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生缘:我的温柔暴君完结第8部分阅读
再生缘:我的温柔暴君完结 作者:未知
人家十八般武艺样样精通,酒家饭庄一打打开,混到风生水起,但坐以待毙确实太逊了。
龙非离说不救便没有办法了吗?她要救它!
那崔医女为人似乎甚好,如果她私下去求她或者是去太医院偷偷拿些伤药主意拿定,她顿时快活起来,掸掸小狼的鼻头,道:“姐姐的衣服要拿回哦,不然不能带你走。”
“冰肌肉骨,这衣服不穿也罢。”戏谑的声音从背后幽幽传来。
璇玑吃了一惊,转身看去,来人一袭天青锦袍,脸上似笑非笑,他长相英俊隽逸,眼角眉梢却偏偏染了层邪魅之气。
紫宁王爷,龙立煜。
“你怎么会在这儿?”璇玑把小狼连着衣服遮盖到胸~前,警惕地盯着他。
龙立煜是先皇的三子,封紫宁属王,在西凉有着自己的封地。实际上,只有陵瑞王爷龙梓锦的封地在帝都,先皇其他几个儿子的封地都散落在西凉各郡。
得先皇宠爱的皇子都封得好地,而不得宠的像七皇子龙修文被封忘忧郡,那地方早年是沼泽之地,毗邻的烟霞郡却是繁华不输帝都。
这些先皇的子嗣被称为属王,手上有一定兵马。
除了这些属王有封地,另有几位从先祖皇帝建国开始就世袭的异性藩王也有自己的邑地,属王还罢,这些藩王绝不容小觑,他们拥有雄厚的兵力,虽未能与朝廷精兵抗衡,却是一股危险的势力。
先祖皇帝以后,西凉各代帝王都想削藩,但和平解决行不通,一旦强制削藩,必定引起战争,苦无对策到今日。
这属王和藩王一样,如无皇帝召见,一般不能轻易进京,且不能带兵朝拜天子,这是祖上立下的规定,为的是防止这些封王暗地领兵造反。
说到龙立煜这次进京,却是太后挂念这儿子,特地向皇帝恳求让他回来,见上一见。太后仅有两子,一是三皇子龙立煜,还有便是九皇子今日的庆嘉皇帝龙非离,十皇子龙梓锦母妃早逝,也被养在太后膝下,龙非离和他亲厚,竟比那三哥更甚。
当然,龙非离实际并非太后所出,个中复杂曲折,那已是后话了。
说来也是孽情,龙立煜自与璇玑在御花园见了面,便一直对她存了些心思,倘若当日在凤鹫宫太后把璇玑弄死就罢,在华音宫再次见了,他对她愈加不忘。
买通了宫闱中一些宫人,消息来得灵通。早在璇玑带人到秋萤轩的时候,他就匿在外面,后来看到她一人泪色匆匆走出,便跟踪她到了这儿。
他行宫中美人众多,比璇玑娇美的大有人在,不知为何,他藏在一边看她与那小兽说话时或悲或嗔的神态,竟觉她媚~态百生,待看到她褪下外衣,那雪白姣好的曲线,便越发的心猿意马,终于忍不住走了出来。
“娘娘,这地方你来得,本王便来不得么?”他挑眉一笑,向她逼近。
“那本宫不妨碍王爷在这里玩儿了。”死变态——璇玑暗地腹诽,抱起小狼,侧身想从他身边走开。
“哦?”龙立煜眸光一暗,伸手拦下她。
莫名的慌乱顿生,璇玑不敢把惊慌表露到脸上去,强作镇定冷冷瞟向男子。
“王爷请自重。”
“不自重的似乎并非本王,而是年嫔娘娘吧。”龙立煜轻佻地勾起璇玑的下巴,“这衣不敝体的”
那在他指下巴掌大的,尖尖的下巴,颊边浅浅破了道口子,一抹殷红却更显肤色莹白。他心头愈发燥热,突地把她拉进怀里,低头吻上她的粉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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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084你的安危
璇玑怎会想到这王爷竟然这样大胆?怔了好一下,才意识到要推开他——身子却软麻不受力,她大惊为什么会这样?
龙立煜把她的惊慌尽收眼底,手掌一翻,扯开她盖在胸前的衣服,外袄和小狼应声跌落地。他吻上的她的耳珠,谑道:“本王不小心碰了你的麻|岤。”
璇玑软在他怀中,根本无法动弹,她又慌又乱,眼角余光小狼一动不动,越发慌了,怒道:“皇上还没死呢,你要对本宫做什么?”
