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始剑神第56部分阅读
原始剑神 作者:未知
在巨物之上,原始脸色稍稍放松了少许,但是很快的,他的脸色再次凝重了起来,只见这一瞬间,消融的黑色很快就填补回来,而且游走在绿色气流中,慢慢地竟然将绿色气体融化了,而原始体内的法决产生绿色气流的速度竟然远远都不能比拟这黑气产生的速度。
鸿钧道祖此刻心中也是踌躇万分,他在考虑着另外的世界接壤后的种种可能性,也决定将此可能性灭杀在萌芽状态。
“这黑色气体充满了腐蚀性,能将这片混沌空间融化,从而使得域外世界接壤过来,而且现在看来,两个世界的接壤已经成了定局了。”原始眼神中充满了黯淡地说道。
“哼,贫道就不相信它能阻挡住空间法则!”
一拂袖袍,只见整个混沌空间开始重重叠叠地堆积起来,一股恐怖无比的挤压诞生,杨眉道人的做法,正是想将这巨物迫出这片空间,等到这巨物到了别的空间中,就不关他们的事了。
空间不断地坍塌,杨眉道人形成的空间也寸寸崩溃,无数混沌之气湮灭一空,地风水火不存,但是那个巨物还是一动不动,而且吸取黑色气流的速度竟然逐渐加快了。
“空间挪移!”杨眉道人一声怒吼,双手连连挥动,混沌元气迅速形成两只大手,向着黑色巨物抓去,抓实了黑色巨物,杨眉道人额头青筋直冒,使出全身的功力想将这黑色巨物扔到别的空间中,但却依旧无法凑效。
“我来吧!”鸿钧道祖眼睛中充满了血丝,他为洪荒世界奉献了几乎他的所有,他可不允许这洪荒世界出现如此大的威胁。
双手法决连连掐动,一股巨大的轮盘从鸿钧道祖的体内缓缓升起,正是天道法轮。轮盘上面刻满了金色符咒,一股巨大的吸力产生,天道法轮发威了,竟然和杨眉道人抱着同样的选择,就是将这黑色巨物吸入轮盘空间中,然后将其放逐于其它异度空间中。
“嗡”地一声,将众人的眼球引到远处。
从混沌空间深处陡然射出一道光芒,这光芒竟然直接破除了鸿钧道祖的天道法轮形成的璎珞,直接钻入鸿钧道祖的身体。
慢慢地,鸿钧道祖的身体停止了颤抖,与此同时双手法决掐动,天道法轮缓缓下降,落入鸿钧道祖的元神中消失不见,而只是光华一闪,破碎成虚无的空间尽数复原,无边的黑色气流继续不停地灌注到了这黑色巨物之上。
“我们回去吧,大道已经出手了,此次与其它世界接壤是必然之局,避无可避了。”鸿钧道祖眼睛紧紧闭合着,低沉的声音传来。
“大道,这怎么可能?大道怎么会允许另外世界威胁到盘古洪荒世界的安危呢?”原始有些诧异地问道。
“我也不清楚,当年天道现,大道隐,而如今大道竟然亲自动手帮助着黑色气流,显然这是大道的布局了!还是回去想办法应对吧。”鸿钧道祖缓缓睁开了眼睛,其中爆射出一阵精光怒火道。
“难道这就是天意如此,我开始有些明白了。”原始低声叹息一声,他终于明白了为何后世流传西游时,洪荒世界最强者只有如来佛祖了,看来这些圣人都尽数为了洪荒世界阻止外来入侵做着准备呢。
“你们干什么啊?都一个个垂头丧气的,难道你们口中的另外世界中存在着高等生物,这些高等生物连你我这等修为的圣人都要如此忌讳?”女娲张开嘴说道。
对啊!如果仅仅是高等生物,那就不足为奇了,毕竟在洪荒世界日久,没想到竟然没有女娲娘娘这一个女流之辈想得透彻,鸿钧道祖想着竟然向着女娲拱手施礼。
女娲见状急忙躲避开来,她乃是鸿钧道祖的弟子,可不敢受师傅的礼。
“没错,回去准备吧,现在我们呆在这里也无济于事!”杨眉道人也开口说道。
“原始道友,你觉察到这股黑色气体是何等元气了么?”鸿钧道祖在一旁看似不动,却直接插嘴道。
原始眼眸紧紧注视着这股黑气,看其运动规律似的,突然一股莫名的信息传到脑海中。
“魔气!”原始嘴角微微动了一下,从中狠狠地挤出了这两个字。
“怎么可能?”众人异口同声,对于这股气体竟然是魔气,显得很惊讶。
“没错!这就是魔气,这是另外一种比之魔族修炼的魔气更为高等的魔气。”
杨眉道人皱眉疑惑道:“你怎么知道这股黑气是魔气的?”
众人都蓦然不语,但是眼神都看向了原始。
原始道:“不要问我,这与我修炼的法决有关系,我不能说给你们听的!”
