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玲珑:职业王妃第8部分阅读
玉玲珑:职业王妃 作者:肉肉屋
中挣脱,不料他却钳制的很紧,让她动弹不得。
“你总得告诉我,你为什么哭……免得我以后再犯。”鼻尖摩挲她的项窝处:“告诉我嘛,告诉我嘛……”雨楼被他的气息扑的痒:“你弄疼我了,不知道么?”
“不知道。记住本站:”看似很无辜的回答。
“那你现在可知道了?”
“还是不知道,这样吧。”他将眼睛笑成一条缝,提出了实践的请求:“咱们再试试,然后你随时告诉我,你什么时候会痛,痛到什么程度。”
她怒不可遏,深觉与这厮没有道理可讲,死命挣脱他的束缚,借着月光摸索被他脱去的亵衣。她的小蛮腰的曼妙弧度,看在岚筝眼中,在心里又点了一把大火。起身后面拦住她的腰肢,趁她不备,将她按回自己身边,嘬她的嘴巴:“我错了,我错了,你打我吧。”
“谁稀罕打你!”
岚筝一听不会被打,放开尺度,探手去揉她下面的花核,雨楼哪里受得了这个,浑身一哆嗦,面红耳赤的便给了他一巴掌。耳光甩的利索,岚筝被打的一愣,随即在脑海中快速思考,该怎么处置这样的状况。
若是和她翻脸,也不会得到什么好处。
不如以退为进。
于是他便皱着眉头,捂着被她打过的右脸,装出小鹿般受惊的眼神:“……好疼。”放开了她,兀自黯然的嘀咕:“你打我……你打我……”
雨楼的巴掌打的决然,但心里却忐忑不安。他再不济也是亲王,若是哪天进宫,他说漏了嘴巴,让皇上知道她这个王妃对他暴力相向,那可就是一桩大事件了。
“那个……岚筝,你没事吧,让我瞧瞧。”
“死开!”
忍。毕竟她有错在先,挤出可亲的笑容:“让我看看打坏了没有。”
“没坏。”他哼道,别开脸去。
“来,让我给你揉揉。”好吧,他千错万错,但确实不能被打。先向他服软,然后再循循善诱,让他保守这个秘密。
岚筝推脱了两下,见好就收,让她看自己被打的脸颊。月光入帐,虽不甚明亮,但也能看清他的脸上白如玉,没留红印子。她试探着摸了摸:“疼么?”希望不要肿起来。
这时,岚筝突然熊抱住她,脸往她胸前隆起的圆丘上摩挲,哼唧道:“心疼,你还打我。你说,你是不是坏女人?”
“……”
“你说啊,你是不是坏女人?”在先前在她||乳|上留下的吮痕上,又多加了几道,并且不安分的扩大被占领的范围。
雨楼被他弄的身子酥软,脸发烧:“是,是,我是。可以了吧,快别闹了,时候不早了,早些睡吧。”
岚筝意犹未尽,游戏刚刚好玩,抬起眼眸,扯着嘴角坏笑:“坏女人该不该受罚?”手从她光滑的脊背上游走,到了腰间,又要向下。
他想的是什么,她全知道。
她拨开他的手:“再不老实,我可要生气了。”
“还要打我么?”他不知收敛,该干什么继续干什么:“你打了我,总得付出代价。”威胁完了,干脆开出条件:“你今晚上,就别想过的安生,除非……”
她能感触到他蓄势待发的欲望。事情到了这个份上,虽心有不甘,但也得认栽:“你真是——”真是什么,竟找不到形容词。
词穷,无语。
岚筝最擅抓住时机,扫了眼她的表情,就知道她内心早就丢盔卸甲,俯首称臣了。
他进入后,缓缓动起来,不急不忙每一下都入至最深处,似是要把占有她的时间无限的拖长。她恐惧于自己不知耻的声音,轻咬着一节手指克制着。待他得到满足退出的时候,她的指节处,已是一排牙印。
岚筝躺倒她身边,吻着她柔若无骨的手指:“……小笨蛋,不疼么。”又在她左右脸颊各亲了一下,抱着她安然入睡。
虚惊一场
气候逐渐变暖,河开燕来,风拂在面上柔柔的。 但是雨楼的心情却不好。原因很简单,她的葵水没有来。凭借少的可怜的知识,她推断出了那隐含着的后果。
