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孕父第1部分阅读

      孕父 作者:肉书屋

    [39] 孕父 by 莎乐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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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

    事情发生在一个春天的将黑未黑的黄昏。虽然落日与彩霞看上去是这天最后的温暖,可是乌鸦的啼叫声里夜的女神依旧挥舞着长袖使此夜凝集了剪剪如水的春寒。

    这里是一个贫民居住的地区。和全世界所有的贫民窟一样,它混乱,嘈杂而肮脏。所有的街道都狭窄而拥挤,所有的家庭都穷困而愚昧,这里的男人们头脑简单而擅长暴力,这里的女人们没有一丝一毫女性所应拥有的那种轻盈活泼的姿态和害羞文雅的魅力。

    这也不能怪他们。因为在这里无数阴暗复杂的角落里,几乎每时每刻都在发生着抢劫、强jian和暴力。这里所有的男子们,特别是没有得到好的教育的青少年们,几乎有一半都是各种黑社会组织的下等成员;而女人们呢,只要长得稍微漂亮些的,从50岁到10岁,基本上都遭受过来自不同阶层的性侵害。而这些不幸的女人们呢,几乎后来都选择了同一种职业,以出卖自己的肉体换取比一般贫民稍微安逸的生活,哪怕人老珠黄后会更可怜。

    十四岁的可洛就是生活在这样的不幸人群中尤其不幸的一个。(他自己这样认为)。当然年纪小小的他也已经是一个黑社会组织“飞鹰帮”的一员。

    可洛的不幸主要来源于他的父母。

    可洛的父母几乎是这个贫民窟里最引人注目也最引人嘲笑的一对夫妇。因为他们实在是太不般配了!

    可洛的母亲是一个既胖又老的妇人,现在看起来活象已经有五十岁了,不禁让人怀疑她跟今年才刚满十四岁的可洛是不是真的有母子关系。而且这是一个极其聒噪和粗暴的女人,看着她几乎每天都那样凶横地打骂她那瘦小懦弱的丈夫,真是教人有点看不下去。

    可洛的父亲也是一个奇怪的典型。他的年纪看起来应该才不过三十出头,体形瘦小,老是低着头,偶尔抬起头来,也总让人觉得他的脸非常污垢,似乎从来没有洗过。他很少说话,即使说话也总是小声小气,不管是面对性格粗鲁的妻子还是体形高大的儿子时都显得态度非常卑微。他的名字叫做非特。

    因为这个没有一丝一毫男子汉气概的父亲,可洛没少受奚落。自尊心奇强无比的可洛也因此而恨透了父亲非特。他非常讨厌那个没有一点亲情温暖的家庭,每天都总是吃完饭就往外跑,捱到天黑时才磨磨蹭蹭往家挪。

    今天也不例外。等可洛没精打采地走到离家不远处的一个转角时天已经黑透了。这里是个非常危险的拐角,对于妇女来说尤其如此,因为这里一月之内通常会发生十数起抢劫或者强jian案。而对于同样属于这种小混混的可洛来说呢,每次看到这种场面要么视而不见径直走路,要么干脆加入进去也去尝尝“新鲜”。

    今天他跟着帮里的兄弟们去各处混了一天,实在累坏了,所以虽然看见路灯的黑影里簇拥着四五个人,还看见了被包围在其中的被强行压住的女人雪白的身子,可洛也没有提起什么兴趣,依旧垂着头走自己的路,只是敷衍地向那扭过头来的一个少年点点头。可洛认得他叫凯那。

    “嗨,可洛!来,来,快过来!”

    没想到凯那竟然兴奋地招呼着要可洛赶紧过去。

    “我不参加了啦,今天和兄弟们跑了一天,实在累坏了。”

    “来吧,可洛,错过今晚你一定会后悔的!因为以后再也没有这种极品了!”答话的是一向老气横秋的达司。难得他瘦长的白脸上也充满了兴奋之情。

    “就是宇宙无敌的超级大美女我也没兴趣!”可洛懒懒地答,却站定了并没有动弹。因为他突然觉得那个女人的呻吟声有点耳熟。

    “嘿嘿,可洛你今晚不上铁定会后悔的!因为这家伙是宇宙无敌的超级大美女也赶不上的极品啊!”从那女人身上下来的是一个可洛认识却叫不上名字的少年,此刻他正十分满足地叹了一口气:“没想到世界上真有这种人!真是爽。”

    “到底是怎么回事?”被他们说动了好奇心,也因为越听越觉得那个呻吟的女人的声音似乎在哪里听过,可洛也走了过去。

    这时那个女人正趴在地上,被另外一个身材粗壮的少年骑在身上,随着少年强悍的进入不断地发出痛苦的呻吟。她的两条雪白的腿分开,纤细的手臂落在冰凉的石板地上,变成青色的指甲痉挛地抓着石板地上薄薄的泥土。乌黑的头发盖住了形状优美的脖颈和面孔。所以可洛并没有发现这个女人有什么不一般的。