“哦!”众人齐齐地哦了一声,显然都知道原始有难言之隐的。看着鸿钧道祖和杨眉道人一脸疑惑的样子,女娲娘娘则在一旁脸红不止,不知道她又在想些什么。
原始:“既然如此,那么贫道也没有必要呆在这里了,两位道友,贫道就此告辞!”
给女娲娘娘给了个眼神,随即女娲拱手施礼后,紧随着原始身后,划开虚空走了进去。
对着杨眉道人一个稽首后,鸿钧道祖足下升起一团清气,飘然而去。
杨眉低声喃喃自语道:“都走了,那我该何去何从呢?”
“不如,哎,原始还未告诉我修神的秘密呢,这样我就去找他聊聊吧!”点了点头,他大袖一摆,化作一团清风向着洪荒世界而去。
话说西岐境内,西伯侯姬昌回归后,更加勤修德政,育养生民,而且日日操练西岐兵马,以防备即将到来的大战。
而姬昌自得了梵先生的指导后,对于军事操练一事抓得更紧。
但是相隔时间已经很久了,征战之事仍旧未有提上日程,这日早朝,散宜生在旁劝道:“昔日夏桀残暴不仁,成汤归国后,伐夏灭桀,建立了大商王朝。而如今商纣王暴行逆施,主公当日被囚羑里,非是昔日成汤被囚之夏台?”
言语中隐隐提到西岐征讨商纣之事,姬昌何等人也,怎会不知散宜生话中有话,连忙道:“天子在朝,我等当谨慎小心让万马安家乐业,此时不可再提!”
散宜生道:“主公差矣,当今天子失政,更是有失天下百姓的心,残暴不仁,宠j臣残忠良,无故荼毒南东两位伯侯,才引得姜桓楚之子姜文焕起兵征讨落败王朝,而此时正是极佳时机,主公,机不可失啊!”
“放肆!来人啊,将这个满嘴背弃君臣之道之人拿下!”姬昌听闻散宜生这等言语,竟然怒火中天,提及要惩罚起散宜生了。
中兵听闻,十人蜂拥而出,将散宜生围困在中央,几乎不费什么功夫,就将散宜生绑押在堂下。
“主公,并非我背弃君臣之道!只是商纣残暴不仁,我等有必要再为了一个失去天下百姓之心的君主卖命吗?主公,主公请三思,机不可失啊!”
“来人,给我轰出去,重打四十大板!”姬昌似乎不可控制地下达了命令。
一看散宜生竟然要受罚,文官等这才恍然原来姬昌真的下了命令了,纷纷屈膝跪在堂下道:“主公请饶恕散大夫吧!”
“主公请看在散大夫多年为了西岐的功劳上,饶恕他吧!”
“主公请饶恕他吧!”武将等看见文官的动作,以南宫适为首也纷纷屈膝跪下央求道。
姬昌看着屈膝跪在一边的朝之栋梁们,心中感慨不已,但是他下意识地向着梵先生的方向看去,只见梵先生正指指点点地向着姬发说些什么,显然他并不在意姬昌的行动似的,姬昌暗中点了点头。
“若不是看在众将的面子上,今日定要让你吃皮肉之苦,罢了,且记下板子,日后如有再犯,一起并罚!”说罢,姬昌挥动衣袖,轰然离朝而去。
“先生,你如何得知我父不会罚散大夫?”看到众臣子纷纷离去,姬发这才小声开口问道。
“二公子如此聪慧定然知晓原因。”梵先生捋了捋胡须,笑着看着姬发说道。
“难道是父王和散大夫商量好的?”姬发眼中爆出一阵不可相信的神态。
“正是如此,要不然好好的练什么兵,发展什么马场!”
“哦!多谢先生提点!”姬发这才恍然,看着梵先生的表情,他眼中爆出一阵狂喜,如果父王举旗,那么说不定他也有机会成为万乘之尊。
看着姬发的表情,梵先生之摸着胡须点头笑了笑。
次日夜里,梵先生向姬昌引见了西方诸位佛子,姬昌从母亲太姜那里知道了道教和佛教的事情,并且从西方佛子的口中知晓了原来圣父原始道人和西方教都将赌注押到了西岐的国运上,心中万分幸喜,多年的筹谋终于可以付诸实施了。
姬昌心中幸喜他也可以成为开国之主了,但是他知道,西岐的兵力比起朝歌城的兵力那是远远不如的,所以更加费心劳力地加强了兵马的操练。
忽一日,姬昌早朝时突然问散宜生道:“昨夜我梦见一黑熊向我扑来,此兆是吉是凶?”
散宜生那里通晓易算之道啊,但是他仍旧按照清晨姬昌的吩咐假装掐算一阵说道:“恭喜侯爷,贺喜侯爷,此兆大吉啊,侯爷须得寻访一位名唤飞熊之人,主公将得栋梁之臣,大宝之士,真不让风后、伊尹之右。”
姬昌听后也很高兴,不过却也疑惑道:“散大夫何以见得如此?”
