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狼王的烙印第32部分阅读
御狼王的烙印 作者:
唉呀痛……”绾鸥话还没有说完,已经被独孤掠箍紧了腰肢,她说话无论有多小声,凭独孤掠的敏锐哪有听不到的,他大手惩罚性的一握,她竟然敢对男妃有兴趣!
左使忽然笑了笑,这个从来不苟言笑的巫师真的很奇怪,绾鸥没有多想,注意力全部转移到独孤掠身上来了。
随着大手重重地惩罚在她盈盈一握的腰肢上,绾鸥赶紧讨好的说:“我只是对掠你有兴趣!”
两人大庭广众之下搂搂抱抱,引来很多男人侧目,左使轻“咳”了一声,示意绾鸥注意形象,绾鸥得意的望向独孤掠,独孤掠哪是好惹的主,绿眸暴瞪,周围所有的男人们马上掉转回头,眼睛再也不敢在绾鸥的身上留连。
这时,一阵轻嚷声响起。
“小姐来了!”随着一声吆喝,从房间里走出一位女子。
同时被招待的还有其它地方来的男人,他们在小声议论纷纷。
“听说这是季花呢!”
“你看多雍荣华贵!”
“你看多袅袅婷婷!”
“你看多……”
“呕……”绾鸥忍不住呕吐起来,我的娘呀,这都算季花,还雍荣华贵袅袅婷婷?
诅咒的宝宝(十)
不止是绾鸥吐了起来,就连木头人冷残都别过了眼睛,只有独孤掠直视着今天招待他们酒水饭菜的那位雍荣华贵袅袅婷婷的小姐。
绾鸥一吐,又迎来众人“仇视”的目光,左使赶紧为主子罩起袖子,让她可以尽情的吐。
“月季花姐姐来了!”随着侍女一声轻笑,众人都站起身迎接。
唯独独孤掠这一桌上的人还稳坐于此,季花原来就是月季花呀,还好只是一个月开一次,就好似某某一样。
“酒菜已经上桌,各位可以尽情的开始了!”月季花姐姐嗓音一出,整个热闹的饭局立刻鸦雀无声,此声只应天上好,人间难得几回合?
随着奏乐声起,恍若见到天神的男人们醒过神来,一时间也是觥筹交错,你来我往,好不尽兴。
也唯独独孤掠这一桌人没有动筷子,月季花姐姐摆动着身上脂肪,重若千斤的向他们压了过来。“这几位可不能怠慢了呀,小菊花,撤了重新上菜。”
旁边几桌一听,恨不得用眼睛杀死绾鸥,一看绾鸥这种俏公子哥是这次选男妃的大热门,此时月季花姐姐又特别招待他们,怎不让他们心生恨意?
小菊花指挥着酒菜重新上桌,月季花姐姐才满意的点点头,一张比普通女人还大两倍的国字脸上终于露出了举世无敌的微笑。“听小菊花说,摘下芙蓉花的就是这位公子!”
绾鸥还躲在左使的后面,此刻只隔着一张方桌的距离,更是呕吐不止。“我家少主一路走来,水土不服,请姐姐见谅。”左使面色从容的说道。
“呵呵,可真是身娇肉贵呀,不过这样芙蓉花王会更喜欢的,小菊花,好生招待,今年的花王妃定能让我们夺得头魁。”月季花笑得花肉乱颤。
“左使,让她远点……我受不了花粉的脂气……”绾鸥低声向左使说道,她最近不知怎么了,吐得特别厉害,现在大鱼大肉一上桌就是她的呕吐之时。
独孤掠见她吐得甚是辛苦,锐利的绿眸狠狠地瞪了一眼月季花,虽然他已经为了绾鸥隐忍很久,暗藏锋芒,可与生俱来的杀气却令月季花不禁眼前一亮。
“这位大叔我看上你了,从此以后你就是我月季庄的二把手了。”月季花也是识人无数,虽然独孤掠看上去丑陋无比,可那一言一行中都充满了无限的潜力。
大叔?独孤掠有那么老吗?绾鸥连笑边吐,在地上缩成一团,开心的眼泪和痛苦的眼泪一起往下流,“程洛!”他轻喝一声,今天的小玩偶心情还好,可是吐得更加厉害。
程洛正准备弯下腰去,却被左使拦住,冷残身形一冷,四两拨千斤架开了左使的手,并拿起桌上酒,“来,喝酒!”
