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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始剑神第54部分阅读

      原始剑神 作者:未知

    自拉了姜尚一把。

    “姜尚,你且下山好好辅佐阐教选定之人,这个任务完成后,为师也将予你其它重任!”看到姜尚一脸不舍的神情,原始随即传言给他道。

    姜尚听闻,眼神中精光四射,一点也不像他方才的神情,兴高采烈地对着原始天尊说道:“弟子遵老师法旨!”说罢转身辞别原始天尊,回到洞府中收拾一番,便跟随着玉鼎真人的脚步出了蓬莱了。

    原始远远看着姜尚远去的方向,心中好似记起什么似的,于是遥遥传音道:“姜尚你既然已经下山,吾有八句偈子,后日自有应验。偈曰:二十年来窘迫乡,耐心守分且安然;溪石上垂竿钓,自有高明访子贤,辅佐圣君为相父,九三拜将握兵权,诸侯会合逢戊申,九八封神又四年,你当谨记了。虽然此番下山乃是应天辅佐圣主,但日后功成之日,自有上山之时!”

    姜尚闻言心中窃喜,一路上想起自己无叔伯,兄嫂,下无弟妹、子侄,好似似失林飞鸟,无一枝可栖。实在凄凉,便是要找一个去处也找不到。彷徨无计间,忽然想起朝歌有一结义兄弟宋异人,只是四十多年未见,不知是否尚在人世。

    姜子牙便往朝歌而来,等到了宋家庄,幸好宋异人尚在。这宋异人也是个至诚之人,得知姜子牙孑然一身,便将他留了下来。

    这宋异人第二天就为姜子牙张罗着娶亲之事。那朝歌有个马家庄,马员外有一个女儿,乃是六十八岁的老姑娘。等到宋异人上门提亲之时,那马家也没有半点推脱,便将这亲事定下。宋异人是朝歌的大户人家,光酒庄就有三五十间,这下他的结义兄弟成亲,自然大大的bsp; 姜子牙成亲之后,终日思慕师门,只想早日成就大道,那里有心情与马氏卿卿我我。那马氏虽然不满子牙的态度,但是既然成了一家人,自然也为两人考虑。她知道子牙与宋异人只是结义兄弟之后,便多了个心眼,日后一旦宋异人故去,他的子侄未必会如此对待二人。有了这个想法,马氏便劝子牙寻点生计。哪知子牙换了许多生意,但是总是血本无归。只让夫妻俩三天一小吵,五天一大吵。宋异人得知子牙遇到的那些事,只能摇头,看来这人天生便不是做生意的料子。便让他不再去管那些事,每天只与他喝酒闲聊。

    这天,两人来后园散闷,但见空空一个园子,白白1ang费了一块好地。子牙听异人说建楼数次,总是无故起火,知道有妖物作祟,便想帮异人一次。异人知道子牙学道多年,便依言行事。等到上梁之时,便果有五个精灵作怪,他便当下收服了几个小妖,让他们先在城外暂住,日后自有用出。

    既然不是天生做生意的料,姜尚忽然想起他学过的道法中有一门易道,随即起了心思开了命馆,天天算命为生计,却不失为一个好计策。与宋异人商议后,宋异人便给他开了个馆子。但是奇怪的是,命馆开张数日,却无一人到来。

    这日来了个个樵夫,挑着一担柴往南门来。忽然看见一命馆,樵子歇下柴担,看了那外面的字,笑道:“先生口出大言,既知过去未来,想课是极准的了。你与我一课。如准,二十文青蚨;如不准,打几拳头,还不许你在此开馆。”姜子牙哪能怕了一个凡人,便写了个帖子给樵子,只见纸上写着:“一直往南走,柳阴一老叟。青蚨一百二十文,四个点心、两碗酒。”然后让他依言行事,樵子见此,便挑着柴往南走去,果见柳树下站立一老者,问道:“这柴要多少钱?”

    樵子道:“要一百文。”却是故意少要二十文。老者看看,“好柴!乾的好,捆子大,就是一百文也罢。劳你替我拿拿进来。”樵子把柴拿在门里,落下草叶来。这樵子爱干净,取扫帚把地下扫得光光的,方才将扁担绳子收拾停当等钱。

    老者出来,看见地下被樵子扫的干干净净,甚是满意。老者道:“今日是我小儿毕姻,遇着你这好人,也是造化。”老者便让一个孩子,捧着四个点心,一壶酒、一个碗,送来让他吃,那一壶酒刚刚两碗。吃完之后老者拿两封钱出来,先递一百文柴钱,又给了二十文喜钱。

    樵子大惊,才知道那算命的身的厉害。樵子来到命馆,只见许多人闲站着,等着看樵子的结果。那樵子却小气的很,不愿出钱,就要从人群中抓一个来抵帐。恰好抓到一个催钱粮的,仍然算的丝毫不差。

