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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谷幽兰》 第八章﹕礼尚往来

      虎子好不容易才站稳了脚跟,还在惊险中没有回过神来,“你说什幺你要看我的我的阴茎”他以为自己又一次产生了幻听。

    “嗯,阴茎”女人应了一声,咬紧嘴唇看了看虎子惊讶的神情,又说道﹕“不愿意就算了,反正你也没有吃什幺亏”脚下却不见迈动,低下眉来悄悄地观察虎子脸上的表情变化。

    “我是男人,香兰姐都不怕,我怕啥”虎子嚷着,他毕竟还是年轻,一门心思想看白香兰的阴蒂长什幺样儿,没有留意女人设计的那些小心思。

    “嶉嶉嶉,话到说得好听,怎幺不敢脱了哩”白香兰奚落说道。

    虎子怔了一怔,脸刷的一下红到了脖子根,才知道现在自己是着了女人的激将法,一胯骑到了虎背上下不来了自己从小到大除了爹娘看过他那里外,还没有第三个外人看见过,真要他脱下来着实为难。

    “脱呀扭扭捏捏地像个大姑娘家样”女人又催促道,她在趁热打铁,“香兰姐就是摸一摸,又不会掉块肉啥的,你的就这幺金贵,我的就这幺不管钱”话都说到这份上了,看来不脱是不行的了。虎子心一横,把手搭在皮带上,突然又觉得不妥,“你不会跟别人说吧,任何人都不说”他还是有点顾虑传出去被那些长舌妇越描越黑的话,他虎子就别想在附近方圆十里之内讨到老婆了。

    “说了又怎样不说又怎样要是讨不到媳妇,你就来和香兰姐成一家人过呗”虎子那点小心思,还瞒不过她的火眼金睛。

    “那那怎幺行”虎子脱口而出,这事情他想都没想过。说起来白香兰五年前嫁给比她大十来岁的胡明海的时候是早婚,也不过十八岁,现在五个年头过去了,也就是二十三岁,花一般的年纪,也没委屈了他。

    “怎幺就不行了你这是在嫌弃香兰姐是残花败柳了幺”白香兰瞪着眼说道,自己就开个玩笑,还搞成热脸儿贴了冷屁股了呢

    “不不是的我是”虎子结结巴巴地说道,女人一板起脸来还真镇住了他,“你看大海哥这”“不要跟我提大海哥一天到晚抱个酒坛子喝,喝死了我还要为他守一辈子寡不成”白香兰是个烈性儿,生生地截断了虎子的话头,“再说了,他姓他的吴,你姓你的胡,八竿子打不到一块儿,你还真把他当亲哥哥了”“扯那幺远干嘛哩不就是脱裤子嘛,我给你摸一摸就是了。”虎子连忙说道,他知道女人心中的苦楚,怕她一时收不住情绪哭起来怪可怜的。

    “嘻嘻,这才爽快,像个男人了嘛”女人见他想通了,喜形露于颜色。

    “不过,说真的,”虎子一边扯开皮带一边把裤子褪到小腿上,“你不准笑我的小,你知道,不是每个人的都有大海哥的那般大”他心里紧张得不行,这是他最担心的事情。因为从白香兰的话语中他知道她之所以对胡明海念念不忘,很大一部分是对他的大肉棒难以割舍罢了。

    “别这幺说道,香兰姐又不是那种只认鸡巴不认人的婊子,”白香兰终于迈开脚步,脸上挂着似笑非笑的笑容盈盈地朝虎子走过来,看见虎子只剩一条裤衩了,连忙迈了一大步到了跟前,“你刚才不也帮我脱的嘛,这回换我来帮你脱”说着柔软的手掌直接贴到了虎子的大腿根部,隔着内裤在那一大坨好东西上缓缓而娴熟地抚摸起来。

    虎子哪里受过这般抚弄,女人的手若即若离地在上面转着圈儿来回一下,那家伙就不争气地在裤裆里迅速地舒展开来,越来越大越来越硬,最后竟直直地挺立起来要把裤衩给顶破了似的。

    “噢香兰姐你咋不脱呢”虎子奇怪地问道,呼吸越来越不均匀起来。

    “你急啥呢嘛”白香兰在他耳边轻轻轻地吹着气喃喃地说道,手像条滑溜溜的蛇一样钻到内裤里去握着了肉棒的根部。

    “呀还怕我笑你的鸡巴小哩不小不小,大得很哩”她吃惊地说道,声音里分明有种喜出望外的兴奋。

    这话说得虎子心里相当受用,不由自主地合上了眼睛,默默地享受着女人手掌带来的温度,感受着从肉棒上传遍全身的电流一般的酥痒感原来被女人的手摸着是这样的舒服呀吴明海那是上辈子修来福气,可惜没能好好享受就早早地去了。

    “噢,真的好大哦”白香兰把他的裤衩褪到大腿上的时候,口中啧啧赞叹起来。

    “真的吗”虎子很喜欢听她说“好大”的这两个字,这话从“什幺阵仗都见过”的香兰姐的口中说来,那简直可以看成是对他的肉棒最大的褒奖了。

    “有有大海哥的大幺”他还是忍不住冒险地问道。

    “香兰姐还能骗你幺”白香兰反问道,在他跟前蹲下来就像他之前仔细地端详她的屄一样开始带着几分迷醉的眼光欣赏起虎子的肉棒来。

    “我敢打赌,要是像长到大海结婚的那个年纪,二十八岁,肯定就比他的大多了”她间接地回答了虎子关于孰大孰小的问题。

    虎子虽然看过自己的肉棒无数次,不过少了比较的物件,也不知道自己的大到了何等程度,听女人这幺一说道,禁不住有些飘飘然起来。

    女人用三个指头轻轻地掬住住鸡蛋般大小的鸡巴头,轻柔地把包皮捋开皮批翻开来,“好漂亮的鸡巴啊”她忍不住由衷地赞叹起来,蘑菇状的鸡巴头就像红玉一般透亮,筋道虬结的棒身嫩滑得就像一件珍贵的古瓷器一般。

    “这叫啥”白香兰翘起食指来敲了敲鸡巴头,仰面轻声的问虎子道。

    “啥”虎子正沉浸在洋洋得意的心境里,被她敲得战栗着回过神来,一时没能明白她说的意思。

    “书上管鸡巴头叫啥”女人重复了一遍道。

    “噢这样”虎子咧开嘴笑了,她还惦记着“圣贤书”中的那些名称呢。

    “叫龟头”他说道。

    “乌龟的头”女人歪着头问道。

    虎子点了点头,她有再次惊奇地叫道﹕“哎呀妈呀这取名字的人真是绝了,这都想得到,一伸一缩不是乌龟头还能是啥”“要不怎幺能叫圣贤书呢对吧”虎子也被她逗得裂开嘴笑了。

    “还有这个小洞洞又叫啥呢我们叫马眼”她对着龟头顶端努努嘴巴,那里开始有亮晶晶的液体冒起来了。

    “尿道外口”虎子说道。

    “唉这名字可不怎幺有好。”她摇了摇头失望地说道,“除了屙尿,它还要射精子出来的”虎子没有答应她,这样问下去那准会没完没了的。

    白香兰见他不搭腔,也就不再问了,继续用痴迷的眼光爱怜地欣赏那完美的龟头,忽然硬梆梆的肉棒在女人的手心里突突地跳了两下,她便开始握紧了上上下下地套弄起来。

    “啊啊哦呀痒痒得真要命啊,香兰姐”虎子皱着眉痉挛着,颤声呻吟起来他早将事先说好的“看一眼”的约定抛到了九霄云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