“新欢旧爱,他那得这功夫管你?你倒不如随了本王,把爷侍候得舒服了,爷就带你回去吧。”
“紫宁王爷,那天你不是还很想我死吗?”
龙立煜笑道:“璇玑,你这是怪我?不是有这样一说吗,此一时,彼一时本王现在满脑子可都是你”
他低喃着,环在她背后的大掌撩上了她抹~胸的细带,抚上她光洁的脊背。
皮肤泛起细小的疙瘩,璇玑心里一阵恶寒。龙非离碰她的时候,她慌乱战栗,羞涩,不知所措,今日之前,她想,他是皇帝,她是他的妃子,除非想死,不然,她没有抗拒他的理由。这时,龙立煜对她她才明白,原来,不是这样的在秋萤轩,她其实已经隐隐明白自己的心事,现在,不过是愈加清晰。
龙非离
颈上的亲吻变得狂乱,那温热的手掌已经慢慢前移到她的肚脐,她一惊,心道自己真是傻了,这种时候还去想这些有的没的——
这儿是宫闱禁地,没有人会来,这死变态似乎不肯罢休
她忍着他触摸的寒颤,冷笑斥道:“你就不怕皇上知道吗?”
“哦?皇上?”龙立煜挑眉,“今日之事一了,本王就把你带回邑地——这山高水长,皇帝?”
璇玑咬牙,“皇宫守卫森严,你确定你有这本事吗?”
“那你就看看本王有无这手段!”她嗔怒的模样,两颊越发显得娇~艳嫣然,激起了他征服的欲~望,他把她往身上一带,让她的娇~躯更加紧偎在他的身上,着她的柔软和幽~香,凑首往她唇上吻去。
璇玑惊怒悲苦,尽管知道希望渺茫,还是要待放声呼叫,龙立煜眸色一沉,立刻点了她的哑|岤。
他正要把她抱进麒园,却听得一个急促的声音从不远处的柳林传来,“皇上,奴才看到娘娘是往这边来的。”
龙立煜低咒,心中一计较,在璇玑耳畔低道:“你不是有个婢女叫蝶风吗?如果你敢告状,本王向你保证,我一定把你的婢女还有地上这只小畜牲弄死。”
璇玑只冷冷盯着他。
龙立煜手一拂,把她的|岤道解开。璇玑不声不语,把地上的衣服捞起,快速套回身上,又把小狼抱回怀里。
却见龙立煜疑窦的目光从她身上掠过,随即嘴角轻翘。
这男人在算计什么?惊疑间,龙立煜已朗声道:“见过皇上。”
璇玑浑身一颤,他来了只是,他为什么会过来?
“臣妾见过皇上。”她低头福了一福,视线及处,是他明黄酌眼的华美衣袍。
垂了眸,没有去看他。
“哦,三哥也在这儿?”皇帝淡淡道。
也?龙立煜摸不准皇帝这话的意思,只是他向来就不把这温淳尔雅的皇弟放在眼里,笑吟吟道:“微臣从母后处出来,闲着无事,就四处逛逛。这一年多没回来,这儿可变化不少,没想到还碰上年嫔娘娘——”
“闲着无事?”皇帝微微一笑,“这新年一过,三哥郡内事宜正忙,怎说无事呢?倒是朕疏忽了,念着许久不见,一直把三哥强留在帝都作客,这样吧,朕明儿就让十弟护送三哥返郡。”
龙立煜脸色顿变,龙非离这人说话处事向来温文,他一直怨恨也不解先皇为何会把帝位传给这书生一般的九弟,没想到他捉了自己的纰漏,短短数句,却字字藏锋。
“郡里琐事,怎比天伦重要?微臣还想与母后和皇上多聚几天。”他笑说,眼末余光却紧擢着皇帝的眸色。
皇帝神色不变,只淡然道:“朕盼着三哥每天都在帝都才好,只是,母后对三哥一向期待甚高,若朕因己一己之私,误了三哥正事,让三哥落了个坏名声,这可愧对先皇和母后了。三哥明天还是回去吧。”
龙立煜大怒,但他和太后间的策划没成熟,手上兵力也未盛,始终还有忌惮,遂冷笑道:“臣遵旨,谢皇上心意。”
“嗯。”皇帝也不多说,径自走向年璇玑,分明有送客之意。
龙立煜咬牙道:“微臣先行告退。”
“三哥。”皇帝突然出声唤住他。
他脚步微顿,返身道:“皇上还有何吩咐吗?”
