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的皇妹不准碰第22部分阅读
朕的皇妹不准碰 作者:rourouwu
也抹不去她心中的那抹痕迹。她是小肚鸡肠的女人也好,她善妒也好!反正,在她的心里,不管你做什么事,就是别被她看见。
左胤皓只能幽幽的叹气,雁儿的自尊心太强了,那天,肯定伤害到了雁儿的心!
他幽幽的轻叹在空气中蔓延开来,左菲雁心中丝丝凉意,丝丝不舍,她很想转身去抚平他额际的蹙眉。
“雁儿,别生气。”他的大掌,缓缓抚上她的一头顺滑青丝,胸口涨满了对她的爱怜。在瞥见她不愿看她一眼,宁愿紧闭双眼,一份苦涩,渐渐映上心头。
雁儿,你总是这般。如果有一天,你让我怎么割舍的下?左胤皓在心中默默的念到。
伸出双臂,轻柔的圈住她微微蜷缩的身子,几许月光清冷的斜洒进红绡帐中,朦胧处他俯身低头,轻轻抬手抚上她的脸庞,手指拭到那冰凉的泪痕。
雁儿竟然哭了!心中疼痛难受不舍。
“你为什么老是要来搅弄一湖清水?”贝齿轻咬,左菲雁睁开双眼愤恨的瞪视着他。
左胤皓把她圈的更紧,却又让她不会感觉到窒息。
“情根深种,难以自拔!”他听着她愤恨的声音,却无法反驳半分。撩起她一小撮青丝,卷弄在指尖,剪不断理还乱,是否就是这般?以唇轻轻梳弄她柔软的鬓发,热息拂呼着她,想借由温暖她的被伤的心。
“等的心累了,看得眼酸了,站的腿疼了,距离却越来越远,我不知道自己还能坚持多久?身畔人的真心用意,我不是不知道!你我现在一座高墙相隔,怎么跨过?”她想试着给身边的人机会。
她对不起她的夫君,她欠她夫君太多,太多……
“只要心底最深处有我,累了倦了,我都会张开双臂等你。”退一步,也许她不会那般怨他。他低声的说道,一如她出嫁那天给她的承诺。
“你的双臂能张开多久?你是帝王,你的双臂要拥很多人。”左菲雁收敛了眼中愤恨,埋怨的说道,身子轻轻后靠,砰砰的心跳,还是那么的悦耳。
左菲雁沉默不语,垂下眼眉,那吃味在他能深夜造访的情愫下,慢慢的消退了。明里她和他只是兄妹,暗里,也不过只是一个能够在此刻得到他心的暖床人。
177 南院请帖
“雁儿,你手上拿的是什么?”于伟祺提剑走了过来,看见她手中拿着一张火红色的帖子,不经问道。
左菲雁抬起头,解释道,“这是南院送来的请帖,让我去赴宴。”把手中的帖子递给他,抚了抚发酸的眼睛,看来真的不能失眠。
“昨晚没睡好吗?脸色看起不太好。”见她扶额,关心的问道。
“有点。”都怪该死的皇兄,不再宫里好好呆着,跑到她公主府来干什么啊。
就“那要休息一下吗?”于伟祺没有多问,把剑挂起来之后,坐在她身侧问道。
“还好,不用那么麻烦,你说我该去赴宴吗?”左菲雁征询着他的意见,从此刻起,她会努力去做一个身为妻子该做的事情。
“你想去吗?”从她那澈眸深处,于伟祺看出她想去,却隐隐担心。
堙“想。”
“那我陪你去。”
“真的吗?”有他陪着去,这再好不过了。本来他还想等妖孽或者阿墓弟弟回来之后找他们陪同的,现在不用了,有于伟祺就够了,至于风哥,都没有在他的考虑范围之内。
“嗯。”于伟祺说话简洁,只给了她一个淡淡笑意。
“太好了,夫君,谢谢你!”左菲雁高兴的一跳而起搂着他的脖子叫喊起来。
“好了,好了,小心肚子里的胎儿。”于伟祺搂着她,就怕她一不小心掉下来。
“妈呀……”
“天那……”
两声惊呼……
“公主,你怎么可以这样?你知不知道这样做多危险?”水蝶简直被眼前的景象要吓昏过去了。
“什么危险?”左菲雁不明的问道,有于伟祺在她还怕什么?