“昔商高宗曾有飞熊入梦,得传说于版之间。主公夜梦虎生两翼者,乃熊也。去见台後火光,乃火之象。今西方属金,金见火必,寒金,必成大器。此乃兴周之大兆,故此臣特欣贺。”散宜生似乎也会这解梦之术,说得也是一套一套的。
众官员听后虽然心中都鄙视这君臣一道,但均都跪倒于齐声祝贺。他们自然不知道这里面的缘法了,不过好话谁都爱听的,就算西伯侯姬昌号称天下大贤者,他也不能免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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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1 求才访贤 尚归西岐乘銮舆
却说姜尚的不告而别,让纣王大怒,原本想派出禁军捉拿,但是考虑到姜尚乃是修士,神通广大,加上小白的说服下终于放弃了心中的想法。 姜尚离开了朝歌城,原本想径自前往投奔西岐之主姬昌,但是到西岐后姜尚就放弃了心中的打算,心中暗道:“若就如此投奔西岐,岂不太掉价了,也不会受到重用,看来得想个其它方法了。”
姜尚此人智计甚高,看到西岐中一个打柴的樵子武吉找他来算命,掐指算计了一番,心中便有了定计。
话说一个人的机缘很是重要的,武吉原本乃是一平凡靠打柴为生的樵子,家有年老的母亲,原本就待武吉送老母百年之后,再辛苦打柴,然后娶上一房媳妇,生个小孩,然后做个小生意终老,但是遇到姜尚情况就大大改变了。
姜尚乃是太乙境界的修士,颠倒阴阳乃是轻松平常之事,他为武吉安排了一场奇异的拜师礼。先是安排武吉在城中无意打死人,然后为了躲避西岐中追捕逃往城外,寻找到他,再由他安排拜师,等到时机成熟了,安排武吉将姬昌引见给他。
飞熊入梦这件事情显然是出自他的手笔了,有了这个引子,姜尚不愁西伯侯姬昌这样求才若渴之人不上钩。
正所谓是姜子牙钓鱼,‘愿’ 者上钩,这次钓的是姬昌这条大鱼,果然不出姜尚所料,姬昌上钩了。
武吉在拜师后,姜尚想到以后征战天下需要将才,于是便让武吉每日跟随他精学武艺兵书。
姬昌在散宜生,南宫适这两位左膀右臂的陪同下,共同前往渭水寻访飞熊。行至一山,君臣正迤逦行来,只见一夥人作歌曰:“忆昔成汤扫桀时,十一征兮自葛始;堂堂正大应天人,义一举民安止。今经六百有馀年,祝网恩薄将歇息;悬肉为杯酒为池,鹿台积血高千尺。内荒於色外荒禽,可叹四海沸呻吟;我曹本是海客,洗耳不听亡国音。曰逐洪涛歌浩浩,夜视星斗垂孤钓;孤钓不知天地宽,白头俯仰天地老。”
姬昌听渔人歌罢,对散宜生道:“此歌韵度清奇,其中必定有大贤隐于此地。”
姬昌命辛甲道:“与孤把作歌贤人请来相见。”
辛甲领旨,将坐下马一拍,向前厉声言道:“内中有贤人,请出来见吾千岁爷。”
那些渔人听了,齐齐跪下道:“吾等都是闲人?”
辛甲问:“你们为何都是闲人?”
渔人答:“我等早晨出户捕鱼,这时节回来无事,故此我等俱是闲人。”
辛甲听了无语至极。这时,恰好文王马到,辛甲赶忙上前奏道:“此中俱是渔人,非贤人也。”
姬昌摇了摇头,坚定的说道:“孤听作歌韵度清奇,内中定有大贤。”
渔人答:“此歌非小人所作,离此三十五里,有一溪,溪中有一老人姜尚,时常作此歌。我们耳边听的熟了,故此信口唱出,此歌实非小民所作。”
姬昌此时也相信此歌并非这渔人此等人能做出了,听闻姜尚一名,姬昌随即想起了那个精通道法,而且将其从怪兽龙须虎手中救出的道士,心中大大地叹气一声道:“原来贤者就在身边,可惜昔日有眼不识,白白错过了此人,今日定要请贤者来西助我。”
散宜生也道:“原来侯爷说的贤者就是那位姜道长,可惜我等有缘相逢不相识啊。”
