驭兽妃第1部分阅读
驭兽妃 作者:rourouw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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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告区 暴了黑道教父
[暴了黑道教父内容简介]
注:本文温暖深情轻松搞笑夸张,涉及黑道。
算了,豁出去了,能把如此帅哥暴了,那么就算死也无憾!
兮兮咬了咬牙,决定开始自己那伟大的“犯罪”行动。
她拉黑了灯,只剩下昏黄的床头灯。
借着昏黄而暧昧的灯光,她的手慢慢的伸向那帅哥的衣裳,肆意地吻上这个失去了意识,但身体微微有反应的神秘帅哥……
昨天,他差点被那个女人暴了!
该死,他堂堂一个黑道教父冷夜澈竟然被人暴,若传出去,岂不是笑坏了人家的大牙?
幸好,他及时醒来,反暴了。
否则,这个耻辱终身难以洗刷。
不过,却想不到,要暴他的女人竟然是处子之身,这令他实在是很愕然,不禁回忆起当时那如温软如缎绸的身子,以及那有点令人迷醉的发香。
他的脸微微泛红。
其实,昨晚也是他第一次。
……
001“恍啷!”
眼前支离破碎,落满一地的,是被风兮兮砸碎的第一千零一块可怜的镜子了。
人家天方夜谭说了一千零一个故事,而风兮兮则砸破一千零一块镜子!
最惨的就是,这些镜子不是因为丑陋有瑕疵才被砸的,而是因为太真实,真实地照出一张如鬼魅的丑脸。
而这张丑脸的主人,当然就是我们的风兮兮小姐了。
其实呢,如果单看脸形和五官,这张脸几乎可以算是完美了。
标准的鹅蛋脸,眼梢微微上翘的丹凤眼,灵动魅惑,鼻如凝脂挺直圆润,嘴唇如玫瑰花瓣般红润丰腴,令人看了都想亲一口,而且,还皮肤白皙细腻,吹弹即破。
就这样一张连四大美人看了,都应该羞愧得挖地三尺的美脸,却偏偏被上帝恶作剧般,被狠狠涂抹上一笔丑陋的败笔,而且,这败笔覆盖的面积还真不小,几乎占据了整个左脸江山。
风兮兮愤恨地抚摸着自己左脸那大块难看丑陋的红色胎记,生气地踩着地上的碎玻璃,一边踩一边拨通老妈的电话,竭嘶底里的对着电话那边咆哮叫道:“老娘,你到底是怎样生产的,没事干嘛生多一块难看的东西在我的脸上?”
她那可怜的老娘只得把电话拿得离耳朵远远的,小心翼翼的说:“兮兮呀,到菜市去买猪肉,人家都喜欢搭多一件猪肝猪肺等东西,估计是我生你的时候,也就不小心贪了便宜,让你脸上搭多了一个大胎记,对不起啦,人家古代钟无艳不也是像你这样吗?结果还不一样做了皇后成了名人,流芳百世?”
“你这贪小便宜的可恶女人!钟无艳!钟无艳!钟无艳!你再提钟无艳,我就让你老了没人送终。我要做西施貂蝉王昭君杨玉环,而不是钟无艳!”风兮兮生气地把电话挂了,脚用力一跺,谁知道有块玻璃竟然报仇般弹了起来,直刺她的脚趾。
该死!
连这臭玻璃都欺负人!
难道就因为本小姐长得丑?
记得小学的时候,老被人欺负,尤其是一些男生,还经常在她后面叫她丑八怪,而且还用小石头砸她,她委屈地大叫为什么要欺负她的时候,有个小男生理气直壮地叉着腰说:“谁叫你长得丑?长得丑就活该受欺负。”
长得丑就活该受欺负,有这样的道理吗?
不知道是因为脚被玻璃刺痛,鲜血直流,还是因为难以面对自己那丑陋的面容,风兮兮蹲在来,抱着脚号啕大哭起来。
哭吧,哭吧,像你这样的丑女,就是哭死了,人家都不会可怜一下,相反,会欣喜地指着自己的尸体说:“看!那丑女人终于死了,再也不用影响市容了,大家鼓掌,开香槟欢贺吧!”