对于旧上的酒,独孤掠已经开始喝,想必是程洛已经检查过。
独孤掠看在眼里,只是冷冷地哼了一声,没有说话,只管高傲的扬着头继续喝酒。
“这位大叔的相貌实在是独一无二,难得我月季花姐姐看上你,管你好吃好住,我月季花今年三十八,配你这位大叔刚刚好,你还哼什么哼?”月季花的目光隔着桌子都想将独孤掠给吞下肚。“以大叔的尊容,配我月季花刚刚好,就这么说定了。”
绾鸥虽然坐在树桩上,可也听了清清楚楚,程洛在一旁为她把脉,她胃里翻滚得厉害,反正现在出了御凰国,就是想煎药,也弄不出又苦又涩的黑色药汁了吧!
除了独孤掠,没有人知道冷残和左使也是暗潮汹涌,两人在暗中较劲和相斗。
但独孤掠毕竟是见过大世面的人,隐忍着没有发火,也没有理会月季花说的话。
“这位大叔,你同不同意,倒是说句话呀,我好歹也是芙蓉城的月季花庄主,你这傲慢的态度和你的长相太不相称了吧,难得现在有人要你,你就从了我吧!”月季花不死心。
绾鸥让程洛用针灸稳定了胃里的不适之后,笑着说道:“月季花姐姐,你们芙蓉城里的女子都是你这幅尊容,怎么留住男子呀?你要知道芙蓉城外的男人都喜欢漂亮水嫩的小妞呢!”
多事!独孤掠丢给她一个眼神,绾鸥却笑得极为开心,旁边的男人们此时却发出了极为不屑的声音。
幼稚!明显的就是这一种眼神。
此时,程洛走到独孤掠身边耳语了几句。
“公子自是不知,肯定是第一次来我们芙蓉城。”月季花笑得整个大脸都在打颤,绾鸥看着她特像妓院的老鸨,果不其然,接下来的话也不差毫厘。“我们芙蓉城里的女子自是有留住男子的手段,他们来了就不想走,你们是一起来的是不是?”
“是啊!”绾鸥站起身来,她已经好了很多。“他是我哥哥。”
众人一起唏嘘不已,为何这样俊美如云霞的弟弟有这样一个又凶又狠又丑陋的哥哥!
“你哥哥呀!”月季花笑着扑了上来,“他今晚和我度过一晚就知道了!”
“这个俏公子哥定不识鱼水之欢……”
“尚不知道芙蓉城里的女子的媚术……”
“滚开!”独孤掠忽然站起身,将手中的酒杯捏得粉碎,一双绿眸和骇人的气势将所有人震住,包括扑上前来的月季花。
他真的发火了,绾鸥心想着可能是玩笑开得太大了,她吐了吐舌头跳到他身边,“怎么了?”
独孤掠的绿眸深深的像要穿透绾鸥的黑白分明的黑眸,见她乌黑满碧的眼里只倒映着自己,紧紧的拽住她手腕,狠狠地扫了一眼左使,然后低沉的说道:“你记着!”
如此剑拔弩张,绾鸥只得说道:“庄主姐姐见谅,我哥哥脾气不好,我想带他去走走?”说完拉着独孤掠的手向成片的芙蓉树丛走去。
在整片芙蓉花的照映上,更显得绾鸥飘逸如仙,静寂的林间里,她吊着他的脖子:“不要生气了,我不会嫌弃你,无论你怎么样我都喜欢你,掠。”说完,她主动吻上了他的唇。
芙蓉花下爱(一)
她们已经多久没有亲吻,独孤掠的绿眸里再次充满了红红的魔欲,粗暴的将她抵在树干上,重重的吻了下去,手也伸了进去贴身衣物。
胸前的丰盈让他心情大好,大手微微的转动,感觉到她的饱满在慢慢的充盈,绾鸥一颤,“掠……有人来怎么办?”她跟在他身边这么久,当然知道他想要做什么。
独孤掠轻轻一托,将她整个人捧在手上,“有我在,不怕!何况冷残会阻止。”
“啊……”绾鸥轻轻的叫了起来,可热络的身体已经在他的指尖上跳舞,他的手指像条小蛇一样往她身体里钻,将她抵在一顶直径大约两尺的芙蓉树上,褪去她的亵裤。
“掠……”话还没有说完,绾鸥发现自己的身子已经被独孤掠推靠在粗壮的树干上,而他的身子紧紧地把她钉住。
