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示:担心找不到本站?在百度搜索 PO18脸红心跳 | 也可以直接 收藏本站

玉美人(女尊,NP)第53部分阅读

      玉美人(女尊 NP) 作者:yuwangwen

    为今天是澄生的周岁生日。我对弦眚一直很愧疚,他第一次生孩子我没陪在他身边,他第二次生孩子差点难产而死,我愧对他们父子,更愧对那死去的女孩儿,所以便把全部的愧疚之心全扑在了澄生身上,决定在今天给他办个大大的周岁礼。

    周岁礼本是自家的亲朋好友给满周岁的小辈祝礼。可是因着我在朝里受宠,以上官艳带头的一干官员也都送了好些礼物,手笔大的很。不过她们到有自知之明,只叫人送了礼,没有亲自来喝酒。我便收下了那些能收的礼。

    在这个世界,男子地位很低,即使在富贵人家,也没有给男子做周岁礼,更别说像我这样大肆地给儿子办酒席的了。所以,弦眚对我的感激自是不言而喻。其实,由于我先前觉得红儿和蓝儿都未寻回,他们都更早成了我的人,我都没明媒正娶他们,若娶了后来的人,便觉得对不起他们,所以我便主张不娶,反正娶不娶他们在我心里都是一样的重要,名份在我看来有没有又有什么不同。可是别人不这么想,尤其是府里的下人们不怎么想,下人们觉着他们几个没被我收房,便没全心把他们当主子。即使我再严厉也挡不住下人的悠悠之口。弦眚性子软,如今又生了个男孩,肯定受了不少气。苏吟逸强势,如今生了女儿,现在下人们都在拍他的马屁。至于魏如锦,即使是皇上做的媒,也有将军老妈撑腰,可是嫁出的儿子泼出去的水,在别人看来,我当时没给他名份就把给弄进府,而且这么久了他也没生个一女半儿的,在下人们眼里他就是掉了价的主子。所以,我今儿个才大张旗鼓前无古人的给儿子办周岁礼,表明我重男轻女的喜好。而且,我也在考虑要不要给他们个名份,毕竟,名份对他们而言是不同的。

    我真正的亲人朋友都不在这里,唯一算得上的长辈是施君,亲生父亲是湘妃,可是两人都死了。也没没什么知心朋友,唯一能请的只有司徒姐弟。弦眚的父亲早亡,那个被我称作“冷面弦女”的母亲也在山庄被占时死了。弦眚他也是无依无靠之人。索性我自家人多。可是,弦眚却请了一个让我意想不到的人,朝云。当朝云与蓝烟相遇时,那真是一个很诡异的画面。朝云先是诧异,然后是了然的笑。而蓝烟对于这个突然出现的人先是惊讶,后是惊慌,以至于整个酒席上都有些恍惚。

    周岁礼的重头戏就是抓阄。

    下人们早已在堂屋中央并列放两张方桌,上面铺上锦布,将准备好的十二件物品,分别是官星印、食神盒、财满星、酒令筹筒、仓颉简、鲁班斗、串铃、王亥算、伊尹鼎、洪崖乐、陀螺乐、将军盔,呈半弧形摆在桌子的一端。我将澄生抱过来放在桌的另一端,然后大家就都看着他会抓什么东西。他怕生,怯怯的看着满屋子的人,再看了看我,我对他鼓励的笑笑。他才转过身,好奇的看着面前的东西,他望了很久,手伸向那最边上的官星印,众人俱是惊讶,然后就见他的手顿了顿,就伸向那个财满星,抓住便两手捧住把玩,不肯松懈。

    于是,司徒霜便拱手道:“小公子命中富贵,大吉大利。”

    下人们也都说些大富大贵的吉利话。

    抓阄其实是古人对孩子的前途的一种预测,可是,就凭着什么都不懂的孩子这样的一抓就断定他的将来,我有些不赞同。我举行这个礼仪其实也就是应时,图个气氛,唯一的希望就是他能健康成长。

    抓阄过后就是酒宴,人不多,也没长辈,就围着一张很大的桌子坐了。其实,男女同桌不合规矩,可是于我无碍,大家也便依了。以我和弦眚为中心,大家围坐一桌。除了弦眚,苏吟逸,魏如锦外,把古晓梦也叫出来了,他还是那副冷冰冰的样子,可是就这样也叫人迷煞了眼,那极地的乌流长发,真想摸一把。还有司徒霜,朝云。人真的好少。我抬眼,望了眼厅堂外的黑色身影,心里莫名晃了晃,便开口叫道:“昊月。”

