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狼王的烙印第2部分阅读
御狼王的烙印 作者:
槟!?
比起节约能源的环保提倡,皇宫上下可就是光芒万丈辉煌无比的了,隔五步一盏华丽无比的宫灯,将诺大皇宫内部,照明如白昼。真奢侈啊!绾鸥一边跟随小毛子公公进入殿内一边感叹着。
进入殿门,小毛子走到帝王身边。
绾鸥一眼扫完全宫,迈进门槛。垂下的黑白分明的眸子扫了眼大理石地板,没有任何迟疑地跪了下去。
御宫深几许(九)
“民女绾鸥叩见皇上。”并非钻心的痛让紧绷的心松了口气。
低沉浑厚的嗓音淡淡从上方传来:“这次的喜字是由你设计的?逍宣国派你来的?”
她已经换下了耀眼的狐狸服,怎么他还能一眼看出自己是从逍宣国来的,这个帝王虽然儒雅,但手段却是厉害。她小心翼翼的垂眸光可鉴人的地板,“早听闻五大国之中,唯御凰国国情最好,宫内欢天喜地,宫外也是喜气冲天,民女只是顺应御凰国民意,托皇上的福,才得以喜上加喜。”
果然如狐狸般狡猾,圆润醇厚的男声不紧不慢。“何谓喜上加喜?”
能不能站起来回话,如果她每去一个国家都要跪着回话,是不是考虑做一对护膝保护膝盖才行,微微挪了挪身子,将万恶的旧制度骂得寸草不生。“英勇威武的御狼王与美丽高傲的七公主联姻,这可是天大的喜事啊!”该死的,她竟然为那两个变态歌功颂德。
她还有狐狸的懒散和不羁,薄唇微微弯着,独孤恒勾着个毫无任何笑意的淡然微笑,“另一喜就是你赚了金盆满钵。”
此话一出,绾鸥直直的跪着,他带出深沉的可怕魄力,压抑得诺大的殿堂沉闷无比。
抬眼瞅见他慢条斯理的翻过书页,绾鸥有点苦涩的笑了,还是逍宣国的皇帝老儿好哄,这个帝王虽然年轻又英俊,但却厉害得像是上市公司的总裁。“皇上明鉴。”
深沉的黑眸瞥过下边的小人儿手上的狼手镯,完美的俊逸男性面庞终于有了表情,深黑瞳孔微眯,薄唇的弧度缓慢扩大,几乎可真正称为笑了。“鉴于你策划有功,朕允你随朕一起迎二王子联姻回朝。”
苦瓜脸可怜兮兮的望着他,“谢皇上恩典。”妈呀,再跪下去两条腿都得废掉,可一想到再见那个变态恶魔,心里又惊又怕。
独孤恒是个英明的帝王,在“铿”的记事簿中曾多次提到过他,绾鸥亦步亦趋的跟在他身后,她来到御凰国用了自己的本名,“铿”只是逍宣国的代号,反正没人认得绾鸥是谁,她不想没有了自己的身体,连名字也都没有了。接独孤掠回到宫中,宫廷盛宴正式开始,绾鸥混在人群中吃饱了后就消失了,她还要去皇宫挖掘古董之类的宝贝儿。
可御狼王府却是像座地狱,独孤掠像阎罗王随意终结别人的生命。
“你是谁……我的小七呢……”她不是他的小七,粗鲁的撕开她的袖子,两只手光洁如玉,却也是空空如也,这张脸上是娇蛮不羁,根本不是倾城倾国的吹弹可破,撕破她的衣衫,不着一物的光洁身子也不是水晶般透明。
七公主没有被他的粗鲁吓坏,反而像条蛇一样缠了上来,“御郎,我的夫君,我就是你的小七……我好喜欢你……”
御宫深几许(十)
“滚……”独孤掠厌恶的一脚将她踢出门,下人们清晰的听到肋骨断裂的声音,接下来就是七公主被痛到叫不出来的哭泣声。
月光下的帝王缓缓的转身,“掠,你也会看错人?”对女人毫不留情只能是他弟弟,看来,小人儿有得受了。
“她竟然敢骗我!”独孤掠咬牙切齿,一双绿眸在月光下发出饿狼般凶狠的目光,“我要她生不如死!”
帝王独孤恒敛眸,“那她怎么办?”一个敢戏弄他弟弟的女子,想起那个如精灵般的人儿,嘴角不由溢上笑容。
“送给你!”独孤掠看他幸灾乐祸,一改气势汹汹,忽然邪恶的说道:“咱们又不是没有共用过女人!”