“公主你快下来,驸马吃不消。”水莲额上布满了黑线,还是很有教养,很柔婉的说道。
这公主真的没有危险观,老是动不动就做出吓人的动作。
“夫君,你抱不动我吗?”左菲雁大致听出要表达的什么意思了,嘴角一撇,几滴眼珠就开始打转起来。
“抱得动。”在面对她时,于伟祺总是不会冷漠着脸,脸上的表情也会放柔。
“夫君,你变了,以前你老是嘲笑我,老是木纳冷冰冰。”很高兴,他有所改变。
嘲讽倒是有,是因为她以前做的事情太幼稚了,木纳还像没有吧?只是严肃而已,在宫里当差如果每天都和她一样嬉皮笑脸,只怕宫中的法纪无法维系了。至于冷冰冰,这一面,他的冰冷是不会出现。于伟祺在心中一一反驳道。
水莲和水蝶从来都没有见过公主和驸马如此说话过,以前驸马老是把公主当踩不死的小强往地上死扔扔的,或者干脆就是不理,没当有这号人存在。有的时候,她们也不知道,驸马到底喜不喜欢公主。而公主,到底对驸马有没有感觉?到时候别是‘落花本无意,流水更无情。’,这样的话就彻彻底底没戏唱了。
现在公主的身边还有沐公子和皇甫公子,看得出来他们都对公主存在着喜欢,也不知道公主有什么魅力,能让那么优秀的男人跟前跟后的保护,不会落下公主,让公主受到危险。
想到陛下,那也是一个痴情男子,对于保护公主的工作是滴水不漏,想必在在公主府外,里面,看不见的地方都隐藏着影子团。
。
178 被世风惊呆
暮色笼罩下来,用颜色各异纱罩罩着的灯点燃放在屋檐角下,给天地带来了一片灯火辉煌之景,又暗暗隐藏着几分神秘,热闹的南院门口,客人络绎不绝,它错在四面有楼台榭、高阁的中间,如被众星拱月般。
“是这儿吗?”左菲雁轻舔着手里的冰糖葫芦问着在她身畔护着的于伟祺。
“因该是。”于伟祺点了点头。
左菲雁瞧着这热闹喧哗的南院,一点儿也不像传闻中的那般低调,在西街少说也有十家倌倌楼,却没有这家南院的生意来的红火。
就据说南院的的倌倌都是经过高调教才出来陪客的,容貌更是堪称绝色。
不少达官贵人,皇孙贵妇乘着软轿、香车来到南院的门口。借着月色他们中有些人左菲雁认识,位居高位,有些人遮遮掩掩,但是看穿着就能知道他们身份的高低,还有些更是张扬至极,夫妻携手进南院。
“我被这里的世风惊呆了。”一颗冰糖葫芦含在嘴里,左菲雁含糊不清的说道。
堙他们人还没走进南院里面,就被南院门外这景象所惊呆,那进去之后呢?又是一番怎样的景象?她不敢想象,内心带着好奇,有带着点点怯意,在进与不进之间。
“把嘴里的吃完再说话。”于伟祺拿出为她准备的手帕帮她擦了擦嘴角的糖衣,继而诱惑道,“想不想进去?”
“想,可是我怕我会脚软。”说她懦弱也好,但她怕自己真的会脚软。
“那我抱你。”于伟祺说着真要动手抱她。
“不正经,发现你变好多了!你扶着我,我想这样就不会脚软摔倒了。”看了一眼嘴角含着淡笑的他,觉得他真的变好多了,是为她改变的吗?
“嗯。”于伟祺没有多做解释,含糊的应过。
于伟祺半搂着左菲雁,以自己的身体帮她挡掉旁边的冲击,缓缓向那大门敞开,里面早已纸醉金迷,歌舞升天的南院走去。
淡雅、欢快、清丽、艳妹……各色各样比女人还美,比男子还纤柔的倌倌们早已穿着薄如羽翼的轻纱在高台上轻歌慢舞,欢歌快舞,一条条用熏香熏染的纱巾被抛下高台,飘落在宾客脸上,引得现场混乱,气氛高涨。
“夫君,这,真是让我大开眼睛。”左菲雁目瞪口呆的看着,用手里的冰糖葫芦指着那高台之上,比她还柳腰的倌倌,他们各个以清水芙蓉之姿示人。
“他们一个个都几岁?”拉了拉于他的衣角,左菲雁转而好奇的问道。
“差不多都十六七岁吧!”于伟祺回答的极淡。
“哦,真可怜,一个个这么早就面临社会。”古代就是和现代不同,她要是在现代,她这个年龄哪会挺着个大肚子,那群人哪会在那卖身赚钱啊?早就在学校里读书,做叛逆的事情,打游戏,和美女打啵啵了。
“他们都是心甘情愿,一点儿也不可怜。”如丝竹清幽般的声音飘入左菲雁的耳中。
左菲雁咦了一声之后,就对那反驳之声感到不满,转身瞪着已来到她身侧的人。
179 沈碧秀已卖身
“二位请随我来。”把银票揣在袖子里之后,男子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走,我们钱都付了,不好好在这南院玩个痛快,对不起那张千两银票。”左菲雁又狠狠地瞪了一眼他。
“小姐说的是。”男子陪笑道。
经过热闹的高阁,来到一方如四合院般的院落,左菲雁细细的打量起来,这里四面安静,琉璃的灯光把院落里照的有点不真实,丝丝琴音绕耳,低低的浅语依稀传来。
就“这里是哪里?”看这里的精美细致,不像是用来接客的地方,倒像是清雅居士居住的院落。
“这里是几位合资南院的人居住的地方。”男子毫不避讳的说道。
“你不是老板吗?”