皇帝甚至没有回头,阳光透过湖边柳隙,映在他身上,背侧落了淡淡的影子。
他的声音有丝低沉。
“你在宫中长大,这麒园是宫中禁地,你不是不知道,下回再进京,这儿还是少来为妙。园里凶兽,朕着实担心三哥安危。”
龙立煜怒极冷笑,园里凶兽?这话分明是警告他不要靠近年璇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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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085记住的人?!
他讥讽道:“谢皇上关心,这也千万得与年嫔娘娘说说才好,让她不要随意到这里来。”
皇帝轻声打断他。
“朕约年嫔到此,倒不相干。”
这州官的火能放,百姓的灯却不能点!龙非离,你好总归有一天,你的天下你的女人龙立煜大怒,却发作不得,冷冷一笑拂袖离去。
皇帝朝柳林边淡淡一瞥。
“奴才告退。”一直站在柳林边上的夏桑躬身道。
麒园门前,突然变得安静。
皇帝的目光似乎沉静地盘落在她的头顶。悲怒情绪总容易在静致中消散或者隐匿,心里满满的似乎只剩下惆怅,璇玑还是没有抬头,她也不知道是不敢,还是不愿,只好斜斜往湖上看去。
春阳轻暖,光线柔涂了湖镜,未名之湖上,波光潋滟,垂柳色嫩绦绦倒映湖面,就着宫阙飞檐,碧玉琼楼,丝丝扣扣入湖作了懵懂的画景。
偶尔有飞过的雀鸟,用翅或嘴,轻轻一下,就啄碎了那满池美丽。
有些东西似乎再美,也不过如梦幻泡影,远观两相亲,却不耐碰触,一触就破灭。
“臣妾告退。”安静得让人难受。终于,她耐不住心内烦躁,返身就走。
“把它给朕。”她听到他在背后说。
她疑惑,皇帝的声音又淡淡传来。
“它的命,你不要了吗?”
璇玑这才明白他说的是小狼,心里一震,为什么现在他
不再犹豫,跑回他身边。
把已然昏沉的小狼递给他。
他接过了,轻瞥了她了一眼,她终于忍不住抬了眸,两人目光相接,他眸光清澈,没有丝毫情绪。
她不觉蹙眉,满腹的疑虑就像决堤了的岸。
皇帝没有做声,摘下腰间束带上的锦囊,从里面倒出一尾药丸,喂小兽吃了,手掌微拢,贴在狼背上。
他在用内力为它疗伤?
小狼阖着眼睛,身子不见起伏。
璇玑担心,忍不住开口道:“它怎样了?”
“年嫔娘娘,它不会有事的。”有声音从柳林里转出,却是去而复返的夏桑。
璇玑微怔,夏桑笑道:“本来皇上下手就留了力。”
皇帝眉宇轻皱,“东西取了吗?”
“幸不辱命。”夏桑颔首,看到皇帝面色微沉,知道自己多口了,微微一惊,赶紧道:“奴才告退。”
璇玑自嘲而笑,怎又剩下他和她。
皇帝把小狼放到地上,道:“晚点你来一趟储秀殿。”
他话音一落,便转身离去,似乎他对她的厌烦,不比她对他的少,一刻也不愿多留。
“龙非离。”
璇玑苦笑,出声叫住了那抹颀长的背影。
他返身,微微挑了眉。
“年嫔,直呼朕的名讳是大不敬。”
“为什么?”璇玑紧紧盯着他,他最终出手救了小狼,她心里的寒冷却越来越甚。
“什么为什么?”
“你知道我在问什么。”
皇帝不语,只是他身形方动,很快又停了下来,皱眉看向背后紧攥着他衣袖的女人。
璇玑凝着他,一字一顿,“告诉我。”
“你所表现出来的种种,哪些是真的,哪些是假的,或者该说都是假的,是不是?”璇玑笑,舌尖一股苦涩。
她看到他的长睫微微阖下,眼底阴影斑驳不清。他似乎在思虑着什么。
终于,他淡淡开口。
“其他的你不必理会,年璇玑,你对我有恩,这是真的。”
他没有自称朕,他说我璇玑身子一颤,有恩?
