鸳鸯错:爱上不羁大将军第11部分阅读
鸳鸯错:爱上不羁大将军 作者:rourouwu
奔走着。
昨天太累,她最后的记忆就是把那支签给了慕容天云,那她是把那西海红珠丢哪了?
“哈哈哈……原来在素溪湖,本皇子还能邂逅美人,你要西海红珠,原来你是查新国的女人。”
一声大笑伴着一阵温热的风,张狂的金色身影翩然落在乐乐的身前,眼光肆意的打量着她,狂放不羁。
这成熟到性感的男人,头发,依然用一条金色头带束在脑后,伟岸的身材,那一双金阳般的眸子在阳光下亮的像颗珠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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敢捏大皇子的下巴
那个北国金珠该不会是他的眼珠子吧?乐乐呆呆的想着,反应过来时差点没被自己的想法吓死,人眼珠,亏她想的出来……
“哈,有意思,你是第一个敢这么盯着本皇子眼睛的人,说,你跟夏特是什么关系?”他命令着,走近她,伸手就挑起了她的下巴,眯眼审视着。
乐乐吓一跳,气恼的伸手去挥,奈何根本敌不过他的力气,只好郁闷的翻个白眼。
“快放开我,我跟夏特能有什么关系?我根本不是查新国的人!”
她尖声利喝着,她听到天天急急的在说着什么,只是已无瑕去回答,心里暗骂自己倒霉,总是要遇见这些变态一般的男人。
尤其是他们三个,当她还是一只鸟的时候就被他们打来打去的争,如今变成|人了,被一个娶了,被一个扬言要追,现在又被一个捏着下巴。
她真是倒了八辈子霉了,乐乐伸手去抓他的手,那像钳子般尖硬的手指,她根本扳不开。
“哦,不是查新国的人,那么就是天慕了,难道是慕容天云派你来的?你打探到了什么?”
辛洛一微眯着眼观察她,岂知却被她白了一眼,当下有些错愕起来,“你竟敢给本皇子这样的眼色。”
“这位皇子,你不知道这样捏着人的下巴是不礼貌的行为吗?会变形的,别人捏你,你会是怎样的感受?”
她说着伸长手果然去捏他的下巴,微微的有些胡渣,硬硬的骨骼,她竟然一只手捏不住,但,这是很新奇的感觉,第一次去捏一个男人的下巴。
最初的反击心理变得好玩起来,她努力想让他变形,一双眼里都是好奇,也忘了自己的下巴也在痛着。
辛洛一愣愣的,甚至手下都忘了用力,反应过来时他竟然郁闷了,他被一个女人捏下巴?这女人真是胆大包天了。
“喂,女人,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
女人,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
“喂,女人,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
辛洛一啼笑皆非的说着,实则他身为周语国的大皇子身边不可能不跟人的,只是他来这圣湖从不让随从靠近。
是以现在并没人看到他被个女人捏着下巴,像现在他们两人都是伸长了手臂捏着对方的下巴,这情形挺新鲜,他并没动怒,只是故意板着一张俊脸,微眯的眸子闪着点点金光。
“喂,男人,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乐乐气哼哼的反问,在做什么他又不是看不到,还故意问她。
辛洛一又是一愣,忽而不可自抑的哈哈大笑起来:“哈哈……有意思,本皇子第一次遇到这么有意思的女人,你叫什么名字?”
他心情大好起来,短暂的忽略那变黑的圣湖会给人类带来什么。
乐乐撇撇嘴,像是跟他玩上瘾一样,皮笑肉不笑的咧嘴:“哈哈……没意思,本姑娘第一次遇到这么无聊的男人,你又叫什么名字?”
她当然知道他是谁,周语国的大皇子辛洛一,这样特别的打扮,野性、成熟,这样特殊的金眸,在这水星大地是独一无二了。
她只是抬杠般的问着。
“你竟然说本皇子无聊?你这女人,记住,本皇子叫辛洛一,是周语国的大皇子。”辛洛一高傲的说着。
他身上有一种狂放的王者之气,尤其那眼眸,仿若能吸进天地万物的精华般亮眼。
乐乐觉得下巴发酸,恼了起来,“你不是无聊吗?快点放开我啦,下巴痛死了,我数一、二、三,我们一起放手。”
辛洛一那么惊奇的看着她,再一次忍不住笑容满面,其实她的小手捏着他的下巴他只感到那份柔软,他甚至想低头去咬她的指尖。
“一、二、三,快放啊!”乐乐叫着,忍不住伸脚去踢他了。
辛洛一低头,金色的袍边有一道浅浅的脚印,他不怒反笑,看到她有些泛红的下巴,正想松手,就听一道怒喝在林外响起。
“快放开她!”
难道是我拿墨汁洒的吗
“快放开她!”
