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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恼——他们怎么敢在这里做这种事!
想打人的小拳头被白修纬轻松接住,然后他学着白书经的样子,也吻下去分了一小口月饼,才肯老老实实松开怀抱。
双胞胎无声地各立一边,有些奇异,又很赏心悦目。
就这样站了很久,久到口腔里的月饼味道都消弭,被男人们带来的那束精致的花也蒸干了最后一滴露珠。
“我们会一直陪着她的。”
“虽然和我们在一起委屈她了,但是不会在别人那里受半点儿委屈的。”
“她也是我们的宝贝。”
除了刚刚一开始的抢月饼的举动,两兄弟在云佩父母的墓前一向乖得很。无论是几年前确定三人关系时的拜访,或是每逢清明祭日的祭奠,还是现在。
云佩承认,不想打扰他们是表面借口,其实只是想中秋单独和父母待一会儿罢了。
但这样排外的举动,触动了那两人数年如一日满是占有欲的神经。她自知理亏,便只是默不作声地被他们紧攥着手牵回家。
墓园偏远,这会儿已经是午饭时间,白书经没有如惯常那般自觉下厨,反而仍扣着云佩的小手,笑得温柔又和煦,仿佛无害。
“佩佩今天起得好早呢,你知道我睡醒发现旁边是修纬的时候,那种心情吗?”
白修纬虽然知道他想干什么,但还是有些不爽:“你以为我心情就好?要不是佩佩,我都不会跟你睡一张床。”
“……你先?”
没头没脑的两个字,但三人都听得懂;云佩迅速警觉,今晨的伤春悲秋荡然无存,手刚要扣上衬衫领口松开的一颗扣子,就被白修纬整个握住了手。
也确实有些天没做了,临近假期都比较忙,晚上常常是亲亲抱抱就倒头睡了;最主要是,上次这两人竟试图往她小小的一个穴里塞两根,弄疼了她。
“不、不行……”
“我们乖乖的,不会那样了……”
白修纬真心实意发誓,边舔吮着女孩修长的脖颈,到锁骨,到解开衬衫裸露出的胸口。
白书经则没有作声,他可从来没有打算放弃过那种玩法。男人从沙发靠背上压下来,舌尖掠过一排贝齿,长发垂下,有意无意搔挠着女孩的耳朵。
“嗯……”
被白书经调教了这些年的身体,已经克服障碍,能给出最直白的呻吟回应;也仍然敏感如初,只是略加刺激就已绷紧了腰身。
白修纬依然一板一眼地做着扩张,对待云佩的身体永远是虔诚而认真。这与他平日经营的暴力美学反差极大,但又不怎么意外。
他对爱人从来是珍之重之的。
白书经不甚在意地看着,他将长发撩到耳后,露出与胞弟一个模子出来的脸,仍然是柔和清寂的样子,眼中却是无法遏制的情欲。他含住解到一半的衬衫露出的胸乳,那一粒茱萸在他口中愈发挺立,女孩也因他齿间的刺激而不自觉将身体向他口中送去。
“可以了。”
白书经瞥了一眼沾了白修纬满手的晶亮液体,不知道是吃醋,还是不耐烦,到底还是开口催促。
白修纬也从来置若罔闻,他又确认过那湿滑热情的花穴能容纳得下他的尺寸,才饱含爱意地又亲了亲云佩的唇,慢慢将已经硬到不行的那根,缓缓送了进去。
即使前戏充分,那粗长的性器还是让云佩身体一僵。她急促地喘息了一下,白书经又恶意地同时吮咬上女孩的耳垂,逼得她哭叫出声。
“呜……太、太深了……”
沙发还是很难纵下三人的欢好,且也没什么工具,兄弟俩也怕挤在这儿会伤到她,就上楼回卧室达成共识。
他们住的别墅还是白修纬从前买的,确定了关系后,大部分由着云佩的喜好来装修。楼梯还是木质的,踩上去会有吱呀声,但承重是一流的。
云佩本以为是要她自己走上去,或是白修纬会抱她。结果抱她是不假,可那根火热坚挺的性器还插在里面呢……
“呃啊……痛,顶到了……”
细白的双腿紧紧缠在男人腰上,云佩羞得把脸埋进白修纬颈窝,无力地搂着他的脖子,被托着屁股,随着他上楼的动作而起伏。
有时怀里女孩被颠起的幅度大了点儿,阴茎几乎整根滑出,又在下一刻全部插入。这样的姿势很容易突然进得太深,云佩又是被顶到宫口会痛的体质,和被猛刮过深处A点的快感混杂在一起,让她只能急促喘息着,胳膊再也挂不住,完全靠白修纬托举着。
虽然身下困在衣物中的阴茎硬的发痛,白书经还是没有立刻跟着上楼,他释放性欲的方式从来不是以身下的性器为主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