    就看到门外的昊月身形一怔,然后转身低垂着头进来,站到我身后。我抬头,看着他俊逸的侧脸,“你也坐下来一起吃吧。”

    闻言,有人微讶,有人了然,最震惊的莫过于昊月本人。

    他怔了怔,用低哑的声音说道:“卑职……”

    我拉住他的手,感觉到他的手微颤。“坐。”一个字,言简意赅。坐在我身边的苏吟逸立马让了个位置,我手上一使劲,昊月便依言默默坐了下来,可是看得出来他非常的不自然。却听一旁澄生奶声奶气的叫着:“娘……娘……”我一听,乐了,赶忙抱过来,亲昵的用鼻端擦了擦他的小鼻子,说道:“是不是饿了啊?”

    席上,大家也都还算吃得开心。

    我向全体敬了一杯,大家都很给面子的一口喝下,只有昊月端着酒杯看了很久,我不解的望着他,引来了众人的目光,他一慌,也急忙仰头喝下。

    散席后,男人们也都各自回房。我特地让蒋青送朝云回去。朝云在门口对我福了福身子,“大人留步。”抬眼,深深得望了我一眼才上了马车。我怔了半晌,才转身,却看到不远处的司徒霜。

    “怎么了,看你欲言又止的,我们有什么话不好说的。”

    司徒霜有些汗颜的样子,吞吞吐吐了好久,才把意思说明白了,就是希望我答应蒋青娶她弟弟司徒雪的事。我这才想起,蒋青是我的侍卫,也就是卖身给我的,没有我的允许是不可自由婚嫁的。我还当什么事,成|人之美的事我很乐意去做的,当即便答应了。想不到司徒雪兜兜转转了这么久,结果还是选择了与蒋红一个模样的蒋青啊!

    与司徒霜分别后便去了弦眚房里。

    等到我出来的时候,看到了回来的蒋青,却只见她一人,我四周望了很久,终于问道:“他呢?怎么酒席一散就未见他啊?”

    蒋青先是一愣,随即明白我在问谁,看她的样子却很难以启齿,被我盯了好久,她才说道:“他,醉了,回房了吧!”

    我惊讶,“我记得他就才喝了一杯啊!”愣了愣,我挥挥手,“算了,我去看看好了。”

    (我在网上找的。官星印:命中有官,官运亨通;食神盒:口中有福,享尽美味;财满星:命中有财,一生富贵;酒令筹筒:好交际,友遍天下;仓颉简:学识渊博,前途无量;鲁班斗:脑灵手巧,长于设计;串铃:心地善良,医行天下;王亥算:易商好商,商界巨子;伊尹鼎:守家爱家,一生幸福;洪崖乐:性格活泼,能歌善舞;陀螺乐:喜欢运动,身体健康;将军盔:好武尚武,易军易武。)

    第四十七章

    转到主屋后边那一排的屋子那,只看到一片漆黑,我愣了愣,继续往前走,站定在中间的屋子前,敲了敲房门,没有声响,我再敲了敲,还是没有声响,我回头看蒋青,她也是有些茫然,正想敲第三次,却见屋里烛火闪了闪,然后灯光便亮了起来,接着,听到轻微的脚步声渐近,门开了,正是昊月。

    此时,哪怕是夜里,光线并不明亮,我也看出了他脸颊绯红,望着我的双眼深邃似夜空的繁星,黑色的长衫紧紧的裹着他修长的身子。

    “不让我进去吗?”

    闻言,他怔了怔,然后垂下头,半侧了身子,让我进去。

    “合上门吧,晚上有点冷的。”我道。

    他一顿,返身将门轻轻合上。

    我环顾了下屋子,还是一如第一次看到的,一张床,一个衣柜,一张屏风,一张圆桌,两张凳子,便没有什么装饰了,整洁,且有条不紊。我见他垂首站与一旁,便说道:“你醉了?那去躺着吧!”