    这时骑在女人身上的少年凶猛地几下冲刺之后把肉具从女人体内拔了出来。达司上前去把那个女人翻了过来,似乎故意要让可洛看清楚般地,把痛苦喘息的女人的双腿大大分开。

    可洛仔细一看,不由大吃一惊地叫了出来:“啊!“

    原来这根本不是一个女人,而是一个男人。他有着单薄雪白的胸膛,两颗细小的||乳|头因为遭受的蹂躏而此时呈现熟石榴的颜色,但是骨感的身体看上去绝对是一个男子。可是他两腿深处的构造却让人感到匪夷所思:那是既非女人又非男人的构造,在淌满了白色蜜汁的女人般的秘密花园里,竟挺立着绝对属于男性的雄伟,而在这属于男性的器官下面,却又又有着女性的小小的洞|岤,白色的蜜汁就是从那里源源不断的流出来的。

    “双性人?”

    可洛恍然大悟,这才明白了凯那和达司所说的“极品“的意思。他正想问“你们从哪里弄到这种稀罕货色的”,这时凯那蹲到男人头部旁边替他拂开了遮盖在脸上的头发,男人一张清秀雪白的面孔清晰地露了出来。只见他紧闭双眼,睫毛在眼睑上覆盖成浅淡的阴影,高挺的鼻梁,呼吸急促的鼻翼轻轻翕动,嘴唇微张,如果不查看他的身体而光看面貌的话其实一定会以为他是一个货真价实、长得还挺不错的男人。可是可洛却完全惊呆了。——因为他已经认出了这个“男人”是谁!

    就是非特!他的父亲非特!

    怎么会这样?可洛脑海里一片空白。

    因为平时非特总是低着头,而且脸上也从来没有干净过,做清洁工的他一向只在拂晓和黄昏出没,平时也尽量深居简出,所以这个贫民窟里虽然人人都知道非特是个怕老婆的软骨头,对他的容貌有印象的人却不多,所以看来这几个色心包天的小混混显然并没有意识到自己此时轮暴的人是谁,而只是把这个一身具两性的人当成了不慎从这里经过的路人。

    可洛平时虽然极其讨厌这个委琐软弱,总让自己抬不起头的父亲,可是今夜突然得知真相,知道了非特平素的怯懦和卑微的表现原来竟是因为他根本就不是一个真正的男人,可洛突然觉得了非特的可怜,看着又一个少年扑上了非特雪白瘫软的身体,非特显然已经被蹂躏得有点意识不清了,他一边呻吟着一边从嘴角流出了口涎。

    等少年从非特身上逞完兽欲起来后,非特一动不动,似乎昏迷了一会儿。等他慢慢睁开眼睛时,无神地扫视着这几个残酷地强犦自己的少年,却突然惊吓地瞪住了可洛。

    “——”可洛感觉目光呆滞的非特几乎就要脱口叫出“可洛”这两个字,慌忙也象其他少年一样,毫不犹豫地脱掉衣服骑到了非特身上。

    非特的身体不象一般男子那般坚硬,而是在弹性中带着滑腻的柔软。虽然因为白皙的皮肤上沾满了其他人遗留下的体液而显得不那么清洁,可是压到他身上的可洛的欲望却已经无法抑制。

    用手指拨弄着非特下身奇妙的花园,先用大拇指和食指弹了一下那颤巍巍地挺立的男性器官。非特显然是男性性征比较明显的双性人,因为他没有胸部,男性性器看起来也并没有萎缩。然后把食指尖伸进潮湿的小洞|岤里,这里已经被蹂躏得又红又肿,干涸的白色液体里还残留着猩红的血迹。手指一伸进去非特就疼痛地皱起眉毛,显然他虽然拥有了女性的器官,却还不能获得女性般的快感。被男人进入他女性的花园,只能让他感到剧烈的痛苦而已。

    可洛把手指取了出来,把注意力转向非特紧闭的双丘。把他翻过来,只见雪白丰挺的双丘,被淡青的皱菊紧紧封闭。

    2

    可洛把手指取了出来,把注意力转向非特紧闭的双丘。把他翻过来,只见雪白丰挺的双丘,被淡青的皱菊紧紧封闭。

    可洛犹豫着把手慢慢放到非特的臀瓣上,本来看起来是珍珠般冰冷而细致的,可是大概是因为清楚地意识到自己正以极度羞耻和屈辱的姿势裸呈在亲人的面前,非特的颤抖从苍白的皮肤下面传递到可洛的指尖。那样受伤的小动物般的痛苦眼神让可洛心头情不自禁地微微一疼,那是深源于血脉之中的疼痛!