一阵怒喝伴随着急驰的马蹄声,南逍遥翻身下马,立刻就像湖边奔来。
他快马加鞭的去了桃花涧才发现她根本没来,寻回原路时,是千风追着落雨的气味才寻到了素溪湖,他当时都吓一跳,她一个人竟然跑到了三国的交界地。
没想到才一踏入便看到她被一个金衣男子捏住了下巴,她正气怒的去踹那男人,只是一个侧面,他看不清那男人是谁,只得大喝着。
辛洛一侧头看去,识得他是天慕的大将军,微一思索,已一把将乐乐拉了过来轻揽在怀里,姿势暧昧的搂着她的腰,她身上淡淡的兰香窜入鼻间,他更是将她揽得极近。
“南瓜逍遥!”乐乐有些惊喜的喊了一声,就被辛洛一禁锢在怀里,半晌动弹不得。
她大怒,伸脚就向他的脚踩去,“喂,你干嘛搂着我?快点放开我!”
无聊升级到变态了,这莫名其妙的家伙,她又抬眼向南逍遥看去,没想到他会找到她,心里有些温暖。
她曾经梦想,她踏遍了天涯海角而能被一个人找到,那么这个人一定是最懂她的人,南逍遥,是你吗?
“辛洛一?”南逍遥一怔,快速向前掠去,辛洛一比他更快的掐住了乐乐的脖子。
“原来你也不是慕容天云的人,你是在这私会情郎了,说,你刚刚自语的五颗灵珠是什么意思?素溪湖的水为何会变黑?”
他挑衅的看了一眼南逍遥,就在她的耳边说着,喷出的热气拂在她的半边脸颊上,乐乐忍不住一阵轻抖,起了一层鸡皮疙瘩,第一次有人凑她这么近的说话,她难受。
南逍遥不敢乱动,只是担忧的看着她,面画停顿。
落日的余晖倾洒在三人身上,桔色的暗光从树叶间偷偷跑出来,素溪湖的黑水散着诡异的光,连同辛洛一的金眸。
景色还不错,只是近黄昏。
“素溪湖的水怎么会变黑我怎么知道?难道是我拿墨汁洒进去的吗?”
似笑非笑,本皇子是那样的人吗?
“素溪湖的水怎么会变黑我怎么知道?难道是我拿墨汁洒进去的吗?”
乐乐嚷嚷着,有点觉得他是故意做样子,因为他掐在她脖间的手一点没用力。
辛洛一又是一愣,对她有些无奈起来,“你跟他是什么关系?”
他突然放低声音好似在悄悄的问着,话却又足以让南逍遥听见。
“周语国的大皇子原来竟是欺侮女流之辈的人吗?她是第一次来素溪湖,又怎会知道湖水为何会变黑?”南逍遥皱眉又向前跨了一步,怔怔的看着她。
“欺侮?哈哈……本皇子是那样的人吗?”辛洛一狂笑着,一把就推开了乐乐。
女人在他眼里万比不上江山,就算这女人再特殊,也不会让他失了理智,只是他留了心,她所说的五灵珠到底是什么?
乐乐一个踉跄向前跌去,南逍遥已飞身而上接住了她,“你没事吧?”他紧紧的皱着眉,不明白她为何一个人跑到了这里。
乐乐看着他,莫名的想哭,就好像一个迷路的小孩终于见到了自己的亲人,她低喊一声就扑上去紧紧的抱住了他。
鼻子酸涩,她的脸在他怀里蹭了蹭,却该死的哭不出来,心太复杂,她就想这么趴在他怀里一直睡去。
沉睡……她突然又想到天天,果然这时已感觉不到她的气息存在了,她说,不敢面对,她又何尝是敢面对的?
“可儿,你怎么了?”
南逍遥呆呆的问着,身体有些僵硬,半晌才轻轻放下手臂,在她背上轻拍着,心里的某一处被狠狠的撞击,甜蜜又复杂。
她从来不曾这样脆弱,难道辛洛一对她做了什么?
他直觉就狠狠的瞪向辛洛一,后者只是似笑非笑的看着他怀里的女人,那有趣的女人,原来真是来这里等情郎了。
“你们现在马上离开这里,圣湖不是你们这些凡夫俗子能踏入的。”辛洛一又开始命令着。
他把我生错了,我应该是个男人
乐乐无语起来,抬头,露出一张比哭还难看的笑,回头,又是飘给某个自大狂一个白眼。
“对哦,我们是凡夫俗子,你大皇子就是神仙了,既然你是神仙就把圣湖的水变清啊!”