    望了他许久,都不见他有任何动作,我站起,走到他跟前。他要比我高出一点点,他稍稍垂首,额前细碎的发落下,遮住了他的眼,却留出他姣好的红唇。心里莫名动了动,我伸手,抬起他的下巴,对上他黑曜石般的眼珠子,“真的醉了?”却发现他的脸颊滚烫的,“还真的醉了呀!不如让我尝尝看是什么滋味?”哑着声音说完,我微微前倾,将唇贴上他柔软的嫣红的双唇上,却觉得他浑身一凛,便僵得跟块石头似的。“我说了,原谅你了。”伸出舌头,舔了舔他的唇,再吸了吸,我缓缓说道,又觉得他身子晃了晃,我伸手,环上他的腰,加深了这个吻。只是他一直都硬梆梆的,连舌头也不会动。按理说,这样的人有些无趣,可不知为何,我却异常的喜欢起来,想着若把一块坚冰含化了,会变成怎样的一滩春水啊。

    直感到他的气息也乱了起来,我才稍稍罢休,微离了他的唇,我不舍离开般的又啄了啄,直啄到他的眼里深不见底,我才说道:“反正你也给了我了……我也打算给其他几个摆个大礼……你呢……我也收了你可好……这样也名正言顺……”

    我话还未讲完,只听他吐出两个低沉的声音:“不好!”

    我眨了眨眼,追问道:“什么?”

    却见他撇了脸,重复道:“不好!”

    心里突的一痛,“为何?”我退开一步,有些受伤地望着他。

    望了许久,却见他只是撇了头,看向别处,不发一言。

    我一把抓住他的手臂,摇了摇,急急问道:“为什么啊?你不都已经……”

    昊月随着我的力气身子晃了晃,却仍旧没有开口。

    心里又冷又急又气又疼,我冷笑一声,“哈,我还真是拿热脸贴别人的冷屁股了!”身子不由得颤了颤,却见昊月嘴唇动了动,我以为他会说点什么,等了许久,却仍换来了沉默, “好!好!好!既然你不愿,我也不强迫。但是你要记住,你就是死了化成灰了,也别想逃出我的手心。”

    愤然转身,打开门,负气地甩上房门。蒋青看了我一眼,再望了望屋里,便急急跟了上来。

    “别跟了,烦着呢!”明明知道不应迁怒别人,可我还是不由得对身后的蒋青发起火来。

    蒋青见状,只是半隐了身,远远得跟着。

    走着走着,也不知怎的,竟走到了这个空房间。这个房间是我给璃珞留的房间,平时都一直关着,除了打扫的人,也只有我会来坐坐。房间的摆设跟过去在山庄时璃珞住的房间是一样的,只是多了一个香案,案上放着璃珞的牌位和供品,墙壁上是一副璃珞的画像,出自弦眚之手。

    心里满满的火气,无处发泄,所以来这个地方静静。每次来这里,总觉得有一种气息萦绕在周身,那是璃珞独有的气息,他一笑起来就会弯得跟月牙儿似的眼睛,还有嘴角甜甜的梨涡,好像就在我的身旁笑着。

    苏吟逸说我只是把自己关在由一个自己所创造出来的回忆里,其实我所谓的璃珞的气息根本不存在。可是,我最近却觉得这种属于璃珞的气息越来越近,越来越浓,好像就在我的身旁,陪着我。弦眚说,那是我思念得太多了,日有所思,夜有所梦。

    突的,一个突愕的声音打破了我的世界里的宁静。我抬头,不悦得看向门口。却撞上蓝烟有些惊惶失措的眼神。我皱了皱眉,有些讨厌自己的脾气,深吸一口气,平缓下自己的情绪,换上一副温和的表情,起身走向有些畏缩害怕的蓝烟。

    “这么晚了怎么还没休息啊?”

    他温和的大眼眨了眨,垂首,不知什么意思的摇摇头。

    “回屋吧。”我顺手拉上身后的房门。

    却见蓝烟往身后的屋子张望了下,才对上我的眼,一副想问又不敢问的样子。“这是璃珞的房间。”我淡淡的说道。却见蓝烟一顿,抬起头,不解的看着我,眸子黑亮,嘴上喃喃着“璃珞……”

    “嗯,璃珞……”我边说边往他的房间走去。

    进到房间,蓝烟扭着手里的帕子,我见他支支吾吾的许久,便问道:“怎么了?”

