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若皇后第3部分阅读
云若皇后 作者:yuwangshe
,我家王妃有请。”
那小婢俏脸微红,还多看了风染那张俊脸几眼,心头小鹿乱撞。
风染可是麟国有名的风流才子,加上家世好,长得俊,不知道吸引了多少深闺少女的芳心。
风染习惯性地朝小婢微微一笑,惹得小婢更为面红耳赤。
“还请这位美丽的姑娘带路了。”他彬彬有礼地说着。
小婢点点头,连忙带着他绕过一条小道,从水榭上蜿蜒而上,往府中一座建在水中的水阁而去。
“不知道王妃找我何事?”他打听着。
“奴婢也不清楚,公子您请,王妃正在里面等您。”小婢说着恋恋不舍地看着他,这才转身离去。
风染停在水阁前,看着面前竹门,一时竟有些期待起来。
难道,是一场艳遇?
那绝色的睿王妃风情无限,不会是看上他了吧?
风染想了想,推开门,忽然一盆水兜头而下,将他淋了个措手不及!
“我等你很久了!”
正文 真的不是我
风染咳嗽一声,抹抹脸上的水,他只觉得莫名其妙,到底怎么回事?“谁使出这样的毒计?王妃呢?王妃!”
“我在这儿!”傅云若从竹帘后走了出来,她一身劲装,琉璃色的眸子带着一抹调侃:“怎么样啊,风染,凉快吗?”
风染错愕地看着她,一时无语:“王妃迎接人的方式还真是特别。”
还装?
她大步朝他走了过来,风染向后退去,刚好抵住了门板。见她一脸阴沉地靠近了他,身子贴了过来,他忽然咳了一声:“王妃,朋友妻不
可欺,风某是不会做出对不起王爷的事情的。”
“住嘴,你还装?风染,是谁一早跑到浴室偷窥我沐浴被我抓个正着的?是谁昨夜在我和王爷房外偷听的?你装够了没有?”
他错愕地瞪大眼睛,“什么?风某绝对没有做过这些事情。”
“你还装?看看你这张脸,化成灰再磨成粉我也认得!”她哼了一声:“风染,别跟我装傻,你以为这样我就会放过你吗?还朋友妻不可
欺,早晨不知道是谁非礼我的?”
风染抚额叹息,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忽然他抬眸道:“睿王妃,虽然风某略得了些薄名,可能招致些佳人的欢心。如果我做过什么让你误
会的事,还请你不要多想。”他认为这是傅云若故意接近他的把戏。
实在是,平日里主动接近他的女人太多了。
“猪头,你怎么这么自恋?看来不给你点厉害,你是把我傅云若当成病猫了!”
她柳眉一扬,美眸微眯,一手掐住他的脖子:“叫你装,看你还装是不装?你还不承认?”
“王妃,君子动口不动手,你放开,我们好好谈谈……”他叫嚷着,并没有还手。可是面对眼前的美人,他实在觉得很无语。
“我是女子,所以我可以动手。”她冷笑:“如果你还不承认,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风染蹙眉,眨了眨眼:“但我真的不知道我到底要承认什么?风某从昨晚到现在一直在家中,何时来了王府?况且……”
他还没说完就被她狠狠用膝盖打在腹部,风染惨叫一声:“你……王妃,有话好好说……”
“你还不还手?”
“风某不打女人。”他痛得五官全都皱到一起了。“王妃,我早晨根本没有来过。您是认错人了。”
傅云若翻个白眼,这家伙怎么这会儿竟是抵死不说了?
“风染!”她忍无可忍,正要一拳打上他的俊脸,忽然轰的一声他被身后的竹凳绊倒在地。
傅云若扑上去制住他:“就是你,还想抵赖。我叫王爷办了你。”
风染忽然眸光一亮,想起什么来:“王妃,绝不是我。我知道是谁了!就是……”
正文 怒了
“云若,风染?!”忽然一声诧异而气愤的喊声将二人的视线吸引过去。
南宫昕正站在门前,脸色青红交错地瞪着他们。“你们、你们!”
傅云若低头一看,这才发现,她跨坐在风染身上。
这姿势,在外人看来肯定是极其暧昧的。
风染也一脸紧张地看着南宫昕:“王爷,您不要误会,不是你想的那样。我们在讨论问题,不是,其实王妃说我长得很像……还是不对,
王妃,您能不能先从我身上起来?”
傅云若哼了一声:“你先告诉到底怎么回事!”
南宫昕大步走了进来,直接将傅云若拉进怀中,他满眼的忿怒:“云若,你和他在干什么?为什么要私会他?”