她可能有了身孕。
绯绿看出那她的异样,问她怎么了。她苦着脸,将自己的苦处说了。绯绿听了欣喜的道:“这是好事啊,快让大夫来瞧过罢,王爷一定高兴。”
想到岚筝这些天晚上对她做的事情,她不禁羞恼,虽然他本人没在现场,但一点不阻碍她讽刺他:“是该高兴啊,他的努力卓有成效。”
绯绿替雨楼高兴:“这样就不担心废妃了。”她还不知皇后事后已经和雨楼澄清了当初的懿旨。
雨楼也不好意思说明,哼哈应付道:“是啊,总归有个好处。但是你不许向他泄露消息。”她害怕。害怕岚筝得知她有身孕后的愚蠢表现,会再次扼杀她对他的期望。他说过喜欢宝宝。但那能算么,他连什么是父亲的责任都不知道吧。提到岚筝,她发现他最近行踪不定,不知道在搞什么鬼。
“总瞒着也不是办法,等叫大夫看了,再派人进宫禀告,这可是喜事,太子和太子妃现在还无所出,皇后娘娘知道小姐有了喜脉,不知道要多高兴呢。记住本站:”
确实是,太子身体羸弱,皇后虽然收回了废妃的那番话,但既然能说的出,也能看出她的急切。雨楼想到此处,道:“嗯,我先和岚筝商量一下吧。”绯绿偷笑:“叫的真亲热。”雨楼瞪着她笑:“死丫头,没大没小的。”
问了绯绿他哥哥的情况,听到他哥哥已参加完殿试,正在等结果。家长里短的聊了一会,雨楼思来想去,坚定了主意,去找岚筝将自己可能有身孕的情况去和他说。
问了几个府内的侍卫竟都不知道王爷去了哪里。雨楼生疑,叫来管家盘问,才得知岚筝在府内的乐坊听曲。乐坊本来只有几个建府时的老歌姬在,但最近王爷总往那里跑,大家都心知肚明,一定有蹊跷。
雨楼笑着将管家遣去了,带着几个侍女便往乐坊走去。穿过乐坊的拱形院门,便飘来满耳的靡靡之音,她让侍女推开殿门,她想了想还是走了进去。一打眼就看到一个妙龄女子抱着琵琶坐在圆凳上边弹边唱,而岚筝歪在矮榻上听曲,表情慵懒,很是逍遥。
歌姬听到有人开门,回首见是王妃,立刻起身施礼:“见过娘娘。”
岚筝也精神了不少,看着雨楼。
雨楼倚在门框上,朝歌姬摆摆手:“这《雨霖铃》唱的不错,接着唱罢。”平静的与岚筝对视,然后利落的转身离去。
“你出去问问,看她要干什么?”岚筝指派了刘希去干这项极其危险的工作。刘希得了命令,提心吊胆的出去了,过了一会回来复命:“王妃说没事,就是来看看您干什么,让您随意尽兴。”
“就这样?”
“呃……王妃出院门的时候,将门口那颗海棠树一掌给劈了。”刘希心有余悸的提醒。
“……”
平静的冰面下隐藏着汹涌的暗流。
岚筝找到雨楼的时候,她正在书房泼墨作画,见他来了,抬眸扫了他一眼:“曲子听腻了?”
“嗯,不好听。”岚筝站到她身后,下颚搭在她肩上:“那人长的也不如你好看。”
雨楼肩膀一震,正说话的岚筝咯噔一下咬到了舌头,他捂着嘴巴,眼泛泪花:“好疼。”
疼就对了,怎么不疼死你。她要去告诉他有身孕的消息,却看到他流连乐坊歌姬。她正有气没处撒,他就自己送上门来了。雨楼看他吃痛,淡定如初的继续画着《清明牧牛图》。
岚筝见她不关心,改变策略,换了个话题,找话说:“雨楼,还有几天过节,咱们回秦府去看你父爹吧。”
“什么节日?”
“清明节啊。”他的笑容灿烂如骄阳。
清明节是祭拜死人的,却要回去看她父亲。雨楼将毛笔一摔,横眉怒目:“你是故意的吧?”
装傻:“什么故意的?”
“独孤岚筝!”
哼,气死你。他疑惑的问道:“独孤岚筝是谁?”
雨楼凝视一脸茫然的岚筝,气的直跺脚:“你别给我装傻!”她也不知自己是怎么说出这句话的,但是说完之后,空气瞬间凝固了,这句话提醒了她,给她打开通向另外一种可能的大门。
是啊,装傻,他有没有可能是装的?
她收敛了怒气,狐疑的上下打量他:“你还是我第一眼见到的那个岚筝吧?”