“你……”她的话被独孤掠吃进嘴里,粗糙的大掌揉捏着她光裸的俏臀。他的身体紧紧地压住她,几乎要将她压进粗砺的树干里去,绾鸥感到他粗大的分身隔着布料早已经硬邦邦在抵在她敏感的温柔之乡。
他一下一下地撞击她,隔着单薄的布料挑逗她的柔软,大掌依旧毫不怜惜地捏着她的臀瓣,长舌灵巧的撬开她的嘴,吸住她的舌头细密地吮吸。
“呜……嗯……啊……”绾鸥颤抖得说不出话来,只能发出似反抗又似享受的申吟。
这是由芙蓉花树掩盖起来的天然的私密至极的地方,粉红色的大朵大朵的芙蓉花正在夜色微浓时盛大的怒放,芙蓉花树下,除了有花朵绽放的声音,就是绾鸥愉快的甜蜜的轻呤声,两种声音在美丽的芙蓉园里,交织成一首动人至极的小夜曲。
而独孤掠,虽然久已未碰她,但却是很顾及她的感受,没有初时的狂野和粗暴,而是非常有耐心的带领着她一同奔赴极乐园。他轻轻的移动,再缓慢的进入,背后是粗砺的树干,前面是她挑逗至极的欲动不动、欲给不给,惹得她心里像猫在抓一样,顾不得羞耻和矜持,双手攀上他厚实的肩膀。
“轻点……慢点……小玩偶……”独孤掠趁机托起了她的整个身体。
空气里散发着芙蓉花的香气,也沾着她的蜜味,盈满在芙蓉花树下,此刻的绾鸥,比芙蓉花娇,也比芙蓉花艳,更比芙蓉花美。
被独孤掠这样一说,猴急的绾鸥反而不好意思了,她将头垂在独孤掠的颈间,狠狠地咬了一下他的脖子,惹来独孤掠一阵欢笑。
这一笑,不打紧,脸上沾着的癞疤“啪嗒啪嗒”得掉了下来,他也将她压紧了一些,一手托着他的身体,一手托着她娇羞满面的小脸。
她的目光里盛满了欢乐,就算是望着他丑陋至极的癞疤,也是开心的笑着,她的掠,无认是人是兽,无论是丑还是帅,都是她的掠,她独一无二的掠。
“想快点是不是?”他怎么会不熟悉她的身体,已经被他调教得像蜜一样甜,像花儿一样芬芳,可是,那一抹永远的娇羞,却是他的至爱。
绾鸥不依不饶的捶打着他,掠你个坏人,哪有这样问人家的呀!
独孤掠的绿眸都染上笑意:“我是担心你的身体承受不了!”
她又不是豆腐西施,哪有一碰就烂的,何况,夜浓花香,激|情开锣,哪还管承受不承受,“你故意整我的……你以前不是这样子的……”
“原来小东西怀念以前呀……”独孤掠笑得高深莫测,“我怎么觉得你都是被迫的……”
她是被迫的,可是鬼才知道为什么被迫也会有快乐的感觉,这才是恐怖的地方!不过,她才不要告诉他。
“掠……掠……”绾鸥的语气娇滴滴的,不断从小嘴里溢了出来,夜很静很轻,“我们这是不是偷情?”
“啊……”在她尖叫时,他狠狠的顶着她,“我们这叫忘情!”
忘乎所以的发情呀!
这是绾鸥给他们俩的评价,以前听同事们说,某某和某某在某某地方做某某事时,她总是觉得那是一件多羞耻的事情,可现在,异国他乡,独孤掠和她在芙蓉花树下……
“小东西,喜欢吗?”独孤掠亲吻着她的鼻尖。
绾鸥被他亲得鼻子痒痒的,腰间也痒痒的,甚至到处都痒痒的,“这节奏,不喜欢!”她毫不避讳,在喜欢的人面前,快乐最重要。
她的率直引来独孤掠又一阵抑制不住的笑意,“宝宝在里面,我做父亲要多多疼宝宝和他娘亲啊!”
“你还笑……我等得花儿都谢了……”绾鸥着急的道,说完恍惚听见他说:“宝宝……”
她一时之间呆若木鸡,不敢相自己的耳朵,她摒住所有的呼吸,仔细的凝视着他的眼睛,直到他再次笑着开口:“小玩偶,宝宝还在这儿……”他的手伸向她的小腹。
看着自己光洁而平坦的小腹,绾鸥一手抓住他的大手,嘴巴动了动又张不开嘴,而黑白分明的眼睛闪动着渴望的光芒,她希望他再说一次,给她一点思想准备确认。
“是真的,宝宝在……”独孤掠反握着她的小手,给她作为丈夫的力量。“刚才程洛为你把脉了!”
