宰相家的大小姐:诸葛瑾明 完结第7部分阅读
宰相家的大小姐:诸葛瑾明 完结 作者:po18.u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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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1节:红衣女子很刁蛮(7)
本/
晚宴时候老夫人的贴身丫鬟寻找到我们。一般不是重要的节日或者来客人时候,晚膳都不会相聚在一桌子上用膳,老夫人平时晚膳都会命下人送到房内的。今天府上来了一位郡主,这样聚在一起用膳到是很平常的事情。
看着我和静雪一起走了进来,老夫人很是开心,我几乎不曾见过这样的她。一边拉着我一边拉着静雪,像真的一家人般温馨。
小钰出现的时候,陈尧还没有到席,大概是不想见到我吧?我这样想着。
“奶奶。”
老夫人看了一眼乖顺的姚小钰,关怀地问道:“恩,脸上可还疼?”
“谢谢奶奶关心,小钰的脸……已经无碍了。”
老夫人点头说道:“哦,那便很好。这位是静雪郡主。”
姚小钰向着静雪恭谨地行了个礼,心想:这回她在将军府里要不好过了,她很不喜欢她呢!一想到下午的情形,姚小钰的心里便是翻江倒海。
静雪很不客气地说了句:“讨厌。”
老夫人和我都不解地看向静雪,吃惊地想,这丫头变脸怎么如此之快?
老夫人开口问道:“静雪,谁惹你不开心了啊?”
静雪嘟着嘴瞟了一眼姚小钰说道:“奶奶,没有什么啦,就是一只苍蝇。”
我们闻言心知肚明了,不知道如何答话为好。姚小钰紧咬着嘴唇,面上还是带着标准的招牌笑。还好这时候陈尧走了进来,气氛有所缓和。
小盒子看着如此憋屈的钰小姐,心里发慌的厉害,今天,她怕是难熬了。
老夫人不解地看了看我,意是明了,就是不明白为什么静雪那么不喜欢姚小钰。我也是一头的雾水。无辜地看了看姚小钰,又看了看静雪。
“尧哥哥。”
静雪一听姚小钰叫陈尧尧哥哥,便变了脸色:“哼,讨厌。”。
陈尧不明白地看着静雪问道:“静雪,谁惹你了?”
静雪毫不客气地说道:“没有,只是不习惯尧哥哥被别人那么叫着。”
老夫人接话说道:“好啦,一起吃饭吧,为我们的静雪郡主接风洗尘。”
静雪白了一眼陈尧:“还是奶奶对静雪好。”
陈尧无辜地问道:“尧哥哥对你不好吗?”
“那可不一样,尧哥哥可以是很多人的哥哥,奶奶就不一样了,哼!”
陈尧打趣地说道:“静雪,你该不是在吃醋吧?”
“我才没有,我也不稀罕!我还有皇帝哥哥呢,又不是只有你一个哥哥!”
老夫人笑了起来,“看看,我们的小静雪郡主,这嘴巴可是越发的厉害了啰!”
“奶奶,你又取笑静雪……”他们三人说话间的亲密,是外人无法介入的……就算我是陈尧的妻子,此刻感觉还是一个外人!我很羡慕这样的亲情,我也曾拥有过……
静雪见我低头沉默,夹了菜放在了我的碗上,我不由看了她一眼,礼貌地笑了笑。
老夫人佯装不满地说道:“奶奶可是也要吃醋了哦,静雪都没有给奶奶夹菜呢。”
“奶奶,我这就给你夹。”
满屋子的人都笑了起来。
“嫂子,这个你也吃点,很好吃呢。”
陈尧接口说道:“尧哥哥也要。”
静雪哼了一声,“哼,你自己有手。”
姚小钰见静雪拒绝了陈尧的要求,立即夹了些菜放在了陈尧的碗中,看的静雪直瞪眼,恶狠狠地瞪了眼陈尧,陈尧见势一脸的无辜,低头吃起饭来。
“奶奶,我晚上要和嫂子一起睡。”
陈尧夹菜的手在半空稍作停顿,向我看来,沉默了一会儿,继续吃起饭来。
“奶奶……”
老夫人推脱地说道:“这个奶奶可做不得主,你得问你的尧哥哥哦。”
“尧哥哥认为呢?”
陈尧再次看了我一眼,轻嗯了一声:“恩。”
静雪欢呼地说道:“喔,太好了!嫂子,晚上我就把东西搬过去。”
这样也好,不然真不知晓该如何与他相对,算了,一切就顺其自然吧!为了避免尴尬,我低头用膳不语,姚小钰看了眼陈尧,开心的眉笑颜开。
“嫂子,你会不会不欢迎我啊?”这丫头,这才想到关键人物的我啊?我扯嘴浅笑。静雪立即欢呼地说道,“太好了,嫂子我有好多话想和你说呢!”
