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的皇妹不准碰第12部分阅读
朕的皇妹不准碰 作者:rourouwu
,不会对雁儿动手,雁儿在他们手中,现在还是一颗重要的棋子,我们要做的就是尽快找出施盅之人。”脸上一闪而过寒霜。
“下盅之人我已经查出,是夜杀组织的长老魔蝎,此人武功甚高,为人狡猾,几次跟踪都被巧妙的摆脱,还有一个传闻,说他姓宇文。”
“魔蝎?是不是那个没有人知道他真面目的魔蝎?”看着手中的医书,脑海中回忆着关于那个魔蝎的资料。
调“正是,现在我们该怎么办?”说的这么多话,他也累了,索性坐了下来,喝杯茶润润口。
沐清风笑笑,看了看墓的孩子气,却总是爱装深沉。
“静观其变,他不动我不动。”如果冒然行动,只怕事情都会被毁于一旦。
“青州城有于伟祺的踪迹。”南宫墓细看着沐清风的反应,嘴角露出别有深意。
明显,沐清风在听到说于伟祺在青州一带活动,愣了一下,“属实?”怎么会呢?莫非伟祺查线索也查到了青州?那为什么不和他联系?
“千真万确。”他敢拍胸脯打包票。
沐清风轻轻地微皱眉,“那你试着练习一下他。”虽然不知道伟祺现在在做什么。
“我尽量,天快亮了,我先走了。”放下茶杯,人走向那扇微开的窗,迅速消失在夜色里。
“启禀圣主,人已经离开。”
“都谈了些什么?”
“关于长老和傀儡术,还有驸马爷于伟祺也在青州一带活动。”
“下去吧!”
沐清风,我算是小瞧你了,以你的聪明,会没有任何目的地就来青州吗?期待与你的交手。
注定这是一个不平夜,螳螂捕蝉黄雀在后,夜魔消失的位置,又走出一位原本该在深谷中修养的人,他嘴角邪肆的嘲讽弧度越拉越大。
“魔蝎?夜魔?”皇甫云卿的声音变得邪惑。
清香可口的食物香味飘荡在鼻间,惹得左菲雁的肚子‘呱呱’叫。
“唉呀,好饿!肠子和胃都绞在一块了!”转醒之后,左菲雁不断地发出哀嚎。
昨晚都怪那夜魔,要不是他,她也不会赶不上吃晚膳。不过,最有收益的就是,她把用树叶吹奏的诀窍掌握了,能灵活自用。
“不行了,唉哟,我好饿啊!莲儿、蝶儿,你们两个死丫头在哪啊?你们是不是要把我饿死之后才会出来啊?”左菲雁不断地哀嚎,捂着咕咕叫个不疼的胃在床上滚来滚去,丝绸罗被被滚的凌乱,让人遐想连连。
“小姐,小姐,你怎么拉?是不是肚子又疼痛拉?”刚进来的水蝶吓得直奔过来,小姐额头上全是汗珠。
“没,没,我只是饿了!蝶儿,快去帮我准备吃的!”左菲雁气弱地说道,她现在一点儿力气也没有,好想吃东西。
“呀,小姐饿拉?那我让莲儿快点把东西端过来。”水蝶差点笑出声,没想到小姐是饿昏头了。
“死丫头,快点去办,想饿死我不成?”碎了她几句,又闭上眼,幻想着鸡鸭鱼肉,白嫩嫩的包子在眼前晃动,她好想吃,她从来都没有这么饿过。
不一会儿,水莲和水蝶各自端着食物进来了,两个人脸上都有隐忍的笑意。
“好香,好饿……”左菲雁想弹跳起来,可是一点儿力气也没有,“你们把食物端过来喂我。”
“莲儿、蝶儿遵命。”小姐太搞笑了。
“哇,好吃,这馒头又香又软,比在家里吃的更美味。啧,这豆浆,真香甜浓郁,好吃,好吃……”左菲雁左手一个馒头,右手一碗豆浆,嘴里含着清粥小菜,嘴巴不停地评个不停。
水蝶和水莲相互交换了个眼皮,果然,还是饿的人,吃什么都香,惹得她们两个都有点馋了。
“咦,你们怎么不吃?快点吃啊!”见她们两个还傻在那,左菲雁疑惑道,招呼着她们也陪她一起吃。
“小姐,你够吃吗?”四个馒头,已经有一个半进入了肚子,她们两个有点迟疑。
“不够你们再去拿,笨。”斜眼递了她们两个一眼,她怎么会有这么两个笨丫头?