舍你其谁
“啊。记住本站:”岚筝将手拿出来,搓着指尖的腥红道:“晦气,你来葵水了。
雨楼心中说不出是喜是忧,于此时狠推了他:“那还不快松开我!”岚筝略显失望,但没有放弃的意思:“让我抱会嘛。”含,住她的耳垂,用舌勾缠。
“我数到三,你若不放开,小心我打你。”
岚筝不为所动,仍旧在她项窝处蹭来蹭去:“你骂吧,你打吧,然后还不是依着我。”
“……”
他说的是事实,每次胡搅蛮缠,虽然期间曲折,但最后都是以他的胜利告终。
她急了:“你快放开我,我要去做处理了。”
岚筝悻悻的松开臂弯,放了雨楼离怀,让她出门去了。
左等右等也不见人回来,于是岚筝回到卧房找她。见她头向内正在看书,他走过去一把夺过书,扔到一边,贴着她躺下,拱来拱去:“雨楼,你不是说大白天的,躺着不好么。”
“……我肚子疼。”雨楼厌烦的瞪了他一眼:“你没别的事可做么,别天天黏着我。”
“肚子疼?我给你暖和暖和。”他从背后抱住雨楼,不规矩的手伸进她衣襟,去摸她的小腹。
都这个时候了,他还不安分,雨楼挣扎:“别碰我!你真讨厌!让我一个人静一静。 ”
“那么凶干什么,把我凶死了,你就得守寡。”
“我上辈子一定没做善事,今生遇到你这个魔星。”
“这辈子也没见你做好事,来生你还得遇见我。”
她说一句,他就有十句等着揶揄他,她放弃斗嘴,闭眼抿唇任他说什么都不回答,任他做什么都不做抵抗,期望他觉得无趣,离开她去找别的乐子。
他的手摸到她的小腹处,她的肌肤滑若凝脂,岚筝觉得手感很好,免不了在她的腹部划着圈来回摩挲。
“好些没?还疼么?”他在她耳边道。雨楼耳根泛红,扭动身体:“你别在我耳边说话,好痒。”
岚筝偏不听,在她耳鬓处道:“雨楼,你说我对你好不好?”
“我烦着呢,别问这些废话,浪费口水。”
“那就是好喽。”
“好,好。你快把手拿出去,我肚子不疼了。”她被她摸的浑身发热。她听他叹了口气,百般不情愿的说:“那好吧。”以为他终于放弃烦扰她了,却不想他的手离开她的小腹,开始向上游移,揉住她的一边的丰满。
忍无可忍。
她一下子坐起来,下驱逐令:“你出去。”
岚筝抱住她的腰,往她大腿上一躺,抬着眼眸,笑嘻嘻的耍无赖:“我是王府的主子,你要我去哪里?”
“你不走,我走。”
“我不让你走。”往她怀里钻。
雨楼恨的牙痒痒,握着拳头,深吸一口气,对怀中撒娇耍赖的岚筝道:“你吃了苦头,别怪我。”
独孤岚筝,你再敢惹我,我真的不客气了。
他听了,呵呵笑了两声,然后支起身子,昂着头看她,笑道:“你打吧,你打吧。”边说边迫近她。
雨楼看着他这世间少有的俊美容颜和可怜兮兮的眼神,哪里还下的去手,只能身子向后退。岚筝则步步紧逼,她退多少,他近多少,直到雨楼身子支不住,后仰重新倒了床上。
岚筝咯咯坏笑:“就知道你舍不得打我。”压在她身上,上下其手。方才没碰到的地方都摸了个遍。直弄的雨楼气喘吁吁,双颊泛红。
“你快停手,我来葵水了,惹火了你,我可没办法。”
岚筝含着她的指尖:“你不有手呢么。或者……”他嘬了下她的嘴巴:“这个也行。”
“滚!”
“要滚也是在你身上滚。”说着去吻她的脖子:“要不然就弄你的满脖子的吻痕,让你见不了人。”
他的脸皮比城墙拐角还厚,雨楼算是没辙了,拿出最后的力气斥责道:“你就不能学点好的?”
“我跟你拿回来那本书学的。”
弄了半天,祸魁还是她。
岚筝骑着她一条腿,来回磨蹭:“你倒是答不答应?”隔着裤子,她亦能感觉到他膨胀的灼热。
悲愤的去骂他:“还不是你自己惹的,你自己去解决罢。”
“不嘛,就要你,你是我的王妃。”舍你其谁。
有的时间和精力,耗也耗到你服从为止。
雨楼为了换的片刻的安宁,咬着唇红着脸道:“别闹了,依你就是了。”
岚筝先吻了下她的手,又嘬了下她的唇,追问细节:“用哪个?”
“你倒是要不要?”脸热的能摊鸡蛋的雨楼开导自己,你和他是夫妻,这都没什么。用手服侍了他一回。整个过程,雨楼都羞的微闭着眼睛,待事毕,雨楼便起身要走。
“你要去干什么?”