“掠!”绾鸥开心的抱着他的脖子,双腿缠在他的腰上,已经忘了他们正在办事,突如其来的一阵狂痛令她想要抽身,可此时正在兴头上的独孤掠哪容她离开,两人兴奋得无与伦比,那种失而复得的快乐全都融进了此时的水||乳|交融之中,直到两人都快乐得释放。
春风吹拂时,花儿香,人儿艳。
他将她紧紧得抱在怀中,任她大口大口的喘着气,一波的快乐还未平息,另一波的快乐又汹涌而至,直至将她淹没,完全淹没……
芙蓉花下爱(二)
当两人手牵着手从芙蓉深处走出来时,月季花山庄已经开始了今年选妃热身的第一轮晚会了,偌大的空地上,只见从外地来的男人们和芙蓉城里的女人们已经跳起了舞,喝起了酒,沉醉在月光之下。
还有震天的锣鼓响,将欢乐推向一个又一个高chao,忽然有人放开嗓子唱起了歌:
打起手鼓唱起歌,月光下的舞姿妖娆喔,芙蓉城里好女郎,花开每一朵。打起手鼓动唱起歌,快乐的歌声传蓉河,蓉河养育万千女,浇灌每一棵……
听着这种质朴的慢摇音乐,绾鸥感觉特别舒畅,和独孤掠从芙蓉深处一路走来,一路跳起了舞蹈。
回到席位时,大家已经吃饱撤走了酒席,三三两两的坐着一旁看着热热闹闹的晚会,冷残和程洛见绾鸥已经满脸霞光的出来,自是明白他家主子做了什么,想想也是,被朱小七害过后,主子怕是也没碰过皇后了,今日一喜,还不任意为之。
左使被这两人控制在这里走不开,他也是明白人,可他阻止得了吗?何况人家还是合法的帝王帝后呢!
被绾鸥一番春风雨露滋润过后的独孤掠,没有先前的杀伐和冷酷,而是多了几分人情味,可留在脸上的疤痕还是令很多女人只敢围观不近前来,即使她们都觊觎和他一起的翩翩公子绾鸥。
“走,跳舞去!”绾鸥拉着独孤掠的手。
左使说道:“那是平民花在海选男人,神子您不能去。”
“公子,月季花庄没有问题,我们今晚是否就在这里休息?”程洛检查过房前屋后说道。
独孤掠审视着不远处的晚会,“就说我们是普通商人,要在这里住上一晚。”
程洛领命之后去和月季花们交谈,独孤掠一身玄黑的衣衫站立于满天星光之下,熠熠生辉。众多的花朵倾慕于他的背影,可见于萧杀的凛冽,没有人敢上前半步。
当程洛和小菊花一起回来时,小菊花带领着他们去上房休息。
由于大约两百人的队伍,独孤掠就独占一个院子,安全守卫问题就交给冷残。整个院子上爬满了芙蓉花,有点像常青藤、霸王花之类,肆意而长,但芙蓉花却有一种别样的娇贵。
回到房间,独孤掠的红墟剑架在左使的脖子上。“说,为什么骗我们?”
绾鸥静静的站在独孤掠的旁边,她知道他最痛恨别人的不老实,即使是她,也被他惩罚过好几回。但左使这么做,目的是什么呢?
“魑魅之国的神子在没有接掌国家之前不能成亲生孩子。”左使叹了一口气。
程洛说道:“所以你就骗绾鸥说孩子没有了。”
“是!”左使答道,“可是,还是被你们发现了。”
“我发现得太迟了!”程洛说道,“早在绾鸥吃饭呕吐时,我们就应该估计得到。”
“只因为我们相信绾鸥,自是相信她娘家的人。”独孤掠说道。
她轻轻的抚过小腹,原来,她的宝宝还在,真的还在。
独孤掠看着她开心的样子,将她拥入怀中:“无论绾鸥的身份是什么,她只能是我的女人,也只能为我生孩子。”
左使望了过去:“无论这个孩子是否受诅咒?如果我没说错的话,神子肚子里的孩子是银狼王的,生出来没准是个狼孩子!”
“可他都是我的宝宝,左使你没有任何权利剥夺他生存的权利,何况,掠和银狼王本身就是一体,我们一定会找到解除诅咒的办法的。”绾鸥忍不住怒斥。
“我无论是人还是狼,你都只能是我的女人。”独孤掠揉了揉她的头发。
“我无论是巫师还是神子,你都是我的男人。”绾鸥也抱住了她的腰。
气氛一时之间欢快的流动,惹得左使直皱眉,程洛和冷残相视一笑。
独孤掠望向左使:“说吧,魑魅之国现在什么状况?我们进入时需要作哪些准备?”
绾鸥一惊,独孤掠不会突如其来说这些话,她也望向了左使。
左使见是瞒不住了,只得说道:“魑魅之国自从万使者走了之后,就开始有帮派斗争,现在终于四分五裂互相残杀,绾鸥姑娘是魑魅之国的神子,天神赋予你的责任和使命,必不能让他们死于自己人之手。”
原来叫她回去坐镇啊,还有就是挨刀子的呀!