她真是没见过比他更狂妄的人了,素溪湖是他地盘吗?他要敢说是,她就……
丫的,打也打不过他,她能说什么啊?明明该是她的地盘才对。
辛洛一神色一变,还未说话,就见南逍遥一把抱起乐乐向林外飞去。
“既是如此,大皇子便一个人留下吧。”
他说着,将乐乐放在千风背上,自己坐在她身后,一扬马鞭,落雨自动跟随,转瞬,只剩一片尘埃……
辛洛一怅然若失,又怔怔的瞧了一会素溪湖才转身向另一处走去,那里,停着他的部下,甚至一匹金色的马……
马在急奔,夕阳西下,与落日争晖中,飘起的长发向后飞扬,跳跃在南逍遥的眉间、鼻间,丝丝兰香,拂动心弦。
“啊!!!——”乐乐突然张嘴大喊着,这才是真正的发泄,纵横在马背上,将声音拉扯的冗长。
南逍遥却是吓了一跳,立即勒马停了下来。
“可儿,你怎么了?”她今天太不正常了,那疲惫的神色像是压了几百斤的担子。
“我没事,呵呵……”她无所谓的笑着,鼻子又开始发酸,一转身又扑进了他怀里。
脆弱,只彰显在颤抖的肩膀。
“南逍遥,我真想哭。”她哽咽着,可是,她哭不出来,怎么努力都哭不出来,这种感觉没有人能够体会,想要放肆的大哭都办不到。
“想哭就哭,哭完可以告诉我发生什么事吗?”南逍遥柔声问着,轻抚着她的肩,微微的叹息。
她曾经在他面前那般大喊着,杨可儿不坚强,其实,她是真的不坚强。
“可是哭不出来,我想哭都哭不出来,老天爷为什么就选中我?再怎么说也应该是个男的,或者,他把我生错了,我应该是个男人……”
我讲一个故事给你听
李逍遥和景天都是男人,到她这就变女人了,乐乐胡说八道着,伸手无意识的拍打他的胸膛。
南逍遥苦笑,男人?若是一个男人这么趴在他怀里,他会吓得立刻将他扔到一边去,亏这女人能想得出来。
唉,她怎么可以是男人?
“傻姑娘,你是女人,世上最美的女人。”最让他心疼的女人。
“美什么美?我只不过是人家的一根翎毛。”她落漠着,脑子里又开始乱想,如果真的只是翎毛,那么完成任务时,会不会直接又变成蓝灵鸟的翎毛了?
多么悲催的人生!可不可以让她活的简单一点?
“什么翎毛?可儿,你到底发生了什么事?能不能告诉我,别让我着急了?”
南逍遥又是吓了一跳,她不会这么无缘无故就胡言乱语的,从她今日一个人来素溪湖就不对劲了,难道帆王为难她了吗?
他神色复杂起来,如果是他们夫妻之间的事,他不知道自己有没有资格去探听。
“南瓜逍遥,我讲一个故事给你听好吗?”乐乐幽幽的叹口气,示意他下马,两人徐步走至一处山坡前停下。
那里是一大片的绿草,纯天然的,其间开着些五颜六色的小花,点缀的有些梦幻的色彩,夕阳的余晖洒在上面,铺就一层桔黄,诱使着人去碰触。
乐乐的心有些微的轻松,大叫着扑向了那片绿叶红花。
马儿悠哉的吃草,乐乐和南逍遥轻躺在那一片梦幻里,仰望着渐渐灰沉的天空,有月亮悄悄的爬起来,躲在云层里,害羞的露脸。
一切都那么的安逸,可是,谁能想到暴风雨就快来临呢?
素溪湖是一个预示的开始,她抛不开那份责任,她不可能视而不见,因为骨子里是蓝灵鸟的精髓,她答应了蓝灵鸟要保护水星大地的子民。
这么美的山坡,她不想被湖魔兽所毁灭。
她告诉南逍遥一切,毫无保留的,心底里的那份信任不用她去怀疑。
把你的担子交给我
她的声音很轻,似乎一阵风过就会吹散,让人留下怔忡的幻觉。
南逍遥的确是怔忡的,直到她说完,他依然反应不过来,只是盯着她的侧脸,那么柔美,那么纯洁,夕阳已经完全落下,他却还能看清她的脸,记在脑海,记在心里的脸。
“喂,你怎么不说话?你不相信吗?你觉得这个故事美吗?”
乐乐侧身,一手轻支着头,目光闪闪的看着他,她需要一个倾听者,她需要有人相信这是真的存在。
灰暗里,南逍遥看到她眉间几乎发光的蓝印,怎么会不相信?只要是她说的,他从来也不会去怀疑。
“可儿,我会帮你,把你的担子交给我,我们一起去寻找。”他说,缓缓的凑近了她,让她看清他是认真的神色。
“呵,我就知道你会这么说,南逍遥,你是这世间对我最好的人,是我最好的朋友,不管我有什么秘密都会告诉你的。”
她轻笑着,放下手,仰面躺了下去,看到夜空,那么深蓝,已经有了点点的繁星,时间总是不等人,岁月滑过的痕迹,谁又能完全记牢?
