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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还珠之永琏第10部分阅读

      重生还珠之永琏 作者:xdanmei

    就是他,可眼前之人哪里有什么德行?完全是个花花公子罢了,众目睽睽之下与一个穿着孝服的女人搂搂抱抱。

    什么心地善良放白狐,是不知廉耻才是,兰馨真的很庆幸今天亲眼目睹了这一切,不然她若真的被指给了这个皓祯那她这一辈子如何渡过,守着一个这样的额驸……

    “姑娘,我同你无冤无仇,你为何要冤枉我?”白吟霜一双含泪的眼睛怔怔地看着兰馨,仿佛受了天大的委屈,眼眶微红着,将埋在皓祯怀中的手帕攥紧。

    “我冤枉你?我们就在隔壁吃饭,你刚刚所说听话我们听清清楚楚,你这姑娘好不知羞耻!”兰馨撇了眼皓祯愤怒的眼睛,看到皓祯正用充满敌意的目光打量着她,这心里的厌恶之情更甚!

    “姑娘,此事与你无关,你还是不要被牵连进来了!”多隆唇角扬起一抹淡笑,他很佩服这位姑娘的正义之气,可是与这种无耻之徒争论,他怕这位好心的姑娘受到无谓的羞辱!

    “他们这么诬蔑你,你都不反击他们,君子也不是你这么当的啊!”兰馨柳眉微蹙看着一脸镇定的多隆。

    “你是皓祯贝勒?”永琏静静地观察了半天,原来这两个人一个是贝子一个是贝勒,不过这个皓祯贝勒的为人真是不容人乐观,就以他今日的举指来看,就不是个做风正派的人。道是这个多隆为人谦和、处事镇定,值得人赞赏,而且重要的是兰姐姐已然对他动了心。

    “是又怎样?!”皓祯冷冷地说道。

    “福长安,你认识他吧?”永琏侧耳冲福长安低声说道。

    “认识,我们随皇上狩猎之时见过一次面!”福长安一直默默地站在永琏的身后,主子没有开口说话,他一个侍卫更是不好开口,而且今日看到的皓祯完全与狩猎之时的人判若两人,真没想到平日里做风正派,为人谦和之人,竟是这副德行。

    “那你过去,告诉他我的身份,从你口中说出的话,他一定会信!”永琏不想将皇上出宫的事暴露出来,可是他的话音刚落,便听到身后响起一个低沉有力的声音。

    “永璂,不必与他多言,我们走!”乾隆愤怒地扫过搂抱的二人,在经过多隆身边时停了下来,“你叫多隆?!”

    “是……”多隆有些诧异,可还未等他回过神,乾隆便已下了二楼的扶梯走出了酒楼的大门。

    兰馨跟在皇后的身边一边下楼,一边回头看向愣在那里的多隆,轻咬朱唇,心中像有头小鹿在四处乱撞。

    “皇上?!”多隆突然低声说道,惊恐地看向人消失的大门口,他是见过皇上的,上次狩猎之时他也有兴参加,只是今日皇上改穿便装,他一时没有反应过来。

    “你小子走桃花运了!”永琏在经过多隆的身边时,唇角扬起一丝笑意,看来他要多个姐夫了,而这个姐夫他还是比较满意的。

    “啊?!”多隆从震惊中回过神,瞬间又变成了茫然之色,这都哪跟哪?一时间让他晕了头。

    “多隆!这是十二阿哥!”福长安轻轻扯了下已经僵在那里的多隆,小声说道,他们俩见过几次,上次围猎之时他二人还为争一只梅花鹿斗了半天,最后二人一同出箭将鹿射杀才算了结,所以他对多隆的印像要比皓祯的深刻,而且多隆为人比较谦和,围猎结束时二人已成了好朋友——

    作者有话要说:貌似双休日在看小说的人好少!小的闪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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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四十三章 善保被罚

    一路无话,善保低垂着头,微微皱着眉,他感到从未有过的压迫感,从他当上乾隆侍卫的第一天起就未曾逝去过。他隐隐的感到乾隆看他的眼神十分的怪异,那眼中有一种让他困惑的色彩,可是他又看不出是什么。

    “哼,没想到你还挺会巴结皇上的!”福长安瞥了眼善保手上的绢帕,一脸的不屑,虽是很平常的一件事却让他感到很不爽。

    “什么?我什么时候巴结皇上了?”善保本就心烦不已,又被福长安这么一说,顿时更加烦躁,“我知道你看不起我,那也不用处处针对我吧!”

    “针对你?对你这种人值得吗?”