    有了这个樵子的免费宣传,姜尚的命馆开始远近闻名,朝歌城都知道有位能掐会算的老神仙姜尚。

    这日,姜尚正在昏昏欲睡,突然一股妖气临近,原本姜尚的仙风道骨一般妖精皆要闪避,但是这股妖气浓烈异常,姜尚猛然惊醒,却发现两位少妇打扮的妖精进入了命馆。正是玉石琵琶精和九头雉鸡精闲来无事,在朝歌城闲逛时看到有个命馆,随即起了捉弄心思便来捣乱的。

    有师传妙法在手,姜尚便生生地将其中的玉石琵琶精妖精生一个照面用掌心雷打到在地,手中的灵决掐动一把按住了玉石琵琶精的脉门。

    “非礼啊!非礼啊!”九头雉鸡精见状,疾呼几声非礼后,连忙跑出了算命馆外。

    一群老百姓冲进算命馆,见到姜尚坐在中间的案桌旁,神色异常冷峻,正死死抓住玉石琵琶精的手腕不放。

    冲进去的百姓不知道其中的奥妙,齐齐喊道:“姜尚,你一把年纪了,怎么还干出这等事情,你贪婪此女美色,竟然说她是妖精欺骗我等。”

    这时,比干刚好辞朝从皇宫路过,见到此事,比干见到姜尚一番仙风道骨的样子,心中立刻有数了。

    比干停住马,径直走进了算命馆问道:“此间何事喧嚷!”

    姜尚眼睛中放射中阵阵灵光射向了比干,却被比干外面穿的衣服挡去。其实自从比干踏入命馆的那一刻,姜尚就觉得这个老者非凡人,他的其它方面倒挺正常的,只是眼中瞳孔黑亮惊人,想运转玉清妙法探查,却被衣服屏蔽掉了,姜尚心中暗自紧张。

    比干修为仅有近乎金丹期,但就是放开了让姜尚探查,姜尚也探查不出来什么,因为魔道功法原本就晦涩莫名。

    止有旁人说道:“这里有一算卦的,名叫姜尚。适间有一女子来算命,他见女子长得漂亮非凡,便与非礼,人家不从,他就抓住女子之手不放,方才还想用石砚打死女子!”

    比干心中明了,眼神看着端坐一旁如若无人的姜尚,脸上浮现出一丝恼火道:“姜尚,你有何语辩解!”

    “比干大人是吧,这个女子是妖怪。”姜尚只说了一声就闭口不言。

    比干见到此女子模样,心中竟然暗自惊讶道:“玉娘娘!”

    身旁人群熙熙攘攘的声音竟然停了下来,比干双膝弓起,恭敬地行礼道:“微臣比干参见娘娘千岁!姜尚,此人乃是大王新收的娘娘,你还不赶紧放开!”

    这时,九头雉鸡精竟然带领着一干禁军前来,将命馆的前后左右围了个水泄不通,除了比干等人,其他老百姓竟然一哄而散。

    143 同门相认 西岐内部的操戈

    “那老头,快快放开我姐妹,你说他是妖怪有何证据?”比干王叔在侧,九头雉鸡精化成的姬娘娘却不敢贸然抓了姜尚,只是说让其放了姐妹后再做打算。 姜尚闻言心中恼怒,眼见无数的守城将领将算命馆围住,姜尚暗思:“眼前有两位妖怪,若放了这个琵琶精,那么他在朝歌也别想混下去了。”

    想罢,姜尚转头看了比干王叔道:“丞相,此女子的确是妖怪,贫道修道四十载,知道斩妖除魔乃是我等修道者的份内之事也!”比干心中暗笑,其实他心中早有明悟,此女子必为妖怪,但是他尚不能确定也。

    “比干丞相,快快令这老头放过我姐姐,姐姐他并非妖怪!”九头雉鸡精在一旁听闻后,即刻辩解道。

    “娘娘恕罪,这件事情老臣也不能擅专,不如禀告大王,让大王来作此判决!”比干眼神一转,向着九头雉鸡精恭敬地行礼道。

    这样也好,九头雉鸡精听闻后点了点头,到了纣王跟前,有姐姐九尾狐的照应,想必也不会出多大的差错,再说,大王对姐妹正宠幸有加,自然不会难为我等。

    想到这里,九头雉鸡精点了点头,随即分开了人群让出了一条道。

    姜尚眼中泛着精光看着九头雉鸡精,心中有所思量,想一举将这两个妖怪都擒下,但是终究未有动手,此次乃是他在人前显圣的好机会,他怎么会拒绝呢。

    纣王正在处理政务,听见比干的禀告,心中如急如火地宣告让姜尚觐见。其实姜尚在城中摆摊算卦一事,他早有耳闻了,但是没想到他牵扯到了他的两个美人身上了。

    看到姜尚一手提着那妖精走到了大殿之上,纣王见到那美人脸色惨白地被姜尚控制在手,心中立即大怒说道:“那姜尚,还不赶紧放开我拿美人娘娘!”