想到这,风兮兮停住了哭声,用手背粗鲁地揩开脸上的泪水,还狠狠的皱着鼻子抽了一下鼻涕,望着天花板自言自语的说:“我不能死,就算要死,也得漂亮的去死,否则,到阴间去还得做一个丑鬼。”
脚趾上的鲜血还在潺潺的流出,看来刺得不浅,兮兮扯了一块干净的布包上,打算就这样止血算了。
“本台报道,有个王女士因为脚趾受伤没及时处理伤口,导致伤口感染,最后竟然发展破伤风,不治而死。俗话说,一蚁之|岤,能溃百里长堤;一指之疖,能毁七尺之躯。本台特地警告各大市民,不要忽视任何一个小小伤口,否则造成大错,后悔都来不及了。”
兮兮听着电视的新闻报道,摸摸自己那还在滲血的脚趾,心里毛毛的。
娘的丫,丑死也就算了,若被一小小玻璃整死,那也未免太冤了。
家里没有消毒的药水纱布,怎办呢?
没办!
只能出去买药水或者叫医生简单消毒处理一下了。
反正,现在天黑,应该影响不到太多的市容吧?
把天然浓密卷曲的黑发梳偏一边,遮住左脸,如果不吹风把头发掀起,估计是没人发现她那如魔鬼的一面的。
所以,她最讨厌的东西就是风了。
而偏不巧,自己就姓风,真不知道是和风有仇还是有亲。
兮兮的身材很不错。
168厘米,苗条高挑,该凸的凸,该凹的也凹,增一分则肥,减一分则瘦,可谓是魔鬼身材了,可惜也长着一副魔鬼的脸,真不知道老天是怎样想的。
兮兮愤怒地向老天唾了一口口水,然后拿起钱包,准备下楼买药水去了。
该死!
才多少点呀?
怎么楼下的药铺都关门打烊了?
人丑就得被欺负到这个份上,真是过分!
兮兮记得深巷的尽头有间药铺,上面好像写着“二十四小时营业”,远是远点,但总好过小命不保!
兮兮拖着木屐拖鞋走进了深巷。
拖鞋在寂静的深巷里发出响亮的声音,可以为兮兮自己壮个胆子。
忽然,在转角昏暗处,跳出了一男人,晃着尖利的刀子。
兮兮吓得倒退了几步。
那男人拿着刀子逼上。
兮兮慌忙把手里的钱包递出去,颤抖的说:“劫……财……吧,那我全给你了。”
那男人一把夺过钱包,看了她一眼,接着压低声音说:“还劫色!”
听到这话,兮兮的心反而定了下来了。
哈哈,老天有眼呀,终于有人肯劫色了,可怜咱都二十五岁了,连个男人的手都没碰过呢。
此时,兮兮简直想感恩戴德,直接的躺在地上,叉开大腿,娇声对那抢劫者说:“eon,baby!”
风!
又是风!
这该死的不识相的风!
此时,突然从街角刮起,而且还不小,一下子刮到兮兮的脸上,把她那本来遮挡住半边脸的头发卷起,露出了那如难看的一面,在昏暗的路灯下,显得尤其鬼魅难看。
“妈呀,鬼呀!”那欲打劫的男人看了,吓得大叫,丢下钱包和刀,抱头落荒而逃了。
看那逃跑速度,就知道他读书时候肯定是跑步冠军,否则,怎么一眨眼就不见了?
兮兮沮丧地把头发拨回原处遮住左脸,捡起地上的钱包,怏怏地继续向前走。
这个巷子怎么那么长?
好像走了很久都走不完一样。
突然,在另一个街角又传来了一个低低的声音:“小姐,请留步!”
这声音听起来有点缥缈和神秘,吓得兮兮身上鸡疙瘩爬满了全身,估计抖一抖都能掉落满地了。
反正身上钱不多,也不怕人家劫色。
兮兮停下了脚步,大着胆子的往那街角一看——
一个戴着墨镜,看似应该是算命的人正坐在地上,一副神秘兮兮高人的德性。
“你叫我呀?”兮兮问。
“这里除了你,还有人吗?”那人点头说。
“还有你呢,难道你就不是人?”兮兮翻了他一个白眼,说。
“嘿嘿~”那人嘿笑了几声。
“算了,懒得和你废话了,你叫我干什么?要钱?”兮兮不耐烦地说,脚上的伤还隐隐作痛呢,得快点消毒才是,万一那个不小心,感染了,死了也就罢了,碰上要截肢什么就惨了。
本来人就丑,再变跛子,岂不是丑上加丑,奇丑无比?
“我不要钱,只不过我今天心情好,刚好遇到你,就打算免费给你算一命。”那人说。
切!
原来还真是个算命的!“谢了,我从不相信天下有免费的午餐的。”兮兮把肩一耸,说。
“那若关乎你脸上那胎记呢?”算命佬透过那黑黑的墨镜,斜睨她的左脸,低低说。
兮兮那本来已经抬起要走的脚立马停了下来,转着眼珠子,双眼放出万丈光芒惊喜地说:“你是不是有什么办法能帮我消除这胎记?”