南宫适听得云里雾里,他有些不知所措了。不过,平素不善言辞的他也不多问,只是跟随这跌跌撞撞向前疾奔的姬昌身后,注意不要让他出现危险。
姬昌连奔数路,终于慢将下来,众官也在马上听姬昌谈讲先朝兴废,后国遗踪;君臣马上传杯共享,与民同乐。见了些桃红李自,鸭绿鹅长;莺声嘹呖,紫燕呢喃。风吹不管游人醉,独有三春景色新。君臣正行,见一起樵夫作歌而来:“凤非乏兮麟非无,但嗟世治有隆污;龙兴云出虎生风,世人漫惜寻贤路。君不见耕莘野夫,心乐尧舜与黎锄;不遇成汤三使聘,怀抱经纶学左徒。又不见夫傅子,萧萧笠甘寒楚;当年不见高宗梦,霖雨终身藏版土。古来贤达辱而荣,岂特吾人终水浒?且横牧笛歌清昼,漫叱黎牛耕白云。王侯富贵斜晖下,仰天一笑俟明君。”
姬昌同文武马上听得歌声甚是奇异;内中必有大贤,命辛甲请贤者相见。
辛甲领命,拍马前来;见一夥樵人问:“你们内中可有贤者?请出来与吾大王相见。”放下担儿,俱言内无贤者。
片刻之后,文王马至。辛甲回道:“内无贤士。”
姬昌说:“听其歌韵清奇,内中岂无贤士。”
中有一人道:“此歌非吾所作,前边十里,地名溪,其中有一老叟,名姜尚,朝暮垂竿,小民等打柴回来,溪少歇,朝夕听唱此歌;众人聚得熟了,故此随口唱出。不知大王驾临,有失回避,乃子民之罪也。”
姬昌失望道:“既无贤士,尔等暂退。”众人去了,姬昌在马上只管思念。
又行了一路,与文武把盏,兴不能尽:光明媚,花柳芳妍;红绿交加,妆点大地。稍晚宜生力请驾回,姬昌留恋不舍,方随众文武回朝。
武吉此时讶异地看着姜尚,心中对姜尚为何已经布下奇谋的他,对于西伯侯姬昌前来寻见却视而不见的做法感到有些惊奇,但是姜尚只是闭目垂钓不语,他也不敢询问,于是手捧典籍再次拜读起来。
但是,他的心中却不在平静了下来,姜尚的鱼线在水中荡漾不已,就如同武吉此刻的心情一般。姜尚回过头,看见武吉这幅心不在焉的样子,微笑着说:“武吉,你看看着水面有何动静?”
“水在动。”武吉老老实实地回答。
“非是水在动,而是心在动。”
看着姜尚平静无奇脸上,以及握着鱼竿的稳稳的双手,武吉心中似有所悟地点了点头。
姜尚将鱼竿提起,武吉向着鱼钩方向看去,只见一个直的鱼钩,上面并无鱼饵,武吉心中一惊道:“师傅,你是不是搞错了,直钩怎能钓上鱼。”
“吾自钓鱼,只在直中取,不在曲中求。”空气中浮动着这样一句话。
武吉陷入了深深的沉思,等到他抬头,姜尚已经渐行渐远了。
话说姬昌一行无功而返,日暮之前终回西岐,回到朝堂,姬昌即可传旨曰:“令百官俱不必各归府第,都在殿廷斋宿三日,同去迎请大贤。”
内有大将军南宫进谏道:“溪钓叟,恐是虚名;大王未知真实,而以隆礼迎请,倘言过其实,不过费主公一片真诚,竟为愚鄙夫所弄。依臣愚见,主公亦不必如此费心;待臣明日自去请来。如果才副其名,主公再以隆礼加之未晚。如果虚名,可叱而不用,又何必主公斋宿而後请见哉?”
散宜生跟随姬昌日久,自然知道姬昌求才若渴之心,听此,在旁大声驳斥道:“将军此事不是如此说,方今天下荒荒,四海鼎沸;贤人君子多隐於谷。今飞熊应兆,上天垂象,特赐大贤助我皇基,是西岐之福也。此时自当学古人求贤,破资格拘牵之习,岂得如近日欲贤人之自售哉,将军切不可说如是之言,使诸臣懈怠。”
姬昌听此心中大悦,说道:“大夫之言,正合孤意。”与是百官俱在献廷斋宿三日,然后聘请姜尚。
三日之后,沐浴整衣,极其精诚,姬昌端坐銮与,拿着聘礼,姬昌摆列车马成行,前往溪,来迎姜尚。
姬昌带领文武出郭,径往溪而来。行至三十五里,早至林下。姬昌传旨:“士卒暂在林下札住,不必声杨,恐惊动贤士。”
姬昌下马,同散宜生步行入得林来;只见那姜尚背坐溪边,姬昌悄悄的行至跟前,立于姜尚之后,姜尚明知驾临。故作歌曰:“西风起兮自云飞,岁已暮兮将焉依?五凤鸣兮真主现,垂钩竿兮知我稀。”
姜尚作毕,姬昌心中更是认定其为贤士,便问道:“仙师快乐否?”