    “你……我到底哪里得罪你了?从早到晚你就不停地数落我,如果你看我不顺眼那就离我远点!”善保带马向前走了几步,他真是受够这个大少爷的气了,胸口憋闷不已。

    “我的方巾还给我!”福长安看着气呼呼的善保,唇角抽动了几下,这家伙竟然敢不理他,纵马追上,伸手冷声说道。他是新眼看到乾隆将他给善保的方巾扔到地上的,从那时起他的心里就堵的慌,再看到善保被乾隆拉着手还不拒绝的样子,更是让他气愤不已。

    “什么?”善保皱着眉抬眼看向身边追上来的人,他没想到福长安会突然冒出这么一句话。

    “我说把我的方巾还我,你别在那里装糊涂!既然皇上都给你绢帕了,那我的东西自然要还我了!”福长安撇撇嘴,一脸鄙夷之色。

    “不就是一块破方巾吗?还你还你!”从怀中掏出那块已经被血染红的方巾,善保狠狠地砸在了福康安的身上,他也不知道为何要把那块被乾隆扔了的方巾捡起来。

    “你没扔?!”福长安一脸错愕地看着手中的方巾,原本堵在胸口的巨石瞬间消化失,唇角扬起一丝淡淡的笑。

    “你福长安少爷的东西谁敢扔,要是扔了你还不得把我吃了?!”

    “那既然没扔,你就留着吧,脏兮兮的我才不要呢!”福长安将手中的方巾又扔到了善保的身上。

    “……”善保只觉得有一种被雷击中的感觉,紧紧攥着手中的方巾,咬牙切齿地低声说道:“福长安,你耍够我没有?你到底想怎么样?”

    “没想怎么样,只是看你不顺眼罢了!不过我比较喜欢你生气的样子,不如你天天生气好了!”福长安嘴角扬起一个弧度。

    延禧宫

    “皇上还没回宫吗?”令妃坐在梳妆台前,仔细地描着眉。皇上竟然带着皇后和她的那两个讨厌鬼出了宫,这皇上是中了什么邪,怎么突然间的对皇后那么好?她已经出了月子好几日了,也不见皇上来她的延禧宫。

    “还没有回来!”腊梅看着镜中一脸柔媚的人,心想这娘娘果然有让皇上迷恋的资本,就看这柔弱的样子就招人疼爱,她何时才能有机会接近皇上?

    “想什么呢?别在那发愣,把我那件素雅一点的衣服拿来,本宫要去等皇上回来!”令妃撇了眼身旁发呆的腊梅,这丫头最近有点不太正常。不过现在她没多余的精力放在这个丫头的身上,现在最重要的是她要整清楚皇上为什么不来她的延禧宫!

    “是,娘娘!”腊梅急忙将思绪收回,转身走向衣柜,软咬着唇瓣,无声地叹息着。

    马车缓缓驶进皇宫的大门,兰馨若有所思地坐在窗边发着呆,回想起刚刚酒楼里的多隆,她的脸上就不由的飞起一抹红霞。

    “兰姐姐,你的脸怎么红了?”永琏调侃地问道,心知兰馨心里此时想的是那个酒楼里的多隆,这女儿家的春心要是动了,是挡也挡不住。

    “哪有!”兰馨抬手捂住脸颊。

    “皇后,你带着两个孩子回坤宁宫,朕还有些事要处理!”乾隆挑开车帘,叫马夫停住了车。在马夫的搀扶下,乾隆走下马车随后看向站在马车前的善保,“善保你同朕去御书房!”

    “是皇上!”善保将马交给了身边的侍卫,紧紧跟在了乾隆的身后。

    沿着熟悉的石径前行,乾隆走的很慢,时不时的侧目看向身后的善保,对于善保对他的惧怕和恭敬他感到一股莫名的怒火,伸出手拉住善保的手,“你很怕朕?!”

    “没……没有,奴才……”善保低着头不敢看乾隆的脸,心中忐忑不安,不知该说些什么,也不敢将自己的手抽回。

    “还说没有?你看你手心里的汗!”乾隆用手指轻轻摩挲着善保的手心,轻轻一带将人向前拉进了些。这种心跳的感觉他好久没有了,眯紧双眼直直注视着面前惊慌失措的人,唇角勾起一丝轻笑,抬起手扳起善保的下颚,“你怎么连看朕都不敢看一眼?朕就那么让你害怕?”

    “奴才惶恐!”善保突地跪到了地上,双手拄地惊恐地说道。

    令妃远远地看着石径上的二人,心中不由冷笑,只不过是个长得俊秀点的侍卫而以,还以为皇上被那个皇后给……想到这她的心里不由释然,一个男子又不会留下子嗣,皇上玩玩也就会厌烦了,只不过是一时图个新鲜罢了。不过看样子,皇上现在是一头热,也许这是个好机会呢!