水蝶含着馒头,口齿不清的问道,“小姐,你身上的毒解掉没?”一直都忘了问,不代表她这个做丫头的不关心。
“差不多了吧!我也不知道,只知道不太会痛了,胸口还有点闷闷,可能还没有完全解掉吧!”她对这些一概白痴,反正能确定暂时还死不了。
“那要不要去找公子诊断一下?”这里唯一精通医术的人就沐清风。
吱嘎,门被打开,说曹操曹操到。
“莲儿找我什么事?”沐清风笑咪咪的问道。
“公子早。”水蝶和水莲立马起身行礼。
“在外面不需要这样,说说看找我什么事?”正好路过她们的房间,听到有谈到他的名字,所以就进来看看。
“她们让你帮我诊断一下,看看我身上的毒解掉没。”含着馒头,左菲雁替她们说接下来的话。
“伸出手,还有吃东西的时候别说话,会呛着。”手指轻点了一下她的额头,总是这样孩子气。
“身上还有点余毒,不过,过几天就会完全清楚,这是解毒丸,吃下去吧!”鱼沉香的功效果然不能小瞧,才佩戴在身上短短几天。
“你这么早要去哪啊?”看他一身白衫,显得神清气爽。
“出去找几位药草,你就好好呆在尚香楼休息,城里人多眼杂,就不要出去乱跑。”
“知道了,我会像小猪一样睡觉!”吃饱了再美美的睡上一觉,这简直是人生一大块事,“好了,你有事就快去忙吧!我吃完就要睡觉了!”左菲雁催促着他快点离开。
“那呆会见。”她脸上的睡意还没有完全消退,显然是饿醒的,这几天苦了她了。
107 夜魔的故事
睡梦间,迷迷糊糊,左菲雁感觉有人抱着她离开了温暖的床铺,这个人身上有她熟悉的温暖,让她满足的咧开了嘴。
夜魔看着怀中不自觉露出笑的左菲雁,冷漠的表情也放柔了许多,轻巧的踏在房檐上,往市集最热闹的地方去。
鞭炮噼里啪啦的响彻云霄,各种各种的杂技在一家刚开幕的大酒楼前热热闹闹的表演,其中有舞龙舞狮,有踩高跷,有投射飞镖,项目多,令人目不暇接。
“雁儿,醒醒,雁儿……”夜魔轻摇着睡的很沉的左菲雁。
撼“再不醒,我可要把你扔下去拉!”夜魔看了一下现在的位置,是那家新开酒楼对面的酒楼,而且是在屋顶。如果真把人摔下去,不死也要骨折,在床榻上修养个半个月。
“嗯?”是谁在喊她啊?她好想睡,周围好吵,是谁这么大胆吵闹她睡觉?等她醒了,要拖出去宰咯!
又一阵噼里啪啦的声音,像是鞭炮。
调这次,左菲雁再也不能在安然无恙的睡觉,这附近实在太吵闹了。
“咦……妈呀……救我,我不想掉下去!”一醒过来,看见自己躺在瓦片上,而且顺着往前看的视线,下面是人山人海,不断地还有刀剑舞上天,要是她摔下之后,肯定会被刺死,这里到下面足足有十几米啊!苍天,谁来告诉她,她是怎么睡到上面来的?而且对于周围的景象,她一点儿印象也没有。就感觉自己被扔向了外太空……
“小心点,毛毛躁躁掉下去,自己可是要吃大亏的。”夜魔冰冷含笑的声音在一旁响起。
“咦,你在笑?你怎么在这?我刚才怎么没有发现?”那笑就像是盛开在严冬里的梅花。
“我一直在这,只是你无心观察到而已。”她的一举一动尽收他的眼底。
“是吗?”那就是表示,她刚才的丑态他都看得一清二楚,不用他人再多做说明。
“这里是哪?”想必来着也是他的原因,虽然不知道他想干什么。不过从上面看下面,景色就是不一样,人群有点像矮人国。
“青州最热闹的市集,你不想来?”夜魔反问道,刚毅的脸立刻被寒霜覆盖。
“想啊!只是你怎么不在我睡醒之后?”左菲雁嘟着嘴抱怨,她还没睡够。
“那你继续睡,睡醒之后继续看。”夜魔很大方的说道。
“不用了,我没有这种大白天在别人家屋顶上盯着大太阳睡觉的习惯。”感觉别扭极了。
“那就看下面的景象,这可是在皇宫中看不到的,这里的表演汇聚了大江南北的人。”知道她喜欢热闹,所以早上才会鬼使神差的去抱她来这里。
最近只要一碰到她,夜魔觉得什么事情都变了,原本不太喜欢说话,可是,只要和她在一起,就自然而然会回复她,和她闲扯几句。
“是很好看!可是我们为什么要在这屋顶上看?”总感觉,还是在下面看的仔细,与他们融合在一起,能体会到他们发自内心的喜悦。
“没有为什么,如果想下去看,就自己想办法下去。”夜魔酷酷的道。
“切……”她要是能下去,她还求他吗?