    他抬起温和的大眼瞟了瞟我,呐呐道:“今晚……你……”

    我立即懂他的意思,“嗯,住在这边吧。”

    他怔了怔,便低着头让侍童端来热水,服侍我宽衣,拧了巾帕递给我,等一切都弄完了,他在床边又怔了怔,我便拉住他的手,“早点歇息吧。”

    却觉得他浑身一震,却也依言慢慢褪下外衣,只剩亵衣亵裤,越过我,爬进床的里边。我吹了床头的灯,便也躺下闭目歇息。尽管闭着眼,却有些睡不着,当然是因为昊月拒绝我的事,我是真的想不通他为何肯把身子给我,却不肯嫁给我,难道他有什么苦衷,还是说,他,只是迫于无奈才从了我?

    我睡不着,发现,身边的蓝烟也睡不着,背着我蜷着身子缩在角落里,我侧个身,面向他,将手搭在他腰上,他浑身一凛。

    “睡吧。”

    可是,他身子不但没有放松下来,反而越绷越紧,竟然开始慢慢的打起颤来。我移近他,掰了许久却掰不过他僵硬的身子,索性半抬起身子,压在了他身上,附在他耳边,“怎么了?”

    不听他有回答,只闻有些浓的呼吸声,伸手附上他的脸,却发现手心一片湿濡,“别哭……是我不好……别哭……”

    只觉得他的身子绷的更紧了,止不住的打颤,还响起浅浅的啜泣。

    “没有嫌你,更没有不要你,只是,我舍不得你……舍不得碰你……怕一切都是虚幻的……我……舍不得……”蓝烟回来也有几日了,我却一直没有碰他,我也不知为何,是舍不得碰他,还是别的什么的原因我也有些分不清,所以,在没有弄清那到底是什么之前,我只想这样。我知道这样委屈他了,可是,我过不了自己那关。

    “别哭……是我不好……你若气便打我骂我……只是别哭……别伤心……”我轻轻的吻着他的泪,他的眼,吻到他再也哭不下去了,他才幽幽的睁开温润的大眼,湿漉漉的望着我,鼻子堵堵的,微张着双唇吐着热气。我啄了口他的热乎乎的双唇,“别哭……”,亲亲他的额头,“我心疼……”又啄啄他的嘴。

    他抿抿双唇,张手,抱住我,将头埋在我的怀里,咕哝着道:“别不要我……别……别……”

    “嗯,不会。”对于心里又涌上来的奇异的感受,我皱了皱眉,手,轻轻的抚着他的背。

    ※ ※ ※

    八月二十三,是我和赵淡脂大婚的日子。

    我们婚礼的排场不亚于皇帝婚娶。这是赵珩的要求,她要她的十三弟风光大婚。

    八抬大轿,仪仗开道,旗锣伞扇,狮舞引门。

    我顶带花翎,身着蟒袍玉带,骑着高头大马,一路吹吹打打,两道人声鼎沸,这才把赵淡脂迎了回来。

    三分之二的官员都到场祝贺,我还要在站在门外恭候前来道喜的人。这一路折腾下来,不亚于跑一场马拉松了。

    直闹腾到了晚上,上官艳几人还吵着要闹洞房,还是有些个识趣的将她拉走了。

    新房内,大红喜字贴窗,两只红烛高照。

    只见床上坐着一个绯红的人儿,他内穿红袄,足登绣履,腰系流苏飘带,下着一条绣花彩裙,头戴用绒球、明珠、玉石丝坠等装饰物连缀编织成的“凤冠”,肩上披一条绣有各种吉祥图纹的锦缎——“霞帔”。

    陪嫁的童子们说着讨喜的吉利话,其中一个童子递给我一秤杆,我顿了顿,便接过,用秤杆轻轻揭起他的红头盖,赵淡脂清丽的容颜慢慢的出现在眼前,春眉水眸,杏脸桃腮,绛红双唇,衬着红烛,美的不食人间烟火。

    许是我看得痴呆了,引得童子的娇笑。

    我恍然一怔,却见赵淡脂的脸颊更红了。

    童子又上前扶起赵淡脂,引我同坐与桌前,斟满了两杯酒,分别递与我们,我接过,与他手臂交错,缓缓喝下这合杯酒。

    我的视线一直没有离开过他,看着他将酒杯贴与朱唇,微抬下巴,缓缓将杯中物喝下,酒水浸湿了他珊瑚珠似的嘴唇,伴着他身上淡淡的茉莉花香,诱得人心痒痒。童子扶我起身,欲为我们宽衣,我挥挥手道:“下去吧。”