    姜尚还是第一次见到纣王,但见他异常雄伟宽大的体魄,四方的国字脸,但是他两眼无神,嘴唇发黑的样子,知道他必是每日纵情玩乐之中,随即左手施了个道礼道:“贫道姜尚参见大王!此女子乃是妖怪,而且修为道行极深,深通变化之术,大王看不出来也属正常!”

    纣王听闻脑海中有三分相信了,眼见姜尚仙风道骨的样子,和一脸平和之气的神情,并非贪欢好色之辈,他也有意看看这是不是妖怪。正在纣王踌躇不决之时,一个清脆的声音响起。

    “姜尚,你乃修道之士,为何为难一个弱女子,快点放开妹妹,不然大王会让你好看!”来人正是九尾狐小白。

    小白可不是这些妖怪所能比的,她现在修为已经初步进入了太乙散仙境界,吸收了皇城中一丝皇气后,九尾狐发现她的修炼速度大为增加。这样下来,为女娲娘娘办事的成功几率再次增加了不少。

    听了九头雉鸡精的报告,小白即刻赶来了。

    姜尚闻到一股清香传来,这股清香如兰如麝,清淡宜人,却是仙气盈人,不禁深思有些恍惚了。

    纣王见到小白到来,眼中立刻闪过一丝迷惘,眼神痴迷地看着小白的一摇一摆,赶紧将身边的座位腾开一些道:“美人,你怎么来了,快些坐下来,身体好些了吗?”

    原来小白对纣王的那一套早就腻味了,随意编了个身体不舒服想休息,就将纣王哄骗出来,此时纣王才有此一问。

    “大王,你还说最宠爱我等姐妹了,现在都被人家打到跟前了,却不为我姐妹说一句公道话!”小白眼中闪过一丝无奈,随即缩着身体坐到了纣王跟前,葱葱玉手从衣袖中滑出,在纣王额头一点随即说道。

    纣王眼中的痴迷之色更甚,伸手将小白的玉手攥到手心,立刻一阵温软柔腻从手心中传出,他的心中一阵激荡,只觉得下体胸腔中一股热火直蹿向了下体。

    “大王,还不下令将这个老头拿下!”小白手指微动,在纣王手心中掐了一下。

    “左右,将这位贪色的老头拿下!”纣王吃痛,总算回过神来,立刻下令道。

    “慢着!”姜尚的神思微微清醒过来,随即开口说道:“大王,这女子确实是妖精,大王要想让这妖精显出原形,可看草民如何炼化此妖!”

    说完,姜尚将心口中的道家三昧真火喷出,周遭的空气中的温度立刻上升了几度,周围的兵将立刻向外躲了开来,只见姜尚眼中的火眼金睛迸射出的火光将妖怪定住,手掌中的火光如同水泻一般流出。

    “这!”小白不禁大惊,她感觉到姜尚和她的修为也就是在伯仲之间,但是这修道士竟然能释放出妖精最为忌讳的三昧真火,这让她有些难堪了。

    “定!”小白眼看妹妹被姜尚丢在火中,心中惶急下使出了定身咒,将所有人定力在一旁,所有人,包括比干王叔都好似被定住不动似的,但姜尚修为高深很快就逃脱出了定身。

    “道长好修为,不知道长乃是何人门下!”小白见到众人都被定住了,这种定身咒可持续三十分钟,轻松地双手挥动下,一股股元气逸出,将三昧真火熄灭,将玉石琵琶精收入掌心后消失不见。

    看着这都已经是成仙了道之人的仙法,姜尚心中虽然有些不甘,但是也不好得罪这些人,说不得他师叔通天教主的门下有很多妖怪成仙,还有他师母女娲娘娘乃是妖族圣人呢?

    “吾乃是阐教原始天尊门下弟子姜尚,姑娘既然已经修成了仙道,就应该遨游宇内,或闭关争取早日证道,为何身处人界之中。”

    “原来是姜师弟,你要叫我小白师姐!”小白清脆的声音响起。

    “师姐,小白师姐,难道你就是师母的记名弟子小白师姐!”姜尚闻言大喜,随即开口道。

    玉清门人的规矩就是同门不得起内讧,否则以门规论处,既然这位乃是师母的门下,姜尚自然知道长幼又分,必须称呼其为师姐。

    “师弟,师弟可知我等为何会出现在人界皇室?”小白眼睛眨巴了几下,俏皮地问道。

    “难道是师母的吩咐!”姜尚早就闻听了纣王在女娲宫进香之事,没想到原本和善的师母竟然也有如此的一面。

    “不错!师弟闲话稍续,眼前此事该如何了结!”小白开口问道。

    “此事极易!”姜尚手指微微一点,地上立刻出现了一个玉石琵琶,姜尚将玉石琵琶拿在手中说道。

    “师弟高见,解!”小白一声娇斥,周围的纣王等并将立刻恢复了神智,好似刚才的那一幕并未发生似的。

    “大王,这就是妖怪的本体,请大王查验!”纣王将这块晶莹剔透的玉石握在手中一顿摩纱,感觉到其晶莹剔透的本质后大笑道:“道长果然大神通,孤王封道长为下大夫,特授司天监职,不知道长意下如何?”姜尚自然大喜道:“谢,大王!”

