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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还珠之永琏第7部分阅读

      重生还珠之永琏 作者:xdanmei

    才将人找到,现在站在门外的他只觉得疲惫不堪,可是又不能因此而无故矿课。

    纪晓岚讲的十分的投入,一直没有发现站在门外的人,直至上午的课程结束他才第一次抬起头发现站在门外已然有些虚弱的永瑢,急忙走上前,低声询问道:“六阿哥怎么一直站在门外!”对于面前这个阿哥纪晓岚觉可以说是怀着一种同情之心,生性善良的六阿哥本就在阿哥中受排挤,再加上前些日是子纯贵妃得了失心疯,这周围人对他的嘲讽之意更甚。

    “是永瑢上课迟到,怎么还能打扰先生授课呢!”永瑢唇边泛起一丝淡淡的笑,轻声说道。

    “唉,六阿哥我看你脸色不大好,还是早点回去休息吧!站了一上午,一定很累了!”

    “谢先生关心,那永瑢就先告退了!”

    “六弟,你这是怎么了?”五阿哥带着福家兄弟走出上书房,笑着走到永瑢的面前,“看你的样子好像一夜未睡,是不是纯贵妃又跑丢了?”

    五阿哥的话音刚落,从上书房走出的阿哥、贝子们一个个都掩口而笑,纯贵妃疯了的消失早就传至整座皇城,俨然成了这座死气沉沉的皇宫中众人的一个笑柄。

    “五哥,今日我终于知道‘落井下石’这个成语作何解了,还多亏了五哥!”永璇大摇大摆地走到五阿哥的面前,一脸轻笑地说道。他最讨厌五阿哥做作的样子,在皇阿玛面前装模作样,可在兄弟面前时却是摆出一副不可一视的样子,他还真以为他能当上太子?也不想想就算他想皇后能不能同意,十二还没死呢,他就敢明目张胆的作威作福,真是不知他那脑子里想些什么东西。以为和令妃和福家勾搭在一起就万事无忧了吗?真是笑死人了!

    “哼,我还以为是谁呢,原来是六弟身后的一只跟屁虫,你为人家说话,人家领不领你的情啊?我看你这叫自作多情!”五阿哥挑眉看向护在永瑢身前的永璇,轻蔑地说道。

    “八阿哥,五阿哥只是与六阿哥开个玩笑,您何必这么认真呢!”站在五阿哥身后的福尔康一脸轻笑地说道。

    纪晓岚看着面前盛气凌人的五阿哥,虽说心中也是气愤不已,可是身份的悬殊他不能介入皇家内部的事,所以咬了咬牙退身而出,眼不见心则静吧,如果今日他若出言相劝,那以五阿哥睚眦必报的性格,六阿哥还不一定要受多少他的侮辱!

    永琏倚靠在梁柱上,眯着双眼直直注视着院中的一切,唇边不由勾起一丝冷冷的笑,叫过身边的小顺压低声说道:“皇阿玛现在已经下早朝了,你去御花园中等着皇阿玛,想办法把皇阿玛引到上书房来!”

    “奴才明白,爷您就放心吧!”小顺低声说道,转身悄然离去,别看他们家的爷年纪小,可是这脑中所想的事情可是一般人所想不到!

    永琏从怀中拿出一个小巧的瓷瓶,将瓶上的木塞取拿,倒出一颗褐色的药丸含于口中。随后直起身体缓缓地朝五阿哥走去,药劲已经开始上来了,他只觉得眼前有一些的模糊,唇边扬起一丝轻蔑的笑意。

    来到五阿哥不远的地方,永琏伸手拉住五阿哥的胳膊,低声说道:“五哥,不要在这里吵了!”

    “你又来凑什么热闹!”五阿哥的脸一下子阴了起来,抬手便将拉着自己的手甩开,因为用力太大,一下子将永琏甩到了不远处的地上。

    永瑢一直默默地注视着眼前的一切,五阿哥对他的嘲讽不是一次二次了,原本额娘没疯之前,他们还有所收敛,可如今他们是毫无忌惮。

    “十二阿哥,十二阿哥!”纪晓岚看着被甩出去的十二阿哥躺在地上痛苦的蜷曲着,不由惊慌地跑上前,一把将地上的人扶起,不住地低唤着。

    “永璂,你又在玩什么把戏!”五阿哥一脸不屑地冷声说道,厌恶的目光瞟向躺在纪晓岚怀里的人,然当他的目光对上永璂苍白毫无血色的脸时,他不由的打了个冷战。他只是甩开他的胳膊,并未对他做什么,可是那人怎么会变成这样了?

    “五阿哥,十二阿哥好像昏迷了!”福尔康附耳低语道,“要不咱们快走吧,别赖上咱们就不好办了!”