“我和他没有什么事情,你不要想多了,我只是想问……”她顿时住嘴了,不打算告诉他被非礼的事情。
“只是什么?”他紧紧盯着她,见她不回答,他将视线对上了风染:“你说!”
风染看了看她,见她示意他不要说,咕哝道:“其实没什么,是一点误会。”他顿了顿道:“王爷,风某告辞了。”
说着他大步跑出水阁。
“你给我站住!”傅云若推开南宫昕冲出去追上他,这让南宫昕俊逸的脸庞更为难看起来。
“风染,你话说一半算怎么回事?”她抓住他的衣袖:“你说的话什么意思?”
风染俯身在她耳边说了句话,傅云若蹙眉:“当真?”
“千真万确,你可以去打听,就知道我说的是真是假了。”他看了眼脸色不佳的南宫昕:“我还是走吧,不然王爷可要砍人了。”
他转身匆匆离开。
傅云若回眸,正对上南宫昕满是妒意的黑眸,嫉妒让他儒雅的脸扭曲了起来,此刻看来和晚上那个他极为相似。
他将她拉回水阁之中,“云若,你不该对我说些什么吗?今天的事情,难道不该有个解释吗?”
“昕,这事不像你想得那样,我只是问他一些问题而已。你不要问了,也不要多想了。”她抚上他的脸庞:“笑一笑,没事的啦。”
南宫昕并不笑:“你当我是傻子吗?刚刚你和他躺在地上,那算什么?”
“只是跌倒而已。”
他深深地盯着她,忽然有些惊慌:“你、你喜欢上他了吗?我知道风染长得比我好看,他也比我有才,他还不像我一样有这样怪的毛病…
…你喜欢上他了是不是?”
“不是这样的,我才第一次见到他而已。”
“那你为什么要和他到这儿来?我到处不见你,一问之下才知道你到了这里,但是我没想到会看到……”
“我只是……”她顿了顿:“能不能不问这事?”
“不准你喜欢他,云若,你不要喜欢他……”他将她困在胸壁之间,低头急促地、仓皇地吻上她的唇,一手解开了她的罗衫,探上她的柔
软揉捏。
正文 逼问
“嗯……昕,我不喜欢他,你别多想,啊……”她低叫一声,在他嗜咬住她敏感的红梅时双手插进了他的乌发之中。
这身体实在太过敏感了,她已经察觉到芳泽尽湿,似乎在等待男人的侵略。
“云若,你好美……”他一手探上她的幽谷之间,感觉到淡淡的湿意,于是解开自己的衣衫,一举直捣黄龙。
“嗯……昕……”她叹息着搂住他的脖子,玉腿缠上他的腰际,随着他狂放的进攻娇吟着。“昕,慢点……”
“云若,你是我的,是我一个人的。”他低喘着,紧紧盯住她在欲望中汗湿的绝美娇颜,忽然低头吻住她未出口的申吟。
清风缓缓推开窗棂,吹拂在交缠的男女身上,凉的风仍难抑制火热的激|情。
忽然他抽出身来,压抑着冲进幽谷之中的渴望,低叫道:“云若,告诉我,你为什么要来见他?”
从欲望之中突然被叫停,这让傅云若很有些不适,她喘息着望着面前一脸妒火的南宫昕,竟觉得她在看晚上的他。
他居然,用这种方法来逼问她,果然是一个人,骨子里,都是那么“坏”。
她细眉微蹙,眨眨眼:“不能说。昕,给我……”她的指甲划过他的胸膛,顿时感觉到他的战栗。
男性靠近了她的幽谷,却并不进入:“你告诉我。”
“能不能不说?其实真的没什么,嗯……”他咬住了她的红梅,一手还在幽谷兴风作浪,修长的手指探了进去,虽稍解了疼痛,但更强烈
的需求让她浑身的肌肤都泛起了淡淡的粉红色。
“昕……”她的声音婉转娇柔,带了分惑人的媚,南宫昕差点就坚持不住,但是他却依旧不肯从了她,只是逼问:“你说到底是为什么?