老夫人淡笑不语地看着我们。
一桌子的几个人唯有姚小钰被冷落了,看着低头吃饭不语的姚小钰,我的心里也不好受。下午的事情历历在目,反复地浮现在我的脑海里,此时此刻见她被冷落,心里对她的怨愤瞬间消失了。像她这样的女子,本来就活的很不容易……如果她和陈尧依然是相爱的……那么?我该怎么办?我该走开吗?也许我自始至终都是多余的,没有我会更好吧?心里有些苦涩,吃起的东西索然无味。
我忽然想到《春秋左传·桓公十年》里的一句:“匹夫无罪,怀璧其罪。”
我又何其的无辜?即使我是多余的,也不是我心甘情愿的充当多余……
(《春秋左传·桓公十年》——“初,虞叔有玉,虞公求旃。弗献。既而悔之,曰:‘周谚有之:“匹夫无罪,怀璧其罪。”吾焉用此,其以贾害也?’乃献之。又求其宝剑。叔曰:‘是无厌也。无厌,将及我。’遂伐虞公。故虞公出奔共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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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节:南王要来将军府
本/
晚膳过后,静雪用最短的时间跑到我的寝房。陈尧便睡在书房,这是我听小婵说的。因为有这么个貌如仙子,妍丽可爱的静雪,日子到是还算热闹,只是少了许多独自思考,胡思乱想的时间。睡前老夫人派人传话来说是明日南王要来访将军府。静雪叽叽嘎嘎的发了好半会的牢马蚤,其实眉宇间的甜蜜显露无疑。
剑眉星目、鼻若悬胆、容貌甚伟、容止可观、望之俨然、身长八尺,一身华服显示出无比的尊贵,我知道这就是南王,袁泽,当今皇帝的五皇叔。年纪大约四十有五,坚毅的英姿透露着叱咤风雨的能耐。
老夫人笑容满脸地迎至门口:“王爷,请。”
“老夫人请。”举止间气宇轩昂,这到是让我联想起三国的周郎来了。这让我想起苏东坡的那句‘羽扇纶巾,谈笑间、樯橹灰飞烟灭’的诗来。
静雪一见南王,便冲上前去抱住南王的胳膊撒起娇来,“父王!”
“你这孩子……”话语间充满了一个父亲的慈爱。
“雪儿给府上添麻烦了。”
老夫人笑着说道:“哪里有,静雪可乖巧着呢!”
静雪郡主嘟嘴说道:“看看,父王,奶奶可是很公道的!”
南王宠溺地瞪了眼静雪说道:“这样大还是不懂规矩,被父王给宠坏了哦!”
静雪有些不乐意地哼了声说道:“哼,不理父王了……奶奶,你瞧父王他就知道教训人!”老夫人与南王闻言,相视一笑。
南王古装吃味地说道:“雪儿还是和老夫人亲近哦,开始嫌弃父王了!”
静雪撒娇地晃着南王的胳膊说道:“奶奶和父王在静雪心中可是一样亲的,哪有嫌弃父王了?”
南王轻轻刮了一下静雪的鼻子:“你呀!老夫人最近身体可好?”
“好,好啊。”
“父王想必和奶奶有许多话说,我们就不在这打扰了,嫂子我们走。”南王看向我的时候,我莞尔一笑还未来得及施礼便由着静雪拉着走开了。
南王看着消失的人影,意味深远地问向老夫人:“她便是侄媳?”
老夫人淡下笑容点了点头,“恩。”
“如今看来到是与尧儿很般配,岚兄与嫂夫人在天有灵也该欣慰了。”
“岚儿和云儿要是活着亲眼看到该有多高兴?”老夫人说罢,两眼浮起了一层淡淡的雾气,颇有些几分感伤。
“老夫人……如今尧儿成|人建功立业了,他们夫妇二人就算在天上也笑开了。”
老夫人点了点头,说道:“可不是,我死后到了那边也有所交代了。尧儿有如今的成就少不了王爷多年的栽培和照拂啊。”
南王接话言道:“岚兄对我有再生之恩,本王所作又算的了什么?不是岚兄的相救,多年前便不在人世,这救命的恩情让我袁泽终身难忘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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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3节:南王心中的陈秉岚(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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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忆像爬山虎一样爬出了脑海。御书房内的先皇用手掩口咳嗽不断着,那如苍鹰一样的双目未因病容而有何转变,炯炯有神。坐在龙椅上的皇帝,知道大期降至,命不久矣!用那双洞察一切的双眼审视着他的皇弟。
“王弟,如今朕最相信你了,南边战乱不断,你可愿意为我们这袁世江山驻守边疆十年?”