那算命佬摇晃着头,说:“这个,小姐,你命都快不保了,难道还在乎脸上那胎记?”
“当然,就算死了,我都是在乎的,做人不能做个美人,总不能下到阴间也做个丑鬼呀?”兮兮说。
“你那胎记未必不能消除,不过呢,你得先保命,等到明年的今日,你再来我这里,我会告诉你消除那胎记的方法。现在,是天机不可泄漏。”算命佬又故装神秘的说。
兮兮一听,忍不住翻了他一个白眼,唾了他一口口水说:“狗屁,你这骗人钱财的江湖骗子。”
那算命佬一听,就闭上眼睛,优哉游哉地靠在墙壁上,说:“信不信由你,我也就不勉强了。在下最后奉送小姐一句,自重!”
狗屁!
兮兮骂了一句,拖起她的拖鞋,“踢踏踢踏”的继续往巷子深处走去。
走了几步,她忽然像被无形的手扯住,忍不住停了下来。
俗话说,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
说不定那死算命佬还真是大师级人物呢。
如果他真能帮自己消除脸上那难看的胎记,就算骗尽自己家财又如何?
反正自己都是月光族,每个月只靠那几块钱稿费来维持生活的,根本就没有多少钱财可以被骗。
而万一,错过机缘了,岂不是后悔终身?
兮兮想了想,转了回来,赔着笑脸,俯身柔声的说:“大师,我信你,能不能给小的指一条明路?”
那算命佬依然闭着眼睛不理睬。
“大师,求你啦!”兮兮再次哀求。
“……”
对方没反应。
“求求你,救小女子于厄难之中吧,大师。”兮兮装作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哀求。
“……”
还是不理。
丫的!
兮兮是个脾气暴躁的人,看见他三番四次不理自己,也就不管自己是有求于人,“霍”的一声,伸手一把扯开那算命佬的大墨镜,生气地说:“装装装,我叫你装!”
奇怪!
那翻着死鱼一般的眼睛,明明就是一副瞎子的眼睛,怎么知道自己脸上有难看的胎记?难道真是高人?
兮兮把墨镜又小心的帮他戴上,然后蹲下来,抱着他的大腿,挤出几滴假惺惺的眼泪,哀道:“大师,你就救救我吧,求你,刚才是我错了,有眼不识大师。”
“我说小姐,我都已经十几天没洗澡了,你这样抱着我,难道不觉得臭,或者不怕被传染上某些病毒吗?”那大师终于开口说话了。
“啊!”兮兮一听,慌忙松开手,弹跳出几步远了,不断地拍打自己身上的衣服。
“哈哈。”那大师大笑了起来。
听说,凡是高人都会有怪癖的,能有十几天不洗澡的怪癖,那一定是大大的高人了。
于是,兮兮再次上前,就差跪在他面前了,哀求说:“大师,指点指点,救救我吧,要什么我都给你。”
“哈哈,你能给我什么?”大师松口了。
兮兮把手里的钱包递过去,说:“这是我全部家财了,全给你了。”
大师“看”都不“看”(因为对方是瞎子,兮兮实在是不确定他会不会看。)那钱包一眼,说:“你这点小钱,我才不稀罕呢。”
然后从身后拿出一个脏兮兮的麻袋,往地上一倒——
妈妈咪呀!
兮兮看见,忍不住双眼放光,瞳孔扩大。
从那麻袋里倒出的竟然是一匝匝人民币,估计至少有十几万!
“你……你是打劫银行的?”兮兮颤抖地指着那堆银钱问。
“哈哈,于我来说,金钱如粪土。”大师怪笑着,然后把钱捡回麻袋。
“我却恨不得视粪土如金钱。”兮兮看着那些钱,忍不住咽了一口口水说。
“凡夫俗子!”大师鄙夷地哼了一句。
“嗯嗯嗯,就大师你是高人,不过,大师,求你救救我这个受苦受难的凡夫俗子吧。”兮兮拉着他的衣袖,闪烁着自己那魅惑的大眼睛说。(唉,忘记他是瞎子了。)
大师把她的手甩开,说:“少装可怜,我说就是了。”
“真的呀?”兮兮惊喜得简直像如鸡啄米般给他磕几个响头了,如果不是顾虑着那“只跪天跪地跪父母”的祖训的话。
“看在你我有缘的份上,我就帮你指点一条明路,而你的厄难能不能渡过,那得全靠你自己了。”大师说。
“谢谢!”兮兮欢喜地说。003
那大师说,她印堂发黑,命犯煞星,有血光之灾,若不及时破灾,估计过不了这个月。
我的撒旦,这是不是真滴呀?