“可咱们也都对这种残花败柳没兴趣,不如封她个太妃吧,让她从此以后禁身禁欲陪伴着坟墓里的老头子。”谁说温柔迷人温淡如月的独孤恒不是恶魔的化身,能说出这样邪恶的话语。
“不要……我求你们……不要杀我……”平时骄傲的七公主此时却像一条狗一样趴在两个俊美迷人的男人脚下,卑微的祈求着他们放过自己。“我可以同时侍候你们两个人……”
闪着冰魄的寒芒,俊逸的脸颊冷酷如冰,独孤掠狭长的眼眸流泻的全都是厌恶。
“皇上……”她已经领教过独孤掠的绝情,转向求柔和俊美的帝王独孤恒。
独孤恒优雅的弹了弹手指,已经有人将七公主拖了下去,听着那个女人的咒骂声,眉头微微皱了一下,忽然想起什么,却又舒展开来,凝望夜空,已经找不到独孤掠的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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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凰国不仅国泰民安,就连皇宫都是平静如湖,没有一丝涟漪。
绾鸥用新学的法术在温泉池布下一层结界,欢跃的解开衣衫,光滑的池面呈现的是一具纤细而又柔弱的身体,与她彪悍的脾性格格不入,抬头凝望,却是一张颠倒众生、倾城倾国的脸蛋,称做国色天香也就如此吧。这种天然的绝尘脱俗的美丽,令她心情随着水波微微荡漾,将整个人淹没在暖暖的温泉池,忘记那曾经黑色的记忆,适应这个灰白的世界,告诉自己:明天更美好!
她喜欢躺在水上望天空,或是淡蓝的布景,或是几颗星星在眨眼,或是一轮满月的盈缺。赚钱和享受就是她人生的信条,即使到了遥远的陌生的地方依然不会改变,至于被那只狼强x了身体,总不能让她再强x回狼吧,这种吃亏的报复方式她可不愿意。
一道水波划过,绾鸥像美人鱼一样被抛了起来,还没来得及反应时,已经重重的跌落在台阶上。
感受到她强烈气息的独孤掠一袭火红的新郎服,染上浓重情欲的眼睛正瞬也不瞬的盯着她。
第三章 翻云覆雨谋(一)
浑身散发着浓浓的冰寒,仿似千年寒冰覆盖下的大海,深不可测又冰封万丈。
原来法术不管用,绾鸥正在恼怒他无声无息的闯入,那是谎言被揭穿之后报复的眼神,在他冷酷的绿眸里,她根本不用思考的转身就逃……
“小玩偶,你还能逃得掉吗?”粗粝的左手将她的双手反扣背后,任她挣扎着,几近透明的莹白肌肤在上弦月下移动,水嫩至极却又泛着又或的光芒。
独孤掠把右手伸过来,搭在她裸露的锁骨上。他的手,像是捻着一件瓷器,轻轻的捻着她纤幼的小骨头。
“你还真懂得享受?”低沉浑厚的声音冰冷无情。这里的温泉池只有皇兄和他可以使用,她是什么身份,竟然还在这里设了结界。
因为人死了就只剩一堆灰了,当然能行乐时及时行乐。绾鸥无声的笑了,红艳艳的喜服把他包裹的像一个戏子,除了一头白得不可思议的长发很好看外。
“你也可以享受!”当然是脱掉你这身好笑的喜服,她微带挑衅的说道。
御凰宫除了特定人选,根本无法进出。她是怎么出现在这里的?难道是扭曲的空间产生异样的变化,将她席卷了过来?可她的态度太过可疑,没有任何的不安,如果他没有产生怀疑,她甚至可以悄悄的潜伏在御凰宫中而不被人发觉。大手的力量不自觉的捏紧她小巧的下巴,他因为她的激怒而绷出逼人的气焰来。
“你是怎么到这里来的?”他在看见她眸色闪烁时,飞快的先一步张手布下限制结界,封锁了她有可能使出的任何法力。
绾鸥无声的“啊”了一声,精致的小脸显示出微恼来。她一直在练习“铿”留下来的法术书,确也小有成就,可这个野蛮人却总是霸道的欺负她。“当然是皇上请我进宫的。”她不服气的说,哼!当她是间谍还是小偷。
“皇兄请你?”绿眸里布满诧异,可大手已经毫不客气享用月光下女神水晶般美丽迷人的身体。
没有能力与他有任何抗衡,咬了咬下唇,她忽然恼怒了起来,不假思索的抬脚踹向他。“我可是你皇兄的……”她脑袋里飞快的转动,说皇后皇妃吧,她可不想嫁到宫里争宠,说宫女或女官吧,官职太小了……
“皇兄的女人?”独孤掠紧紧扣着她的柳腰,让娇小的身躯靠向他亲近他,可绿眸里发现她转动的狡黠的黑白分明的眼珠时,邪邪一笑。“皇兄的女人就是我的女人!”