    “臣妾给皇上请安!”令妃缓缓走到乾隆的近前,甩帕盈盈一拜。

    乾隆不由皱着眉看向身后的令妃,清了清嗓子,“令妃啊,你怎么在这?”将心中的怒火压了压,这个善保还真是不识趣,连碰他一下都吓成这样。

    “臣妾多日未见皇上,心中甚是思念,所以在这里等皇上!”令妃柔媚一笑,上前来到乾隆的身侧,“皇上今日出宫游玩可还高兴?”令妃用眼角余光看向跪在地上一脸冷汗的善保,长的却实不错,怪不得皇上会动心。

    “朕这几日比较繁忙,一时没到出时间去看你!”

    “皇上,这是怎么回事?”令妃看向跪在地上的善保,唇边扬起淡淡的笑,“是不是这个奴才惹皇上生气了?”

    “哼,跟他置气?朕才没那个工夫!”乾隆瞥了眼跪在地上的善保,“朕还有事,令妃先回延禧宫休息吧!”说罢转身就要离去,在经过善保的面前时,冷声说:“你就给朕跪在这,朕什么时候让你起来,你什么时候起来!”

    “奴才遵旨!”善何紧紧咬着唇,低声应着,他不知道他哪里触怒了乾隆,让乾隆如此的生气,他只能跪在石径上。这一整天他就没有舒心的时候,他究竟是得罪了哪路神仙,为什么谁都看他不顺眼?

    “皇上慢走,臣妾恭送皇上!”令妃看着乾隆愤恨离去的背影,待乾隆走远,她缓缓来到善何的面前,“你叫什么名字?”

    “奴才名叫善保!”

    “把头抬起来!”

    ……

    “娘娘叫你把头抬起来,你听到没有!”腊梅看着地上跪着的善保,厉声喝道,一个奴才竟然敢对娘娘的问话不理采,真是活的不耐烦了。

    “是!”善保将手紧握成拳,缓缓抬起头,他真的后悔进宫当这个侍卫,原来在宫外时虽说日子过的苦些,可是还没有被人这样侮辱过。难道他的地位低微就该受别人的□吗?连一个宫女都可以对他指手画脚,可他连反驳的余地都没有。

    “善保,记得在宫中就要恪守本分,不要想些与自己身份不相适宜的东西!也不要忤逆皇上,你明白本宫的意思吗?”

    “奴才谨记娘娘的教诲!”善保恭敬地说道,虽然心中有一百个不满,可是面前的人是主子,他只能听着。

    “光记着可不行,不过本宫说这些话也没有别的意思,只是为你好罢了!”令妃唇角勾起一丝意味深长的笑,随后看向身边的腊梅,“皇上罚他在这跪着,恐怕一时半会不会让他起来,腊梅,一会你给这位善保送些吃的,都是宫中的人!”

    “是娘娘!”腊梅一脸的疑惑,这娘娘今个怎么突然这么善心了?这可不像平日里她所了解的娘娘啊。

    “奴才何德何能,敢受娘娘的恩泽!”善保心中不由一惊,这位娘娘为何会对他这个小侍卫如此的好呢?还让人给他送吃的?

    “没事,本宫最看不得别人遭罪!”令妃脸上露出带着善意的笑容,“腊梅我们走吧,本宫有点累了!”

    “娘娘慢走!”善保一脸错愕地看着令妃缓缓离去的身影,心中不由感慨,原来宫里面也有好人。想想福长安的冷嘲热讽、还有乾隆的惩罚,唯有这个令妃娘娘对他还算好些。

    “娘娘,您为什么要管那个侍卫?皇上罚他跪着,就让他跪着好了!”腊梅不解地问道,娘娘这一反常的举动真是让她百思不解。

    “哼,本宫用得着他!”令妃唇边勾起一丝冷笑,心中正在盘算着自己的绝美计划。

    坤宁宫

    “善保被罚跪吗?”永琏看着面前的小顺,微微皱着眉,他就觉得今天善保怪怪的,没想到还真的出事了,不过只是被罚跪那估计不是什么大事。

    “是,不知道他怎么把皇上惹怒了,现在还跪在石径上呢,已经有一个时辰了!”小顺顿了一下,接着说道:“不过听周围的奴才们说,令妃娘娘好像让腊梅给他送吃的!”

    “令妃?”永琏的唇角勾起一丝冷笑,她会有那么好心?她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不过,送饭是吗?很好,想拉拢善保?没那么容易!

    “小顺你过来!”永琏将小顺叫到了身边,附耳低语了几句。

    “爷?真要这么做?”小顺撇撇嘴有点办难地说道,“这要是叫人知道,皇上会不会砍了奴才的脑袋?!”

    “砍脑带?!”永琏笑着看向一脸为难的小顺,“你别怕,尽管去做,出了什么事有我顶着,这件事情办的好,重重有赏!”