“臣接旨。”先帝见南王答应,立即从龙椅上站起由奴才轻扶走到了南王的跟前扶起了跪在地上南王,“王弟无须多礼,宣旨。”
拿着圣旨的袁泽被封为南王,第二日便骑上战马向南疆奔去。一去数十载,生死两茫茫,以至病重的王妃去世他也未能赶回来。多年生死一线的拼杀之苦,也敌不过至亲兄长的无法信任,要更加让他心寒,而就在他情绪最差的时候,认识了陈秉岚,他还清楚滴记得当年相见的情景……
士卒:“南王驾到。”
副将:“将军,南王已到帐外。”
陈秉岚仿佛没有听见一样继续在兵图上画着:“恩。”
战争,时间比什么都重要,因为它直接关系着战事的胜败,牵系着成千上万人的性命。而此时关键时刻,最不能马虎,陈秉岚继续与众将军都在商讨战术,哪里还能顾得上什么南王?
他从京一路赶往边疆,路途中听到很多人谈起‘陈秉岚’,在南平,他的名气是家知户晓,被南平人视为神人!南王一直好奇这样被人当成神的男人,一到南平便直奔将军帐营。
看到一脸难色的士兵从帐内走了出来,心里有些窝火,此人胆敢慢待他?果然是狂妄之人,径自向帐内走去。
进账入内只看到一片争议之声,唯独一男子背对众将士,在兵图上画下印记,此人英俊飒爽,眼睛里除了那张兵图,几乎看不到任何东西的存在。一身的盔甲,光环四射,面如冠玉、目光如炬、长身玉立、风流倜傥,他就是陈秉岚?
听完他对战事的分析以及短短的一段诉说后,他不禁佩服起陈秉岚。后来的相处,南王知道陈秉岚只比他大上两岁,为人豪爽,对待将士更是亲如兄弟,倍受将士们的爱戴,不失为朝廷的一把好刀。
在南平的第二年,陈秉岚曾为了救他出险,身负重伤险些丢了性命,自接下了救命之缘后,他们之间便结下了比亲兄弟还要亲的兄弟情,后来结拜成了兄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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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4节:南王心中的陈秉岚(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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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子边疆,心中最想的是家。陈秉岚常常独自一人站在夜幕下吹箫,还记得陈秉岚死前的前一夜……
一支清远的箫,在明月当空的大地上低鸣,一种模糊的怅惘,在深夜里蔓延,仿佛是在梦里,他们谈到了家,谈到了未来。
陈秉岚只手拿箫说:“如果这次能够顺利,南边这片疆土上的百姓便真的能安居乐业了。”
“是啊!这长年的征战如果在不养息,百姓怕是也要对我国失望了。”
陈秉岚一声长叹口又说道:“嗯,百姓苦啊!”
他看着陈秉岚手里握着竹箫问:“是啊。兄长多久未回家了?”
“有八个年头了。”
他诧异地看着陈秉岚:“八年?”
“嗯。”
人生有多少个八年?一呆就是八年吗?难怪陈秉岚吹箫,“此箫的音色不错,以前在宫中到是未能发现。”
陈秉岚:“默默无闻处,萧瑟多昂然。勇破身,乐捐躯,毫无怨。楼台庭柱,牧笛洞萧入垂帘。”
南王:“客中常有八珍尝,那及山家野笋香。寄罢筼筜当独惆怅,何时归去看新篁。”
陈秉岚:“哈哈……贤弟所赋不假,在我家乡这竹是春天时的一道家常菜。”
陈秉岚接言吟道:“谁寄寒林新属笋,开奁喜见白参差。知君调我酸寒甚,不是封侯食肉姿。(谢刘仲行惠笋·宋·朱子)
“想必嫂子怕是烧了一手的好菜?”
“拙内手艺到是吃得。有机会让她给你烧两道尝尝。”
“若有机会定是想要尝上一尝的。”
陈秉岚闻言一声轻叹。
他闻得叹息声,锁眉相问:“兄长可是思念嫂子了?”
陈秉岚躺在草地上,轻笑言道:“客舍并州已十霜,归心日夜忆咸阳。无端更渡桑乾水,却望并州是故乡,此战结束之后到是可以省亲了。”
“兄长确实该回去看看了。”
“贤弟也想家了吧?”
