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示:担心找不到本站?在百度搜索 PO18脸红心跳 | 也可以直接 收藏本站

旖旎萌妃-重生劫:倾城丑妃(完结+番外)第42部

      旖旎萌妃重生劫:倾城丑妃(完结+番外) 作者:yuwangwen

    话堵的说不出话来,抿着嘴生闷气,最后,却一起身,“好,哀家知道了,皇上是不预备好好与哀家说话了,哀家也不指望你了,哀家自己去看她,横竖,也就是被扫地出门而已!”

    说罢,便气愤的抬脚走出了大殿,大殿里睥睨着这里的人,也不是没有,只是见司空希似乎一脸不屑,也赶紧装作没看见,毕竟人家母子闹别扭,外人插上一嘴,多半会碰一鼻子灰。

    这时,一个小太监匆匆走了进来,悄然来到了前面,在司空希耳边轻声说了句什么。

    握着酒杯的手骤然一紧,只见那腕上,青筋已经暴起。

    他眉头深锁,微醺的眼中,突然蒙上了一层阴霾。

    然而他仍旧斜靠在龙椅上,半晌没有动。

    许久,他才起身,什么也没说,自后面离开了宫宴。

    在座无不惊异,怎么回事?太后离开,皇上也离开了,那宫宴,到底还要不要继续?

    可是,皇上也没说让散了,那就还是要继续,在座也没有敢走的。

    司空希刚出了大殿门口,却见太后急急忙忙的跑了过来,那苍老的身影,迈着蹒跚的步子,一脸的焦虑不安,司空希还从没见过一直大方得体,富有修养的母后,也会这样狼狈。

    “皇上,皇后不在凤禧宫,不禁她不在,连昱儿,翎若,都不在……”她说话的声音因为焦急而有些颤抖,看着司空希的眼睛,一脸无措。

    司空希嗯了一声,大步向外走去,却见亲卫兵头领走上前来,“皇上,娘娘,方才查过了,皇后娘娘怕是带了二皇子出了宫去了!”

    太后脸上一滞,随即,马上抓住了司空希的衣袖,“怎么办,皇上,怎么办,快派人去找回来啊,大半夜的,这是要去哪?”

    司空希却甩开了她的手,冷漠的看着她,“去哪?还不是被您老人家逼走的!”

    “我……”太后一滞,却说不出话来。

    司空希对亲卫兵道,“出了宫去了哪里,可能寻到?”

    亲卫兵头领道,“已经让人去寻了!”

    太后却马上又道,“那就是说还没寻到呢?快去寻啊,还在这里做什么?”

    那头领低下了头去,道,“娘娘稍安勿躁,不管怎么说,也出不去京城的,已至戊了,城门早已关上了。”

    太后稍稍安心,却道,“那也快去找,尽快的找回来,要毫发无伤!”

    亲卫兵头领领命下去了。

    太后仍旧不安的在那里踌躇着,却听司空希一哼,道,“现在才想着要补偿吗?未免有些太晚了吧?”

    太后却定定的转头看着他,“皇上,不论你怎么想,对于她,我若是早知她的身份,定不会出了那么多事,可是……我也是被蒙在鼓里的!”

    司空希却看着她,“你从来都是个自私的人,以为她与你没有关系,你就对她百般刁难,恶意惩罚,也不管,她到底是不是无辜的,现在知道她的身世了,又来补偿,你觉得还有用吗?别说是她,朕,也觉得可笑!”

    说罢,不等她反驳,他已然一甩袖子,离开了。

    九媛带着翎若昱儿,换了身男装,与翎若佯装成夫妇,带着个孩子。一路赶到了城门口时,已经接近三更了,城门大关,重兵把守,三个人一过去,便被拦了下来,九媛道,“我们要出城,现在不能开门吗?”

    侍卫打量了三个人,然后摇头道,“已经是宵禁了,若是没有出城特令,断不能出去的!”

    九媛拿出了令牌,“这个也不行吗?”

    那侍卫拿起令牌看了看,却道,“此令牌只能在京城内走动,不能出城!”

    九媛吐了口气,然后乞求般的看着侍卫,“能不能通融一下……”说罢,便要塞钱,可是那侍卫连忙后退,道,“明早辰时会开城门,到时再出城吧,此时万万不能,是要掉脑袋的事!”

    九媛气馁,翎若还想再说,却被九媛拉了下来,离开了城门,九媛一脸阴沉,翎若道,“娘娘,现在该怎么办?”第204章若问相思处[]

    九媛静了静,道,“我们也不能硬闯,京城守卫向来是全军最严厉的。”

    翎若道,“可是也不能在京城久留啊,此时或许宫中已经知道了我们出宫之事,再晚点,怕是就要被追上来了!”