堙“经营南院不是一笔小开销,所以定要有人合资。”男子说的很真诚。
“是吗。”也许他是最大的股东吧!
经过几个回廊,他们在一间房外停下脚步,里面隐隐传来悦耳的歌舞声,醇香的茶香,醉人的女儿红,吟诗作对的清雅声,还有那低低娇羞的女声。
左菲雁暗暗想到,想必这里面的景色会令她大开眼界。
“两位,请随我进去。”门已被男子推开,他们也跟着走了进去。
果然,眼前的景象令左菲雁大吃一惊,男子轻薄的衣衫,而女子是肚兜亵裤,其中一名还是被她命人送进这里来的。
“啧,这不是公主殿下和驸马殿下吗?秀儿在这厢有礼了。”沈碧秀见来人是左菲雁和于伟祺,盈盈施了一个礼,声音娇柔似水。
左菲雁知道她是有意这样做的,想必今晚的请帖也是她出谋策划。没想到短短几日不见,她到变了,变得不在那么心高气傲,眼角也沾染了点点苍凉。
“这里没什么公主与驸马。”于伟祺淡淡的说道,眼神飞快的扫过在场的每一个人。
“秀儿真该死,又说错话了。”沈碧秀那似水的声音夹杂了嘲讽,抬眼看着这个把她送进这来的人。
今日会邀她来是为了报仇,她堂堂沈家大小姐,却被人扔进恭男人女人玩押的南院。那晚,是她这辈子最难忘的一夜,受屈辱最深,最没有尊严的一晚。
六个男人,在她的身上肆意的凌虐,两天一夜的折磨,其中不乏他们变态的手段。
这些都是左菲雁和那个皇甫云卿所害,她一定会报仇。
沈碧秀眼中那赤、裸的仇恨杀意,让左菲雁知道果然是有预谋的。只不过不知道她到底用了什么办法,让南院的小老板们会听命于她。
原本一直在一旁看戏的男子开口轻声说道,“她已卖身给了南院,所以,她的一个小小要求我们会答应,至于会不会成功,那就另当别论。”
恶魔,左菲雁在心里嘀咕道。
“魅。”沈碧秀没想到魅会说出来,不满的喊道。
“这有什么不能说的吗?秀儿,你是我们六个人的宠物,而现在,我们给了你一个小小的犒赏,至于你能不能成功,要看你自己的能力,我们是绝不会插手。”
原来这个男人叫魅,怎么感觉他一点儿也不魅人?还不如叫殇得了。
180 公主府庇护南院
魅和其余几个人有片刻的愣神,没想到这个长相清秀的绿蝶公主笑起来是这般,一点也不比那些明艳动人的女子失色。
“魅,不妨我们来谈一个条件如何?”左菲雁示意于伟祺先别搂着她,慢慢的踱步到魅的眼前。
“什么条件?你确定会吸引我们?”魅以感兴趣的眼神看着左菲雁,看她能说出什么样的吸引人条件出来。
“其实条件不吸引人,只不过能让你们把南院的分店发展到全国各地而已。”左菲雁依旧笑眯眯的踱着步。
就“是吗?”这个有点心动,一直以来,他们就想把南院发展到帝之国的各个角落,无奈没有强有力的势力。如果这势力的来源是绿蝶公主,那再好不过。何人不知道绿蝶公主是当今陛下和太后最宠爱的宝贝。
传闻,神医,毒王都愿跟随她,还有那江湖中人人害怕的杀手组织‘夜杀’,听闻与这绿蝶公主也有关系。
“那你的条件是什么?”这看似单纯的绿蝶公主,没想到在这么短的时间里能相处对他们有力的条件。
堙“我的条件吗?”左菲雁特意把声音拉长了些,缓缓轻了轻嗓子说道,“只要管好你的宠物就行,别让她四处出来招惹人。”眼神似有若无的瞟向已经被魅推到另一个男子怀抱里的沈碧秀。
“就这么简单?”魅不确定的问道,他原本以为是要他把沈碧秀交代她的手里。
果真,这绿蝶公主是一个有趣的人。
“好,我答应你,但也请小姐记住你答应我们的条件。”这个交易非常的合算!他越来越期待与这绿蝶公主以后见面相处的机会。