    “可是爷!”

    “没事,也不是让你去杀人,瞧你那点胆子吧!”永琏挑眉看向面前不住挠着头的小顺,“这种事情你们又不是没干过,就算没干过也听过吧,你见过皇上为这事砍人脑带的吗?”

    “那道是,可是奴才还是有点担心!”

    “别墨迹了,你再不快点耽误了爷的事,爷现在就砍了你的脑袋!”永琏抬起手,在小顺的脖子上比量了一下。

    “奴才算是怕了您了,奴才现在就去,现在就去!”小顺无精打采地低着头,悻悻地走了出去——

    作者有话要说:双休日就不要指望我双更了!

    谢谢亲们的支持,话说这文虽是还珠同人,但是绝大部份的情节我不会按还珠来写,会是原创的,我并不是为了虐nc而开的这个文,我只是想写一个我喜欢的故事!

    文中的cp们的生活不会是一帆风顺,不会有万能的永琏,只要是人处于宫廷之中,他就没办法摆脱权利的枷锁,许多时候他们也是无可奈何,这文的过程会有些虐,但结局会是he,而且保证是he,我受不了be的结局!

    好,话就说这么多,阿紫在这里向一直以来支持的亲表示感谢!有你们的支持我更文的动力就更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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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四十四章 有点虐请慎入

    红木精雕的龙床,明黄黄的锦帐轻垂于两侧,绣工精美的被褥上躺着一个俊秀的年轻男子,轻合的眼睑,轻柔的呼吸,在微弱的烛光下散发着蛊惑人的魔咒。

    乾隆静静地坐在床边,注视着床上沉睡中的人,窗外微风徐徐带动树叶发出沙沙的响声,“锦霞!”低喃一声,抬手轻轻抚上睡梦之人的脸颊,如暖玉般细腻的肌肤在掌下发出温热的气息,微微皱起眉,指尖滑过红润的唇仔细地描绘。

    心莫名的开始燥动,母指用力捏开下颚,俯身咬住柔嫩的唇,啃咬厮磨着,明知面前的人早已不记得自己,可他却不想放手,犹如飞蛾扑火一般执着地扑向那一点火光。

    唇上传来一阵刺痛,床上的男子微微皱着眉,随后想要抬起手将在唇上的东西拍开,可手却像不是自己的一般仍是静静地贴在身侧。是梦?努力的睁开双眼,眼前模糊一片,像有一层薄纱覆于眼前一般。

    朦朦胧胧的亮光,渐渐的视线清明起来,然映入眼中的却是一张放大了的乾隆的脸,惊慌之下想要起身逃离,可身体却无法移动分毫!这是怎么回事?他的身体到底怎么了?一连串的问号在脑中徘徊,他刚刚不是还跪在御花园的石径上吗?然后是令妃身边的宫女腊梅给他送一点吃的,接着他觉得有些饿就吃了些糕点,再然后……再然后就什么都不记得了!

    “你醒了?!”乾隆唇边挂着淡淡的笑,宠溺地看着床上一脸惊慌的人,“刚刚你在御花园晕倒了,朕就把你抱回来了!现在觉得怎么样了?”

    “没……没事,皇上,奴才该回去了!”想要起身,可身体仍是不能移动分毫,d这个令妃给他吃了什么东西?他又没有得罪过她,为什么要对付他这么个地位卑微的侍卫!

    “为什么每次你见到朕,都那么害怕?”乾隆紧皱着眉,抓住善保身侧的手握于掌中,就是这种感觉,这种让他迷恋的感觉,“朕如果说朕想要你,你还想逃吗?!”

    轻柔的声音,在善保听来竟犹如冰铸般的冰冷,唇角抖动着惶恐地盯着乾隆,他不敢相信他刚刚听到的话,皇上竟然对他说想要他?!可……可他是男子,宫中的女人多如牛毛,更不乏绝色的佳丽!

    “皇……皇上,您别拿奴才开玩笑了!”善保挣扎着想要起身,他感到一股恐怖的气息奔涌而来,他想要马上离开这里,一刻也不要呆,“奴才这就回侍卫营!”

    身体刚刚欠起些许,便被大力的压了下去,善保震惊地看着面前栖身而至的人,不由吞咽了口唾沫,“皇上,您是不是喝醉了!奴才是善保!”心在剧烈地跳动着,他从未如此的害怕过,他虽未与人行过房,然而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他不是不知道。

    “你哪也不能去,你是朕的,朕一个人的!”心中迸发出强烈的占有欲,前世不能得到的人,今生他绝不能再让他从自己的眼前消逝,如今他是天子,他是万人之上的皇帝,还有谁能将他与爱人分开!