    九媛道,“没有能托的关系吗?”若是在平常,自可以去找姬慕风帮忙,可是如今……她摇摇头,让自己遗忘掉,正在这时,突然看见有马车飞驰而来,一排几辆车,倒像是举家迁徙,九媛眼睛一动,道,“他们是往城门去的,这么晚了这么大动静,他们该是有令牌的!”说着,她二话不说,上了前去,叫道,“停车,麻烦停一下车!”懒

    他们却好像没听到一般,她一急,直接跳上前去,双手一横,挡在了大路中间。

    马长啸一声,被马车夫拉住了缰绳,在马就要撞到了她身上的刹那,终于停了下来。

    那马车夫大叫,“赶着去投胎啊,找死来了!”

    九媛赶紧上前赔不是,“这位大哥,对不住了,请问你们是出城去的吗?”

    “是又怎么样?我们家大老爷忙着呢,快滚开!别挡着路!”那马车夫态度十分恶劣。

    九媛却全然好像没看到一便,反而笑的更甜了,“能见一见车上的老爷吗?”

    那车夫眼睛一白,“你算什么想见我们老爷?”

    这时,马车上的人沉声道,“来顺,怎么回事?”虫

    那是个年轻的声音,九媛听的出来。

    来顺马上来了个大转弯,回头恭敬的道,“老爷,有人挡住了车,小的这就赶他走!”

    然后回头就要推九媛,却听马车上的人道,“来顺,不是说过你,要与人和善,你怎么如此粗鲁!”

    来顺听了,带着点埋怨的口气低声道,“是,是……”可是却用马车上听不到的声音嘟囔着,“谁说的赶不上时间了来着……”

    九媛连忙道,“大哥,我就见一见你们老爷,说几句话,劳烦您了……”

    这时,车上的人掀开了帘子,昏暗中,九媛眯着眼睛看着,似乎是一个穿着很平实的儒袍的男人。

    车上的人见了下面站着的人,却是一惊,连忙跳下了车来,三步走到她面前,对来顺道,“怎么能如此不恭!”然后对着九媛一拱手,“见过……这位公子……”

    九媛皱着眉看着他,听他的口气怎么那么奇怪,看他的样子,似乎也有点眼熟。

    似乎是看出了她的疑虑,那人道,“公子怕是又忘了,在下见过公子的,在永祥茶馆,公子与另一个公子被乞丐追……”他带着浅浅的笑意,一笑起来,唇红齿白,满脸欢喜。

    九媛一想,恍然想了起来,就是那个秀才,后来,还简他高中了探花,也是在那个茶馆,与司空彦斗过画的。

    她哦了一声,举起手来,想要说什么,可才想起来,她不知道人家名字,

    他豁然一笑,似乎是明白她的尴尬,于是拱手道,“没向公子介绍过,在下李休旬。”

    她笑了笑,马上道,“是,幸会幸会,能在这里遇上了李探花,实在是巧的很,不过,你们是要出城去吗?”

    他点头,道,“正是准备出城去的,不瞒公子,刚刚得到任命,准备要去扬州赴任,适才深夜赶路!”

    九媛道,“原来如此,那真要恭喜了!”他谦虚的一笑,九媛又道,“可是,怎么不白天里赶路,要半夜出城?”

    他道,“算过路程,若是明早走,到了百草林中正好是是晚上,那百草林野兽出没,又十分的宽阔,在里面宿上一夜,实在不好,所以想要赶在白日里能穿过百草林,就要晚上自京城出发,走上一天半夜,在休息,就正好了!”

    她了然的点头,却有些为难的问道,“可是半夜不能出城……方才我们刚被赶回来,你……能出城?”

    李休旬虽然是书生,却不至迂腐,她一说,他便明白了,道,“无事,我们是有出城官文的。”然后看了看在一边看着他们的一大一小,道,“怎么,几位也要出城?若不然,搭了我的车吧,一路出城,便不会有人拦着了!”

    九媛马上绽开了笑脸,也不假装客气了,“真的吗?那,那真是太谢谢你了!”

    他淡淡一笑,“与人方便而已,不过举手之劳!”