“你们怎么知道绾鸥就是神子?”独孤掠的绿眸里发出逼人的寒光。
左使说道:“万使者曾经是魑魅之国的神父,因为爱上中原的女人而被降级,神父的孩子天生就是神子。”
“那既然降级,这么多年必是有新的神子掌控国家,怎么要找我回去?”绾鸥问道。这年头,好事没人找,难事一大堆,这么多年没有人见寻回神子,原来魑魅有难,就需要她了。
左使被他们一人一句逼得无处可逃,而且独孤掠一双冰魄似的寒芒一直罩在他的身上,“你敢玩花样?就等着抛尸荒野。”
“按照魑魅之国的规矩,神子是一男一女,他们结合的后代也世世代代继承神子之位,而你们的帝后刚好是这一次的女神子之一,而男神子逼我们的家族献上女神子,已经去了几个,可都不满意,这个月月圆之时还没献上,他们就会攻打我族。”左使终于说了来意。
独孤掠的剑尖直指他的脑门:“别妄想拿绾鸥去献什么神子,我帮你族坐回神子之位,掌控整个魑魅之国。”
左使开心的直点头,“谢谢帝王,谢谢神子。”他来到中原,也知道独孤掠的名号是战争之狼,攻无不克占无有胜,他愿意帮助他族夺回神子之位,掌控整个魑魅之国,必是说到做到。
“但是,我也要我的条件。”独孤掠收回红墟剑说道。
芙蓉花下爱(三)
当然了,天下哪有白吃的午餐,何况是关系到权谋战争之类的大事。魑魅之国有什么战争危险,似乎不关绾鸥的事,她只关心最亲的人,比如掠、爹爹、平叔、明天还有独孤恒等人,何况她又没有独孤掠的战争天赋。
对独孤掠有这样的举措,她也不觉得奇怪,一个化身为狼的男人,野心和计谋是必然手段。
左使似乎也不意外,“帝王请讲。”
“魑魅之国需与我御凰国站在同一条战线,共同抵御中原其它四国,当我御凰国需要魑魅之国时,必须无条件支持人力物力和财力。”独孤掠说道。“当然,在所有各国里,魑魅之国依然独立自主。”
这就是独孤掠的精明之处,附属国必有他的自主权问题,如果让魑魅之国依然独立,他们必是感激独孤掠,何况,魑魅之国和御凰国是真正的姻亲,有需要时是一呼百应。
“帝后是我们族的首席神子,自是可以决定这件事情。”左使望向了绾鸥。
绾鸥当然同意,她的掠要做的事情,她都是百分之百的支持。“就这么决定。”
“那好,今晚大家休息时,需时刻保持警惕。”独孤掠说道,“明天一早我们继续启程。”
程洛左使等众人散去后,绾鸥也被独孤掠抱上了床。
“睡吧,你赶了一天一夜的路了。”独孤掠将她圈在怀里,闭上了眼睛。
绾鸥伸出手抚上他健壮的胸膛,“可是我开心得睡不着呢!”宝宝在她肚子里,比起她的魑魅之行、征战天下来,当然是最大的一件事情。
“睡不着?我有办法让你睡着。”独孤掠坏笑道。
“你坏死了!”绾鸥拍开他的大手,将头枕在他的胳膊上,“掠,我听芙蓉城的女人们说,蓉河里的水可以照映出肚子里的孩子的模样。”
“这种瞎编的故事,你也信?”独孤掠摇了摇头。
绾鸥掐了他一下,“很多事情我本来不信的,可是都奇怪得令我不得不信的,对了,你那块上古神镜呢,多神奇啊,是不是?”
“小玩偶,你来自哪里?老实告诉我。”独孤掠忽然翻了身,两人侧身面对面。
绾鸥闭上眼睛,装睡,她哪敢告诉他是来自异时空呀!她本没打算欺骗他,只是时机不成熟而已。
本来有一点点怀疑的独孤掠,此时更是我皱起了眉头,虽然他知道,他的小玩偶是不会害他的,可是,那座鸟笼一样的海滨之城真的就是她的家乡吗?那个明显是进步了几千年的文明和历史,想起初见面时,她根本就不懂得运用巫术,照理说,她若是铿,巫术于她应该是娴熟才对。
她比铿善良,可爱,无论她是谁,她来自哪里,她是他的女人就行了。
看着她慢慢的熟睡,那张精致的小脸上罩着一层母性的光辉,她的小手放在自己的小腹上,随时感应着肚子里的孩子。
独孤掠也将手放了上去,抚摸着她光洁而迷人的小腹,竖着耳朵时刻关注着外面的情况。
天色已亮,一夜无事。
绾鸥醒来就看到独孤掠正一动也不动的注视着她,“你都没有睡觉?”