“啊……”绾鸥的身子贴着他耀眼的新郎服,身上的一阵燥热被他这句话吓得冷汗直流,曾听说兄弟俩看女人的眼光本就很像,可享用同一个女人,“好邪恶的……”
“邪恶……”
“当然了。”身无片缕的绾鸥趁他沉吟时推开他,想要去拣地上的袍子。
翻云覆雨谋(二)
“为了两国的友好交邦,为了强大御凰国的国力,烦请御狼王爷和七公主去享受洞房花烛夜。”最好是女王攻和帝王受的版本。
“你家的七公主已经荣升为太妃了!”独孤掠冰冻的寒眸里闪着绝情的绿光。
“你还没死,她怎么就成太妃了?”绾鸥惊呼。
独孤掠毫无表情的冷酷面容一僵,竟敢咒他死,迈开长腿向她逼来。“本王已经找到要过洞房花烛夜的人了!”虽然时间晚了一些。
“恭喜……恭喜……”绾鸥说着言不由衷的话,想要逃离他封锁法力的范围。
夜色里弥漫了猎物与猎人之间暗潮汹涌的气息,绾鸥飞快的逃跑,根本没摸清方向徒劳无功的顺着温泉池绕了一圈,最后气喘吁吁的跌倒在独孤掠的怀里。
没志气,逃不掉就算了,居然还投怀送抱,绾鸥真想一头将他的结实的胸膛撞个大窟窿,然后点个炮仗,将他炸得灰飞烟灭。
“水晶娃娃……我说过,你逃不了的……”独孤掠冰冷的眼睛里藏着火种,仿佛随时都可能点燃。
“你敢动我,我可是帝王的老师!”绾鸥厉言疾色的喝道。古代注重尊师重教,但愿没下错柱。
他有何不敢?
话都不用多说,直接将欲逃跑的绾鸥拖进了他的房间。房间里的喜字刺得她眼睛发痛,最引人注目的就是红色的流云帐,让人浮想联翩滛媚的气息。
丢她到床上,还没有反应过来,健硕的身子如影随行欺身而上。
该死的!
御凰国的男人都是动物,动物都是男人,一个两个都将她压在身下,任意欺凌,幻化的利刃迅速划过他禁锢住她的手。
鲜血,从宽大的手掌里渗了出来。而她,也逃脱了他的控制。
独孤掠,在微微一愣之后,黑眸眯起来,像极了盯住食物的凶狼。
而绾鸥,高昂起美丽的脖子,喷火的美目里是不屈的倔强。
“小东西,没想到你这么辣。”独孤掠诡谲的冷笑,眉头都没有皱一下,任鲜血横流,嘀嘀嗒嗒的落在他今晚的新婚床上,转眼之间,已经将洁白的床单染红了一大片。
如果说银狼欺负她时,因为面对野兽的恐惧令她措手不及的话,可现在眼前的这个野兽般的男人已经令她有了防备之心,孤独的生活在古老的古度,绾鸥知道自己一定要具有生存的勇气,她可以忍受生活辛苦四处颠簸,却不允许任何人侵犯她占有她,明知不是独孤掠的对手,她也会毫不留情的捅过去。紧抿着薄薄的红唇,没有说话。
“越辣越够味,小玩偶……今晚我会让你知道谁才是主宰……”独孤掠的手指一动,她的袍子应声而落,从未有任何一个人的肌肤会完美到这种程度,她全身上下没有一处瑕疵,洁白晶莹若玉。
翻云覆雨谋(三)
耀眼的红色像道光影,又像是幻影,绾鸥捉摸不定,只能拼尽气力手忙脚乱的施展她的三脚猫法术,不肯让他近身。
可是,独孤掠是谁!
滴血的手指微微一屈,一道劲力弹咪过去,乌烟瘴气的房间马上静止下来,绾鸥纤细的小手像朗朗在维也纳的钢琴独奏会上忘我的翻飞都无济于事,她的法力太浅,在独孤掠面前就是班门弄斧。
理科出生的绾鸥一直对《西游记》存在疑惑,可现在亲身经历这种虚幻的世界中时,才知道能拥有孙悟空的七十二变,是件多么荣幸的事情,但她连老孙的一根毛都比不上,唯有玄奘是人间凡人,可他有如来佛庇护,可她这个人呢,入佛门六根不净,上战场狼性不足。
“你……你干什么……”
在她嚷嚷中,独孤掠已经脱掉了身上的喜服,他的身体颀长线条分明,黝黑而光滑的肌肤无一不透着成熟男人的魅力。
她水晶般透明,他黑玉般闪亮,鲜明的颜色对比,侵略与被侵略的身分让两个人剑拔弩张,一触及发。
感觉被一条冰冷的黑蛇缠住了自己,绾鸥一动也不敢动的望着他滴着鲜血的手指游弋在她的晶莹剔透的肌肤上,她简直就是一个水晶娃娃,轻轻一碰就破碎不堪,可偏偏知晓这一切的那双大手邪恶的伸进了她的大腿内侧。
“你要干什么?”绾鸥全身颤栗,“你可是誉满天下的御狼王……”
“御狼王……”他哧之以鼻,轻薄的嘴角闪现出一丝残酷的笑意,空出来的另一只手捏着她尖细的下巴,微微粗糙的指尖都渗透着他的不屑一顾。
见他视伦理朝纲为无物,才惊觉自己下错了注。“独孤掠,住手……七公主才是你的王妃……”
“你还敢提七公主!”独孤掠把玩着她变幻出来的小刀,忽然向上一抛,刀尖直直的没入她的心房。
“啊——不要——”绾鸥惊恐的叫了出来,却没有听到声音,本能的求生意志使晶莹剔透的身躯挣扎着却躲避不开锋利的刀刃。
一丝嘲笑从冷酷的嘴里清晰无比的溢了出来,独孤掠手腕一翻,伸出两指夹住薄如蝉翼的刀尖,和他比狠,怎么可能?