    “皇上,您先放开我,您弄错了,我是善保!”乾隆自鼻息处喷出的热气拍打在脸让他的身体瞬间紧绷,将脸别向一边,想要躲开贴上的人,“皇上,奴才……”

    话还未出口,便被封于口中,善保震惊地看着夺取自己呼吸的人,一时间竟忘记了反应,他不相信面前的帝王会吻一个男子,待他回过神,便晃动着头想摆脱让他尴尬窘迫的吻。

    抬起手按住身下人的反抗,微微皱着眉,含住口中不停躲闪的舌,品尝着渴望已久的甘甜,埋在心中的情感如火山爆发般喷涌而出,他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疯狂地蹂躏着他口中的每一处嫩肉。

    长长的一个吻,善保大口地喘着粗气紧皱着眉,他不敢相信眼前所发生的一切,他该如何是好?喊人吗?可是会有人敢进来吗?“皇上,您真的是弄错了,您看清楚,我是善保!”

    “朕知道你是谁!”并不理会身下人的话,乾隆抬手拉下床边的幔帐,将身上的衣服一件件褪下,露出蜜色的矫健的胸膛。

    “不,皇上,皇上,你听奴才说……”善保如噬雷击一般,身体在不停地颤抖着,可却仍是无法移动,“您听……”

    “你难道想抗旨吗?”乾隆一把扳起善保的下颚,微蹙着眉冷声说道,他是帝王他想要的东西还没有得不到的,后宫之中多少人想要得到他的宠幸。

    “抗……旨?!”善保觉得他的世界瞬间倒塌,乞求地看着压在自己身上的男人,“皇上,奴才求求您了,放过奴才吧!您让奴才做什么事都行,除了……”他终是说不出口,身为男子如何在另一个男人的身下承欢。

    “你能为朕做什么?”唇角勾起一丝冷冷的笑,锦霞从不会拒绝他的宠爱,也不会像面前的这个男人用这种惊恐的眼神看自己。瞬间怒火燃起,多年的帝王生活,让他容不得别人忤逆他!

    “奴才给您当牛做马伺候您!”

    “拒绝朕的人,只有一个下场!你只有两条路走,你自己选吧!”乾隆将搂在怀中的人狠狠地摔在了床上,他绝对相信自己的权威。

    双手紧握成拳,唇边露出一丝的苦涩,绝望的闭上双眼,将头偏向一侧,尽量放松身体。他后悔进宫,后悔没有听母亲的话,后悔自己嗜赌如命的恶习,然而一切都晚了,他已处于悬崖的边缘,后面已无路。

    看着放弃挣扎的人,已被冲晕头的乾隆伸手撕碎了善保的衣衫,将那具几近完美的身体暴露于空气中,手掌在白皙如玉的肌肤上缓慢地游走着,唇过之处留下一个又一个属于他的印迹。

    死死咬住唇,一丝甜腥入口,瞬间血腥之味弥漫而开,想要控制住因羞耻而不住颤抖的身体,他痛恨这一切!只因他的地位卑微便可成为别人讨好的礼物吗?令妃你原是这般卑劣的小人!

    拉开修长的双腿向前压下,乾隆将自己肿胀的器官贴上厮磨着,额间的青筋暴起,被强压的再也压制不住。抬手握住自己的,对准入口便直冲而入,没有丝毫的停顿便大力的进出。

    “嗯……”痛,剧烈的痛,善保只觉得身体被撕裂般,耳边嗡鸣声一片,大口地喘着粗气,手死死地抓住身下的被褥。冷汗自额角蜿蜒而下,滴落在被褥上形成一个又一个印迹,现在唯一的感觉便是痛,唇角微微抽动着,低喃着:“痛,放过奴才吧!”

    痛苦的呻吟更像是魅惑,乾隆紧紧搂住善保的腰,每一次都冲入最深处,温热的身体,紧致的感觉让他沉沦让他疯狂,他要将这个男人永远困于身边,不让他离开他寸步。

    时间仿佛停滞,善保放弃了一切的希望,疼痛已经让整个身体麻木,他只觉得自己的身体如风中的残叶一般。他不知道这种折磨何时才能结束,意识已经离他远去,唯一的感觉就是被每次被刺入时的疼痛。

    乾隆亲吻着善保,双手按住已经虚脱的人,身下突的加快速度,随着一阵身体的抖动,终将自己的精华射入那具让他渴望已久的身体。趴在他的身上大口地喘着气,今夜他得到了许久不曾有的极致,让他癫狂、让他痴迷,甚至已经让他有些上瘾。

    本以为酷刑终于结束了,然而他却突然感到依旧埋在他身体中的物体在渐渐的壮大,身体不由的紧绷。药性已经褪去,善保奋力地将身上的人推开,双手握住床边想要翻身下床。他害怕,那种锥心的痛比世上任何一种酷刑都要让人畏惧!