    “是啊五阿哥,咱们是快点走吧!”福尔泰皱着眉担忧地应和着,都说十二阿哥的身体不好,这要是真的出点什么事,皇上一定会怪罪下来的,那可是不是件好事!

    “好,咱们走!”五阿哥这才从愣神中醒过来,抬步就要向院门走,可就在这时,一个身着黄袍的男子踱进了院门。

    乾隆看着躺在纪晓岚怀里的永璂,顿时心中涌现出一股不好的预感,“纪晓岚出了什么事?这十二阿哥是怎么了?!”

    “皇上,十二阿哥昏倒了,快宣太医吧!”纪晓岚此时抱着怀中的孩子,一脸焦急地说道,这五阿哥下手可真够重的,同是兄弟,本就知道十二阿哥的身体不好,还出手这么重,如果十二阿哥有个什么好歹可如何是好!

    “好好的怎么就会昏倒了呢?!来人,快宣太医到坤宁宫!”乾隆几步来到纪晓岚的近前,俯身将纪晓岚怀中的人抱起,完全无视周围一片的请安声。抬头间看到了一脸苍白的永瑢,俊秀的脸上带着疲惫之色,泛白的唇上已经裂开了几条细细的口子,红色的裂痕让他显得柔弱中带着一丝让人驻足的诱惑,“永瑢你怎么了?”这两个儿子一个昏了,一个脸色差的有些吓人,今个上书房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儿臣没事,只是昨夜没睡好而以!”面对乾隆的关心,永瑢感到了一丝的惊讶,然那也只是一闪而逝,被忽略习惯了,他早已养成了情绪不外露的性情。可面对乾隆的关心,他的心中还是涌现出一丝的温暖。

    “你随朕一起去坤宁宫,让太医给你一起看看!”乾隆紧皱着眉,低声说道,他不知为何从那夜见到永瑢后心里就有一种奇怪的感觉,脑中时常浮现出永瑢对纯贵妃的柔柔的笑。

    “儿臣遵旨!”

    “纪晓岚你随朕一起走,把事情给朕说清楚!”乾隆隐隐感到事情不是那么简单的。

    五阿哥和福家兄弟互看了一眼,都不由的担心了起来,刚刚他将永璂推倒所有人都看了个清清楚楚,他想狡辩都是不可能的,这下可如何是好?

    “五阿哥我咱们还是去令妃娘娘那里商量一下吧,这件事情皇上一定会问个清楚的,到时五阿哥你一定脱不了关系!”福尔康撇撇嘴说道。

    “我根本没有使劲,他怎么就会昏了呢?这和纸糊的有什么区别?他会不会是故意的假装的?!”五阿哥看着被乾隆抱走的人,疑惑地说着,他今天可是走了霉运,怎么就碰上这两个病鬼,简真倒霉到了家,这被罚是跑不掉了。

    “我看也像是装的,哪有一推就的昏的!”福尔泰一脸鄙夷地说道,五阿哥只不过是把他的手甩开罢了,又没有打他,何以会昏倒,一定是他装的来陷害五阿哥!

    坤宁宫

    几个太医围在永琏床前诊脉,还有一个太医坐在桌前给永瑢诊脉,乾隆看着面前忙碌一片的太医们,终是压不住心中的怒火,低声说道:“六阿哥和十二阿哥怎么样了?!”

    太医们停了手上的工作,来到乾隆的面前,负责给永琏诊脉的太医皱着眉低声说道:“十二阿哥风寒刚刚好,刚刚又遭重创,所以现在是惊吓过渡,需要调理一阵子方能好转!”

    “回皇上,六阿哥是劳累过度,再加上气结于心无法发泄,因此才会体虚,只需调理些日子便可康复!”

    “永璂,皇额娘可怜的孩子,你说你这病刚刚好,就又病倒了,你是不是要心痛死你皇阿玛和皇额娘啊!”皇后坐在床边,紧紧拉着永琏的手,眼泪自眼角涌出,心如同刀割。

    “纪晓岚,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永璂在上书房到底出了什么事?”乾隆面色阴沉着,沉炯的双眼直视着恭敬地站在不远处的纪晓岚。

    “这……这臣不好说!”纪晓岚头一子两个大,这可是皇家内皇子间的排挤争斗,他一个外人若是掺和了进来,那往后一定会遭到其他阿哥的记恨!

    “皇阿玛,你就不要难为纪先生了。永璂是为了劝五阿哥不要刁难我,而被他推倒在地的,一切罪过都是永瑢的错!”永瑢低垂着头,轻声说道,他知道五阿哥是皇阿玛现在最宠爱的儿子,所以他将全部的罪过都拉到了自己的身上,不然皇阿玛会觉得自己诬陷五阿哥吧!

