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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活顺治年间第17部分阅读

      重活顺治年间 作者:yuzhaiwen

    。

    果然等这个小公公赶到养心殿的时候,就看到养心殿殿门紧闭,烛光昏暗,显然皇帝已经入睡,小公公站在养心殿门外犹豫,自己是叫还是不叫?叫了,怕被皇帝罚,不叫,怕回宫没法交代。

    “什么人在那里?”守夜的方公公看到有个人影在养心殿门外,急忙喝道。

    小公公连忙说道:“公公,我是寿安宫的奴才,董鄂妃娘娘身体不舒服,奴才请皇上过去看一看。”

    方公公挑着灯笼走上前,把灯笼挑到小公公的脸前看了看,然后说道:“皇上现在已经歇下了。”

    小公公赶紧朝方公公的手里塞了几块碎银子,小心的赔笑:“公公,还是请你劳烦通报一声吧。”

    方公公皱着眉摇头:“不行。”

    “方公公,求求你了……”小公公又朝方公公的手里塞了一些银子。

    方公公有些犹豫,正在这时,养心殿的殿门被打开,两个人一惊,连忙转过身。吴良辅在殿里听到院里有些动静,起身出来查看:“你们这是怎么了?”

    方公公连忙走上前解释道:“吴公公,这位是寿安宫的,说是董鄂妃娘娘身体有些不适,想请皇上过去看一看。”

    吴良辅听后,眼睛一瞪:“这都什么时辰了?娘娘身体不适,你们这些做奴才的怎么不替娘娘宣太医,如果因为你们这些奴才照顾不周,而让娘娘生病,你们可知罪?”

    小公公被吴良辅几句话吓得面色苍白,连忙跪在地上:“请吴公公明察,奴才们照顾娘娘绝对不敢掉以轻心。”

    吴良辅说道:“起来吧。”

    等小公公起身后,吴良辅才接着说道:“你们这些做奴才的可要记住,即使主子的话在重要也没有主子的命重要,赶紧去太医院替董鄂妃娘娘把太医宣过去,皇上累了,已经歇下了,你们也就不要在吵皇上休息了。”如果是平时别的人,吴良辅还这没那个胆子拦下这个消息,不过今天陪着皇上的可是襄亲王,再说了董鄂妃娘娘的身体不适,十有八九是假的,这招早就被她用的快烂掉了,如果陪着皇上的是别人,皇上也许会去,不会今天吗?即使皇上不说,吴良辅知道会是拒绝。

    当乌云珠见到小公公带着几个太医进来后,脸色气得发青,等太医号过脉,又开了一些补身子的药之后,乌云珠就黑着脸看着跪在纱帐外的人。“这是怎么回事?”轻柔的声音眼中透出不满。

    小公公低着头跪在地上,一动也不敢动,闻言,连忙把在养心殿的遭遇说出来。

    “这么说,你没见到皇上?”乌云珠说道。

    “是,奴才是在养心殿外,被吴良辅公公拦住的。”小公公颤抖的声音说道。

    “吴良辅?”乌云珠冷声说道:“这太医也是他吩咐你请的?”

    “是。”

    “办事不利,下去领二十板子吧。”乌云珠淡淡的说道。吴良辅?

    婉翠轻声说道:“娘娘如果没有人指使,吴公公绝不会擅自阻拦的。”

    “哦?”乌云珠挑眉:“找你猜测你感觉是谁有那个能力?”

    婉翠凑上前轻声说道:“娘娘?在这后宫能指使皇上身边吴公公的只有……”婉翠指指坤宁宫的地方:“不过,这太后娘娘没理由现在阻止皇上见你。”

    “接着说?”乌云珠点头,的确,太后自从她进宫时就看他不满,没理由现在才出招。

    “娘娘……”婉翠唤道:“娘娘你想想,现在皇上是在和谁在一起?”婉翠提醒道。

    “襄亲王?”乌云珠说道。

    如果是以前,即使婉翠这么说,乌云珠也不会怀疑,可是自从乌云珠觉察这个世界也许还有第二第三第……无数个和她一样的穿越人时,乌云珠就感觉,好像博穆博果尔做的一切事,在她眼里都是可疑的。

    试探

    如果一个人一旦对另一个人起疑心,那么即使他以前感觉正常的地方,现在想想也会感觉有些不对劲。

    乌云珠此时无疑就是如此。

    虽然以前就听说皇上很宠十一阿哥,他也以为他们是兄弟情深,可是现在乌云珠却怀疑了。

    兄弟情深?那他怎么没见到皇上对另几个阿哥兄弟情深?兄弟情深?能情深到一旦襄亲王进宫,皇上必宿在养心殿和他抵足夜谈,又不是一年两载见不到的兄弟,有谈不完的知心话?