    话说西伯侯被囚禁在羑里七年了,其间姜尚等文武大臣多次怜其老迈,想让其回归故里,但是均被费仲等j臣的话将纣王蒙蔽住。

    斤车队。专讨绿荫古道,行讨花红疏林,留下两道你冻狐道,可见车中事物之重。在这军士环绕的马车之中,却是有一辆朴实秀华,看其模样也是相当轻便,却是只有两人做其中,乃是西伯侯长子伯邑考与臣散宜生。西歧之事,内事俱托付姬发,军事有南宫原本欲留散宜生主持外事,散宜生却是极力同来。遂托付他人。

    马车之中,伯邑考说道:“散大人,邑考此行却是打点朝歌群臣,取悦纣王,为迎回父亲做准备,有我一人足矣,夫人为何不留在西歧支持诸般事宜?”

    散宜生说道:“大公子,侯爷曾言,七年之厄,到时自解。公子如今前往朝歌,微臣却是怕事有不谐,伤及自身。既然微臣劝不了公子回心转意,微臣自认多次随侯爷进朝歌,还是知晓一些门路,对公子有所帮助

    伯邑考沉默半晌,才叹了口气说道:“散大人,您也知道,父亲不在的这些年,我与二弟之间的关系越来越紧张,多次生冲突、争执,上次差点兵戎相向。而且因为二弟手下那些奇人异士,我虽有大义名分却也只是堪堪不落下风而已。为了避免兄弟反目,也就只有暂且退让了。因此,这才有了这次朝歌之行。到了朝歌,只要心谨慎,应该没什么事情的。那朝中人脉关系,倒是要拜托散大人了。”

    散宜生也是感叹良多,低声说道:“侯爷对我恩重如山,我却是会尽力的。侯爷有大公子与二公子两位,该当欣慰。只是两位公子都是如此优秀,也让微臣为侯爷看的头痛。大公子此举倒是让人欣慰,希望二公子能够少些锋芒才好。

    伯邑考眉宇只见尽是阴霾,闻言低低叹了一声,止不住眼神向外飘去。

    而西岐的姬发呆在书房中,几个黑衣的人影在座,姬发则恭敬地站在下首位置向着几个模糊的黑衣人添着茶水,首位的黑衣人言道:“梵先生,你说我兄长此次入朝,能否求得纣王放我父王回朝。”

    梵先生说道:“二公子,此事早已注定,西伯侯姬昌七年幽禁后才能回归,此事定能达成。不过二公子,你可曾想过,王爷回来百年后,西岐将由谁来掌控!”梵先生说完,眼中射出一道精光。

    “这……”姬发陷入了思肘中,不错,西岐一向长幼有序,如果父王回朝,百年后定然由大哥伯邑考继承王位而非自己了。

    “先生何出此言,我兄长乃是仁义之人,定能让西岐繁荣昌盛的。”姬发眼中饱含着些许不甘,但是他的眼神还一直看着梵先生,他相信这梵先生定会给出自己明白的答案。相处了四年多时间了,他对梵先生的期望和用意自然心知肚明。

    “哦!这是二公子的心里话吗?”梵先生眼神微微一转,透露出一丝笑意道。

    “先生明鉴,可是西岐素来以长幼有序为宗旨,而且大哥是名义上的掌管者,未来的西岐继任者,我又有何办法?”

    “啪!”地一声,梵先生手中的茶杯狠狠地落下,茶水四溅出来,梵先生眼中的精光爆闪道:“二公子既然有此意,我等定然不会让公子失望的!”

    姬发眼中暴出从未有过的阴狠:“既然如此,一切有劳先生了!”

    144 献宝风波 回归路上遭劫道

    蓬莱问道殿中,原始看着水镜中发生的一幕,心中微微一叹气,说道:“果然如我所料,这姬发狼子野心,而且准提早就安排了黑手。 ”

    女娲担心地看了原始一眼道:“夫君,此次封神我们将注押到姬发身上,恐怕会出问题啊!”

    “没错,但是我本就没想押到此等不义之人身上。”原始眼中闪过一丝阴霾。

    “啊,夫君你的意思是……”女娲的芊芊玉指捂住小嘴。

    “没错!伯邑考!”说完这个名字,原始的眼神继续投到朝歌城中。

    朝歌城中的事情也颇多,首先是鹿台的建造工程,由于费仲尤浑的引见,又多了姜尚为众人诟病谩骂的事情,繁重的劳役使得民不聊生,怨声载道。

    小白原本就打主意让纣王失德的消息传遍天下,此次建造鹿台之事自然是出自她的手笔。因为鹿台建造一事,竟然引发了上大夫杨任劝谏一事,结果被纣王下令剜去双目,吊到宫门示警群臣不得反驳他的意志,不料狂风一过,身为鱼肉的杨任却不见了踪迹。接着又有赵启冒死劝谏,纣王欲杀之,但是赵启乃是新任丞相比干的心腹,比干不容他出事,于是一道黑影闪过,赵启也消失了踪迹。