南逍遥苦笑,最好的朋友,其实他真的想问,既然已经知道慕容天云真正的目的,为何还不离开他?
最后还是压下疑虑没有问出口,好像他们之间隔着一层轻纱,捅破了就会尴尬。
这样被她信任已经很好了,不是吗?
两人又躺了一会,乐乐叹口气,一把将南逍遥也拉了起来,“我们回去吧,从明天开始,真的要努力了。”
南逍遥苦笑,又是天黑,他又要将她送回去了,以后,还会有这样单独相处的机会吗?
两人回到归海城的时候,竟看到慕容天云骑了马正从城门处出来,看到他们当即愣在当下,血红色的宝马嘶叫着,踏着前蹄想要冲出去,却被慕容天云狠狠勒住。
喂,别骑这么快
他青着脸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今天,是他最郁闷的一天,他没想到那些大臣会联合起来弹劾他,而他却一直在担心这个女人。
现在倒好,她回来了,依然是和南逍遥在一起,甚至连神色都比之前要好很多。
她说,从现在起她是自由的,是啊,他能说什么呢,可是,她毕竟还是帆王妃,她是他的王妃!
想到这里,慕容天云倏然起身,在那两人还没反应过来之前已掠到乐乐身边将她一把抱了起来,又飞身落在他自己的马上。
整个过程太快,乐乐只来得及尖叫一声,就已经被他抱在了身前,惊喘未定,便恼怒的瞪了过去。
“喂,你做某一件事之前能不能说一声,我刚刚差点被你吓死!”
她尤自拍着胸脯,转眼看去,南逍遥也是怔怔的看着她。
慕容天云回头看了眼南逍遥,打马道:“多谢南将军送本王的王妃回来,就此别过。”
“那个——”乐乐尖叫一声,赤焰已腾的窜出去老远,这样的马速是落雨万万不及的,她的话停在一半,拉长了整个街道。
南逍遥只能睁眼看着她消失在眼前,落雨踏着马蹄也是万分无措,他轻扬马鞭向飞云楼而去。
“喂,别骑这么快,这是大街!”乐乐大喊着,看到街上的人纷纷躲闪,甚至有些摊位被急走的人群撞翻。
而有些人来不及躲闪,眼看就要撞上,乐乐吓一跳,下意识就向他怀里躲去,悲剧啊,古代版的车祸。
慕容天云发疯了不成,他堂堂一个王爷难道想害百性的命吗?
她乱七八糟的想着,浑然不觉自己此刻正蜷缩在他怀里,甚至双手拉着他的胳膊。
马迅速的就停了下来,她感到身体向后微仰,整个人都倒在了他怀里,睁眼,对上他似笑非笑的眼。
乐乐大窘,赶紧从他怀里坐直身体,就像那次一样,她不习惯背后坐着个人,她向前挪去,又快要坐到赤焰的脖子上。
你干什么,我的腰断了
她的小动作却让慕容天云想起那天她和南逍遥也是这般,眼神晦暗了下,他一伸手就将她牢牢禁锢在怀里。
原来,两个人共乘一骑的感觉是这样的,他幽幽的想着,因为思思从来都不骑马,她只坐马车。
“喂,你干什么呀?我的腰断了。”乐乐嚷嚷着,却不敢太大声,周围都是人,都是暧昧的看着他们。
她觉得他是故意在向人们显示他们是多么的恩爱,可是,皇帝的新装总会有揭穿的一天吧?她现在要不要揭穿?
慕容天云一愣,下意识的松开了她,但眼前总是浮现着她被南逍遥抱着的画面,颇为不爽的又轻轻揽住了她。
“我们回家。”他轻轻说着,用的是家这个词,这一次似乎又是故意一般,赤焰缓步而行,比在吃草还慢。
乐乐纳闷不已,直觉他像吃错药一般,搞不懂他心里在想什么?面对他,总是让她心里有一些彷徨。
“慕容天云,你的马能不能快点?”这是在溜达散步吗?简直比裹着小脚的女人走路还慢。
“你刚刚不是说别骑这么快?”慕容天云故意反问着,觉得心情有些好起来了。
王府里还有另一个麻烦在等着,他不想太快回去,难得一次,他们能相距这么近,他不想去深究他的心在为何矛盾?
只知道,在近日的烦心事后,能这样抱着她,会让他安心一些,仿似全世界的人都在与他做对,他总是还能再靠着一个人。
他想着,当真就俯了头,靠在了她的肩头,鼻间是她身上幽幽的兰香,他微闭着眼,想就这样睡着,撇开一切的烦恼。
乐乐吓一跳,身体一下子就僵住了,太不对劲了,他是受刺激,还是喝多了?
“喂,男女授受不亲,你别离我这么近啊。”她嚷着,身体试图向前挪去。
慕容天云一下子清醒过来,依然是紧紧搂着她,声音却是夹了丝自己不曾察觉的酸味。
“你是我的王妃却说什么男女授受不亲,跟南逍遥这样就可以吗?”