    第三十四章 再上眼药

    延禧宫

    令妃端坐于桌前,仔细听着福尔康叙述着在上书房里发生的事情,心中有些厌恶,这五阿哥太过招摇,这并非一个好的现象,如果他继续这样骄横下去,那在皇上的心中会越来越没有位置,反而让十二那个病秧子占了便宜。可心里这么想,她嘴里却不能这么说,自己的儿子胎死腹中,所以永琪这边绝不能放弃,更不能让皇后的儿子占了便宜,现在她必须尽快的重获得皇上的宠爱,然后再孕龙子,这样自己的地位才能巩固!

    “娘娘,接下来该怎么办?皇阿玛一定会因为这件事情责罚我的!”五阿哥的手紧紧握住椅子的扶手,一脸焦急地说道。看皇阿玛当时的表情他就知道这件事情一定不会就这么完,皇后更不会放过他,这下子他是怎么也跑不掉了。

    令妃朱唇轻启,脸上呈现出淡淡的笑意,低声说道:“五阿哥先不要着急,责罚是在所难免的,不过你也不能等着皇上来找你兴师问罪!”令妃顿了一下,眼帘微挑,看向坐在不远处的五阿哥,“五阿哥现在就带着本宫为你准备好的补品去坤宁宫,你要主动的向皇上请罪,这样皇上才会觉得你并非有心,而知错能改,可以将对你产生的不好的印像抹去!”

    “娘娘的意思是让我给皇后赔不是?还要让我去看那个病鬼?……我不去!”五阿哥面色一沉,悻悻地说道。让他给那个病鬼赔礼道歉,想都别想,他堂堂的阿哥何等的尊贵,给他们道歉。

    令妃看着五阿哥一脸不屑的样子,眼中闪过一丝冰冷之色,这样的一个蠢笨的阿哥如何能争得下皇位?若非自己无所出,也不会选这个没有额娘的阿哥做依靠,不过他这样的性情也正好为自己的儿子做铺垫。一旦自己诞下龙子,那将他拉下台也相对容易的多。

    “五阿哥何必争一时之气,若因为这点小事而破坏了你在皇上心中的形象,那可是得不偿失!你也不想让十二成为你储位之争上的强劲对手吧!”

    坐在五阿哥身边的福尔康微微一笑,暗自佩服令妃娘娘果断的决策,然后冲身边的五阿哥说道:“五阿哥就依娘娘的话去做吧,君子报仇十年不晚,不能为这么一点小事就坏了五阿哥的大业啊!”

    五阿哥紧皱着眉,看了看令妃,又看了看身边的福家兄弟,最后叹息地说道:“好吧,就依娘娘说的去做!”

    坤宁宫

    乾隆沉着脸静静听着永瑢的陈述,脸色是一阵青一阵白,他没有想到他的儿子间竟也开始了明争暗斗,要照永瑢这么说的话,五阿哥的为人可真是让人质疑,本来他还很看好五阿哥,认为他好学、为人谦和识大体,可他竟能对兄弟做出如此恶劣的举动,真是太让他失望了,但他又不能光听永瑢的一面之词。

    “纪晓岚,六阿哥说的可是事实?”乾隆紧蹙着眉心,看着恭敬地站在不远处的纪晓岚,低声问道。

    “回皇上的话,六阿哥所说的全都是事实,当时所有的阿哥都在场,皆可作证!”纪晓岚上前一步。

    就在乾隆询问事情经过的时候,从殿门外急急走进一名小太监,来到乾隆的近前,甩袖跪到了地上,“启禀皇上,五阿哥求见!”

    “五阿哥?!他来的正好,他不来朕还要找他呢,叫他进来!”乾隆冷哼一声,此时他的心里是一团的怒火,他是最痛恨兄弟间的争斗。

    “喳!”小太监站起身,倒退着走出殿门,皇上今个的火气可够大的,吓得他连头都没敢抬,向来皇上对于这个十二阿哥都是不闻不问的,怎么突然上了心呢?看来以后他们这些人还得巴结一下坤宁宫了,万一以后这个十二阿哥上位了,他们也能沾点光。

    片刻后,五阿哥带着福家兄弟走了进来,来到乾隆的面前,甩袖跪于殿中,“儿臣给皇阿玛安!”

    “臣福尔康、福尔泰给皇上请安!”

    乾隆怒瞪着面前跪着的五阿哥,这眼中的怒气更甚,再看到五阿哥身后跟着的两人,不由在心中冷哼一声,终日将两个臣子带在身边,想干什么?结党营私?

    五阿哥微微抬起头看到了乾隆眼中的怒火,心中开始庆幸他听了令妃的话来坤宁宫向皇阿玛请罪,不然看皇阿玛现在的样子,一定会重重惩罚他的。想到这,五阿哥咬了咬牙说道:“皇阿玛,儿臣是来请罪的,同时来看望一下十二弟!”