    乾隆挑眉看着想要从自己身下逃走的人,下一时刻便伸出手死死地握住他的腰,“你要去哪?”

    “放过奴才吧,求求您了皇上!”善保用极度惊恐的眼神看着抓住自己的人。

    “从今天起,你便是朕的人,而且只能是朕一个人的!”

    “痛!”还未等善保反应过来,身后便再次被贯穿,再也抑制不住声音,他失声喊出声。

    头被按在床上,腰被抬高,屈辱让他觉得恨不得现在就死去,血混着白色的粘稠沿着双腿流下,瞬间空气中充斥着血气的芳香同时又夹杂着男人精(液)的气味。

    幽暗的房间内一片暧昧的气息,乾隆将早已昏厥的人揽入怀中,指尖轻轻滑过有些苍白的唇,心不由的一紧,他竟将人伤成了这样。无声地叹息着,拉起锦被盖上遍布青紫的身体,虽然有些心疼,然他终是占有这具身体,手中加重力度,他再也不会放手了!

    福长安听宫人们说善保被罚跪,可是当他赶到时发现人已经不见了,心中不由恼怒,这个家伙跑哪去了?急急跑至侍卫营,却从同寮口中得知善保被皇上带到了乾清宫,一种不好的预感由心底涌出。握紧双拳,他竟不知不觉的来到乾清宫的大门外,却发现所有的侍卫都站在院外,甚至连高无庸也是一脸愁容地垂手而立于门边。

    “高公公,善保呢?”福长安皱着眉一脸担忧地问道。

    高无庸抬起头,嘴角强挤出一丝的笑意,轻声说道:“您还是先回去吧,明早便能见到善保了!”心中不叹息,皇上这是怎么了,竟然看上了一个侍卫,宫里面什么样的女人没有?

    “公公什么意思?”福长安一脸困惑地看着高无庸,“善保到底在哪?”他的心从没为一个人如此的紧张过,可是为什么会这样他也不清楚。

    “小祖宗,您小点声,惊扰了皇上可是死罪!”高无庸皱着眉,回头看向紧闭的大门,随后转过头看向焦躁不安的福长安。

    “是福长安失礼!”最终理智战胜了躁动,福长安将自己的心情平静下来,低声说道。

    “您……”

    就在高无庸刚要开口的时候,身后的门被打开了,善保低着头缓缓走了出来,衣服被撕扯的有些散乱,但还算整齐的穿在身上,看来是主人不想让人看出端倪。

    “善保!”福长安脸上露出欣喜之色,上前一步抓住默不作声的人,然当他看清眼前人的表情时,他的笑容僵住了。红肿的唇,露在外面的脖颈上遍布着一个又一个的青紫。

    “我没事!”善保抬手拉下福长安抓在身上的手,皱着眉,费力地向前走着,身后的钝痛让他觉得羞耻,尽量让自己的步伐平缓,一股粘滑流下,不由的握紧手,紧咬着牙关。

    离开乾清宫,福长安一直静静地跟在善保的身后,终是按奈不住心中的疑惑,上前一步拉住有些摇晃的人,“到底出什么事了?你身上这些东西是怎么回事?”

    “我说了没事,跟你有什么关系?!”善保一把打开拉着自己的手,怒瞪着面前一脸阴郁的人。有什么可说的,这种事情能说的出口吗?

    “你还是不是男人,连自己的身体都可以出卖!”

    身体瞬间如同掉入了冰窟,善保怔怔地看着面前冲自己怒吼的人,抬起手狠狠地打上福长安的脸,随后转身愤恨的离去。

    “你竟然敢打我!”福长安伸手捂住被打得生痛的脸,他觉得心里像有根刺一样,扎的他生痛,“善保你给我站住!”

    额间的冷汗沿着脸颊向下缓缓地流淌着,身体一晃向下倾倒,却被一双手给扶住,侧目一看竟是刚刚被自己打了的福长安,此时福长安的一侧脸颊上清晰地印着五个指印,微微皱着眉,“你又来做什么?还想接着讥讽我吗?”