姜尚回头看见姬昌,忙弃竿一傍,俯伏叩地道:“子牙不知侯爷驾临,有失迎候,望侯爷恕尚之罪。”
姬昌忙扶住拜言道:“久别重逢,仙师别来无恙乎!”命宜生扶贤士起来,姜尚随即躬身而立;
姬昌笑容携姜尚至茅舍之中,姜尚再拜,姬昌回拜。
姬昌道:“久仰高明,未得相见;今幸接丰标,聆教诲,昌实三生之幸矣。”
姜尚拜而言道:“尚乃老朽菲才,不堪顾问;文不足安邦,武不足定暾,荷门侯爷枉顾,实辱銮舆,有负圣意。”
宜生在傍道:“先生不必过谦,吾君臣沐裕虔,特申微忱,专心聘请:今天下纷纷,定而又乱,当今天子力行改革,远贤近佞,荒滛酒色,线虐生民,诸侯变乱,民不聊生。吾主昼夜思维,不安枕席;久慕先生大德,恻隐溪,特具小聘,先生不弃,共佐明主,吾主幸甚一生民幸甚日先生何苦隐兄中之奇谋,忍生民之涂炭日何不一展绪馀,哀此,出水火而置之升平?此先生覆载之德,不世之仁也。”
宜生将聘礼摆开,姜姜尚看了,命武吉收下;宜生将銮舆推过,请姜尚登舆。
姜尚跪而推辞说:“老臣荷门洪恩,以礼相聘;尚已感激非浅,怎敢乘坐銮舆。越名僭分?这个断然不敢。”
姬昌说道:“孤预先设此,特迓先生;必然乘坐,不负素心。”
姜尚再三不敢,推阻数次,但见姬昌之心甚诚,心中感激万千。姬昌亲自请姜尚上车大臣拉车,姜尚还是不肯坐。姬昌让大臣让开他亲自拉车,大臣们都非常不满。
终于到了宫殿,姬昌停下车汗水淋漓顾不得擦汗,姬昌请姜尚下车,姜尚缓步走下车来,谢过姬昌后拱手说:“侯爷贤德,真乃臣民洪福!既然拉我八百单八步,臣保你江山八百单八年!”姬昌闻听喜上眉梢,赶紧躬身请姜尚上车欲待继续,姜尚却婉言拒绝。
姜尚捋了捋胡须道:“此乃是天意,且话说破就不灵了!”
众人才知姜尚之意,不由相顾击手惋惜不止,姬昌此刻的心情就更不用说了。
姜尚一声厉喝道:“侯爷醒来,须知过尤之不及也!”
姬昌恍然间如同解脱了一般,脑海中拂过一阵灵智,随即醒悟,展露出笑颜。
时值喜吉之辰,姜尚来时,年已八十。
ps:此处多引用原文,望谅解!~
252 比干灾劫 伯邑考显身蓬莱
[正文]252 比干灾劫 伯邑考显身蓬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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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伯侯出渭水三请姜尚,并且聘用姜尚为西岐丞相,至此西岐反叛之心昭然若揭。▏ ▏此事由汜水关韩荣报往朝歌,纣王这才恍然若悟,
北伯侯崇侯虎在姜尚离去之后监造鹿台竣工后,听闻此事,立刻来朝歌进谏道:“大王,姬昌乃当世枭雄,一直隐忍至今这才发作,现又有姜尚在侧协助,其反叛之心可见。臣请陛下即可下令,乘西岐兵力未足之时进攻西岐。”
纣王却昏聩说道:“姬昌何能?姜尚何物?井底之蛙,所见不大;萤火之光,其衰不远,名为相国犹寒蝉之抱枯杨,不久俱尽。寡人若以兵加之,使天下诸侯耻笑。”
至此纣王心中放下此事,却是未曾在西岐羽翼未丰之时铲除,终究酿成日后西岐为首的大小诸侯一并反商。
在小白的邀请下,纣王同坐七香车巡视鹿台,果然见华丽丰足,真是瑶池紫府,玉阙珠楼,说什么蓬壶方丈,团团俱是白石砌就。
周围俱是玛瑙妆成;楼阁重重,雕檐碧瓦,亭台叠叠,兽马金鸾殿当中嵌几样明珠,夜放光华空中照耀;左右铺设,俱是美玉良金辉煌闪灼。
纣王突然想起小白曾言,这鹿台能招引仙人降世,他曾见过几位神通广大的仙人,包括姜尚在内,想起当年云中子挥袖间在云海飘荡的仙姿,而且听闻仙人可以长久不衰,超脱轮回永葆青春。不禁起了求取仙药的想法。
小白见到纣王竟然起了修道的想法,心中不由地暗自喜悦,自三皇五帝以来,为帝者皆不可修道,否则朝纲不稳。小白却巴不得纣王有这种想法,纣王这样昏聩,却正好完成女娲娘娘当日重任。小白在朝歌中日久也倦了。她对于享受荣华富贵倒是没甚想法,现在只想求得证大道,这才是她心底的唯一所念。
然当日胡口乱说,今日却要圆谎,只得朦胧地应道:“神仙仙子,都是清虚有道之士,须待月色圆满,光华皎洁碧天无翳,方肯到此。”
不想察觉今日已是初十,离月圆满之期不过无天,纣王却信以为真,自以为十五之日便能在鹿台宴请仙家,小白不欲争辩,便随口应承下来。
小白原想请诸位师兄弟或者仙家朋友到此,但随即一想,诸仙家朋友岂能为了纣王之事降临,随即心中暗思:何不如请自己的子嗣扮作仙家来迷惑纣王。不料就是这种想法,差点让狐丘一脉断了根。
十三,三时分,小白待到纣王睡熟,将原型出窍,一阵风声,便来至朝歌城南门外,距离朝歌城三十五里就是狐丘一脉的居所轩辕坟。小白现形后众狐狸精齐来迎接。
听闻老祖的说法,众小狐狸莫不雀跃,如今既能冒充仙家,又能享受一番宫廷珍暖美食,和不快哉!