兮兮拍拍胸膛,一想到自己小命就要不保了,不由面如土色,突然对自己的生命心生无比的珍惜。
环保人士不到处宣传“爱惜生命,人人有责”吗?
虽然,丑得连自己都唾弃自己,但至少是小命一条,何况,这小命还是自己的,怎么都不能就这样让它莫名其妙的没了吧?
而且,最冤的就是,自己都芳龄二十五了,连个爱都还没恋过,就这样死了,是不是枉来人世,太亏了点?
“大师,送佛送到西,救人救到底,求你指点一下,我该如何破灾?”兮兮哭丧着脸,可怜兮兮的说。
“方法是有的,如果是其他女子,这个方法实在是太简单了,但你——”大师斜睨着我,卖着关子说。
“不都是人,而且都是女子吗?为什么其她女子就容易破灾?而为什么我就有问题?”兮兮有点气急败坏地问。
“因为你长得丑!”大师毫不顾忌她自尊心,坦白打击的说。
轰!
虽然明知道是事实,但这个打击还实在是太大了,大得就像一个响雷在她头顶上炸开。
老天,丑有罪吗?
为什么就因为她丑,就得受苦受难,累及自己累及大众累及人民累及社会累及国家累及全世界?
自打一出生以来,除了老娘,就没有人肯爱她,看她多一眼,就连她老爸,都因为她长得太丑了,威胁老娘要么把自己丢弃,要么就离婚。
老娘咬一咬牙,硬是把婚离了,独自一个人把她含辛茹苦的抚养成|人,其他男人都因为自己不肯和自己老娘二婚。
据说,她老娘年轻时候还是个校花,人称“赛西施”,但这一辈子也就毁在她这个丑女儿上,害得孤独大半生,没人相伴。
而她自己也当然更倒霉之极了,自小到大,不但没有玩伴,还经常受到人欺负,大学毕业后,也因为太丑找不到工作,只能窝在家里靠写些恶俗的网络小说讨几块钱稿费度日。
到底是她老娘做错了事,还是她前世带来的罪孽?
“那怎办?有希望吗?”她强咽下心里的苦水以及那不争气要涌上来的眼泪,问。
“这个,我不知道,得看你自己了。我呢,只能为你指路而已。”大师说。
兮兮一副豁出去样子,说:“好吧,那你说,我不怕排斥万难。”
“嗯,好的,那我说了,如果你能庆幸破了灾,那么明年的今日,你来这里找我,我再指点你消除脸上那胎记方法。”大师说。
好人呐!
“大师,你真是我的上帝,我的天使,我的救命恩人,你对我的大恩大德,兮兮我终身难忘。”兮兮流着泪,拉着大师的衣袖感激的说(注:这个眼泪不是假惺惺的挤出的,而是真的)。
大师故作神秘莫测的叫她把耳朵附近,然后在她耳边低语了一句。
“什么?”兮兮听了,惊得几乎要跳起三丈了(如果她会轻功的话)。
大师抿嘴一笑,说:“就是如此。”
“除此之外,就没有其他办法了?”兮兮不甘地问。
“没有!”大师斩钉截铁的说,然后起身,背起他的麻袋,飘然而去,很快消失在巷子的尽头了,留下兮兮一个人在怔怔发呆。
也许你做梦都会想不到大师所说的破灾方法是什么。
这个方法实在是太那个。
兮兮想了想,脸都不由烧红到耳根。
的确,这个方法对于任何一般女子来说,都实在是太容易了,简直是比吃饭还容易,但对于兮兮来说,却难于登天。
这个方法到底是什么呀?
也许你不耐烦等急了想知道。
我只好偷偷的帮兮兮告诉你,大师所说的破灾方法竟然是——
破处子之身!
哎呀,够骇人听闻,够石破天惊,够天方夜谭了吧!
对兮兮来说,这个方法的确是太难了吧!
兮兮,作为一个翻版钟无艳,生活在一个以貌取人的现代社会,哪个男人见了她不是绕道而行?就连刚才那个想劫色的民工见了她都吓得落荒而逃,谁还会和她嘿咻什么的?
兮兮的心情一落千丈,连那药店都懒得去了。
反正,都就要死了,也就不必介意脚趾头那小小的伤。
兮兮垂头丧气的回到了住处!