“是我父亲对你有恩?”她颤声问。
“他?”皇帝似乎讽笑了一下,随即声音微沉,“不,是你。”
这么说来,龙非离与原来的璇玑是旧识?不,他是一国之君,她怎会对他有恩?
她攥着他的袖子,满眼疑惑。
看了一眼她绕着他衣衫的小手,皇帝淡淡道:“那是多年前的事了,你大概早已不记得。记得的人记住就好。”
璇玑摇头,神色痛苦,“如果说我对你有恩,为什么你要这样待我?”
“朕把你从太后手里救下,赐你新婢,为你救了雪狼,让吉祥提点你宫里的事情,这还不够吗?”皇轻声反问。
留下伤疤那晚的他的冷漠,今日在秋萤殿他对她
目光散乱,璇玑怔怔望着波光鳞闪的湖,有一个想法在心头渐渐尖出,清晰。
他似乎不耐,力道微微,衣袖从她的手里滑出。
凝着他的秀拔的背影,她听到自己艰涩的声音在问:“因为你不想我爱上你,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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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086他的世界
“随你怎么想。”皇帝转过身,眉眼幽深。
“为什么你不想?”心里的毛线快把她缠得窒息,她涩声问。
“因为朕厌恶你,这也不假。”皇帝淡淡道。
璇玑突然记起初进麒园,她求他救小狼的时候问,你就没有小时候,没有需要人保护的时候吗?
他说,很抱歉让你失望了,朕没有。
那是第一次她听到他语气里的轻蔑和憎恶,那时她便有一种感觉,那才是这个男人对她的情绪。
现在他说,朕厌恶你,这也不假
面具千个,这果真才是他对她的感觉,这样的不堪。
“我有让你这样讨厌的地方吗?”她问得有些艰难,“为什么?”
皇帝眸色如晦,“你的性子随时会把自己弄死。”
他说得很对,她确实不适合在这里生存,他一次次救她,很厌烦吧。
璇玑愣住,苦笑,“那你当初为何还要把我册立为你的妃子?我不在这宫里岂不更好?”
皇帝负手而立,凝目看着湖心,很久才道:“有些事情,你不必知道,也并非你我能决定。”
话音一落,他便待离开。这一次,脚步还是顿住,男子眉轻皱,凤眸扬落在环在他腰间女人的手臂上。
秋萤殿的屈~辱她明明恨他的,或者该说,她该恨他的,可是现在她只有疼。
只是,如果说,他曾为她动怒,那起码她在他心中,还有个印痕。却原来,统统都是假的,他对她从头至尾,只有这份厌恶是真。
这下他更加讨厌了吧。璇玑的目光也零零落在紧抱在他腰间自己的手上。她这是做什么?不嫌不顾廉耻吗?
紧贴的身体,却不暖。
“我不知道那些我能知道的,但我”
“问吧。”皇帝突然轻声道。
“璇玑对你有过什么恩惠?”
“很多年前,年家小姐曾对一个小孩有过一饭之恩。”
“一饭之恩?”
“那小孩已经饿了三个日夜,没有那点施舍,他活不过那个雪夜。你不必去想,十岁那年,你得过一场大病,之前发生的事早已没有了记忆。”
他说璇玑对他有恩,那孩子会是他?可他是皇子,为什么会流落民间,又在年府出现?
她想再问,他却已冷冷打断了她,“到此为止吧。”
“那小狼呢?为什么那样对它?”
她的手被摔开。
“年璇玑,没有什么是天生的,不因为它是雪狼,传说中的王,拥护它的就理应为它毙命。”
想起那匹狼尸,璇玑心下一片恻然。
皇帝冷笑,“这是人界,这小牲兽甚至还没有长成的力量,凭什么去招惹人,不识忍敛,这样不该死吗?”
这个男人说得残酷,她却无可反驳他给了小狼残忍的教训,终于还是出手救了它
衣袂轻动,他已在丈远。泪水满眼。那原来,他们这些天所有的交集都是因为曾经的璇玑吗?有些情景在脑里闪过。
——你就没有小时候,没有需要人保护的时候吗?
——很抱歉让你失望了,朕没有。
——年家小姐曾对一个小孩有过一饭之恩。
——你的国库没钱了吗?
那顿没有一起完成的晚膳,那两盘青菜还是青菜豆腐还是豆腐他的曾经,是不是也很苦过?
也许,到此刻,她才有点懂这个男人。
“龙非离,我只问最后一个问题,好不好?”
明黄的身影没有动。
“为什么那两晚你要过来我这边睡?”
