撞,一开始还觉得那地方又涨又疼,后来直接麻木了,偶尔被顶到g点的时候才过电似的抖一下,哼唧两声。

    等古晨第一发打出来的时候,金易整个人都已经被颠的要散架了,感觉体内某个邪恶的物体慢慢变小以后才相信这一切真的结束了,不禁喜极而泣,仰天长啸道:“卧槽!联邦应该给我发银心勋章,我被操成这样了居然还活着!我他妈的是个英雄啊!”

    = =||| 古晨觉得自己适应性真的挺好的,才这么一次就完全适应了老婆泼妇骂街式的zuo爱方式,而且还觉得十分别致,十分性感……

    两人紧紧抱着,呼哧呼哧喘着粗气,金易不知道什么时候也被插的射了,出了一身的汗,和古晨的黏在一起,顺着俩人身体相贴的部分流下来,一滴一滴砸在地上,发出轻微的啪啪声。

    “贤徒?”上官彻忽然试探着小声叫了一声。

    “嗯?”金易心头忽然升起一丝不祥的预感,果然,上官彻下一句话差点让他好不容易平息下去的气血再次喷出喉咙——

    “为师刚才观战太酣,忘了教你双修的内功法诀了,你们还是再来一次吧。”

    “你能不能敬业一点啊师父!”金易十指呈虎爪状颤抖望天,坑爹吧?你们这都是坑爹吧?再来一次老子就废了啊啊啊啊!

    他以为他只是在内心呼喊,没想到情绪混乱之下已经真的喊了出来,古晨先是一愣,而后嘴角上翘,雪白的牙齿闪过一丝寒光,道:“再来一次?好啊!”

    金易心都要被吓碎了,死命推他胸膛:“不不不我说笑的,不来了不来了,我已经好了,吃饱了,原地满血复活,这辈子都不用第二次了。”

    “哦,我知道我弄疼你了,可这种事我也是第一次,一回生二回熟,慢慢的总能越来越好的。”古晨宠爱地抚摸着他的脊背,某物在他体内再次张大起来,一跳一跳地,“反正套子好像已经破了,就不用换了,接着来吧。”

    金易被他用个肉楔子固定在身上,跑又跑不了,躲也躲不开,只能内牛满面地认命了,打点精神抱着老公的脖子再次运动起来,一边消化着上官彻神叨叨的双修大法,一边苦逼地想,这货到底是什么怪胎啊,伤成这样还能连发,不会跟那晚似的要来五遍吧,完了,小爷一定初夜就要被干死了!

    56、双修恶果

    第一次双修圆满结束,已经是一个小时以后的事了。

    上位果然太消耗体力,完事的时候金易差点连从老公身上爬下来的力气都没了,哆嗦着溜下来,腿一软就跪了,捂了捂酸胀的小腹,一股热乎乎的液体顺着大腿流了下来。

    我又被骗了,一次怎么可能射这么多,这货一定又背着我连发了……金易觉得自己亏大了,撑着椅子站起来想和他理论,一转头才发现古晨一点声息都没有,歪着头躺在那一动不动。

    “喂喂。”金易有点害怕,他不会是做太high马上风挂了吧?摸摸他鼻子,还有气,呼吸也很平稳。

    “别摸啦,他睡着了,被你采补的太厉害,要恢复一阵子了。”上官彻懒洋洋道,“快去照顾一下自己的菊花吧,以后要经常用呢,别弄坏了。”

    “啥?”金易背后升起一丝凉气——他在说什么?为什么我嗅到了阴谋的味道?

    “为师也是为你好嘛,作为一个武林高手,一定要好好爱护自己的兵器啊。”

    “什么兵器?”

    “菊花啊。”上官彻坦然道,“恭喜你啊贤徒,你已经将我的乾坤阴阳大法练到了第三层,从今天开始可以自由的……”

    “啥?啥大法?你教我的不是换魂大法吗?”金易斯巴达了。

    “咳咳,贤徒你听我说,不要执着于换魂啊什么的了,你看你老公,哪怕是万中无一的纯阳体质,哪怕再厉害再聪明,还不是为了你满世界跑,被你乖乖睡来睡去,所以你又干嘛非要成为‘攻’这么苦逼的存在呢?”

    金易:=口=

    上官彻谆谆教诲道,“俗话说的好,小攻征服世界,小受征服小攻,从现在开始你只要定期和他嘿咻,就能从他身上吸取阳气,练成天下第一的绝世武功,至于其他邪恶的理想,比如毁灭人类啦,称霸宇宙啦,吹吹枕头风让你老公去做就好了,反正他的就是你的。”

    金易:=口=

    上官彻觉得他有点不对劲,道:“贤徒,贤徒你有在听我说吗?”