    虽然平时是如此地讨厌、憎恶这个软弱无能的父亲,可是当今夜知道真相,知道一直被自己苛求应该展现男性雄风的父亲其实根本就不是个完全的男人,而是无力而孤独地固守着自己残缺的痛苦,一种好象怜爱的般的心情突然就涌上了可洛的心头。……我要保护你。

    “可洛,你干什么?拖拖拉拉的!你不想上就让阿金上啦!”

    可洛吓了一跳,慌忙回应着凯那不满的吼声:“噢!我只是没想到天底下居然会有这种人,不由得有点奇怪!”

    把手指插入非特女性的花园里,非特立刻发出了痛苦的呻吟。

    因为那里已经被不停的蹂躏弄得血迹模糊,白色的未曾干涸的的液体还在从红肿不堪的花瓣里缓缓流出来。手指稍微深入就见到非特的额头上沁出汗水,形状美好的眉毛痛苦地皱了起来。可洛实在不忍心,犹豫着再次把手指放到了非特臀部上。

    他虽然没有这种经历,可是也听组织里买过男妓的兄弟们谈起过和男人做的方法,于是以舌头舔湿自己的手指,把它勉强地插入了非特紧闭的后蕾里。小声喘息的非特虽然也发出了呻吟,可是他的表情看来似乎没有先前痛苦。

    “哟呵,看不出来啊!可洛你小子居然还有这方面的兴趣?哈哈!”

    可洛装作没有听见达司的调侃,把两根手指探进非特还是很紧密的后|岤里……然后三根、四根……虽然这个开拓的过程中非特一直显示不适和痛苦,而到最后开拓的程度也仅仅能勉强地插入可洛的手指尖端,可是怕被别人看出自己的异样而窥知非特身份的可洛不得不狠下心,在自己的肉刃上也涂满唾沫,用两手使劲扳开非特的臀缝,把自己一鼓作气地插了进去。

    “啊!”非特发出尖锐的惨叫,虽然十四岁的可洛的肉具并不大,但是极端狭窄的地方被坚硬灼热的东西一口气深深插入,非特还是痛得满头大汗,痉挛地僵硬着身子。

    可洛只能用眼神抚慰着含着泪水凝望自己的非特,同时抓住非特纤细圆滑的腰肢,开始轻轻地试着抽动。没有足够润滑的情况抽动的状态真是糟糕透了。别说非特痛苦得秀丽的脸都变了形,就是被非特干涩的甬道夹得动弹不得的可洛也从额头上沁出了汗。

    可洛没法,只有硬着头皮用力把自己的肉刃拔离到窄|岤口,然后又一口气狠狠插入,这样继续了几下,在非特泣不成声的呻吟里,感觉润滑情况似乎好多了。在刺入拔出的过程中,可洛看到自己的肉刃上沾满了非特的鲜血。

    可洛渐渐兴奋起来,开始不顾一切地撞击着非特炽热的窄|岤,那种肉具被深深吞入的感觉使他目眩神迷,不由得把非特的腰紧紧抱住,使他赤裸的双腿在自己腰两边大大张开,圆润的臀部高高翘起以承受自己激烈的冲撞。非特趴在地上,痛苦地喘息着,全身绷紧的皮肤呈现僵硬的苍白色,被用力深插着密|岤的他看起来似乎没有得到一点快感。

    “这家伙好象是个性冷感哦……不管捅前面捅后面都没有一点反应……”

    可洛没有听到凯那的评论,他已经尖声叫着在非特体内达到了高嘲。筋疲力尽地压在非特的背后,可洛感觉到身下非特剧烈的颤抖和无声的哭泣。

    “好了,该我来了!”等得不耐烦的另一名少年拉开可洛,将俯趴的非特翻了过来,拉开他两脚便把自己早已坚硬的粗大肉具直接送进非特前面红肿并已流血的花瓣里。

    非特痛苦得抽噎般地尖叫了一声,无力地扭动着身体似乎想抗拒那使他难过不堪的灼热凶器,却被少年毫不留情地狠狠打了脸,嘴角立刻流出血来的非特只能再次颓倒在少年黝黑的身体下,被高高提起两腿狠狠刺穿内部的他痛苦得只能徒劳地拼命地用瘫软的手指抓着坚硬冰凉的地上,血水和jg液从非特的大腿顺着臀部流满了他身下。…………

    终于被释放开来的时候非特明显地已经昏迷了过去。被弄得残破不堪的身子象被抛弃的玩具般躺在地上。双腿之间糊满了黏糊糊的血迹和jg液,连面孔都发青的他睫毛下面残留着深重的泪痕。

    “走吧,回去了!”

    被少年混混们不由分说地簇拥着往回走,可洛问了一句“这个人怎么办”却被凯那大大嘲笑一番之后理直气壮地说“就让他摆在那儿呗!到明天早上死不了是他运气,死了也是活该!”