乐乐,我一无所有
“你是我的王妃却说什么男女授受不亲,跟南逍遥这样就可以吗?”
乐乐一呆,有些沉了脸色,却实在无力与他争吵,干脆就不发一语起来,只是注视着前方,逼自己将心绪放远,忽略身后还有个人的存在。
“乐乐,乐乐……”慕容天云看她沉默,低低喊了两声,声音里都是疲惫。
乐乐叹口气,再也装不下去,他这样无助的声音竟会让她心软,好想问他是怎么了?
“你怎么了?”心里想着便问了出来,又是一阵后悔,他会怪她多管闲事的。
没想到慕容天云却是又将头靠在了她的肩上,这次乐乐只是不自在的动了动,没再僵硬。
就听他低低的声音传来,“你说她还会醒吗?我在这个世界上,其实是一无所有的。”
乐乐愣愣的,何时,他也会这般脆弱?强势、又冷酷腹黑的王爷却也有这样伤感的时候,他说他一无所有,如果真是这样,她岂不是……
“慕容天云,我们一定会找到蓝灵珠的,你的思思一定会醒,而且,你还有延极,你最可爱懂事的儿子;呵,其实,我才是一无所有。
我的来历你也很清楚了,前世我是个孤儿,一无所有,这世,我是人家的翎毛,要去找寻五颗灵珠,之后呢,我还是一无所有……”
她突然就说不下去了,这样悲剧的人生,总在她强装的快乐里掩埋,如今赤裸裸的放在眼前,那么那么沉重……
慕容天云抱着她的手下意识的紧了紧,张口想说什么却发不出声,心里闪过一种叫做心疼的因子,他愧疚于她,他欠她的何止这么多,可是,他却连承诺都不敢对她说一个……
马走的再慢,终有尽头,王府的大门就在眼前,灯火辉煌处,赫然站着个绿衣女子,老远,便已看到那抹笑魇。
乐乐一怔,还没问出口,慕容天云便已凑近了她的耳边,姿势,无比的暧昧,那阵暖风吹拂着她红了脸。
“乐乐,我们要站在同一阵线。”
可是你看起来比我大
“乐乐,我们要站在同一阵线。”
他说着,不待她回应,便已一把将她横抱在怀里,大踏步向府内走去。
乐乐惊喊一声,却看到那绿衣女子款款走来,水蛇一般的腰扭啊扭的,那身衣服竟是仿唐装的抹胸式。
翠绿色的裙曳,胸前,却是一朵大红的牡丹。
“王爷,您回来了,姐姐这是怎么了?身体不舒服吗?”娇滴滴的声音似能媚到骨子里。
她挥着手绢向两人行礼,却用一双狐媚般的眸子打量着乐乐,有着审视,有着不屑。
至少乐乐是这么认为的,她的眼睛像极了狐狸眼,让她脑子里闪过一个人来,苏妲己。
不过,何时她变成|人家的姐姐了?
“你叫我姐姐吗?可是你看起来比我要大啊!”她发誓只是实话实说,却没想到那女人竟变了脸色,而慕容天云则是嘴角边有了些微笑意。
乐乐一头雾水,压根就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就听那女人不依般的撒着妖,一手轻轻挽了慕容天云的胳膊。
“王爷,臣妾年纪大了点,可是更懂得体贴王爷啊!”再说,她也只有二十岁而已。
慕容天云皱眉,撇开她的手抱了乐乐就向后院走去。
乐乐却是差点掉了下巴,臣妾?敢情慕容天云趁她不在家又娶了个?可是,他不是对他的思思情有独钟吗?
还,还看上这种,好吧,娇媚的女人……
乐乐有些好奇的打量着他们两人,眼睛瞟来瞟去,一时也忘记自己还被他抱着走。
“她是皇上赐婚的侧妃。”慕容天云被她看的一阵尴尬,颇有些不自在的解释着。
那侧妃叨叨着,也一直跟随着他们,颇有不到黄河心不死的架式。
“又是皇上赐婚?”乐乐挑眉,对那个皇上的印象简直要跌到谷底了,明明知道自己的弟弟有喜欢的人了,还一直管人家的婚事。
她忿忿着,慕容天云见状,心情似乎又好了一些,低语道:“一会再跟你说。”
本王今晚住在天雨楼
他突然停步,回过身,侧妃一个没注意就要扑到他身上来,慕容天云巧妙的一转身,让她扑了个空,好在她即时撒住脚,这才没跌个狗啃泥来。
“闻人瑟绿,你先回房吧。”
“王爷,您待会去臣妾那里吗?”