省亲
殿试的结果出来了,绯绿的哥哥只中了二甲十八名,成绩不是很好,被委任去了地方做御史。 御史负责上疏给皇帝,监察地方政事,如果够机敏,升任也会很快。他临行前,便要带绯绿走,不让她在王府做丫鬟。绯绿自然不肯,她哥要去的辽方小说,平日关外的蛮族横冲直撞的,危险不说。也比不得京师的繁华,再说在王妃身边做王府的一等丫鬟,半个管家的地位,脑袋被门夹了,才走呢。
于是可怜的兄长只好自己捆好行囊,前去赴任了。
除了送绯绿的哥哥赴任这件事外,日子波澜不惊,平平静静的入了五月。
五月初一到初五是女儿节,孝女秦雨楼自然要回娘家探亲。四月中旬开始就眼巴巴的数着日子,等着回去见爹娘。
她反复教导岚筝要听话,要懂礼貌,不要给她惹麻烦。岚筝频频点头称是。心里则想,我偏不听话,不懂礼貌,给你惹麻烦。
终于到了五月初一,按照预定要回娘家省亲,雨楼激动的一夜几乎没怎么合眼,天刚蒙蒙亮就推岚筝,叫他起身。岚筝不肯,两人又是一番恶斗,最后雨楼获胜,岚筝极不情愿,哼哼唧唧的坐了起来,让侍女伺候了换衣裳。记住本站:
因被清早搅扰了好梦,岚筝心中聚着一口怨气。雨楼也发现了他黑了脸,于是在去秦府的车辇上,安抚他,希望他不要乱耍脾气。
“一会到了,你不要乱说话,一切都听我的。”
岚筝哼了一声,勾着嘴角轻笑。
“你笑什么?”雨楼也有预感,他估计又在动歪脑筋。果如她所料,岚筝捉了她的手,按到自己下面:“对,都听你的。”
她反手抓住他的手腕,用力反关节掰:“给我正经点!”
“疼,疼,我说了,都听你的。”
雨楼甩开他,白了他一眼:“今天不老实,一定收拾你。”
岚筝心里冷笑,谁收拾谁啊。
两人各自有打算,很快车辇仪仗到了秦府前。因亲王的王妃比侍郎的级别还要高,秦氏夫妇都穿戴正式,到门前低首迎接,对着自己的女儿还要道一声:“娘娘万福。”
礼仪是礼仪,雨楼不管那么多,赶紧迎起自己的父母:“折杀女儿了。”
家人团聚,感慨良多。
秦氏夫妇迎了岚筝和雨楼入府,穿过庭院向客厅走的时候,也不知是哪个下人没管好,竟有一条土狗翘着尾巴招摇过市。
众人尴尬,集体选择性失明,佯装没看到。
岚筝一瞧心底乐开,眼珠一转有了主意,他拽着雨楼的衣袖,指着那狗道:“是狼是狗?”
是狼(侍郎)是狗?
秦启赓作为兵部侍郎感到莫大的压力,脸青一阵白一阵的。
雨楼死的心都有了,当即凶岚筝:“闭嘴。”
岚筝苦着脸,委屈的道:“我怎么了,是狼(侍郎)是狗,你告诉我就完了呗。”
雨楼给不出答案,咬着牙关,一字一顿的低声警告他:“再乱说,有你好看的。”
岚筝首战告捷,装作被雨楼凶到,噤声不再发问。一路来到客厅,简单的问礼过后。雨楼就抛弃了他,和自家人交谈去了。
甄氏看到雨楼脸上还留着刀伤过后的浅粉色痕迹,想象着曾经的惨烈,不禁眼眶湿润:“真是苦了你了,真是苦了你了。”
雨楼只微笑着摇头,然后看向岚筝,希望他能配合她说两句场面上的话,却不想岚筝正低头摆弄玉佩,根本不看他们,仿佛他和这一切没有关系。
雨楼气归气,但一想不说话,总比乱说话强。由着他走神,自己和爹娘聊天去了。
没人理自己,岚筝便起身,在屋子里踱步,一会看看花瓶,一会瞧瞧屏风,被雨楼瞪了几眼后,想了想,转身出去了。
雨楼也没管他。
“我这伤多亏了方霖,端午节叫他过节吧。”
秦启赓道:“他们兄弟俩这几日都不会有空闲,端午节制药特别灵验,他们此时恐怕忙的都不能阖眼。你如果真感谢方霖,过几日换了男装给他开开眼。呵呵。”
甄氏啐了一口:“你说什么呢,哪像个当父亲该说的。”
“怎么就不像了,在女儿面前给我留点颜面,行不行?”
雨楼一瞧这架势,知道两人又要吵架,赶紧避嫌:“我去找岚筝,你们慢聊。”
出了客厅问了个侍卫,被告知王爷朝后院去了。雨楼追过去,发现他正在后厨看下人包粽子,傻乎乎的样子看的雨楼抿嘴微笑。将他拽出来后,笑道:“你怎么跑这来了?”