    “请罪?!”乾隆紧皱的眉一下子皱的更紧,他没想到永琪会自己来坤宁宫请罪,原本他想一会就去景阳宫质问他。

    “是,儿臣今日心情有些烦闷,所以与六弟、八弟起了争执,十二弟上前劝慰时儿臣失手将他推倒了,是儿臣失礼在前,伤人在后,还请皇阿玛治儿臣的罪!”永琪按照令妃的话重复着,可这心里却是一百个不乐意,他恨不得那个老十二能一病不起,最后一命呜呼!

    乾隆的目光在永琪和福家兄弟的身上来回扫视,他怒火并未因永琪的话而减少些许,反而觉得这话从五阿哥的口中说出来很是有些不伦不类,更像出至另一人之口,可是一时间他还想不出这个人是谁。难道说这个五阿哥的身后有个靠山?在为他出谋划策?是福伦?

    “永琪,你身为兄长本应照顾兄弟们,可是你呢?对十二出手这么重,你这个兄长是怎么当的?给其他的阿哥们做了一个什么样的榜样?!”

    “儿臣知错了,请皇阿玛责罚!”五阿哥低着头,隐隐的全是愤怒之色,他已经低三下四的来认错了,可皇阿玛竟然还当着永瑢和纪晓岚的面训斥他,这让他的颜面何存!

    永瑢冷冷地注视着面前毫无愧疚之心的人,心中不免涌现出一丝的凄凉的伤感,同是兄弟手足,为何就不能像平常百姓家一样温馨。他从没想过要争皇位,从没想过要凌驾于他人之上,可是皇宫中所有的人都视他如仇敌,只因他是阿哥吗?如果可以选择他宁可不要这个阿哥的身份,带着额娘离开这个是非之地。

    内室

    永琏在一阵头痛中醒来,抬起手揉了揉眉心,这药的药劲可真够大了,害得他差一点以为自己会挂掉,下次可得减少点药量。

    “永璂,永璂,你醒了!”皇后用手摩挲着永琏的脸,眼中盈盈的全是泪水。

    “皇额娘!”永琏看着在前一脸担忧的那拉皇后,唇边扬起一丝柔柔的笑,此刻的情景像极了他的皇额娘照顾他的情景,那种温馨的感觉让他好留恋。抬起手拉住那拉皇后的手,“儿子又让您担心了,是儿子不孝!”

    “傻孩子,只要你没事就好,再不要逞强了,离那些人远点!”

    “嗯!”永琏轻轻点了下头,“皇额娘外面好像很吵,我好像听到了皇阿玛的声音!”

    皇后伸手将永琏扶起搂在怀里,“五阿哥刚刚来了,你皇阿玛正在训斥他呢!这个五阿哥心肠可够歹毒的了!”皇后从容嬷嬷的手里接过刚刚煎好的药,用汤匙舀起一勺放到唇边轻轻吹着热气,“来,永璂把药喝了!”

    永琏看着散发着浓烈药味的汤汁,不由禁起眉头,笑着说道:“皇额娘一会喝好吗?你先扶我出去!”

    “不行,你现在身子虚不能出去,再说你出去干什么?”皇后面色一怔,是该让皇上好好教训一下那个嚣张的五阿哥了。

    “皇额娘,你怎么这么糊涂,我们若不趁现在拉拢皇阿玛的心,那要等到什么时候?我们要显示出大肚,绝不能像他那样,这样皇阿玛才会注意到我,才会更加喜欢我!”永琏抿紧有些泛白的唇,劝慰地说着,这可是个千载难逢的机会,这时出去一定会给皇阿玛留下深刻的印像,与五阿哥的自私形成鲜明的对比。

    “这……好吧!”皇后轻叹了口气,这孩子说的一点没错,她刚才也是被冲晕了头,竟没有想到这一层。她做为皇后到现在都没有出去,也是有些失礼了,不能让别人钻了空子还说她这个皇后的不是!

    永琏在皇后和容嬷嬷的搀扶下缓缓走出内室,当他看到乾隆盛怒的面孔时,他的心里竟像吃了蜜一样的甜,他终于让他的皇阿玛为他担心了。

    “永璂,你不在屋里好好躺着,跑出来干什么?”乾隆看着面色苍白的儿子,心中就是一阵紧张,随后看向永琏身边的皇后,“皇后,你怎么能让永璂下床?你这额娘是怎么当的!”

    “皇阿玛不要怪皇额娘,是永璂让皇额娘带永璂出来的!”永琏轻声说道,“皇阿玛就不要怪五哥了,是永璂不小心摔倒的,与五哥无关!”