“噗——”
两个女人两个反应,闻人瑟绿故作娇羞,仗着自己第一天入府,怎么着也要今晚侍寝的。
乐乐却是听到她的名字后,花枝乱颤的在他怀里大笑着,就差没捶胸顿足了,她一边笑着,一边将脸转过去不再看闻人瑟绿一眼,想也知道她的脸色好不到哪去。
“你笑什么?”慕容天云不解的问着,却没有丝毫责怪的意思。
他又看了一眼闻人瑟绿,挑眉道:“你先回去吧,本王今晚住在天雨楼。”
他说着,快速抱了乐乐向天雨楼走去。
两个女人皆是惊诧的瞪大了眼睛,乐乐笑的正欢,被他这句话一雷,顿时呛住了,涨着脸咳了半天,抬头时已是天雨楼外。
“喂,慕容天云,你快放我下来,你又想利用我什么?”
乐乐叫嚷着,就看到慕容天云突然止了脚步,变了脸色,那么怔怔的看着她,却又不放她下来,两个人就这么杵在门外。
乐乐侧头,看到蓝竹探头探脑,笑的一脸暧昧,顿时大窘。
“那个先进去吧,你不累啊?”有他这么看人的吗?一直盯着她。
慕容天云皱了皱眉,不发一语,只是将她抱回房里,蓝竹那丫头竟是早早的就将床铺好了,乐乐一坐到床上,立刻像被针扎了似的跳起来,满眼防备的盯着慕容天云。
慕容天云苦笑,她可以跟南逍遥一起外出,却对他露出这样的神情,她真的已经不信任他了。
“你先出去吧。”挥手想要谴退蓝竹,乐乐立刻惊叫:“等一下,我要去吃饭,我饿死了。”
她说的很大声,却又像在掩饰一丝慌张般,就向门外跑去。
“乐乐,我有话跟你说,你下去帮王妃准备吃的吧。”慕容天云又是拉住她对蓝竹吩咐道。
坐吧,来者是客嘛
乐乐无奈,总不能再逃吧,想了想,便又放下心来,好歹他们现在有个共同的任务,他总不会对自己怎么样吧。
她度到桌前坐下,悠闲之极的样子。
“好,你要说什么?坐吧,来者是客嘛。”乐乐招呼着,顺手还倒了两杯茶,茶竟是热的,想来蓝竹早一步都准备好了,不然床怎么都铺好了。
她又不自觉得往床榻边看去,想起他之前说今晚要住在天雨楼,不由的又是一阵头皮发麻。
慕容天云哭笑不得,来者是客,她还把他当客人了,无奈的叹口气,过去坐在了她身边,轻轻把玩着她递过来的那杯茶。
他们还从没有过这么安逸的坐在一起过,这让他多少又有些安心。
“那个闻人瑟绿——”
“噗——”
他才一开口,乐乐送进嘴里的那口茶适时的就喷了出来,慕容天云就坐在她的对面,满头满脸都是水渍……
乐乐喘口气,还是忍不住笑起来,又赶紧从身上摸出一条蓝色锦帕凑过去帮他擦着脸。
“呵呵,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哦,实在是她的名字太好笑了……”
她边笑边帮他擦着脸,慕容天云本来有些黑线的脸,在看到她的笑时莫名的就消失不见,连同眼眸也温柔了起来,情不自禁就握住了她的手,柔弱无骨的手。
“她的名字怎么就好笑了?她是闻人家的女儿,你还记得皇上来那次吗?”
“难道你就不能联想到什么?闻人瑟绿,为人色女嘛!哈哈!这名字真是绝了,皇上怎么了?”乐乐依然笑着,察觉被他握着手,挣了挣,有些尴尬的坐回了原位。
为人色女,慕容天云挑挑眉,亏她想的出来,估计她是第一个将尚书府的千金取这样的名字了。
“这一次,就是尚书府联名朝中大臣弹劾我,将延极的身份暴露在阳光下,即使上次你说了延极是你的儿子。”
我是主人你是客,委曲你了
他顿了顿,像是不太自在,才又道:“吏部尚书闻人轩向来与我不合,五年前是他弹劾穆家造反,只因他也喜欢思思,而思思却倾心与我,他向来做事以狠唳著称,得不到便毁灭。
只是没想到,五年后,他依然不肯放过延极,名义上无从再下手,只得将自己的妹妹送进帆王府。”
乐乐蹙眉听了半天,总算理出点头绪来。
“所以说,这个色女实际上是闻人轩派来王府做内线的?”原来一切的罪魁祸首是那个什么闻人家,慕容天云一定恨透了他们家吧?
“可以这么说,从她刚刚的行为上来说,她是会武功的,我怕她伤害延极。”
事关延极,乐乐立刻就忿忿不平起来,一拍桌子,大义禀然道:“你放心吧,就让我来会会这色女吧,好歹我也是正的,不能被她压到头上来。”
“我已经派人暗中保护延极,还有,你。”
“保护我?”乐乐有些惊讶的反手指着自己,突又想到,她是思思醒来的关键,他当然要保护了,遂也不再讶异。
“那个闻人轩如此猖狂,难道他连皇上都不放在眼里吗?”