    这样被轮暴之后再赤身捰体地在冰凉的地上吹一夜的风,捱到明天早上就算命大死不了,两条腿也一定瘫痪了。更何况非特平时身体就不是特别强壮的那种。

    提心吊胆地好容易跟所有的人都分了手,可洛拿出最快的速度往回奔去。别说让非特就这样捱到明天早上他一定活不了,万一这段时间内被其他的流氓发现他的情况都很危急。

    幸好上帝并不是那么存心磨难困苦的人们。

    一动不动的非特还在那儿,四周静悄悄的也并没有其他人经过。

    看着一地的狼藉,可洛把身上冰冷的非特抱到自己怀里,捡起一件没有被撕得最破的衣服裹住他伤痕累累的身体。

    “非特。非特!”

    可洛从来没有叫过非特“父亲”,在此刻有了不该有的肉体关系之后,他更无法这样叫出。轻轻拍着非特的脸,迟钝地慢慢睁开眼睛的非特在看清楚了可洛的脸之后,浑身立刻颤抖起来。

    泪水从他的眼角一滴一滴地流过面颊,落到可洛的腿上。

    “别哭……非特……别哭……”

    可洛不知道如何安慰非特,只能笨拙地替他拭去泪水。“对不起,我今天是不想让他们知道你的身份才……,其实我根本不想……那个你的。”捧住非特的脸,可洛说。在得知非特肉体的秘密后,不知道为什么,可洛突然很在意自己在非特心目中的形象。他不想要这个是“他”又是“她”的父亲误会自己的用意。

    “我明白。”非特的声音都嘶哑了。可洛轻轻替他擦去嘴角的血迹。非特吸了一口气。

    “痛吗?”好象在一夜之间,就不复是以往那个懵懂无知的少年。可洛的声音中充满连他自己都不知道是从哪儿跑出来的柔情。

    “痛。我浑身痛得好象要散架了……”以颤抖的声音说出这个屈辱的事实,可洛本来以为非特又要哭了。可是他却没有哭,反而只是偎近了可洛的身体,打了一个寒噤。

    “冷是不是?咱们回家吧。”可洛把非特紧紧抱在自己怀里,把地上被撕得乱七八糟的衣服全部检起来,胡乱地裹住非特赤裸的身体。

    “不…… 我不能让……她……知道……”非特怯懦地躲闪着可洛的眼神,可是可洛当然知道那个“她”就是指自己的母亲。怜爱之情涌上心头,可洛温柔地更搂紧怀里的非特,轻吻他湿湿的面颊:“我向你保证,这世界上知道你秘密的人只有我一个人。”想想觉得不妥,又补充:“我是说活着的人当中。”

    结果两人去了教堂,躲在避风的圣坛下。

    “冷不冷?——我经常在这儿过夜,比如不想回家的时候。”可洛调整了一下非特的身体,让他在自己怀里能够躺得更舒服。

    非特半晌没说话。可洛觉得奇怪,正想问的时候,却觉得黑暗中非特的脸贴紧自己的胸膛,轻轻地问:“你不想回家的原因是因为不想看到我,……对吗?”

    “……”可洛不知道该怎么说,只能沉默地搂紧胸前的非特,在他冰冷的脸上亲了一口。他想非特应该明白自己的意思。

    非特也不再说话,他似乎相当衰弱而疲倦。可洛在寂静的黑暗中听到非特急促而细碎的喘息,贴着自己臂膀的额头也烫得厉害。非特在发烧。

    可洛心里焦急,可是此刻他也想不出好办法。“非特,要不还是回家去吧?”

    “不……不行……。你抱着我,我就好受多了……抱紧点,恩……”非特迷迷糊糊地紧紧往可洛怀里扎。被人依赖和需要的感觉使可洛青涩的胸怀仿佛突然强大起来:“你乖乖睡,我会一直抱着你。……”

    然后两人都没说话,彼此肌肤相贴,仿佛有了体温和心跳的交融,已经不需要语言。

    可是可洛还是忍不住想问的事:“非特,你干吗要深更半夜跑出来呢?”平时他都只在拂晓和黄昏出来扫地。今天到底为了什么跑出来?结果就倒霉透顶地被人轮暴。

    “我……我想到城里找一个老同学。”

    “什么?你还读过书?”可洛真是吃惊透顶。这条贫民窟里的男男女女十有八九都是文盲。顶好的也就是认识几个字罢了。他可没想到从来没见拿过笔的非特居然从前还念过书。“那,你是读到小学几年级?”

    小学毕业就是他们这里的所有人当中能够拿到的最高文凭。

    虽然在黑暗中完全看不到,可洛却感觉到非特此刻一定在自己胸前笑得甜蜜:“傻小子……我就告诉你吧,我当年可是毕业于xx大学的高材生呢。”

    “什么!”可洛吃惊得大声地叫了起来。这简直跟发现自己的父亲非特居然是个双性人一样地叫他吃惊!