    “是。”童子们福了福身子,便都依次出去,最后一个便把门给带上了。

    偌大的新房里,只剩下我和赵淡脂。

    他立于我跟前,垂着头,望着脚尖。

    我伸手,勾起他的下巴,对上他水润的杏眼,“现在起,你终于属于我的了。”

    赵淡脂闻言一怔,眼里烛光倒映,眼波似水流动。

    脱掉他沉重的凤冠,手指,滑过他珊瑚珠似的红唇,慢慢下滑,至他胸前,扯掉他胸前霞帔的系带,解开他腰间的飘带,用我的手,亲自为他褪下一件件火红的外衣,只剩下红色的亵衣亵裤。拔掉他头上盘发髻的簪子,他乌黑的长发犹如滚落的黑色丝绢,倾泻而下。地上是他火红的嫁衣,他站在这堆嫁衣中,犹如在夜里盛开的昙花,绽放着神秘极致的美丽。我拉住他的手,将他的手移向我的胸侧的衣服扣子上,他的手指颤了颤,便也哆嗦着为我解开一个一个系扣。

    他微微垂头,发丝滑落,我伸手,撩起他的发丝,别在他耳后,他的耳朵洁白精致,我不禁轻轻的搓揉起他的耳垂,没几下,那耳朵便又红又烫,微微怔了怔,复又勾起他的下巴,却望见一对湿漉漉黑漆漆水汪汪的眸子,突的,全身的血液都往脑门上涌,一个使劲便将他打横抱起置于床上,顺手掸落满床的红枣花生桂圆莲子。

    他睁着雾蒙蒙的杏眼,滴溜溜的望着我。

    莫名的,心里嫉妒的发狂,他是不是也拿这样的眼神望过轩辕韶华,望过那个使他怀孕的女人。顿时,前一刻的柔情被嫉妒烧的殆尽,心里热滚滚得翻腾,也不管他是否准备好了,急切的扯开他的衣带子,三两下便剥了个干净,露出他白生生的玉体,他微颤着身子环住自己,眼里有着恐慌,我也瞧不见了,鼻子里酸溜溜的冒着气,对着他白嫩的脖子便是一口,他吃痛的挺了挺身子,“这是你属于我的印记。”却不见他反抗,也不见哼声,舌尖慢慢的下滑,对着他肩窝里的嫩肉嘬了嘬,引得他一个哆嗦,舌头与牙齿一起,一路吮一路咬,昭示性的在他身上留下了齿痕。

    赵淡脂开始还忍着不出一点儿声,可是,当我的唇附上他胸前的||乳|珠时,便再也忍不住的抖着身子,鼻子里哼哼直响,碎玉一般的牙齿死死的咬住小嘴,努力着不发出声响。

    手,直接游向那令他窒息的中心,那里早已变得又烫又硬,自打我的手一握上它,便见赵淡脂的身子痉挛似的扭了扭,一声低低的悲鸣被他死命得压在嗓子眼,我坏心的掐了下硬的烫手的□顶上的小口,赵淡脂再也忍受不住的低叫出声:“啊——”

    我望着他的脸似痛苦又似欢喜的扭了扭,脸颊越发的红润起来,朱唇微启,哈哧哈哧的冒着热气。我手里加快了□的速度,只觉得那蘑菇头上留出了蜜汁。沾了蜜汁,涂满了蘑菇头,手下变得又滑又腻。

    “啊啊……别……别这么动……别……不行……行……了……”

    听着他腻人的低吟,我鼻子里哼了哼,便抬头,克制不住的重重地堵住了他湿润的朱唇,舌头钻进他泛着茉莉香气的口里,搅动他湿滑的舌头,狠命的吮吸着他口里的蜜汁,他的嘴被我堵得严严实实,只能从鼻子里发出哼哼唧唧的响声。感到手中的东西胀大了许久,都能感到□上凸起的青筋了,我急忙放开,却听到他发出一声似不满的低吟:“嗯……”

    这一声低吟好像一只爪子,搔得人心里直发颤,恨不得一口吞下眼前迷迷蒙蒙的人儿,我急忙褪下自己的裤子,扶着那滚烫坚硬的□,对准入口,□“滋溜”一下滑进早已湿透的花道。

    “啊……”赵淡脂猛的挺起胸膛,身子抖了抖。

    将他的手按在头顶,我一边摸着身下如丝光滑的肌肤,一边嘴巴吧唧吧唧的半啃半吮着他胸前的||乳|珠。腰腹用力,随着一下一下的□,只觉得一波一波热滚滚晕乎乎的销魂蚀骨的美妙滋味要淹死人一般的往脑上冲。