其实,这不是一个好问题。答案千百,绝不会是那个她最希冀的。
“不为什么。”
他的声音冷漠。
“嗯。”她麻木地点点头,突然身边一声微响,那挥动的声音——她吃惊,那是什么?
半空中,飞翔而过的雪白的小影,那白里微微泛着蓝光的翅膀
“小狼?”她惊呆住。
洁白如雪的兽却似乎没有听到她的叫唤,“嗖”的一声,划过柳枝,振翅飞进麒园。空中,翻卷着细小的羽毛。
深深凝了龙非离一眼,璇玑没再多想,跑进了麒园。
晦涩的心情微微激荡起来——会飞的狼它好了吗?它为什么要回去?万一遇上狼王
走了一会,她怔愣在满园深蓝中,蓝色的花瓣,迷醉的香,夏桑说过,这里以奇门遁甲之术布置,她该去哪儿找它?
“年璇玑,你死了最好!”
低沉的声音在她耳畔划过,她愣愣看着环在她腰间的手。
“龙非离”
他不是走了吗?
她颤抖着去看他。
那侧廓美丽俊秀,龙非离的眸色却阴婺无比。他没有看她,眸光似电,环过四周,似乎那美丽的树木后藏匿了什么恐怖的东西。
她有点不确定他生气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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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087你侍寝吧
揽在她腰肢的手一紧,他抱着她几个纵跃,她还在凌空的晕眩感里惊慌,他已把扔落在一截粗壮的枝桠上。
他轻轻击了掌,几个身影在对面树上落下,单膝跪在地上。
均是一色浅紫的衣裳,蒙了脸。
“一刻钟找不到雪狼,立刻全部撤离。”龙非离沉声吩咐。
“是,主上。”
声音似乎还萦绕在耳边,那些身影已经消失不见。
璇玑又惊又喜,定定看着身旁的男人。
龙非离却没有理她,一个小跃,在离她数尺外的枝干上坐下,身手利索漂亮。
眼梢透过缝隙,掠过地面,璇玑吓了一跳,一二三四五六这树起码有六层楼高,她看看自己的处境,心里凉了半截——她正笨拙地趴在枝桠的前端,似乎只要不小心动一动,就会摔下去。
“皇上,你能不能帮我过去?”她咬了咬唇,试探道。
龙非离瞥了她一眼,讥诮道:“你刚才不是很嗯,视死如归吗?”
璇玑满脸通红,正想说点什么,龙非离突然脸色一变,她还没反应过来,身子已到了他的怀中。
突然传来的声音——那是狼嗥?
她被按在他的胸~膛前,闻着的是他脉脉的淡香,还有那沉稳的心跳声。
初起的害怕在瞬间便消散去。
“小狼会有危险吗?”倒是小狼
“没有被它们杀了,就没有危险。”
“”
“你可以担心一下你自己。”
“你在这里。”
突然想起小说里常说的——只要你在这里,我就什么都不怕,不由得扑哧一笑。
龙非离睨了她一眼。
“狼群经过的时候,朕正好把你扔下去。”
“你不会。”
“年璇玑,你不知道君无戏言么?”他慵懒一笑,手指在她的发上抚过。
她的头皮有麻——他的语气,不像说笑。
“那不来救我岂不更干脆?”
“朕更愿意亲眼看着你倒霉。”
“我是你的恩人。”
“朕早已说过,还你几次救命之恩,这还不够吗?”
“那你为什么还要抱着我?”璇玑眼睛一亮,道:“把我一脚踹下去不好?”
“是不是这样?”
他眸光簌动过冰冷和危险,璇玑只觉身子一轻,耳边是呼呼的风声,眼前花白一片,她厉声尖叫
那人真的把她扔下来了,心房急遽收缩——她就这样死了吗?混蛋龙非离也是一变态,和那变态紫宁王爷一样!
已经能看到地面了,满地深蓝的花瓣,紧闭眼睛,腰身突然一紧,当她惊魂再定的时候,她还在他怀中,男人眼里淌过嘲弄的笑意,“真丑。”
璇玑咬牙切齿,“龙非离,你有毛病”
心肝还在乱颤,她骂了句,也顾不得再去骂了,抚上胸口粗粗喘着气。
龙非离眉目舒展,轻轻在笑,似乎她的狼狈和丑陋愉悦了他。
他的笑很眩目,璇玑低下头,他今天把她害苦,刚才又几乎把她吓死可是她不恨他,在知道了他并不想她爱上他,他说了他厌恶她以后。
甚至因为这份厌恶,在璇玑进了宫以后,他仍然让她保留了清白之身,只是他既然不要她,为什么还要以宠爱之名把她置于危险的地方,然后又因为少时的恩惠几次相救?为什么一个人的心能这样复杂?