    “那……那你干吗跑这里来住?还娶个泼妇当我老娘?——你神经病啊你?——还害得我这辈子受苦受穷!”

    在那个年代,能够读得起大学的人,家境决不会差。而且拥有一纸大学文凭,找工作也决非难事。既然读过大学,那又哪里不好去要跑到这个专门出产流氓和妓女的贫民窟来?——可洛真的怀疑非特智商有问题,抽搐着嘴角问:“哎,你不是因为真的爱上我那个胖得象猪一样的老娘才来的这里吧?”

    拜托!这个玩笑一点都不好笑。

    “哎……她好歹是你妈,别这么刻薄。”非特的精神似乎好一点了,把脸埋在儿子肩窝里,可洛只能听到他模糊的声音:“是因为很多事……你不明白……”

    “是因为你是个双性人吧?”可洛直白地问,发现非特的身体的颤抖他才惊觉自己不该戳人伤疤。怀着内疚搂住非特纤细的身体,在柔滑的皮肤上轻轻触摸。非特的比他以前的一些女友的腰还细,往下连接着丰满地隆起的臀部,情不自禁地把手顺着非特细腻的大腿肌肤探入湿润的股沟深处,那里由于无数的蹂躏至今还在间断地分泌出藌液,弄得非特的私|处一直是湿淋淋的。可洛一下子就葧起了。

    “可洛……”听到非特羞愧的声音可洛才明白自己硬挺的rou棒正顶在非特的两腿间。恐惧和羞耻使非特浑身轻微地颤抖,被可洛抚摸着的臀部也在发抖。可是可洛仍感觉到非特前方的玉茎也在自己下腹柔软地抬头。

    “你也要?”伸手一把抓住非特那个少年般的茎梗,虽然非特忸怩地扭动身体,嘴里也说着“不要这样”,可是一分钟后他的小小的性器还是在可洛手里渐渐硬了起来。

    “啊……”可洛以一只手抱住非特柔软的腰肢,腾出另一只手开始用力地上下摩擦非特的玉茎。非特身体颤动着在可洛胸膛上不断地发出呻吟,因为刺激臀部不停地痉挛,果然不到就五分钟他就泄了,瘫软的娇弱身体在可洛身上不停喘气。

    “你不是性冷感啊!”手指被可洛射出的jg液弄得湿漉漉的,可洛甩着手在非特耳边惊奇地问。

    “我……我是男人啊……当然只有……才……”非特似乎难为情得耳朵都烫红了,含糊的嘟囔却让可洛明白了他的意思。男人只有被碰触男性性器时才能高嘲,被当成女人一样轮暴当然不可能产生快感了!

    当然……虽然是两性人,可是非特似乎男性性征远比女性性征明显。他没有ru房,却具有挺立出女性花园之外的男性性器,并且还能she精……而且还能和女人上床制造出自己!

    不知道为什么,可洛的心情一下子恶劣下来,一把拿住非特的细致的下巴:“胡说!你算什么男人!”

    “可洛……”非特吃惊又难过的声音没有得到可洛的丝毫怜悯,反而让他无端地生起气来。粗鲁地拉开非特的双腿,把手指尖插入那已经瘫软的性器下面的、小小的女性洞|岤:“男人有你这个东西吗?你明明就是女人!”一边摸索着花瓣般的女性薄皮,蛮横地将自己的手指尖插了进去。

    “不要……好痛……可洛!”

    被蹂躏得充血红肿的地方已经敏感到了极点,就算最轻柔的碰触也会引起疼痛。更何况是被如此粗鲁地插进手指。

    “那你说,你是女人还是男人?”

    “我……我是男的呀!可洛,我是你父亲,我真的是男的呀……”

    非特浑身疼痛地趴在可洛身上,不知道刚才还对自己温柔有加的可洛为什么突然变脸。可是这句话还没说完,只觉得下身一阵激痛,自己女性的花瓣已被可洛灼热的巨大前端拨到两边,“不要!可洛!”一句话没喊完,可洛的坚硬的肉具就狠狠地插入了自己的体内,非特无力地挣扎,却被可洛用力把柔软的臀部往他下身按的同时,把滚烫如同火柱般的凶器完全满满地塞满了非特的窄小的洞|岤里。两人结合得如此之深,以至于让非特痛得掉出眼泪的同时,更产生仿佛下腹部被插入的东西完全充满的错觉。

    “可洛,求求你……拔出来……”

    衰弱得根本没有抵抗可洛进入的力气,非特只能掉下了眼泪地哭叫出来。

    “那你说,你是女人还是男人?”

    非特不明白可洛为什么一定要自己承认是女人,恍惚的意识使他的回答有点木讷:“我是男的……男的呀……可洛……啊……呀!”