    床内是滚烫的气息,伴着赵淡脂死命压抑却又忍不住流泻出来的娇吟,那感觉明明销魂得让人疲软了力气,却又不知疲倦的反复的做着活塞运动。赵淡脂整个身子都染上了薄薄的一层汗,长发粘在他的脸上身上,更是美的妖艳,美的让人窒息。

    赵淡脂半睁着眼,泪眼迷蒙的望着我,我一阵快速的摆动,他眼里红了红,身子痉挛了一下,猛的哭叫了一声射了出来。

    第四十八章

    坐在蓝烟房里,听他弹着琴,桌案上点着淡淡的熏香,青烟丝丝,缥缈缭绕。掩映着琴案前端坐的男子袅袅风情,琴声潺潺,迷人眼,乱心智。

    我最喜欢看一个人的眼睛。正如那句眼睛是心灵之窗,一个人的眼睛总会说明一个人的情绪。蓝烟的双眼圆圆大大的,不似古晓梦那般冰冷,没有魏如锦那样灵动,不如赵淡脂那般神秘,不像苏吟逸那样炯亮迫人,也不像弦眚那样的似水,也不像昊月那样的深邃,更不像红蕖那样的娇媚情深似海,他看人的时候总是温温和和的。记得在刚认识他的时候,他的眼里还有恐惧,自卑,无奈,后来我把他接回来了之后,我努力了好久,才使得他眼里的恐惧才慢慢褪下,而且也会有压抑的嫉妒之情,他原本性子里那点傲气也会时不时的表现出来。

    我欣喜得看着他眼里传达出来的感情,看着他由一开始只是把我当成一个能给予他一个安定的生活的对象,一点一点的转变成对我的喜欢,对我的爱,对我的依靠。

    可是,眼前,我看到的蓝烟的眼里传达的感情又有了新的变化。

    许是见我这般盯着他看,蓝烟的脸上慢慢地浮现出粉粉的红晕,琴声有些不稳。他微微低了低头,隔了一会儿又忍不住抬眼望了我一眼,那递过来的秋波,如流水涓涓,似细雨绵绵,使得我心跳猛的漏了一拍。原来向来温和的他也有如此媚人的风情,只一个眼神,便叫人乱了方寸。

    他游走在琴弦上的手指白皙修长,骨节分明,甲床长长的,顶端微尖,真的非常的好看。忍不住,握住了扰乱我心湖的魔爪。

    “很美……”我望着手中白皙的手,仔细端详。

    蓝烟又娇滴滴的递了个眼神过来,羞涩的垂下了头。

    翻开蓝烟的手掌,他的手掌很薄,手心干燥,光滑,爱情线很长,几乎横穿了整个手掌。却见蓝烟怔了怔,随即抽回了自己的手,“呃嗯……我……”

    “咚咚咚”,响起了敲门声。我们俱望向门口,是派给蓝烟的小童款冬。他去我房里拿我喜欢喝的上山初雪的茶叶回来了。

    蓝烟走过去,急忙接了过来,然后亲自给我泡茶。

    我接过他递过来的茶,茶水有点烫。我便握着茶杯没有喝。抬眼,看到蓝烟右手握着杯子,无名指抵着杯底,大拇指和食指中指夹着茶杯,食指贴着杯口,轻轻得转着茶杯。我见他执起茶杯,正要喝下。却被我握住手腕。他不解的抬眼看我。

    我定定的望着他的眼。

    慢慢的,我望见蓝烟的眼里闪过一丝慌乱。

    “怎……怎么了……”他道说。

    我夺过他手中的茶杯,看了看杯中的茶水,微绿,却通彻见底。

    我对他举了举茶杯,微笑着对他说道:“你往这杯子里加的是何物啊?”

    他温和的眼里有些慌乱,“什……什么……”

    我勾了勾嘴角,懒懒说道:“你还要扮多久啊?”

    “扮?什么扮?你在什么说什么呀?我是蓝儿啊。你的蓝儿啊。”

    “蓝儿?”我挑眉问道:“不对吧,我记得你叫仙儿,李仙儿。你还有好多名字呢,你说……我该叫你仙儿?还是昕儿?或是影月教主好呢?”