拿起地上那还没破得很彻底,还能勉强照出整个脸的一小片镜片仔细照了起来。
镜子就是镜子,无论大小,完整还是破碎,就是不会说谎,总是如实反映人最真实的一面。
镜子里她,那血红大片的胎记恶心地爬在那张本来完美无瑕的左脸上,使她比母夜叉还难看,估计就是当初钟无艳,都不会像她那么难看。
“恍啷~”
那片镜片再次被她狠狠的摔在地上,这次彻底破碎了,就如她的心。
她打开电脑那张被她ps过的照片。
ps后的她,没有那难看的胎记,明眸皓齿,美得就如天上明星一样耀眼。
现在美容技术不是很发达吗?
能不能做换皮手术,把这半边难看的皮换掉?
她输入“换皮手术”百度了一下。
失望!
都是很恐怖的换皮手术,根本起不了美容作用。
难道,她就活该这么丑吗?
不能!
那个大师不是说一年后会告诉她去掉胎记的方法吗?
看他那神出鬼没神秘兮兮的样子,都怀疑是不是神仙,因为可怜她,所以才点拨她。
目前,最关键的问题就是,如何才能找个男的来帮自己破灾。
兮兮扯着头发,头痛地扯着自己头发,发出痛苦的哀鸣声。
她的头发也是长得很好,是那种很美丽的天然卷,漆黑柔顺,会随着走路的韵律起伏跳动,颇有动感。
每一处都那么的完美!
怎么就偏偏多了那一块难看的胎记?
一定是天妒红颜,上帝受不了她本来面目那么漂亮,硬是给了她划了一道大败笔,让她痛苦不堪。
于是,她又忍不住打电话给老娘。
现在是半夜,老娘睡意朦胧,不过,已经习惯了。
“老娘,刚才我碰到一高人,他说我有血光之灾,如果不及时破灾的话,这个月,估计女儿我就要和你生死相隔两重天了。”她对着电话叫嚷道。
“兮兮呀,你是不是发高烧?半夜说什么胡话?”老娘睡意还没醒,说话有点含糊。
“你才发高烧,我没说胡话,我说的是真的,老娘,如果我真的躲不过这灾,你就当没生我这个女儿吧,算我对不起你了,谁叫你没事贪便宜在我脸上贴多一块胎记?害得我现在想找个人帮我破灾都不行。”兮兮忍不住又开始埋怨老娘来了,尽管她知道这些并不是她所想的,而且,为此,她也付出了不少代价。
“兮兮呀,都是老娘不好,不过,你说该怎样破灾?说给老娘听,没有什么是解决不了的。”老娘在那边慌了。(注:兮兮老娘其实并不老,四十五岁徐娘,美丽依旧,风情万种,可以杀死一大票老男少男。)
“你说得轻巧,如果是你,只要招招手,就行了,但是,我长成这样子,人家看多我一眼都讨厌,谁还肯和我嘿咻?”我委屈地嘀咕说。
“我的兮兮,你不是十月芥菜,起心了吧?嘿什么咻呀?真是的,思想咋就这么的不纯洁呢?”老娘在电话那边嗔怪着说。
“切,你少来教训我,你别忘了你是多少岁生我的,是二十岁!你女儿我现在都二十五岁了,还是黄花闺女一个,我咋就不纯洁了?”我生气地说。
“好,好,就你纯洁。不过,兮兮呀,你还没说要怎样消灾呢。”老娘耐着心说。
“就是那个那个啦。”兮兮有点不好意思的说。
“什么那个那个呀?你这孩子,什么时候和老娘说话都吞吞吐吐了?”老娘不耐烦地责怪说。
“就是那个。”兮兮憋红了脸,咬一咬牙说:“那大师说,那破灾方法就是破——处子之身,老娘,我长得那么丑,你说我咋办嘛?”兮兮哀嚎。
“不是吧?什么狗屁破灾方法?哪个狗屁大师说的?兮兮,亏你还是有理想有道德有文化有纪律的四有新人,名牌大学毕业生,竟然还信这些江湖术士胡言乱语,搞封建迷信,你老娘我真是得鄙视你才是。”老娘舌如巧簧,伶牙俐齿的优良品德又开始发扬光大了。
“得了,就你科学,就你不愚昧,总之,我信,这个月,我一定要找个人帮忙破了这灾。”兮兮生气地说。
“笨,那你干脆找个人暴了算了。不过,暴了后,千万别说是我女儿就行了。不管你了,老娘我睡觉去。”老娘果断地挂了电话,兮兮再打过去,却有一温柔的职业女声告诉她,对方电话已经关机,请稍候再打。
有这样为人母的吗?
自己女儿有事,处于彷徨恐惧之中,不帮也就罢了,还嘲笑,而且还出馊主意,简直是太过分太过分了!
突然,兮兮脑袋灵光一闪。
找个人暴?
不错的馊主意呀!