这些轩辕坟内狐狸,采天地之灵气,受日月之精华;或一二百年者,或三五百年者如今化作仙子仙姬神仙体象而来,那些妖气,霎时间把一轮明月雾了,风声大作,犹如虎吼一般。
只见得台上飘飘的落下人来那月光渐渐的现出;来人之中袍分五色,各穿青黄赤白黑。
内有带鱼尾冠者,九扬巾者,一字巾者,陀头打扮者,双丫髻者;又有盘龙云髻,如仙子仙姬者。
有比干陪侍,依次奉酒三十九席,每席奉一杯陪一杯,比干自得了修魔之法,喝酒却是不醉的,号称有百斗之量。
诸妖连饮二杯,却是不曾吃过这皇封御酒,狐狸量大者,还招架的住,量小的招架不住,都醉了,把尾巴都拖下来。
这却是被比干看到,心神惊骇之下出了内廷,碰到武成王黄飞虎巡督皇城,比干将此事说与黄飞虎,黄飞虎命黄明、周纪、龙环、吴谦四人各带二十名健卒,散在东南西北地方,追寻那些道人出了哪个城门,务踪其巢|岤,定要真实回报。
且说众狐狸酒在腹内,醉将起来,架不得妖风,起不得朦雾:勉强架出城外,一个个都落下来,拖拖拽拽,挤挤挨挨,三三五五,簇拥而来。
到南门将至五,南门开了周纪远远的黑影之中,明明看见,随后哨探,离城三十五里轩辕坟旁有一石洞那些道人仙子都爬进去了。
女娲娘娘回到蓬莱,恰巧看见这幕,心中暗自思量半天,终于下定决心,手中的江山社稷图展开,一众狐妖全数被收入图中。
原始心中看着比干头顶的异象,心中暗自一笑,手指连连点动,没点一下均出现一个狐妖,与女娲收入山河社稷图中的狐妖等同。
而此事比干和黄飞虎皆不知,洞内的狐妖皆属虚幻罢了,他们自以为计谋得逞,比干暗自笑着即命周纪领二百家将,尽带柴薪,塞住洞口,将柴架起来,将一众大小狐狸尽数烧死。
比干将狐狸皮硝熟,造成一件袍袄,只候严冬进袍此是九月,瞬息光阴,一如捻指,不觉时近仲冬。纣王同姐己宴乐于鹿台之上,比干献上,将诛盘高捧面是大红,里是毛色,亲手抖开,与纣王穿上。小白并不知情,在绣帘内观见,都是她子孙的皮,不觉一时间刀剜肺腑,火燎肝肠,却是对比干起了杀心。
于是与九头雉鸡精所扮之姬娘娘商议,小白变换相貌,美色不及平时十分之一二,脸色苍白无物。日复一日,小白竟然病倒在床了,口中喷出血水来,闭目不言,面皮俱紫,纣王大惊失色。
喜媚所扮之姬娘娘在小白的忽悠下说精通易理算计之道,纣王此时无法,看到喜媚在旁服侍,忙问情由,喜媚奏道:“当年在翼州时,我等俱知姐姐常有心痛之疾,一痛即死,翼州有一医士,姓张,名元;他用药最妙,有玲珑心一片煎汤吃下,此疾即愈。”纣王要宣张元,喜媚却说翼州路途遥远,远水救不了近火,朝歌就有人具有玲珑心纣王大喜,命喜媚算。
这妖精故意掐指,算来算去说是丞相比干有七窍玲珑心,能救姐己昏君即刻传旨,要比干挖心献上。
比干修得魔教所传功法,克日起并由魔族所派之日看顾,这日,一黑衣人从空气中现身而出,比干自然知晓了小白之心。
比干大惊失色,他虽然对朝歌尽忠,但是修炼魔法日久,却慢慢地淡却了争权谋位之心。此时比干修为尚浅,失去了心后必死无疑,比干忙问该如何办。黑衣人见状,将一块符文赐下,并让其贴到胸前,比干只觉腹中一阵温暖,知晓这是当日那高人所赠的玉符起了作用,整理一番仪容,进宫来见纣王。
心者一身之主,隐于肺内,坐六叶两耳之中,百恶无侵,一侵即死心正,手足正;心不正,则手足不正心乃万物之灵苗,四象变化之根本。比干见到纣王竟然昏聩到要取他的心做药引,岂不是让他就此送死。
比干大骂一顿纣王将剑往骄中刺入,将腹剖开却不见血,比干将手入腹内,摘心而出,望下一掷,掩袍不语,面似淡金,径下台去了。
比干走马如飞,只闻得风声之响;约走五七里之遥,只听得路旁有一妇人,手提筐篮,叫卖无心菜。
比干上前勒马问道:“你卖的是什么?”