    有过上一世经验的乌云珠不得不怀疑,皇上和襄亲王之间是不是有些他不知道的关系?例如……

    想到这里,乌云珠眼神一黯,他决不许有人挡在他前往光明的康庄大道上的脚步。

    皇上对襄亲王的宠爱无疑是他心头的一根刺,欲拔之而后快。可是一来他在宫外没什么信得过的人,而来他平时也见不到他,即使他想陷害也找不到陷害的时机。

    蓝天悠悠,秋风徐徐,今天又是一个艳阳天,正巧博果尔昨儿留宿宫里,今天一早也没回去。

    皇上下朝回来的时候,博果尔趴在床上还在香甜的睡着,早间福临上朝的时候替他盖好的被子,此时已退到博果尔的腰间,整个的背部□在空气中,白皙的肌肤上布满横七竖八或青或红的印子,那是昨晚他们激战时留下的证据。

    福临坐在床边,手指在博果尔的背上四处流连,麻麻痒痒的感觉让沉浸在睡梦中的人情不自禁的皱着眉,不耐的动了动身子,继续睡去。

    也许是趴着睡的时间太长,博果尔过了一会就翻个身,背对着福临睡觉,原本盖在博果尔腰间的被子,滑落在床上,顿时博果尔纤细修长的身体裸,露在福临的眼前。

    福临眼神一黯,站起身轻手轻脚的解开自己的衣服,只穿着明黄|色的亵衣爬上床,揽着博果尔的腰在他的背后轻轻浅浅的舔吻着。

    睡梦中的人似有所觉,轻轻地哼了出来,福临一听,手上的动作更加激烈起来,原本拦着博果尔腰的手此时已经挪到博果尔胸前的红樱上,时轻时重的轻捻着……

    “你在干什么?”博果尔睁开紧闭着的双眼问道。

    福临在他的身后轻轻一笑:“做什么这不是明摆着的事情吗?”伸手把博果尔的身子掰过来,福临起身趴到博果尔的身上,低头咬上博果尔的粉唇。

    “嗯……”博果尔微微呻吟出声,喘息的说道:“你不要再动了好不好?”下,身被轻轻地撸动,博果尔即使想静心也静不下来。

    含着博果尔双唇的福临在喘息的空荡,喃喃的说道:“你别想要吗?”说着,福临加快了手中的动作。

    博果尔刚想说什么,就被福临突如其来的动作惊得咽了回去,鼻息阖动,只能紧紧的抱着怀里的人,感受着身下的律动。

    当博果尔在福临的手中喷发出来的时候,博果尔全身瘫软的躺在床上,一动也不想动,福临看着情动后慵懒的博果尔轻笑:“你舒服了,我还没有呢?”温热的气息喷浮在博果尔的耳边,让他不自在的动了动,博果尔狠狠的等了福临一眼,是谁一大早的就发,情。

    笑眯眯的接受博果尔抛来的白眼,福临伸手拉着博果尔的手附在自己青筋贲法的昂扬上,细长的双眼因染上晴雨而显得更加魅惑,博果尔感觉手中的脉动,又狠狠等了福临一眼,才握着手中的昂扬撸动起来……

    福临跪坐在博果尔的身上,身体微微向后仰,眯着眼看着博果尔,等到博果尔双手动起来的时候,福临才享受般的闭上眼,嘴角微微勾起。

    博果尔手的有些发酸,可是手中的东西也没有喷发出来,福临不满的睁开眼:“不要停。”说着又握着博果尔的手继续动起来。

    博果尔低垂着眼看着青筋贲法的昂眼,无奈的叹了口气,人比人气死人呀,你说他怎么就这么快,福临都这么长时间了也没泄下来。

    一手撑着床博果尔慢慢坐起身,一手揽着播过的肩背,一个翻身,福临就被博果尔压在身下,福临没有得到满足,不满的在博果尔的身下扭动着身体。

    博果尔低头吻上福临的双唇,一手挪到身下又握住那个不满足的东西快速的动起来……

    激|情过来,两人并排着躺在床上,屋里弥漫着浓浓的请与气息,床上一片凌乱,等休息过后,博果尔做起身,看着床上不满唉痕的痕迹,嫌恶的皱眉:“起来……”

    福临懒散的让博果尔把他拉起身,斜靠在他的身上,眯着眼睛说道:“干嘛?”