“他处事为人都是谨慎无比,颇得朝中大臣的拥戴,连皇上也抓不出他的把柄,又如何治罪?我发过誓,总有一天会亲手杀他,为思思一家报仇。”
慕容天云有些落漠的说着,又抬起头,眼光有些奇怪起来,“乐乐,这段时间我必须要住在天雨楼。”
他说,看到她又是惊了一跳,立刻又道:“你放心,只是遮人耳目。”
乐乐郁闷着,遮人耳目,也罢,看那色女缠人的样子也知道,她有可能会去马蚤扰慕容天云。
“好吧,我是主人你是客,但你是王爷又便让你住侧房,所以,只有委曲你了。”她挑眉笑着,颇有些得意起来,偶尔整整这个腹黑王爷也不错。
慕容天云不解,正想发问,却见蓝竹端了宵夜进来。
你是跟南逍遥一起回来的
蓝竹将菜汤一一摆好,还自作主张的为两人备了壶酒,这才笑着退了出去,并将房门关紧了。
屋内烛光摇曳着,倒真有些浪漫情怀的味道。
只是乐乐无瑕去细想什么,她基本一天没吃东西了,此时也顾不得什么,抓了筷子就狼吞虎咽起来,毫无淑女形象,更遑论王妃的气质。
慕容天云看得一阵咂舌,下意识的为她夹了几道菜,突又想起,她和南逍遥一起吃饭时,也是这般不作做,南逍遥为她夹的东西全都吃了。
他忽然有些紧张起来,她会吃他夹的东西吗?
乐乐哪有他想得那么远,那么复杂,一颗心都放在吃的上面,自然是不会拒绝什么。
慕容天云心情大好,陪着她吃了一会,才又不解道:“你今天都没吃东西吗?”怎么会饿成这样?
她明明和南逍遥在一起的,他想起之前他们是骑马,有些不是滋味的抬头看她,他们又一起去游玩了吗?
“今天去了素溪湖,路那么远,哪有时间吃啊?后来回来天都黑了。”乐乐口齿不清的说着,又抓起面前的杯子喝了一口,喝的太急,直到下肚了她才反应过来这是酒。
不禁叫了一声,问道:“这酒是甜的!”还挺好喝,小竹子从哪里搞来的?
“这是桃花酿,芬芳可口,比较适合女人喝。”
慕容天云解释着,却没忘记她刚刚的话,下意识追问道:“你去了素溪湖,为什么不叫我?”声音有些莫名的委曲,和些微察觉不到的醋意。
她和南逍遥一起去了素溪湖,她把一切都告诉南逍遥了吗?
乐乐莫名其妙的看他一眼,不在意的说道:“我只是想去证明一些东西,当时心里那么乱,我想一个人。”
“可是,你是跟南逍遥一起回来的。”慕容天云不依不饶的说着,连自己都有些诧异他到底在计较些什么。
此事说来也不长
“你是怎么了?我是跟他一起回来的,是他找到了我,啊!对了,那颗西海红珠我已经找到了。”乐乐突然想起来,扔下筷子就向里屋跑去。
慕容天云呆了呆,也起身跟了进去,就见她在翻箱倒柜般的找着什么,衣服扔了满地,就连锦被也被她抛到了地上。
他无奈的叹口气,突然就觉得自己对她一点都不了解,难道她平日里都是这样将衣服扔的满地吗?
放眼望去,衣服其实是各色的,只是他从没见过她穿其他颜色的。
“乐乐,这些衣服是你的吗?”他在考虑要不要让蓝竹进来帮她收拾。
“废话,难道是你的?”乐乐头也不回,继续乱翻着,嘴里念念有词:“我到底扔哪了?”
慕容天云有些止不住黑线了,西海红珠,她用扔这个词,只是,她何时得到的?刚刚他们一起进来……
“你怎么就知道那是西海红珠?”
“是夏特说的,他送给我的,没想到那么容易就得到一颗灵珠,只是我当时不知道,看到那血红色的珠子,不太喜欢,就随便不知道扔哪了。”
乐乐叹口气,翻身坐在床边,努力思索最后的记忆,应该是在床上没错啊,她睡觉时好像还碰了它,现在怎么会没有?