    “我送你回去!”福长安不理会善保冷漠的眼神,将人揽于怀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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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四十五章 过渡

    时间已经过去了一个多月,这一个多月来乾隆时常的到坤宁宫走动,同皇后一起吃吃饭、谈谈天,脸上的笑容也渐渐的多了起来。自从善保的事发生后,他的心里就一直很憋闷,他一时的冲动竟在那夜没有发现善保出乎寻常的样子,明明那人没有任何的反抗能力,被人下了药,连动都不能动一下,可被冲晕头的他竟然没有注意到。

    事后暗中让高无庸查与善保接触的人,最后竟然查到了令妃,他顿时觉得怒火中烧,一个妃子为了争宠竟然连这样的事都能做出来,他怎么就没有发现这个女人竟有这般手段。可他却稀里糊涂的做了,事到如今他也没有为法去延禧宫给令妃定罪,定什么罪?他自己做下的孽叫他如何说的出口,更何况他这个人一向最重视颜面,强破一个侍卫这要是传出去,让他这个皇帝的脸往哪里放?所以他也只能将心中的怒火压下,将这一页翻了过去。

    对于善保他现在唯一能作的便是想尽办法的去补尝,现在每每看到善保,他都是低着头不肯看他一眼,看来他心中结是一时半会不会解开了。人的冲动是可怕的,而冲动的后果往往是无法挽回的,现在他只能一点点去抹平他心中的伤吧!

    延禧宫

    相对坤宁宫的热闹,延禧宫此时则是冷冷清清,自从上次善保的事发生后,皇上就再没有踏入她的延禧宫半步,原本还信誓旦旦的令妃此时也是一脸的阴郁。

    “娘娘,吃点东西吧!”腊梅战战兢兢地端着刚刚熬好的糯米粥来到令妃的软榻前,轻声说道。令妃此刻脸冷如冰霜,看不出一点的平时温和柔媚的样子,腊梅有时甚至觉得这面前的人真的是依偎在皇上怀里那个如胶似漆的可人吗?

    令妃美眸微抬冷冷扫过腊梅惊恐的脸,唇角勾起一丝与表情十分不相衬的笑,轻轻拉住腊梅的手腕笑着说道:“你说本宫是不是要好好谢谢你?”

    腊梅闻言扑通一声便跪到了地上,诚惶诚恐地不住磕着头,“奴才知罪,请娘娘开恩!”她伺候了令妃多看,她的心性她是了解的清清楚楚,她知道的事情太多了,她真的害怕哪天令妃怕她威胁到了自己而将她灭口。

    “知罪?!”令妃突的将腊梅手中的碗打翻在地,“看看你干的好事,若不是不小心,皇上怎么会一个月都没来延禧宫?”想起那日的事,她这心里就像有块巨石堵在心口一样,她明明只是让腊梅给善保送些吃的,可是结果却……真是弄巧成拙,起到了反作用,如今那个善保见了好就像见了几世的仇人一样。

    “娘娘,奴婢真的没在里面下药,奴婢就是长一百个脑带也不敢背着娘娘做事啊!”她是真的不知道为何那个侍卫吃了糕点后会晕倒,她只是按娘娘的吩咐做事。

    令妃微微皱着眉,她是相信腊梅没这个胆量,可是这件事情绝不是偶然,这个一直同她做对的人究竟是谁?这个人一直留在宫中可不是个好的征兆。想到这,令妃伸手拉起跪在地上不住颤抖的腊梅,唇角勾起一丝淡淡的笑,“本宫怎么会信不过你?你跟了本宫这么多年,本宫对你的为人是很清楚的!”

    “娘娘!”腊梅泪眼婆娑地看着面前看似友善的令妃,她心里十分清楚,只是娘娘觉得她还有用处,还没到被她抛弃的地步,她现在是越来越感到害怕和恐惧。

    “本宫之前也问过你在你取糕点和送糕点的过程中遇没遇到过什么人,你说没有,现在仔细回忆一下,究竟有没有觉得哪里有可疑的地方?”令妃端坐在软榻上,眼中的目光也不似之前的冷漠,而是带着淡淡的温和。

    腊梅微微皱着眉,现在回想起来,还真有地方值得人怀疑,就是她在取完糕点出门的时候被坤宁宫的小顺子撞了一下,可是仅仅是撞了一下而以,而且小顺子手中还端着东西,可既然娘娘问了,那她便说出来吧。

    “你是说坤宁宫的小顺子?!”

    “是,娘娘,当时我被他撞了一下,可是他手里端着东西,应该没有机会下药才是!”