他苦笑地回:“家?家……皇上一言便是十年,帝王权术之争,到底‘信’字太薄。今生能与兄长结识乃是人生中一大幸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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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5节:陈秉岚为国捐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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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初的那场战争,皇上重视的紧,要是不能漂亮的拿下,与上不好交代,与下更无法和千上万的百姓交代。
能不能让两国长年征战的局势得到缓和,平起的局面也在此一战。大战在即的陈秉岚心里没有底,一场硬仗在即,在人杀人的行动中,无论是哪方胜利或者失败,都是建立在人命上,只是区别于哪方死的多,哪方死的少而已。
作战多年,无论是士兵还是将军,他们谁也不知道自己的手上到底沾满了多少人的鲜血,又有多少个家在战争中失去至亲。
“贤弟这萧我赠送与你,让它伴你左右。”
“兄长,此萧只有你才能让它发挥的淋漓尽致。”他并未接过他的萧,因为有一种他不敢想的念头在脑海蔓延,这是他所害怕见到的。
大战在及,二个手握重兵的人便这样大地为床,苍天为被,山石为枕地在明月当空的夜晚辗转难眠。沉默像一把锋利的刀子在风中张牙舞爪,张着它那血盆大口,仿佛把人整个地吞噬了去。
“贤弟,如果此战我不能全身而退,可否代我照顾家小?”
“恩,可以!”
男人之间便是这样,如果换成了女人兴许会说,你别说这样不吉利的话之类的安慰之语,或者会发怒地说,别胡思乱想之类的斥责的话语……
愿望是美好的,现实是残酷的,那场大战还是带走了陈秉岚。
报:“我军战死无数”
报:“大将军已经带兵潜入敌军内腹”
报:“敌军已经带兵后退”
副将:“报,将军他”一个铁铮铮的汉子满脸的泪水,哽咽的说不出话来。而他手里的东西却非常的刺目,已经说明了一切。能让一个堂堂的七尺男儿,一个流血不流泪的战死哭成这样的原因只有一个,那就是陈秉岚不在了,陈秉岚的萧是从不离身的。
那夜依稀听到他有说:“他梦到家了……”虽然说的很小,他听到了。
“谁能告诉我,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副将:“将军他中了敌人的暗箭,将军怕影响士气一直……一直未曾医治,伤口发炎……根本就无法在医治……”
“将军他可有遗言?”
副将:“将军说,一个战士能死在战场上,便是他此生最大的荣耀,不发丧……将军还说将此萧赠送于王爷,王爷见到此萧便知晓……”
报:“炎国派来使臣求和”
炎国老皇帝驾崩,太子继位国内争权斗争中应接不暇,已经顾不上边疆的战事了。
出师未捷身先死,一个如何铁胆英武的人,到底是血肉之躯。只可惜一个顶天立地的汉子英年早逝,撒手人寰,壮士一去兮不复还!后来陈秉岚的夫人,也就是他的嫂夫人得知夫君死讯,便万念俱灰地随着陈秉岚去了……
后来的几年,边疆很静,静的几乎让人窒息,只是每逢月圆之夜南平的边疆大地上有着寂寞的萧音低鸣。
再后来,他守满边疆十个载年班师回朝……来到将军府时,第一眼看到的便是一个八岁孩子的陈尧,与陈秉岚眉眼长的极其神似……此后便把老夫人当成自己的娘亲一样来孝敬,因为老夫人的拒绝,便每逢过年过节的时日探访。数年后陈尧代替了他的父亲去了战场,数年的厮杀毫不逊色与他的父亲,这大概便是虎父无犬子。
静雪时常住在将军府里,老夫人从丧子之痛走去,也亏有静雪,所以,无论是将军府还是王爷府都算是静雪的家。要不是当今皇上的赐婚,他到是不介意将他的宝贝女儿嫁给陈尧为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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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6节:小郡主仗势欺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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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王在府里呆了没有多久,本要带静雪回府的,可是见静雪不愿意,便独自赶回王府了。南王一走,大家就各自忙各自的事情了。
“钰小姐,这是去哪?”
姚小钰看了一眼小盒子:“去溪风亭坐坐。”
“是。”
姚小钰一边走,一边问向身后跟着的小盒子:“将军昨晚是在书房歇息吗?”
“是。”
姚小钰闻言,心里自然是十万分的欢喜,虽然不喜欢那个静雪郡主,这时在心里到有些感激了。要不是静雪郡主,诸葛瑾明和她的尧哥哥怎么会分房呢?那个诸葛瑾明也不知道用了什么方法,竟能让静雪郡主来帮她,看来真不能小看了她的本事。一想到昨天所发生的事情,姚小钰便觉得心伤口疼痛不已,就仿佛被人撕扯着,即使她姚小钰在将军府孤立无援,她也不会放弃她的尧哥哥,她要追求幸福!