    蓦的,蓝烟睁大了双眼,眼里盛满了震惊。

    我对他虚笑了笑。

    他怔了怔,仿佛想到什么似的喃喃低语道:“怪不得你至今都未碰我……”但见他露出个苦涩的笑,抬眼问道:“大人是何时发现的?”

    “今天。”

    “今天?”

    “其实你扮得很好,你学他讲话的语气,你学他走路的姿态,你学他弹琴的样子,甚至你连他曾经做给我吃过的桂花糕都能做出如此相似的味道。有时,我自己都分辨不出哪个是真哪个是假了。”

    “那为何……”

    我看了他一眼,摸着桌上的琴弦,说道:“其实,你真的扮得很好。我刚开始真的以为你就是蓝儿,我是有感到我们之间有着潜在的不协调,可我只是以为你有什么苦衷,我在等着你敞开心扉,所以,我一直没碰你……”顿了顿,我抬眼看他,“但是,你却忽略了最重要的一件事。”

    “什么?”

    “你知道吗?在这个世界上,对蓝儿来说,我不是他最在乎的人……”

    李仙儿睁大了不敢置信的双眸。

    “怎么会……?”

    “他最在乎的不是我,说起来,我还真的有些吃味。蓝音,他最在乎的人是他的弟弟蓝音,我只是摆在第二位。他这辈子,所有的努力都是为了他的弟弟,如果我和他弟弟二选一,他肯定会选他弟弟。可是,你来了这里这么久,却没有一次提到蓝音,那个比蓝儿自己的生命更重要的弟弟。”

    李仙儿眼里闪了闪,叹道:“原来错在了这里啊!”

    “嗯。”我执起茶杯,用茶盖撇了撇,刚想喝,却又想起了什么,将茶杯放下,说道:“说吧,蔡如畛让你扮成蓝儿的样子潜伏在我身边所为何事?”

    李仙儿咬咬双唇,“大人您先告诉奴家,大人打算要如何处置奴家?”

    大人?我听了他的语气,再望他一眼,那眼里似有无限的幽怨,我怔了怔,随即说道:“那要看你的表现了。”

    闻言,李仙儿的眼里亮了亮,突的从凳子上起来,跪坐在了我跟前,双手拉住我的衣摆,抬起脸,恢复了他无限娇媚的声线说道:“大人,您答应过奴家,不会不要奴家的,难道您忘记了,您答应过奴家的,大人……”

    他这种让人酥到骨子里的声音,配着蓝儿这张脸,我只觉得怪异的紧,“你还是先恢复你本来的样子吧。”

    李仙儿眨巴眨巴双眼,便软绵绵的站了起来,先从茶壶里重新到了杯水,从袖子里抽出一张符,夹在两指间,对着那符念了什么咒语,突的,那符便燃了起来,瞬间变成了灰烬,他将那灰烬悉数放进了茶杯里,然后,他喝了半杯水,隔了一会儿,我便惊奇地见他的脸跟川剧变脸似的变了,细瘦的瓜子脸,柳叶般的细眉斜飞,一双细长的双眼,不是丹凤眼,但眼角上挑,眼波流转,顾盼生辉,微尖的鼻,红艳艳的唇,微薄,唇中很深。两个字,狐媚。三个字,狐狸精。四个字,狐媚事主。

    他见我惊讶的表情,羞答答的瞟了我一眼,才说道:“奴家对自己下了一种蛊,那种蛊啊,只要是认识蓝烟的人看到奴家的脸,都会把奴家看成是蓝烟的模样。”

    怪不得啊,记得那日在赵珩的圣诞上,我看到几乎所有百官对着蓝烟的表情都是恨不得把他吃下去。说实话,蓝烟的容貌还没有美到让大家露出如此神情的程度,如果她们看到的脸是眼前的李仙儿的脸,那就可以解释了。想不到世间还有这般的蛊,我还一直以为李仙儿是贴了面皮,或是套头,料我再怎么看他的脸也看不出他竟是对自己下了蛊。下蛊,难道他对我也……?

