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示:担心找不到本站?在百度搜索 PO18脸红心跳 | 也可以直接 收藏本站

分卷阅读13

      绯色魂 作者:君之落夕

    都是经过哥哥指点,哥哥没有告诉过你……这等货色的流云飞袖对于一个有法力的人来说……是……不堪一击么?”少年的声音突然变得戏谑空灵。

    “那又怎么样?我只是你的亲妹妹而已,不是你囚禁的奴隶,我想怎么样是我的自由!我就是喜欢阿彻,我还要做他的新娘子。你若如此,就当没有我这妹妹好了。”

    不出所料,少年的手有些颤抖。“冷战”一触即发。

    ☆、玖  半壶纱

    “静心苑,小念君,你可要我一阵好找。怎么你这苑上的弄得跟老和尚似的?”掌事姐姐走了过来,“对了,南荣长者要我给你传达明日山中有祭祀大典,要做好准备。”

    “祭祀大典?你帮我和南荣长者告个假,就说我不去了。”

    “为什么?这可是天祭,是每一个飘渺峰弟子的光荣。”

    “没理由。姐姐请回。”我冷冷的吐出几个字。

    “小念君, 唉——”

    砰——

    回答掌事姐姐的只有关门的声音。

    老和尚,我想我还不如老和尚呢,至少老和尚清心寡欲,常伴青灯古佛刻苦修行也有成佛的那一日。而我,除了和什么锁阳塔有关,是心锁的铸造人之外其余的都是遥遥无期。

    我根本什么也不是。

    世界留了半层纱给我,那我就安心隔帘看世界。就像煮茶,总留有半壶纱。

    一年前,我与念倾的战斗,还是以失败而告终。

    一年后,从另一个角度想想,无疑也算是成功的。

    香肩半露,衣衫半裸……我的酮体毫无遮掩的展现在自己的亲哥哥面前。亏了阿彻留给我的双生花,才有机会逃脱。

    这是我一辈子的耻辱。

    ……

    哥哥啊,你为什么要这么做?你可知道这样做提前注定了我永远孤独如此,永远寂寞如此的结局?嫁不出去,直至惨死,老死。

    “君儿姑娘,在吗?”

    “梦瑶姐姐……”一瞬间所有的委屈都凝结成泪水,在同龄女孩面前哭了起来。

    半响。

    “梦瑶姐姐,我……对不起。给。”我拿出了一套罗沙裙递给梦瑶姐姐。

    梦瑶姐姐是东里掌门的另一个弟子,与掌事姐姐不同。她们,一个柔情似水,说话柔声语,就是治愈创伤的良药;另一个是大大咧咧,简单粗暴,说话直来直去。我有些好奇,这样的两人怎么会成为要好的师姐师妹?

    “君儿姑娘,你拜托我查的倒是有些苗头。”

    “你是说双生花?”

    “嘘。这方面是属于飘渺峰乃至六界的禁忌,我也是借助掌门弟子的身份才了解一些。”

    “禁忌?”

    “嗯。双生花又称并蒂莲,是一个枝干上的同一个绽放花苞的地方绽放出两朵背对背的花。它们互相纠缠不休,吸取对方精魂。最后只有一朵独活。还有一些典籍记载,双生花一般是白色。可几千年前血逝君现世的时候就出现了绯色的双生花。”

    绯色双生花,那……我左胸口处的双生花印记正是绯色,这样一说,莫非阿彻就是……血逝君?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可如果是这样的话,念倾怎么又会知道双生花的存在?阿彻明明说过,它只为我一人绽开。

    “君儿姑娘……你怎么了?”梦瑶姐姐在我面前晃了晃手。

    “无事。姐姐,你刚才还说的什么?”

    “果然除了双生花的部分都没有注意听。”梦瑶姐姐叹了一口气。

    “是这样,明日就是飘渺峰往复震动的日子,作为长者弟子,势必要冲在前面镇压,这样我想你兄妹二人必然见面……”

    “往复震动?”

    “三千年前开始,飘渺峰每隔一年便会剧烈震动一次;可现在不知为何,近年来循环震动的日子越来越长,间隔震动的时日也越来越短。到现在已经是两月震动一次。”

    怪不得……

    记忆中师父每到这段日子就不让我和念倾出门。

    不管是如何,道路没有人替我选择。明日就算要付出代价也要姑且看一看。

    翌日。

    “师父传念君来所谓何事?”我一身素衣,一定斗笠遮住我的脸。

    “也无要事,师父这几日要出游几天,担心倾儿一个人在家看守不好,所以还请你多多担待。”

    “师父的意思便是这几日要我留在水绾居?”

    “不错。”

    “不可能。”我半点余地都不留,准备离开。

    “妹妹,你还要任性到什么时候?”哥哥不知从哪里冒了出来,一把扶住我。

    “师父请您放心,我会照料好君儿的。”

    “那我就放心了。”南荣长者御风而去。

    熟悉的景象,痛苦的记忆。我睁眼便看到的“家”,怎会不留恋?只是——

    “放手,我们之间也没有什么好担待的。”这是一年多来对念倾说的第一句话。

    “小妹,你听我说……师父这么做,我这么做完全是为了你好……”

    “怎么做?事事不让我参与。我们之间到底是兄妹还是爱人!”愤恨已久,压抑已久的话终于脱口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