妇人回答:“民妇卖的是无心菜。”
比干听闻无心二字,顿时觉得口干舌燥,正想再上前询问,但听身后一个阴测测的声音道:“妖妇,竟然敢害人性命!”比干只看到一个黑光闪过,向着妇人击去。
妇人将手中的篮子撂下,手中划过一道弧线,妇人变化了模样,正是九头雉鸡精的形象。
喜媚手中连连划动,一道道绿色的元气从手中划向黑衣人,黑衣人眼睛略微动了一下,笑道:“如此伎俩,岂能难得住我!”
挥手之间,几道黑色元气将绿色元气包裹住,瞬间抵消了去。
接着几道黑色元气从黑衣人手中连续击向喜媚,喜媚眼见不敌,随即急急化为一道绿色的光,往天空而去。黑衣人并不做声拦截,任其离去。
比干见到黑衣人模样,立刻拱手拜道:“多谢仙师再次救了我一命!”
黑衣人一挥袖,比干就直接被兜了去。等到再次醒神,比干竟然发现他身处之地正是自己的府邸的最深处。
黑衣人道:“贤相醒来!”
比干睁眼,一道金色的光在比干的胸前直转,比干胸腹间的疼痛立刻消失无踪,顿时感觉到神清气爽如常。
下拜道:“多谢仙师。”
黑衣人这才揭去头上的黑罩,只见一和气的中年男子出现在比干面前,黑衣人手中连连掐动法决,将整个屋子用浓烈的黑色包裹住,这才说道:“无奈是冥河道人,你称呼我作北海便罢,今日见你有难特来相救,你可在此勤加修炼,待到功成之日,你也可做神仙之流。”
比干闻言大喜,再次拜谢不止。
蓬莱岛上,原始缓缓将水镜术消去,眼神中充满了平静。封神之日临近,随着天机的变化,魔族也可在人界随意出现了,看来他这只蝴蝶引起的变故不小啊。
突然,有仙童进来报告道:“禀告老爷,有西岐王子伯邑考求见。”
原始笑道:“宣他进来。”
来者正是伯邑考,当日火灾中,幸得原始相救,至此到蓬莱岛已经七年有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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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3 闻仲除妖 二妖暗谋武成王
却说闻太师东征大业却进行的异常不顺利,东伯侯姜文焕是个小将,但是却深知不是闻仲太师这等久逢沙场的对手,所以他采取的对策就是避而不敌的政策。 闻仲太师率军所到一处他闻风而逃,闻仲倒是能从败军中杀个大胜,但屡屡见不到东伯侯的主力大军,所以胜了也是小胜。
加上太师闻仲此次东征之时心情不佳,在一次被东伯侯偷袭后损失了一些兵卒后,闻仲终于下决心班师回朝了,这样的添油战术征战实在不能让东伯侯元气大伤,只能给敌将增加征战经验而已。
闻仲班师,纣王听闻消失后自然率文武百官迎接。闻仲见到纣王一副勉强振作精神的样子,心情变得更加差了。在回朝市集中,偶见百姓各家都纸幡飘荡,白纸挥洒不停,闻仲心中甚为惊奇,一番询问后,却是比干灵柩,故而大为惊讶。
比干身为王叔,在朝歌百姓心中有很高的地位,而且他为人亲善,经常能与百姓打成一片,故而深得百姓爱戴,他的无故惨死,所有人都憋着一股冲天的怒意。但见到纣王引领着大军,百姓都回避不见,而且隐见在角落中商议的人群眼中饱含着的阴狠之意,让闻仲心中胆寒。
进到朝歌城中,又见到鹿台高耸,光景嵯峨,与重臣详谈,却才知晓如今朝堂光景,他心情就更加不用说了。
回府之后就闭门谢客,一连三日不出,却只是陈条劝慰纣王。
三日后闻仲太师上朝,递上缩写的奏章,陈书共有十条:第一件:拆鹿台,安民不乱;第二件:废袍烙,使谏官尽忠;第三件:填蛮盆,宫患自安;第四件:去酒池、肉林,掩诸侯谤议;第五件:贬姐己,别立正宫,使内庭无盅惑之虞;第六件:勘佞臣,斩费仲、尤浑而快人心,使不肖者自远;第七件:开仓麋,赈民饥崔;第八件:遣使命招安于东南;第九件:访遗贤于山泽,释天下疑似者之心;第十件:纳忠谏,大开言路,使天下无塞塞之蔽。
此十条乃是闻仲费尽心血写成的,但涉及到鹿台、费仲、尤珲和妲己这些,纣王皆不答应,看着纣王昏聩不堪但是神情异常坚定的样子,闻仲不由地心中郁郁,本想拿出打王金鞭再次令其醒悟过来后做出正常决定,但是却安于君臣之别,不能过分胁迫,只好按捺下心思,计划徐徐图之。