    “洗澡”博果尔说道,又低头闻了闻身上的味道,皱皱鼻子:“脏死了。”

    博果尔从床边拿起干净的衣服穿上,然后又替福临穿好衣服,等两人收拾妥当之后,博果尔伸手招来吴良辅,让他收拾好房间,自从福临和博果尔的关系挑明之后,因为是见不得光的事情,不能让别人知道,所以每当他们两人欢爱之后,都是吴良辅自己一人收拾好房间之后,再让洒扫宫女进来收拾。

    洗过澡之后,因为皇上要去乾清宫处理政事,博果尔呆在宫里也没事,就起身离开。

    漫步在鸟语花香的小道上,博果尔休闲的朝宫外走去,突然,身后传来一道清脆的声音:“天王盖地虎。”

    博果尔心中一愣,回头,一个身着宫女服侍的小宫女娇娇俏俏的直立在花丛中,看见博果尔停下脚步转身,心中一喜,脸上挂着灿烂的笑容,又说了一遍:“天王盖地虎?”

    博果尔眉头轻皱:“天王盖地虎?”

    “那是什么?”博果尔迷惑的看着她。

    小宫女的笑脸一僵:“你不知道?”

    博果尔疑惑的看着她。

    “你知道中国在哪吗?”小宫女着急的问道。

    “中国?”博果尔侧头想了一会:“那是哪里?是边界的小部落吗?我怎么没听说过。”

    小宫女皱着脸不解的看着博果尔:“你不知道?”

    “你是谁,在那个宫里当差的?”博果尔问道。

    小宫女一听,脸一皱,双眼迅速布满了浓浓的水雾,哇的一声哭了出来,脚步一转飞快的跑了起来。

    等到小宫女跑的不见了人影后,博果尔皱着眉摇头:“中国,那是哪里?这个小宫女怎么奇奇怪怪的,竟说些让人听不懂的话。”

    博果尔离开之后,原本空无一人的花园里,突然从林荫小道的大树中闪过一道身影,转瞬即逝。

    等到博果尔回到家之后,才在书房里大声的笑了起来:中国,天王盖地虎?还真是有趣,没想到穿过来的人还真有用这种暗号的,真是太有趣了。

    不过今天的这出戏?是谁主导的呢?虽然今天的那个小宫女说了这些话,但博果尔却不感觉那个小宫女是他的老乡,因为博果尔在他的身上没有闻到属于21世纪那种自由的味道。

    而且,他也自信在他重生的这些年里,他并没有露出什么马脚。那么是谁呢?

    宫里面据他所知只见过乌云珠一个穿越的人,如果是他,乌云珠是怎么怀疑他的呢?博果尔感到不解。

    而此时那个哭泣的小宫女和一个侍卫一脸恭敬的站在寿安宫,像里面的人禀报着什么?

    听完小宫女的话之后,乌云珠一脸的阴沉:“你确定他不知道?”

    小宫女低着头说道:“回娘娘的话,奴婢按照你说的,在襄亲王出宫的路上,出其不意的说出那句话,可是以奴婢的观察,襄亲王好像真的不清楚奴婢说的话。”

    “是吗?”乌云珠低着头,手指在桌子上轻轻的敲击着,“那么你呢?”说着,乌云珠太后看向那个自进殿起就没有说到一句话的人。

    身着侍卫服装的男子一脸平静的说道:“回娘娘的话,依卑职的观察,襄亲王的确是不知道。”

    寿安宫瞬间安静下来,过了一会,乌云珠摆摆手:“你们下去吧,记住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不要让本宫教你们。”

    “是。”两个人行过礼后起身离开。

    乌云珠坐在椅子上沉思:难道真是自己猜错了吗?他之所以还活着是因为蝴蝶效应,亦或是那个穿越的人不是他,而是另有其人?

    虽然不知道他是不是和她一样是来自未来,可是宁可错杀一千也绝不放过一个。乌云珠冷冷的想到。就凭着他几次三番的留宿在宫里让皇上作陪,就足以知道他在皇上心中的重量。

    不要怪我,要怪只怪谁让你挡在我前进的路上,乌云珠暗暗的说道。

    争执

    十月的京城微风徐徐,纯蓝的天空笼罩在繁华的京城上,让人感觉无限的纯净,如此舒爽的天气,却没有让博果尔感到心情愉快,反而让他感觉到夏日的烦躁。这段时间,博果尔感觉自己度日如年,说不出烦躁,家里人的催婚,宫里人的紧迫盯人都让一向懒散的博果尔感觉说不出的烦……

    博果尔无精打采的趴在书房里,让管家通知下人不可接近书房,“唉……”

    怎么办?是要接受感情还是接受家里人的威胁?博果尔犹豫?

    虽然现在只有婉容知道,但谁知下一次会让谁发现,他可从没想过能瞒一辈子,可是自己能接受别人异样的眼光吗?博果尔憋着眉想到,即使在21世纪的中国,想让大多数的人接受这种感情也是非常难的,一般情况下,那些知道自己性向的人不是偷偷摸摸的发展地下情,就是迫于家庭与社会的舆论死死的压抑着自己的感情,然后找一个异性,过着陌和神离的婚姻,那是自己要的吗?