    “我就说我没有使劲,怎么就可能摔倒呢!”五阿哥小声嘟囔着。

    第三十五章 五阿哥被罚

    “永琪你说什么?你这是来道歉的还是来推卸责任的?”乾隆倏地从椅子上站了起来,几步踱到他的面前,一脸愤怒地喝道。小十二好心为他开脱罪名,他竟然借此给自己开脱罪则,一个阿哥竟然连这点担当都没有,他以前怎么就没发现永琪是这样的一个人?

    “皇阿玛,您不要生气,本就是永璂自己的不小心,您就不要怪罪五哥了!”永琏挣脱开皇后和容嬷嬷的手,踉踉跄跄地走到乾隆的面前,此刻的皇阿玛才是那个曾经对他关怀备至的皇阿玛,伸手紧紧抓住乾隆的衣袖,“皇阿玛,永璂真的已经没事了,是永璂自己的身体太弱,真的和五哥无关!”说完,永琏掩口咳嗽起来,因剧烈的咳嗽不由紧紧皱着眉心。

    乾隆伸手将面前不住喘息的永琏扶住,恨恨地看向跪在地上的五阿哥,怒喝道:“来人,五阿哥杖责三十,给朕滚回景阳宫闭门思过去,好好想想你该怎么当个兄长!想不明白就不要出来!”

    “皇阿玛!”五阿哥愤恨地跪在地上,抬头间看到趴在乾隆怀中的永琏,眼中带着深深的恨意,恨不得能从面前人的身上剜下来几块肉。他想不明白,为何皇阿玛会突然如此的在乎老十二,记得上次他掉到菏花池里差点丢掉性命,皇阿玛也没如此的紧张过。

    “你给朕闭嘴,朕现在不想听你辩解!”

    永琏看着一脸愤恨之意的五阿哥,唇角微微扬起显露出一丝嘲讽的笑意,五弟你觉得凭借着有令妃撑腰就能上位吗?只要有我在的一天,这个皇位你就没有份,这仅仅是个开端,咱们走着瞧。

    “皇上,五阿哥是一时冲动,才无意间伤了十二阿哥,还望皇上能网开一面,饶恕五阿哥!”福尔康跪着乞求地说道。

    “是啊皇上……”福尔泰刚张口便被乾隆怒喝阻于口中。

    “你们俩个给朕滚出去,臣子终日里跟在主子的身后,成何体统?你们想干什么?结党营私吗?福伦是怎么教你们的?回去好好问问你们的阿玛,臣子该怎么作!”

    夜已深

    皇宫中一派肃静,乾隆看着床上沉沉睡去的永琏,抬手宠溺地摸了摸他略显苍白的脸颊,“皇后,以后给永璂多补补身子,看这孩子瘦的身上都没有多点肉!”他以前怎么就没有发现这孩子竟是如此的懂事,这孩子的稳重和谦和的样子就好像当年的永琏,若是那孩子现在还活着的话,孝贤也许就不会死了。

    “臣妾一定会好好照顾永璂的,皇上你就放心吧,我自己的孩子怎么会不上心,只是这孩子的身子太弱了,再加上心思重,有什么事都埋在心里不肯说。”皇后用手中的绢帕轻拭着眼角的泪水,她已经失去了一个儿子,她不能再失去永璂!

    “皇后也不要太难过,太医已经说永璂没事,只需好生修养,朕以后会经常过来看你们母子的!”乾隆拉起皇后的手轻轻握于掌心,这个外表坚强的皇后是第一次在他的面前落泪,此时的模样竟是娇弱中带着无助的娇媚。

    永琏假装睡着,眼睛虽然看不到,却不得不听着这夫妻两你一句我一句的话,心想这皇阿玛就算想跟皇后温存也要回房,在他房间里这样他们不觉得腻人,可他却听着头皮发麻。这假睡还要装多久?他已经在床上躺了整整一天了,浑身的骨头都痛死了而且现在外面还有个人等着他呢。

    “皇阿玛永璂好想你!”永琏假装梦中低喃翻了个身,将脸朝向床里,给乾隆和皇后留了个背影。他若再不出声,那这二个人还指不定要在这屋里你来我去的缠绵多久。

    突来的声音,让皇后的脸不由的微红,将手从乾隆的手中扯出,柔声说道“皇上,咱们还是出去吧,让孩子好好睡一觉!”她也真是的,怎么能和皇上在儿子的房里亲昵呢,羞死人了。

    “好!”乾隆也意识到刚刚自己的失态,缓缓站起身,看了眼床上依然沉睡的人,随后轻揽着皇后走出了房门,皇后此刻娇羞的样子,真是让他的心一阵的悸动。

    永琏闭着眼,再听到房门被闭合上的那一瞬间,长长出了口气,一个骨碌从床上爬了起来,伸展着有些麻木的四肢。随后悄悄地来到窗边,将窗子推开,冲外面低声叫到:“小顺子!小顺子!”