“这是行军打仗的人必备的东西。”他翻身起来,整了整衣容,将她也抱了起来。“来吧,芙蓉城女王召见。”
“不会是真要我做男妃吧!”绾鸥睡了一觉之后,感觉精神很好。
独孤掠笑道:“你能让她生孩子吗?”
这个,还真不会!“芙蓉城相当于女儿城,历史上有一个女儿国,传说她们世世代代延续下去,是不用男人配种,喝了河里的水就可以生女儿呢!”
“瞎掰!”独孤掠刮了一下她的鼻子。
绾鸥不服气了:“当然不是,海贼王里也有一个女儿国,他们也是不需要男人的……”
“你好像对他们不需要男人很向往!”他绿眸一瞪,警告的说。
绾鸥一笑,谄媚的道:“当然不是,我只是好奇嘛,有男人多好,有很多快乐的,伤心的时候有健壮的胸膛可以依靠,睡觉的时候有抱枕可抱,出门的时候还有专门的交通工具……关键是还可以生孩子……”
“公子,女王到了,你们好了吗?”程洛的声音在外面响起。
独孤掠抱了一下她,在她耳边轻咬:“魑魅之行后,你要给我生一窝孩子……”说完,在她还没有反应过来时,率先推开门走了出去。
你当我猪啊,一窝搞定!绾鸥跟着他走出了房间。
其实她对芙蓉城的女王没有什么好奇,最主要是月季花破坏了她的想法,就月季花那模样,想必女王陛下也相去不远,她虽然不是颜控,可看美之心,人皆有之嘛。
“陛下,俏公子来了!”月季花见绾鸥和独孤掠远远的走来,已经嚷开了。
相对于绾鸥的风采翩翩,独孤掠则是冷酷绝决的睥睨天下,即使已经掩盖了俊美的容貌,仍然不损他的万众瞩目。
“参见女王陛下!”绾鸥勉强的行了个礼,独孤掠在她旁边只是微微点了点头。
“确实俊俏无比!”女王慵懒的应了声,看似对他们并无兴趣。
这样反而激起了绾鸥的兴趣,她抬起头,望过去,不看还好,这一看,她终于知道为什么说人外有人天外有天了,这个女王简直就是海贼王里女王的翻版,漫画般倾城倾国的容颜,还有那一袭高贵又露到恰到好处的衣衫,将她身材衬托得妖娆至极。难怪那些男人踏破了芙蓉城的大门,都要挤进来看一看。
若她是男人,她一定会动心。不知道道独孤掠会怎么想呢!
女王这时将视线在绾鸥身上停留了半秒,还故意多盯了她娇小的匈部一眼后,将目光转移到独孤掠的身上,再也没有移开她独有的宝蓝石一样的眼睛。
而独孤掠也是微微诧异的望着女王,他的幽深的绿眸和她的宝蓝石在空中相对碰。
似乎,谁都有些意外。
芙蓉花下爱(四)
他们是旧识?
这是绾鸥得出的结论,而且独孤掠的异样,是绾鸥从来都没有见过的。心没来由的一震,这天下能令独孤掠另眼相看的女人少之又少,他们……
“本宫的俏男妃,不错!”女王说道,却是对着独孤掠说。
独孤掠的绿眸里燃起一阵火苗,将整个丑陋的脸映得更加呕心,但女王和铿一样,并没有别开脸,而是非常认真非常仔细的凝视着他,没有一丝厌烦,反而是一种莫名的情绪在空中撕咬。
“也不妄我亲自来一趟月季庄。”她的高傲,不仅在她宝蓝石的眼睛里,还在她微微扬起的下巴上。
她屏退了众人,包括月季花在内,而独孤掠身后的冷残和程洛已经是作好了充分的准备,这个女王美则美矣,傲则傲矣,但有一种说不出的恨,蔓延在芙蓉城的空气里。
她慢慢的走过来,背后拖着长长的锦袍,从台阶上缓缓而下,但宝蓝石的眼睛一直注视着独孤掠。
“走,跟本宫回宫。”女王向绾鸥伸出手。
绾鸥说道:“芙蓉花虽美,但女王陛下显然是醉翁之意不在酒。”
“我等只是路过芙蓉城的商人,从未参与任何选妃。”独孤掠将绾鸥揽在怀里。“现在就启程。”
“等等——”女王轻喝一声,“公子很像本宫一个故人。”
“女王有我这么丑的故人吗?”独孤掠冷冷地道。
“容貌可以改变,更何况,本宫已经十五年没见过他了。”女王宝蓝石一样的眼睛研究了他一阵,“你确实不像,因为你太没礼貌。”
“告辞!”说完抓着绾鸥的手就向往走去。
“你可以走,但本宫的俏男妃却要留下。”女王说完从他手上夺人,但她哪里是独孤掠的对手,几掌交手,她已经落在下风。
独孤掠将她推开,“请女王好自为之。”
“掠哥哥,你还装?”女王突然悲伤的说道。
众人一惊,她是谁?居然能直呼出独孤掠的名字。而独孤掠,也愣在当场,他脸上的癞疤也已经被她揭去,露出本来的俊美面容。
“掠哥哥,十五年不见,你还是这样?”女王慢慢的从地上站起身,双袖微微一拢高雅至极。“你没有话对我说吗?”