    金易:=口=

    “贤徒不如你先去洗澡吧。”

    “啊!”金易完全黑化了,一把摘下耳钉往地上一摔:“我要杀了你!!!你这个老匹夫!!!”

    “别这么暴躁啊贤徒。”上官嘿嘿一笑,“为师还不是为你好,你只要早日练成第七层,打开封印,我就能离开你的身体了,到时候你神功也有了,老公也有了,自由也有了,多好?”

    “好个屁!”金易悲愤大吼,拎起枪托就要往耳钉上砸,上官彻没想到他居然来真的,大叫道:“贤徒且慢,你砸了它你也活不成!实话说与你听,为师这乾坤阴阳大法一旦练上第三层就不能停,否则就会经脉逆流而死,你不知道后面的法诀,要是为师的没了,你也得跟我陪葬!”

    金易的动作顿了一下,一双眼睛瞪的跟铜铃一般,歇斯底里吼道:“好!要死一起死,小爷给你陪葬!”

    “贤徒不可!”上官彻没想到他这么大气性,忙放软了声音道,“你回头看看古晨,你忍心丢下这么好的老公跟师父共赴黄泉么?再说你们昨晚鱼水之欢,说不定你肚子里已经有了他的骨肉,你忍心带着孩子跟师父一起走吗?”

    前一句说完金易还颇有点犹豫,后一句听的他差点一个跟头载了下去。

    “贤徒你听我说,反正你们已经结婚了,上床是迟早的事,又能练内功,又能救我,又能自己爽,你何乐而不为呢?”上官彻诚恳道,“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就算为师求你了,把耳钉戴回去吧,跟你老公好好过,你的人生还是充满希望的。”

    苍天呐!金易一腔柔肠纠结的几乎要寸断了,回头看看沉睡的古晨,万一上官彻说的是真的,不练下去会死,又怎么对得起他这么费尽心思一次次救我呢?

    手放在肚子上轻轻抚摸,还有孩子……

    等等!老子是男人哪来的孩子!金易狠狠拍了两下自己左手——叫你手贱叫你手贱!

    辗转思忖了半天,他垂头丧气捡起了耳钉,吹吹灰又戴回耳朵,然后扶着腰,撇着腿,一瘸一拐往厕所走去——这就是特么的命啊,都走到这一步了,就继续走下去吧……

    脑海深处,上官彻长长舒了口气,果然柿子要捡软的捏啊,遇到这样的宿主真是太幸运了。

    头一次没经验,金易处理完自己的兵器已经奄奄一息了,一方面是疼的,一方面是累的,换了件古晨的大t恤爬回机舱,又硬撑着给老公清洁了身体,打了一针能量,这才哆嗦着躺回了自己的椅子。

    尼玛耽美小说都是骗人的,世界上怎么会有我这么悲催的受,被糟蹋完了还要伺候别人……金易一边吐槽一边裹着毯子睡了过去,梦里又阿q似的安慰自己:没事没事,就当吃完饭洗碗吧,反正是我采补的他。

    这做人哪,一定要想开点才行啊。

    也不知道是被干的太狠,还是练内功练的太投入,金易这一觉睡的那叫个踏实,连被五万多只雄性海魅围攻、被海上搜救队救起来、被送进027基地医院,都没有醒来。

    四天后金易悠悠睁开眼,发现自己躺在床上,没错,是真正的床,雪白的床单,雪白的被子,雪白的枕头,四周没有海水,也没有仪表,而是纯净的空气和干净的墙壁。

    这是哪?怎么到处都白白的?金易惊恐地弹了起来,东张西望一番,发现枕头上绣着027基地医院的标志,这才放下心来——这不是3w的实验室,他们得救了。

    古晨呢?金易又紧张起来,旁边的床是空的,难道他伤的太重,或者被自己采补的太厉害挂了?

    不不不!乌鸦嘴!金易轻轻扇了自己一个嘴巴,最多送icu,祸害遗千年,他才不会死呢!

    床头有个呼叫器,金易按了一下,很快一个穿着白色制服的年轻护士走了进来,笑眯眯道,“醒了吗?你还睡的真踏实呢小弟弟,我们把你从机甲里搬出来的时候都没醒哦。”

    “啊?是吗?”金易不好意思地挠挠头,“对不起给你们添麻烦了。和我一起的人呢?”

    “不客气,救死扶伤是我们应该做的。”小护士轻柔地给他测了体温和血压,道,“他伤的比较严重,被送去加护病房了,你要去看看他吗?”

    “呃——”金易想说好,嘴一张又咽下去了,想想要见古晨,忽然有种很囧的感觉,回想起四天前在海底那激|情的一幕,一张脸顿时涨的比苹果还红,呐呐道:“不、不了,大晚上的,让他好好休息吧,我、我明天再去好了。”

    小护士捂嘴一笑,道:“好纯情的小弟弟哦,脸红了呢,呵呵,他傍晚还问起你呢。”

    “是、是吗?”金易被女孩一取笑,连舌头都不好使了,结结巴巴道,“他他他问我什么?”