    博果尔知道这段感情自己只是被动的接受,并没有付出什么,可是这么长的时间要说自己没有动情那也是骗人的,可是自己真的有接受别人鄙视与谩骂时坚强的心吗?到那个时候自己真的能够坚持下来吗?真的不会后悔吗?此时的博果尔没有结果。他只知道,现在的他并不想像放弃和福临之间的感情。

    “爷,爷……”书房外面的人喊道。

    “什么事,不是吩咐过不要让人打扰我的吗?”博果尔怒道。

    门外的人顿了一下,然后小心翼翼的说道:“爷,老夫人请你过去一趟。”

    博果尔沉默了一会:“知道了,告诉老夫人,这就过去。”

    “是。”门外传来脚步离开的声音。博果尔起身绕开书桌,打开门,晴朗的天空万里无云,可是博果尔的心情却更加的糟糕。

    “额娘,听说你找我?”博果尔走进娜木钟的小院,就看到娜木钟坐在院子里的凉亭中,身上盖着薄薄的一层毯子,闭目养神,婉容坐在娜木钟的对面,看到博果尔进来微微一笑,然后起身说道:“爷,你来了。”

    “嗯。”在额娘的小院子看到自己的福晋,博果尔心里就有了不好的预感,面无表情的坐在婉容的旁边。

    听到身边的动静,娜木钟睁开眼睛:“果儿来了?”

    “是,不知额娘找孩儿过来有何要事?”博果尔口中问道,眼睛却看向婉容。

    婉容知道博果尔怀疑是自己让额娘喊他过来,虽然事实如此,不过博果尔眼中的责备却让婉容的笑容一僵,低下头来。

    娜木钟把他们两人的神情动作都看在眼里,并没有说话,只是淡淡的问道:“果儿,听说你最近进宫的频率很高?”虽然是问话,但是语气却是肯定的。

    博果尔又看了婉容一眼,然后回道:“是。”

    娜木钟看了低着头的婉容一眼:“婉容你先回去吧。”

    “好。”婉容站起身,弯身告退。

    等婉容离开后,娜木钟才说道:“果儿,我不问你进宫做什么,额娘老了,也不想过问太多……”

    “额娘?”博果尔一惊,刚想继续说什么,可是娜木钟伸手阻止道:“你先听我说,你也长大了,有自己的主意了,额娘也不可能再像以前一样,事事过问,可是果儿……”说着,娜木钟抬头看着博果尔认真的说道:“你要记住,伴君如伴虎,一不小心就会落得尸骨无存。”

    “额娘,我知道。”

    “你不知道。”娜木钟高声打断博果尔的话:“如果你知道,你又怎么会和皇上走的如此之近,难道你以为后宫的那位是个没脾气的人吗?”

    “额娘……”博果尔喊道:“额娘,我知道伴君如伴虎的意思,可是你以为身为皇子的我,即使碌碌无为,那位就不会防备我了吗?不可能的。”博果尔摇头:“只要我还活着,那位就不可能会放过我,现在的我只有一条路,那就是老老实实的跟紧皇上的脚步,让他下手无门。”

    口中说的信誓旦旦,但天知道博果尔心里有多么的紧张,就怕额娘发现他说的口不应心,虽然太后对于身为皇子的他有些忌探,但绝不会向他说的那样。

    娜木钟锐利的眼神紧紧的盯着博果尔的神情,良久才淡淡的说道:“额娘知道你是自小就有主义的,既然你有打算,那么额娘也不阻止,不过……”说到这里,娜木钟停下来,看了博果尔一眼,才继续说道:“上次婉容提到,府里的人有些过于单薄了,额娘看着也是,前段时间,婉容也看了不少的大家小姐,有几个额娘和婉容都很满意,等过几天,你就选个日子接进府里吧,也让沉寂很久的府里热闹热闹。”

    博果尔听的满头是汗:“这个事情,过一段时间再看看吧。”如果把那些女人接进府里,福临还不得把他活剥了然后吞下去。博果尔可不敢挑战福临的底线,这件事情还是再拖拖吧。

    娜木钟一听说道这件事情,博果尔就找借口,不禁气道:“等、等、等,你想等到什么时候,难道等到额娘一脚踏入棺材里,你才纳妾?”原本看到婉容前几天的宴会办的热闹,还以为这几天府里很快就会添人了,可是左等右等也没个动静,娜木钟还在心中腹诽,以为是婉容不同意纳妾,可谁知当娜木钟在婉容来请安的时候,暗示他要大度一点,不要像个妒妇的时候,婉容一脸的委屈说是博果尔不愿意的。