上一辈子,她没有恋爱过,皇宫她身处在一个危机四伏的地方,危机中的情愫
喜欢是什么,贾玉环她们常挂在嘴边的爱又是什么。
是错觉吗。可是,这一刻,在他的怀抱,说不上那种感觉,但她知道,如果可以,她希望他们能这样再呆久一点。
只是,他甚至不愿意她爱上他
她苦笑。
有水滴掉落眉睫,她一呆,刚才阳光还好却惊觉他横在她腰上的手更紧了。
“终于下雨了。”他的神色变得有丝凝重。
“我们要走了吗?”她有点焦急,“可是小狼还在里面——”
龙非离冷笑,“朕可不管那只小牲兽,你以为朕刚才为什么不走?”
璇玑一下子听懵了,攥上他的衣袖。
“狼的嗅觉比人灵敏多了,我们刚进来,它们已经盘桓在四周。”
“它们要攻击我们?那它们刚才为什么不动手?”璇玑惊道。
“攻击我们?”龙非离眉宇凝冷,“数万只狼来攻击你我,你可太看得起自己了。”
璇玑越发疑惑,心底却隐隐有股寒意升起——数万只狼,这些美丽的花树后面,竟然隐匿着这么庞大的狼群?
“它们在等这场雨。”龙非离眸光微动,淡淡道:“如果你我还有命回去,今晚你侍寝吧。”
“嗯,好的——啊,龙非离,你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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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088惩罚的吻
“它们在等这场雨。”龙非离眸光微动,淡淡道:“如果你我还有命回去,今晚你侍寝吧。”
“嗯,好的——啊,龙非离,你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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璇玑大燥,呆呆问:“就像那两天一样对不对?”
龙非离皱眉。
璇玑小声解释,“就是趴睡还是仰睡,然后盖被子聊天。不对,你今晚不是要安妃侍寝吗?”
说到这里,她笑了笑,黯然别开头。
龙非离突然笑了,漂亮的丹凤眸碾成美丽的流线。
她的目光,便傻傻地落在他微动的喉结上。
凉意从头上沁下,打落在眼皮,阳光就像突然被人藏了起来,天地间是一片雨帘子。
还是没有影踪,那狼嗥声却渐渐浓了,听去竟似是千军万马的厉势。
璇玑竟然全然顾不上那即将到来的危险,她想,龙非离是个妖孽——因为他突然凑到她耳蜗,吹息缭热,她就这样僵硬着
“在秋萤殿,十个掌掴,虽然把自己赔上,但这小心计却不算笨,朕想吉祥那一趟似乎没有去错——孺子可教,”龙非离低声道:“但如今看来,你”
他是在笑她愚蠢吗?璇玑咬唇。
“还是说,这只是假相,不过是年小姐的欲~擒故纵?”
呼息抽走,他微微睇着她,嘴角似笑非笑。
“我不是你。”璇玑不由得怒了,“我——”
“是也好,不是也罢。”
她一震,那人的手探进她的衣服内,沿着她的抹~胸抚到她的臂侧。
他的手指触到了她的胸~脯,那宛如电流流击的轻麻滋味,她整边身子似乎都麻了。
“这东西教人瞧见,不能留。”
这东西——璇玑突然省悟出他在说什么。
守宫砂。
“刚才那混蛋侮辱我的时候,你一直在,是不是?”她轻声问,雨水早把秀发湿透,流过眼睛,是酸涩的痛。
“嗯。”
“那你就一直看着,后来才让夏桑出声——”
“是。”
扬起的手腕教他紧紧钳握住。
“你敢打朕?”
雨水把他的脸也润得湿透,贴在额角的黑发,水沿着眉睫而下,淌过那张俊美脸上冷硬的线条。
璇玑咬牙,愤怒从眸里迸射出来。
“我是你的女人。你就任由你的哥哥这样侮~辱我?”
“朕救了你不是吗?”捏着她的腕,他毫不怜惜力道,看她脸色悲愤又痛苦。
雨水把眼睛打得几乎睁不开,璇玑拼命把眼睫更打开一点,冷视眼前的男人,哑声道:“救?你思量过计算过为什么你看到了不立刻出来,你还要去想去度量,因为那样做才不至于和龙立煜那混蛋那撕破脸面,对吗?