    “问你为什么还不醒咯,是不是大脑受了药物刺激,是不是深海反应,还有是不是……”小护士捂着嘴呵呵笑道,“是不是被他做过了。”

    这种事他怎么都跟护士问啊天哪!自恋帝的情商啊你在哪里!金易呻吟一声,脸红的都要滴血了,小护士看他实在太窘,不好意思再逗他,道:“没别的事我先走咯,你好好休息,明天会有专家来给你做基因检测。”

    “哦哦。”金易点头,猜测古晨已经把人工岛的事告诉了他上司,就是不知道海军的人有没有在海底找到人工岛残骸,还有那些被埋葬的实验体和实验药物。

    护士离开了,病房里安静下来,金易掀开被子下床,简单洗了个澡,站在窗前吹风,027基地建在海边,风里带着海水的咸腥味道,不由得又让他想起了那晚他们做|爱时的气味,继而又想到古晨霸道的吻,有力的撞击,还有他劲瘦的蕴含着无尽力量的身体。

    脸火烧一样烫,心里也慢慢烫了起来,求古晨干他的时候金易并没有想太多,好像做|爱只是一件为了救命不得不做的事,但经过一场沉睡,听过上官彻那番话后,这件事在他心目中的属性却好像变了,就像大米饭里被埋入了酵母,经过适当的温度湿度,慢慢酿出了熏熏然的味道。

    我们是不是再也回不去从前了?金易纠结地在窗玻璃上画着圈圈,做都做过了,好像不可能再像以前那样保持纯洁的男男关系,是真的夫夫关系了啊……

    本来印在纸上的东西忽然变成了现实,让他产生了一种不知所措的感觉,好像忽然之间就从孩子变成了大人,但他还完全没有坐好要当大人的准备——大人是什么样的呢?睡在一起吗?每天zuo爱?生孩子?当爸爸?

    啊啊啊啊!我不要变大人啊啊啊啊!金易苦恼地把头发揉成了鸡窝窝,不行还是算了,就跟他说大家那晚是为了救命,银货两讫各不相欠吧。

    上官彻察觉了他危险的想法,立刻义正词严道:“贤徒,你这样是不对的?”

    “啥?”金易早就恨透他了,炸毛道,“你又想说什么?”

    “咳!我是想说,在我那个年代,你这个年纪怕都是好几个孩子的爹了,长大是不可避免的事情啊。”上官彻语重心长道,“是男人自要有所担当,你不能老是这么扭扭捏捏的,你看你又喜欢他,又睡了他,又离不开他,不如跟他说实话,让他也放心一点。”

    “说什么实话?他又有什么不放心的?”

    “你总是这样口不对心,喜欢他又骂他,他会很没有安全感的嘛,呐你别想做了不认账啊,等见着他又说什么两清了,炮友啊什么的,他对你这么好,到时候肯定心都碎了。”

    “不会吧?他会心碎?他多彪悍啊。”金易本来有这个念头,被师父一说又犹豫了。

    “唉呀越是骄傲的人就越敏感,他豁出性命救你,那晚伤成那样还让你采补,一定是爱你爱到骨子里了,男人和女人都是一样的,都需要安全感,你这样翻脸不认帐简直就是个负心汉。”

    是这样吗?金易头上虚汗直冒,感觉负心汉的大帽子好沉重啊……

    “行我知道怎么做了。”金易想了半天终于决定要当个好男人真汉子,握拳。

    也许是睡过了,也许是心里有事,金易后半夜都没睡踏实,好不容易挨到天亮,终于站到了古晨病房门口。

    古晨早就醒了,正坐在轮椅上看风景,见他进来微笑着招了招手:“醒了啊?过来吧。”

    金易僵着脸踅过去,阴晴不定地看了他半天,心一横:“我是来告诉你,我会对你负责的。”

    “什么?”古晨莫名其妙,不明白他大清早一见面干嘛这么苦大仇深的。

    “那晚的事我会对你负责的。”金易视死如归地说,“既然我们都睡过了,等出院就举行婚礼吧,我会一辈子照顾你的。”

    古晨先是一脸被雷劈了的表情,慢慢地英俊的面孔浮上一丝愠怒,一字一句道:“我警告你金易!”

    “咹?”金易觉得他的眼神有点危险,下意识地后退了一步,却被古晨一把抓住带到了怀里:

    “我警告你不要抢我的台词!”古晨的眼睛危险地眯了起来,“求婚这种事不是你这个体位的人应该提的,明白吗?”

    金易隐隐觉得自己好像又被老妖怪摆了一道……正在暗自咒骂,嘴唇一热,已经被人恶狠狠地含住了。

    “呜呜……”金易徒劳地挣扎了两下,就任由他吻着了,话说回来,自恋帝的自尊心还真强啊,被老子求个婚用得着这么往死里咬我么?