    “爷,奴才在这候着呢!”小顺子从窗根底下问站起来,他在外面蹲了许久,久的让他都等着等着睡着了。

    “你吓死我了,快点进来,咱俩换衣服!”永琏低声说道,福康安今天稍话来说有人要见他,可这一折腾就是一天,急都急死他了。

    “好,爷你一个人出宫行吗?要不让喜来和你一起去吧!”小顺子一面向屋里爬,一面担忧地问道。这三更半夜的十二阿哥一个人出宫,他这心里是七上八下的,总是放心不下,万一爷在外面出了点啥事,那他的这颗脑带也甭想要了。

    “没事,福康安在宫门处等着我呢,有他在你还瞎操什么心,记得别让皇阿玛和皇额娘发现了,我天亮之前就回来!”永琏将小顺子的衣服一件件的穿在自己的身上,好在小顺子长的小他穿着他的衣服只是显得有些肥大而以。

    “奴才不是提心爷吗,既然有福康安少爷陪在爷的身边,那奴才就放心了!”小顺子笑着挠了挠头,爷和福康安少爷现在走的很近,可以前咋不见这两人这般的好?

    “好了,我走了!”永琏将头弹出窗外,发现没人后,便跳下了窗子,急急地朝着宫门口走去。远远的便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站在宫门口处探望,唇边扬起一丝的笑意,这家伙还真的一直在这里等着。

    永琏低着头来到福康安的近前,低声说道:“奴才参见福康安少爷,十二阿哥让我来跟少爷去取东西!”脸上憋着笑,可又不能笑出声,不然他别想混出宫。

    福康安微微皱着眉看着面前有些熟悉的人,低头细看才发现一张憋着笑的脸,唇角不由抽动几下,这打扮还真是让人猜不到,不过道不失是个好办法,“那你随我来吧!”福康安低声说道,随后同守门的护军低语了几句,便带着永琏走出了皇城。

    待二人上了马车,福康安一把将人拉至身边,仔细地检查着,“我听他们说今天你同五阿哥他们发生争执了,还受了伤!要不要紧,伤在哪里了?!”

    “我没事,你不用这么紧张,我只不过是用了个小小的把戏,教训一下那个嚣张的五阿哥罢了!”永琏唇边勾起些许笑意,“你没看到五阿哥那张气的走形的脸,真是笑死我了,今天好痛快!”永琏自顾自地说着,完全没有发现福康安越来越阴郁的脸。

    “你这样做很危险知道吗?!”福康安终是按奈不住心中的担忧。

    永琏渐渐地收起脸上的笑容,“我知道你关心我,但是皇家自古就无亲情可言,虽然我现在在宫中的势力还没有五阿哥的坚固,可是那并不带表我不可以反抗,我也是皇子我要夺回原本属于我的一切!”

    “你真的希望得到那个皇位吗?”福康安定定地注视着永琏,一种说不了的哀伤涌出,如果他成为了皇上,那他便是他的臣子,君臣有别,他们还会不会有未来吗?

    “谁不想得到那个万人之上的皇位?你会一直支持我的对吗?”永琏唇边泛起一丝柔柔的笑,眸中闪烁着信任的光芒。

    “只要是你的决定,我都会支持你的!”福康安唇边露出一抹苦涩的笑,将心中的哀伤压下,低声说道:“今天要见你的人就是你在赌坊前救下的那个男子,他好像是惹了什么祸!”

    “你是说那个叫善保的人?他终于去找你了!”永琏的脸上露出一丝高深莫测的笑意,看来他派出去的人办事效率还蛮高的,这么快便搞定了。

    “怎么我听着你早就料到他会来找你?”福康安一脸疑惑地看着面前自信满满的人,他越来越看不透他了,有时他甚至会怀疑这个人是永琏吗?

    “以后有机会再和你说!”永琏神秘一笑,笑得福康安是满脸的茫然,怔怔地看着他。

    马车摇晃地前行着,在一处宅院处停了下来,这是福康安临时找的一处闲置的宅子,他怕把人安排在家里而被其他人发现引起怀疑。

    跳下马车,永琏同福康安一同走进大门,只见一处隐隐晃动着烛光,将门推开,唯见一人坐于桌前,正以手拄脸直直地盯着桌上的烛光发着呆,还时不时的发出一串长长的叹息声。

    “好久不见!”永琏唇角扬起些许,悠然地说道。

    善保寻声看去,发现是那日救下自己的人,脸上不由露出尴尬之色,“是……好久不见!”刚欲起身施礼,便被永琏阻止了。

    “福康安说你找我,什么事?!”永琏明知故问地问道,其实面前的人所惹的祸完全是他一手安排的,若非这样他还不知要等到何年何月将这个人为己所用。对于自己有用的人,他可以采用任何手段方法,绝不能有妇人之仁,那样根本成不了大事!