在生死边缘上的绾鸥惊恐的望着这个男人,他是恶魔,他是个被诅咒的恶魔,他不仅想看到自己惊慌失措的丑样,来满足他一些变态的心理,还要从心里对他恐惧。
她发誓,如果可以扯开恶魔披在脸上的白发,恶魔肯定在得意的放肆的笑,明白了他的用意之后,惊魂未定的俏脸上马上冷若冰霜。
“春宵苦短,不应良辰美景虚设。”沉浸在新婚夜能拥有水晶娃娃的好心情中,他毫不迟疑的开始征服她的身体。
挣扎不开的绾鸥绝望的承受着冰冷如蛇又凶残如狼的男人,身子弓了起来。
翻云覆雨谋(四)
明明是满腔的恨,为何这具身体会迎合这个恶魔,在独孤掠邪恶的大手和冰冷的刀锋下越发敏感。
为什么要她来承受这样的过错?一只狼的过错已经让她痛不欲生了,这个男人却比银狼更狠,撩拨她的身体,让她不由自主的沉沦。
“告诉我,水晶娃娃叫什么名字?”享受着她身体的美好,独孤掠决定要重新认识她。
“绾鸥。”她轻轻的说,只有顺从他,他才会温柔的对待她,若她违逆他,他就会像野兽一般进出,令她生不如死。
他含着她的耳垂,“小绾鸥……小玩偶……好名字……”
绾鸥羞愤的吐血三升,无人不称颂的名字居然被他叫成了玩偶,身体被操纵的无法抵抗,一种灭顶的快感席卷得她快要失去控制,全身剧烈颤抖时,他终于结束了这该死的结合。
“谁是你的第一个男人?”她虽然紧到令人窒息,可他知道她并非处子,一向视女人为玩物的独孤掠几时开始在意这些,连他自己都快搞不清楚了。
中国的男人都具有处女情结,真是上古时期就流传下来的优良传统,绾鸥的嘴角浮上了赤果果的嘲笑,水晶般透明的肌肤像一块印象画油布,只是这个三流画家正是独孤掠。
“你不是我的夫君。”她“好心”的提醒他。“亦无权过问关于我的任何私生活。”
独孤掠的眼里不再是隐藏的风暴和戾气,面无表情的冷酷面容盯着她单薄纤细如凝脂似的身子,“无论你以前是谁的女人,从这一刻开始,你只能是我的,这里……还有这里……都只能是我的烙印……亦只有我才能享受你这个人尽可夫的妖女……”
“闭嘴!”绾鸥受不了地喊道,他的大手所到之处,是一种让人绝望到灭顶的感觉。
盈盈一握的腰肢上传来的疼痛立刻让她惊呼出声,独孤掠使劲捏住她的纤腰,似乎想把它捏碎,他冷酷的黑眸压得很近,“这两个字你最好少说,知道吗?”他挑着眉,手上又加了劲道。
“我不是你的,我只属于我自己……”绾鸥的腰被扭得像蛇一样变形,疼痛自他残酷的指下钻入她的骨髓,她感觉自己的骨头几乎要被他捏碎。
倒抽一口冷气,他的进入是难忍的痛楚和那无上的快慰交织出的绚丽色彩,疯了似的简直就在糟蹋般狂虐暴力的冲顶,咆哮着奋力捅入,紧密的结合,让绾鸥全身剧烈颤抖,她咬紧嘴唇泪流满面。
“你只能是我的……任何人都不能窥视……”独孤掠丝毫没有减轻力道,因她的不驯服而更加蛮横而粗鲁,透过雪白长发却是急促的喘息……
“我是你的什么?用过就丢的布娃娃?还是你独孤掠的第n号女人?还是……你想封我做王妃?”
翻云覆雨谋(五)
绾鸥沉浸在巨大的痛苦之中,可还是不忘讽刺这个高高在上的男人。
“女人可真是懂得提要求的时机,王妃?你配得上吗?”他冷眸里的叽笑不言而喻,还以为自己拣到一个宝,原来也不能免俗。
无力承受他虐待似的粗暴,绾鸥却笑得极其美丽,用倾城倾国的笑容将他推上风口浪尖。“御狼王,王妃你给得起吗?中原五国相互制约,御凰国与逍宣国盛大联姻,新婚之夜新郎就抱着来历不明的女人激情冲刺,作为拥有雄厚实力的逍宣国会怎么想,骄傲无比的七公主会怎么样?”