陈尧已经和诸葛瑾明陷入冷战了,这是她最好的时机,可是,竟然来了个静雪郡主……姚小钰越想越窝火,她不明白,为什么老天对诸葛瑾明那么好?她心里很不服气!
静雪拉着我一边走一边说:“嫂子,我们去看夕阳好不好?”我看着静雪的那张纯净的脸,便无法拒绝。她让我想到的第一种鸟是‘百灵鸟’的话,第二种便是‘小麻雀’,这丫头,话还真的贼多!吵的我没有时间去想很多事情,比如那些不开心的事情。我知道她这样是想哄我开心,我们这样的一见如故也许便是冥冥之中注定的一种缘分。
走到溪风亭不远处我们便碰到了姚小钰,姚小钰脸上有着一种让我不熟悉的表情,那种表情类似于恨。我不愿意这样被她仇恨着,可是我已经身不由己了,现状也是我无法能更改的。她可以对我动手,却不能对我身边的人动手,所以我不曾后悔昨日动手打了她!我们就这样对视了片刻,在静雪的恶语中姚小钰仓皇而逃。
我看了看姚小钰,拉着静雪就向回走,却被静雪挣脱了,静雪像个斗鸡似的,虎视眈眈地瞪着姚小钰,“真是扫兴!怎么讨厌谁就非得撞见谁呢?嫂子哦?”
姚小钰闻言一脸的怒色,虽然很恼怒却还是隐忍了,面对着静雪郡主,她是敢怒不敢言,一张脸憋的通红。
静雪见姚小钰不回口,有些扫兴地说道:“嫂子,走,我们上去坐坐。”静雪话音还未落下,我便被静雪连拽带拖地走进了溪风亭。静雪走进了溪风亭见姚小钰还在原地站着,不依不饶地说道:“有些人该识趣点,知道自己不讨喜就离的远远的,免得污了这片好风景扰了本宫的兴致。”
静雪嘴见牙利出口便伤人,我有些纳闷,这姚小钰虽然不让人喜欢,可也不至于让静雪如此的讨厌吧?静雪这醋吃的有点大了吧?我还真是有点不理解。
“郡主,溪风亭可没有规定谁不可以来,再说了,是我先到的。”
静雪没有想到姚小钰憋出了这么句话,接口就道:“既然知道我是郡主就该懂规矩,你倒好连这最起码的礼节也免了吗?难道在你眼中我这堂堂的大启国郡主是假的吗?”
“你!民女参见郡主。”姚小钰气极却又不得不勉强地施礼,用那双似刀子般的双眸瞪着我。见她眼角挂泪,我有些不忍地看了看静雪,静雪见我求情便让她起了身。
“不需要你的求情,少在那猫哭耗子假慈悲!民女告退,小盒子我们走!”
静雪郡主歪了下嘴,“嫂子,有些人根本就是白眼狼不必对她好,讨厌!嫂子以后需要多加提防她才是。”我见静雪说话间,脸色带着如有所指,很不理解。
“嫂子放心,有我在,她休想靠近尧哥哥。”静雪的话让有些感动,乐滋滋地紧握着她的手。
“嫂子,她定是看你是个哑巴,所以才那么欺负你!”
“……”我头上一群乌鸦飞过……这装哑巴习惯了,现在才知道知道自己跳进了自己挖的垦了,心虚地低下了头。
静雪恍然想起自己的口误,急忙解释:“啊,不是,嫂子对不起,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是……”我释然一笑,在心里暗问自己,要是这丫头知道我不是哑巴欺骗了她,她该是很生我的气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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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7节:静雪梦我浑身是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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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如梭,晃眼功夫天色就深了,把书放在桌子上,困乏地打了个哈欠,看着床上睡着的静雪,想起白日里她那欺负姚小钰时趾高气扬的样子,不由浅浅一笑。静雪其实是个嘴恶心善被宠坏的孩子。整天黏糊着我,也许,她以前怕是真的太寂寞了,心疼地看了眼她,走向窗前去关上窗户,好象什么东西在我眼前一晃,我眨了眨眼定神一看什么都没有,熄灭了蜡烛,快速地爬上了床。倒床不久便入了梦想,刚入眠便被静雪大叫给吓醒了,惊的我一身冷汗。
“嫂子,你在哪?”把我紧紧地抱着,还问我在哪?郁闷!发呆中!