”
傅云若睨了他一眼:“干嘛非要问?都跟你说了……不是喜欢他的缘故……”
“那到底是怎么回事?你说不说?”他低头嗜咬她的红梅,“云若,告诉我……”
“好啦,我说!”她喘息着,瞪着他:“我想给你个惊喜。风染不是才子么,我叫他来,是想商量对策,给你庆生的。当时是我不小心跌
倒了,结果两个人倒在地上,正巧被你看到了。”
“庆生?我的生日还要三个月。”他狐疑。
傅云若擦擦汗,心想,还好不是已经办过了,不然没法自圆其说。“想弄个最完美的给你啊,现在被你知道,没意思。哼,你要就要,不
要拉倒。”她推开他就要拾起衣服穿上,却被他从身后搂住:“云若,别生气,我只是担心你喜欢他。现在我知道了。”他低笑了起来。
傅云若舒了口气,“哼,还不是不相信我么?要是不信,那就算了。”
南宫昕搬过她的身子,脸上带了丝甜蜜:“云若,我很开心你为我的生日操心,你从来都不关心这些的……”他低头吻上她的唇,再次深
深地进入那让他*****蚀骨的紧致幽谷之中。
喘息声伴随着低吟声未曾停歇。
而傅云若在男人的猛烈进攻中,分神想着——风染说的话,到底是不是真的?
那家伙,哼,他果然会再来么?
正文 啥品种?
刚用过晚膳,云若正打算去看看南宫昕是怎么变成南宫夜的,可是却到处都找不到他了。
这时候外面正下着大雨,夏日闷热的傍晚因为这场雨而带来些微的凉意。
轰鸣的雷声炸响天际,震得房子都都上三抖。
“王爷呢?”
“回王妃,王爷一直都在屋中呀。”小兰奇怪地看着她:“王妃您没看到王爷么?”
奇了怪了,她并没有看到南宫昕呀。
他跑哪儿去了?难不成能在这间房子里人间蒸发了么?
傅云若再次踏进房内,屋中的确是空无一人的。
“昕?你在哪儿呢?”她连唤了几声都不见有人吱声,心想,这家伙莫不是去找别的女人了?他若是敢,她立刻休了他!
屋中安静极了,除了偶尔一阵轰隆的雷声炸响,只有蜡烛的滋滋声。
她瞪着面前的蜡烛,咕哝着,“要成为一个超级祸水,在睿王府待着是不够的。祸水应该放眼天下才是。不能流芳百世,也要遗臭万年,
这样的女人,才能叫做祸水。”
而她要走的路,实在太遥远了。
她现在,最多称得上狐狸精?
“呜呜……”
她掏掏耳朵,怎么听到有人在哭?
“呜呜……”
那哭声并没消失。
傅云若起身在屋中搜寻着:“谁在哭?”
轰隆一声巨雷炸响,那哭声更大了起来。
哭得她,毛骨悚然。
闹鬼了不成?
她往前走着,朝着声音的发出源走了过来,越走越近,她听清了,哭声是从柜子里传出来的。
她一手握住了手柄,念了声阿门,啪的一声拉开柜子门!
眼前的景象让她一时有些惊愕,南宫昕正蜷曲在柜子中,像个受惊的小狗呜咽着。
见到她,他啪的一声又将门给拉上了。
云若只觉得一头黑线。
她啪的一声又拉开门,一把将他扯了出来:“昕,别躲在柜子里,你到底怎么了?”
“轰”的一声雷声把他吓得如同受惊的小兔钻进了她怀中,他瑟瑟发抖着,孩子气地叫道:“好吓人,好吓人!”
他怕雷声?
傅云若搂住他,一边拍着他的肩膀:“没事了,没事了,有我在呢。”
他抬起头,眨巴着水汪汪的眼睛,极其纯真地叫:“母后。”
傅云若差点咬掉自己的舌头,丫居然把她当成了他娘?
疯了,他一会儿儒雅,一会儿邪恶,一会儿又变成了弱智儿童。
老天,这到底是个啥品种?
难道他不止是双人格,还是三人格不成?
她揉揉太阳|岤,下一刻他又被雷声吓得埋进她怀中,闷声说着:“好大的雷!”
她低头看着怀中的高大男人,一时无语。
为啥她觉得她像个照顾弱智儿童的妈?
正文 你狠!
这年头果真是什么事都可能发生的。这会儿,她倒宁愿出现的是南宫夜那个家伙了。
眼见他又有被雷声吓坏的趋势,傅云若当机立断,直接往他的脖子上就是一个手刀。
南宫昕顿时晕倒在她怀中。
她舒了口气,把他扶到床边扔上床,拍拍手:“我可没兴趣当你娘,看来,你的人格分裂症很严重啊。”
等他明早醒了,她一定要问问清楚是怎么回事?
总觉得今天晚上被雷声吓坏的,就是小时候的南宫昕。而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情弄得他变成了这样?