    哪个男人不喜欢三妻四妾,美女环绕的生活,娜木钟听到的时候还以为是婉容在替她自己找借口,可没想到婉容说的居然是真的,不是婉容不给他纳妾,而是博果尔不同意。

    看到额娘真的生气了,博果尔低着头不吱声。

    “说,你到底在想什么?你看看哪个府里德子嗣向我们府里一样,只有一个独苗苗?你看看他们哪个不是妻妾成群,儿孙满堂。”娜木钟气的站起身,用力的拍着桌子叫道。

    “额娘你别生气,儿子没说不纳妾,儿子只是说再等一段时间?”博果尔舔着脸劝道。

    博果尔伸手扶着娜木钟,一手在娜木钟的后背轻拍,等看到娜木钟的呼吸平缓下来之后,博果尔才扶着娜木钟从新坐下来。

    “我不管你在忙什么?这纳妾你是纳也得纳,不纳也得纳。”

    “好好好,你别急好不好。”博果尔无奈的点头。

    看到博果尔同意,娜木钟满意的点头:“既然你同意了,那么额娘也就不打扰你了,你去和你媳妇说一声,额娘等着抱孙子呢?”娜木钟开始笑着赶人。

    博果尔把娜木钟送回房间之后,才起身离开,照着额娘说的去婉容的院子给他说一声。

    婉容已经在房间里等着了,一看到博果尔黑着脸进来,就知道那件事额娘已经和他说了,她就知道这件事情只要额娘出马,那么一定会旗开得胜。

    婉容心里暗笑,面上却一点也不显,等到博果尔走进屋坐下,婉容伸手让下人上茶,然后亲手倒了一杯茶水递到博果尔的手里。

    接过茶水博果尔一仰而尽,放下手中的杯子,淡淡的说道:“以后和额娘请安的时候,有些事就不要和额娘说了。”

    “是。”婉容低着头,温婉的应下。又替博果尔添了一杯水,然后落落大方的在一边坐下。

    博果尔以为婉容会说什么,可是等了一会也没看到婉容又开口的打算,不禁气道:“婉容,皇上已经知道了你知道的事情,为了你自己好,以后有些事情,你就当做没看见吧,否则我也保不住你。”

    婉容的身体一僵,不敢置信的看着博果尔,博果尔被婉容的目光看得有些不自在,低下头把玩着手中的杯盏。

    过了好久,婉容才颤抖的开口:“我不能看着我的相公落得让世人耻笑的地步。”

    “婉容。”博果尔厉声喊道,这件事情曝光后会发生的事情,一直是博果尔心中不能真正接受这段感情的心结,今天被婉容如此毫不掩饰的揭开,让博果尔感觉十分难堪。

    “这件事情,只要你不说,就没有人知道。”博果尔低声说道。

    婉容嗤笑了一声,然后默默不语。

    糊涂

    每逢初一十五就是各个福晋们进宫请安的时候,自从上次和博果尔不欢而散之后,博果尔就再也没有进过婉容的院子,如果是以前婉容也许会嫉妒,可是现在……

    不会了。

    也许是知道不论自己怎么反对都是徒劳无功的,现在婉容也不再白费力气惹人烦的去阻止博果尔进宫了。

    给皇后和太后请过安之后,婉容就准备出宫,皇后是个不受宠的,太后年龄又大了,也没有什么闲心和他们这些人唠嗑聊天,只是淡淡的问候了几句之后,就让他们离开。

    自从发生乌云珠事件之后,太后就下旨无事不再召命妇们进宫,如果不是他们这些福晋们都是皇子阿哥们的嫡妻,婉容猜测太后也不会宣召他们进宫了。

    三五成群的福晋们,三三两两的走在一起,小声的说话,婉容和叶布舒的福晋图布苏式两人走在最后,小声的说一些家长里短,正在此时,一个小太监匆匆忙忙的走上前拦住两人尖细的嗓音响起:“请襄亲王福晋慢走。”

    婉容皱眉:“请问是……”

    “给福晋们请安,奴才在寿安宫当差,奉董鄂妃娘娘的命令来请襄亲王福晋过去一趟。”

    走在前面的那些福晋都停下来回头看,听到是寿安宫的那位有请,都不由的皱了皱眉毛,虽说那位现在是四妃之一,贵不可及,可是他们身为王爷福晋,身份也不比他们差,不过寿安宫的那位,他们这些人不论是哪一个也都看不上眼,不是身份问题,而是作风问题。

    一个女人为了另一个男人而抛家弃夫,另结新欢,这事搁在哪也都让人不屑,虽然看不起,但现场的这些人也没有敢上前去讽刺的,谁叫人家是当今圣上的宠妃呢?为了他那可是连太后都敢抗上的,他们一个小小的福晋,人家可是看不到眼里去的。

    图布苏式拉拉呆愣住的婉容,暗自小声的问道:“你认识董鄂氏?”语气中有丝迟疑,以前没听说过呀。

    婉容也是有些纳闷,闻言摇摇头:“我没见过她?”