既然没人愿意和我什么,那么,为了小命,为了一年后能有机会消除脸上那难看的胎记,兮兮我就唯有豁出去,找个人——
暴了!
反正刑法只有关于男人暴女人的量刑,而没有相关女人暴男人的规定。
也就是说,若我暴了人,也不算构成犯罪,最多是不道德而已。
嘿嘿!
想到这,兮兮傻笑了几下,脑海里在飞速的转动,如果才能干净漂亮地去实施这个伟大的“犯罪”行为。003兮兮苦恼地窝在房里拿着图纸设计了上百种“犯罪”途径和方法,但是没有一样似乎是可行的。
丫丫的,不就是暴一个男人吗?
咋就变得那么难了?
兮兮无力地躺在地板上,痛苦地哀鸣。
撒旦,你能不能给咱一个提示?
唉,估计就算是撒旦,也嫌弃她长得丑,不肯保佑她,给她提示。
不管了!
与其坐以待毙,不如主动出击。
不成功便成仁!
京都逸事 【001】借尸还魂
21世纪。
某杂技表演场。
一个大波浪卷发,身材火辣,只穿三点式的豹女郎手执一条长长的鞭子赶着六只生猛的白老虎出场,引起下面观众一阵马蚤动,口哨声,欢呼声,震撼全场。
这个豹女郎是世界上最著名的驯兽师莫丝丝,据说通晓百兽语言,老虎狮子这些猛兽在她面前都乖巧得如同小猫小狗。而且,她驯兽方式很独特,不是采取传统的鞭子、饥饿加诱惑,而是每天陪那些猛兽聊天,耐心地教导它们规范动作,就好像幼儿园老师教孩子一样。
所以,她的表演往往是最精彩的,她麾下的兽们个个都很有灵性,让观众欣喜不已。而莫丝丝她本人,本身就是表演台上一道最亮丽的风采。
有人说,她是神和魔鬼结合生的孩子,否则,不会具有这么大的诱惑力。
她的身材完美标准得可比芭比娃娃,她的五官精致细腻,仿佛是神精心用白玉雕刻出来的,她眼神迷离性感,随便一瞄,无论男女,都会想入非非。
与其说这些观众来看老虎杂志表演,还不如说是来看丝丝表演的,尽管票价高得惊人,但是,很多人依然不惜花重本,只为一睹英姿飒爽的芳容。
莫丝丝翻身骑上了其中一只看起来最雄壮的白虎背上,如骑马般潇洒地扬起鞭子在表演上转圈。
正在她扬起头,朝观众笑得一脸妩媚的时候,忽然,“砰”的一声,一颗子弹从观众席上射出,准确无误地射进她的心脏。
场内乱成一团,惊恐的叫喊声,马蚤动声,踩踏声……
莫丝丝从虎背上跌了下来,在群虎的哀嚎声中,灵魂逐渐地抽离了身体……
古代。
气势恢宏的将军府乱成一团。
一个又丑又肥,长得像一头猪的女子正蓬着没梳洗的乱发,提着一身俗艳红裙的裙摆,一边跑,一边哭叫:“我要嫁人!我要嫁人!再不嫁人,我就自杀!”
后面跟着一帮表面慌乱,但却掩嘴偷笑的丫鬟,“小姐,不要,不要……”
那丑女人跑着跑着,忽然,脚底绊倒什么东西。
噗通!
笨重的身躯重重地摔在地上,头部正撞着一块大石头,一声惨烈的哀嚎在偌大的将军府上空响起。
一个灵魂慢慢地从那笨重的身躯脱离,跟着黑白无常的晃悠悠地走上了黄泉路……
时空交错。
阎王殿前。
黑着脸的阎王看了看生死薄,对跪在下面那个看起来很丑很肥的灵魂厉声说:“狄碧落,你的阳寿未尽,你还是回去吧。”
“我不回。”狄碧落哭喊着说:“我又丑又肥又笨,受尽了人家的奚落,又嫁不出,我还不如重新投胎,做一个美人。”
“……”
阎王无言,刚想拿笔在生死薄上勾一勾,一个性感娇媚的声音急促响起:“阎王大人,我愿意替代她回阳间。”
正是莫丝丝的灵魂!