她转身道隔壁房间睡下,可是这古代的晚上也实在没有什么娱乐活动。这让习惯了夜生活的他,一时无法适应。
在睁着眼睛数了321只绵羊之后,她终于想到了一个好玩的主意。
说干就干,她立刻让小兰准备了100根针。
“王妃,您要这么多针是做什么呀?”小兰好奇地问着。
“快去拿来,别问那么多。”她神秘兮兮地笑着。
待会可有得玩了。
傅云若拿着一百根针折腾了一会儿,这才躺到床上。
她只是在假寐,并没有真睡。
夜,渐渐深了。屋中高燃的红色凤烛只剩下一半了。
这时,暗夜中潜进了一个黑影,倒挂在梁上低头看着床上的佳人。
因为是夏日,她只身着薄薄的肚兜,大片凝脂玉肌让人顿时心猿意马起来。
此刻,佳人只盖着丝被,光裸的玉臂圆润如玉,让人想抚摸膜拜。
忽而,她嘤咛,翻了个身,似乎做了什么好梦,因此唇角微微上扬,密密的羽睫缱绻美丽。
那人勾唇一笑,从房梁上一跃而下,跳到了床上。
他的手探入了她的肚兜之中,攫取一方软嫩揉捏。
“嗯……不要啦……”她娇声呢喃着,好似对着夫君撒娇,声音惑人心魂,让他一瞬间暗了眸光。
他低头噙住了她香艳的红唇,红唇香软,让人流连其间。
女子的手臂攀上了他的背,似乎还在梦中没有清醒。
偷香窃玉的男人正沉浸在女子的柔软的唇瓣间,忽然一阵剧痛从背上袭来,让他“呀”的一声大叫了起来,咚的一声栽倒在地。
这一栽倒,他又是惨叫了一声。
本来似乎在沉睡的的傅云若翻身坐了起来,她扬起手中的针板笑道:“哼,我叫你再非礼我!怎么样,要不要再让我扎你一次,风寂!”
地上的男人翻身而起,之间他身上已经扎下了不少根针,顿时咬牙切齿地瞪着她:“你狠!”
傅云若挑眉:“我从来不是善男信女,风寂,别指望我宽容。我这人,向来睚眦必报,谁得罪了我,我若不报复,那就不叫傅云若!怎么
样,你还想再尝尝针板的味道吗?”
他拔掉身上的针,挑眉:“你怎么知道我的名字?”
正文 风寂
“王妃,王妃,出什么事了吗?”外面传来侍婢的喊声。
“没事,是王爷做恶梦了。睡去吧。”她对外喊道,一边睨了他一眼:“我当然知道你的名字,我还知道你的出身来历。吏部侍郎风询家
的二公子,谁人不知谁人不晓呢?”
他奇怪:“你认识我?”
她笑道:“我不认识你。但我见过你哥哥风染了。他告诉我说,风家放荡不羁的二公子风寂可能就是那天在外偷听人家夫妻恩爱的无聊人
。”
那天风染就告诉了她,他怀疑这人应该是他的双胞胎弟弟风寂。
风家的一双公子,都是人中之龙。
而风寂,从小不仅是聪明绝顶,更是叛逆不羁,比之哥哥风染更为出众。
风染风寂二人,是风家的骄傲。
曾经,风寂有机会成为状元,皇帝的宠儿。
曾经,风寂有机会当上青鸾公主的驸马。
曾经,风寂有机会扬名立万,为天下人所崇敬,载入史册供后世瞻仰。
但,这都是曾经,是本来该发生而最终没有发生的事情。
数年前风寂17岁就参加省试,他的才华名动天下,这时候包括风老爷子在内的所有人都认为,他必然是这一届的状元。因为他哥哥风染病
了,没有参加考试。
可是,就在重兵把守考场上,半途闯进一个中年女子。她叫了风寂的名字,而风寂居然就交了考卷跟她走了。
考卷,是空白的。
风寂就这么大摇大摆地,在众人错愕的目光中,跟着一个女人走了,抛下了自己的锦绣前程。
他到底跟了什么人走,为什么跟着她走?这个女人居然比他的前程更重要吗?
这成为了数年来京都百姓茶余饭后的唠嗑最好话题。
风寂这下子真的出名了,风家成了笑柄。
作为书香世家的风家,从没有遇到过这样的事情,这对风家简直是莫大的耻辱。
风老爷子气得差点要跟他断绝关系,最后在风夫人的劝告下才总算没有做这步。
但是风询从此再也不准任何人在他面前提他的二儿子风寂,谁跟他提,他就跟谁翻脸。
傅云若听到这坊间传的沸沸扬扬的故事之后,也好奇了一把。
风寂,他为的是什么?