这个夜魔给她的感觉总是似曾相识,可就是想不出来在哪遇见过这么冷冰冰的帅哥,以她对帅哥过目不忘的本领,不应把这号大人物忘记啊!为什么会没有印象呢?
“那是鲤鱼跳龙门吗?”不确定的问道。
“嗯。”
“那是……”
“……”
夜魔额角鬓出了几朵黑线,果然,带她出来是一个为自己找麻烦的表现。
左菲雁兴高采烈地趴在檐角,看着下面一幕幕的精彩,她好崇拜那些人,那么大的青石板压在肚子上都撑得起,还要承受大铁锤的敲打,要是她,早就死翘翘了。还有那些用头去砸砖头的人,也不怕得脑震荡,留下后遗症,真是佩服死她们了。
啧,那个扎着两麻花辫的小女孩好厉害,偷术这么高超,胆子也大,都不怕被人发现被抓。如果下次有机会的话,她一定要去拜师学艺,等她没钱花时,还能去偷几个花花,更重要的是能救助没有饭吃的难民。
只不过可惜,她不会轻功,那个要交她轻功的妖孽也回谷里去了,都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在见到他,到时候,她一定要寸步不离的缠着他,让他别想蒙混过关。
左菲雁愤愤的想着,手握成拳头,咬牙切齿的模样让一直看着她的夜魔不经失笑起来。
从来没见过比她更有趣的女子,看看下面的表演,竟然能作出这么多精彩面部表情。
青光一闪,左菲雁捂住了双眼,不知道是谁恶作剧,夜魔立刻把她拉起来护在怀里,拿出一条黑色丝带蒙在她的眼上。
“夜魔,发生什么事了?”左菲雁揪紧了夜魔的衣服,紧张的问道,看表演看的好好,一会儿青光闪过,她就被抱在了夜魔的怀里。
“仇家来寻。”夜魔简而明了的回答。
“那我为什么就不能看?”被黑丝带蒙着,满世界都是黑色。
“一会就好。”夜魔放柔了声音。
“算了,你快点解决,别让某些东西玷污了这里,我还想呆在这继续看下面的表演。”她也帮不了什么,索性就随他。
屋顶的瓦片轻轻一震,似有内力高深的人踏了上来,来人身上充满了杀气仇恨,狂笑道,“夜魔,没想到你也有要保护的女人,真没想到,原以为你不会再为另一个女人而心动,看来我错想了。今日,我是来取你首级的。”
呀,原来是夜魔的仇家,看来怨恨还结的不深,她还是不要参与的好。
不过,那人真是冤枉她了,她可不是夜魔的女人,八竿子都打不到一起啊!这人眼睛真有毛病,该去眼科看看,可惜古代没有这么好的医疗措施。
这男的也够叽喳的,说个不停,也不知道要开打。
108 血腥的世界
耳边不传来他们拼杀的声音,周围的杀气也逐渐凝重,不少承受不住的瓦片纷纷飞上天空,形成了另一种暗器,她被夜魔用一条很长长的链条绑着,随着他跃起的动作,她的身体也被链条拉起,她就像是一个傀儡,任他摆布。是不是有暗器,剑气也会袭向她,虽然大半锐气被挡去,但还是受了轻伤。
“夜魔,你怎么忍心那么俏丽的姑娘跟你杀人呢?”狂妄的语气中参杂了嘲讽了。
夜魔沉默不去,专心的对付着对手。
“姑娘,我好心的给你个建议,你静下心来用心听四周的变化,你会发现,有些东西比睁着眼睛看,更好玩。”那语气中参杂了变态的声音,让左菲雁觉得恶心极了,但又碍于自己根本不是他的对手,所以有些话不能说,只能抿紧嘴巴。
撼他的话就像是咒语,在她的身体内发孝,她看不到的景象,清晰地由她的耳朵传进脑海,夜魔的对手是一个残暴狂妄的人,每一次出招都是别人的要害部位,或者死|岤,而且还有空余的手去发暗器,那些暗器就像是长了眼睛的另一种傀儡,不断地叮咬住人。
夜魔也不像是吃素的,他都能把每一狠招化险为夷,总能轻而易举的破灭对手的把戏。
难道这就是所谓的高手过招?他们真是深藏不露。
调空气中飘荡着血腥,她满眼都是厮杀,这是一个充满血腥的世界。
“夜魔,何时取胜?”被黑丝带蒙着眼睛,被链条帮着身体,让她难受极了。
“你数到十。”夜魔那冰冷的声音含着戏虐。
真难得,这个时候,夜魔还有心情开玩笑。
“好,我就数十下,希望你别令我失望。”既然他这么有把握,那她也奉陪,余兴节目,娱乐娱乐!
