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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洪荒之我是红云第24部分阅读

      重生洪荒之我是红云 作者:升斗小民

    门人弟子行那逆天之举。

    女娲因造人而成就功德圣人,是为人族圣母,且不立大教,只要人族不灭,则女娲功德不失,比老子所立人教功德要简单许多,只是女娲自身却是实实在在的妖族,又因借功德而成圣,所修习的并非无情之道,是以心中自是难以放下妖族,妖族自经历天地初劫之后,一直不甚兴旺,虽有天庭五御之一的勾阵帝君统摄万妖,但天地杀劫一起,这妖族修士怕要再是十留其一,是以女娲心中虽然难舍,但也知天道不可违,无奈之下,女娲祭起招妖幡,召集天下万妖,传下娲皇令,严令妖族紧守山门,潜心修行,莫要沾染红尘因果,以免身化灰灰。

    女娲虽然传下召令,但是女娲也是知道,妖族自生身便遵循适者生存的天地法则,彼此杀伐不断,因果甚深,天地杀劫一起,或入轮回,或化灰灰者将不计其数,自己所为只是知天道而尽人心,一切还得妖族自凭机缘。东方的圣人都在着手做着准备,西方的圣人也不会放弃这难得的机会,这次杀劫,得道祖金口,西方教派不需历劫,且杀劫之后教派将要大兴,只把接引和准提乐的,带着门下的头陀、比丘、尊者日夜讲经论道,小心的经营着掌中佛国,而且二人商议,教下弟子一个不许出此佛国,特别是定光菩萨、修行姹女和名为传经布道实为拐骗良善的比丘、头陀等因果甚深者,更是不许出此佛国,以免再沾东方因果,难逃自身,导致身化灰灰;若有机缘,需由接引和准提二人亲自前往,以渡三千红尘之气,壮大西方,只是准提舍不得东方的富足,心内悄悄的做着打算,定要借这天地杀劫,东方疲于应对之机,好好拐骗一些优秀人才,以扩充西方教派根基,继而分得东方气运,以待修为大成。

    天地杀劫将起,圣人们都做了充足的准备,以应对大劫,洪荒之中恢复了平静,只是三界开通,有众多修行之人游历三界,步入凡尘,沾染了众多因果,自以为逍遥快活,堪比神仙,犹不知天道之上早已留下了他们的印记,大劫起时,自将有所去处。

    重生洪荒之我是红云 第97章 星辰幡

    第97章 星辰幡

    正文97、姜尚拜师97、姜尚拜师人间界,商汤执掌人族政权已余五百年,人皇庚丁得先祖福荫,继位十数年来,虽无大治,却也是政通人和,一派繁荣昌盛的景象。看小说就上修真谷小说网这日,庚丁早朝,有当值太师上表称:“渭水之滨,连降大雨数日,河水倒长,冲跨无数良田,河滨周围俱成河泽,使得无数村民流离失所,无家可归,成群结伴的向朝歌而来,以避灾祸,故请朝庭开启粮仓,以赈灾民,彰显天朝思典,再派出工匠清修河道,以解流民后顾之忧。”

    庚丁听得有难民有流离失所,涌入朝歌,当即准朝臣所凑,颁下王令,开启粮仓,清修河道,以救灾民。朝歌城外,有无数难民成群结队的蜂涌而来,四处乞食,以求活命。却说朝歌城外三十里之地有一个宋家庄,庄主姓宋太公年近六十方得一子,故而常怀济世之人,乐于助人,此时见得有难民涌入庄中,急令庄客开启粮仓,收容了无数难民。

    宋太公所收容的难民之中,有一孕妇,夫家姓姜,早在洪水起时,失了性命,这孕妇生活无着,只得挺着身子与村民一起向朝歌来乞讨,以求活命。宋太公见她可怜,收容了这孕妇,安排了一间偏房,让其居住。这日,自早间开始,天空中就不停的下着小雨,这雨越下越大,及至午间,已成瓢泼之势,天空中不停的闪着雷电。宋太公吃过晚饭后,坐于庭堂,有下人禀报,所收留的孕妇,自午间开始号呼不已,怕是要生产了。

    宋太公良善,急忙安排了庄户请来稳婆,以助其生产,自己带着妻子也到了偏房的外间,等候消息。宋太公等在外间,心中也是担忧这苦命的女子,心下烦躁,不禁仰天一声长叹,却见天空之中群星闪烁,有无数星光照在这不大的院落天井之中,这让宋太公惊讶不已,这瓢泼大雨下个不停,乌云应该遮住天空才是,为何这群星都亮于天空,且闪烁不停。