    说完,九媛唤来了两个人,坐上了他的车。

    在车里,他打量着九媛,若是他没猜错,这个女扮男装之人,该是与皇上关系匪浅的,大有可能是位娘娘,可是,她又是多么特殊的一位娘娘,不仅豪气十足,秀外慧中,又十分的奇特,就从她如今粉黛不施,一身男装的样子就可以看出,她有多么的与众不同,天下女子,怕是不会有人再如她这般打扮了。

    为了她的特别,他愿意帮助她,不问原因,就好像他明明知道她的身份,却也不想捅破一样。

    一路无话,到了门口,交了官文,侍卫说要进来看看,九媛有点急,不禁抱住了昱儿,一脸紧张,却见李休旬沉静的拜了下手,然后掀开了帘子的一角,道,“里面都是本官女眷,平日里都没见过生人,怎么好你们随便说见就见了?官文看好了吧?快些开门,本官忙的很。”

    那侍卫似乎被他的样子唬住了,地投想了一下,终于让人打开了城门。

    九媛方松了口气,却忍不住掀开了马车后面的小帘子的一角,向外望去。

    真的要离开了吗?再也,不回来了吗?

    说实在的,自在这里重生,她还从未离开过这里,二十几年了,所有的记忆,都困守在这四面的墙中,如今离开了,便仿佛在与过去的那么记忆说再见,她默默的笑了笑,不经意的,露出了一抹惆怅。

    车上的人并不知道,远处,军队渐进,带头的人,一拉缰绳,远远的看见,火光照亮的城门口,几辆马车缓缓的驶了出去。

    冷风吹过,他眯着眼睛,口中吐着些白色的雾气,一身铠甲,泛着冷寒的光,一如他脸上的表情。

    他伸手让人都停下了,只是那样,静静的看着马车离开。

    最后,他还是决定送走了她。

    或许这是他唯一能想到的,最好的结果了。

    那个心爱的女人,正渐行渐远,他却不能挽留,还有比这更悲哀的吗?

    不,更悲哀的是,她的离去,是在他的默许之下。

    否则,她怎么能那么轻易的偷走了出宫令牌?

    身为一个男人,他不想让她离开。可是,身为一个帝王,他别无选择,只能送走了她,他想,或许他还是不够爱她吧,不然,怎么会无法为她舍弃了这所有呢?

    可是,为爱放弃一切,说起来那么容易,做起来,却如此不易。

    江山,美人,别人以为总是并存,却不知,面对江山,永远的美人难求,但更悲哀的是,有的时候,并不是美人难求,而是,美人难留,是他不想留……

    记得当初说过,若是无法为她肃清后宫,那么,他就只能放她走,却不想,真的有一天,要这要送她离去……

    马上慢慢的离开了视线,城门缓缓关上,发出沉重的声音,他久久的站在那里,孤寂的上弦月,在头顶上亮出淡淡的光……

    花开不同赏,花落不同悲,若问相思处,花开花落时……

    九媛听见了城门关上的声音,那一瞬间,竟然有种热泪盈眶的冲动。

    回望这几年来,从与他相遇,相知,相爱,到最后的无法相守,只觉得仿佛已经度过了一生的时间。

    她想,他是爱她的,从他无法做到杀了她,就可以看的出来,没有人能奢求一个帝王的爱,就是为你放弃一切,能放弃了圆满的日子,留下了这个人生最大的威胁,已经是他爱的证明。

    系数与他的过往,毕竟,还是有些美好的回忆的,从他看着她的任性,负手立在那里,与她一同在花灯上写下了他们的愿望——她一直遗憾,那时没有强硬的要求看一看,她其实很好奇,一个已经拥有了一切的帝王,还能有什么心愿的(当然,她并不知道,他竟然只留下了一段空白……)到他别扭的想要对她好,在别院里朝夕相处的冬天,还有他终于对她说,愿意为她试一试,身边只留她一个人。

    别奇怪,他能为她那样坚定的想要完成一个不可能的任务,又为什么,不能为她再牺牲一次呢?她之后想了许久,终于明白了过来,因为女人,从来不是他在乎的,后宫佳丽无数,可是,他去敷衍她们,仅是因为他是皇帝而已。

    但是皇位他怎么能不在乎?但凡是个男人,都不会不在乎。

    她微微笑了笑,也只能哀叹,命运的捉弄。

    靠在了晃晃悠悠的车避上,她心里默默的念着,若我非倾城,你非帝王,我们,能否相守到老?