“嫂子,我害怕。”我轻轻地拍拍她的手,示意她不要害怕,我在她的身边了。
“嫂子,我梦到你一身是血,都快把静雪吓坏了。”我一听她这么一说,忍不住地打了个冷颤。俗话说的好:“人吓人,吓死人。”何况是这伸手不见五指的大深夜?早知道她有这么一出,打死我也不把灯灭了!想要起身掌灯却静雪死死地抱着,我从一身冷汗转而一身热汗。她到好,不一会的功夫她就睡着了,可怜的我只能看着床顶,漆黑的一片什么都看不到。想到静雪的话,我就十分的纳闷,干嘛要梦到我呢?还一身都是血!貌似我有血光之灾?怎么可能?定是发财的好兆头!
一早静雪很不解地盯着我问,“嫂子,你昨夜没有睡好吗?为什么眼睛黑黑的?”
她竟然忘记了?我在心里嘀咕她真是个地道的恶女。转念一想,不记得也好,大清早的说我全身是血多扫兴啊?
“嫂子,今天我们去街上逛逛可好?”全身没有力气我点点头,虽然平时是很想逛街,很爱去外面逛逛,可是现在真的贼困,一夜未眠哪有力气啊!
梳妆好,刚站身,静雪便说了一句我很不想听到的话,直到我们上了马车出了府,我依然处在郁闷g
“嫂子,我想起来了,昨夜我梦到了你一身是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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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8节:与瘪三大打出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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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闷持续g……
人家都说女人漂亮易惹祸,这话一点不假,真的跟金子一样。跟着一个美丽的女子出门很难低调,再加上她是一个声音不小、说话不少、穿衣颜色不浅的女子,那就更难低调了!
我不怕在大街上被人瞧着走,可是我怕在大街上别人都看着我走,我和静雪就是最最最反面例子。以前我总是在电视上看到癞蛤蟆般的男子见到美女便前凑,说些搭讪的话,如:小姑娘,你贵姓啊?要是美丽的小姐手里拿着东西,就更加殷勤,美女,让哥哥帮你拿吧?我就很会纳闷地补上两个字:有病!我就不觉得世界上有这种脑子进水的人。可是,当我面前真的出现了几个小瘪三时,我才知道,原来这世界上真有这样的人,真是花花世界无奇不有!
瘪三张:“小姐,你贵姓?”静雪理都不理,拉着我就走,视若无物!
“小姐,别急着走啊。”瘪三李说着便拦住我们的去路。我目光流转,四下找东西,心里有不好的预兆,一会儿可能要动手!
静雪高分贝地吼道:“滚开!”
瘪三王:“吆,两位小姐别生气啊,我们都没有恶意的……”我也有些忍不住了,这光天化日之下还敢当众当街调戏良家女子?不想活了?话又说回来了,人家不是说古代的人很见义勇为的吗?路边看的人到是不少,怎么竟一个英雄也没有啊?真是可恶!感情大伙都是大红灯笼高高挂啊!
话说也巧了,我总算明白什么叫无巧不成书的意思了。在我一米远的铺子就是家卖擀面杖的,那东西我见过的,小时候妈妈经常擀面给我吃的,熟悉!
“嫂子,你让开。”静雪说着把我推向一边。说时迟那时快,我还没有站稳,静雪便和瘪三们打起来了。两个冲着静雪,一个冲着我来了。
人在自身受到威胁时的反抗是最让害怕的。我也不知道自己用多快的速度冲到铺子上抓起擀面杖,而后神速地向着我靠近的瘪三身上劈了过去。用了多大的力气,连我自己都感到意外,疼的瘪三嗷嗷直叫,看着他的头被我一棍子劈出了血,我也被惊愣了,转身看向静雪,见她打的有些吃力,不由寻思这丫头是不是学过武功。我就纳闷了,一个会武功的人怎么还不如我这个不会武功的打的精准呢?被我打的瘪三,稍息间恢复劲来向我撒泼而泼来,我不知道是那根不受神经中枢支配的经又招待了他一顿!周围观看的人顿时向我偷来惊愕的目光,我被看的脸色发囧。这下定是有人要说将军夫人泼辣了吧?感情我就没有当淑女的料啊?打的真解气,正在得意的兴头,静雪一脚把其中的一个瘪三向我踹了过来,直冲冲地向我身上撞了过来,在我还没有来得及躲闪的时候便被撞的一头擂在了铺子的木头上!疼,真的很疼,头破血流的疼痛我算是领教到了!满天的金子,闪啊闪的……心想,我的妈呀,洒家命不久也!