“你说是夏特?你什么时候认识他了?”慕容天云跳过那满地的衣服,有些着急的晃着她的肩。
夏特向来残暴,尤其被他看上的女人皆没有好下场,而今,夏特竟会将西海红珠送给她。
“就昨天,此事说来也不长,但不是关键啦,你快帮我一起找吧,就是血红色的,有汤圆那么大的。”
乐乐说着,干脆直接跳到床上乱翻着,整个恨不得将床拆了的感觉。
慕容天云无奈,只好起身也在她房里乱翻着,度到梳妆台前,看到那些大大小小的盒子,随手翻着,没有见过比她更……
机关,第一颗灵珠
他不知道该怎么形容了,翻到最里面一个盒子时有些怔住,那里面竟放满了纸片,最上面一个赫然写着:天天,我今天要将延极骗出府去玩哦。
他挑挑眉,看向乐乐的眼神充满了疑惑,她要将延极骗出府?但这口气又像在对另一个人说一样。
很显然,这纸片不是近期的,应该是上次她和延极偷偷出府的那一次。
脑子里飞快的闪过一个念头,还没问出口,便看到她已经跳了起来,兴奋异常的向他跑来。
“慕容天云,你看,西海红珠,我找了一个颗,哇,我太高兴了!”她举着那颗血红的珠子给他看,又忍不住做出胜利的动作拥抱了他一下。
昨天还将这颗珠子不当一回事,现在可是小心翼翼的对待着,心里对夏特竟也不那么反感了,不管怎么说,他帮自己完成了一个任务。
找到第一颗便有了继续下去的希望,乐乐的人生像是从来没有追求,此刻将这份责任当成了奋斗下去的目标,竟也不感觉沉重了。
乐乐找来一只大点的梳妆盒将它放了进去,捧在胸前,像是捧住了一颗心。
“这东西可是比我们的生命都重要,一定要好好保存。”她在房里转来转去,满地都是衣服,哪找到藏东西的地方。
慕容天云看不过去,叹口气俯身将衣服全部抱到一边,才拉着她向床边走去,也不知道他是按了什么,那床竟慢慢的向里侧陷了下去。
乐乐一阵惊奇,还没喊出口,手中的盒子已被他拿过放了进去,又是一阵摸索,床缓缓的合上,恢复原样,如果不是亲眼所见,谁又能想到这床下会有个机关?
“你该不会每间房都是这样吧?”乐乐呆呆的问着,这简直就是武侠小说里的场景了,灵珠藏在这里不安全都难。
她又想起思竹涧,那个绿竹阵不也是安全万分,谁进去不被弄晕?
你看我对你多好,亲自帮你铺床
“当然不会,这里除了我们两人,别再让第三人知道了。”慕容天云叮嘱着,将床被铺好,看着满地的狼藉,挑了挑眉,还是叫来了蓝竹收拾。
找一颗珠子,他们两人将房间搞成这样,蓝竹进来,惊呼一声,瞪大了眼,却不敢问什么。
埋头去收拾时,眼睛悄悄在两人身上打转,难不成小姐和王爷吵架了?可是他们现在又看起来一点事没有。
那就是小姐在试衣服给王爷看?可是,她明明穿的还是回来那一套啊。
………………
乐乐无语的蹲下身和蓝竹一起收拾,顺便特小声的警告着某个臆想联翩的女人。
“你别再乱想了,我们刚刚在找东西。”
“哦,在找东西啊!”蓝竹状似了然的点头,却又对乐乐挤了挤眼睛。
“哦你个头啦,快点收拾,我累死了。”她今天可又是风尘仆仆的一天啊!
当一个宅女突然出了门,而且是出了趟远门,在心理上首先就会觉得累,更何况,她又是骑了一天的马。
蓝竹吃吃的笑,不再说话,麻利的收好屋子,顺便带走了桌上他们吃剩的宵夜。
房间里一下子沉默下来,慕容天云这时已将那盒里的纸片看了个大概,心里多少是有些明白过来,只是担心的看着她。
乐乐被他的眼神盯着不自在起来,轻咳一声,到屏风后的橱柜里抱了两床被子出来,往地上一放,一个铺了,一个放在一边,笑嘻嘻的说道。
“你看我对你多好,亲自帮你铺床,早点睡吧。”
回身向床榻走去,眼里闪过恶作剧般的笑,不知道让堂堂王爷打地铺,是什么反应?
等她坐在床边时,慕容天云还没反应过来,满脸黑线的看着地上的铺盖,话都说不利了。
“你、你让本王睡地上?”他都说了只是遮人耳目,不会对她做什么,她还让他睡地上。
“嘿嘿,帆王爷啊,我这个主人是有点招呼不周啦,但谁让我这里连张贵妃榻都没有呢,只好委曲你了。”
她喜欢你,你说怎么办吧
乐乐找了一颗灵珠,整个心里都有些放松起来,此时心情也是大好,调侃一句,合衣躺了下来,又故意侧身,直盯着他看。
就想看看他会怎样?
慕容天云苦笑一声,脱下自己的靴子,当真就躺了下来,仰面而躺,双手枕在脑后,拉过锦被一角盖在了身上。
两人都没有吹灭那唯一的烛火,火苗在跳跃着,如一曲舞,不美,却真实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