    再见已成空1[]

    三年后……

    太阳很好,不,应该说自从入夏以来,就没有过几天天气是不好。

    最近主子的心情也不错,所以家里一派和气生财。

    人都说扬州的天气就好像是娃娃的脸,说变就变的,可是他们主子的脸,比扬州的天气还易变,早上起来还是好心情,下午回来了,或许就成了关公脸,倒是她也不跟人急,也不对人吼,就是一到晚上拉锯一样的声音传遍了大院,比她发发脾气骂骂人还让人难受。懒

    不过,最近一个月了,那声音都没有响起过了,他们日子过的优哉游哉,都快忘了那拉锯的声音什么样了。

    要说他们主子真是个好主子,那么大的家业,人却不不骄不躁的,看着谁都是一副笑脸迎人,四面的邻居没有一个不说他们摊上了个好主子。

    不过要问他们主子到底有多少钱,还真没人给细算过,他们当下人的,自然也是不那么清楚的,不过,他们家的宅院,那可是全扬州数一数二的,首先那位置就选在了人人称羡的城南公馆,这里有房产的,全都是非富即贵之人,这不,隔壁就是扬州知府大老爷李家的府邸,再旁边据说的官商,再再旁边的开票铺的,但是他们家的院子都没有自家的大,也没有自家装饰的华丽。

    灿烂的阳光下,大堂屋顶上的琉璃瓦泛着惹眼的光,大殿的飞檐上细致的雕着石狮,朱红的八根柱子,撑着高大的屋宇,下面白玉石细致的很,主子是最见不得瑕疵的,有一点裂缝就马上让来修。虫

    漆红的门边两幅巨大的对联,据说是京城最著名的才子下京的时候亲笔题的,常人是有钱也拿不到的。进去门里面,正对着就是巨大的双龙戏珠图,四面都镶着金子的框子,下面两个青花瓷的瓶子插着樱枝花。

    几个穿着粉红的衣裳的婢女,正在细心的擦着每一处角落,红木的桌子擦的铮亮。

    一个美丽的早晨就这样开始了。

    这时,却突然听见,外面有人快速的跑了进来,边跑着,边轻声打着暗号,是主子回来了的意思,大家也都忙了起来,婢女放下了手里的活进去看茶拿点心,院子里的总管张来福先进来了,一掀袍子,迈进门来,对着一个婢女道,“可让人伺候好,今天主子心里不痛快!”

    婢女惊讶的啊了一声,嘟囔着,“好日子是又到头了……”

    来福郑重的道,“瞎想什么呢,主子都一个月没动那些东西了,没准就不动了呢。”

    婢女点头,复又好奇的道,“主子这又是怎么了?又跟彦公子置气了?”

    来福道,“不是,今日外面不是有比武么,主子带了学院里的学生去看,结果小少爷跟人打起来了。”

    “啊?小……小少爷没事吧……”

    “小少爷是没事,他可精着呢,人家用拳头,他直接举了椅子,可把人给打惨了,人家爹娘也不是好惹的,据说啊,是京城里有头有脸的,娘家是扬州的,来省亲的,还没省完亲,宝贝儿子脑袋先破了,主子气的不行,方才让人拿了小少爷,这是要来问罪呢!”

    小婢女吓的不清,“问罪……那可怎么办,不是又要弄个鸡飞狗跳……”

    来福叹了声,“鸡飞狗跳的只怕是主子,你又不是不知道小少爷,平日里对付我们是一道一道的,不过那还是轻的,他对付他那个娘,更是道行深啊……”说着啧啧两声,想起那么多次两人的母子对抗,哭不得笑不得的。

    这时,外面暗号又来了,这第二遍就是主子要进门了,他道,“快着点,把屋里能拿起来打人的都收好了,别主子顶不过小少爷,再拿什么打伤了少爷就不值当了!”

    小婢女连忙领命下去了。

    这时就听外面声音已经传来了。

    尖利的女声带着怒气,“小兔崽子,你跑啊,跑啊,我看你再敢跑的!”声音由远而近,一会儿,就见主子揪着小少爷的耳朵,就进来了。

    要说他们的主子真是个美人,虽然已经有了个八岁的孩子,可是,看起来仍旧好像个十七八岁的姑娘一样,脸上也是嫩嫩的,眼睛也是顶水灵的,外面都传,说主子只要一上街,四处以献诗求献身的人那是不计其数,门外也时常就有来蹲点的等着主子出门的,也有没事找事跑来惹事的,也有哭爹喊娘要见一见主子的,倒是各行各业,什么样子的都有,可是主子从来不为所动,倒是,他们主子如此清丽不可方物,又这么厉害,天下男人,哪个能配得上她的?

    她进了门来,后面四大子弟也进了门来,前面脾气好的方歌拉着架,嘴上絮叨着劝,“主子,小少爷也不是故意的……”

    “不是故意的?不是故意的是有意的,我又不是没看到!”一句河东狮吼吼了回去,方歌一脸讪讪的,后面表情淡然的孔严无奈的摇了摇头,再后面一脸弱小的元厉惊恐的看着她一脸怒气的样子,不经意的嘟囔着,“是谁刚说了女人生气容易变老的……”

    主子回头就是一句,“变老也是被你们气的!”