“哼,我还以为你不要我了呢。”
耻辱
他拉着她的双臂缠住自己的脖颈,雨楼头埋在他颈窝喘息:“岚……岚筝,有人来了,快停下来……”
岚筝含住她的唇片,把她又软又柔的哀求吞咽下去,动作的幅度却更加剧烈。爱书 屋:雨楼只觉得身子被他冲击的要散架了,脑子也停止了思考。全由着他摆布。
脚步声越来越近。
“雨楼——雨楼——”
是父亲。
却于此时,岚筝突然放开她的唇,交合处涌起的电流感瞬间侵没她,身子哆哆嗦嗦的软了下去。而他在她最虚弱的时候,仍不放松,反倒加大了力道。顷刻间她所有的虚弱都化作了娇弱的哀吟。
“岚筝……岚筝……你放开我,求求你……”
她不想让她的父亲撞见他们这般摸样。
但是已经走近的秦启赓却将女儿的呻吟和哀求听的清清楚楚。他摆脱了妻子,要找雨楼告诫她,不要招惹太子的事情。却不想碰到了这一幕。
他将女儿嫁给了被他加害过的惠王。女儿此时此刻又被惠王以另一种方式伤害。心里五味杂陈,最后纠结成一种如鞭打过后的疼痛感,深深落在他心头。
女儿的哀求使他驻足,然后以最快的速度落荒而逃。
雨楼听到父亲的脚步声越来越远,父亲一定知道发生了什么,她发出那么不知羞耻的声音,简直是诏告天下,她在做什么。
她揪打岚筝,带着哭腔道:“你放开我……你放开我……呜呜……”
岚筝吻去她的眼泪,哑着嗓子道:“放开你,你要逃到哪里去?”
她纵然平日再耀武扬威,对他疾言厉色,但此时也只能在他的进攻下,乖乖承受他施予她的一切。
她不过是个自以为是的胜利者罢了。而他才是她的主宰。
他们秦家欠他的,她要连本带利的偿还。他秦启赓方才不也是知道了,他的女儿在他独孤岚筝身下娇滴滴的哀求这个事实么。
与她紧致内壁的磨合很快带来了征服的快感。他靠着她片刻失神,才将自己抽离了出来。雨楼离开他的掌控,沿着门向下滑坐下去。
他提起她,按到门上再次纠缠,用鼻尖擦着她脸颊:“好雨楼,你刚才哭什么?”
她被他弄的衣衫不整,发丝凌乱,而他却毫发无损,整齐的就像刚入府的时候一般。
她觉得自己真是实实在在的成了一个滛荡的妇人。她羞恼,一巴掌拍开他的脸,整着自己的穿戴。
“你明明知道,知道我父亲来了,我叫你停,你为什么不停?”
岚筝压住她,笑:“我看你挺舒服的,以为你在说谎。”
“你你你——”她五脏六腑都要气炸了,用残余的力气狠狠推开他:“以后不许碰我。”说罢,开门拂袖而去。
岚筝看着她的背影,哼笑道:“你说了不算。”
她哪次忤逆成功了?
答案是:这一次。
他意识到雨楼不只是说说而已,她的态度十分决然,晚上他照旧黏着她,可没说几句话,就被她抱着被子一顿打好。趁她睡熟了,往她怀里拱,立即被她一个擒拿手,险些将手腕掰断。
在父亲面前的羞辱给她的伤害太深了,至少短时期内无法愈合。
五月初一回秦府,五月初五的端午节便一并过了。这段时间,岚筝一点油腥都没沾到。
雨楼利用可能的机会抛弃他,反正秦府的情况她最熟悉,躲到哪里去,他也找不到,有的时候,整整一天,岚筝都寻不到她的影子。
如此到了五月初六晚上,该一家人最后吃一顿团聚的饭,第二天起程回惠王了。雨楼才派人去找岚筝。
不一会,绯绿面带焦急之色走了进来,趴在雨楼耳边道:“王府的侍卫说,下午的时候,王爷挑了几个侍卫走了。”
“他去哪了?”
“说是找梁王了。”
“派人去梁王府找。”
“我派人去了,再等一会就该有信儿了。”
过了半个时辰,雨楼在焦急当中的得到了消息,却不是好消息。
“回娘娘,梁王府的管家说,梁王殿下带着王爷去歌翡楼了。”
“歌翡楼?”她怎么不知京师中有这样一处地方。
秦启赓给出了答案:“是欢场。”
难怪她不知道,只有男人们才知道的地方。
他竟然去了那处地方,她不让他行乐,他就打歪门邪道主意,去找梁王,带他出去找乐子。
她秦雨楼对他来说是什么?泄欲的工具,还是可代替的工具。
这时甄氏不满的说:“雨楼,你不去找找?”