“龙非离,你怎能这样?”
龙非离只是笑。
她在哭,他在笑。
腕骨剧痛,她甚至能听到自己骨头破裂的声音,剧烈的痛苦,她刷白了脸。却咬紧唇,并不讨饶。
“年小姐,你以为你是谁?”终于,在雨水磅礴刺耳中,她听到他这样说。比这雨冷的声音。
那感觉竟然比他刚才把她推下时更无可依从,更钝痛难忍。
“是不是如果年璇玑没有救过那孩子,你甚至不会出去,任你哥哥——”
她扬声而笑,仰起下巴质问他。
没有受制的另一只手把湿润厚重的外炮扯下,龙立煜的吻用力肆~虐,雪白的颈脖红紫一片,在雨水里显得嫣红糜~乱。
“这样也无所谓吗?”她盯着他的眼睛,字字顿顿反问。
手腕被折得弯曲,那疼痛,她几乎无法承受,把唇瓣也咬出血。
生气吗?
他的眼睛深黑得像漩,像墨,却冷得像千年不暮的雪。
她死死闭上眼睛,去想脸上那些只不过是雨水。
手被狠摔开,撞落枝干上,又是一阵疼痛肩胛一凉,她浑身一颤,传入耳骨的是衣衫撕~裂的声音。
她整个被粗~暴的抱起,他把她的两腿分开,摆成羞~耻的姿势,跨坐在他的大腿上。
她惊恐地睁开眼睛,却跌入他暴戾的眸里。
她甚至来不及反映他眼里的暗沉是什么,他已经吻上了她的颈项。
没有怜爱,只有发泄和惩罚一般的吮吻,他几乎不留力道,手也挑开了她的抹~胸,探进她的肌肤里。
柔软掌控在他的大掌里。指沿茧子微砺,她的肌肤就在片力道里疼痛却沉沦。
她想起那天,他握着软剑的手伸得笔直,把她护卫在怀中。
承受着他的怒气,她颤抖着环上他的颈脖。
“龙非离龙非离”
他惩罚她欺侮她,她却止不住心里酸涩的疼,那确确实实是喜欢。
“你不愿意我喜欢你,可是我已经喜欢了,我喜欢你,我可以去改,不给你麻烦,你不用喜欢我,只是你能不能对我好一点?不要让他那样对我”她哽咽着在他耳边一遍遍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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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089狼恋紫苏
“娘娘,当心。”
惨叫声从凤鹫宫传出。一众太监和宫婢无语看着她们的主子。
秀眉颦蹙,少女有丝无奈,“娘娘,要不咱们不学了?”
她说着又赶紧掏出手绢帮旁边的宫装女子把手上的水珠擦干。那洁白的手背上已经烫红一片。
女子却摇头,“我要学。如意姑姑,咱们继续吧。”
如意微微叹气,长睫盖下,隐去眸中的复杂。站在她另一侧的绝美女子突然冷笑,拂袖便走。
“吉祥姑姑——”女子拉拉如意的袖子,低声问,“吉祥姑姑怎么了?”