“很好!”左菲雁心中也盘算了起来,她公主府给南院做靠山,那她也要适当的收取三层的利润,如果再帮他们出点点子,就加一层,这样算起来,可以平白为公主府带来四层的利润。这样,她就能成为名副其实的小富婆。
于伟祺一直在旁边看着这两个各自算计的人,觉得今日终于真的是有所了解她了,她在给别人甜头的时候,也在为自己谋求利益,想必她现在心里已有了不错的计划,只怕让这个魅知道之后,也只能摸摸鼻子,无可奈何。不费一兵一卒,轻而易举就能化解危机,还可以为自己带来不菲的利润。
“魅,你不能答应她,你当应过我的,你要为我报仇。”沈碧秀扭曲了脸庞叫喊道,挣脱着想要从一名长得很孩子气的男子怀抱中挣脱开来。
“我答应过的事情也可以反悔,如果你能拿出比这更吸引人的利益,我就帮你报仇。”魅邪笑着说道,一点儿也没有把沈碧秀的叫喧放在眼里,手轻轻地带动,把踱步到跟前的左菲雁带到怀里。
她身上的味道,还真不错,淡淡的梨花香,还有那春天青草复苏的清香,真是一个奇特的女子,即便是怀了身孕,让他心为之一荡。
于伟祺的眼眸深处闪现出点点杀意,冷脸看着那个魅的一举一动。
“魅,你这是待客之道吗?”左菲雁轻声不满的说道,手也推拒了一下,让两人的距离看起来不那么暧昧。
181 驻足看戏
头发吃痛地被拽在尘的手里,沈碧秀仇视的瞪视着在场的每一个人,而在触及到左菲雁那双似笑非笑的眼神时,对她的仇恨更是增加了几分。
这个女人,总是三番五次的破坏她的好事,让她变成|人人喊打。
“秀儿宝贝,我不喜欢你不专心。”那柔柔的声音继续在沈碧秀的耳畔吹拂着。
“没,没,我没……”由于闪躲,头发更加吃痛起来,这个尘是六人之中最暴力的,别看他一副童叟无欺的娃娃脸。
就“我也不准你在脑子里想着其他。”手用力的抓住她的手臂把她一拉,她已经落入他的怀抱,手指像捏个小螺丝一样捏住她的下巴,之间力道轻柔的加柔了几分。
沈碧秀听见下巴发出咯吱咯吱的声音,她知道这个暴力狂又在虐待她了,每当她不听话时,这个男人就是这样做。而他也像是能看穿人的想法,总知道她在想写什么,所以,她不敢看他的眼神,不敢看那双能洞悉一切的眼。
“我想,我们该离开这儿了!接下来是你们的家务事,我们不变多看。”皇甫云卿邪肆的说道,手中的折扇轻飘的摇晃着。
堙“那在下就不多留了。”魅拱手说道,今晚的收获不错,所以他也不会为难他们。
“不能放他们走,魅,不能放他们走!你当应我要为我报仇。”沈碧秀撕心裂肺的喊叫起来,想要挣脱尘的钳制。
“报仇?他们有杀你或者你全家吗?”魅那双被薄雾笼罩的忧郁双眼,此刻正有不知名的情绪在酝酿。
“不是,没有,我没有这么说。”她见过魅生气,那种生气比不生气还要吓人。
“那是我们亏待了你?让你呆在这受委屈了?”魅这一次笑问道,弯起的兰花指把飘落到前面的发丝勾到后面去。
“没,没有。”沈碧秀头缩了起来,声音越来越小。
“那就是你觉得我们对你不是真心咯!秀儿,你太让我们失望了,你看看她们,她们哪一个有你的宠爱多?”伤心在那张好看的脸上浮现。
“不,你们对我很好,我只是咽不下那口气,我要报仇。”报仇,让沈碧秀的脸看起来难看极了!
原本左菲雁不想管,但是看见沈碧秀那么仇恨她,仇恨到原本温婉的气质都变得丑陋起来,她实在不能视而不见,略带疑问的问道,“你真这么想报仇?”