“找个头,让他死在那里罢。”
河东狮
凭借多年的从业经验,老鸨一眼便瞧出眼前这位华服的公子哥是出身贵胄的多金主。爱书 屋:他们涉世未深,看到喜欢的姑娘,常常一掷千金。
老鸨赶忙引着雨楼一路赔笑领着她入了二楼。晚上正是欢乐之时,滛笑浪曲不绝于耳。
老鸨带着雨楼入了二楼一个包间,堆笑着询问:“不知公子是听曲呢,还是……”
雨楼翘着二郎腿,摸着下巴,略作思考:“本公子的喜好有点怪……”
“公子只管说来,咱这的姑娘个个都有一身拿得出手的本领,不怕满足不了公子。”
“不是这个。”雨楼摆手纠正:“本公子喜欢和其他人争女人,你们今晚谁出价最高,本公子就和谁卯上!为的就是开高价,睡别人睡不着的女人。”
正所谓睡别人看中的女人,让他们干瞪眼去吧。
“哦呵呵。”老鸨尖着嗓子欣喜的笑:“这好办,这好办,奴家这就去瞧瞧,今晚上咱这的花魁茯苓姑娘的价码。”
老鸨扭着身子出去了,雨楼拿着扇子敲打桌子等结果。
梁王带着他十弟出来鬼混,自然不敢暴露身份,但是一定会挑选最高档次伎女,这样才配的上他们的身份。爱书 屋:
想找女人是吧,哼,想的美。
很快老鸨摇着团扇走了进来,对雨楼道:“今晚上茯苓姑娘的价码是一千两银子。”说完,抹了把汗:“这天是怎么了,端午刚过就这么热。”
“一千两是吧。”雨楼冷笑一声,甩出两张银票:“本公子出两千两,今晚让茯苓姑娘作陪。”
“好咧。”老鸨欢天喜地揣起了银票。
“我多问一句,茯苓姑娘本该陪的是何人?何时来的?”
“让奴家想想。是下午来的两个公子,听唱曲的姑娘说,他们是商人。年纪稍小那位年纪和您差不多。而且长的和公子一样,都是一表人才,哦呵呵,看奴家在说什么,掌嘴,掌嘴。”
果然是这两个好死不死的家伙。
“依鸨母看,这两人是第一次入这勾栏么?”
“年长那位一看就是常客,年轻的那个嘛,应该不是,但以后八成也是个流连欢场的主儿。”
“哦?何以见得?”
“那年轻的,一入这里就跟那年长的嚷嚷个不停。”鸨母遮着嘴巴哦呵呵的笑道:“连连说,五哥,五哥,这里的姑娘比雨楼温柔多了。”
雨楼忍住怒气,捏着扇子柄,一字一顿的说:“那他说没说雨楼是什么人?”
“没说,但一听就知道是家中的河方小说狮,啧啧,自家相公长的那么俊还凶人,女人真是不知福,若奴家能嫁那么个玉雕般好看的相公,别说凶人了,就是他整天打我,奴家都愿意……”
“好了,好了,别说了。揣着银票去办事吧。”
“是,是,奴家不吵公子了。”
老鸨笑盈盈的走了出去,很快就有小厮端来酒水,摆上琴案,又过了一会,随着一声:“茯苓姑娘见客。”的吆喝,门被缓缓推开,步进来一个姿容迤逦的妙龄女子。
她穿着湖绿色萝纱裙,整个人带着一股股哀哀的素冷调子,和这肉欲纵欢的歌翡楼格格不入,但正好衬托了她的不凡气质。
雨楼在心中想,幸亏被她叫来了,否则叫那小色狼见到,一定眼珠都要掉下来。
“公子想听什么曲子?”茯苓温柔的询问。
好一把能捏出水的声音,这让雨楼心生自卑,同样是女人,她怎么就说不出这种语调呢?
“姑娘随意。”
茯苓莞尔,轻轻拨弄琴弦,便有清丽悦耳的音符从她指尖缓缓流淌。雨楼也懂琴,所以不仅听的是琴音,更看的是琴技。
就在她沉醉在茯苓的琴声中时。
门砰的一声被踹开,横进来四个魁梧的男子,一见雨楼便指着她道:“你这厮真是活腻歪了,敢和我们家王……王公子抢女人!”
“哼。”雨楼折扇一摇:“就是抢了怎么样?”