    “这个……这个……”善保咬了咬牙,最后只能厚着脸皮说道:“我最近赌输了一大笔钱,可又赶上手里的生意被官府查封了,所以被债主到处追债走投无路了!”

    “生意被官府查封了?”永琏挑眉看向面前一脸尴尬的人,轻笑地说道:“不知你做的是什么生意?……如果说拐卖人口也算是正当的生意,我想官府也不会查封吧!”

    “你是怎么知道的?!”善保突地抬起头,怔怔地看着永琏,难道官府口中的贵人就是指你?!当初和他一起合伙的几个人全被官府给抓住关了大牢,还给判了秋后问斩,只有他一人被偷着放了,说是有位贵人保了他一命!还让他给他的贵人问生好,当时给他说的是一愣愣的,他何时有过贵人?

    “若没有我,你的脑带还能安好地在脖子上吗?”永琏几步来到桌前坐下,饶有兴趣地看着面前怔怔的人。

    “那你想让我为你做什么事情?”一切疑问迎刃而解,他终于明白为何唯有他一人平安无事。然面前人不可能会平白无故的救他,他从不相信世上有不救回报的人,所以震惊过后,他已然平静了下来。

    “聪明,不愧是我选中的人,其实我让你做的事情很简单,就是让你入朝为官!不过你首先得从我的侍卫做起,然后我会一点点帮助你接近皇上,但是你必须认清你的主子是谁!”永琏眯着双眼,直视着面前的人,他有自信他会接受他的条件,因为他已经将他的情况了解的清清楚楚。

    福康安静静地看着眼前的一切,原来从永琏见到这个人的那一刻起便已让整件事情按照他的计划进行了,所有的事情都掌握在他的控制下,永琏真的是越来越可怕了,他的精明、他的决然、他的镇定,还有他的冷漠无情,这一切的一切早已不是他所了解的了,原来这么多年的分别,他已不再了解当初的那个单纯的永琏了。

    “为什么选中我?而不是别人?”善保唇角勾起一丝邪笑,从没有天上掉馅饼的好事,更何况是这么大的馅饼。

    “因为你长的像一个人,稍后我会让人将你的母亲和弟弟安顿好!”永琏淡淡地说道。

    “你这是在威胁我?如果我不接受你的条件是不是就再也见不到我的亲人了?!”

    “我没必要威胁你,如果你不拉受条件,那官府也没必要给我面子,直接按章法办事就好!”永琏挑眉看向面前的人,“我既然能救你,那也可以不管你,那你自生自灭,大清最不缺的便是人!”

    善保唇角微微扬起,笑着说道:“我只不过是个每天在棋盘街大廊庙这些地方‘撞食’的小混混,终日里和狐朋狗友赌博,斗鸡走狗卖荷花(诱骗良家妇女卖给大户人家,从中吃回扣)的浪荡子,难道十二阿哥也会觉得我是可用之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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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十六章 情动

    “善保,从你的高祖父尼雅哈纳起到你的父亲常保,皆是有世职的官宦之家尤其是你的父亲是二品大员副都统。你父亲中正平和,为官清廉,在京呆的极少,多征战戍边在外,为国而少顾家,因此家里没有什么产业,后你父亲病逝于福建,你们家境也陷入窘迫中。你的母亲在生下你弟弟和琳后便身染重病,你们母子三人如寒泽孤雁,披风淋雨甚是凄苦。”永琏一边说着一边观察着善保脸部情续的变化,“你难道就不想让你的母亲和弟弟过上好日子吗?”

    整个房间内一下子静的可怕,善保抿紧唇皱着眉心看着永琏,他没想到面前这个看着不大的孩子竟对他的情况了若指掌,那份气势那份魄力根本不是一个孩子该有的。

    “好,我答应你,但是……”

    “你没有同我讲条件的资本,如果答应那所有的事情必须都听我的安排,无论我让你做什么事,你都必须去做,否则后果你应该知道是什么样。我要的是一个忠心的奴才,而不是一个只会背叛我的人,所以你想清楚!”永琏面色平静,可言语中却带着让人惧怕的厉色,善保是他的王牌,而这块牌直接关系到他的成败,所以他不能允许有任何的闪失!

    片刻的沉寂后,善保终是点头答应,他想让母亲和弟弟过上好日子,他想出人头地,也

    许他会失去一些东西,可是只要是亲人们不会受到伤害,那他什么都不在乎。

    “好,那明日我派人来接你进宫,你准备一下!”

    在离开那座不大的院落,永琏和福康安两个人沿着空荡荡的街道并肩前行,月色之□影在地上投射下长长的影响。

    “你想让那个善保做什么?”福康安撇撇嘴看向一脸自信的人,那个善保除了有一张好皮囊外就只会赌钱,永琏把他招到身边能派上什么用场?