“你害我变成这样,我能不想铲除你吗?我不会因为你是公主而手软。”沈碧秀声音刺耳尖锐的说道。
“秀儿宝贝不乖,对客人这般说话,该受到惩罚。”怀抱着沈碧秀的尘,眼中露出了危险的凶光,两指再一次轻捏,只听见沈碧秀的上下颚像是错开般。
“魅,我有个不情之请。”左菲雁对着那个总是透露出看戏信息的魅说道,这个男人不简单,总是在隐藏自己最真实的一面,老是用那忧郁的气质迷惑别人。
“好说。”魅大致猜出了左菲雁想要说什么,眼中闪露出点点钦佩。
“秀儿小姐,我与你原本就无怨无仇,所以也谈不上报仇,只是你做两人些伤害我在乎人的事,我就不得不管。”原本对沈碧秀还有一肚子气,想要杀了她才解恨,可现在。看见她此刻的模样,心中的气也没有了。
182 一场戏
“三次了。”左菲雁闪过之后笑了笑,接着趁空转头对着皇甫云卿说道,“把她给我按住。”
魅影闪过,只是那一瞬间,沈碧秀就被按在了地上,与此同时,那本该掉落在地上的簪子飞快的朝着左菲雁袭来。
一道黑影闪至左菲雁的身边,阴冷的目光射向在场的每一个人。速度之快,根本没有来得及看清楚到底是谁帮了沈碧秀,但唯一可以确定的是,是这些人中的一个。
“伟祺,你没事吧?”左菲雁被于伟祺护在怀里,她闻到了空气中有血的味道,担心的询问。
就“没事,只是肩膀上擦破了点皮。你呢?你没事吧?宝宝还好吧?”于伟祺反过来关心她。
“我没事,一切都很好。”左菲雁累趴趴虚弱的对他露齿一笑。
“那就好。我想魅,你应该实现刚才雁儿所提出的要求,管好她,别让我们再一次看见,不然别怪我手下留情。”于伟祺对着魅警告道。
堙“一定,一定。”魅知道,不能再放任小宠物这样下去,不然他们还没玩死小宠物,到要被他们先杀死了,那样真是得不偿失。
“尘,这次要把小宠物给看好,别再让她挣脱出你的怀抱。”魅转头,一脸阴霾的说道。
“嗯。”尘还是懒洋洋的应道。
“接着。”既然雁儿又放过她,那他也不能痛下杀手,毫不怜香惜玉的把沈碧秀抓住,直接甩了过去。
皇甫云卿没有把握力道,只听闷哼一声,人已经被摔在斜躺在软塌上人的怀里。
“我们先告辞,后续合作的问题,你可以来公主府商讨。”
“一定,到时候在下一定会亲自去叨扰。”这么有趣的一名女子,他是不会放弃真正认识。
“魅,就这样让她们走了吗?”门被关上,沈碧秀不甘心的问道。
“那你还想怎么样?机会给你了,是你自己没有把握好,技不如人,就别怨天尤人。”魅的声音变得阴狠,看人的眼神也得毒辣起来。
“请您再给我一次机会。”沈碧秀踉跄的跪在地上,不断地磕头,就像是最低微的仆人,以前的她,根本不用这样,这一切都是左菲雁,皇甫云卿,还有那个她付出真心给他的沐清风所害。
“你又凭什么认为我还会给你机会?你该知道,女人对于我们来说,只是个玩弄的玩具,我们不会为了某一个女人而放弃我们的原则。今晚,你演的不错,我会考虑怎么奖赏你。”魅蹲下身,中指勾起沈碧秀的脸蛋,这张脸算起来不错了,比在场的这些女子都好看清灵,只是这双眼睛,如果换上绿蝶公主那双清澈的眼睛,那该是多好,多么的吸引人。
手指带着邪肆划过她起伏的双峰,慢慢移到她那白皙纤细的脖子,皮肤细致光滑,可看起来没有绿蝶公主的那般吸引人,手掌圈在她的脖子上。
“秀儿小宠物,以后做什么事都要学会认真思考,我们是一个集体,不是独个体,不能因为自己的一己之私而害了大家共同的利益,现在那绿蝶公主对我们有利。所以,我坚决不允许你作出伤害她的举动,如果还有下一次,我会更加的疼爱你。”圈住她脖子的手越来越紧,在沈碧秀快要窒息而死时,魅的手松开了。眼露疼惜的看着那副我见犹怜的模样,并且不舍的在她唇畔边落下几吻。
刚才那生与死的一线间,沈碧秀又感到了害怕,声音颤抖的回道,“我知道了。”
183 家的味道