“哦?”阎王微微惊讶地看着眼前这个应该算是阴间最漂亮的女鬼。
“我不甘心那么快就死,我宁愿替代她活久一点,求你了,我万能的阎王大人。”莫丝丝用一副哀怨而动人的表情望着阎王。
根据经验,只要是男人,都是难以抵抗她这样哀求。
阎王虽然是鬼,但也是男人,果然心软了。
他叹了一口气,说:“既然这样,那么,就让你借尸还魂吧,而狄碧落,你则去投胎。”
“我的下次投胎,会不会长得像她那样漂亮?”狄碧落指着莫丝丝,贪婪地问阎王。
“这个……看造化吧!”阎王手一挥,两个灵魂各自归位而去……
京都逸事 【002】放荡狂肆
隼国,静王府。
一个穿着宽大白袍,衣襟松开,露出性感健硕胸脯的男人正醉卧在一个打扮妖艳的舞姬腿上,享受着天底下最温柔的服侍,狭长的眉眼半醉半醒眯着,薄薄的唇角似笑非笑地微微上翘着,魅惑邪肆,使得旁边那几个侍女艺姬的心怦怦在跳。
“王爷,李宰相来访!”贴身小厮小顺敲门进来匆忙汇报。
“哦?那请!”静王顺天宇并没有起身整理衣冠接客,反而把手抚舞姬的腿根,嘴唇暧昧地吻上她的芊芊玉手,语言放荡大胆,使她忍不住低低地娇声轻吟起来,泛滥出无比的春情。
小顺那如女孩子般嫩白的脸微微红了红,讪讪道:“王爷,难道你就这样见客?”
“有何不可?”顺天宇黑眸一沉,那好看的眉毛一挑,立刻如凌厉的小刀般刮向小顺,吓得他立马噤声,“我……我这就请宰相进来。”
“不用请了!我这就进来!”一身深红朝服的李麟普宰相跨步推门而进,语气愠怒,那方正的国字脸面色黑沉,好像随时凝聚着狂风暴雨似的。
小顺恭敬地上前想扶住李宰相,被他一脚粗暴地踢开。
“都给我滚出去!”李宰相尽管已经年近六十,但是声音依然如雷霆,震得围绕在顺天宇周围的女人们连滚带爬的闪入后房。
顺天宇一副满不在乎的样子斜坐在舒服柔软的虎皮椅上,腰带宽松,衣襟散开,只用一条白色玉带束住的黑发也凌乱不羁,一副玩世不恭的样子斜睨着李宰相。
看见他这副放荡无教养的样子,李宰相恨得牙齿都咯咯作响,真想把他扯下来狠狠的打一顿,让他知道,这个世界还有羞耻可讲。
从血缘来看,他是他的亲舅舅,本来舅舅打外甥是天经地义的,但是,顺天宇是皇族子孙,自己不过是一臣民而已,尊卑有别,哪怕自己权倾朝野,都还是顾忌三分,不敢动手打堂堂的王爷,只能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戳着拐杖,胡子猛抖,“你看你,都成什么样了?荒诞无度,你能对得起你那死去的母后吗?”
顺天宇的眸子微微一沉,随后又一副满不在乎的样子嗤笑着说:“我说舅舅大人,我怎么就对不起母后了?我这个样子不好吗?”
“真是烂泥扶不上墙,枉费我花了那么多的心思为你扶植朝中力量,而你却不自惜,你能不能争气点?等到明年,就是皇上立太子的时候,到时候你拿什么和其他王爷争?”宰相痛心疾首地骂道。
顺天宇的唇角不屑地挑了挑:“我为什么要和他们争?我觉得做静王挺舒服挺自在的,谁爱做太子谁就做去,我不管。”
“你这不长性的家伙!”李宰相的胡子都要被他气歪了,“你以为你想不争就可以不争?你以为你不做太子就可以舒服自在了?人生最幸运就是生在皇家,最不幸也是生在皇家。就算你什么都不做,你也是人家的眼中钉,非拔不可,万一,让聪王选上太子,将来执政,你以为你还有命活在这个世上逍遥?而且,我们李家一族也被会铲除得一干二净。你长点脑子,好不?”
宰相几乎都想把他塞回娘胎里重新生过了,岂有此理。
顺天宇漫不经心地捋了捋自己那缕垂在脸颊上的黑发,冷笑着说:“你不是怕我有事,而是怕你李家从此衰落,被林家替代吧?”