“天……音……”独孤掠终于吐了两个字,“你还好吗?”
天音已经站在他们的面前,幽怨的气息随着翻动的锦袍掠过绾鸥的脚畔,绾鸥不由抓紧了独孤掠的衣角,一个叫天音的女子,她自然知道是谁。
“掠哥哥你认为我好吗?”天音淡淡的笑着说道。
独孤掠似乎有些伤感:“你去了哪里,我曾经尝试找过你……但后来我失忆了……”
“既已失忆为何还记得我?”天音的声音不高,却句句直指独孤掠的软肋。
绾鸥看不下去,可还是很客气的说道:“天音姑娘,掠确实失忆,他连自己是谁都不知道……”
“你知道我是谁?”天音微微一笑。
暗潮汹涌,绾鸥暗中深呼吸了一口气,“你就是诅咒掠的天音?”
绾鸥的这句话,犹如一个炸弹抛在了人群当中,冷残和程洛已经长剑出手,他们未曾想到在芙蓉城里的女王竟然就是害了他们主子的罪魁祸首。
“我诅咒了他,可他却忘了我!”天音忽然哭道。
绾鸥走上前一步,定定的注视着她:“那正好,今天你来解咒。”
“你是谁?”天音警惕了起来,女人的直觉一向最灵。“不……”
绾鸥没有说话,她还记得那个白胡子神仙说给她听的那个故事,掠对她那么好,她竟然还诅咒掠,“今天你必须解咒。”
“绾鸥回来!”独孤掠用惯有的严厉叫她,然后对着冷残和程洛说道:“你们也退下。”
绾鸥很着急:“可是我们找了她好久……”
“绾鸥!”他的声音含着浓浓的怒气。
绾鸥虽然心有不甘,却也是乖乖的回到他的身边,冷残和程洛也相继退下。
“掠哥哥,她是谁?”天音见他们的关系相当亲密。
独孤掠望向她时,眼神变得温柔。“天音,她是掠哥哥的娘子……”
“不……你不守信用……掠哥哥,你说你会永远爱我……”天音不受控制的叫了起来。
绾鸥的心口一痛,她从来没有想到过,有朝一日,独孤掠会还遇到他儿时的女孩,当他们苦苦追寻时,却找不到,当大家都放弃了希望时,她却站在他的面前,哭诉往事。
独孤掠一向敢爱恨恨,他声音沙哑:“是,我没守信用,我爱上了别人,你可以再诅咒我一次,天音……”
站在他的后面的绾鸥忍不住开口:“不行天音,你不能再诅咒掠,我不允许你这样做……”
“程洛!”独孤掠吼道,“带绾鸥离开。”
“掠,我不走,我不能让她再诅咒你,你不要傻了……哪条法律规定一辈子只准爱一个人……掠……”绾鸥被程洛拖着走,一边说道,“左使,快帮忙啊,你看着不帮我?”
她知道独孤掠训练出来的部下肯定是个个都向着他,可左使不同,在某种意义上说,她是神子,关系着魑魅之国的未来,左使要听她的命令。
左使跟在她的身边,从程洛手里抢了她回来,绾鸥抬脚就向回跑去,却被左使拦了下来。“神子,你一心一意爱一个人是没用的,男人必须自己做出决策,否则会遗憾终身。”
“绾鸥姑娘,你别进去了,心情起伏太大对孩子不好。”程洛转移她的注意力,知道她最在意的就是孩子。
“恩……孩子……”绾鸥忽然笑了笑,再看向厅里抱在一起的两个人,“是的,对孩子不好,不如,我们去看蓉河?”
芙蓉花下爱(五)
程洛也看到了里面的情况,左使皱了皱眉头,只是谁也帮不上忙,谁也干涉不了夫妻之间的私事,何况独孤掠现在是帝王,他拥有后宫佳丽三千也是正常。
“蓉河?正好我也想去采集水样,研究一种新药材,左使你去吗?”程洛虽然对帝王的做法不满,人家诅咒了他,他还叫再来一次,臣子对主子不满,能怎样?