又是一个阳光明媚的早晨,左菲雁在床上伸了个懒腰,做了几个有利于身体健康的简单动作之后,就自己爬了起来,拿过挂在屏风上的素色裙衫穿在身上。怀孕以来,她越看越爱素色的裙衫,上面绣上几朵小花,不张扬,不显眼,做什么事都顺畅,而且也不用在乎有难洗的污垢在上面破坏它的美感。
“公主,你又自给儿起来拉?怎么不多睡会?”端着洗脸水进来的水莲吃惊的问道,昨儿个公主回来时,人已经累的昏睡过去,现在,太阳刚升起没多久,到爬了起来。
“早起对身体好。”用木梳梳着已经过长的发丝,想要自己绾起来,手又勾不着。立马,贴心的水莲接手接下来的工作帮她绾了一个简单的发髻,不松不垮,又不失大雅,正好适合公主这种懒散之人。
“莲儿的手真巧。”就那么简单的一个绾发,总是让左菲雁赞不绝口。
就“公主偏心,就莲儿手巧,那蝶儿呢?”刚跨进来的水蝶听见了,不满的嘟囔道。
“蝶儿手也巧,你们都巧,就我不巧。”左菲雁逗趣的逗弄着水蝶。
水蝶和水莲见公主这般逗趣的说话,只能无奈地笑笑,其实公主的手也巧,只是公主懒而已。
堙“蝶儿,上次风哥给你的金创药你用完么?等一下拿给我。”等一切弄好之后,左菲雁问站在一旁的水蝶。
“还有,等一下我给拿过来。”水蝶不疑有他的回道。
水莲再听到金创药时,神经紧绷了起来,“公主,你受伤了吗?伤在哪了?让莲儿看看。”水莲紧张的走了过来查看左菲雁到底哪里受伤了。
“唉哟,我滴姑奶奶,你把我挠痒痒了,我没有受伤,受伤的是于伟祺拉!”真是的,痒痒的,让她感觉想笑,她最怕别人碰触她,她的皮肤很敏感。
“驸马?”水莲停住了查看的手。
“驸马怎么拉?”慢半拍的水蝶也询问起来。
昨儿个驸马和公主一起出去的,回来时多了个皇甫公子,公主被皇甫公子搂抱着,睡着了。而驸马脸色一直冷冰冰的站在旁边看着他们,也没有发现又哪里受伤啊!
“手臂被沈碧秀的簪子刺到,昨儿个妖孽帮伟祺清理了一下,我怕他感染,就想那点金创药去给他敷敷。”左菲雁慢条斯理的解释道。
“沈碧秀?公主,您别告诉我,昨儿个你和驸马出去,就是去见沈碧秀?沈碧秀不是在南院吗?你们怎么可以去那种地方。”水蝶怪叫起来,公主的清誉啊!
“是南院的老板邀我们去的!没事,现在没事了!以后我带你们去南院玩啊!蝶儿,快去把金创药拿来。”如果再让水蝶在这怪叫,只怕时间流逝的会更快。
一个水莲,一个水蝶,两个人加起来,她怕自己会招架不住!尤其那但新人的程度,问话的方式。
“好,好,我这就去!”水蝶飞奔出去。
“那我去准备点早膳一同带过去给驸马。”水莲也快速的离开去准备。
“呀……我的脸还没洗呢!”真是的,平常都会帮她拧干洗脸帕,现在人都不见了。
184 于伟祺的体贴
“怎么拉?”见她吃了第二碗之后,就不吃,于伟祺低声问道。
左菲雁见他关心,不知道该不该说,正处于危难之际。
“到底怎么拉?”于伟祺也放下了碗筷,上前似要察看。
“没事。”左菲雁还是没有说出来,只是手绕道桌底下,轻轻地揉了揉浮肿的小腿,可能是昨天做的路多,站的时间长,让她的小腿略显浮肿无力。
就“真的吗?那你的手这是在干什么?”于伟祺显然不相信,手很快的把她的手抓到了台面上。
“真的没什么,就是,就是腿浮肿,一时感觉无力。”吐了吐粉舌,竟然被发现了。
于伟祺在听到她浮肿后,脸沉了一下,立马把她的腿拉到自己的大腿上,并且撩起她的裤管察看是否真如她所说。
堙“每天都会浮肿成这样吗?”这情形看起来不是一两日,她还真能忍受,不知道是说她傻,还是说什么,气都要被她气死了。
“不,不会每天拉!”左菲雁说的很心虚。
“希望如你所说。”
于伟祺瞪了她一眼之后,带着粗茧的手指抚上她的小腿,细心又轻柔的替她揉着浮肿的小腿,那把练剑的修长手指灵活的拿捏着每一分力道,让她不会感觉疼,也不会感觉没有力道,力道适中,舒服的她想昏昏欲睡。
果真,左菲雁不负众望,拿着筷子,闭上了眼,脸上露出满足的表情,传来平稳的呼吸声。
于伟祺只能无声地摇了摇头,她说要来帮他敷药的!现在到好,睡着了!