    57、意外升迁

    “咳咳,打断一下。”

    一声略带戏谑的提示将正在热吻的两人拉回现实,红蟒抱着双臂站在门口,身后是一脸贱笑的定海神针。

    他们这是故意的吧?怎么都不带敲门的?金易满脸通红地从古晨怀里爬出来。自恋帝虽然还算淡定,但耳朵也有点红了:“你们怎么来了?”

    “怎么?有人来探视还不欢迎?”红蟒笑着走进来,跟金易打了个招呼,对古晨道,“你这次可出名啦,全027基地都知道有个无法无天的家伙居然把实验品开到了超级海沟,还弄坏了一个引擎。”

    古晨冷哼一声,表示爱咋咋地,红蟒笑嘻嘻打开个人智脑,调出一个视频放给他们看:“不过我要谢谢你们,让我拍下了如此百年难遇的奇景,还被《国家海洋》杂志花三千币买走了版权,哎呀我今年的海魅观测算是圆满了。”

    “什么视频啊?”金易好奇地凑过来看,只见画面上是一片澄净的深海,数万只雄性海魅围成几百个大小不一的战团,每个战团中都在展开殊死搏斗,血肉横飞,蓝光闪烁,而在这些战团的中央,一只体型略大的雌性海魅静静漂浮在海水之中,一半触须无力地垂着,另一半则牢牢固定在海床上。

    “这是……海魅三型?”金易激动地叫,“我们居然引来了这么多雄性,太牛b了,简直是女王啊!”啪地拍了一把古晨的肩膀,“卧槽这么壮观的场面你怎么不叫醒我啊!”

    “你以为我没叫吗?我也要能叫得醒才行!”古晨恨铁不成钢地骂了一句,“猪!”

    “真的?你真叫我了?”金易不信地问,古晨白他一眼,扭头不屑回答,对红蟒道:“你来不会只是想向我展示你的作品吧?”

    红蟒点头,关了视频,正色道:“海军要按军纪对你进行处罚,明早开会宣布决定,局长今天下午到,做好心理准备吧。”

    古晨抽抽嘴角,道:“做都做了,随便吧。”

    真是皇帝不急太监急,金易一听他要被处罚马上瞪大了眼睛:“啊?要处罚吗?可他不是为了救我么?再说我们不是还捣毁了依达星在敦克尔星球的邪恶基地吗?不能功过相抵吗?”

    “一码是一码。”红蟒呵呵一笑,指着古晨道:“这次他可厉害了,把军方绝密的试验品偷出去整整一个礼拜,还弄坏了,听说项目负责人都气疯了,说要找他单挑呢。让我想想,盗窃、泄密、损坏公物……哗,罪行列下来得有七八条吧?就看局长兜不兜得住了。”

    对啊,海魅三型可是军方机密啊,那么重要的东西给弄坏了一定了不得,金易担忧地问红蟒:“那试验品还能修好不?我们如果掏了维修费的话,是不是能减轻处罚?”

    古晨黑线,道:“笨蛋!你以为那东西是烹饪机,坏了换个芯片就能用吗?还赔款……光一个引擎就要上千万联邦币,还不算配件和工费呢。”

    上千万……金易斯巴达了,苦着脸道:“能分期付款吗?”

    “你那点钱省着给自己买袜子吧。”古晨白他一眼,对红蟒道,“别担心,大不了开除军籍,退出信息局,我正好回家休养一下,准备准备婚礼。”

    “婚礼?你们要结婚了?”红蟒诧异道,“他多大了?还未成年吧?”

    “他17我19,我们已经领过婚书了,只要办个婚礼就行。”古晨淡定地道,“退出也好,信息局的人都不用请了,酒席的话能省好几桌。”

    红蟒叹了口气,道:“别这么说,局长亲自来替你求情,应该还有转机,别抱着这种自暴自弃的想法好吗?我们当初冒多大风险才进的信息局,jan的下落还没找到,别在这个时候打退堂鼓。”

    是啊,金悟真的事刚刚有了点眉目,怎么能轻易放弃?金易想想当初他们在fbi那受的委屈,想想他要当星将的理想,不由得握了握他的肩膀,道:“蟒哥说的对,你不能动不动就有要退出的想法,这次是我连累了你,如果你因为我放弃理想,放弃运作了这么久的计划,那咱们还是别结婚了,免得我后半辈子都觉得欠了你的,睡不着觉。”

    “结婚的事跟这个有什么关系?”古晨不爽地道,“你怎么翻脸比翻书还快,是谁大清早跑来跟我求婚的,现在居然又说不结了,还睡不着觉?你能睡不着觉吗?你做一次就睡了四天,说这种话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