    他吐了吐舌头。

    再后面表情冷漠的福吟双手环胸,胸前抱着他从不离身的绿银宝剑,那张脸,是万年不变的冰冷。

    几个人一进来,门口堵满了看热闹的婢女小厮。

    小少爷被揪的龇牙咧嘴,却一副不甘心的样子,就是不说话。

    她喘了口气,放下了他,坐在了主位上,很有气势的一拍桌子,“你说说,下次还敢不敢了?”

    小少爷转过了头去,面无表情,“不敢了!”语调里可没半点不敢的意思,全然是不耐烦的。

    她于是气更大了,“我看我是管不了你了是吧?”

    他幽幽转过头来,“我不是听了你管了吗,可是你以前说过,要路见不平拔刀相助,现在我路见不平了,你却打我,你自己说话朝三暮四的……”

    “你……”她被气的一个跳脚,好不容易稳下来了,看着他,“哪里不平了,光天化日朗朗乾坤的,哪里不平了?”

    他马上仰起头来道,“那个小流氓摸小红的手了!”

    她一时嘴钝,听了他的话一愣,心里想着,她怎么没见着,嘴上又说,“多大的孩子,都是一群奶娃娃,要相亲相爱的,哪有那么多的规矩,拉下手说明人家想跟你们做朋友,你倒好,怎么就打了人家了?”

    他又不服,“可是彦叔说了,男女有别,非礼勿视,非礼勿扰,我身为男子汉大丈夫,要保护女孩子!”

    她眨了眨眼睛,他怎么这么小就灌输孩子这个了?

    嘴上却道,“你才多小,还没有男女有别呢!”

    他马上撅起了嘴,脸上气鼓鼓的,瞪了她一眼,“就你把我当小孩,彦叔说了,再过两年,我就可以娶媳妇了!”

    哇呀呀,她要杀了那个司空彦去,他难道想要教的昱儿跟他一个风流样子吗?

    没错,如今所说的主角,仍旧是姬氏九媛,带着越发的令她头痛的儿子昱儿,过着滋润的小生活。

    人都说,情场失意,必定能激发的事业激进,她可能就是个例子吧。

    三年里,本以为出宫后定会孑然一身,穷苦下去的,谁知,那个司空彦所说的一点房产地产,原来不止一点,扬州青州,莱州一代,长江中下游地区,他的产业虽然不大,却也是有声有色,比上不足比下有余,于是九媛便在他原有的基础上,扩大经营,如今潭氏产业,竟然也能窜上了江南富豪榜了,把原来也隶属扬州的那个肥头大耳的漕运大亨给挤了下去。

    至于为什么既不是司空氏,也不是姬氏,而是潭氏,原因更简单,既然已经出了宫,就要告别过去,也为了让人找不到,他们定是要隐姓埋名的。

    当初几个人商量,要用什么名字,她想都不想,很大气的说,“老娘活了半辈子,也没轰轰烈烈一把,现在出来了,定要活的精彩,首先,就要养上十几个男人,也常常后宫三千的感觉,然后外面也包几个男人,常常包二奶的好处,总而言之,我要好好的谈恋爱,谈个够本。”想了一下,她道,“潭怜爱,高兑祥,选一个。”

    四面的人一脸黑线,谈恋爱?搞对象?虽然不太明白具体意思,但是一听,就感到十分的不正经……

    他们都不同意,可是她脸一横,“都不行我可就叫兆南仁了!”找男人?几个更是一惊,最后还是妥协,选了个还算耐听的名字,潭怜爱……

    ————萌妃分割线————

    第206章再见已是空2[]

    于是潭氏风风火火的起来。

    要说潭氏现在究竟有多大,只需看,大江南北,哪里没有潭氏的铺子,九媛来此生后,第一次大展宏图,敞开怀的敛财,众人也才明白过来,她究竟有多么的财迷,但是也不得不承认,她也算是生财有道,且在这方面还是有一定天赋的。懒

    就从她大刀阔斧的改革了潭氏从一开始那不明朗的记账制度,又将内销转为外销,专门买别人没买过的,将丝绸茶叶买去波斯,大秦,将北方的铁皮买到南方,将狐裘买入中原,从突厥转来的铁皮,转了一圈,贴上潭氏标签,又买回去,将苏杭的胭脂水粉买到京城,又将京城的古玩字画买来苏杭,但是有一点,她绝不会碰官商,盐啊,铜的也绝不会碰。