    鹿台的建造之事传遍天下,天地为之震荡,风云更是激荡不停,这意味着天下将易主。民间传言,纣王无道,天将伐之,天下将有明主应运二生,还黎民百姓一个安定的生活。

    这日,纣王正在宫中饮宴,突然闻听传来一声报道:“禀告大王,上大夫费仲求见!”费仲前些日子已经被授予了上大夫之职,虽然朝中非议很多,但是纣王一力赞成,力挺费仲,终得此衔。听闻费仲求见,纣王随即宣召。

    费仲走进宫殿,身态肥肿的他,今天却满面红光,费仲恭敬地施礼后,将奏折呈上,而后立于身下静待纣王批示。

    纣王缓缓打开奏章,见到上面只有一行字:“四月十二日,伯邑考带着三件奇宝入京,请求大王念西伯侯姬昌老迈赦免其罪,其子伯邑考愿意代父承担一切罪过。”

    纣王昏聩的眼睛看着这奏章问道:“三件奇宝,到底是何珍宝?”

    费仲有些尖细的带着颤音的声音响起:“大王,微臣不知,只是听说非常神奇,不如大王将其宣旨宫中一看便知。”

    纣王听闻,即可宣召伯邑考进见。

    原来,伯邑考进京首先不是面见纣王,而是打理群臣,首先是丞相比干,作为百官之首,又是当警天子皇叔,为人清廉正直,将来就是姬昌脱困的首选,而后就是费仲了。

    散宜生在西岐中的职位目前相当于丞相,而南宫适相当于兵马大元帅,两人乃是西伯侯的左膀右臂,自然非寻常之流。原来进京之前他就已经打听好了,费仲尤浑是纣王目前的红人,深得纣王宠信,说不得车队之上的黄白之物,大半是为了二人准备的。

    另外,散宜生害探知了如今姜尚乃是纣王新提拔上来的权贵,知道不爱黄白之物,散宜生送去了珍藏多年的兵法兵书。

    西伯侯被囚禁在羑里,伯邑考虽然知道府邸在何处,却不好贸然前去探望,就怕在打点妥当之前再生事端,待到一切准备就绪后,伯邑考在驿馆处等候纣王的传召。

    费仲得了黄白之物后,心中也确实满足了不少,但是他却是不愿意就这样轻易让伯邑考得尝所愿,所以一直推脱说纣王不见客,其实他是贪心不足。伯邑考和散宜生见状心知肚明,无奈之下,伯邑考终于将手上父亲所赐的一枚翡翠戒指送给了费仲,又在朝歌城中买了美女无数送给了尤浑,两人看着这些重礼这才答应了他们。

    其实,伯邑考已经准备走其他的门路了,原本想走后宫之主姜皇后的路子,但是闻听姜皇后礼佛一直未出,而且连同其父姜桓楚被杀,弟姜文焕反叛之事都未曾出关,这条路明显是不通的。

    武成王黄飞虎一脉显然也是非常之人选,但是送给武成王的礼物均被退了回来,武成王迁黄明来说道:“纣王下令,外官不得入朝,所以不能办妥此事,望大公子勿怪。”

    送走了黄明后,伯邑考心中渐渐有些崩溃了,心想除了j臣费仲竟然未有一个贤臣能帮他的忙了,就在他脑海中渐渐泛起了一个疯狂的想法的时候,散宜生在外喊道:“公子,好消息!大王宣旨让你觐见呢!”听闻此消息,伯邑考缓缓平息了下来,心中竟然对费仲和尤浑有了些许感激。

    就在伯邑考随着驿馆前往觐见纣王之时,正在羑里闲居的西伯侯姬昌却神思不定,闲来无事拿起手中的龟壳和铜板卜了一挂,突然间,龟壳毫无征兆地脱手,砸在地上,几个铜板“叮铃铃”散落了一地,竟然成了大凶之兆!

    伯邑考入朝面圣,献上三宝:七香车,醒酒毡,白面猿猴,以期望能替父赎罪,七香车乃轩辕皇帝之物,若人坐于其上,不用推引,欲东则东,欲西则西,乃世传之宝,而醒酒毡亦是不凡,倘人醉酩酊,卧此毡上,不消时刻即醒。二宝乃西岐镇国之宝,已在西岐传了数百年,从未出过差错,但伯邑考献宝之时,小白见伯邑考甚是好玩,却从旁施法使得宝物失灵。

    待到了第三宝白面猿猴,小白欲重施故技,但白猿乃千年得道之猿,善看人间妖魅,虽然小白乃是成仙了道之妖仙,但是却被白猿认出真身乃是妖狐之身。白猿见得妖狐,既向九龙侍席上一蹿,劈面想去抓小白,小白早有准备,往后一闪,躲到了纣王身后。白猿一击不中,复又篡起,却被反应过来的纣王一拳打死在了地上,一奇珍异兽就此了账。