    正在心下生疑之时,只见天空群星齐动,偏房顶端闪出一道道红光,红光之下的水气,显出一插翅神兽之像,不知何名,盘旋不已,宋太公急忙招呼妻子道:“你快看这房顶的红光。”妻子抬头看去,不见任何异状,便对宋太公道:“你怕是眼花了,好端端的,哪有什么红光。”太公听了心中更是生疑,不禁抬头再向上望去,确实不见红光,正思虑间,一道闪电划过长空,伴着震耳欲聋的雷声,照亮了整个天际,雷声过后,一阵清脆的婴儿啼哭声自偏房中传了出来,不一会,有稳婆出来向宋太公道喜,说是那妇人生了个儿子,只是妇人长时间处于饥饿的状态,身体虚弱,怕是难以活命。

    宋太公一听,也顾不得男女之嫌,带着妻子进了偏房之中,见那妇人一脸的苍白,双眼直盯盯的看着宋太公,用手指着身旁的婴儿,想说什么却说不出话来。宋太公知道,这妇人已经到了气尽的边缘,可是放不下婴儿,犹有一口气挺着,双眼不由的随着妇人的手,看向了那婴儿,这婴儿长的甚是白嫩,双眼不停的看着这陌生的世界,头顶胎毛未尽,不停的有红光闪现,宋太公一见这婴儿,再结合刚才在院落中所见,知道这婴儿生身之时群星闪烁,神兽护体,雷电相送,怕是非凡且大有来头,当下对这妇人说道:“我收这孩子为义子,定会将他扶养成|人,你可安心的去吧。”

    宋太公刚刚说完,这妇人露出了一丝浅浅的笑容,手臂一落,却是气尽了。宋太公抱着婴儿,心中也是欢喜,将孩子出生时的异状悄悄的埋在了心底,为这孩子起名为姜尚,字子牙,视若亲子一般,与自己的孩子一起抚养,并请来||乳|母喂养这婴儿。宋太公耕读传家,十分注重品德修养,在姜尚三四岁间,便让他与自己的儿子宋异人一起随着庄中的先生学习各种知识,姜尚天姿聪慧,先生一教就会,且能举一反三,时常问先生一些古怪的问题,就这样,姜尚随着兄长异人在学堂之中一过十年,从那胎毛未尽的婴孩长至翩翩少年郎,只是这姜尚不知做何想法,读书识字十年后,无论宋太公和宋异人怎么相劝,就是不再去学堂了,无奈之下,宋太公便安排庄客带着姜尚从事农耕,也算是自食其力。

    春去秋来,姜尚离了学堂,于宋家庄耕作已然五年了,此时宋太公已然年近八旬,这在人族之中算得上是长寿翁了,只是身体老迈的一年不如一年,终于到了风雨飘摇,卧床不起的地步,不过月余,便去了性命。待姜尚随着兄长异人发送了宋太公后,整个人像变了样一般,整日里也不说几句话,一边替宋太公守孝,一边帮着异人整理庄户。也许是宋太公在天之灵保佑,异人和姜尚接手宋家庄后,风调雨顺,连年丰收,收租得起,放债得收,宋家庄却是越来越兴旺,而宋异人也积攒了众多的银钱。

    不觉得为宋太公守孝三年的期限过去了,宋异人娶了邻村的女子为妻,只是每当要为姜尚说媒之时,都被姜尚推辞了,有时宋异人追的紧了,姜尚便以查看庄户为由,跑到庄户家去居住,弄得宋异人毫无办法,只得由得他自处。这日,姜尚早早的来到宋异人门外,宋异人奇怪,不知姜尚为何一大早就来到此间,遂问姜尚道:“贤弟,天色尚早,你可是有何事要说。”

    姜尚整了整衣襟,跪地向宋异人拜了三拜道:“大哥,我自生身便受义父大恩,由义父抚养成|人,及至义父故去,我也未能座前进孝一二,自感羞愧,又因义父离世,深感人生苦楚,今日义父孝期已满,我打算到外间游历一番,寻得道德之士,以求仙道解脱自身。”宋异人早知姜尚出生之时身带异象,今听姜尚所言,沉默不语,半晌之后方才一声长叹道:“早年间听父亲说过,贤弟自生身之时,身俱异象,非是池中之物,即然贤弟有求仙了道的打算,我自是不能阻拦,只是你我自幼一起长大,兄弟一场,此番你外出远行,不知何时能归,怎么也得让为兄布下酒菜,为贤弟送别吧。”

    姜尚决心早下,只是喝了杯离别酒后,就接过了宋异人送来的盘缠、行李,向宋异人深行一礼,飘然而去。姜尚离开宋家庄,一路西行,踏遍群山,想要找到道德之士拜师学艺,奈何奇山险峰,他一个凡夫哪能登顶,无奈之下,只得在群山之间徘徊,终是不果。这姜尚也是真有恒心,不顾山中多有虎豹蛇虫,一山一山的寻找,势有拜不着名师,决不回转的劲头,一经数年,姜尚把时间都浪费在了行路之间,可是仍不灰心,自己不断的给自己鼓劲,自己一定能找到名师。