风染说,他跟风寂仍然有联络,风寂在江湖上某门派里混。
这点就很清楚了。
风染不会武功,可是风寂会。
现在当事人就在眼前,她很想满足一下自己的好奇心:“我很好奇,当年你为什么在考场交了白卷,跟着一个中年女人走了?”
如果说跟着一个年轻的美女走了,或许还能引发众人的无限遐想,比如说风寂不想当驸马,与人私奔。
但是,那是个中年女人。“你喜欢年纪大的女人?”
风寂翻个白眼,“我可对老女人没兴趣。你想知道我为什么跟她走吗?我告诉你——”他靠近了她:“其实很简单,就是……”
ps:抽风了,我回大家的评论全都离奇消失了。今天三更哈。爱你们。
正文 无法控制
他顿了顿:“但我为什么要告诉你?你可真狠,我身上怕是扎了不知道多少针眼了!”
“反正不会流血不是么?听说有些后妃就用这法子对付不听话的奴才,今儿拿来对付你,效果似乎也不错。”她挑衅地笑,带了抹幸灾乐
祸。
风寂眨了眨眼,忽然轻声魅语,那声音好似蜜糖甜蜜,又好似罂粟让人上瘾:“呀,你这么讨厌我么?亏我还……这么喜欢你呢……”
他的声音竟似乎可以迷惑心神,让她一瞬间竟然失了神,眼见着他的薄唇靠了上来,噙住了她的,她竟没有半分想反抗的意志。
怎么回事?
傅云若正要低呼,一时对上他的眼睛,仿佛一瞬间,他的面容都显得渺远而空虚,看也看不真切。
而此刻,他的薄唇开开合合,吐出惑人心神的话语:“你好美……昨夜我本来是心血来潮想看看京都的大美人到底什么模样,想不到看到
你和南宫昕在欢爱。那时的你比我所见过的任何女人还美。傅云若,你真是天生的*****。但如果只是*****,还不至于勾起我对你
的兴趣。”
他顿了顿:“真正让我感兴趣的是,第二天你计诱我出来。我喜欢聪明的女人,你真是一朵带刺的野玫瑰,我如果不采到你,一辈子都不
安心了。”
他的手已经轻轻解开了她颈后系的带子,顿时薄薄的肚兜从他指缝滑过。他的手探上软嫩揉捏起来,指尖还暧昧地抚触着她红嫩的娇蕊。
他的薄唇含住了另一朵寂寞的娇蕊,傅云若无法自已地低吟起来。
怎么回事,她竟像是无法控制自己!
早已被南宫夜调教得太好的身体,此刻已经敏感得渗出了蜜汁。
男人的唇一路滑下,停留在肚脐上舔吮着,舌尖伸进那凹凸的小洞旋转、勾动,从未品尝过的极致快感从此蔓延到全身,她只觉得幽谷
一阵紧缩,带出淡淡奇怪的疼痛感,好似渴望被充满。
“看来这儿,是你的敏感点了。”他轻笑着,越过茂密的森林涉足芳香的幽谷。
此刻,幽谷中有透明的小溪流淌着,他眸光一暗,盯住那美景,忽然觉得口干舌燥,伸舌舔了上去。
傅云若低颤着,感知体内一阵痉挛,他抬起了她的玉腿,专注地用火舌探入幽谷之中,刚一进去,舌尖就被紧致的肌理吸住。那触感让他
一瞬间有些冲动。可以想象到如果真是进入,那该是如何让人销魂了。
他模仿欢爱的舞步进出着,傅云若被那强烈的刺激弄得大脑一片空白,她揪住了身下的床单,红唇微启,吐出摄人心魂的申吟。
可是,不对劲。
她只觉得整个人像是突然间无法控制了一样,完全沉浸在他的勾引下。
还好她的意志力极强,即便在这种时候,她还是努力恢复自己的神志。终于,她困难地抬起腿,狠狠一脚踹开他,喘息着瞪着他:“该死
的,你给我下了什么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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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媚术
风寂暧昧地伸出舌尖舔了舔唇瓣,桃花眼满带笑意:“不是下咒。这是媚术。”
“媚术?你丫的在江湖上就研究这个?”她恨恨地瞪着他:“难怪你爹要气得不认你这个儿子了!”