    “大胆伯邑考,明为献宝,暗为行刺,罪不容诛。来人,将伯邑考拿下。”纣王见到白猿险些伤了小白,大怒,呼喝着左右将伯邑考擒拿了过来。

    但是小白却非是那些心恶的妖怪,她虽然身为妖怪,但在女娲娘娘身边呆过数万年,沾染了一丝女娲慈善之心,想到西伯侯回归后,朝歌就危在旦夕了,小白那里容得纣王伤害伯邑考,俗话说:“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小白一心想尽快完成任务后回归娲皇宫修炼,故而对纣王说道:“大王,此事却别非伯邑考之过,可能是那猿猴饥饿,想蹿上案台来找点吃的罢了。”

    “大王,念在伯邑考一片赤诚之心,西伯侯姬昌却已经老迈,就放他们回归故里吧。”小白见到纣王意动,随即出声劝说道。

    纣王宠爱小白极深,听闻此言那有不愿意的,随即下令西伯侯姬昌和伯邑考回归故里。

    却说西伯侯虽然善于卜卦,但是他的算法却是浅陋至极,只能算得吉凶却不能算到详细,自从算到伯邑考到了朝歌后,整日日不能食,也不能寐的。

    忽然闻听纣王的使馆到了,使馆将纣王的旨意宣读道:“大王见贤侯在朝歌久羁,有得贵子伯邑考至诚之心,愿替父赎罪,故而圣心大悦,特赐西伯侯圆满,和子伯邑考回归故里。”

    西伯侯姬昌闻言大喜,不过他的心中还有些怀疑,事情竟然这么顺利,伯邑考不是身犯死劫么,怎么这就没事了,是不是他算卦不灵验了?

    却说伯邑考见到西伯侯姬昌后,父子同抱头痛哭,自由一番离情絮叨。

    比干和黄飞虎这才跳了出来,要知道同富贵易,同患难难。西伯侯此次被囚禁在羑里,无人探望,此次被纣王下令罪愆圆满,这两位这才笑容满面地出来欢送西伯侯姬昌。姬昌虽然心中有些不满,但是却也无法,只得笑容满面地迎接了。

    当日,比干丞相设宴款待西伯侯,更有黄飞虎相陪,西伯侯姬昌也喝了几杯,但是伯邑考却喝得酩酊大醉。伯邑考身为人子,慈孝之心更是悲天悯人,醉酒后一直抱着姬昌痛哭不已,看得比干和黄飞虎甚为感动。

    比干随即令人将伯邑考搀扶回客房休息,更有散宜生到来,将一个丹丸塞到了伯邑考口中,顷刻之间,伯邑考酒醒了。

    散宜生和姬昌同居一室,商议片刻,翌日凌晨刚到,姬昌携着伯邑考随即告辞,比干还想再留他几日,但是见到姬昌语气甚为坚定,只得作罢送姬昌。

    西伯侯盘膝坐在轿子中,手中的龟壳和铜板紧紧地捏在手中,伯邑考和散宜生一办人等护持着西伯侯,向着五关方向走去。

    一路行来,姬昌心中咯噔不停,手中的龟壳连续卜卦数次均是恶兆,不过见到爱儿伯邑考仍旧在轿子旁边护持着自己,心中疑惑不解之甚。

    一股狂风刮来,此风却是甚怪,西伯侯姬昌所乘坐的轿子竟然不能向前行进半步,但是周围的树木却是未有半点动静。西伯侯姬昌心中更是咚咚地跳个不停,头从轿子的幡布中伸出,见到爱子勉强一只手护住眼睛,不让风沙钻进眼睛中,所乘之白马却在嘶叫个不停。

    恶兆啊,恶兆终于来了吗?姬昌的眼中射出强烈的悲戚,心中说道,儿啊,我定要护持住你!

    145 两教相争 姜尚相救收须虎

    恶风过后,一个身形异常古怪蹊跷的大汉出现在车队前方,这个大汉头大脖颈长,身体长着两条腿但是却只有一腿着地,眼中隐约间闪烁着金光,身体上的鳞甲忽隐忽现,西伯侯姬昌见到此等奇模怪样的东西,顿时知道这并非人身,十有是妖兽练成。

    “壮士何人,来此作甚!”西伯侯姬昌从轿中慢慢出来,看着眼前被吓得发愣的众人,颇为无语地叹息一声吼,向着这个怪兽问道。

    “伯邑考在哪?”这个怪物发出瓮声瓮气地说道。

    西伯侯姬昌心中咯噔地跳动了一下,原来这个怪物正是向着伯邑考而来,怪不得他的卦象显示异常奇特呢,不过这怪物认不得伯邑考,那么这未免不是个机会。

    “壮士,我等均是普通的人,并不认识伯邑考乃是何人。”姬昌此时心早就放下了,他的经验看来,这个怪物的性格就属于那种异常直爽之人,根本就不会拐弯,这种人他见识多了,也比较好对付。