    这一日,姜尚来至一山,历尽万险,总算登上山巅,可是找寻了半月有余,别说有道德之士了,就是连个人影都不存在,看着脚下露出的脚指和透着血丝的水泡,心下也是不由的一阵感叹,找了一块巨大的石头,将行李放在其下,躺了下来,不断的回想着自己这些年来的经历,又累又饿之际,竟然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睡梦之间似乎听到有两个人在自己头顶的巨石上交谈,说什么昆仑山上道法玄妙,此次有幸听到天地妙音,却是机会难得,稍作休息,好赶路等等。

    姜尚自迷糊之间似有所思,突一起身,急忙爬到巨石之上,可是哪见一个人影,不由的让姜尚感到一阵失落,但是心底下却是牢牢地记住了昆仑山这个地方,心中有了目标,自是又升起了一片希望,急忙打理行装,继续向山下而去。下得山来,姜尚逢人便打听昆仑山的所在,可是尽是凡夫,哪知仙家圣地,姜尚也不气馁,仍是不停的打听着,功夫不负有心人,终于在一个白发苍苍的老人那里打听到了昆仑山的所在,却在极西之地,姜尚再次踏上了西行之路,又是一经数年,终于让他来到了昆仑山的山脚之下。

    在昆仑山下的一草亭之内,姜尚见到一位虎躯青年,面色焦黄,身后背着行襄,眼中闪着精光,想来也是拜师学道之人。这人见姜尚进得亭中,不停的打量着姜尚。姜尚于路上行走十数年,身上的布衣早就破烂不堪了,有如乞丐一般,见这青年不停的盯着自己,心中也是十分不好意思,不由的起手一礼道:“兄台有礼了,在下乃是朝歌姜尚,离家寻访名师已有十数年,衣着残破,倒叫兄台见笑了。”

    这青年见姜尚言语有礼,眼中精光一闪而逝,也起手还礼道:“我名为申公豹,上这昆仑山来,也是为了寻访名师,既然你我目的一致,稍作休息,我们到可结伴而行。”二人便在这草亭之间休息起来。昆仑山上,玉虚宫中,元始因天地杀劫将起,门下弟子需历劫方可成就仙道,是以,自签压完封神榜后,便停了讲道,让弟子各自归山修行,日夜于玉虚宫中体悟天道,正自神游太虚,感悟天道之间,心神微微一动,让元始自入定中回转过来,元始不由的觉得奇怪,伸手一番推算,不由的喜上眉头:“这历劫之人却到了我昆仑山来,可见我阐教气运悠长,天道都眷顾我等,送这应劫之人入我门下,如此,我收之为徒,待到天地杀劫起时,我之阐教自是可以保全。”

    元始想罢,召来身边服侍的白鹤童子吩咐道:“山下有拜师学艺者,你可前去带来见我。”这白鹤童子下得山来,见这草亭之中却有两位拜师求道者,只是不知元始所说的是哪个人,无奈之下,只得将两个人都带到了玉虚宫中。元始自蒲团之上用神念看遍过去未来,慢慢的睁开眼晴,扫了一眼跪在地方的二位拜师求道者,却是应劫之人,一个虽然衣着破烂,却是一身正气,身后呈现出飞熊之势,一身红光护体,只是生来命薄,仙道难成,神道也是不存,只可受那人间之福,却是可惜。

    另一个衣着倒是整洁,却生豹眼环生,一脸的阴唳狡诈之像,隐隐的分去了身边那位求道者的气运,想来这天道之下,无极生太极,太极分阴阳,这二人正好一阴一阳,一正一反,一个一身正气,神光闪耀,一个混身阴唳,口蜜腹剑,为达目的不择手段之辈,却又都是承天而出的应劫之人,可笑天道至公。如此,当可收入门下,以为杀劫之用。

    元始想定,遂收了姜尚和申公豹入得阐教门下,也不教二人道法,仙术,只是让二人有个阐教弟子的名头罢了,跟着山中的众多修士一起挑水,浇松,种桃,烧火,扇沲,炼丹,聊以渡日,静候杀劫起时。

    重生洪荒之我是红云 第98章 杀劫前的准备

    第98章 杀劫前的准备

    正文98、天庭七公主98、天庭七公主姜尚和申公豹自入了阐教,日夜于山中修行,所谓的修行不过是挑水、砍柴、烧火一类的杂役,不过山中有法力的修士众多,二人在闲瑕之时,常能在山前山后见到这些修士讲说道法,演练仙术,自是艳羡不已,便时常去学习一二,这些修士知道二人乃是元始老师新收的弟子,也不去管他们,任由二人在旁听说,天长日久,二人把昆仑山的五雷正法和五行遁术学了个齐全,而且申公豹心思活泛,见到谁有法术,便记在心间,日日留心,故而虽然不成道法,却也让他学了个皮毛,自己再稍加体悟,居然形成了一套幻化的左道之术。o(n_n)o~~百度搜索.biqi.o(n_n)o~~