这日闻仲在林中闲荡,忽然看见一道绿光在空中旋绕不断,他心惊不已,绿光所到之处,他隐隐间闻到一股腥臭的妖气。忽然醒悟过来,当年云中师伯进献的千年桃木剑并未能斩除妖魔。闻仲敛气屏住呼吸一路尾随过去,却见到一个宫中娘娘打扮之人引领着一伙野鸡在林中栖息。
闻仲心中一愣,随即一拍大腿忽然醒悟过来,听口音这就是纣王宠信的另外妃子喜娘娘和姬娘娘,自己虽然不能在朝堂之上将这些妖怪扳倒,但是也可以在暗地追查将这些妖精收服了。
想罢,闻仲陡睁神眼,一道华光将这些妖怪镇住,几道火焰从神眼中四散着飞出,这些小妖小怪那能抵挡住这等三昧神火的袭击,顿时化作了灰烬,闻仲心中窃喜间,突然那喜娘娘口中吐出一道绿光,将三昧真火逼回,化作一团绿光竟然飞出了闻仲的神眼罩定的位置,径直向着宫内飞去。
喜媚引领的这些妖怪自然也都是她的子孙后代,被闻仲烧死让她心中悔恨不已,与小白商量后,两妖以闻仲倚老卖老要废除她们的妃位为由哭求纣王将闻仲斩杀,但是纣王如何肯听。
纣王虽然昏聩,但是心灵中依然保持着一点灵光,他当日被闻仲以打王金鞭和神眼唤醒片刻后,在其心灵深处下意识地种了一颗种子。再说纣王也知道闻仲乃是朝中唯一一个不偏不信的朝臣,而且是他的征讨诸侯的利器,他说什么也不肯。
闻仲暗杀了些小妖后,心中的怒火稍平,回到府中见到养子闻天,心中稍稍有些慰藉。当年在林中收了天降神将闻天后,闻仲就悉心照顾,而闻天也变现出非凡的一面,从小跟随闻仲习武看兵书,如今闻天已经十岁了。
两人正在享受着父子重逢的天伦之乐,忽然闻听手下人禀报说三仙子在外求见,闻仲听说闻急忙亲身出去迎接,果然是三仙岛云霄师伯,碧霄师叔和琼宵师叔。
琼宵一马当先,进入府中对着闻仲大喊道:“小蚊子,你怎么混得那么惨啊,比我们宫中的所有人都老了,来,师叔赐你仙药,还你青春!”
闻仲听后,额头几个大汗珠往下只掉,心中暗想如果我在几十万岁还如同一个小孩子一样,那我在宫中会被人当作老妖怪的,但是急忙谢道:“多谢小师叔赐药!”伸手将仙药拿在手中一口吞下,顿时从胸腹中飘出一股腥臭的红尘之气,一个翩然的少年形象出现了。
琼宵离的最近,不由地捂住小巧的鼻子说道:“臭,好臭啊,原来是你身上散发出来的味道。你多久没洗澡了,身上怎么臭!”说罢手中的仙决连连掐动,一股清风扫过,腥臭之气随着清风吹散。
闻仲尴尬的笑了笑,看着琼宵一蹦一蹦地在府中走去,路上见到什么东西都好奇地蹦过去看,闻仲心中不由地更是郁闷,云霄和碧霄则给闻仲尴尬的笑脸。
四人坐定,云霄这才开口道:“这次我们过来,主要是为了闻天的,你快将他唤来!”
闻仲听命后,唤来小儿闻天,云霄手轻轻召唤,闻天在看到父亲闻仲点头后,淡然地走到云霄身前。
见到闻天的这幅神情,云霄心中暗喜,手轻轻覆在闻天头部暗自探查后,点了点头道:“闻天,我欲收你为徒,你可愿意!”
闻天脸上依旧一副淡然道:“多谢仙子好意!可是,我父乃是仙子师妹的弟子,这样一来岂非是乱了辈分。”
云霄,碧霄,闻仲听后一愣,他们也未曾想到这一点,不过琼宵插口道:“管这些俗世礼仪干甚,我说收了就收了,小天子你就说愿不愿意就行了。”
众人听闻,就连闻天也是脑后一阵尴尬,只见闻天缓步走到云霄等三人座前,突然跪下身来,恭敬地磕头道:“弟子闻天拜见大师傅,二师傅,三师傅。”
呃。。。众人一阵冷场了,原本计划是云霄收徒,未曾想到闻天竟然同时拜了三位为师。
云霄对此子却颇为赞赏,只是点了点头,琼宵却非常高兴地说道:“如此,小天子,我也是你师傅了,你可得听我的话。”说罢,心中不由地浮想日后如何教育弟子起来。
闻天心中暗自一惊,看来他这个弟子不好当啊!
云霄等来此却不好久待,拜师既然顺利,三仙一人随即驾云离去。
闻仲心中暗自喜悦,他乃是仙人,自然希望儿子也能修道成仙,至于说父子不能相见闻仲倒是看得很轻,毕竟仙人是永生的,日后自然有相见之期。
次日上朝,却闻听东海又反了平灵王,闻仲只得领命再次出征,却是高兴坏了平素懒散惯了的纣王,恨不得太师即可启程。
闻仲启程征东海,纣王又开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