    姬昌一面令手下的人准备箭矢,一面出声应付着怪物的话,只听得怪物如同钢铁一般的手狠狠地挠着脑袋好似有什么事情忘记了似的,姬昌见此急忙令伯邑考散宜生等人快速往前赶去。

    “啪”地一声响,姬昌吓了个跳,原来是这怪物用自己的手狠狠地击打了一下他的腿,脸上发出恍然大悟的神情。

    “不妙啊!”姬昌见到怪物这等眼神,心中顿时生出此等感觉。

    果然,这怪物笨拙的手摸摸索索地从衣服口袋中套出一张白纸,白纸上面竟然有一章留影图像,画得正是伯邑考的画像。

    “你骗我!”怪物一声大吼,姬昌闻到从怪物嘴里冒出的一股气,顿时差点窒息了过去,怪物双手竟然向着姬昌抓去。

    “侯爷请躲开,待我来会会这个怪物!”一个苍老的声音响起,姬昌闻言大喜,因为他听出了来人正是下大夫姜尚。

    姜尚自从在朝中担任下大夫以来,生活过得虽然富足了不少,但是他却不开心。他之所以不离去,还帮助纣王兴建鹿台,一方面此乃是师姐小白托付给他的活,其实姜尚不知道,这原本就是小白想逼姜尚离开呢,小白何等聪明,一看就明白姜尚此人乃是抱负深远之人,绝对不会苟安于现状,但是他在朝中,小白一些安排不好进行。另一方面,自从姜尚入官以来,他的长兄宋异人一家均消失无踪了,知道半年前,他才从一个侍卫口中得知,姜尚入官以后第二日,一伙士兵就到了宋异人家中,将他一家老少全部处死了。

    姜尚这才下定决心离开,为义兄和妻子等人建了一衣冠冢,姜尚暗自下了要彻查此时并且为义兄报仇后,离开了士大夫的居所。

    但是其妻子马氏却不愿意离去,姜尚无奈之下,写了一封休书,马氏早就看不惯姜尚的心性了,不过她不愿抛弃荣华富贵罢了,此次姜尚休了她,正好满足了她的心愿,她也不想再看见姜尚了,两人和平的方式分开了。

    姜尚离开府邸的一霎,马氏竟然向纣王通报,说姜尚想叛逃朝歌,纣王大怒之下,竟然派出兵来围追,可是姜尚乃是修道之人,那里这么容易就被追上了。

    姜尚走出朝歌后,一直在想师傅原始给他的二十四字,他终于有些明白师傅的意思了,掐指一算后,马上发现了西岐姬昌等有难,这才施展五行遁术前来相救。

    眼看可破钢铁的巨手临身,可是姬昌还在发愣,一个苍老的声音响起道:“侯爷,醒来!”姬昌这才恍然,将身体微微一侧,就看见一个苍老的身影从身边蹿出,和这个怪兽打到一起。

    蓬莱岛,问道殿。

    原始对着西方笑了笑,喃喃道:“你之算计,我怎会不知,不过这次姜尚无意插手你等无话可说了吧。”说罢,原始手指在空中微微一弹动,一个黑色身影慢慢浮现出来,虚浮的身影一个拱手道:“弟子鲲鹏参见师尊。”

    “嗯。”原始点了点头,道:“鲲鹏,为师有重要任务委托给你,你现在即可动身,前往西海一趟。”

    “西海?”鲲鹏有些讶异地问道。

    “没错,你去西海寻找一个叫蛟龙,看看他现在有何动静,另外密切注视四海龙宫的动静,我怀疑他们和准提现在已经勾结在一起了。”

    “鲲鹏。”看到鲲鹏一阵神思恍惚,原始阴阴地一笑道:“你且上前。”

    ……

    西方,灵山。

    原本高坐云床之上的准提,陡然双眸一瞪,面色一变,接着掐指算了下,只见天机变化了好几次,接着天机又是一阵明了,看了看远方的蓬莱岛一眼,准提面色也随着变了数遍,随即对着地仙界轻轻一指,一道黑光从指尖射出,消失不见。

    接着又叫来迦叶尊者,道:“你去西岐一趟,前去告诉申公豹助西岐二公子夺得天下。”

    “姬发?”迦叶尊者脸上微显一阵犹豫。

    “没错,姬发!”准提脸上微微一怒,坚定地说道。

    ……

    这个时候,姜尚正在和这个高大个拼得仙法,高的个只懂得猛击,但是姜尚乃是修仙之人,体魄原本就没有这种怪兽强悍,每每用仙法避过。

    “为何要难为西岐大公子?”姜尚一声爆喝,这个怪物愣了下神。

    “梵先生交代过的。”怪物答道。

    “梵先生?”姜尚和姬昌同时听到了这个名字,姬昌心中有些奇怪了,这个梵先生到底是何许人也,为何要难为我儿。

    姜尚心中虽然有些郁闷,不过看着这个高大个的怪物,姜尚心中突然有了主意:“孽障,你将这旗子拔起来,我就不管你与伯邑考之间的事情,如若不然,怨命。”说着,手中的黄|色的杏黄旗在地上一插。

    那怪物伸手来拔,拔不起来;两只手一起拔也拔不起,用阴阳手拔,也拔不起来。便将双手扳到根底下,把头颈子挣得老长的,也拔不起来。姜尚把手望空中一撒,五雷正法,雷火交夹,一声巨响,这怪吓得扑腾一声坐在了地上,姜尚抽出师傅赐予的宝剑,宝剑中立刻散射出一阵华光,他一声爆喝道:“孽障,吃吾一剑!”