    昆仑山灵气充裕,奇花异草,神兽灵兽不计其数,有洪荒之中万山之首的称号,连绵起伏数十万里,峰峦叠障,煞是壮观,都为阐教所占据。然而,昆仑山的西北侧,被地仙界修士称为西昆仑,原是天庭王母瑶池生身之时的修行之所,后瑶池拜入道祖鸿钧门下做了童子,后又入主天庭为后,这西昆仑却仍为她个人的行宫,时常有天庭公主来此嬉戏,故而阐教修士甚少进入其内。

    这西昆仑山上有处汤泉,一年四季不分寒署,总是泛着热浪,形成了一个浴池,这浴池约有五丈余阔,十丈多长,内有四尺深浅,但见水清彻底,底下水一似滚珠泛玉,骨都都冒将上来,四面有六七个孔窍通流,流去二三里之遥,淌到外间,还是温水,且池上又有三间亭子,正好为人洗浴休息的场所。这处汤泉乃是巫族大战之初,后羿射落的九只金乌坠落之时,真身化作了天地间的九处汤泉,分别名为九阳泉,香冷泉、伴山泉、温泉、东合泉、潢山泉、孝安泉、广汾泉、汤泉,濯垢泉。

    这西昆仑山中的汤泉就是九泉之首的九阳泉。瑶池王母受鸿钧所指,与昊天订了天婚,入主天庭,二人感情虽不是太好,但天数已定,瑶池也为昊天生儿育女,计有七个女儿和一个儿子,分别称为龙腾七公主和日曜太子。这七个公主时常到这西昆仑来玩耍,每次来便要到这九阳泉中嬉戏一番。这日这七位公主又来到西昆仑山,待来到山上汤泉之时,正准备要入得其中,却见泉水之中露出一男子来,惊吓的几位公主急忙掩衣后退,直退到亭子里,才侧目望去,不禁大怒,却是那男子根本没看到有人来此,正在用泉水拭去一身的污垢,这男子堪是脏乱,待他洗过身体之后,这泉水都泛着黑印。

    当下有大公主再也顾不得男女之防,天庭礼仪,怒喝一声道:“那汉子,你却是为何到我家泉中洗浴,污了这泉水,却要说个分明。”泉中的男子听得有人怒喝,不由的抬起头来,却是刚刚拜入阐教山门的姜尚,原来姜尚每日里于山间砍柴、挑水,后备火房所需,又学得五行遁术,整日间在山中乱走,不辨东西,不知不觉得的走到了这西昆仑山来,他哪里知道这里是西王母的行宫所在,见山中有一温热泉水,当下大喜,便入得其中泡洗一番,却是极为舒爽,故而每当砍柴完了之后,来此洗浴一番,却是不想正被七位公主所撞见。

    姜尚刚入阐教不久,不懂,不识神通,哪里知道眼前七位年轻的姑娘乃是高高在上的天庭公主,见泉外凉亭之中有数个如花似玉的姑娘在喝问自己,心中顾及男女之防,急忙钻入水中,仅露出一个脑袋在外间,满脸憋的通红,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却是姜尚本性如此,自宋太公过世之后,姜尚便是甚少说话,又很少与不熟识女子接触,而且此时又是正在洗浴之中,被数位女子看了个通透,更是羞的说不出话来。

    姜尚说不出话来,其中原因,七位公主却是不知,大姐龙玉公主见这男子只在水中看着自己等人,满脸通红,一句话也不说,又见到西侧的亭子中挂着一件粗布道袍,知道这人定是阐教弟子,圣人门下却是如此无礼,更是气恼,便开口骂道:“你这个无礼的登徒子,占了我家汤泉,污了泉中水源,却连句话也没有,视我天庭如无物,真是圣人门下的好弟子。”

    姜尚为人木讷,又不知此处为王母行宫,听为首的女子不由分说便骂自己无礼,又骂到师门长辈,不由的一阵气愤,我自在此洗澡却是害着你们何事,便高声说道:“几位姑娘,可否先退后一二,让我出得水中,再与众位分说。”七位公主听得姜尚所言,不由一阵大羞,这才想起男女之防,你家没穿衣服,你让人说什么,遂急忙退到山侧,静静的等候,只是心中仍有不平,只待让那人上前赔了礼,说清原委便罢了。

