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鸳鸯错:爱上不羁大将军第5部分阅读

      鸳鸯错:爱上不羁大将军 作者:rourouwu

    天云也是微微皱眉,他真的越来越搞不懂这个女人?好像时刻在变换着性格。

    你喜欢爹爹

    被耽误了许多时间,慕容天云一回府就去了思君轩,延极松了一口气,天天却又蹙了眉。

    “跟我来。”延极将天天拉到了后花园,左右看下,没人,才悄悄的观察着她。

    “怎么了?延极。”天天蹲下身,微笑,柔和的表情很美,眉间的蓝印似乎更显眼了。

    延极终于下定决心般,轻轻喊道:“天天?”

    “嗯,什么事?你在担心你爹爹处罚吗?我一定会揽下来的。”

    延极跳起来,后退了两步,小脸上都是惊恐,“你们到底是什么人?”虽然她们都对他很好,可是,可是,她们是两个人,会不会是妖怪变的?

    天天拧眉站了起来,不解道:“延极,你在说什么?”

    “乐乐,天天,你们是两个人。”延极说的斩钉截铁,他看到天天的脸有些苍白起来。

    微叹了一口气,她眼中的伤感更甚,这一切是为什么,她也不知道,也许是天意吧?

    手下意识的摸向眉间的蓝印,那里,竟微微的发烫,每一个人都只有一个灵魂,她们其中一个又该何去何从?

    “你为什么不说话?”她这个样子其实他也不好受,可是,他真的弄不明白,她们会是两个人?

    天天叹了口气,低喃道:“延极真聪明,看出来了,其实乐乐那么快乐,跟我不同,你又怎么会看不出来?”

    “你不快乐吗?你们为什么在一个身体里?是不是以前有一个身体,后来不见了?”延极虽然聪明,但终究是小孩子,说出的话,也是天真无比。

    “没,我也不知道,只是发现时,我们已经是这样了,延极会讨厌我们吗?”

    延极很肯定的摇头,又迟疑起来,“如果爹爹知道,该怎么办?”

    天天忧伤起来,那么明显,“是啊,你爹爹一定会讨厌我的。”什么时候他才能正眼看她一眼?

    “你喜欢爹爹?”延极像发现新大陆一样喊了起来。

    多愁善感的天天

    天天一惊,赶紧上前捂住了他的嘴,“小孩子别乱说话,我送你回去读书吧。”

    延极被他拉着去了无极苑,嘴里小声嘟嚷着:“大人都爱说慌,明明就喜欢。”如果天天喜欢爹爹,以后就会做他的娘亲吧?

    他乱乱的想着,天天只是苦笑,连五岁的小孩都能发现,如果他发现了,会怎样呢?

    回天雨楼的路上,她也是踌躇满怀,喊了几声乐乐,也是没有回应,想来,她是睡着了,就像个孩子,玩累了便睡了。

    乐乐,如果有一天,你也懂得了爱,喜欢了他,我们会怎样呢?

    越来越发现自己多愁善感起来,为什么,她总是要背负这么多的心事?如果说出来,会不会真正的安心?

    帆王府很静,从来都是如此,其实她该庆幸,她是唯一的女主人,可是,她也永远不可能是女主人,延极的娘亲,她到底在哪里?

    随手拦住了一个过路的丫环,那丫环却是一惊,赶紧退了开去。

    “奴婢见过娘娘,娘娘有何吩咐?”巧的是,她正是上次对乐乐特拽的丫环,如今又被拦住,自然不敢拽起来。

    “你不用这么见外,我想知道王爷现在在哪里?”天天尽量放柔了声音,以为她在怕她。

    “回娘娘,王爷是在思君轩。”为什么每次都是同一个问题?小丫环心里哀号,是不是在考验她啊?

    天天一怔,她其实知道在思君轩的,只是,“能不能带我去?”

    “啊?”小丫环终是抬起了头,一脸诧异,上次不是带过了?

    好吧,人家是王妃,号令丫环,莫敢不从,“是,奴婢这就带娘娘去。”

    一样的路,小丫环再一次走的飞快,天天跟在后面香汗淋漓。

    “娘娘,奴婢就送到这儿。”小丫环行个礼,拔腿就跑,转眼,已不见了人影。

    天天却突然犹豫起来,他明确说过,不能来这里的,要不要进去?

    思君轩,好像随处都可见那一个字——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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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s:今天二十五更了,继续码字,希望亲们订阅收藏,顺便踩个脚印吧,都没人理偶的说

    决绝,别喜欢我

    思君轩,真的好美的名字,连地方也那么优雅,像一处世外桃园,清竹小溪,这样的地方,连心也是安定的。

    天天终是不自觉被吸引,抬步向前,有些着迷的看着四周的景物,直到被窗边的那抹白色吸引。

    她就站在竹间,怔怔的看着他,而他微侧着头,在看手里的一本书,一切都好像静止了,变为一副画。

    可是她总还是太贪心了,想要进到画里,想要触摸这副画,不自觉的向前靠近,再靠近。

    慕容天云眼神一黯,有些不悦的放下手中的书,脸上的不耐烦那么明显。

    “本王说过,思君轩,是你的禁地。”

    天天的梦突然就被打醒,倏然止步,尴尬不已,只是定定的看着他,没有躲闪,她真的太痛苦了,她是因为喜欢他才嫁给他的,难道他真的不明白吗?