帮她揉的差不多,腿不在那么浮肿之后,又帮她涂抹上一些能消肿的药,接着把她抱到身后的床榻上,帮她把被子盖好之后,看了她几眼,就离开了房间。
半梦半醒间,耳畔似有人在唤她,她不情愿的睁开双眼,眼前被一团迷蒙的白雾环绕,一时让她分不清是什么地方。但很快,白雾慢慢的散去,眼前出现了几个小娃娃,不停地在那晃动,让她数不真切,想要上去问他们这里是哪,也开不了口!只见他们三四岁的模样,彼此之间不能的嬉闹,那五官如出一则,非常的惹人注目,那样的完美无瑕,却又让她似曾相识,不知道在哪见过。
“雁儿,醒醒……雁儿,你已经睡了一个上午了,快起来吃点东西。”等于伟祺练剑,做完事情回来,发现她还在他的床上呼呼大睡,不免担心她睡多了头会疼。
“嗯?”左菲雁被唤醒,不解的看着于伟祺,他怎么会处在她的房间里?
刚才她在做梦,梦到有几个孩子,不停地围着她打转,转的她头昏眼花,她大声叫他们停下来,可是他们非但没有停下来,反而转的更快。就在她以为自己要被困在那里时,听到有人唤她,好像是于伟祺的声音,她就顺着声音慢慢的走了出来。
于伟祺看出了她的疑问,出声道,“这里是我的房间,早上你吃吃早膳睡着了。”
窘,左菲雁发现自己从来都没有今天这么窘过,而且是在他的面前,自己竟然会吃早膳睡着,而且还睡的不省人事。
185 皇后怀孕被贬冷宫
御书房内,翻阅奏折的沙沙声不断地传入耳朵,紧接着衣袂翻飞,一团黑影已经跪在了御案前。
“何事?”左胤皓没有抬头问道。
“皇后娘娘有怀孕的征兆。”黑影回道。
“是吗。这事还有其他人知道吗?”左胤皓对这个答案显然一点儿也不惊讶。
就“没有。”
“那就去把风声放出去。”左胤皓抬起头邪魅一笑,低醇的嗓音让人听不出任何情绪。
“是。”黑影如风般消失。
堙左胤皓又埋首端坐御案后,认真的批阅那堆积如山的奏折。
大约过了一刻钟,左胤皓把福德唤了进来,紧接着又对他说了几句,又让他离开。
门被吱呀推开,“臣妾叩见陛下。”
粉色的云烟衫绣着秀雅的兰花,逶迤拖地白色宫缎素雪绢云形千水裙,头发被倾洒在身后,一张素颜脂粉未施,即使在明晃晃的灯光照耀下,依旧是明艳不可方物。
“起来吧!赐座。”左胤皓放下毛笔,伸出手捏了捏肩膀,似在思考接下来刚怎么开头。
“陛下有话尽管说,臣妾听着。”看他的模样,想必事态紧急,不然也不会深夜召她。
“皇后,你可知你怀孕了?”左胤皓原本想旁敲侧击的说,不过既然她看出他有话要说,也没有拐弯子,直接说道。
“怀孕?是吗?”古恋依神情飞扬了起来,她从来没有想过那一夜会留下什么。
“你是想生下孩子,还是?”左胤皓的脸色一凜。
“生下。”她不会作出对孩子不利的事情,同时,她也不会让别人作出对孩子不利的事情。双手护着腹部,就怕自己一个不注意,孩子就不见了。
难怪她最近会吐,会想睡觉。
“你当真想生下来?”左胤皓的脸色已经变得很难看,说出来的话也阴沉了几分。
“我一定要把他生下来,就算是赔上我的性命。”古恋依又害怕,又倔强的迎视着左胤皓的目光。
“你可要想清楚,那肚子里的孩子可不是我的。”左胤皓直接点破这一层。
“我知道。但我也绝不会让您伤害我的孩子。”古恋依对他知道这一切一点也没有感到惊讶,这里是皇宫,是他的宫殿,他会知道一切也是理所当然。
“朕已经放出风声你怀孕了。”左胤皓看着她眼中的那抹坚定,竟然与雁儿是那般的相似。
“陛下为什么要这样做?”古恋依不解的问道,心里的害怕越来越加重,宫中没有不透风的墙,他把她怀孕的消息一传去,那肯定,有心人士会知道,这孩子不是他的。到那个时候,她将要面临多少压力和危险。
“没有为什么,只是觉得这皇宫之中不够乱。”左胤皓皮笑肉不笑的说道。
“陛下可知道您这样一说,会害死臣妾?”他说的欠扁话,让古恋依真想上去踹他几脚。
“朕知道你心里一定在怨朕为什么要把你怀孕的消息传出去,但同时你也想想,这里是皇宫,这个消息要是朕放出去,你的危险会少之又少。”
“这么说,陛下在帮我?”古恋依怀疑的问道。
186 左菲雁摔下马
“陛下驾到……”
公主府里传来久违的尖细嗓音,所有人都被这突如其来的声音惊得弹跳起来,又赶紧跪在地上恭迎。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都起来吧!公主呢?”左胤皓问着跪在最前面的人。
就“公主,公主和皇甫公子遛马去了!”被点名的人只能硬着头皮回道。
“什么?遛马?”左胤皓的声音变得难听起来。
他实在没有想到,雁儿挺着大肚子竟然去遛马,而且还是和皇甫云卿一起。
堙“那驸马和沐公子呢?”左胤皓又问道。
“驸马,驸马一早就出去了,而沐公子已经多日没有回公主府,据说有位病人急需紧急医治。”陛下的语气越来越不好,而跪在地上回话的人就怕自己说错哪句,会闹到搬家!