好好的前途不要,莫名其妙跑去闯江湖,还学些旁门左道的东西,恐怕哪家的老爹都会被这样的儿子气死。
风寂眨眨眼:“我要真能把我爹气死,那才是伟大呢。”
她翻个白眼,扯过丝被盖住自己,此刻,幽谷在刚刚的侵袭之后仍旧不满足地战栗着,肌肤已经在刚刚汗湿了。
这让她感觉很不舒服。
他笑吟吟地靠近她,勾魂地眨眨眼睛:“其实我是媚天派的掌门人,刚刚我对你所用,不过是最浅显的媚术。如果用了高级的媚术,你根
本不可能还有反抗的能力。怎么样,你有没有兴趣,入我门中?”
“切,用媚术来得到女人,算什么英雄好汉!”她看了眼外间:“昕可在外面,要是被他发现,你就惨了!识相点的,别再来烦我了,我
就当什么都没有发生。”
风寂看了眼外面的南宫昕:“他好像睡得很沉呢,我怕他睡不着,还特地给他点了迷香。”
“你——”她没好气地翻个白眼:“不就是会点歪门邪道么?”
“若是你想学,我也可以教你呀。媚天派所学的媚术可是世上最高级的,若是学成,不说男人看到你会心动,女人看到也会爱慕。”
她蹙眉,怎么听着像妖怪?但是,她又想到一个问题。“如果我想做一个倾国倾城的祸水,学习媚术会有帮助吗?”
风寂有些兴味地望着她:“你的兴趣是当祸水?这倒是让我有些好奇。当然了,如果你想成为一个红颜祸水,学习媚术说起来是必要的。
”
“魅惑男人的手段,也没必要学吧?”
风寂摇头:“媚术不是勾引男人的手段。这世上有三种层次的媚。最低级的,是用语言勾引,身体魅惑,这样的手段人人可学,俗不可耐
;第二层次是用氛围培养,歌舞升华,比如青楼名妓,这样的手段需要修炼,但仍然可以达到,较为普通:还有第三层,也是最高级的一种方
法。那就是媚术,学习了媚术的人,不需要言语诱惑或者身体勾引,自然而然由内而外散发出一种天然的媚态,只需一个眼神就可让人失神。
若再用高级点的媚术,甚至可以让人完全失去意志。即便是柳下惠,也抵挡不了这媚术的厉害。”
傅云若一听,顿时有些心动。这媚术当真如此厉害?刚刚她也亲身体验过了,风寂不过只是随便用了点小手段就让她失神了。
“你如果还想尝尝媚术的威力,我不介意拿我给你做示范的。”他眨眨眼,朝着她下滑的丝被看去。
傅云若低头一看,见他的目光正火辣辣地盯住她的胸前风光,她连忙扯回丝被。“再看把你眼睛挖掉!”
正文 条件
“够了,我可没兴趣看你做示范。”她挑眉:“你走不走,再不走,我可叫人了。”
风寂站起来耸耸肩:“真是的,就赶我走呀?好吧,我可真的要走了。虽然我们可以合作把你推上祸水的位置。但既然你不愿意,我也就
算了。”他无所谓地转身就要离开。
傅云若蹙眉,“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风寂好整以暇地望着她:“你这么聪明,难道不明白我的意思?”
“你要什么?”她干脆地问。
风寂低笑,“我就是喜欢你这样,直接利落。当然了,这世上没有白送的好事。”他俯身攫住她的下颌,一字一顿地魅惑低语:“我要你
——做我的女人。”
傅云若拍开他的手:“笑话,你不知道我已经成亲了吗?再说了,凭什么我当你的女人?我才不当男人的附庸。要么就是你当我的男人,
让我当你的女人?没门!”
风寂错愕地望着她,忽然大笑起来,傅云若连忙捂住他的嘴:“你想让人逮住,我可没意见!”
他调皮地伸出舌尖舔着她的手心:“行啊,我当你的情人,怎么样?至于你有没有成亲,那又怎么样呢?背着相公偷情,感觉也许会更好
。”他一手探入了她仍然湿润的幽谷之中,“你不想要么?”
“想得美!”她推开他,这家伙到底有没有半点羞耻心和道德感?没见过他这样把世俗全都看成空气,勾引人凄还大言不惭的混蛋。
“你教我媚术,我同意,你当我的情人,也行。但让我和你上/床,那不行。暂时我对你,没感觉。”她柳眉一挑:“滚吧。”
“你一点好处都不给我,我为什么要教你?”
“好吧,我不学了。”她翻身睡觉。
风寂揉揉太阳|岤,“你真是磨人的小妖姬。好吧,我教你,如果有空,我会来找你。”
“还不滚?”她瞪眼。
风寂皱眉,摇摇头转身离开。
但他心里的小算盘可打得噼里啪啦响呢,要他免费教她,他若是得不到好处,才不会做。
见他走了,傅云若将针板藏了起来,起身掀开锦被。
她的肌肤已经汗湿了,刚刚得到一半激|情的身体似乎仍不满足。都怪那个该死的风寂!