    她自己说,从此以后,绝对与朝廷老死不相往来。

    当然这是气话,凡是做生意,怎么能不上下疏通?她倒是外在关系十分的好,特别是与扬州知府李休旬,两个人经常聚一聚,李休旬也隔三差五的来蹭饭,一来二去倒成了常客。

    众人都知道潭氏是老板娘是个仗义人,她城里“基金会”专门来集资帮助穷人,外面名声是极好的。

    当然,抛开了她生活作风问题,潭氏老板,该是个完美的女人了。

    可是上天自然不会同意有什么完美的人存在。

    所以就让她获了个生性风流,与男人都不相上下。虫

    原本她来扬州时,是与司空彦扮成了夫妇二人,这是司空彦要求的,可是慢慢稳定下来后,九媛某一天突发奇想,要收男宠,那一日,朝廷下诏,说皇帝诞下第三子,普天同庆,下扬州后,她第一次陷入低谷,独自在房中待了几日,然后某一天突然出关,首先就去找了木匠来,与扬州最好的木匠在房中研究了几日,出来时,手中拿了几个大大小小的“乐器。”她对别人说,那个大的,叫“吉他”小的叫“小提琴”,这也是潭家后来闻着“伤心”的锯木声的由来,她是大约知道吉他和小提琴的外形构造的,可是对于再仔细的内部,她就不太清楚了,跟木匠说了几次原理,木匠却越听越糊涂,造烂了几车木头后,终于将旷世奇作拿了出来,可是她估计是那个琴弓材料不对,怎么拉声音都不好,但是她还是坚持着那是音乐,有人说她了,她就很强硬的回复,说别人不懂音乐,说到动情处,更是仰天长叹,“众人皆醉我独醒啊……”让人很是无语。

    然后乐器打造好了以后,她又开始征召男宠,起先司空彦说什么也不同意,可是她却暗中将他外面的女人一一的列举了出来,他愣怔了一下,她j笑着,“你外面彩旗飘飘,我也不能输了你吧,所以本姑娘决定,明日开始海选,我要召男宠!”气的司空彦出走了半月有余,回来时,她男宠已经凑了一个正规篮球队了……

    从此扬州便知道了,潭家的爷们在外包女人,女人在家包男人,人们从诧异,到现在,似乎已麻木了,再听说某女因为哪个男人当街与人骂街,或是与谁抢男人抢到了朝堂上,也不过一笑置之了。

    其实她没别的想法,也不是想标新立异,不过在她心绪低下的那一日,几日没洗过澡没出过门,头发乱糟糟的打结,衣服臭烘烘的,嘴里涩涩的,脑袋昏昏沉沉的坐在塌上,打开了窗,看着夕阳西下,突然想到那一句,夕阳无限好,只是近黄昏,余辉洒在她脏兮兮的脸上,带着点剩余的温暖,地平线上太阳似乎卯足了劲要用最后的余温来温暖她,她突然就觉得有种想哭的冲动,来到扬州后,刚开始朝思暮想满眼颓废时没有哭,长途跋涉满身疲惫时没有哭,今日天气这么好,为什么她会想哭?她笑了笑,突然想到,这一世她最美好的年纪,也已经过去了,现在她也算是大龄女青年了,可是她怎么都觉得自己好像还什么都没做呢。

    已经接近黄昏了,才想起来不舍得吗?

    她于是当即发誓,她要做过了所有穿越女都做过的狗血勾当,才算圆满。

    于是从前都不屑与标新立异利用前世思维的她,当下就好像变了个人一样,她要有事业,她要创新生活,她要许多男人,她要逛青楼,撒泼打架,挥霍钱财,做个地地道道的土财主、暴发户,用尽所有力量,让自己完满,让自己快乐,那样,才不枉费,她重生了一次……

    司空彦被她气走了后,她也没什么感觉,因为她大约知道他最后会忍不住要回来,也果然如她所料,那时她左拥右抱的,身边美男围绕,他一进门来,胡子拉碴,身上衣服凌乱,手中长箫横着,眼睛瞪的圆圆的,盯着她身边的各色男人,气上心来,上去一把拉起了她就往外走,那恐怖样子吓的几个男人都尖叫了起来。

    他问她,“你何苦这样糟蹋自己?”

    她撇起嘴角来笑,“你错了,我若是不好好的活着,只想着那一个人,才是糟蹋了自己,我现在就是不想糟蹋自己了,所以,才要快快活活的活下去!”