    小太监捏着让你头痛的嗓音高声叫道:“襄亲王福晋这边请……”

    “你们先回去吧。”婉容朝图布苏式说道,然后跟着小太监离开。

    寿安宫离御花园有些路程,在去寿安宫的途中,婉容也像小太监打听了一下,董鄂妃请她的意图,可是小太监身低位卑也说不清楚,只是一早就吩咐让他们请她过来一趟。

    走了好久才到了寿安宫,在小太监进去禀报的时候,婉容在殿门口整理了一下仪容,这时从里面走出一个清秀的宫女,请婉容去进去。

    婉容跟着小宫女走进殿内,就看到董鄂妃斜躺在床上,看到婉容进来,立刻准备起身:“请襄亲王福晋不要见怪,本宫身体有些不适,太医让本宫躺在床上休养一段时间。”

    婉容笑着上前请安道:“娘娘这是说的哪里话,因该是臣妾像娘娘请安才是。”

    不论两人说的话是真是假,此时他们两个人的面上都是和乐融融的在一起互相打着太极,至于心理怎么想,那就只有他们自己知道了。

    从刚开始的天气问题说到衣服首饰问题,然后再到生活习惯问题,说的婉容都有些受不了的时候,乌云珠终于说出了今天让她来的目的。

    喝了一口茶,乌云珠漫不经心的问道:“本宫听说襄亲王府的小阿哥十分聪明伶俐,在宫里深得皇上和太后的宠爱。”

    婉容精神一震,知道是快要到关键时刻了,立刻打起精神来,“娘娘谬赞了,裕儿年小顽劣哪当得起娘娘如此称赞。”不过话虽如此说,但是婉容脸上的笑容却让人知道,他心里此时的得意。

    乌云珠低着头把玩着自己手中的指甲套,听的婉容的自谦淡淡一笑:“不过……”

    要来了,婉容打起精神准备接招。

    “本宫好像听说,襄亲王府只有一位小阿哥?”乌云珠漫不经心的说道。

    婉容一怔,脸色立刻有些难看,这时暗指她嫉妒?

    也许是看出了什么,乌云珠立马解释道:“福晋不要多想了,本宫只是见到小阿哥之后,感觉如此可爱的孩子,如果多要几个也是好的。”

    婉容低着头,淡淡的道了一声:“是。”不过却在心理暗骂:不管我是不是嫉妒,最起码我还有一个聪明可爱的宝宝,可是你呢?屁都没有一个,有什么资格说我。腹诽归腹诽,面上还是一副认同的样子。

    “福晋说起来,你也要叫本宫一声嫂嫂。”

    “臣妾惶恐。”婉容低着头,脸色扭曲了一下:叫你嫂嫂,你不是头昏了吧,即使叫嫂子那也是叫皇后嫂嫂,你算个屁呀,只不过是一个侧妃,还让我叫你嫂嫂?

    乌云珠不知道婉容心理所想还以为他是不敢当,接着说道:“皇上和襄亲王亲如一人,即使你叫本宫一声嫂嫂,皇上也不会说什么的。”

    “那是皇上抬爱。”亲如一人,那可真是亲如一人,不只情感亲如一人,就连身体也是合二为一了,就是不知道,当你知道他们两人真正的关系时,还能不能如此冷静。婉容在心里想到。

    “我们女人呀,也不求什么,不就是求的子女平安,阖家幸福吗?”乌云珠叹了一口气接着说道:“所以呀,我们这些作为妻子的,就要大方一下又如何,他们即使在受宠,还能越过我们去。”说来说去,还是一个目的,那就是让婉容纳妾。

    婉容怀疑的看像乌云珠猜测,是不是她知道了什么,要不然怎么会想起关心起他们襄亲王府来着。“臣妾谨遵娘娘教诲。”

    说完自己的目的之后,乌云珠又想起前几天的一些事来,不禁问道:“福晋,不知道襄亲王的才情如何?”如果真的是穿越的,多少都会写出一些名人警句来吧。

    “才情?”婉容皱眉,董鄂氏如此关心襄亲王府,不会是看中他们家爷了吧。

    “是呀。”

    婉容摇头:“臣妾从没有听爷做过什么诗。”

    “那襄亲王有没有什么和众人与众不同的地方。”乌云珠接着问道,虽然观察了一段时间都没有发现博果尔有什么不对的地方,可是乌云珠就是不放心,总感觉有些不对劲的地方,可是仔细一想,又找不出有哪些不对。

    “与众不同的地方?”婉容想了一会,突然说道:“我想起爷有那点与众不同了?”