    “做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情,我会让他成为权倾朝野的宠臣,会让他成为我最强大的后盾!”永琏挑眉看向身侧的人,“你别看那家伙像个小混混,他十多岁后进入皇宫西华门内的咸安宫官学读书,‘少小闻诗达礼’。只不过是时运不济而以,将来他必定成为我的得力帮手!”

    “你做的事越来越让人看不透!”福康这长长地叹了口气,仰头看向天边的一轮圆月,“永琏,三日后我便要随阿桂将军出征了!”

    “出征?!”永琏突的睁大双眼,“你要去哪里?为什么我都没有听你提起过?”

    “回部叛乱不断,皇上准备出兵镇压,特招阿桂将军回京,而此次皇上也有意想历练我,所以让我随阿桂将军一同出征!”

    片刻的寂静过后,永琏的唇边泛起一丝苦涩的笑,低声说道:“那不是很好吗?皇阿玛如此的重视你!”嘴上虽是这么说,可心里却有一丝的落寞和一股无名的伤感,眼帘微垂盯着前方空空的街道发着呆!

    “天色还早,我带你去一个地方!”福康安拉起永琏的手来到马车前,将栓在车架上的马匹解下,同车夫交待了几句,便将永琏抱上马背,飞身上马,挥起手中的马鞭疾驰而出。

    马儿飞奔,溅起层层尘埃,永琏静静地依偎在福康安的怀里,看着眼前丰神俊朗的男人,唇角勾起一丝淡淡的笑意,不想破坏这份宁静,唯有此刻他才能卸下伪装作回自己。

    夜色下的江边,江面上点点船帆飘荡,一阵微风拂过,江面上荡起层层涟漪,一圈圈地向外荡漾而开。岸上的垂柳随风起舞,发出沙沙的响声,鼻翼间飘逸的是淡淡的树叶清新的味道。

    两个人坐在树下,欣赏着夜色下的影色,“你要去多久才会回来?”永琏终是将这份沉静打破,这样的气氛让他觉得太过压抑。

    “也许几个月,也许几年,这个都不好说!”福康安并未收回目光,而是仍是直直盯着江面上轻纱飞舞的花船,看着那一点点跳动的烛光的影像。

    “那……那一路小心,自己好好照顾自己!”永琏眸中闪过一丝伤感,紧紧握住抱着双膝的手,抿紧的唇微微抖动着,原来他要离开时他会如此的难过,为何他一直没有发现。

    “就只有这些吗?你就没有别的话同我说吗?”福康安侧脸看向身边低头不语之人,紧皱的眉心述说着他此刻内心的焦虑。他不想离开他,可是男儿志在四方,浴血沙场是他梦寐以求的理想,所以他只能暂时同他分别,也是为以后有更强大的力量来保护面前的人。

    “你想听什么?”永琏缓缓抬起头,迎上面前人火热的目光,四目相对,至鼻翼间呼出的热气拍打在彼此的脸上,让两人间的气氛一下子升温。

    唇边勾起一丝笑,福康安抬起手轻轻扳起永琏的下颚,手指轻轻摩挲着柔软的唇,描绘着他的唇线,一丝一毫,一点一滴,他想将面前的人吃入腹中,那样便不会有心痛,不会有分离,不会再为他的不懂而烦闷。

    永琏闭上双眼,仰起头将唇贴上福康安的唇,轻轻带着羞涩的吻给了面前人十足的勇气。福康安微微一怔,随即伸手将人搂入怀中,唇齿交融,只觉得传来丝丝酥麻,犹如电一般直冲向大脑。轻轻撬开牙关,直闯而入,滑过每一处嫩肉,一寸寸地品尝着那份专属于他的甘甜。

    在这一刻他感到从未有过的满足,看着永琏渐渐泛红的脸颊,他的心里异常的兴奋,他开始越来越渴望面前的这个让他朝思暮想的人。手沿着精致的腰线缓缓爬行到衣领处,轻轻扯开,向下抚过他柔滑的肩井颈,温热的触感,滑腻的感觉,犹如一剂猛药让他狂乱。

    突来的凉意,让永琏微微皱了下眉,不禁轻呼出声,想要将面前的人推开,可却被吻的更深。福康安含住不住躲闪的湿滑,轻轻吮吸。良久他才放开已有些呼吸急促的人,根根角丝轻挂于彼此的嘴角上,妖娆而妩媚的气氛顷刻间弥散而开。

    “别,会被人看到的!”永琏慌乱的想起身,被扯开的衣衫正散乱地挂在身上,如此的模样让他觉得十分的尴尬。

    “这里不会有人来的,你放心好了,难道你是害怕了?”福康安将人压倒在草地上,唇沿着脖颈滑行,感受着身下人微微地颤抖,他爱着面前的这个人,为他,他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