    他紧紧的盯着她的脸,眼中似乎流转着什么气息,可是最后,他只是叹了口气,道,“好吧,你爱怎么样就怎么样吧……”

    她笑,他回来后第一件事,就是拿出了一张图纸,告诉他,她要建一个比这里要大几倍,豪华几倍的宅院。

    他并无意见,也不在乎她挥霍与否。

    于是她大刀阔斧的办了起来,事事亲力亲为,选地址,划土地,买材料,搞设计,每天忙里忙外进进出出,当真是干了起来,不仅如此,宅子里的东西,她样样精挑细选,也不管别人是不是觉得好看,她全按照她自己的喜好来。

    于是她大大的房间里,摆上了个包满了棉花的长椅子,她说那叫“沙发”,她的大床下,放上了粗粗的铁丝,她说那是“弹簧”,她的房间布置的让外人看不过眼,可是她叫“创新”,当然,后来人们逐渐发觉,整个宅子里,果然还是她的房间最让人觉得舒服,冬暖夏凉不说,痒痒精致华贵,一切都为了两个字,“舒服。”怎么舒服怎么来,能躺着绝不坐着,能坐着绝不站着。

    她为了宅子特别的上心,从图纸到选材,跟那建宅子的老师傅火了不知道多少回,那阵子常见两个人叉着腰跺着脚在大院子里吵的面红耳赤,老师傅气的几次说坚决不干了,后来还是司空彦出面好说歹说,又给说回来了。

    用时半年,日夜开工,这个号称全扬州乃至全江南最富丽堂皇的潭家大院,终于建好了。

    那一日,她叉着腰看着人将牌匾挂上去,红扑扑的小脸满是兴奋,仿佛新生活即将来临,她又成了一个全新的姬九媛一般。

    艳阳似火,照在她身上,她周身仿佛镀着美丽的光环一般,那张绝美的容颜,神采焕发,仿佛获得了重生的囚犯,终于迎来了春天。

    司空彦在身后看着,第一次出现了那颓废却令人满足的想法,随着她去吧,让她开心就好。因为她的一个笑容,能比得上朝华千缕,晚霞万丈……

    再后来,似乎一切都是顺其自然的,她仍旧总是在收拢各色男人,渐渐的,她私藏了江南四大才子,北州三大名家,还有四个不知何处搜罗来的各色人才,在她身边死守着,便是现在名便天下的四子弟,方歌,孔严,元厉,福吟。几个人寸步不离其身,远远一看,四位各色美男,中间围着一个绝色美人,那样子真是奇了。

    还有一件不得不说的,那就是她开办的学院,今日这个小麻烦,就是来自学院。

    学院里的学生们,都是来自五湖四海的孤儿,有的是家里遭了变化走投无路的,有的是遇上了灾荒无处可去的,还有的是偶遇的乞丐,路上的痴儿,她将他们聚到了一起,专门在院子一侧开了个学院,名叫蔷薇书院,她为他们招了老师,又派了小厮和婢女去看着,不仅管他们吃住,还教他们学问,这在当地,又让人们为之赞叹一番。

    其实刚开始九媛也没想开什么学院,不过看着街上的乞丐,那么小,那一双双渴望的眼睛看着她,实在让人怜惜,她又想,昱儿从小也没个年龄相仿的人陪着玩,导致他如今性子越发不像个小孩了,这样一想,她马上着手,找人收了那几个乞丐回去,悉心照料,又请了人教他们识字念书,让昱儿与他们一起,渐渐的,学院规模越来越大,到如今大中小班三个,每个班都有三十来个孩子了。

    今日她亲自带着小班的出去看比武,谁知就出了这么一档子事,她真是气坏了。

    第207章再见已是空3[]

    她黑着脸,“总之,不论他做了什么,你可以找他理论有一句话叫先礼后兵对不对?可是你竟然把人家头打破了,他就算有过错,也不至于被打成了那样吧?再者,你当我们这些大人是干什么吃的,小朋友受欺负,你应该先来找大人,而不是自己在那解决,懂了吗?”懒

    他这次没有说话了,昱儿就是这样好,他觉得自己没错时会坚持,知道自己有错了,也会承认。

    她见他如此,也就没那么强硬了,刚想说话,却听他道,“小孩子的事小孩自己解决,你们大人不会懂的……”

    九媛刚压下去的火马上又上来,“你……你说什么?你再说一遍……”说着四下里看有没有东西可以拿起来打人的,可是方才小婢女收拾的干净,她瞧了半天,拿起桌上的青花瓷就奔了过去,这可吓着了屋里的人,几个人一起拉过去,“可使不得使不得,会打坏了的,会打坏了的……”