    “王爷,为什么,你变了?”她幽幽的问着,试图看清他的心。

    他却已经撇过脸,不再看她,在思君轩,他不想看到别的女人,即使,这是她娶进来的女人。

    “你回去吧,我没变,你只是没有真正认识我。”他淡淡的说着,连声音里都是冷的,外人眼里的温和,在思君轩,他不需要给予。

    “可是,我已经喜欢你了。”她不顾一切的喊了出来,也许是压抑太久,也许是想给自己一个解脱的机会。

    她永远也忘不了,迷失在偌大的皇宫时,是他先发现了她,将她带离迷阵的。

    慕容天云一怔,终于复杂的看向她,窗外,那一抹蓝色的身影微微颤抖着,他有些惊讶,是的,他不愿去弄懂女人,只因为没有必要。

    可是,她却是他见过最怪的女人,有时感觉就像是两个人,但她却对他说了喜欢,她是他娶进来的王妃,她是无辜的。

    可今天,她不是还跟那个男人?他突然一震,清醒过来,何必去想这么多,这不是他该想的问题。

    “你回去吧,别喜欢我,因为我永远也不可能喜欢你。”他说,那么肯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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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s:今天更新结束,明天继续,码字去……(花心即将完结,亲们一起支持吧)

    丢脸,你在耍本王吗?

    天天只觉一阵晕眩袭来,心,都要痛起来,他竟是这样绝情,已经喜欢了,要怎么不喜欢?

    不喜欢又为什么要娶她?她摇头,后退两步,紧紧揪住了衣襟,感觉呼吸不上来,眼睛干涩,喉咙发紧。

    慕容天云对她终是有着歉疚,这样的狠话他又必须说,因为,这里是思君轩。

    他抬头望去,却见她轻轻晃动两下,竟是昏倒在地,“乐天天——”

    他吓了一跳,赶紧越出窗外,将她半扶了起来,伸掌贴向她后背,已输入了些许真气。

    她幽幽醒转,眼眸里一片迷茫,半晌才不解道:“腹黑王爷,你在干嘛?”他干嘛这样半抱着她,在上演深情告别啊?

    慕容天云一阵语塞,她前一刻还在说喜欢他,现在竟然……

    “你在耍本王吗?”气恼的放开她,幸好乐乐早有防备,才没被他扔地上去。

    撇撇嘴站了起来,不太乐意的瞅他一眼,说了句让慕容天云崩溃的话。

    “你带我来思君轩做什么?不是命令过我不许来?哦,我知道了,你又要反悔你的决定了?”

    慕容天云气的拿鼻孔吐气,他就知道这女人是在耍他,她竟然那么会演,深情的告诉他喜欢她,再假装晕倒,虚伪的女人。

    “现在立刻给本王离开这里,本王不想再见到你。”声音里全是怒气,如果不是苦苦克制,下一秒他就会亲手将她扔出去吧。

    乐乐张张嘴,突然醒悟过来,八成是天天来找他了,汗,她怎么突然就不见了?

    有些黑线的揪了下手指,尴尬道:“那个,我刚睡醒,意识不清,我先走了,拜拜。”她撒腿就跑,仿佛有大灰狼在追似的。

    丢脸,又一次丢脸了,在他面前,她就不能有点面子吗?

    她可没撒慌,是刚睡醒啊!还是感觉有人往她身体里输气,她才醒的,问题是天天要走也不说一声。

    慕容天云重重的吐了一口气,信步走至清竹边,摘下一片竹叶,纠结半晌,思思,我是不是做错了?不该去娶别的女人的。

    可是,我不会放过任何让你醒来的机会。

    随手一挥,竹叶如利剑,穿破溪涧……

    心殇,爱上一个不该爱的人

    夜里,天雨楼内只闻声声叹息,黑暗的一隅静静蜷着一个人,像一缕幽魂,寂寞伤感。

    无声的哭泣,连泪也流不出,她是真的死心了。

    他是那么绝情的说,别喜欢我,我永远也不可能喜欢你。

    每每想到他这句话,她就觉得心像撕裂一般,原来喜欢了一个人真的会痛,会伤,该怎么办?

    “天天,你别想他了,这个世界上又不是只有他一个男人。”乐乐郁闷的体会着她的痛苦。

    唉,这样的深更半夜,她们俩还在聊天,还真是诡异,难道不觉得自己和鬼在聊?