“夜魔,你别太狂妄,还有小美人,等我打败了夜魔,你就随我回家当我第十任小妾,哈哈哈……”张狂的笑不断地充斥在左菲雁的耳边,让左菲雁想要痛扁那个自大狂。
周围的杀气攀升的越来越高,就像游戏中的那种,战斗已经进入全副武装,随时给敌人最后一击,现在的夜魔已经把全身的冰冷杀气释放了出来。
“别生气,我为你教训出言狂妄的人。”冰冷的语气透着刺骨寒风。
“哈,没想到夜魔也会为博美人一笑而奋战杀场。”调侃中的不屑让人很难遗忘。
高手的厮杀只在一念之间,而他们两个,只需数十下。
“一、”
“二、”
“三、”
“……”
“十。”
带着腐朽的血腥弥漫在了空气中,最后的胜负出来了,是谁战胜了谁?
左菲雁的脑海中还在回荡着那最令人颤抖的对杀,那剑气,不断地压迫她,那杀气,像要把她凌迟。
“夜魔你……”重物掉落在瓦片上,屋顶发生响动。
“夜魔,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左菲雁焦急的询问,她听见有东西掉落了,像身体的某一部位,大量的血喷洒向天空。
“没发生什么事,只是让某些人活着比死还痛苦。”冰冷的笑在夜魔的嘴边绽放,嗜血妖艳。
“快解开我身上的链条,我要看看!”身体的某一部分渴望看到,心中有一个声音在说,这血一点也不鲜美,但又露出那种贪婪想要吸取的表情,她感觉恐怖又兴奋。
“别急。”夜魔轻轻一个跃身来到她的面前,拉着链条的手轻轻一抖,她身上的束缚就被去除掉了,眼上的黑丝带也被一股劲风带走。
“哇……”一阵尖叫响彻云霄,让下面热闹的表演也停止了几秒。
她看见了什么?妈呀!她宁愿自己不要看见,黑丝带被掀开的那瞬间,她看见了一张宛如索命夜叉的脸,上面沾满了杀气冰冷,而那个张狂男,躺在不远处,不断地在地上翻滚惨叫,他的双臂被利剑所砍。
空荡荡滴着血的衣袖下的手臂去哪了?左菲雁不停地张望。
突然,距离她不到五十步的地方,有两条手臂,手上还有暗器。
看来暗算没成功,就被夜魔抢先了一步,这就是所谓的技不如人吧!这真的是活着比死还痛苦。没有能做任何事的双手,就是废人一个,更何况对一个以剑为生命的人,此生不能再碰心爱的剑,比杀了他还难受。每天看着以前用过的剑,却不能碰触,心里承受着煎熬、啃噬。
“你是在嘲笑我吗?你有什么资格嘲笑我?一个没用的女人,只能给男人暖、床的女人,一个千人骑万人骑的ji女,哈哈哈……女人真的很jian!”那个男人阴沉的狂妄强烈的讽刺着左菲雁。
左菲雁感觉胸口怒火熊熊燃烧,眼中一点一点被那鲜血染红,在这个世界上,她最讨厌男人看不起女人,尤其是那种自恋、自大可以和猪比的人,也许猪还比他们聪明一点。
这个世界上,最不该,最不该惹得就是女人,因为女人发起火来可以燃烧整个宇宙。
女人的怒火不像眼泪,能用甜言蜜语柔平。
女人的强大,是这些自大狂男永远看不见的。
左菲雁不知道哪里来的勇气和力量,她在瓦片上急奔,她的意识像被另一个人控制,冲到夜魔面前,夺过他手中那削铁如泥的剑,朝着那个男人刺过去。
“雁儿住手。”那冰冷的声音像是压抑在胸腔里的声音朝着左菲雁吼道。
“一个女人要杀我,一个只能为男人nuan床的女人竟然要杀我,这世界反了,要不是我没有双臂,哪会任一个女人在我头上放肆。”男人胸中的鄙视像参杂进了骨血,也让左菲雁更加想杀了鄙视女人的男人。
男人女人平等,即使是古代也一样,为什么要区分开来?
“雁儿,杀他只会脏了你的手。”夜魔冰冷的声音盅惑着左菲雁,像一道暖流流进她的心里!
109 夜魔的身份
杀他只会脏了你的手!是啊!杀了他,就会脏了她的手。
可是,她生气,她讨厌看不起女人的男人,男人算什么东西?为什么能这样随心所欲?