    她还是被几个人强硬的拉了下来,青花瓷也被夺走了,她被按到了椅子上,有人也拉开了昱儿,嘴里说着,“先别倔了,认个错又怎么了……”然后就把昱儿也拉走了。

    这时外面进来了一个女子,身着淡粉色长裙,白色套衫,里面的印花清晰可人,外面镂空长衫透着夏日的清凉,一边的人依次低头道,“秋瑾姐……”她也随意的点着头,直接走进来,看见了九媛,走过去,道,“主子,彦公子回来了!”虫

    她白了一眼,“回来就回来,干我什么事。”跑出去几个月了,才知道回来,还美其名曰,是去踏青游玩,也不知天南地北的跑了多少个地方了,春天出去踏青的,夏天了才回来,把一大家子的事都让她一个人来摊了,真真是可以。

    她抿着嘴笑笑,“那我可让彦公子直接进去了,就不来见你了,他风尘仆仆的一路,也是累了……”说罢就要走。

    “等一下……”她却猛然叫住了她,秋瑾低笑,心想,她啊,就是刀子嘴豆付心,方才要打孩子也是,还不是因为知道他们定会拦下来的,要不,她还真敢打啊?

    自从出了宫,翎若又改名成了秋瑾,跟着她,天南地北的,慢慢的也明白了,原来除了皇宫,女人还是可以这样奋斗的,她的主子就奋斗的有声有色的,还越发的潇洒了。

    她道,“怎么了?”

    九媛挑眉,“回来了怎么也要来招呼下看看死没死吧?”

    “怎么,你就那么想我死啊?”

    这时却见一个白色的身影大步迈了进来,“你就那么希望我死啊!”那爽朗的声音带着彦氏朝气,他一进来,便仿佛是升起了一道照样,让人感觉眼前一亮。

    出宫后他也算是更加潇洒了,看他那每日里满面春风的样子,再回想起他在宫里那半死不活的样子,果然觉得他还是适合生活在外面。

    她定了定,睥睨着看着他,除了皮肤晒的有些黑了,似乎还精瘦了些,别的倒是没什么变化,仍旧是那么玉树临风,上了大街上,估计会遭到不少少女围追堵截。

    他那张充满阳光的脸,带着笑意,对着她一咧嘴,两排整齐的小白牙,让人不自觉的便是一阵欢喜。

    她仍旧坐在那里,翘起了一只腿来,拿起一边的茶,又抿了口,然后挑眉道,“还知道回来啊,再不回来,我真要派人天南地北的要给你收尸去了。”

    他静静看着她,那灼灼的目光,就好像猫见着了老鼠,眼睛里都发光的,他也不顾周围人那暧昧的目光,就那么盯着她看着。

    终于看的她红了脸,抬头啐道,“看什么看,放心,没了你活的好的很,没掉一两肉,还胖了两斤呢!”

    他扑哧一笑,继而大步的迈了过来,屋里的人都自觉的地下了头,秋瑾道,“行了,你们也许久没见了,许是有许多要聊的,那我们就先走了……”说着一摆手,大家都挤着眼睛互相笑着,道,“是啊是啊,小别胜新婚,你们慢慢聊。”

    然后不等九媛有机会发飙,就全都溜出去了。

    偌大的房间里只剩下了九媛与司空彦,他站在她面前,让她觉得这个人越发的高大,将门外的阳光都遮住了,留给她一个讨厌的阴影。

    她抬起头,见他总是笑着,盯着她,那满眼笑意,让她瞧着那么的奇怪。

    她换了个姿势,刚想说话,却感到他突然一把拉住了她的手腕,将她拉了起来,然后一翻身,他已然坐到了她原本坐下的椅子上,而她,就坐在了他的大腿上。

    她一惊,却感到他的一只胳膊搂住了她的腰肢,另一只手仍旧拉着她的手腕,脸就差贴到了她的脸上的,他的笑意骤然放大在她面前,让她顿时感到身上的寒毛都竖了起来,脊背也不自觉的挺直了。

    他眼中流动着一丝惊艳般的神情,然后软软的道,“想我了没?”

    她马上挣扎着要起来,“你干嘛,要死啊,等你死了我会想你的!”

    他却强硬的不让她起来,她坐在他腿上,感觉那么的别扭,动一动,更别扭,他笑,“别乱动,不然的话……”说着他看了看自己的下面,她脸上嗖的一红,瞬间就发烫了起来。

    “你……你这个流氓,放开我……”她更加剧烈的挣扎,却在感到他某个东西已经顶到了她以后,骤然停了下来,瞪大了眼睛,满眼威胁的看着他,“告诉你,你别得寸进尺,我还没说你一声不响的跑了,回来你还敢跟我……”

    他微微一笑,“小别胜新婚啊,你没听他们说么,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