她转身跑进浴室洗澡,好一会儿直到身体的温度降了下来,才起身回去睡觉。
第二天一早,傅云若刚刚起床,就听到外面闹哄哄的。
“王妃,宫里的公公宣您和王爷入宫赴宴。”小兰急匆匆跑了进来。
“赴宴?什么宴?”
“听说是太后办的赏花宴,奴婢们这就伺候您和王爷起身。”丫鬟们立刻忙了起来。
傅云若进屋一看,南宫昕也已经起身了,他揉揉后脑勺:“谁打了我一下,好像起了个包。”
正文 车上的调戏
“我打的。”她抚上他的后脑勺:“真的起了个包。”
“为什么要打我?”他奇怪地问。
“你说呢?你不是说白天是你,晚上是他,为什么我昨天又见着另外一个你呢?躲进小黑柜子里,被我拉出来之后居然叫我母后。”
南宫昕惊愕:“我躲进柜子里?”
她点点头:“没错,好像你一听到雷声,就变成这样了。难道你一点印象都没有吗?你怕雷声?”
南宫昕摇摇头:“我不知道。云若,我怎么会做出这些事呢?”他抱住头,一阵迷茫:“为什么我会躲进柜子里?为什么我会叫你母后?
我到底怎么了?云若,我到底怎么了?”
见他有些不对劲,她连忙抱住他:“别想了,太后邀我们入宫参加赏花宴,起床吧,都日上三竿了。”
她打算私下调查他的成长经历,看看能不能找出什么原因来。
南宫昕被她转移了话题,方才感觉头痛好了些。
待到二人收拾停当,这才乘着马车在侍卫随行下前往皇宫。
“昕,你知道我不是我爹的亲生女儿么?”斜躺在马车中软榻上,她一边问着。
“知道呀,这是大家都知道的事情,不是么?你是邢质将军的女儿,你五岁的时候邢将军战死沙场,邢夫人自杀殉情,因为邢将军和邢夫
人都是孤儿,没有认识的亲人,临死前把你托付给了将军的好友,也就是傅丞相抚养。傅丞相收你为女儿,所以他当然不是你的亲生父亲了。
”
原来是这么一回事。
“宫里那个傅妃娘娘,也是我妹妹么?为什么她长得跟我哥哥一点都不像?还有双紫色眼睛?”
“你真是什么都忘了啊。”南宫昕摇摇头:“那是傅瑶,她母亲是邻国大夏国人,大夏国人许多人眼睛都是紫色的。”
傅云若双手捧住他的脸庞:“我现在记得你,难道不好吗?”
“好——”他低笑着,吻上她的唇,俊秀的脸庞上盈满宠溺。
傅云若张开红唇,与他的火舌激吻缠绵。激烈的深吻让两人抑制不住升腾起渴望的烈焰,空气渐渐因此而暧昧升温。
“嗯……昕,待会还要参加赏花宴呢……”她低喘着推开他:“可不能弄得不像样就去吧?”
南宫昕低喘着,努力平复激动的情绪,过了好一会儿他脸上的红潮才渐渐褪去。
这一纠缠,傅云若只觉得身上已经汗湿了,于是脱掉外衫,只着了个肚兜儿。
南宫昕盯着她胸前雪白的起伏,白净的脸庞又再次染上红潮。
傅云若见他如此,心中暗笑。她伸手到马车中的小柜里找到了兜衣,打算换掉身上的。
见她要换肚兜儿,他连忙转过头去,这一回,连耳根都红了起来。
正文 瞧这一家子
她差点笑了出声,解去身上的肚兜儿,听到他问:“换好了么?”
她低笑道:“换好了。”
他回过身来一看,却是顿时呆愣住了。浑身的血顿时直冲脑门,只看得到她光洁的胴体,仿佛雪岭白雪无暇,峰顶一片红梅兀自妖娆绽
放。
傅云若睨了他一眼,拿起肚兜怡然自得地穿上,调皮地捏了捏他红得滴血的脸:“呆子,还看!”