    被毫不留情地往体内深处用力一捅,非特痛地尖叫起来。真想立刻爬起来,脱离可洛巨大rou棒的折磨,可是他现在毫无力气,只能瘫软在可洛身上,任凭少年将自己愤怒的热源一次又一次地顶撞进他早已被蹂躏得敏感脆弱的内壁。下身随着可洛的挺身进入而上上下下地起伏,被强迫张开的双腿无力地耷拉在地上,被深深进入的地方虽然痛苦,却仍随着每一次的火热的抽锸而溢出大量的蜜汁,非特的臀部不停地痉挛。

    “说……你是男人还是女人?”

    可洛气喘吁吁,却仍牢牢抓住非特的腰强迫他只能深深接受自己的贯穿。头晕目眩,每一次都被可洛顶进到体内最深的地方,让非特产生腰都被刺穿的错觉。不断地发出痛苦和哭泣的呻吟,疼痛使他嘴唇都在哆嗦,终于支撑不住,彻底软倒在可洛胸膛上痛哭失声。

    “……啊啊!”

    终于在非特体内爆发了欲望,抬高他的臀部以便抽出自己的肉刃。虽然是表示折磨到此到止的动作,还是让非特痛得身体颤抖。湿淋淋的藌液随着可洛的退出,从非特体内缓慢地滴落在可洛下腹上。

    喘气不止的可洛紧紧抱住了非特的身体,看着哭得无法抑止的非特,虽然心疼地抚摸着非特的身子要使他停止哭泣,可是他一点也不想为自己的行为感到内疚。

    “明白了吗?你这样的身子,是不可能成为男人的。你是女人——从现在起,你就是我一个人的女人。”

    以处在变声期的少年的粗哑声音作出这个让非特身体抖动的声明后,可洛把手伸到非特腋下和腿弯,象以前抱女友那样把他重新抱进自己怀里:“我会好好疼你,会对你负责的。其实……你这么固执做什么?做女人男人有什么区别嘛?最重要的是幸福就好了,对不对?”

    在非特布满泪水的脸上亲下一口:“睡觉吧。别哭了。等天一亮,我们就走。”

    “去……哪儿?”

    就算被如何强迫和蹂躏也无法憎恨,因为是身上流着自己血液的至亲的人,非特微弱地问。

    “不管哪儿都好。去一个能让我们幸福的地方吧!”

    脸上洋溢开笑容,可洛把落在地上的衣服检起来盖在赤裸的非特身上:“好了,先睡觉再说!”

    “可是……”

    非特众多的愕然和疑虑都被扣进可洛的热吻里。

    原来,完成男孩到男人的转变其实只需要一个晚上。

    3

    可洛做了一个梦,梦见贫民窟里最漂亮的少女林丝正赤裸地躺在自己怀里,没有发育得丰满的雪白ru房有着青涩的弹性,她正娇羞地亲吻着自己的脸颊:“可洛,你知道吗?我一直喜欢你唷……”

    “不要……不要这样……林丝……”慌乱地回避着,可洛不明白一向对自己来说可望而不可及的林丝怎么会突然对自己这样热情如火,她还主动地抬高屁股,要把自己坚硬的棒棒含进她的身体里,欲望勃发的可洛把自己插进了林丝的身体里,用力地抽锸起来,林丝紧紧抱着他,似娇似痴地叫喊着:“啊……可洛,你好棒,好棒……”

    ……甚至能感觉到林丝腿间的濡湿正温暖着自己依旧坚挺如铁的肉具……

    可洛被清晨的风冻醒,才知道自己原来是做了一个春梦。

    ……十五岁的林丝早就出嫁了,嫁给了一个大她五十岁的贵族老头。

    意识到身上轻微哆嗦着的柔软身体,可洛这才完全地回到现实。

    啊……赤裸地躺在怀里的,不是从童年到少年一直憧憬的林丝,而是非特。那么……可洛突然感觉到一阵心跳,他猛地挺身坐起,扳开非特的双腿,果然,那里到现在为止都是湿淋淋的。而自己的欲望也早就抬头。

    “可洛……”

    非特缓缓睁开眼睛,昨天就已经干涩的声音此刻似乎已经变得完全沙哑。猛地意识到可洛正在注视自己的什么地方,非特立刻就红了脸。

    “非特,给我好不好?”

    虽然知道非特昨天才遭受无数蹂躏的地方,就算过了一夜,被男性的物体进入,也一定会感到疼痛。可是心里沸腾的愿望使可洛情不自禁地提出了这个要求。

    看着儿子欲望葧起的肉具,非特迟疑着却下意识地闭拢双腿。

    “我帮你用手解决吧……好不好?”

    知道非特在回避什么,可洛的火气一下子又上来了。

    “我跟你说过多少遍了你是女人!你是女人!”

    翻身就把非特压在身下,粗鲁地把手伸到他的双腿间,用力地扯他的女性的花瓣,索性把两根手指都插进狭窄的蜜|岤里。

    非特的两腿间虽然还保持着湿润,可是昨晚可洛遗留在他体内的jg液早已凝结,脆弱的媚膜仍是不堪摩擦的。就象被刀子插进自己体内一样,非特痛得尖声地叫了起来。

    “可洛,别这样……别这样对我!”

