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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由 作者:明朝梦里
几步,坐回椅子上,问:“你给这只东西取名字了吗?”
狐狸想钻进桌底,陈惜弯腰抱起狐狸,帮它换个方向,“叫潺潺。”
“缠缠?我还绵绵呢!”连季突然恶寒,“惜惜,你谈恋爱这么久了,怎么还是满脑子冒爱心的状态?”
陈惜被说得不好意思,小声解释:“不是缠缠绵绵的缠,是溪水潺潺的潺。”
“潺潺?”连季连字都不记得怎么写,更难以理解,“为什么叫这个?”不上口,也不好听,按陈惜的风格,她应该取一个可爱的名字。
陈惜羞于说为什么,这个名字她昨晚就想好了,孙淙南名字中间的“淙”字是形容水声的,她自己又叫“惜惜”,和“溪”同音,那就给狐狸起一个形容溪水的名字,所以叫潺潺。
这只狐狸属于她也属于孙淙南,她的就是他的。
不过,这好像比“缠缠”更令连季难以接受吧,和孙淙南有关系,陈惜已经猜到了。
“潺潺,潺潺,真孱弱啊……”连季对着狐狸说话,陈惜的手机响起来,是孙淙南。
不会是她买狐狸的事被孙淙南知道了吧?
陈惜看着手机在桌子上振动,心虚到不敢接电话。
“你怎么不接?孙淙南吗?”连季一猜就猜到了,“你不接才有鬼,快接吧,狐狸是我买的。”
连季说的有理,陈惜迅速拿起手机,按下接听键,怯怯地“喂”了一声。
“在做什么?”孙淙南问了一句很平常的话,语气也平淡,陈惜松了一口气。
“没做什么。”陈惜又想往阳台去,担心被孙淙南听到不该听的,狐狸被连季逗得直叫。
“洗澡了吗?”
“没有。”
陈惜刚刚走到阳台,孙淙南却让她去洗澡,“把手机带进去,快点。”
从这句话开始,陈惜才听出孙淙南的不对劲,他的声音不如白天精神,似乎蒙上了夜晚特有的色彩,带了点急迫。
陈惜只好迅速拿了衣服,捂住手机,用嘴型告诉连季:“我去洗澡,你看好它。”
连季挥挥手,表示没有问题。
“我进去了。”陈惜关上卫生间的门,等孙淙南的下一步指令。
“脱光。”孙淙南言简意赅,简单粗暴。
陈惜把手机放在洗手台上,脱衣服,脱好又向孙淙南报告,“脱好了。”
“嗯,把水打开,不要挂电话。”孙淙南神神秘秘的,语气中带有一丝难以察觉的兴奋。
陈惜“喔”了一声,心想真洗澡啊?她都要怀疑孙淙南是不是在她手机上安装监控器了,让她脱光,他也看不到啊——但这话她只敢在心里说。
孙淙南听到水声,也不需要陈惜提醒,直接继续,“记得我是怎么舔你的吗,惜惜?”
卫生间里突然安静下来,陈惜听不见哗哗流动的水声。
记忆一下子开了闸,她脑中浮现孙淙南埋首于她腿间的画面,或是衣冠整洁,或是不着片缕,她曲着双腿,他就跪在她腿间。
她当然记得,连那种幸福的感觉,连孙淙南舌头舔弄的频率,还有偶尔情不自禁地夹住孙淙南的脑袋时被骂的话,她通通记得。
她知道孙淙南要干什么了,怪不得他的声音这样低哑。
孙淙南舔了舔嘴唇,故意发出啧啧的声响,“把惜惜的小花瓣拨开,里面是淫荡的粉色,穴口细细的,像一条肉缝,舔一下,惜惜缩一下……”
陈惜靠到了墙上,身上浇着热水,听孙淙南绘声绘色的描述,穴口真的缩了一下。
“没几下惜惜就流水了,一股骚味。”孙淙南轻笑一声,“舔一下还舔不干净,多舔几下,水越来越多,小阴蒂慢慢鼓起来,这时候只要舔阴蒂惜惜就够爽了是不是?喜欢我快一点还是慢一点?”
腿间传来湿润感,阴蒂真的鼓起来了,陈惜心中的难耐腾起,闭上眼,满脑子都是孙淙南邪恶灵活的舌头,也是粉色的,它在阴部摩擦,弄得她湿湿黏黏,双腿发软。她张了张嘴,吐出三个字:“快一点……”
“那就快一点。”孙淙南顺从得很,“听到水声了吗,宝贝?滋滋地响,啧,好黏。”
陈惜仔细听,耳边只有哗啦啦的流水声,但电话那头却传来她的呻吟,她不确定是不是自己幻听了,她没有出声。
这种诡异不仅没让陈惜出戏,还让她的幻想更加真实,仿佛身临其境,孙淙南就在她旁边,他正跪在地上舔她,灵活的舌头一下又一下,她不由自主张开了腿。
“小阴蒂在舌头下面滚动,滑溜溜的,怎么舔都舔不掉。”孙淙南突然换成阴狠的语调,“咬掉好不好?”
“不要!”陈惜紧紧握住手机。
“不要?”孙淙南重复,“不要也可以,那惜惜实话告诉我,被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