南宫昕无奈地看着她:“你呀。”
她重新穿上了外衫,整理了下鬓发:“是不是快到皇宫了?你说你母后会不会因为赵婧那个女人而为难我?我想赵婧既然是她安插在你身
边的,怕是早已经把我要重掌王府女主人地位的事情告诉太后了。”
南宫昕握住她的手:“不用担心,母后若是为难你,还有我在呢。”
正说着,马车已经抵达皇宫,二人下了马车,乘着步辇朝太后赏花宴的举办地御花园而去。
坐在步辇上,南宫昕一边细细跟她说着这些宫殿的名称,以及他的兄弟姐妹一大家子琐碎的事儿,听得傅云若头昏脑胀。
当皇室的媳妇,就是这么麻烦!
越过白玉桥,眼前花团锦簇,长亭连绵起伏,早有不少王公贵族,千金公主聚集在其中。见到他们来了,不少人上来打招呼。
还好南宫昕都是先她一步说出了那人的封号称呼,傅云若一边记着这些人的名字一边笑着,短短十几步路,差点把脸都笑僵了。
她揉揉酸麻的腮帮子,“母后在哪儿?”
“按母后的习惯,她应该总是最后才到的。”
南宫昕话音刚落,果真听到太监唱喏道:“太后驾到!皇上驾到!皇后娘娘驾到……”
这就顿时跪倒了一大群人,她不喜欢向人下跪,机灵地蹲在花丛后,能不跪就不跪。
“都平身吧!”南宫郁一声令下,众人这才得起身。
傅云若抬眸看到他站在太后和皇后中间。太后虽然名字听着很老,但是实际上看年纪也不过才不到四十的年纪,因为保养得宜,此刻仍然
容光焕发,娴雅端静。她手上挂着佛珠,似乎常年礼佛,一双眼睛看着十分温柔,但却暗藏锋芒。
绵里藏针的不老妖婆,怕是很难斗呀。
她心里嘀咕着,又看向旁边已经坐上亭中的皇后。皇后比她最多大一二岁年纪,容貌中上,倒和太后有些相似之处,眼底眉梢透着一股倨
傲冷清之气,显得高高在上不可亲近。
听南宫昕说,她是太后的娘家侄女,和他们都是表兄妹。
再来就是南宫郁那家伙了。
今日的他一如那天所见,不过龙袍换成了紫英常服,显得不那么难以接近。平心而论,他长得十分英俊,如果再肯多笑笑那肯定十分迷人
。难怪她已经发现许多未嫁的千金小姐羞红了脸暗觑着他。
南宫郁也看到了她,眸光停留了片刻,傅云若不甘示弱地回瞪,发现他眼底渐渐染上一抹笑意,忽然俯身在太后耳边说了什么,还一边望
着她。
这家伙在打什么坏主意?
正文 魔音穿脑
她怎么觉得,今天的赏花宴像太后举办的相亲宴。眼见这满园的男男女女不是年轻公子就是二八佳人,分明是太后有意撮合。
这时只见南宫郁淡淡道:“太后听说睿王妃琴技绝佳,不知道睿王妃可否抚琴一曲,以助雅兴?”
抚琴?
她一怔,这个该死的南宫郁死皇帝,根本就是故意的!难道他发现了什么不成?总不会是他发现她不是真正的傅云若吧?
眼见众人将目光齐刷刷地全都聚集到了她身上,傅云若握紧粉拳,她不会弹琴!
谁规定穿越女,就一定要琴棋书画样样精通,诗词歌赋信手捏来?
她是青焰盟特情科的情报人员,可不是音乐系的高材生。是会几样乐器,但古琴这玩意,没个十年八载的要想学好,本就是天方夜谭。
“怎么,睿王妃不乐意?”南宫郁冷冷问着。
南宫昕拽拽她的衣袖:“云若,回话。”
她不能说自己不会弹琴,要她猜,原来的傅云若绝对是会弹琴的。
“陛下要臣妾抚琴,臣妾荣幸之至。”她微微一笑,起身走到琴台前坐下。
她不会弹琴,更不懂得琴律,此刻坐在这里,根本就是想气一气这个南宫郁。
让她弹琴,行啊,只要他不怕听魔音穿脑。
想到这儿,傅云若既不调琴轸也不看琴,伸手就上去随便拨弄起来。
顿时古琴发出一阵刺耳的声音,把在场王孙公子们全都吓了一跳。
他们是听过傅云若抚琴的,以前她的琴技也是出名的好。如今明明是一张脸,却像换了个人似的。
太后皱眉,不悦地望着傅云若,“这弹得是什么?”
南宫郁若有所思地望着怡然自得弹着穿脑魔音的傅云若,“母后,这是群魔乱舞。”
周太后冷声道:“今天是多好的日子,什么群魔乱舞?”耳听着傅云若越弹越恐怖,她挥手道:“停下!”
傅云若抬眸,优雅地欠身:“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