    终于哭叫了起来,痛苦地含着可洛挖着自己体内的手指,非特僵硬着身子连动都不敢动。只能硬着腰用纤细的手臂抱着儿子单薄的脊背,哀求他不要这样折磨自己。

    “你就这么顽固地要维持你那无聊的男人自尊?……那你用嘴让我高嘲吧!我就放过你!”

    明知道昨天被那些小混混轮番蹂躏了一晚上的非特此刻肯定是连动一下都会觉得吃力,可是被生气主宰的可洛强迫自己狠下心肠!

    “可洛……”

    嗫嚅地看着可洛,凝视着少年强硬的眼睛,非特咬着嘴唇,秀丽的眼睛在一丝丝地浮现泪光。可是他还是吃力地爬了起来,虽然每一个迟缓的动作都会让他痛得脸颊抽搐。

    终于扑倒在可洛腿间,看着少年高高挺立的灼热肉刃,非特颤抖着身体张开嘴唇把可洛的肉刃笨拙地含进嘴里,毫无技巧可言,几次用牙齿碰到可洛的肉刃,让可洛恼怒地叫出来:“你弄痛我了!”

    非特磕磕绊绊地吸吮着可洛的肉具,极度衰弱的他很快便显得有些支持不住。支撑着自己上半身的纤瘦手臂开始在可洛两腿外面簌簌发抖,越来越白的脸上也显出有点昏眩的神色。

    就算再强迫自己硬起心肠,看到非特的泪水一点一点溢出眼眶的时候可洛再也忍不住地把非特一把抱进了怀里。非特痛苦,他又何尝不是?被非特的嘴唇这样吸吮着,其实可洛一点都没有得到快感。

    “非特……非特。”

    “恩……”含着啜泣的回答。

    紧紧地吻非特的嘴,不顾他的反抗再次翻身把他压在身下。

    担心教堂坚硬冰冷的水泥地烙痛非特雪白的背,可洛又检起被自己扔到一边的衣服垫在非特身下。

    虽然遭受到非特的抗拒,可洛还是强迫自己扳开他的双腿深深进入他的体内。

    非特痛得尖声抗拒,扭动着身体却仍然不得不无力地被儿子深深贯穿。

    和可洛肉体交缠,昏眩地感受着可洛在自己体内的脉动,非特脆弱的女性媚膜触感鲜明地感受到可洛深深进入自己体内的灼热肉刃的形状。

    “舒不舒服,非特?”

    非特摇了摇头,睫毛秀长的眼睛浮现着泪水。

    可洛有点焦躁。

    既然生有这样的器官,那么非特没理由得不到快感。

    “非特……”

    “恩……”

    “我会把你一点一点改造成真正的女人的!”

    不顾这样咬着牙齿的声明是如何地让身体底下的非特雪白柔软的身体发出一阵颤抖,可洛抱紧非特的腰,用力把自己送进他狭窄体内最深处。同时俯下头去把非特雪白胸膛上的粉红||乳|粒含进嘴里。

    那好象倒是非特的敏感地带,被吸吮着胸脯的非特发出喘息仰起了头。纤细的手臂不由得紧紧环住可洛的腰。

    感觉到被自己吸吮的地方,有小小的突起正慢慢地,坚硬地绊住了自己的舌苔,可洛吐出被自己衔在嘴里的||乳|头,俯下头去亲吻着非特的张开喘息的嘴。同时足够温柔却仍是用尽力气地转动着自己深深插入非特体内的灼热男物。

    随着可洛的撞击仰躺的非特发出痛苦的呻吟,白皙的臀部也跟着小范围地摇动,两人交合时滴落的蜜汁不断地流淌出来。

    “太深了……可洛……轻一点……”在儿子的撞击下非特产生体内被火燎烧的错觉,软绵绵地发出哀求声。

    看着这样痛苦的非特,可洛低下头去封住他的呻吟。

    吮吸着非特因交合的痛苦而似乎泛出苦涩的舌尖。

    “非特,痛就抱住我。”

    非特的手迟疑着,却终于爬上可洛的脊背,然后,伸开双臂紧紧地抱住可洛的身体。

    看着依靠地紧抱住自己腰背的非特在自己耳边发出呻吟,一种类似心脏涨大般的感觉突然让可洛几乎喘不过气来。

    仿佛要把非特浑身骨头挤碎地紧紧抱住他。

    “非特!”