滴答滴答……我清晰地听到自己血滴在了地上发出的声音,完了,这下毁容啦!大清早的我就中奖了,还是头‘等’奖,开门见红啦!
静雪见我手上额头上,鲜血淋漓的,花容顿然失色,眼泪珠子,稀里哗啦地直掉,“嫂子,你没事吧?”几个瘪三大概是看到我满脸是彩吓的屁滚尿流爬起就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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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节:静雪就是个白眼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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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嫂子,你没事吧?嫂子……呜呜……”
稳了稳身,我见静雪被我吓一脸的苍白,勉强地扯出一抹宽慰的淡笑。静雪慌了神,一边抽泣一边吃力地扶着我。
发觉额头上没有撞出个窟窿我在心底暗叫万幸,知道没有大量的出血,小命算是保住了,脑子晕呼呼捂着伤口向前走。原本以为自己打的出色,不想被砸的灰头土脸的。早知道我就不和这丫头出来逛街啦,这丫头绝对是恶女!
“闪开!”一声急呼,在我还没有走几步,人便被人腾空抱起,忽然间的失重把我的魂都给吓跑了,头很有些晕眩,定神一望才发现面熟,想再望静雪,意识却一点点的消失,只是仿佛见到静雪脸上写着诧异。
“嫂子,你现在还觉得疼吗?”
疼,当然疼啊!被针扎了一下,都会疼好一会儿,更何况撞的头破血流呢?就算伤口不疼,我心还疼呢,这人一天才长多少血啊?我见静雪一脸的内疚,连连摇摇头,示意她我不疼没事!
“嫂子,都是我不好,要是知道会这样……嫂子,你放心,下次要再出去,我一定带上几个武功高强的侍卫!”
以后出门?我听着眼前一片蝴蝶飞舞,眼冒金花……
“嫂子,那几个混蛋已经送给官府制裁了。”静雪说到这里微微一顿,继而咬牙切齿地言道:“他们都是罪有应得,这一辈子就别想出来了,没杀了他们算是便宜的了他们!哼!”
陈尧一脸冰霜地走了进来,好像是我欠了他很多帐似的,让我心里打起皱褶。静雪一见苗头不对,很不仗义地找了个借口溜了!
“嫂子,我去告诉奶奶你醒了。”
看着一溜烟跑了的静雪,我的眼睛瞪的老大老大的,在心里低骂她就是一个白眼狼!
自从那日我与姚小钰发生争执后,我和陈尧就不曾说过一句话,现在房间里就剩下我们两个人,心里有点别扭、尴尬、压抑,还有点毛毛的!对视了片会儿,我很没出息地收回了目光,胆怯。
我招惹他了吗?干嘛一副要吃人的样子?好歹我现在还是个病人吧?余光瞄见他向我走来,心里一阵慌乱,手握成拳,一身备战待发之势。心想,要是陈尧敢打我,我就跟他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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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0节:盛怒中的陈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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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越来越近的他,我心里竟然会很害怕。他不是我的夫君吗?良人?爱人?依靠的人?从什么时候开始我竟害怕起他了?心里有种很奇怪的感觉,好像是什么在破碎的声音,那到底是什么?我不晓得。
看着他的手握了又松开,松开了又握上,我死死地盯着。
走到床边的他露出一丝苦笑,我有些呆了。瞬间消失的面部表情,让我有一种他不曾笑过的错觉。
沉着脸的陈尧冷声问道:“你告诉我,你是谁?到底是谁?”我是谁?我是谁?……我低下了头,靠床坐着。
陈尧一手捏着我的下巴,让我不得不面对他严厉冰冷的审讯:“你当真是诸葛瑾明吗?”诸葛瑾明?我是吗?我都快要混淆了……我也快不知道自己应该是谁了……
“你这张脸孔底下藏了多少的阴谋?你以为我陈尧便是那般好欺负的人吗?”我不知道他为什么那么生气,可是这样粗鲁的他,我很不喜欢,干脆地一巴掌打掉了他的手!
他以为他是谁?别逼我发火!
“你说话,你为什么装聋作哑?到底是什么目的?说啊,你说啊!”陈尧说话间抓着我的臂膀,整个人都快被他摇散了架。
此时愤怒的他,像个歇斯底里发泄的女人,又像是受了伤的野兽,他的话语什么时候这般坚硬?真是字字如刀,割的我好疼!
一想到那个画面,他便没有了冷静、没有了自制。此刻,看着眼前这张美伦美奂的脸,他的心被一团无明的火着,越烧越旺……
当他得到消息赶去医管的时候,竟然看到他在亲她,他在亲她!那双深情的双眼,是感情,对她的感情,裸的感情!而他就是当今的皇帝,袁昱!