    汗,还是别想太多了,她跟着她都快变林黛玉了。

    “你不会明白的,他已经在心上了,我没办法再把他去掉。”天天的声音幽幽的,那么低沉。

    “我跟你是一个心,我怎么就不喜欢他?”为那种腹黑的王爷伤感情值吗?小声的嘟嚷着,只是,天天的那种心痛她竟然也能体会到,很难受的感觉。

    “乐乐,我好累,他说,永远也不可能喜欢我,我真的好累。”竟是有了那种厌世的想法,活着是为了什么,她真的已经不知道了。

    “累了就睡吧,你今天突然不见了,吓我一跳。”怎么叫都不来,幸好晚上来了,唉,没想到她竟然已经习惯了两个灵魂,一个身体了。

    话说,她们根本就是前世今生吧,否则她们俩怎么会长的那么像?

    “也许,我以后也会不见。”天天的声音太低,粗心的乐乐也没细听。

    合了合眼,脑海里突然闪过一个想法,坏笑着说道:“天天,我帮你报仇怎么样?我想他是有喜欢的人,我们可以找出延极的娘亲啊,或者,我就不信,我找一个美女勾引他,哼哼,古代的男人真的都是柳下惠吗?”

    她兴致勃勃的说着,越来越得意,这个计划明天就去实施。

    天天却在听到她说他有喜欢的人时,更加心灰意冷,是啊!她怎么没想到他喜欢的一定是延极的娘亲,是她错了,孤注一掷的爱上一个不该爱的人。

    不能开小灶,影响不好

    乐乐从门外进来的时候,蓝竹正将一碟碟的菜摆在桌上,精致却又孤单。

    “为什么要在天雨楼吃饭啊?不是都在思雅轩吗?”她这段日子以来可都是以王妃的身份去那里的。

    忽然想起昨天貌似腹黑王爷说不想再看到她,晕,难道就因为昨天她说的话而给她另开小灶?小气鬼王爷,你不让我去,我就偏要去。

    她连进屋洗手都没,就又旋身跨过了门槛,蓝竹微微张了嘴,这才反应过来,赶紧追了上去。

    “小姐,你去哪啊?”

    “吃饭去,我们在哪吃就在哪吃,不能开小灶,这样影响不好。”她煞有介事的比划着手指,神秘一笑,就向天雨楼外走去。

    蓝竹眨眨眼,终于反应过来,急叫道:“小姐,你不能去啊!王爷有吩咐了。”

    “吩咐什么了?”他真不会这么小气吧?

    “昨天小姐私自带小王爷出府,王爷已经下令禁闭小姐三日了,只是当时小姐在睡觉,不知道罢了。”唉,她们又要在天雨楼待三天了。

    乐乐愣了愣,还是转身就向外跑去了,那家伙说话不算数,明明说过自己可以想出府就出府了,现在又来关她。

    蓝竹知道自己阻止不了,也只有叹气跟上了,但愿王爷不会发太大的脾气。

    乐乐才不管一干侍卫惊讶的眼,大摇大摆就进了思雅轩,果然腹黑王爷和延极正在吃饭,整个场面搞的像考试一样,安静无比。

    她过去就坐在平常惯坐的位置上,对着延极眨了眨眼,吸了口气才转脸面对那已经黑了脸的王爷。

    “本王记得早上传过话了,”他的眼睛又转向门外守着的蓝竹,“天雨楼的下人果然是该换了。”

    蓝竹一听,扑通一声就跪地上了,“王爷,奴婢知错了,请王爷恕罪啊!”

    “喂,这跟小竹子没关系,是我要找你的,你明明说过我可以出府了,现在又为什么关我?”乐乐急的就站了起来。

    震怒,问了不该问的话

    慕容天云只是淡淡的瞟她一眼,不屑道:“那句话本王是什么时候说的?你将延极拐出府这件事难道忘了吗?我说过你不能去三个地方,是你先不守约,只禁闭你三日,已经是最轻的处罚了。”

    乐乐目瞪口呆,简直不知道如何回应了,他说的一点没错,但是、但是,“那个,我能不能问一个问题啊?”

    吱吱呜呜的话峰一转,她满眼里都是好奇的八卦因子。

    延极一看她的样子就知道是乐乐,顿时就有些担心起来,爹爹要罚她,她要问什么啊?