“难道这公主府就没人能阻止了吗?”让他抓住雁儿,肯定要在雁儿的屁股上狠狠地打上几下,让他知道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
都怀孕这么久马上要临盆的人了,还做出这种鲁莽的事情。
“不好了……不好了……公主从马上摔下来了,快点来几个人帮忙。”急急躁躁的声音在公主府外传来。
左胤皓侧耳一听,显然那是做事莽莽撞撞水蝶的声音。
“何事这么惊慌。”左胤皓突然问道。
“陛,陛下……”水蝶万万没想到这应该在宫中日理万机的陛下怎会出现在公主府,而身着玄色棉袍,腰束玄色龙纹玉带,脚蹬绣着金龙长靴,头发被玉冠绾起的人不正是……水蝶还在祈求自己刚才说的话没有被陛下听见。谁不知道,公主是陛下最疼爱的人,要是知道现在从马上摔下来,那不知道有多少人要遭罪,而第一个开刀的就是她和莲儿,而那个罪魁祸首皇甫公子,和罪罪魁祸首公主殿下,肯定是不被陛下责罚的,顶多骂几句。
“水蝶,怎么不说了?还有什么事朕不知道的吗?”该死的,明明暗影回报说雁儿在公主府,所以他才会便装来见她,这个好动的雁儿,真该把她绑在宫里。
“没,没有。”陛下的威严,她不敢挑战,战战兢兢的回话。
“那还不带朕去看看。”左胤皓低声吼道。
“是,是,奴婢这就带陛下去!”佛主保佑,希望陛下不要责罚她和莲儿。
左胤皓随着水蝶的步伐来到公主府左侧的一块绿草地上,那里,两匹棕色的马儿正在悠闲的散步,而草地上坐着一个紫衫的男子和一个躺着穿素色肚子大大的女子,女子身侧有一名穿着淡青色衣衫似婢女的人,正不断的帮躺在草地上的女子擦汗。
左胤皓一见,果真是雁儿,气就直冲脑门,“左—菲—雁”大吼道。
“啊……”一个惊声,原本躺在草地上的人一个弹跳而起,踉跄几下,险些又摔倒在地。
直觉耳畔一阵风刮过,左菲雁已经在一个温暖的怀抱里!
“皇兄,嘿嘿…今天你怎么有空来我公主府逛逛?”左菲雁打着哈哈,不着痕迹的想挣脱出皇兄的怀抱,皇兄抱得好紧,像要把她的骨头捏碎。
“如果不是我今天有空,我还不知道孕妇还能遛马,遛马遛到摔下马背。”左胤皓脸上挂着邪魅盅、惑的笑,语气非常的温柔。
187 她真的很傻
黑钻石的眸子散发出层层叠叠的魅惑,似有情,似无情的性感薄唇弯起一个好看的弧度,俊美的脸孔,异常阴沉紧绷,全身散发出一股邪肆冷寒的气息……
左菲雁不自觉的吐了吐舌头,半句话也不敢吭一声,乖乖的坐在椅子上,两手放在腿上,就像她小时候上幼儿园,老师让她坐坐好的模样。
左胤皓不知道是该笑,还是该责骂?从公主府外那块草地上拎回来之后,她就非常乖巧的坐在那,就如同一尊雕塑般,只不过比雕塑好一点,会笑,会做鬼脸,明明不想那样坐,却不得不那么坐。
“皇兄……”左菲雁求饶的喊道,她真的坚持不下去了,这样坐着好难受,刚开始时她还能坚持,不过时间一长,她就觉得好无趣。
就“怎么拉?”左胤皓没有放下手中的诗赋,懒洋洋的问道,从余光,早就看见她已经坐定不安了,但他坚持不点名,想让她自己说。
“我全身发麻拉!屁股也好痛!小腿又抽筋,能不能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