    那怪物从地上翻身爬起,跪伏地上道:“上仙饶命!念吾不识上仙玄妙,此乃是梵先生的主意,和我无关啊,我只想混口饱饭吃罢了!”

    “上仙,我乃是龙须虎是也。自少昊时生我,采天地灵气,受阴阳精华,已成不死之身。前些时日,梵先生往此处过,说伯邑考乃是天上帝王星宿下凡,今日今时伯邑考过时,若吃他一块肉,延寿万载。故此一时愚昧,大胆欺心,冒犯上仙。不知上仙道高德隆,自古是慈悲道德。可怜念我修行不易,修开十二重楼,若赦我一身,万年感德。”

    姜尚闻言,对这个梵先生起了大大的警戒,这个梵先生应当是修道之人吧,姜尚心中说道,于是向着龙须虎说道:“据你所言,你拜吾为师,我就饶你不死。”

    龙须虎听罢兴致顿时起了,晃荡着脑袋道:“愿拜老师为师。”

    姜尚曰:“既如此,你闭了目。”龙须虎闭目,只听得空中一声雷响,龙发虎双手离开,倒身下拜。姜子牙在北海收了龙须虎为门徒。

    姜尚问道:“你在此山,可曾学得些道术?”龙鬃虎答曰:“弟子发子有石,随手放开,便有磨盘大石头;如飞蝗骤雨,打的满山灰土迷天,随发随应。”

    姜尚微微点了点头说道:“此人用之劫营,到处可以成功。”

    说罢,姜尚领着龙须虎到了西伯侯姬昌等人身前,看着龙须虎好似乖宝宝一般跟随着姜尚,姬昌心中顿时佩服不已,早就起了招揽之意,不过姜尚却说时候未到而已。一阵须风吹过,姜尚失去了踪迹。

    伯邑考好似受到了惊吓似的,两眼无神,竟然吹了受了凉,头颈之间发烫不已,西伯侯姬昌一惊,顿时也没有了对策。

    散宜生此时赶了过来,伸出手在伯邑考额头试了下,然后对着西伯侯说道:“侯爷,大公子受到了些惊吓,加上一路醒来风餐露宿,只是略微受凉而已,但是也需要找个地方修养才行啊。前方不远就是渑池县张奎的地界了,我们去找张奎夫妻找个地方先住下来,等到大公子将病养好了,再回西岐也不晚。”

    渑池乃是朝歌城外的第一个关碍,从朝歌去往西岐的必经之地,看守的总兵乃是张奎。

    张奎夫妻乃是截教通天教主收下的为数不多的几个人族记名弟子之一,两人虽然现在还为成就仙道,不过张奎夫妻均有些异术,此事容后再提。

    张奎和西伯侯并无交情,不过看在同为一朝为官,张奎请西伯侯等诸人先行住了下来,另外他想为伯邑考寻找一位医者,但是被西伯侯拒绝了,因为散宜生原本就是个医术甚为高超的大夫。

    246 暗算不断 姬昌回归设公堂

    ? 散宜生把过脉后,陷入了一阵思肘中,西伯侯姬昌见状心中有些震惊,急问道:“散大夫,伯邑考怎么样了啊?”

    散宜生这才回过神来,缓缓说道:“大公子无事,只是受了惊吓,加上路途上收到了风寒,无甚大问题,只要我开服汤药煎服了散去热就好了。 ”顿了一下,散宜生好似想说又为难的样子。

    姬昌一直盯着散宜生,见到他说无事这才放下心来,但是又看到他这个表情,随即问道:“散大夫,你我相交多年,有什么话就请直说?”

    “侯爷,你知道你不在岐山几年发生了多少事吗?侯爷有些事情乃是侯爷的家事,原本我无心过问,但是侯爷年纪已大,还是早定继承人才好?”

    “什么意思?”姬昌听得云里雾里的,不知他是何用意。

    “侯爷可知一山不容二虎啊!”说完这句话,散宜生径直走出门去,等姬昌反应过来,散宜生已经通知渑池县医官前去抓药了。

    这一整天,姬昌总是觉得心中堵的慌,就在此时,啪地一声,一个花盆坠地,摔得粉碎,顿时心中一惊,不好的预感再次浮现,随即推演天机,但是天机好似被人掩盖住了,握住伯邑考的手他痛哭流涕道:“我儿啊,不听为父当年的话,擅自上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