独孤掠身体一滞,紧跟着像狂风骤雨一般肆掠她的身体,被人一语中的,而且是被一个拥有水晶般透明身体的女人说中自己的软肋,她能看透他与御凰国所处的位置,他能穿透她晶莹剔透的身体,却不能穿透她优秀的灵魂。
优秀?他不禁审视着这个审时度势的女人,一向视女人为玩物的独孤掠心里竟然起了波澜,这可是从没有发生过的事。
“你也是逍宣国的女人,我会让你代表逍宣国接受御凰国的‘宠爱’,如果你能想办法与七公主和平共处,岂不是让两国友谊继续传承!”独孤掠也不是好惹的主,强势的进出她柔软至极的身体,却最想要征服她倔强不屈的心灵。
久经职场的白骨精遇上在沙场上驰骋风云的御狼王,她有分析权益利害关系的头脑,他也有翻手为云覆手为雨的计策和谋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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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高气爽,云淡风轻,红枫的凋零和金菊的绽放在皇宫内外排列成一道绝佳的风景,放肆的颓败,亦高调的开放。
城楼上,一个高大的身影迎风而立,微微皱着的眉头在听到脚步声的到来时舒展开来,银白色的长发不羁的在风中飘舞。
“今天早朝没来,朕就知道你会在这里。”独孤恒轻摇手叫小毛子他们走开,独自一人走上城楼。
没有转身,“臣弟每次出征归来,皇兄都会在这里迎接。”
“你是朕最爱的弟弟,朕当然挂念在前线拼搏的你。”独孤恒静静的说。
豁然转身,阳光下两个影子并排而立,如日中天。
两兄弟一个勤政爱民,一个战斗勇猛,将御凰国从最小的国家变成今天能与最强大的逍宣国联姻,两兄弟一个主内一个主外,都是功不可没的千古功臣。
“臣弟向皇兄讨一个老师,皇兄可否应准?”独孤掠微微笑着,想起昨晚在他身下顽强抵抗却徒劳无功的水晶娃娃,她是帝王的老师,他却将她变成了他的女人,皇兄这边……
独孤恒愕然:“老师不都是和父皇陪葬了吗?”
“皇兄不是舍不得?”独孤掠绿眸一冷。这个小骗子!愤恨的捏起拳头,他又被她骗了!
翻云覆雨谋(六)
这样一个晶莹剔透的水晶娃娃在宫里当独孤恒的老师,若给大臣们知道,帝王也必是不能安抚其质疑。
“朕有什么不舍得?江山同坐,女人同享,兄弟同心,其利断金。”独孤恒望着他,“朕知道,娶七公主委屈你了,等计划一实现,拖她喂狼以报血海深仇。”
独孤掠点点头,“七公主已经‘请’回府了,经过昨晚的下马威之后,她在御凰国不敢不老实了。”
“掠用治军的方法来治家,朕可是大开眼界了。”独孤恒爽朗的笑道,拍拍弟弟的肩膀,并肩站着俯视江山。
微风拂过,心情也好了起来。
江山如此多娇!两人对望一眼,都从对方的眼里看到了无限的希望,即使是用自由和血汗来换取。
“喜”字随着秋风飘到了城楼,不偏不倚的落在了独孤掠的脚下。
看着他轻皱眉头,独孤恒嘴角溢上笑容:“怎么?昨晚欲求不够?”
他确实好像毛头小伙子一样急躁一样要不够似的,整个晚上都不肯放手。“我发现了一个宝贝。”气氛融洽,他们之间不再是君臣,而是兄弟,就像小时候一样互相炫耀自己的珍藏。
“那可要分享分享。”独孤恒捡起地上红艳艳的喜字,“有人专门为你设计的。”
独孤掠可不领情,一把抓过撕得粉碎丢在地上,却发出叮叮当当清脆的响声,法力高强的独孤掠快速反应将独孤恒护在身后。
“只是一串铃铛。”独孤恒安慰着他,可独孤掠却气绿了那张俊颜,拂袖而去后,只留下他自己呆立在原地。
小毛子拍着胸口连滚带爬的跌倒在帝王的面前,“皇上……皇上你没事吧!小毛子看到御狼王好恐怖啊……”
“还有更恐怖的要发生了!”帝王望着弟弟消失的身影后,及目眺望属于兄弟俩的御凰国,他生活在尔虞我诈的宫廷生活,可独孤掠却天生拥有战斗的力量。
独孤掠风驰电掣般的回到御狼王府,房间是激|情之后的一片凌乱,可床上粉嫩可人的水晶娃娃已经消失不见,满屋都充盈着香甜的气息。
敢逃脱他亲手定下的结界?