“嘿,你还不知道自己死到临头了吧。”四个大汉摩拳擦掌,活动脖子,舒活筋骨,骨节发出清脆的声响。
雨楼笑着站起来,也舒展拳脚:“最近正好过的不顺,一肚子火没处撒呢。”
“你还挺狂。”
雨楼冷笑:“怕你们一会被打的眼冒金星记不住我的话,提前告诉你们,一会回去复命的时候,跟那白痴说,河方小说狮来了。”
大汉觉得这话怪,还没等问个清楚,只见一个黑影已经到了眼前,眼睛结结实实的挨了一拳,顿时一片漆黑。
中计
雨楼听老鸨说年长的客人已经离开了,剩下年轻的那个还在雅间坐着。爱 书 屋没有了梁王,一个岚筝也没多大破坏能量。
“鸨母,你去告诉那人,说我将茯苓姑娘送还了。”
“哎?”
“去呀!”
“是,是,奴家这就去。”
雨楼刚才打架打的拳头的关节都红了,有些疼,她吹了几口气,歇了一会。起身向岚筝所在的雅间走去。
哼,这家伙听到茯苓姑娘被送回来,这会八成正涎着口水亟不可待的等人家呢吧。
抓你个现行!
雨楼到了门口,深吸一口气,然后将门推开昂首阔步走了进去。却发现屋内空无一人。
难不成他走了?
忽然,她被人从后面抱住,接着一张俏脸后面贴到了她脸旁:“你真败家,花俩千两银子来玩女人。”岚筝摩挲她的脸:“我都快养不了你了。”
“滚开!”雨楼躲开他,然后转身正对着他握着拳头道:“谁玩女人谁知道,惠王殿下,您今天逍遥够了么?”
岚筝并未回答,而是看着她的拳头道:“都红了,怎么弄的,疼不疼?我给你吹吹。记住本站:”
“不用。”
“来吧,来吧。吹吹就不疼了。”
笑嘻嘻的靠过来。
她恼,每次都这样,什么事都胡搅蛮缠。她使劲一推他:“都说了不用了。”
岚筝来不及躲闪,被她推坐在地。
岚筝睁大眼睛看着她,心里想,眼泪快出来,眼泪快出来,快出来啊。
雨楼看到他眼中的雾气越聚越多,最后汇集成一滴滴晶莹的泪水,涌出了眼眶。
岚筝用手背擦眼泪,边擦边道:“你整天就知道陪着你爹娘,都不理我,我谁也不认识,谁都不和我玩,都不知道多难受,呜呜呜……你就知道凶我,一点都不好……”
几句话说的雨楼怒气消散,愧疚之情一点点涌上心头。是啊,她每天都对他动辄呵斥,冷若冰霜。扔下他不闻不问,在秦府,他人生地不熟的,应该闷坏了。“
“那,那也你也不能到这来啊!”
“……是五哥带我来的,我说我不开心,他说带我到一处开心的地方来……结果在这里也不开心,你还是追过来骂我打我。”岚筝从地上爬起来,向外走:“……我要回宫找母后,就她好,不会骂我打我……你们都欺负我。”
被他说的心里难受,雨楼拦住他:“好了,好了,我知道是梁王带你来的。我不怪你了。”
岚筝用带着泪光的眼眸凝视她,突然绽开笑颜,一把抱住她:“我就知道你对我好。”
一会我也会好好对你的,雨楼。
“……岚筝,我们快走吧。”
“我有点渴,让我喝点方小说西。”岚筝走到桌前,斟了一杯酒,端到自己嘴边愣住了。
“怎么了?”
“咱们来喝合卺酒吧,洞房那天都没喝。母后说一定要喝,才能和和美美,夫妻永远在一起。”说着,又斟了一杯,递向雨楼,招呼她过来:“你快来呀!”