    “哪里?”乌云珠两眼发亮的看着婉容问道。

    “爷最与众不同的地方就是,作为王爷他十分不喜欢当官。”婉容纠结万分的说道,显然如此不上进的老公,让他十分的不满。

    乌云珠晶亮的双眼迅速的黯淡下来,这算什么与众不同,不就是没有上进心吗?

    没打听出想要知道的消息,乌云珠只能让婉容先离开,“福晋以后可以经常进宫来坐坐,本宫每天呆在宫里也是在有些无聊。”

    “是。”嘴上是这么说,不过婉容决定下次死也不来这里了,如果让太后怀疑他们襄亲王府和寿安宫交好,那么对于他们襄亲王府来说绝对不是什么好事。

    回到自己的住处,就看到播过额坐在那里,叫道婉容进来,博果尔着急的问道:“没事吧?寿安宫的人怎么会找你?”

    “你先让我喘口气好不好?”婉容伸出手阻止博果尔的询问,接过子筝递过来的茶水喝了几口才不赞同的看着子筝:“这段时间不是让你在家休息的吗?怎么又出来了。”

    “福晋不用担心,奴婢没事的。”子筝笑着说道,自从福晋知道她有了身子之后,就不在让她四处晃动,每天闷在家里,实在有些闲不住了,只能在福晋这里找些轻松的活,消磨时间。

    “你呀,都快当娘的人了,怎么也不知道注意一下,我这里又少不了人伺候,你来做什么?还不赶紧回去好好养胎,毕竟是第一次,一定要好好保护知道吗?”婉容摇头坚决的让子筝下去休息。

    子筝无奈的同意:“好好好,福晋,我这就回去好不好。”说着,就挑起帘子离开。

    婉容这才想起屋里还有一个人存在,赶紧回过身,陪笑道:“爷,你不要见怪。”

    博果尔淡定的喝了一口茶,当他得知请安之后婉容还没有回府里的时候,以为他是在路上被耽搁了,可是当知道图布苏氏派人送过来的消息时,就有些担心了,担心那个人是不是为难她了,所以已得知消息,博果尔就着急的在他的房间里等待,可是现在,博果尔相信自己是白担心了,她一点事也没有。“董鄂氏找你何事?”

    说到这事,婉容也感觉奇怪,不由得就把寿安宫里发生的事情说了一遍,说完后,婉容问道:“爷,你说这董鄂氏是什么意思?”

    博果尔摇头,心里却在怀疑寿安宫的那位是不是在怀疑什么了,自从上次的试探之后,董鄂氏并没有再出什么招。

    可是要说到怀疑后面的也许是,可是前面的家庭问题什么意思?难道他也觉察出他和皇上之间的异常了?

    不管他们怎么猜测,自从那天之后,董鄂氏再也没有单独宣过婉容进宫,就好像上一次的宣召就像是镜花水月一般,只是梦一场。

    被吃鸟

    乌云珠提着一篮由小厨房精心制作出来的点心和膳食,一步三摇的朝着乾清宫走去,她早就让婉翠打听清楚了,此时皇上正在乾清宫办理公事,还没有用膳。

    这个时候正是她用来表示关心的时候,提着一篮子的爱心,乌云珠可以想象今天晚上,皇上就会感动的上她的寝宫休息。

    这几天皇上都在忙于政务,有好几天都没有进寿安宫了,如果她再不想一些法子,指不定皇上还要多久才能想起她。

    乌云珠在宫里的存在就是靠着皇帝的宠爱,如果失去皇上的宠爱,那么不用一天,她就会死无全尸。为了好好的享受生活,乌云珠只能牢牢的攥着皇帝的宠爱。

    “娘娘请留步……”一个侍卫面无表情的拦住乌云珠。

    “大胆,你可知道你眼前的是哪位娘娘?”乌云珠身后的婉翠高声喝道。

    侍卫并没有因为婉翠的提示而放行,反而更加不让他们过去。

    在宫里,婉翠自从跟在乌云珠的身边,还从没有人敢如此对待她,有谁不认识跟在乌云珠身边的婉翠,那个人见到她不是笑眯眯的恭维她,婉翠姑姑长,挽翠姑姑短的喊得十分的亲切,可是现在,只是一个小小的二等侍卫居然敢如此大的胆子阻止她。“你放肆,这位可是寿安宫的董鄂妃娘娘,岂是你可以拦的。”

    侍卫冷漠的说道:“请娘娘恕罪,皇上已经吩咐过,办公时间不准任何人打扰。”