袁昱对他说:“如果你不能照顾好她,就放开她。”
他想不明白,为什么每次她有事的时候都会遇到袁昱呢,为什么?真是欺人太甚!说不清是妒火,还是屈辱,更或是其他。目光落在瑾明的额头上,见瑾明脸色苍白无血色,以及那双冷傲灵动中颇有几分摄魄的黑目,他的心猛然一震,强忍着想要伸手的冲动,冰冷地说道:“不要把我当成白痴一样玩耍,收起你那虚伪的表情!”
人在生气的时候是不是不会胆怯?当他如此质问我的时候,此时,我忽然不胆怯他了!脑子里很乱,很乱!莫名其妙地别人指着鼻子质问,仿佛是我犯了万恶不赦的罪恶似的,叫我如何能忍?挥手便想给他一个耳光,却被他半空截住。
“你想玩火吗?”
人们都说‘气急生疾’一点不假,此时我胃疼的厉害!
“你还真会演戏,别在我面前摆出这副可怜的表情,我不吃这一套。”藐视的一瞥,嫌恶地一把甩开我的手,向门外走去,头也不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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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1节:命要没了美给谁看
本/
看着离去的他,我像是泄了气的气球一样瘫在了床上。因为疼痛的原因,我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直到老夫人来到床前,小婵把我叫醒。
第二天我因为受了凉有些发烧,心想睡一觉便会好了,到不想这人要倒霉喝凉水都塞牙缝!伤口发炎,本来也不是很大病的,搅合在一起我就真的生病了。这也是我到这个世界上第一次生病。
陈尧和我吵架后便离开将军府去追云山庄了,静雪陪了我几天便被皇帝的妈妈招到宫里。据小婵说,我昏迷的时候老夫人到是来看过我几次。想想自己也真够悲哀的,怎么连个体己的朋友也没有?除了小婵我可是真的一无所有了,不对,小婵要是知道我不是诸葛瑾明的话,也许不会对我这样好……
姚小钰知道我生病后,跑的到是很勤快,还不是看我的笑话?就算是我生病了,她也没有让我消停点,我想在她的心里怕是很乐意看着我就这样,更希望我眼一闭,不睁,一辈子过去了。
这也许就是所谓的冷暖自知吧?感觉整个世界都是冰凉的,都说人情如纸薄,在这次生病中,我算是明白了这个道理!
每天三大碗的中药,喝的我两眼冒金花。一听到小婵说里面含着滋补的药品,我就着急了。一开始趁着小婵不在偷偷倒掉了,一天时间下来我就败下阵来了。自己在心里掂量了下,觉得生命比外貌更重要。命都没有了还要什么美啊?给谁看?乖乖的喝药,乖乖的睡觉。
俗话说的好,好死不如赖活着!活着多好,还可以晒晒太阳,看看月亮。死了都不知道会去哪,一个人孤零零的,多冷多寂寞啊!
当陈尧走的第二天也是我病的最糊涂的那天,老夫人派人去追云山庄寻他了,可他没有回来。这还是我清醒时姚小钰告诉我的。
“嫂子,你生病了吗?”我看着她一张洋溢着笑容的脸,干脆闭上眼部看她,她来幸灾乐祸也不是头一回了!
“前天奶奶到是叫尧哥哥回来的,可是尧哥哥好像不是很想见你哦!”
我听她那说话得意的声音,告诉自己别去憋气,只当是一只秋末的苍蝇!不过这样嗡嗡响,真的很烦人!转身,面向内侧,还不忘记用被子捂着了头。她觉得无趣便没坐一会儿走了,走时还不忘记放撂下一句不疼不痒的话,“嫂子,我明天再来看你!”
我就想,这做女人的干什么为难女人啊?大家都不容易,干嘛都怪我头上啊!感情我是个软柿子好捏是吧?
那个人……真是狠心的男人,此时一定是觉得我在伪装着吧?
何时我竟然变成了自己最不喜欢的那种角色了?悲天悯人?我至于吗?
生活,你千万别让我逮着机会,要不然我非得活出个翻天覆地!
小样,生病了吧?别以为你是个将军夫人你就神了,别以为你是宰相家的千金就是仙了!小子,知道活着不容易了吧?小娃娃,你神经啥?在生活的面前,你还嫩着呢!看看镜子中的自己,咋像是个病西施了呢?作怪呀,这下病秧子了吧?美啥呀你?继续喝药,命都没有了美给谁看?指着镜子里的自己,有点神经病地偷偷嘀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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