伸出大手轻轻碰触,琼楼玉宇的新婚房间美仑美奂,随处可见的风铃声在唱着迟到的婚礼进行曲:当当当当……当当当当……
“这些是什么?”水晶帘外闪烁不停。
棋玄走了进来:“王爷,难道绾鸥姑娘设计的这些不是经过您同意的吗?”看着刹那间脸上变色的独孤掠,棋玄指了指他的手腕处。
手腕上空无一物,专属于他御狼王的手镯在逍宣国的那个晚上亲手戴在了她的手上,“给我找到她,不惜一切代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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绾鸥一夜成名,却是始料未及,拖着疼痛到无法忍受的身子逃出了御狼王府。
翻云覆雨谋(七)
心里诅咒独孤掠走路跌死,爬城墙摔死,出门被砍死,上马被踢死……总之死得越难看越好,死得越快越好。
比野兽还野兽,比恶魔还恶魔,把她索取了整晚,害她现在在逃跑的路上都在打瞌睡。
去哪里好呢?
脑袋寻思着,当望着整个皇宫都沉浸在风铃的“祝福”声中时,她就想开怀的大笑,即使是浑身疼痛着在笑,如果那个不可一世的坏男人看到了她送他的礼物,不气得爆炸才怪呢!
“祝贺御狼王与七公主永结百年之好!”这句好俗,不过是准备给老百姓们看的。
“天生一对,地造一双,恭贺绝代双骄(娇)!”这句赞美式的讽刺话,是给权臣等高级人才们看的。
“天长地久有时尽,此情绵绵无绝期。”偷用了白居易的版权,是专门送给那个恶魔看的。祝福七公主用她的鞭子与这个野蛮人天长地久、海枯石烂。
可惜,咱绾鸥是理科出生,实在想不出更精典的句子来为他们歌功颂德,但是,以独孤掠的才智,应该一看就明白她的意思。一想到那霸气的脸上是咆哮冲天的怒吼和咬牙切齿的悔恨,她就是山丹丹花开红艳艳。
只是有一件事情,她怎么也想不明白,为什么事情会进行的这么顺利。虽然有钱能使鬼推磨,可是防守森严的皇宫毕竟不是都市里的豪华会所,不是想进就进想出就出的。但是,报了一夜强占身体之仇的绾鸥来不及想这些原因了,想要驾驭她?那个男人还没有出生。
慌不择路时,听见了侍卫们巡逻的声音。谁能给她一件破披风,暂时隐身不被发现,她不是哈利波特,也没能继承到这样一件宝物。
又是座金碧辉煌的宫殿伫立在眼前,想也不想的高举着手腕跳了进去,可门口的侍卫像石像一般对她置若惘闻。
好一派山清水秀绿树成荫的美丽景象,以为进入了龙潭虎|岤,原来意然是天上人间。
只是宫殿的建筑设计都缩小了几个尺寸,她本来已经够娇小了,可是好像给她住也勉勉强强,顾不得那么多了,伸出纤纤手指在空中画了一个圈,设置下结界爬在豪华大床上睡觉了。
这边狂补睡眠,那边已经怒气横生。
“什么?她竟然跑到祖宗们的宫殿去了?”独孤掠一掌劈断玉石方桌,冷冷的望着棋玄。
棋玄低头,“天上人间殿只认令牌不认人,棋玄不敢贸然进入。”
“走!”独孤掠如风一样飘了出去,棋玄等侍卫紧紧跟上。
天上人间殿前。
烟尘滚滚,世外桃源瞬间陷入撕杀之中,杀气巨升,幻化而来的刀光剑影弥漫在这天上人间。
闻讯而来的侍卫跪成了一片,“王爷,王爷住手啊!在天上人间殿前动手可是会触犯天条的。王爷……”
翻云覆雨谋(八)
此时正与天上人间的两位门神斗得正狠的独孤掠哪里还听得进去,在这个世上,还没有谁敢拦他的道,即使这里葬得是独孤家的列祖列宗。
“棋玄公子,你快说话啊……”知道求御狼王爷没用,宫廷侍卫马上求王爷的贴身侍卫。
棋玄一挥手,“下去,王爷自有主张。”
他家王爷孤傲无比,想要做到的事没有做不到的,想要得到的人没有得不到的,就算是踏过祖宗们的森森白骨,也是在所不惜。
尖叫、厮吼、啃食,独孤掠用幻术制造出来的意念之剑,招招进逼两位门神。两位门神面无表情毫无顾忌的与当今雄霸一方的御狼王过招,双方都是破釜沉舟的决然,剑气凛然。
“王爷没有令牌,恕小神们得罪了!”
冷哼一声,独孤掠嘴角扬起一个期待的弧度,银白色的发丝暴长,一根根的飞扬在天上人间的殿前殿后,就像一张弥天大网封锁住所有的出路。
日已偏西,夕阳火红。
习惯了攻方的独孤掠哪里受过这种气?久攻不下却又无力毁宫,棋玄也加入了战局,混战,一触及发。
“住手!”闻讯而来的独孤恒厉声叱道。“掠呢?”