“女人就是心慈手软的物体。”男人见左菲雁最终没有下手,脸上的惊慌立刻消失,嘲讽又重新出现。
“别瞧不起女人,女人有时候也很恶劣的。”刚才的愤怒没有了,现在她也不想杀他,不过,她想到了更好的办法,惹恼女人是不明智的选择,而惹恼她,更是不明智的选择。因为她是一个有仇报仇,有恩报恩的人。
臼左菲雁嘴角牵起一抹顽皮的笑,慢慢地远离他们面前,往那与身体分割成两家的手臂走去,诡异溢满眼帘。
不错,既然不能杀他,那她就把他的手臂扔掉,让他不能接回去。
抬脚,对准了其中一只手臂,用力,飞了!转而又踢飞另一只手臂。
咎热闹非凡的街道上,立刻此起彼伏的响起慌乱声,隐隐还能听见官兵疏散人群。紧接着,左菲雁就剪一团黑影飞了下去。
“砰……”庞然大物落地声,恐慌持续加速。
“古人说的,唯小女子难养也!真的一点儿也没有说错,看来以后我还是少惹女子为妙。”
左菲雁第一次听见夜魔打趣的声音,没想到他也有情绪变化,她以为,他完全是一个冰封之人。
“为什么用惊讶的眼神盯着我看?”
“我原以为你是一个冷的没有一丝感情和幽默感的人,看来我又想错了。”别人都说女人看不懂,可不知道,男人其实比女人更让人看不懂,往往他们会把心事咽在肚子里,直到进棺材那一刻也不会吐出来。
“是吗?”夜魔知道,自己的情绪变化表露的太多了,这是一个不好的现象,又恢复了冷漠的神态。
“你带我来这不会是想让我看这场厮杀吧?有事没事快点说。”出来这么久了,水莲水蝶还有清风肯定着急了。
“我跟你说个故事!”夜魔盘腿坐下,闭上双眼,不受影响的开始运功调养。
“说吧!”左菲雁找了块干净的地方也跟着坐了下来。
时间在指尖划过,夜魔的故事讲完了,可她就是退不出那个故事,总觉得隐隐哪些地方和自己很像,为夜魔感到不值得。
为什么结婚之夜,和新娘同房的不是夜魔,而是新娘的兄长?虽然他解释说,是为了救新娘,才出此下策,可是他有没有想过后果?兄妹!她为夜魔感到不值得,深深地不值!
“她呢?”左菲雁愤怒的问。
“死了!被我杀死了!新婚的第二天。”夜魔像是再说一件不关痛痒的事。
“做得对!”这种人就是该杀。
夜魔没想到她会赞成,以一种看不出任何情绪的眼神看着她,嘴角牵起一抹冷俊的笑。
“你也赞成?”
“是啊!我非常赞成。”
“如果这样的事发生在你身上,你会怎么做?”
“我?”左菲雁没想到,他会如此一问,总觉得他亦有所指,又不知道在暗示什么。
“对,就是你。”
“不知道!我没有碰到过。实不相瞒,我已经嫁人了,而新婚之夜,我都不知道我的新郎是谁,第二天醒来,发现他留下的信笺,说要外出一个月,算算时间也该回京了。”左菲雁的语气充满了无奈彷徨,新婚之夜一直是她不起的迷,一直是她心中那一根无法拔去的刺。
“原来你的遭遇和我差不多,同是天涯沦落人。”夜魔停止了运功调息,刚毅的脸上被阴霾覆盖。
“夜魔,我们该回去了!时候也不早了!”这里,虽然能看见最繁华的精致,可也到处充满着市井之气!何况这屋顶上不久前才结束一场杀戮。
夜魔一言不发的搂过左菲雁,顺道把她的睡|岤给点上,手指搭在她的脉络上,冷峻的唇角紧抿,眸中一片汹涌暗沉,遮住了所有的感情和痛苦,还有背叛!接着自嘲地无声大笑起来。
这一刻,终于来临了!一场他们的战争。
夜魔把她放到床上之后,又坐在床沿端看了她的模样一会,其实她长得不倾国倾城,也不小家碧玉,只是比别人多了一份灵气和俏丽,为什么有这么多男人甘心保护她?甚至为她牺牲生命?