    姜尚整理好衣服,转下亭子,远远的看见七位姑娘站在山下,便上得前来,深施一礼道:“贫道乃是阐教弟子姜尚,日日于这山间砍柴以备宫中所需,劳累之时,便到这泉中洗泡一二,却是不知这泉水乃是姑娘家所有,还望众位见谅。”龙玉公主听姜尚所说,知道这人乃是阐教杂役弟子,心中更是瞧不起,也不还礼,一声冷哼道:“这西昆仑山虽在昆仑却非你阐教所有,你私入此处已是罪责,却还污了九阳泉水,更是罪大恶极,看在你是阐教弟子的面上,我也不惩罚与你,还不速速退去。”

    姜尚听龙玉公主说话无礼,心中也是气愤,他为人固执,哪里知道天庭公主乃是金枝玉叶,生来就是高高在上的,自思道我好言好语的上来赔礼,你却如此无礼,当下便接口说道:“我阐教在这昆仑山中,我在自家修行,哪里碍着你们了,何来罪责之说,且我上山也非一日,从来没人说过这汤泉是你家所有,我上前来赔礼,还是看在你等乃是女流,我不与你们一般见识。”

    说完,一甩衣袖,侧过了身子。姜尚这话可把几位公主气坏了,有三公主龙祥开口叫道:“大姐,与他分说什么,直接打杀了,再送到玉虚宫中,让元始圣人看看他教出的好弟子。”其他几位公主俱是七嘴八舌的议论纷纷,心中甚是不平。这龙玉公主也是愤怒,自头上取下一支钗子,迎风一摇,化为一柄利剑,剑指姜尚怒道:“你阐教欺人太甚,小小的杂役弟子都敢如此无礼,真当我们怕了你不成。”

    姜尚虽然不擅言辞,但是性格固执,见领头女子用剑指着自己,也不害怕,犹自一挺胸膛道:“是非自有公论,你就是杀了我,也逃不出理去。”龙玉公主怒火中烧,掐动剑诀,将剑向空中一抛,祭了起来,利剑闪着寒光,向姜尚劈来。姜尚哪里知道,这女子说动手就动手,顿时被吓得目瞪口呆,直楞楞的站在原地,不知所措。就在这剑要劈到姜尚头顶之时,只见一只洁白的大手,自虚空之中显露出来,一抓之下,将龙玉公主的利剑抓在了手中,紧接着有一身着大红袍的道人显出身形,一脸的苍桑古朴,正是阐教的副教主燃灯道人。

    却是元始神念笼罩昆仑山,见姜尚身处危难,便让燃灯出手相助,保其平安。燃灯将飞剑轻轻一挥,又化成了一支凤钗,递与了龙玉公主道:“几位公主,贫道燃灯有礼了。”燃灯道人乃是承天而出的先天灵柩而化,法力高深,填为阐教副教主,龙玉公主等人哪能不识,急忙回礼道:“见过燃灯老师。”燃灯轻轻的一挥衣袖,将几位公主托起道:“这姜尚上山时日尚短,不知这西昆仑乃是王母行宫,才误入此间,不知者不怪,况且,姜尚承天而出,身俱大渊缘,几位公主却是不能伤他性命,此间之事,我阐教俱已知晓,其间缘由,自有元始圣人出与昊天玉帝分说,这姜尚我却是要带走了,几位公主,还请自便。”

    燃灯说完,衣袖一拢姜尚,借五行遁术,瞬间回了玉虚宫中,只留下了天庭七位公主,觉得阐教无礼,心中甚是不平,无奈之下,只得回转了天庭,准备将此事说与昊天玉帝,以讨回公道。这七位公主驾起祥云,回转天庭,来到后宫,先见过王母,分说西昆仑山行宫中的事由,王母听女儿所说阐教占了自己的行宫,污了九阳泉水,也是愤怒,遂带着女儿来至灵霄宝殿,却见玉帝手执元始圣人符召,一脸怒气,却是元始符召已然传至天庭。

    玉帝见王母带着七个公主前来,不由的一甩衣袖对七位公主怒道:“此时天地杀劫将起,你等无事却到那昆仑做甚,平白与姜尚结了因果,引得圣人降下符召。”七位公主见玉帝震怒,不敢分说原由,急忙跪在殿前玉阶之下。王母上至龙案之侧,随手接过了元始符召一看,不由的也是大怒,半晌不语,慢慢的王母平复了心中的怒气,不由的一声长叹道:“圣人之下,俱为蝼蚁,既使贵为天庭之主,金枝玉叶又有何用,仍是不在圣人眼内,陛下,杀劫将起,我等得罪不起元始,此事还需小心谨慎才是。”