棋玄收回手中的剑跪地迎接。“皇上,王爷已经硬闯进殿了……”
“放肆!”一向温润怡人的帝王“啪”一巴掌打在了棋玄的脸上,“硬闯宫者,宫门自闭。”
“那王爷岂不是……”棋玄还没有见过如此盛怒的帝王,事关他家王爷的安全,已经顾不得那么多了,迅速站起身吩咐侍卫们用肉身顶住已经下陷的宫门。
“掠为什么硬闯天上人间?”独孤恒脸上全无血色,老祖宗们设下的关卡,是对谁都不留情的。
棋玄低声说道:“绾鸥姑娘进了去。”
“为一个女人……绾鸥……”他的弟弟不是轻易动容女色的人,皱着眉头心口一跳,急忙闯入,“她可是逍宣国的人……”
棋玄如冰冻之水浇透全身,瞬间冷如冰雕,“皇上,您还得在朝上主持大局,棋玄一定救王爷出来。”
被棋玄以凌厉的法力送出天上人间的殿门,独孤恒冷若冰霜,逍宣国,七公主,我要你国破家亡,你们在联姻之日又竟然敢派卧底潜入御凰国,又惑御狼王陷入险境,这笔帐,誓将讨回。
望着紧闭而烟尘四起的宫门,“小毛子,‘请’七公主入殿,封锁关于掠的任何消息,若有泄露,杀无赦。”
“左意,还不叫人拿图纸,挖宫门。”看着站立在一旁不见行动的御史大夫,独孤恒暴喝道。
左意猛然跪下,“皇上,在天上人间动土可是会遭天谴,在里面的可都是独孤家的列祖列宗啊。”
“混蛋!”独孤恒一脚踢翻他,“列祖列宗们都已经死了,里面的人是谁?是朕的弟弟,朕的亲弟弟啊,他可是还活着的啊。”
翻云覆雨谋(九)
忍着疼痛,左意再次跪下,“皇上,万万不可啊,御狼王越来越强大,根本不将帝王您放在眼里,御凰国只能有一个主子……”
“住口!”独孤恒捂着胸口。
“皇上不可动土啊……上天既会降罪于御凰国的子民们,而且御狼王可是您最大的隐患啊……”手无缚鸡之力的文臣左意被帝王踢破了脾脏,口吐鲜血但还念念不忘权益的斗争。
“给我挖!”独孤恒冷眸一凝,“左意,这句话以后不要再给朕听到,否则别怪朕无情。”
“是!臣遵旨。”
精心设计的祖坟已经轰然倒塌,仿佛经历了一场人间浩劫,小毛子跟在独孤恒的身边,从来没有见过急到六神无主的帝王,他从小一直侍候着帝王,心里焦急如焚却不知道该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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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抱着金砖做美梦的绾鸥被震耳欲聋的响声惊呆了,刚才还金碧辉煌阳光灿烂,此时,却陷入了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之中。
暗狱之门,看多了西片的她开始想象英俊潇洒有着超能力的、在天堂与地狱间任意游走的介于神鬼之间的人形生物——里维斯,邂逅那个超级好莱坞混血儿星星,发展出一段旷世奇缘,然后他再带她回到现代……哇卡卡……陷入幻想之中的绾鸥不由轻笑出声……
一丝火光映红了森冷的宫殿。
“王爷!”棋玄带着王府的亲信进入了墓地,希望还来得及阻止这一切的发生。“大家作好记号,以我分配的线路寻找王爷,切忌不可随意乱动宫殿的任何东西。”
皇家墓殿是极其隐秘的工程,别说棋玄是独孤掠身边最信得过的侍卫,就连御狼王独孤掠自己,也是没有看过图纸,要在没有出路的迷宫之中找人,谈何容易!
可是他们相信他们的王爷,绝不轻易说——不。
众人在蜿蜒的宫殿中来回寻找,肃穆森严的冰冷气息扑面而来。
在幻想中又睡着了的绾鸥终于醒来时,是被冻醒的,由于昨晚恶魔的欲求过度,害她今天根本无力跑远,现在是睡饱了,恢复了一些力气,可肚子唱着空城计又饿得呱呱叫。
天怎么会黑这么久?一向冷静的绾鸥不禁一颤,是什么时候开始浮躁了?
因为那只狼吗?
一想到那双绿幽幽的眼睛,她没来由得缩紧身体。空气中飘浮着闪着磷光的白色颗粒,绾鸥吓得灵魂都快出窍了,在磷光照射蓝幽幽的光线下,这些白色颗粒若隐若现,似乎想要慢慢聚集成一团。
这是……魔鬼的呼吸!
两边的黑雾渐渐的聚拢,地狱之门缓缓开启,却没有传说中的地狱神探里维斯。
爬在黄灿灿的大床上的绾鸥尖叫了起来,“我从来没有做过坏事……不要抓我下地狱……不要……”
翻云覆雨谋(十)
黑雾吞噬了磷光,声音渐渐变小,最后只剩下了颤抖……
“声音是从从后面传过来的!是那个女人的声音。”棋玄肯定的说,“通知所有人向这个位置靠拢,既然我们能听见,王爷也一定能。”独孤掠身边最得力的棋玄,不止是贴身侍卫,还凝聚了独孤掠的才华和机智。
当他赶到绾鸥发出声音的地方时,不禁倒抽一口冷气,那是前朝皇帝的黄金棺,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女人竟然爬在棺上哭泣。
“绾鸥姑娘,快下来!”