    可洛在这个连他自己甚至都分不清楚应该是“他”还是“她”的父亲体内深处爆发了灼热的种子。

    “非特。”

    拭干净从非特女性花瓣里流出来的自己的jg液,把昏昏沉沉的非特抱进自己的臂弯里。

    手指沿着非特的骨感的肩膀,圆润的腰肢,抚摸到那紧翘的臀部上。

    从彼此拥抱的第一秒钟开始,这个世界就有什么不一样了。

    原来想要保护一个人的心愿竟是如此地能够让人瞬间成熟和坚强。

    性事完毕后,非特一直一动不动地躺在可洛的怀里。过了大约半小时左右他才勉强睁开眼睛。

    “可洛。”

    “恩?”

    “咱们应该上路了。”

    “你支撑得住吗?”

    看着非特连说话都似乎筋疲力尽的样子,非特实在有点担心。

    “天一亮神甫就会来到,我们必须在天亮之前离开。”

    天已经快要亮了。

    “那好。”

    可是总不能带着赤身捰体的非特离开。

    可洛脱下自己身上仅有的一件破旧衬衫给非特裹在身体上,可是赤裸的下身却没有再没有遮蔽的衣物。

    “非特,你先在这里躺一下,我回去给你拿几件衣服来。”

    “恩……你小心点,别被你妈看见了。”

    昏昏沉沉的非特勉强打起精神睁开眼睛嘱咐儿子。

    “等我。”

    在非特嘴唇上亲了一口,可洛敏捷地跳起身来。

    跑出几步却又被非特叫住。

    “快去快回啊,可洛。”

    “放心,我会拿出百米冲刺的速度的!”

    可洛笑着扮了一个鬼脸。虽然在黑暗里似乎也能看到非特脸上的笑意。

    快速走出教堂门口时还回头望了一眼,看见黑黢黢里安静地躺在那里的非特的柔软身躯。

    悄悄回到同样一片寂静的家中。

    门和窗户都紧闭,看来母亲已经睡着了。

    拿出从组织里学来的看家工夫,可洛费了很大一番劲才把那扇们撬开,还很不漂亮地发出了几次较大声响,吓得他好几次停止动作。

    蹑手蹑脚地推门进去,在黑暗中不慎撞到桌子角,非特又吓得心脏差点跳出喉咙口。

    还没进到卧室,就听到肥胖母亲响亮的呼噜声和张着嘴巴呼吸的声音。

    做贼般地放慢脚步,终于摸到衣柜旁边,慢慢地搬开柜门以防发出声响—“谁!”

    可洛吓得呆住!

    “啪”地打开电灯——“死小子,你在干什么!”

    母亲尖利的叫骂立刻叫可洛叹了一口气。

    “你们父子俩怎么都这样,深更半夜不回家,到那里去当强盗去了!”

    被力大无穷的肥胖母亲恶狠狠地拎着耳朵责骂,可洛无法可施。母亲终于骂得口干舌燥之后,吩咐一声“去给我睡觉!以后再敢这么晚回来,看我不打断你的狗腿!”就跽着拖鞋出去了卧室。

    可洛猜她肯定是要去隔壁几家人共用的厕所。

    顿时如逢大赦,慌忙从衣柜里搂了几件衣服就奔出家门。

    外面天色已经露出鱼肚白了。——可洛咬牙切齿地咒骂着那个该死的肥胖女人,加快脚步往教堂跑去。

    清冷的街道上还没有人。只有一辆华贵的马车轱辘轱辘地从教堂方向驶过来。

    这样华贵的马车跟这个贫民窟的环境是如此不协调,以至于少年尽管惦记着非特,跑过马车时还是情不自禁地稍稍放慢了脚步,睁大眼睛注视那紧闭的华丽车帘。

    教堂里还是黢黑,可洛冲进去便叫:“非特!非特!“

    没有应声。

    一阵恐慌涌上心头,“非特”,可洛叫着冲到圣坛下。

    非特不见了。

    刚才还明明躺在那里的柔软身体,现在只剩下几件七零八落的衣服。

    非特不见了。

    4

    非特不见了。

    可洛不知该如何承受这个事实。

    好象为非特而坚强起来的胸怀,重新因为非特的失踪而一下子垮掉了。

    在哭叫着“非特”的名字跑遍整个贫民窟的大街小巷后,可怜的少年垂着头重新走进了教堂。

    非特被撕破的衣服依旧摆在圣坛下,可洛蹲下身去抚摸它们。

    要不是衣服上依旧残留着非特和自己的体液以及泪水,可洛会疑心从昨晚到今夜的一切,只是一场梦境。

    “孩子?你怎么了?”

    不知何时进来的神甫,吃惊地看着这个哭泣的少年。

    “神甫!我……我的朋友在这个教堂里失踪了!”

    “怎么可能?孩子,这个小教堂里所有的构造都一览无遗,没有人能够在教堂里失踪的呀。是你的朋友跟别人的走了吧。”

    “可是我的朋友病得根本动不了!”

    “那一定是别的人把他带走了吧。孩子,你到外面找找吧。”

    “可是……我把这里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