    “我们娘娘是任何人?”婉翠怒声问道。

    侍卫不说话,只是动作依旧拦着,用行动告诉她们,她们就是任何人中的人。

    正在他们发生争执的时候,一个侍卫头领走上前从乌云珠行礼:“奴才给董鄂妃娘娘请安,娘娘吉祥。”

    乌云珠黑着脸冷哼一声。

    侍卫头领低着头接着说道:“纳兰海是新晋上来的,不懂规矩,如果冲撞了娘娘,还请娘娘恕罪。不知娘娘前来……”侍卫头领看着乌云珠的脸色不是很好,赶紧转移话题问道。

    “哼,我们娘娘可是担心皇上的身体,特意送来一些吃食,如果不是你们的阻拦,皇上早就用上晚膳了。”婉翠在乌云珠的身后斥责道。

    侍卫头领为难的看着乌云珠,“还请娘娘恕罪,皇上有令,没有皇上的吩咐,任何人不得靠近乾清宫。”

    “你……”婉翠气的直跳脚。

    乌云珠拦住婉翠,柔声说道:“既然如此,本宫也就不为难你们了,只是还请你们把这篮宵夜转送进去。婉翠……”

    婉翠怏怏的把篮子递到那个侍卫的手上,冲着他冷哼一声,然后跟在乌云珠的身后离开。

    而此时乾清宫里的皇上并没有如侍卫所说的正在处理政事,而是衣着凌乱的和博果尔躺在床上,尽心的研究人体的构造。

    “嗯……”低哑的呻吟声想起不断的响起,金碧辉煌的寝室中温度不断的上升,床上两具身体不停的纠缠在一起,银靡的口水声和呻吟声混成一团,让听的人身体一阵阵酥麻。

    福临趴在博果尔的身上,嘴里含着博果尔胸前的红樱不停地啃噬,手在博果尔光滑白皙的身子上不停的游移,刺激着博果尔身上各个不同的敏感点,直叫博果尔软化在他的怀里,化成一滩春水。

    博果尔半眯着眼,享受着福临的伺候,不得不说,福临如今有又如此的技术,他那庞大的后宫女人功不可没,“嗯……你轻点……”双手紧紧的攀在福临的肩背上,胸前传来的疼痛让博果尔不禁喊出声。

    放开口里被肆虐过的红樱,福临转移阵地朝另一颗移去,伸出粉色的舌头在红樱上轻添,感觉舌头下面的红樱变挺变硬,顿时满意的含入口中,肆意疼爱,手也不停的往下游移,知道覆盖住博果尔挺翘的那一根生命支柱,用手握住,听着博果尔大声喘息的声音,福临满意的勾起嘴角,口里的动作却更加狂乱起来。

    “恩……快点……唔……再快一点……”博果尔紧闭着双眼,头往后昂,感觉身下福临时轻时重的速度,福临不禁催促起来。“在快一点……”

    “好。”福临感觉到博果尔就快到了高超,手里的动作迅猛起来。

    “啊……”博果尔只感觉自己脑袋闪过一抹白光之后,身体的力量直向下渗拥去,身体一阵痉挛之后,白液迅速的喷射出来。

    高超过后的余韵,让博果尔懒散的躺在床上,半点也不想动,看着脸染红晕的博果尔,福临爱怜的在博果尔的脸上轻轻吻着,感觉自己的下渗硬的厉害,福临不满的用下渗朝博果尔蹭去。

    博果尔睁开眼,看了一眼福临高挺亢奋的下渗,伸出手向下摸去……

    当博果尔的手握住那充满弹性的柱体时,福临舒服的哼了一声,感觉博果尔时轻时快的撸动,福临紧紧的纠缠着播过额的唇舌,知道自己泄在他的手中。

    良久,博果尔伸手推了推压在自己身上的人:“下去。”

    福临不满的睁开眼,努努嘴,不动,博果尔推得急了,福临就用下渗不断的磨蹭博果尔的身体,不一会,博果尔就发现原本已经软下的柱体又直挺挺的站立起来。

    福临委屈的看着博果尔:“我还想要。”

    紧紧的抱着博果尔的身体,福临的身体急切的在博果尔的身上扭动。“我想要。”

    “好。”博果尔伸手拦下福临的头,用力的亲吻上去,唇齿相依的感觉让他们不禁想要更多,身体交缠在一起,反而让心里感觉更加的烦躁,想要更多,想要更加亲密的抱在一起。

    福临拉着博果尔的手放在自己的身上,身体得不到满足让他不停的扭动身体,博果尔拦住福临的肩背,深深的吻着,直到两人感到窒息才松开口,一条晶莹的银线连接爱两人的嘴角,让原本就火热的气氛更加荡人心魄。

    福临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