火光照亮了宫殿,这里是整个墓殿最为坚固的部分,所有地方都震垮了,唯独这里安放的黄金棺完好无损,棋玄不禁在心里对她重新进行了评价。
“你又不是里维斯,我才不下来。”绾鸥透过泪光终于又发现两肢行走的人类,但他们却是御狼王府的侍卫。
“这里已经垮了,绾鸥姑娘快随棋玄离开。”棋玄步步靠近,可却被黄金棺辐咪出来的亮光阻止了前进的步伐。王爷怎么没有跟她一起,“王爷呢!有没见过王爷?”
面对棋玄怒不可揭的吼声,绾鸥抹干了眼泪,原来他们是来找那个恶魔的,莫名的恐惧中含着一丝丝的兴奋,但却无辜的说道:“他已经被炸死了!”哀悼吧!新婚翌日新郎就死了,她的愿望实现得真快。
“就那么希望我死掉?”黑暗中的声音清晰而冰冷的传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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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色沁如纱帘,沁凉如水。
她由梦中醒来,坐起身,长发轻轻柔柔从肩侧滑下,披散一身乌云。
发长七尺,光可鉴人。
新婚晚上被新郎囚禁,新婚翌日新郎干脆失踪,七公主苦笑了笑,拾起床上的鞭子轻轻的打在了身上,像一条蛇一样紧紧的缠上凹凸有致的成熟身体,不到窒息不罢休。
身子像弓一样,支撑在床上,大口大口的喘息,她现在就像那些美丽的小鱼,不需要爱情,也不需要哭泣,就连睡觉都是睁着眼睛,生怕一闭眼就会不明不白的在御凰国死去。
厌恶的眼神,不屑一顾的鄙夷,像风一样消失的身影。
独孤恒连多看一眼都觉得呕心,铁青着一张俊脸回到了仙绮殿。
仙绮殿,阁高数十丈,袤延数十间,穷土木之奇,极人工之巧。窗牗墙壁栏槛,都是以沉檀木做成,以金玉珠翠装饰。
胸膛起伏加剧,风狂,风骤。
“皇上,您歇息吧!御史大夫已经开始动手了。”小毛子小心翼翼的服侍在一旁。
独孤恒一甩珠帘,碎成一地粉末,像雾气弥漫开来。“他敢不动手,朕诛他九族。”微微的颤抖,隐藏在一地的月光之下。
“米大将军也已经到了!”小毛子低垂着脑袋,轻轻的说。
静谧,在一辉清冷之下,更觉阴冷。
第四章 魔鬼的呼吸(一)
天上人间,流连往返。
月,高弦于天空;人,忙碌于月下。
“报告大将军:设计人员已经找到最薄弱的地方。”侍卫跑上前来。
带领着上千士兵围绕着皇宫墓殿的正是御狼王麾下的大将军米寿,在独孤掠陷入险境的第一时刻就已经赶到现场,临危不乱的指挥着将士们。
“御史大夫,如果我们从这个地方开始挖,十天则可以到达表层。”米寿粗犷的脸上写满了坚决。
左意微微敛眸,“大将军的将士们都是经过严格训练的精兵强将,有劳了!”
“谢谢御史大夫!”米寿快速一挥手,转身拿起铁锹,在月光下挥汗如雨,所有的将士们排列有序的依次换班,没有人讨论,但却都知道自己应该做什么。
左意微微叹了一口气,就这架势,也轮不到帝王说不挖吧!
“夜已深,御史大夫身体不好,可先回府休息。”米寿头也没抬,但却字字珠玑。
凛然立于夜风之中,穿透他被帝王踢伤的脾脏,隐隐作痛。
“御史大夫放心,边关的部队依然严阵以待,这里的五千将士,米寿只是抽调了皇宫周围的十分之一,御史大夫和皇上尽可安心休息,为皇上和王爷做事,是米寿的份内职责。”米寿说完这句话,就已经往深宫里挖了两米,他集中精力为将士们打挖好边线,训练有素的将士们跟着他一起越挖越深。
宫殿外的人急切的想挖通倒塌的墓宫,此时宫殿内却是一片鬼哭狼嚎。
绾鸥在听到独孤掠的声音时,无法抑制地号陶大哭,她不要再回到他身边,受他的侮辱,任他欺凌。
本来阴森恐怖的气氛被她一哭闹,却显得非常滑稽。
冷酷逼人的独孤掠冷冷的站在房间的入口处,比月更萧瑟,也比魔鬼更可怕。
“王爷!”棋玄赫然转身,激动的叫了起来,所有的侍卫开始欢腾,见到他们的主子安然无羔后,个个紧绷的脸上都溢满了笑容。
独孤掠阴冷的表情没有丝毫放松,但却极为亲切的拍了拍棋玄的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