放下帐幔,夜魔原本又敞开的窗门出去,但是又转向那扇紧闭的门。
“吱呀!”门被打开,外面显得安静寂寥。
“伟祺!”门外,温和的声音响起。
夜魔没有停滞理会,径直跨过那月牙白的身影,往他三楼的住处走去。
“你真的忍心伤害她吗?”沐清风望着夜魔离开的身影问道。
夜魔还是没有回答,身影已来到拐角处。
“虽然我不知道你到底想干什么,但是,我们是朋友,你有什么事可以和我说,能帮到的我一定会帮你。”沐清风的话语还是一贯的温和,可是多了份痛心。
“何时知道的!”夜魔停住了身影,回身问。
“你吹奏的那首《离》,你在屋外偷听我和墓说话,还有你在屋顶上对雁儿说的话。”他的面容不是伟祺的面容,伟祺没有那么冰冷,可恰恰就是这一点,让他非常确定,夜魔就是于伟祺。
“看来我嘀咕了你!”夜魔自嘲地说道。
“沐清风,这位被世人一直称颂的‘神医’,其实还有一个称号叫‘神算子’,清风,你说我说的对不对?”夜魔紧紧地盯着沐清风,满眼的嘲讽。
“你说得很对,对于我后面的那个称号,也只有你,胤皓和墓知道。”沐清风轻轻叹了口气,他从来都没有想过,他们三个人之间的关系会变成这样。
“你恨胤皓?”在说道胤皓时,他全身散发出的那种戾气,沐清风就深深地知道。
“谈不上,如果你的妻子被她的哥哥,你会怎么样?”夜魔反问道。
“胤皓是为了救雁儿,这点你是知道的!当时你也在场啊!只有帝王才能!”他还在对这件事耿耿于怀,胤皓何尝不是?
“这里没有于伟祺,这里只有夜魔!我是夜杀组织的首领,如果没什么事,请沐神医不要多与我接触。”
110 雁儿怀孕了
“雁儿怀孕了!”望着他离去的身影,沐清风轻声道。
“你应该去告诉左胤皓,而不是我。”夜魔没有任何感情的说道。
“看来你已经知道了!”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臼“夜魔,我求帮雁儿把身上的傀儡术解掉,如果你还喜欢雁儿,还念雁儿是你的妻。”沐清风的语气低矮诚恳起来。
今日会在这,他就是打算求夜魔还雁儿自由。
“你找错人了!我不知道什么是傀儡术,没有办法帮到你,如果没什么事,我可以走了!”这一次,夜魔没有在停下来。
咎“为什么你会变得这么冷酷无情?难道你真的想看着雁儿在你面前变成另一个人?再慢慢死掉吗?”对着空气喃喃自语,沐清风知道,这些话会一字不露的传到他的耳中。
新婚之夜,雁儿第一次傀儡术发作,伟祺一个止不住雁儿,就派人通知他和胤皓,而恰好那天‘毒王’皇甫云琴也在,他说能压制雁儿的办法只有一个,就是和帝王交合,他们四个人中,只有胤皓是帝王。所以,他们放下了任何想法,让胤皓救雁儿,也就是那一夜,什么事都变了!他们之间有了隔阂。
虽然他一直站在胤皓那边,但他也不希望失去伟祺这个朋友。
回到房里,夜魔一直看着窗外,耳中回荡着沐清风的话,他为什么会变的这么冷酷无情?原因是什么?是被逼的?还是无奈迫使他走上无情之路?
掀掉脸上那张世人不会寻得第二张的人皮面具,露出于伟祺的面容,严肃刚毅脸上有一双布满寒霜的厉眼,眉毛厚重如刷上了黑漆,略微高挺的鼻子,薄而饱满的唇瓣,满身流露出不可侵犯的气息,隐隐又透露出点点温柔。
这张脸虽然没有夜魔的那张冷酷无情,但是经过时间的摧残,也已经变得冷漠。
想到手上的这张面具,他就觉得可笑,那是他第一次杀人,而且杀得还是鼎鼎有名的夜魔。
以夜魔那种狡猾,手段高超的人是不会死在他的手上,可偏偏就是天意弄人,夜魔死在了他的手上,还告诉了他一个足以翻天覆地的秘密,还让他用他给的药水从他的脸上撕下那张人皮,让他能更通畅的在夜杀组织行走。
这是一个秘密,一个只有魔蝎知道的秘密,因为他也是帮凶。现在连沐清风都知道了他的身份,虽然他不会说,但是,他不允许有超乎计划之外的事情发生,沐清风必须死。
“传令下去,立刻回明山,本主要闭关修炼一个月!”夜魔沉声吩咐道。
“属下这就去办。”
啧,最近她怎么这么嗜睡?都快成猪了。
“莲儿,蝶儿,你们在哪?”看了下自己身处的地方,原来夜魔又把她带回来了,而且还点了她的睡|岤,真够卑鄙的。
不过,夜魔说的那些话到底是什么意思?无缘无故不会对她说出那些话的,是隐射?还是?真够烦的,她和夜魔又不算熟,最多见过五次面不到。
“公主,你醒拉?”水莲端着吃的东西走了进来。
“现在是什么时辰拉?”抚了抚额头,还是很困,像被人下了药一样。
“现在是戌时,公主你吃点东西再睡吧!”公主最近老是犯困,水莲隐约知道症状,所以照顾起来更为仔细。
“蝶儿呢?怎么没看见她跟你一起来啊?”少了蝶儿在耳边叽叽喳喳,还真有点不习惯。
“她去让人端水来给公主沐浴。”如果让水蝶知道公主想念她,不要让她高兴的飞起来。
“洗澡?”莲儿不说,她还真没察觉到,自己身上汗味好重。
“那吃好之后,你们帮我洗吧!”现在连吃饭都犯困,她怕吃完之后洗澡,会睡在浴桶里到天明。
“嗯。”水莲轻声应道。
“怎么不是鱼就是鸡,还有骨头汤和青菜?没有别的吗?”虽然这些很丰富,可是这每天吃,她会厌食啊!