蓉河,芙蓉城里一条美丽的河。
在两边的芙蓉树的陪伴下环绕着整个芙蓉城,清澈见底的鹅卵石在碧波里荡漾,春风拂面而来,柔肠百结。
绾鸥和程洛、左使来到蓉河时,已经见到不少的女子在这里取水喝,她们都是蓉城的各种花女,正嘻嘻哈哈的互相谈论着、调笑着、舞动着,在春色里享受着她们独有的生活。
见到绾鸥等人的到来,很多人放下了手中的东西,都抬起头看着他们。
如果不是左使骇人的打扮和恶狠狠的眼神,恐怕这群恐龙女早就扑了上来,绾鸥朝他们笑笑,顿时有人倒下。
“女王从来没有见过这么俊俏的男子……”
“恐怕会从此终结选妃的事情了吧……”
“那我们怎么办啊……”
“俏公子对我笑呢,原来男人的俊美与我们女性就是不同……”
“女王的美是天下无双,这位男妃的美是无双天下……”
天下无双,无双天下,居然这么有才,给你颠来倒去两下就好了,绾鸥忍不住笑出声来。
“你们都在做些什么?”她开口问道。
众人异口同声的说道:“我们都要生花儿!”
“生花儿?”绾鸥更觉有趣,“花儿不是由种子长的吗?你们怎么生?”
“昨晚已经有男人为我们播下种子,今天一早喝了蓉河水,就可以生了。”其中有女子说道。
真开放的城市,不用管花儿她爹是谁,照生不误,绾鸥才明白她们所说的生花儿是要生女孩。“为什么一定要生花儿,不能生草吗?”
“生草?”众女皆惊。
绾鸥也惊,女儿是花,那理所当然的男儿就是草了,难道不能通用。“就是生男孩的意思。”
“芙蓉城从来没有人生过男孩……”
“我们所有女人都是生女孩……”
“为什么没生过男孩,要问问七奶奶才知道……”
……
绾鸥蹲下来,望着程洛正在取水观察,“怎么样,有没看出端倪,是不是这水导致孩子的性别?”
她是现代人,当然不信一个城市所有的女人都只能生女孩这种事,何况都是和外地男人欢好才有的孩子,唯一能怀疑到的就这是蓉河的水质问题。
“我看不出这水有什么问题,左使,你比我们熟悉这一带的风土人情,你认为呢!”程洛望了望一直没有说话的左使。
左使赞赏的看了看绾鸥,“神子很聪明,蓉河一直流传着一个说法,就是你到了河边,河水里的倒映会照出你肚子里的孩子是男还是女,不过没有经过考证,但是从十年前开始,这条河就又出了一个新的传说,蓉城里所有女人都只会生女婴。”
“有这么邪门!”绾鸥上前一步,站在河边,河水里倒映着她飒爽英姿的身影,看不出肚子里的影像,如果真如传说,现代人要是有了这条河,可以省下好多照b超的钱,对于死得起病不起的多数人来说,这是一条福河。
绾鸥笑道:“程洛,给我喝水,到时候我生下来,就知道是男是女了。”
程洛一把拉过她,严肃认真的说道:“你想公子宰了我呀!”
“神子,不要乱来,指不定这河水是受到诅咒。”左使也拦在了她的面前。
“诅咒?”绾鸥一凝眉,“会不会是天音……下了咒……程洛,掠他……会不会再次被诅咒……”
“冷残会以性命保护公子不受伤害的!”程洛坚定的说。
绾鸥急道:“可是掠喝退了冷残……”
“即使公子怪罪,我和冷残还有众兄弟们都会以死铭志,不给任何人伤害公子。”程洛宽慰着她,“我会这么想,冷残也会,众兄弟都会。”
绾鸥从程洛手里拿过药瓶,递给左使,“魑魅之国巫术高强,你看看可有办法解开?”
“好,我会拿回去和右使一起研究研究。”左使捏在手里说。
阳光照在沙滩上,灿烂一片。
河边的女子们已经散去,留下三人在各自思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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逍宣国公主府。
上次被君岫寒施以酷刑的朱小七,已经调养好了身体,接过手下传上来的情报,打开看了一眼后,就闭上了眼睛。
铿,你想解开“双蛇蛊”,做梦吧!
铿和她同中“双蛇蛊”,为什么铿会有幸福,会有个幸福的男人,她没有,一想到这里,她恨不得将君岫寒碎尸万段。
那个男人,为了铿,不惜对她用刑,而且惨绝人寰的宫刑。
一团团蓝色的火焰在她头顶升起,此时的朱小七,像一个蓝色的妖姬,扭曲的身体,和不断变幻的阴恻恻的笑容,看到她逐渐化成一条蛇的的样子,所有的人全都跑了开去,剩下几个胆子大的下人们,也只敢远远的观望。
随着蓝色火焰越来越强,越来越亮,朱小七被笼罩在其中,仿佛化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