“年嫔娘娘,其实这冲茶之法是吉祥教奴婢的。”如意轻声道。
宫装女子若有所思地看了院外那抹倩影一眼。
这宫装女子正是璇玑。
这儿是凤鹫宫。距和她与皇帝从麒园脱险已经数天。她知道皇帝爱喝如意沏的茶,便寻着个空子,让蝶风请如意过来教她,吉祥正与如意在一起,两人便一道过来了。
这短短几天里,又发生了些事。
安瑾没有搬进凤鹫宫。据说,后来皇帝让内苑女官查清,确是安瑾婢女滋事在前,安瑾自请降一级为嫔,仍住秋萤轩。
只是当晚,皇帝却宿秋萤轩,但同时,内务府总管徐熹奉了皇帝的旨意赐了大批珠宝给凤鹫宫年嫔。
宫内外对那瑾嫔固然敬畏,对这年嫔倒不敢再轻视。毕竟她父亲位高权重,现在太后似乎也无甚刁难动静。传言她性子不好,虽得圣宠,却又常惹皇帝生气,但圣意难测,是以宫内对这年嫔娘娘也便像那“圣意”一样,不甚分明——不敢分明,怕拿捏不好,惹怒了皇帝。
那晚,随赏赐而来的还有一颗药丸,当然,那枚秘密的药丸只有璇玑知道。
她的守宫砂在翌日神秘消失。
少了一个让人诟病的危险,只是让璇玑深恶痛绝的是——紫宁王爷没有离开帝都,因为玉致公主即将回宫。玉致公主是先皇唯一同胞亲弟的独女,那王爷多病早逝,王妃竟然自刎殉夫,生死相随。
先皇与其弟感情笃厚,对玉致自幼失怙特别怜惜。
这玉致公主便也被收在太后膝下抚养,先皇对她视为己出,比自己几个亲生女儿更疼爱数分,是宫内最名副其实的金枝玉叶。
可叹小公主身子骨却与其父一样,天生孱弱,早在数年前被送到武林泰山北斗的名剑山庄拜师学艺,习武以强体质。
她这一去便是三年。太后亲自请旨皇帝,说紫宁王爷与玉致公主感情向来亲厚,皇帝微一沉吟,便让紫宁王爷多留些天,与公主一聚再走不迟。
而关外也有急报传来,说匈奴在边境有蠢蠢欲动之势。边关除去慧妃之父容将军还在驻守,其他两员大将太后亲弟温如凯与年相义子已经被皇帝急召回朝。
茶烟袅袅,璇玑想起那天在麒园——
她在龙非离耳边说的那些话,仿佛被雨水冲去,不留痕迹,他没有回应,只在她身上刻下印记。
她腰间的束带被他有力又灵活的手挑开。她颤抖得快要晕厥的时候,他却住了手。
她从他怀抱的间隙里所探看的情景,她发誓这一辈子不想再看到第二次。
深蓝色的花树下,无数的狼像潮水一样聚集。成千上万的狼,厉齿锐爪,嘶吼着,虎视眈眈盯着他们所处的树。
“它们要做什么?”她颤抖着问把她搂在怀里的男人。
他淡淡道,“膜拜。”
他的语气让她自在了些许,他刚才的怒意仿佛不过是她的一场错觉。
“膜拜你吗?”
她发现他对她虽多是冷漠,但她的话似乎经常能愉悦到他。
他挑眉而笑,好一会,才说,“是这紫苏树。”
“紫苏?”
璇玑奇怪,他是说这些蓝花吗?这种花儿原来叫做紫苏?
“紫苏不是这样的啊!”她脱口而出。
这绝对不是她在现代所认识的紫苏炒田螺的紫苏。
“你还见过别的紫苏?”龙非离轻笑。
“就是炒田螺的那种。”她弱弱地说。
“什么是田螺?”
“皇上,你当臣妾没有说过。”
“你似乎认识不少奇怪的东西。”
“臣妾的夫子教的。”
“哪一天,朕得让年相把你家这位夫子请过来,这大隐隐于市不假。”龙非离似乎饶有兴致。
璇玑黑线——哪里去找这位子虚乌有的人给你,看来改天她得找上她那位据说是位高权重却不知何原因一直把女儿置于深宫不管不顾的爹好好谈谈这年家夫子的问题。
“还是别了,皇上,臣妾这夫子可能是疯子。”
“”
“你刚才说它们是在膜拜这树?”她惊诧不解。
龙非离道:“这地方你还记得吗?”
这颗大树璇玑一凛,失声道:“这树——上次我们就是在这里救下小狼的。”
“这是紫苏树王。”他凤眸远眺,眸光深长悠远,似乎穿越百年时光,“你家夫子可曾告诉过你,有这样一个传说,狼恋紫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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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090若两手握
“狼恋紫苏?”她问。
“千万年前,云苍是人和各种牲兽分治的世界,其中以狼最为强大。”
璇玑微微眯眸,“是狼?”
“少数灵力大的狼甚至可以幻化成|人形,还记得夏桑跟你说过吗?狼色灰褐,天性自然。可是,有一天,狼族里诞生了一只幼兽,它浑身雪白,族生异类——”
璇玑接口道:“非杰则妖。”
“嗯。”龙非离顿了一下,目光有些末赞许,“狼王和长老最终还是决定把这只小兽杀死。”
璇玑心里不由得涌起一阵难过,凝着蹲伏在地上黑压压的狼群,眼前仿佛看到雄雄的烈火架子。
“他们把它烧死了?”
龙非离轻瞥了她一眼,“你怎么知道是火刑?”
“哦——?”璇玑迷惑,“我随便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