在朝廷里,树大根盘,往往就是一荣俱荣,一败俱败。顺天宇是已故的李皇后所生的唯一皇子,也是李家在朝中唯一的棋子。若他能当选上太子,将来君临天下,那么,李家就会水涨船高,成为朝廷中无人敢撼的大树。而万一被林贵妃生的聪王爷当选为太子的话,林家把朝,肯定是会把宿敌李家铲除干净。
可是,自从李皇后病故后,静王爷顺天宇竟然变了样,不再是以前那个聪明勤奋的样子,变得浪荡不羁,不问朝事,不结党,只知道寻花问柳,游山玩水,让原来疼爱他的皇上皱眉,改为溺爱聪王顺天诀。
李宰相无论怎样叫骂教育,都是毫无用处,他根本就是一副烂泥样,被朝中传为笑柄,都认为他是朽木不可雕也。
“唉!”李宰相长长叹了一口气,无力地瘫坐在太师椅上。这几年来,他都为他弄得心力交瘁了,能用的办法都用尽了。
顺天宇也懒得理他,一个脚舒服起搭在椅子把上,一手扯开衣襟,让自己更凉快,然后闭上眼睛,竟然睡着了。
李宰相气得全身的细胞都在发抖,无奈地戳着手拐对在一旁吓得战战兢兢的小顺说:“照顾好你家王爷!”
小顺不敢正视他那发怒的眼眸,慌忙低眉点头称是,李宰相气呼呼地摔门走出静王府。
“王爷,宰相大人走了。”小顺小声在顺天宇耳边说道,“还要不要把小舞她们召进来?”
顺天宇狭长的眼睛闪出一丝和刚才慵懒不同的精光,说:“不必了,我到书房里去。”
小顺心领意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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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都逸事 【003】狄家小姐
宰相府。
李麟普背负着双手,皱着老脸,在厅房里烦躁地走来踱去。
“老爷,怎么了?”李夫人捧来一杯茶,关切地问。
“唉,天宇那孽子,我实在是不知道该如何是好,都已经二十岁,还一点不长性,每天只会寻花问柳,我们李家要依靠他,估计都是无望了。”李麟普长吁短叹,痛心疾首。
“如果妹妹皇后没那么早过身,或许,他已经是太子了。”李夫人也满目担忧。
“嗯,不知道他为什么变成这样,我记得小时候,他很有胸怀大志,说要平治天下的。”李李麟普摇头说,“真不知道该如何才能令他长点性。”
“或许——”李夫人犹豫了一下,“他应该成亲了。很多男儿婚前混沌,但是,一结婚后,就变成熟稳定了。你不老说天宇性情不稳,寻花问柳吗?老爷,我觉得该给他找个妻子。”
李麟普眼睛一亮,拍手说:“我怎么就没想到呢?想当年,我也是年少不懂事,自从娶了夫人后,在夫人的教导和帮助人方开始发奋努力的。”
李夫人温柔地笑了笑,那长满皱纹的脸挂着一丝娇羞。
“夫人,你说,该给他娶哪家的女儿才好呢?”李麟普坐了下来,以探询的目光问。
“我们给他选的,他必然不属意。”李夫人忧虑地说。
“这由不得他,听说,狄将军家有两个待字闺中的女儿,如果能和狄家联姻,那么我们这方的势力可以加强。”李麟普打着如意算盘。狄将军把握着重大军权,如果能结成亲家,他应该会偏帮天宇。
“狄将军的两个女儿?”李夫人点头,“的确,但是,他的两个女儿恰好相反,一个才貌双全,琴棋书画无所不通,被称为京城第一美女。另外一个也很声名在外——”
“什么?另外一个怎样了?”因为这些女人家的事情,平时忙于政事的李麟普哪里会知道?
“另外一个呢,则长得又肥又丑又傻,据说什么都不会,像只猪一样,除了吃就是睡觉。但是,却奇怪的是,狄将军特别的宠溺她。”李夫人八卦道。
“竟然有这样的女儿家?”李麟普奇怪了,“夫人见过那小姐了吗?”
“上次逛花灯见过一次他们家两位小姐,事实就是这样。”李夫人嗤笑着说:“狄家大小姐这么丑笨,估计要嫁出去,还必须得买一送一,人家才肯接受。”
“什么买一送一?”
“就是狄将军要想把大女儿嫁出去,就必须送上二女儿才是。”李夫人笑得有点龌龊。
“这个……如果我们天宇要娶狄家小姐,可不会真的买一送一吧?”李麟普问。
“呵呵,天宇是皇族子孙,当然不会这样。老爷,你明天可以面圣,暗示皇上该给天宇选妃子了。”李夫人笑呵呵地说。
“好的。”李麟普想了想,“那美的是狄家二小姐吧?可别弄错了。”
“应该不会错,我上次听她们家的丫头就叫美的为二小姐。”李夫人点头。
李麟普低头在思考明天应该怎样向皇上说这事。
狄将军府。
一个身穿鹅黄纱裙的少女正坐在美丽的人工湖旁边弹琴,夕阳的余晖轻轻地洒在她的身上,给她蒙上一层淡淡的金色。只见她五官精致美丽,一头黑发被一根白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