    “好了,这件事就先到这,本宫有点累了,你先下去吧!”令妃缓缓躺到了软榻上,轻合上双眼静静地思考着,这样就很好解释了,这一定是皇后想陷害她,怪不得这阵子皇上总去坤宁宫。看来她得对坤宁宫那个半老徐娘多注意些了,本以为一个失宠的皇后掀不起风浪,可是她错了,而且是大错特错,早知道会这样她就该早点下手。

    上书房

    永琏同福长安走出上书房,从善保出事起,福长安就像魂不守舍一样,每天都要往侍卫营跑,他看得出来福长安在乎善保。心中无声地叹息着,至从出事起,他本以为善保会消沉一阵子,可是出乎他的意料,他竟然像什么事都没有发生一样,但是他知道他是刻意在隐藏内心的苦闷。

    皇阿玛也破格提拔他为三等侍卫,那件事情成了皇阿玛心中的痛吧,虽说这样对善保很残忍,可是却会令他的仕途一路畅通无阻,皇阿玛深爱着锦霞,再加上对善保的愧疚一定会更加的荣宠他。

    “你去看善保吧,省得像丢了魂似的在我身边垂头丧气的,我看着心烦!”永琏冲福长安摆了摆手,他是给他找个理由让他去看善保,以福长安的性格让他说出心中所想是不可能的。福长安是个值得信赖的人,有一个这样的人陪在他的身边,也是种幸福吧!

    虽说伤害善保是无奈之举,可是毕

    竟他还是做了,那在自己能力范围内就尽量的帮他。为了心中的仇恨还有那个被永琪夺走的储君之位,他会不择手段,在这个冲满血腥的皇宫中没有同情也没有怜悯,有的只是‘胜者为王、败者为寇’亘古不变的定律。

    被说成残忍也好,说成无情也罢,可是自古又有哪个帝王不是双手沾满鲜血?又有哪个帝王可以说他没有杀戮过,没有违背良心做过无情之事?

    “爷!”福长安窘迫地看着面前的十二阿哥,他是真的想去看看善保,那个表面装成无事的人,倔强的不肯接受他的关心。

    “快去吧,爷要去赏花,没工夫看你这张苦瓜脸!”

    “谢谢爷!”福长安转身兴奋地跑开,直奔向侍卫营的方向

    “十二弟,三日后皇阿玛要去围场狩猎,你不去吗?”永琪在经过永琏的身边时,轻笑地说道,“不过就以你这若不经风的身子,估计连马都不能骑吧,更不要提射猎了!”

    永琪的话音刚落,四周便响起一片嬉笑之声,永琏唇边泛起一丝柔柔的笑,挑眉看向一脸得意的永琪,几步来到他的身边,翘起脚尖贴上他的耳侧低声说道:“五哥是不是忘记上次挨的三十大板了?”

    “你……”永琪怒瞪着面前一脸无害的人,这心里的火腾的就起来了,可是想想上次他只不过是推了一下他就晕了,他只好将胸中的怒火压了压,冷哼了一声,便大步离开了。

    三日后围猎吗?可为何他会感到有一丝的不安呢?抬手揉了揉不停跳动的眼皮,他隐隐觉得会有事情要发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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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四十六章 天花

    夜深沉,一抹银勾挂于天际

    坤宁宫的院墙外一个黑影匆匆跃进院墙,隐于暗处,阴狠的双眼正扫视着周围的一切。随后他弓着身子紧紧贴着墙角悄无声息地向一处窗户跑去,来到窗下从怀中拿出一个细长的竹管,伸出一根手指占了少许的唾液在窗纸上捅了个小孔,接着将手中的竹管塞进了窗内,用力一吹,一股白色的烟雾至竹管内缓缓溢出,在屋内迷散而开。黑影脸上露出一抹得意的笑,将脸上的黑布拉上,看了下四周接着便消失在了黑夜之中。

    翌日坤宁宫中一片嘈杂,太医们背着药箱急急走进坤宁宫的大门,皇后一脸的忧虑,看着床上不住冒着冷汗的十二,她的整颗心都揪在了一起,昨天还好好的怎么一个晚上就病了?

    “太医,十二阿哥怎么样了?要不要紧?”皇后看着一个又一个皱着眉不住摇头的太医,这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她的十二一定不能有事,一定不能有事。

    几个太医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后一同来到皇后的面前跪到了地上,“启禀皇后娘娘,十二阿哥恐怕得的是天花!”他们几个人都诊过脉,又看到十二阿哥身上出的一些红点,最终他们断定十二阿哥得的是天花。心中都不由有些悲凉,这皇子中得天花的为何如此之多,而且没有一个能活下来。

    “什么?……天……天花?!”皇后瞬间失去了所有的力气,瘫坐在了椅子上,握着桌边的手不住地颤抖着。这怎能不让她害怕,不仅她的一个儿子已经死于了天花就连先皇后的永琮也是死于天花,老天为什么对她如此的不公平?为什么要一而再的夺走她的爱子。

    “娘娘,娘娘您先别急,十二阿哥吉人自有天相不会有事的,娘娘您要放宽心,十二阿哥还需要您的照料呢!”容嬷嬷强忍着眼中的泪水,劝慰着皇后,她的心此时不比皇后好受。十二阿哥是她一手带大的,如今也得上了这让人惧怕的天花,这可如何是好。若这十二阿哥再?br /0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