    原来元始降下符召,说明了姜尚生身,即为杀劫因由,自己的七位公主与姜尚结了因果,让天庭自己看着办。“唉,却是如此。”玉帝一声长叹道:“天地杀劫将起,姜尚为杀劫应劫之人,气运正盛,可谓是仙凡不见,鬼神避易,你等却招惹他做甚呀。”说完与王母对视一眼,二人不由的点了点头,下定了决心。昊天玉帝得到了王母的支持,遂一拍龙案,吓得七位公主一阵心惊,只听玉帝喝道:“龙玉、龙祥、龙吉你们三人乃是天庭公主,却是不识礼仪,带着幼妹下得凡间,冲撞男子洗浴,礼仪廉耻,全然不在,触犯天规,其罪当诛,念在你等年幼,且免去死罪,暂将你等谪贬凡尘,至那凤凰山青鸾斗阙内修身养性,其余四人,圈禁宫中,无令不得再出天庭半步。”

    昊天玉帝也是无法,自己羽翼未丰,势力弱小,圣人符召若不是遵,天庭等于无存,无奈之下,只得将为首的三位公主谪贬凡尘,以平元始圣人心火,可是这三位公主乃是自己的骨血,凡尘杀劫将起,自己哪能放心得下呀,是以让王母送去了众多天庭法宝,以备不时之需,犹不放心,又把自红云处所得到的混元金斗和蟠龙印都送与了龙玉公主,让她们好生演练金斗中的九曲黄河阵,以期避过天地杀劫。

    龙玉、龙祥、龙吉三人离了天庭,来至凤凰山青鸾斗阙,心中甚是不平,但也知道父母的无奈,便把心中的怒火转向他方,不但记恨起了姜尚,更加记恨起阐教,记恨元始,是以日夜演练九曲黄河阵,以期提升修为,早晚要出得心中这口恶气。

    重生洪荒之我是红云 第99章 姜尚拜师

    第99章 姜尚拜师

    正文99、申公豹传教99、申公豹传教原始传下圣人符召至天庭,圣人势大,逼迫的昊天玉帝和王母毫无办法,只得将为首的三位公主贬下凡尘,居于凤凰山青鸾斗阙,虽然天庭玉帝家事甚少外传,但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不用多长时间,三位公主被贬的诸多秘闻,就在洪荒之间所传送着。[本书来源.xiuzhengu.]元始圣人就是要借这个机会,把天地杀劫应劫之人拜入阐教的信息传遍洪荒,故而才这般小题大做,传下圣人符召。

    洪荒修士之中,法力高深,能探天道一丝究竟的天仙地仙,都知道应劫之人出世了,而那此法力低微,不知道其中原由的,只道是天庭势微,难抵圣人金口,圣人弟子占了人家汤浴不说,还得被处罚,无论众人怎么猜测,姜尚为应劫之人一事却是传了出来,是以,无论在昆仑山上的修士,还是在洪荒其他地方的修士,俱都暗暗的提防着姜尚,不敢和他接触,深怕和他结上什么因果,以应了杀劫。

    这姜尚呆在昆仑山中,是人见着就躲着走,整天一人孤孤单单的,他也不在意,反正一个人习惯了,仍就是每天挑水砍柴,种树栽松,闲瑕之时修习一下五行遁术和五雷正法,倒也显得逍遥快活。姜尚的生活是有规律了,但是申公豹却不一样,不知道是元始有意为之,还是有心保守密秘,不想透露应劫之人分为一阴一阳,一正一反,总之这申公豹是除了昆仑山中的修士外,其他人是不知道有这么一号人物,只是申公豹拜师于元始座下,虽然元始没有传给他哪怕是一丁点的道法,但仍然属于亲传弟子,申公豹的辈份在阐教中那是高的没边了,阐教之中注重品行礼仪,多少修行千万年,仙道早成的修士见了申公豹都得先行执礼,上前请安,口称师叔万安。

    申公豹为人狡诈丝毫不下于元始,有了元始亲传弟子的名份,对于元始教不教道法是耿耿于怀,心中也是不断的猜测其中的原因,在知道了姜尚乃是天地杀劫的应劫之人后,才知道自己只是一个附属品,是借了姜尚的光才入得阐教,拜入元始门下,心中不由的一阵气恼,但是申公豹也是脑筋活络,既然你不教,那我就自己学,昆仑山中修行

    有成的修士那么多,亲传弟子的招牌得好好利用一下,是以申公豹满山遍野的游走,到处结交辈份低于自己的修士,先是用师叔的大帽子盖下来,再说自己修行时日较短,老师教授的某某法门学的不太清楚,这些不懂的地方,就请师侄们请解一二,一来申公豹辈份太高,山中弟子也知道他上山时日较短,又不敢违逆长辈之命,故而在一些法门上都是有问必答,二来申公豹为人脑筋活络,见人说人话,见仙说仙话,一张甜嘴甚会讨人欢喜,又没有长辈的架子,也不像姜尚那般身份特殊,沾不得,碰不得,为人显得十分仗义,经常于师门长辈面前说自己的好话,故而这些修士也愿意与申公豹处好关系,以防不时之需。