“公主你就忍一下吧!你身体还嘘着呢!吃这些能让身体恢复快点。”水莲尽可能在脑海中搜索出好的词语来说服公主。
公主平常的吃时就是三菜一汤,她不喜欢鱼和肉之类同时上,觉得这样既浪费又吃不下去,看着就想呕吐。
“唉,也只能这样了!”身体为重!
一餐晚上用下来之后,她是又撑又想吐。
“帮我洗澡吧!”
水蝶已经让人把热水都放进了浴桶,她也在水莲的帮助下被水亲密包围。
点点花瓣飘荡在热水上,上面沾染了水蒸气,像水晶。
被热气氤氲着,昏昏欲睡的感觉又来了!她全身放轻松任水轻吻着,水蝶和水莲按摩的动作也放柔了不少。
舒服,可以美美的睡一觉了!希望梦里能遇见帅哥美女!
门轻巧的被打开,来人一个眼神,水蝶和水莲施了礼就走了出去,虽然心里很奇怪陛下为什么在这,但还是表现的很镇定。
“雁儿,睡着了?”左胤皓轻轻地叫唤,低醇的声音充满磁性,让人会有种耳麻的感觉!
“嗯。”左菲雁不知道谁在唤她,只是轻轻地应一声。
左胤皓宠溺怜惜的笑笑,用放在浴桶上的浴巾帮她轻轻地擦起背,手经过高耸的双峰,来到平坦的肚子。这里,听清风说,孕育了他的孩子!一股油然而生的幸福在心间荡漾。
他一直幻想着,他的孩子会由谁来生,万万没想到是他顽皮可爱的雁儿,他很开心,很期待这个孩子的到来。
身上的风尘还没有除去,他就迫不及待的直奔她的房间,想在第一时间看见她!
看着她安详的睡着,全身安然无恙,他就心满意足了。
脱去了身上的衣服,他也跟着进入浴桶,不算大的浴桶,正好容下他们两个人,她像是镶嵌在他的身上,那么的契合!
嘴角露出一抹甜蜜的笑……
111 回京城
又是一夜,他就这么看着她在他的怀里睡觉,时不时的踢踢被子,可爱极了!
透过窗隙,外面的天色已经是寅时,他也是时候该离开,要是等雁儿醒过来,那就不好了!轻慢的起身,理了理身上的湖泊绿长衫。
看着她那嘟起的嘴,让他唇舌一阵干燥,俯身轻吻住那片让他一直念念不忘的唇瓣,辗转反侧,直到她左右摇摆想要脱离,他才心满意足的放过她,接着唇在她的颊边、额头、眼角留下细吻。
“胤皓,这就要走吗?”沐清风在门外候了一夜,望了望天色之后,也知道胤皓该离开了。
臼“回京的路上,雁儿就靠你了!我在京城等你们安全回来。”左胤皓认真的说道,他感觉的出来周围的气氛十分紧绷。
“你路上也小心,别这么敢,该休息的时候还是要休息。”有哪个猛人向他这样?本来三天的路程,被他一天不到就赶到,路上不知道死了多少千里马,不知道抄了多少捷近。
“我会的!雁儿还在睡,等她睡醒了在赶路。”又深深地望了一眼里面,左胤皓这才迈起步子走人。
咎“胤皓,他也在这。”沐清风原本想回京之后再告诉他,可是想想,有些事早知道晚知道都是知道,不如趁现在。
“我知道,我走了!我在京城等你们,安全最重要。”伟祺在这,暗影都告诉他了,而他现在不知道该怎么做,毕竟是他对不起他!