    “你要问什么?”慕容天云也不在意,随口说了一句便不再看她,想到她昨天演戏耍他,他就一阵心烦。

    乐乐诞着一张笑脸对延极眨眨眼,才道:“怎么不见延极的娘啊?虽然我是王妃,但我不会——”

    “乐天天!”慕容天云不等她说完,大力的拍着饭桌就站了起来,一脸铁青,似在隐忍着什么。

    桌子竟然应声而裂,延极的一张小脸也是惨白,却只是站在一边不说话,他谁也不看,只是低着头。

    乐乐吓了一大跳,直觉的向后跳了两步,她看到他的拳头暴着青筋,似乎下一秒就要向她挥来了,他可是会打女人的。

    没想到竟然撞到枪口上了,现在她可以肯定延极的娘八成是去了天堂。

    她又向延极看去,他小小的肩膀在轻抖着,乐乐知道他在哭,只是不愿让人看见。

    唉,神哪,她错了,干嘛要去问别人的隐讳,惹得人家父子两个伤心。

    “那个,我今天没有来啊,你们,你们换个桌子继续吃哈。”乐乐拔腿就溜,哪还敢看一眼慕容天云,按这样的情形,此时不溜,更待何时。

    慕容天云却是飞身而上,一把扯住了她,怒瞪着她,捏着她肩膀的手更加紧了。

    乐乐疼的龇牙咧嘴,努力向后缩着身体,两只手都捂在脖子上,好似他马上就要掐她一样,不过她的肩膀真的快要被捏碎了。

    寂寞,今昔是何年

    慕容天云看她的样子突然就有些清醒过来,手蓦然松开,已转过了身,“你走吧,不知者无罪,以后别提了。”

    连声音都是那么累,乐乐怔了一下,有些慌然起来,他竟然不怪她,她突然觉得自己好坏,她这样问其实是想为天天打听些什么,结果却变成这样。

    “那个,对不起。”乐乐呐呐的说了一声,却等不到任何回应,连延极也不曾抬头看她。

    也放过一次,她是真的问了不该问的了。

    有些无力的转身,出了思雅轩,蓝竹跟在她身后一句话也不敢说,刚刚王爷的样子实在太吓人了。

    一整天都是郁闷的,乐乐这次是真的听话将自己关在天雨楼不出去了,白天睡了一大觉,晚上醒来时,她才觉饿的不行。

    让蓝竹准备了吃的,狼吞虎咽一翻,才想起什么似的问道:“小竹子,天天有没有出来过啊?”她在睡觉也没听见天天叫她。

    “小姐,你今天一整天都在睡觉,那个小姐也是。”蓝竹简直都不知道怎么回答,本以为晚上醒来的是那个小姐,却不想……

    “怎么会这样?”乐乐低喃一声,挥挥手让蓝竹自己去休息了。

    她起身关了房门,轻轻闭了眼,叫道:“天天,快出来,你也睡一天,还没睡饱啊?天天……”

    叫了半天没有丝毫回应,如果她房间里再有其他人,一定会当她是疯子了。

    乐乐郁闷不已,这古代的日子本就难熬,她已经习惯了和身体里的另一个天天说话了,如今叫了这么她也没反应,唉口气,她将整个房间从里到外都转了个遍。

    终于无聊的坐在了窗边,透过那敞开的窗户能看到外面的一轮圆月,真的很圆,很亮,突然就想起那首水调歌头来。

    “明月几时有,把酒问青天,不知天上宫阙,今昔是何年……天天,我给你讲讲我的故事吧?我占了你的身体,总要说点来历的。”

    夜猫子,不只是好奇

    乐乐就坐在窗前幽幽的说着自己的穿越之旅,说到最后只剩下阵阵的叹息,这样的日子她其实一点也不想过了。

    之前,因为新鲜,因为有小钰儿的陪伴,她们可以玩遍这古代,甚至去逛妓院,让人误会她是喜欢女人,(关于逛妓院这一节可以参照:花心王爷人鱼妃,姐妹文,那里有写)

    可是现在,全都变了,小钰儿嫁个疼她的老公,两个人偕手去游天下了,许久见不上一面。

    而她自己竟然也给糊里糊涂的嫁了,呃,拜堂的是天天,她也可以不承认自己嫁人了。

    自言自语半晌,天天却是没有半点回应,她开始急了,明明就在一个身体里,可她又不知道要怎么去叫她。

    “天天,你知不知道我现在很无聊?你再不出来,我又要忍不住去闯祸了,今天腹黑王爷发了好大的火,我吓死了……”

    又絮絮叨叨的说了好久,门外的宫灯已经被蓝竹熄灭了,小院里陷入了一片寂静,乐乐看着那一弯明月,终于坐不住了,这种自言自语她可不喜欢。

    唉,现在的自己都快变成夜猫子了,黑白颠倒的,看看天色,应该是晚上十点左右吧,在现代这个时间,正是夜生活的开始。

    可是古代却已经陷入一片沉睡了。

    她本是想去院子里走走,却是最后不由自主就出了天雨楼,好在这次虽然要禁闭她,却没派人守着。

    这一次她不敢乱走,朝着一个方向,暗暗记着路形,想着就小逛一会回去睡觉。

    幸好这次隔一定的距离就有些红笼,路不至于太黑,她平日里没事已将王府逛了个遍,索性今晚月色太好,连风吹来都夹着一股花香。

    转过兰亭,再前方就是琼瑶苑,再往前就是所谓的思竹涧,慕容天云那么特别的强调,她不能进去。

    只是人有时候是止不住那份好奇与引力的,越是不让去的地方越是想探个究竟,乐乐努力说服着自己转身,可那双脚却已经向前迈去。

    思竹涧,陷入绿竹阵

    思竹涧,顾名思义,那里是一片竹林,很清新的绿竹,葱郁引人,其间夹了点溪流声,潺潺的很好听,她想,思君轩的小溪就是从这里引入的吧。

    突然发现,这帆王府有好多院落的名字都带一个字,思。

    乐乐突然兴奋起来,人活着总是要做一些事情,让自己不那么空虚,想想看,这些日子她的确空虚到快发霉了。

    就让她来探探这帆王府的秘密吧,思竹涧,那么那么吸引她的名字,这片竹林里会藏着什么?