    申公豹虽然得不到正经的道法篇章,但左问右学,也让他心中对阐教功法有了深刻的认识,也掌握了不少修行的法门,虽然不成系统,但别忘了,这可是圣人传下来的道法,其中玄妙无比,也是申公豹天资聪慧,在这些只鳞片爪的法门中细心体悟,居然被他练成了一套幻化的左道之术,虽不成仙道,不入大家法眼,但对于自己琢磨修行的散修来说却是了不得的功法,这些成就也让申公豹暗暗窃喜。

    申公豹在昆仑山中的一言一行俱落在了元始的眼中,山中修士不知道申公豹身俱因果,元始哪能不知,天道有心隐藏,元始也是推算不出因果,怕阐教门下与申公豹交往众多,会沾了因果,杀劫起时,一有不测便会化为灰灰,故而心中十分生气,招来申公豹狠狠的痛骂了一顿,正准备将申公豹压至后山严惩一番,有阐教副教主燃灯道人求见。

    燃灯道人在阐教中身份特殊,与元始亦徒亦友,又为阐教副教主,主持昆仑山中阐教外门弟子的大小事物,山中的众多弟子都是十分尊重于他,元始当然要给几分面子,遂叫童子招燃灯入得玉虚宫来。却是燃灯道人在后山洞府之中修行,听得申公豹到处结交晚辈,偷学上清仙法,知道申公豹也是应劫之人,身俱因果,不想让他误了阐教门下弟子,刚开始也是打算严惩一番,但转念一想,阐教门下弟子俱是修行几百上千年,哪个不是老j巨滑的,为什么会被申公豹耍的团团转,心中有了疑问,燃灯道人便在暗处观察了一番,见这申公豹真是舌灿莲花,死的能给说活了,把满山的修士唬的晕头转向,不辨东西南北,心中不由一动,想起了诸多事宜,微微一笑,便不再声张此事,不想元始却因此怪罪申公豹了,燃灯细细的捉磨了一二,觉得自己得求见一下元始圣人,说得其中的关键,怕是对阐教发展有利,故而燃灯道人才会求见元始。

    燃灯道人入得玉虚宫,于云床之前向元始跪拜行了一礼道:“燃灯见过老师,愿老师圣寿无疆。”虽然元始一直没有收燃灯入门,但燃灯见元始仍然是执弟子礼,以示尊敬。元始轻轻点点头,对燃灯的礼貌很是满意,圣人吗,就是好个面皮,当下虚空一托,把燃灯扶起道:“此乃山中,不用行此俗礼,你来此,可是教中有何要事。”燃灯听问,急忙再行一礼道:“回老师的话,弟子此来乃是为这申公豹求情一二,他入门较晚,不知老师让他磨厉心性的重要,还请老师放过他这回,让他到外间先去思过一番,待弟子将有一要事向老师禀报一二之后,再做惩治。”

    元始一听,知道燃灯有事,而且事关申公豹,又不能让他听见,遂轻轻的点点头,对申公豹道:“你这逆徒,不在山中安心养性,本待严惩一番,先到外间跪着思过,回头再和你算帐。”申公豹一听,暗暗窃喜,算是逃过了这次劫难,当下磕头不已道:“多谢老师慈悲,多谢老师慈悲。”说完急忙退到外间,跪于宫门之外。燃灯道人见申公

    豹退了出去,遂上前对元始说道:“老师,弟子观这申公豹为人活络,舌灿莲花,甚为处理人际关系,故而满山弟子俱愿与其相交,可见其手法不凡,弟子心想,既然申公豹有如此本事,若是让这申公豹下山,游遍三山五岳,结交天下修士,特别是截教门下弟子,日后岂不正好可以借此机会,将那些散修卷进天地杀劫,或充入那封神之数,或重入轮回,或化为灰灰,正好消减杀劫因果,灭除杀劫气运,如此一来,我阐教门下自然便能有更多弟子逃过大劫,何况,申公豹也是应劫之人,于情于理都暗得天数,结交之余天下修士之余还能为我阐教传道,何乐而不为呢?弟子浅见,不当得否,还请老师定夺。”

    原始是多精的一个人呀,听得燃灯一提,马上就想明了其中的道理,心中不住的点头,当下做出了决定,听从燃灯的意见,让申公豹下山,任由他在外面多交朋友,多与人结下因果,把他所结交的朋友,所牵涉上的因果都扯入杀劫之中,以此来消减天地杀劫的气数。原始与燃灯又商议了一下具体的方案,越商议越觉得此事可行,待商议完结之时,二人不由的会心一笑。