雨楼眼睛酸涩,有点想哭,难得他竟然还记得合卺酒这回事。
“好。”她微笑着走过去,端起酒杯,与他交臂喝下了酒水。酒水微凉,带着淡雅的清香,落入腹中,在这略显浮躁的五月的傍晚吧带来一抹难得的清凉。
她放下酒杯,去牵他的手:“我们走吧。”
岚筝摇头。
她不懂,忽然头嗡的一下,看他的影像有些晃动。她揉了揉眼睛:“……怎么回事,好晕……”
身体的重量在流失,轻飘飘的站不稳。这时岚筝接住摇摇欲坠的雨楼,抱起她放到床上。把口中含着未咽下去的清酒口对口喂给了她。雨楼被迫将他口中的酒吞了下去后,四肢就更加无力了。
“……岚……岚筝……”她想坐起来,但努力着,就是无法成功:“岚筝,你快……把我扶起来……”
“……雨楼,你如果难受,我们今夜就休息在这里吧,好不好?”他凑到她的耳边,低喃:“你穿男装的样子,也很美,难怪方霖那家伙要缠着你……”
夜色撩人,但是更撩人的是美人。
她察觉到了异样:“你……往酒里加了……什么?”她使不上力气,拳头攥不起来。
“五哥说这酒能制服你。”
五哥,你就背黑锅吧。
“你们……你们……”
“我什么?”岚筝离她咫尺近,唇与唇碰触:“我听不到……”
雨楼并不是完全丧失抵抗能力的。这勾栏里的药向来是见效快,但是药效不大的,一个完全失去意识的女子,是勾不起男人的占有欲的。
她看的见他俊美的容颜,能清楚的听到他诱人疯魔的声音,能感触的到他的抚摸,甚至能做简单的抵抗的动作,但就是用不上气力。
惩罚
雨楼的咬牙切齿对岚筝丝毫不起作用,反倒成了他挑逗她的借口。 他知她的耳垂敏感,便用舌尖勾缠着挑逗着,知她受不得他揉搓她的软雪,就摩挲着曼妙的胸线。雨楼的声音混着细腻的娇喘和纤弱的哭泣,听的岚筝心旷神怡,不觉更大力的劫掠她。
“呜呜呜……你等着,等我能动了,看我怎么收拾你……呜呜……”又不是第一次,为什么哭呢,她只觉得悲凉,他想方设法就是要骗她入虎口。她费心尽力想和他拉近彼此之间的关系,到头来竟然还是只此一种方式。
他不懂事,任性,只知道索取满足自己。
“那我就不让你动,看你怎么收拾我。”微眯的眼眸流转:“再说……现在是谁收拾谁?”
她的腿酸软,搭在他肩上几次都滑了下来,于是他将她抱起来,把她翻身,让她趴在他从背后搂过来的臂弯上,让她跪在床上,迎接他从后面进入。雨楼讨厌这样屈辱的姿势,满心满脑都塞满了无尽的羞耻感,她品尝着眼泪,哽咽道:“……我讨厌你……呜呜呜……岚筝,我讨厌你……”
他吻着她的光洁如丝的脊背:“骗人,你分明很喜欢,晚上都缠着我,说要啊要啊的。爱书 屋:”
睁着眼睛说瞎话,缠人的是谁,不言而谕。
这样的姿势太过吃力,她本来就所剩无几的力气随着她的冲撞越来越少,她为了节省体力,不再和他搭话,咬着唇只呜呜的哭个不止。她一次次让他得逞,却没一次换来他的尊重。
他对她根本就是在追求肉欲。换了其他女人来,一样相交甚欢。或许对方柔媚的态度更合他的意愿呢。
岚筝见她不说话,故意揉她敏感地方,迫她出声。雨楼呻吟完,便哭的更凶了。
“独孤岚筝……你这个混蛋……混蛋……呜呜呜……”骂的娇软无力,撩拨的他对她兴致更浓。
她先威胁再咒骂,从讨厌骂到混蛋,一次次升级,不知道她一次开口还会说出什么来。
她也恨自己不争气,遏制不了自己像享受欢愉的呻吟声,也无法不让身体随着他的进出被快感席卷。她怎么能这样。欲潮退去后,他放开她,让她卧在床上。她还是哭,连眼泪也不争气,明明不想流那么多泪的。岚筝将她捞进怀中,吻她的眉心:“你怎么成爱哭包了?”
“滚。”简单而有力的回答。
岚筝从眉心向下吻,吻她的眼泪:“我听话,别让我滚,好不好?”
“滚。”还是这个答案。
“我听话,别不要我……”他撬开她的小口,吞津唑舌。直吻的雨楼面生绮色,看他的不觉再次动情,脸又往她胸前的软雪间摩挲。
“别碰我,忘八端的方小说西!”
岚筝在她怀中咯咯笑:“我没忘啊,我背给你听哈。孝、悌、忠、信、礼、义、廉、耻。雨楼,雨楼,我背的对不对?”雨楼无语,他怎么这样,和他什么都说不清。岚筝见她不答,便用舌尖饶着她的蓓蕾打转,雨楼一阵战栗,然后含泪瞪着他:“你给我等着,我如果能动了,一定叫你好看。”
“别打我,我以后都听话。”脸在她胸前蹭来蹭去:“好雨楼,别打我,别打我。”
雨楼仍使不上气力,任他为所欲为,只能逞口舌之快:“你给我等着,看我怎么收拾你!”
“看我怎么收拾你!”岚筝学她的语气。
“别学我说话!”
“别学我说话!”
于是雨楼噤声,不给他模仿的机会。她不说话也不行,岚筝在她左||乳|上烙了一个红色的吻痕,笑问:“0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