    思君轩有一隔间是锁着的,她再好奇也是不敢再去,毕竟书房,慕容天云随时都可能会在。

    但这里不一样,这样的黑夜没有人会来的,她只是进去瞧一瞧,没有人会发现的。

    努力给自己打足了气,她伸手从一旁的石柱上取了一盏灯笼,抬脚便向那片竹林走去。

    竹子生的很规律,几乎连前后左右的距离也是算好一般,她听能到那股潺潺流水声,却是看不到它从哪处流。

    竹林里丝毫没有走过的痕迹,每棵竹子相隔一米,乐乐拿着灯笼也找不着北,转悠了半天,心开始慌了起来,这里根本没路,而且那一股溪流声竟然听的她一阵头晕。

    像是一个乐阵似的,渐渐的有些鼓噪起来,她深吸一口气,定了定心神,摸索着向后走去,她现在只求能走出去就好,不去探什么密了。

    腹黑王爷果然是腹黑王爷,怕人家偷看,还弄个竹林,不,不是竹林,她又走了一阵,举目望去,身遭依然是竹子,绿的诡异的竹子。

    她忍不住想尖叫,她敢说这些竹子是在变化的,不管她往哪个方向,它们都会挡在她身前,百分百肯定,她是进了一个阵法中。

    如果出不去,就会被人抓现成的了,不行,她得想个办法,那道破水能不能别在她耳朵里流了?

    “天天,天天,你快起来呀,我遇到大麻烦了,走不出这绿竹阵了。”慌不择路,她又试着去叫天天。

    无意破阵,陷入阵中阵

    回应的依然只有她自己沙哑的回声,到底该怎么办?

    气恼的一脚踹向眼前的竹子,本是泄愤,哪知,那棵竹子竟然被她一脚踢断了,她有些不敢相信的张了张眼,是她力气太大,还是有其他的悬疑?

    乐乐将灯笼凑过去看了看,没觉得特殊,而且竹阵没有变化,她气闷不已,忍不住对着那断开的竹子摇来摇去,真是气死了,这破地方的。

    摇了半天,感觉松了不少,稍一使力,竟是将那半截竹子给拔了出来,打着灯笼照了照,还没将它扔掉,眼前一花,竟是无数的竹子在转圈变换着,速度之快,让人忍不住也跟着转了。

    乐乐摇摇头,暗暗告诫自己不可以去看,她微微闭上眼,只闻那一阵阵的溪流声和哗哗的竹叶潇潇声。

    良久,才归于平静,连那阵溪流都消失不见。

    乐乐睁开眼睛,眼前已是一条小路,铺着长形的青石砖,不知是怎样出现的,她也管不了那么多,提起裙摆就向前跑去,急奔之下,她压根没发现这条路为何是亮着的。

    心怦怦的跳着,做了错事的人总是那么的心虚,乐乐疯跑一阵,以为路的尽头就是刚刚来时的琼瑶苑,可是末了,她才发现,这里是另一番的景象。

    明明是夏天,这里却是透着丝丝的寒意,呈现在眼前的是一座比她还要低的建筑,依然是被竹子包围,只是这里的竹子竟隐隐发着白光,好似被罩了一层白霜。

    灯笼早已在奔跑中不知被她扔到了哪里,幸好这些竹子为她照了路,这里,应该就是的谓的思竹涧了。

    她突然就迈不动脚步,呆呆的站在那里,感觉自己正在探索别人的内心世界,白天的一幕又在脑中回放,只是一句话就惹来两个人的不快,她怎么能再走下去?