    元始招来身边随侍的童子,让其把申公豹带入宫中,不一会,申公豹心惊胆颤的入了玉虚宫,因心中害怕,急忙跪在元始座前不停的磕头,一边磕头,一边哭诉道:“老师慈悲,弟子知错了,还请老师原谅弟子这回,弟子今后定当认真修行,再也不敢在山中生事了。”元始见了申公豹的表情,心中不由的一乐,虽然知道申公豹擅长做作,但没想到却是如此能不顾脸面,虽然不喜,却也是为自己安排了一步好棋而高兴,轻轻的用眼角余光再扫了一下申公豹道:“你这逆徒,整日里不知安份修行,本待将你严惩,有燃灯为你求情,这次就饶了你,我有一事交由你去办,办的好,我亲传你上清仙法,让你得成大道,办不好,数罪并罚,定饶不得你。”

    申公豹听元始一说,当下不由的一楞,怎么着,却是不罚了,不但不罚了,还有好处拿,真是福缘深厚,老天都来相助于我,急忙向元始和燃灯磕头道:“多谢老师慈悲,多谢燃灯老师慈悲,老师有何事吩咐,弟子定当用心去办。”元始见这申公豹能分清轻重,也是满意,遂道:“我阐教立教数千万年,一直教化洪荒众生,天感我阐教功德,也是气运长存,然而世人愚顿,不知我上清仙法的玄妙,不知我昆仑山乃道德之家,故而我打算着你下山传播我阐教教义,以解世人愚昧。”

    申公豹一听,让自己去传播教义,自己才上山几天呀,就让自己出去,有心不应吧,还真怕元始发怒,严惩自己,如此则性命难逃;要是应了吧,自己上山没几天,阐教是什么教义,自己都不清楚,如何向外传播,自己有几分斤两,自己还不知道吗,无奈之下,申公豹只得咬着牙应了下来,先过了这关,其他的再慢慢思量,不过他也留了个心眼,你着我做事,怎么着也得给点好处吧,遂向元始磕了个头道:“老师让弟子下山传播我阐教教义,弟子定当竭尽全力,只是弟子入门时日较短,功法只学了个皮毛,又无法宝防身,如此下山之后要是遇到强敌,弟子虽然死不足惜,只是耽误了传播我阐教教义的大事,却是弟子死都难以冥目,还望老师慈悲,赐下弟子一二防身之宝,以做不时之需。”

    “无耻,真的够无耻。”此时元始感到只有这两个字能够配得上申公豹,你这脸皮也太厚了,与圣人都有得一比了,元始虽然鄙视,但圣人的面皮还是得要的,略一思考之后,从虚空之中抓出一把佩剑和一颗耀眼的珠子,递与了申公豹道:“这佩剑名为炼魔剑,乃是精钢抟炼而成,是我早年的佩剑;这珠子名为开山珠,你别看他小,用我上清仙法祭起打将出去,却有一座山般沉重,既使是真仙也难受一下,我将这二宝与你,可叫你早晚防身,以防不测,你且要安心做事,不可怠慢。”

    申公豹接了二宝,向元始和燃灯磕头告退,又到山中挨个拜访了一下各个修士,言称元始老师叫自己下山传播教义,仗着自己脸皮厚,或是法宝,或是丹药讨要了不少,俱放入自己的百宝襄中,以备不时之需。申公豹不敢耽误正事,第二天天一亮,便早早的来到玉虚宫外向元始辞行,元始虽未接见,却也让童子安抚了一番,说的申公豹心里热乎乎的,在宫外磕了几个头后,匆匆的下山去了。

    申公豹在游历中,打着阐教门人、原始天尊亲传弟子的名号,自然是没人敢惹他。于是申豹便一路游历,一路帮人排忧解难,结交朋友,顺便传播阐教教义。申公豹为人脑筋活络,在他眼中只有利益一说,至于其他的一切,只是嗤之以鼻,不管不顾,根本不曾放在心上,是以他也就不在乎所结交的朋友是人、是仙、是妖,还是怪,只要有利益,和得来就交往。

    申公豹打着元始亲传弟子的名号结交朋友,又没有阐教门人那种歧视妖族,看不起精怪的想法,故而洪荒之中的散修巴不得有个能与元始圣人门下亲近的机会,自然大力结交,特别是那些截教门人,大都是精怪修行而成,见申公豹这个阐教门人没有丝毫瞧不起自己的意思,而且又本着三清祖师一家的想法,很快就混得烂熟,整日里呼朋唤友,饮酒吃肉,都拿申公豹当成了自家弟兄,甚是亲热。

    申公豹就如同后世的外交官一般,见人说人话,见妖说妖话,走到哪里,朋友就交到哪里。洪荒之中,往往会出现这种情况,两个山头的精怪起了争斗,厮杀不休的时候,其中一个无意间提起申公豹道兄,对方马上就停了下来,然后双方一通对话,原来都是申公豹的朋友,既然如此,那双方就哈哈一笑,握手言和了;?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