“我们会注意安全。”没想那群人还是没有放弃要杀死雁儿的决心,未来的日子真的不平凡。
左胤皓前脚刚走,左菲雁后脚就追了出来。
“风哥,皇兄是不是来过?”脸上还挂着没有擦去的泪水,她赤着脚追了出来。
“没有。”沐清风狠下心说道。
从什么时候她开始叫他风哥?而不是清风?无形中,他们跨不过那条鸿沟了,他们只能是兄妹朋友,不能更上一层楼。这样也好!只要能在她的身边时时刻刻保护她就好了!她安全幸福,是给他最大的回报!
他喜欢她每时每刻脸上都挂着笑,不希望她像现在一样脸上挂着泪水。
“雁儿擦一擦,回屋去,会受凉。”拿出那块蓝色的手帕,帮她擦了擦眼泪。
她哭了多久?眼都哭肿了!着实让人心疼不已。
“风哥,你告诉我,胤皓他是不是来过?”她能感觉到空气中有他的味道,而她身畔的床位有隐隐有人睡过的痕迹。
“没有,雁儿,我们今天就要回京,风哥不会骗你。”胤皓说过,不能让雁儿知道他来过,所以他会帮着保密。
“回京?我们不是刚来青州吗?”泪水止住了,她知道风哥不会告诉她胤皓到底有没有来过,就当只是做了一个有他的梦。
“墓已经回京了,而且太医院我也很长时间没有去巡视一下,正好月底快到了,别忘了,伟祺不是也要回来了?”沐清风温和的笑笑,帮她理了理凌乱的发丝。
“是啊!他要回来了!”这一个多月,她都没有想起他,只是在见到夜魔时,她想到了于伟祺,他们有相同的冷。
“风哥,夜魔呢?”既然要走了,也该向他道别。
“他送你回来之后,就回明山了。”把夜魔留下的信交代她的手里。
“这样啊!”接过信,没有看就被撕碎抛向空中,吩咐了风哥几声,就回到房里。
待他们都走后,夜魔从墙上隐出身,看着空中飞舞的纸屑,一个挥手,全都消失的无影无踪,之后他也跟着消失。
马车摇摇晃晃,左菲雁在车厢内吐的差点虚脱,她搞不懂,为什么这次会晕车?而且还晕个不停。是不是马车奔驰的太快了?还是?
“停,停……”水蝶向外面喊道,她实在看不下去了,公主快要把胆汁都吐出来了。
“吁……”马夫把车停了下来。
马蹄蹬蹬蹬的声音响起,沐清风骑着棕色的马来到马车旁,担心的看着,递给水蝶一罐东西。
“公子,这是?”水蝶不知道里面是什么,问道。
“是一些能止吐的东西,给雁儿吃吧!不够在问我要。”沐清风说的很含蓄,但是水蝶一听就明白。
公子真的太细心了,连公主孕吐都知道要用什么止吐,如果公主嫁的是公子该多好?就不用卷入这么多是是非非了。
放下帘子,重新回到车厢里,把公子给的罐子打开,准备把里面的东西给公主吃。
一打开罐子,里面竟然装的是酸梅,看来这一路上,公主可以舒服许多了。
“酸梅?”左菲雁不自觉的皱起了眉头,她最怕酸了!嘴里口水直泛,手推着罐子,祈求道,“能不能不吃?”
“不能,公子说这个不算,里面加了甘草!”水蝶打断公主的妄想,这可是公子精心调制的。
“公主,你一定要吃。”水莲也劝道。
“好,好,我吃!真是的,这年头连贴身婢女都能给主子脸色看了。”左菲雁嘴一嘟,闭上眼,皱着眉,像吞毒药一样,把酸梅含进了嘴里。
没想到,没想到,真的不算!
刚含进去时,有一点点算,接着就是丝丝甘甜,还有中药的味道,看来风哥花了很多心思。
风哥真聪明,连做话梅都会,真的好佩服啊!
吃了一颗,还想吃第二颗,连晕吃吐都不会了,这酸梅真神奇。
“你们要吃吗?”左菲雁很大方的让她们也品尝。
“不了,公主你多吃点,要是不够公子那还有。”虽然很想吃,可是那是公子精心调制给公主吃的,不能浪费公子的心血。
“反正风哥还有,好东西要大家分享。来,你们各尝一个,等回京之后,我们问风哥要配制的技术,我们也做,到时候拿去皇宫卖,我们大赚一笔。”左菲雁那闪亮亮的眼珠不停地打转,仿佛那些白花花金灿灿的银两就在眼前了。
“公主……”水蝶哀叫一声。
“公主,这个酸梅真好吃!”水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