    像是踩到了毒蛇,她蓦然转身,又再一次傻眼,来时的青砖小路哪里还有,眼前又是成排的竹子,甚至溪流也再次出现。

    冰棺,独爱穆思思

    心有些慌乱起来,刚刚进来完全是误打误撞,谁会知道那一根竹子是破阵的关键,而此刻,她连走进那绿竹阵都没了勇气。

    那一份天旋地转,她不想再感受。

    也许,这思竹涧会有另外一个通往王府的秘道,心里又燃起希望,她小心翼翼的靠近那一排低矮的房子,轻轻推开其中一扇门,才发现。

    里面是一个阶梯,原来竟是地下室,怪不得建的如此低呢。

    寒气就是从里面发出来的,她抬头看了眼四周,咬了咬唇,终是鼓起勇气向下面走去。

    越深,寒气就越重,那份寒冷她能感觉到,只是,却冲击不到身上,好怪异。

    也无瑕去多想,即被眼前的一幕吸引,只见所处的是一个巨大的石室中,四壁都是空荡的,唯有中间放了一个银白的棺木,周围堆满了鲜花。

    灿烂冶艳,竟是真的鲜花,没有一朵凋零。

    走的近了,才发现,那棺木并不是银白色,而是寒玉所造,冰棺。

    冰棺里躺着一个绿衣女子,青丝散开,苍白着脸,沉睡,颊边,是一抹柔笑,就如童话里的睡美人,她给人的感觉就只是在睡觉。

    乐乐连呼吸都变的小心起来,生怕惊醒了她,这什么帆王府会有这样一处地方?这个女人又是谁?

    延着冰棺转了一圈,才在顶上发现用红色朱笔刻了五个字,很小,却是那么的深刻。

    独爱穆思思

    思思,思思,她突然就有些醒悟过来,她便是整个帆王府的秘密了,到处可见的名字,这样的藏身之地。

    甚至这一座寒玉冰棺,难道,她便是延极的娘亲?

    她俯身望去,想真正看清她的容貌,正在这时,阶梯上传来一阵沉重的脚步声。

    乐乐吓的魂都快没了,要知道这地方本就诡异无比,再加上,她身边,虽然是个美女,但也有可能是个死人,这时候听见脚步声,她怎能不慌?

    听老公对爱人表白

    当下转了一圈也没发现个藏身之地,这偌大的石室就只有这一座冰棺了,她不假思索,立刻就蹲了下来。

    嘴里默念着阿弥陀佛,整个人都缩在一边,耳听着脚步声更近了,她几乎也要屏住气息。

    脚步声果然是在冰棺前停住的,幸好周围都是鲜花,她还不至于被一眼发现。

    只闻重重的叹息声就已经足够让乐乐惊恐的了,竟然是慕容天云,她真是太背了,好死不死又要被抓了。

    不,绝不能让他抓住,不然就死定了,现在用脚趾头想,都知道这冰棺里的人就是延极的娘亲,慕容天云最爱的女人。

    如果被他知道她偷偷得知这个秘密,下一秒躺在冰棺旁边的石头地上的就是她了。

    “思思,快醒醒,看看我,我想你了。”

    他突然说话,又吓了乐乐一跳,下意识的赶紧用双手捂住了嘴巴,好一会才反应过来,他这声音完全不同于以往,那样的温柔。

    “思思,今天那个女人竟然提到了你,哼,她说自己是王妃,怎么可能,我的王妃只有你,全天下的人不承认,你也是我的王妃。”

    慕容天云絮叨着,整个上半身都趴在了冰棺上,呆呆的看着冰棺里的人,伸长了手臂想要拥抱她,却只是感觉到了浑身的冰凉。

    他腾出一只手,竟是个酒葫芦,咕嘟灌了几大口,才笑道:“思思,延极现在很厉害,但是我知道他想见你,我该不该遵守约定?我想带他来看你。”

    他一个人喃喃自语着,说到后来,话也模糊了,连连打着酒嗝。

    可怜的乐乐蹲在下面脚都麻的没知觉了,却是不敢乱动一下,什么叫自食苦果,她终于知道了。

    一整个晚上难道就让她在这里听腹黑王爷对他的爱人表白吗?这也太郁闷了,万一被天天听到,启不是又要伤心一阵。

    乐乐郁闷的伸手在石地上画圈圈,忽而肩膀一痛,竟是被他整个拎了起来,再一次,她在他面前像一只兔子。

    帅哥的吻,她来接吧

    “你是谁?”慕容天云微眯着眼,头昏昏的,醉眼朦胧下,只觉眼前有好几个人在晃。

    他有些气恼起来,将她提到眼前,两人的鼻子几乎快碰在一起,才喃喃道:“别再动了,怎么会晃了三个?”

    乐乐不知自己该哭还是该笑,他能不能别再提着她了?为什么每次都是这样?

    还说她是三个,他喝多了吧?

    像是有感应一样,慕容天云再打个酒嗝,脚步虚浮,他用右手撑了下棺木才没摔倒,只这一下,已经将她放在地上。

    乐乐再一次感受脚踏实地了,还没站稳,腰上一紧,又是被他一把揽了过去,几乎整个人扑在了他的怀里。

    她惊呼了一声,已被他捧着脸牢牢固定住,“你能不能别晃了?”为什么一直是三个脸啊?

    “我没晃,你喝醉了,快放开我。”乐乐这次是真晃了,他当她的脸是面团啊,还揉来揉去的。

    “思思,你这坏姑娘又偷偷和我捉迷藏了。”慕容天云傻笑着,缓缓凑近了她。

    乐乐的一颗心都差点跳到喉咙里,一双眼睛瞪的大大的,他果然是喝的不认识人了,她可不可以趁这个时候逃跑?

    胡思乱想间,看到他微眯着眼,慢慢凑过来,她的心再一次失控了,不自觉的向后微仰着头,傻子都知道他是想干嘛,虽然他满眼都是血丝,还有些憔悴。

    但目前为止,还是个大帅哥的,她虽然对帅哥有一定的免疫力,但帅哥没有搂着她的腰,还、还伸手固定了她的脑袋。

    老天爷,难道你也要让这个错误进行下去吗?

    旁边就是人家的爱人,而她这个身体的主人……天天啊,你还不出来,大好的时机啊!

    呼叫天天,呼叫天天,听到请回答。

    她还没将这个信号发出去,就见慕容天云已向她压了过来,她只好无比惋惜的哀叹着:帅哥的吻只能她来接了。

    你自己一边去,我要脱衣服

    做好心理建设,她准备慷慨就义,反正上次在河边,他们也算接吻了,这个也不算什么了吧?

    呆呆的想着,她的眼皮渐渐往下、再往下……

    慕容天云在即将碰到她时,一阵酒意涌动,侧头一歪,哗的吐了出来,感觉更加晕眩了,眼前的一切又是在晃个不停。

    乐乐傻了,崩溃了,一股酸臭传来,她简直想大叫,可是,这家伙竟然还抱着她。

    他都不嫌脏的,竟然好死不死吐她身上,这、这也太恶心了。

    果然帅哥的吻都不是那么好得的,代价,多么惨重的代价。

    “思思,我好晕……”慕容天云呢喃着,整个身体都快没了骨架,软挂在乐乐身上。

    “晕就晕嘛,快点晕。”乐乐哪顾得上他在说什么,只是低头扯着衣带,她这辈子都没遇到过这样的窘相,被人吐一身。

    这衣服让微微有些洁癖的她皱眉不已,只想脱了。

    慕容天云却是有些可怜兮兮的伸手抬起她的下巴,一脸不满。

    “思思,你怎么能这么说我?你以前都很关心我的。”

    “快放手,我不是思思,丫的,你自己一边去,我要脱衣服。”乐乐晃了晃手,成功的解救了自己的下巴。

    又是低头拉扯着,本来极简单的衣服,却因为慕容天云大半个身子压在她身上而让她一时扯不下来,有心想往旁边走开,却又被他抱的死紧。

    连他的衣服上也沾了脏污,乐乐简直无语了。

    “脱衣服?”慕容天云抬头看了看她,稍微站直了身体,也向自己的衣带扯去,“我也脱。”

    乐乐满脸黑线的转过头看他,却见他已快速的脱掉了外袍,只着一件单薄的中衣,手还在继续扯着。

    外面虽然是夏天,可这石室里可是有个冰棺的,他不冷啊?最主要的是,他要脱光不成?

    乐乐将自己的蓝色外裙脱下,颇有些嫌恶的扔到一边。

    回头,赶紧去阻止某个已经完全变了个人似的酒鬼。

    “别脱了,你身上又没有多脏。”真是怀疑这人是故意的,偏偏吐她身上。

    躺在男人的怀里,想睡觉

    “好,不脱了,思思,我困了。”

    慕容天云傻笑一声,又将整个人挂在乐乐身上,鼻子蹭了蹭,满足的叹息一声,双手绕过,将她紧紧搂在了怀里。

    乐乐这次没防备,被他整个人压跌在地上,背靠在冰棺上,一阵冷意袭来,她还没跳起来,就被他整个给抱住了。

    霎时,她不敢再乱动,都说酒后容易乱性,她可不想跟他在这上演一场夫妻真实生活大揭密。

    好歹她身体里还住着一个,好歹她背后还躺着一个。

    许久,他也没任何动静,乐乐稍微放下心来,动了动有些僵硬的腿,感觉后背的寒意竟然透不过她的身体,也无瑕去纳闷。

    她用力去扳着脖子上的两条手臂,费了半天劲,才好不容易拿掉他一只胳膊,正要喘口气,哪知他却突然伸臂一揽,乐乐整个人又趴他身上了。

    这一次,他是直直躺地上去了,又紧搂着她不放,脸上漾着满足的笑,竟已沉沉睡去。

    乐乐叹口气,睁眼瞧了半晌,腰上的那条胳膊像个钳子似的,她实在没力气去扳了,真的以为她不累的吗?

    丫的,走了这么长时间的路,又被那绿竹阵整的发晕,到了这石室里,又像个小偷似的蹲那么久,现在又被他折腾的……

    她是真的好累啊!

    累到连看帅哥的心情都没有了,生平第一次躺在一个男人的怀里,她连感受下悸动的心情都没有。

    迷糊间,打了个呵欠,隐隐的,好似看见那座冰棺发出微微的白光,眼皮渐渐沉重起来……

    慕空天云醒来时,只觉得疼痛欲裂,伸手揉了揉眉心,感觉稍微好点,才睁开眼,随即有些愣住,他的怀里竟然抱了个女人。

    一头青丝,整张脸都埋在他胸前……

    一阵激动,他惊喜的喊道:“思思……”伸手去拉她,笑,顿时僵在了脸上。

    接着是不可思议的瞪大了双眸,怒火几乎是一肯瞬间就窜上了脑门。

    “乐天天!你怎么会在这里?”

    昨天晚上,你对本王做了什么?

    “乐天天!你怎么会在这里?”

    他咆哮着,抬头打量一眼四周,立时一股寒气就攻向了心底,思竹涧,他、他竟然在思竹涧抱着她睡觉??

    他有些慌乱起来,低头,才发现他们两个都是衣衫凌乱,忍不住,他又拿眼睛去瞪乐乐。

    乐乐还处于迷蒙状态,被他再一吼,清醒过来,这才搞清楚他们是在思竹涧。

    立刻,她的眼睛就瞪大了,脑子里只有一个想法,完蛋了,她、她怎么就不先醒过来偷跑呢?

    “谁准你来这里的?你是怎么进来的?”

    慕容天云伸手扯住了她的衣领,乐乐穿的蓝色中衣本就极薄,又是丝绸的,现下被他一拉,整个肩膀都露了出来。

    她尤自不觉,只是想着怎么给自己增加气势,硬着头皮去看他,声音却没自己想像中的有气势。

    “那个,你知道我有一种病,叫做梦游症……”

    慕容天云却是倏然放开了她,有些不自在的转过了脸去,看到身后的冰棺,有些如梦初醒过来。

    “昨天晚上,你对本王做了什么?”

    慕容天云回头暗自咬牙着,眼角瞟到他们的衣服都被扔到了角落里,他有些慌神,努力回想,也是没有半点印象。

    酒果然不是个好东西,难不成他们……

    乐乐的眼睛睁的更大,甚至连嘴巴都合不住了,他、他竟然问她做了什么?

    不是在这种事情的第二天,都是女的问男的吗?怎么到她这就反了?

    靠!别怪她想骂人,真是折腾了一晚上,被他吼醒也就算了,偏偏还一直质问她,貌似郁闷的是她耶。

    “什么我对你做了什么?明明就是你对我做了什么!”汗,她自己都要绕晕了。

    在石地上躺了一晚上,她真是腰酸背痛啊!不自觉的伸个懒腰,揉了揉胳膊、腿的。

    一抬头,就看到慕容天云竟然惨白了脸,额头惨出了汗珠。

    “本王,我对你做了什么?”如果真是这样,他怎么对得起思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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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姐妹文《花心王爷人鱼妃》已经完结了,敬请关注……

    失控,竟然踢他那里了

    他纠结着,甚至不敢再看身后的冰棺一眼,眼神犀利的看着乐天天,似乎要将她看穿一样,她竟然进得了绿竹阵,而她性格一直多变,他竟然没有看透过她。

    “你吐了我一身,脏死了!”乐乐夸张的喊着,看到他现在的样子,只觉得心里面慌慌的,哪敢再说他想要亲自己那一段,过虑吧。

    慕容天云微愣,心里的石头终是落了地,她的意思就是他们只是因为衣服脏才脱掉的?

    他回身看了眼冰棺里的穆思思,一抹惊慌再次闪过了心头。

    “那个,王爷,你们慢聊,我先闪了哈。”乐乐看他终于将注意力转移,立刻说道,此时不走更待何时啊。

    可是还没转身,她就被慕容天云一把拉住了胳膊,右手,又是掐向了她的脖子。

    他的酒醒了,人也更加清醒了,双眼仍是布满了红血丝,声音冷的盖过了冰棺所散发的寒气。

    “你在讽刺吗?乐天天,我可以容忍你将延极带出府,却不能容忍你私自进入思竹涧。”

    他神色愈发复杂起来,思竹涧的秘密甚至盖过了延极的身世,她只身一人竟然能破了绿竹阵,他从前真是小看了她。

    手上稍微用了力,心却还在挣扎,他该相信她吗?也许她的签只是偶尔得来的,可是,她却已经得知了帆王府最大的秘密。

    传出去,不管是谁,都必须死……

    乐乐简直不敢相信,他竟然再一次的掐她,这人、这人绝对是个变态。

    她粗喘着气,死命的去扳他的手,嘴里哑哑的骂着:“慕容天云,你这个腹黑王爷,你竟然又要杀我,你绝对是个变态……咳咳……”

    她快要没呼吸了,怎么会这么倒霉?两次,两次被他掐的半死。

    慕容天云听她这样骂,手上力道更紧,乐乐翻个白眼,腿下意识向他踢去,竟然好死不死就踢到了他那里。

    只听他闷哼一声,松开了她,有些不适的微弯了腰,一张脸涨成了紫红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