    李仙儿见我这般沉思,许是料到我心中所想,急忙又跪坐在我跟前,抱着我的腿澄清道:“奴家没有想过要要害大人。虽然奴家答应跟蔡如畛交易,要奴家对大人下蛊,让大人听她的话,帮她做事,可是,奴家没有,奴家对谁也绝对不会对大人下蛊。大人别不要奴家……”

    果然,我就猜到蔡如畛居心叵测,竟然把主意打到我身上来了。看来上次我放过她,还真是放虎归山了,果真还是做恶人来得好啊。

    “哦?我凭什么相信你啊?”虽然我嘴上这么说,可是心里不这么想,就算李仙儿想要我不要他都不行。这样的棋子不用,太可惜了。蔡如畛啊蔡如畛,我要让你知道被自己养的狗反咬一口是什么滋味。

    李仙儿咬着红艳艳的嫩唇,可怜兮兮的望着我,似乎想了许久,他才说道:“若……若奴家……告诉大人蓝烟的下落,大人能不能不要赶奴家走,让奴家留在大人身边……”

    “什么——?”我浑身一凛,随即又想到什么,打了个寒噤,定定望着李仙儿那一脸的狐媚相,“你为什么要告诉我呢?”

    李仙儿想到什么似的扭了扭身子,脸上红了起来,然后勾了勾嘴角,把头枕到我腿上,娇滴滴的说:“嗯……奴……奴家……喜欢大人……奴家想要大人记着奴家的好……”

    我只觉得双腿杯一条蛇给缠住般,整只腿上的寒毛都立了起来。急忙挣了挣腿,想要甩开他的手。他却抱着我的腿,不依的“嗯……”了一声,尾音上翘。顿时,我满脸黑线。

    想了想,我还是忍下了想一脚踹开他的冲动,伸手勾起他的小尖下巴,懒懒道:“仙儿可是真的喜欢本大人?”

    不得不说人的性子里都有那么点变态的癖好,被李仙儿一口一个大人,一口一个奴家的喊着,心理也变得奇怪起来。

    “嗯。”李仙儿羞红了脸望着我,重重的应了一声。

    “如果仙儿以后都听我的话,大人我也就喜欢仙儿,可好?”

    “好。”他眼里有着明显的欣喜,勾着妩媚的笑,“只要大人不赶奴家走,像疼其他人一样的疼爱奴家,奴家便只听大人的话,大人说怎样,奴家就怎样。”

    我听得有些黑线,怎么这李仙儿就有本事,让人产生一种想要狠狠蹂躏他的欲望呢,怎么压都压不住。

    我对他笑了笑,“那好,仙儿先告诉我所有的事。”好,我就看看你李仙儿到底玩什么把戏。

    “所有的事?”

    “嗯,从你进山庄开始说起。”

    “昊月也应该告诉大人月影教里的事情了吧!”其实,昊月他什么都没说,大多是我自己查的,猜的,昊月那蚌壳似的嘴,我也撬不开。他继续说:“世人都道月影教是邪教,奴家看,这个月影教还真的邪。这个教里最大的任务便是为了寻找一个玉佩。”李仙儿看了我一眼,“就是大人身上那块玉佩。当然这么机密的事也就只有教中有些地位的人才知道。为了寻这块玉佩,可真是整个教里都行动,大家被派往各个可能有那个玉佩的地方查询。当然,不可能忽略了玉灵山庄这个盛产玉的地方。”

    “越岫焆就是你们派来的人?”

    “越岫焆。大人说的是冷月吧。”李仙儿的神情扭了扭,继续道:“冷月是教里派去的第一个探子,谁知他却爱上了庄主,还生了个孩子。结果呢,他爱的人却把他禁锢在那个小院子里,任人欺侮。他这个傻瓜蛋!”说到这里,李仙儿似乎很气愤的身子有些抖,语气生硬,隔了一会儿,他才接着道:“于是,教主就派了昊月去。”

    “你们为什么一定要找那个玉佩?”

    李仙儿要了摇头,说道:“未当上教主之前,奴家一直以为教主是教里最大的,后来才知道,教主的上面还有人控制着整个教。我知道那个人是在奴家当上教主前没多久,那时前教主还未死,他便带奴家去见那个人,那个人一直带着一个银色的面具,我也不知道那个人是男是女。后来奴家就被那个人叫去,说如果奴家肯帮那个人继续找玉佩,那个人就让奴家脱离教主的钳制。奴家恨死那个教主了。”李仙儿似乎真的恨极了那个教主,眼里露出了让我胆寒的唳气,许是发现我的打量,他急忙恢复了一贯的媚态,“奴家就答应了,后来教主就死了。”

    “那你为何也进山庄?”

    “奴……奴家让冷月回教,可是,他却不回来。所以,奴家就弄了个身份进来了。说到这里,”李仙儿突然嘟着嘴委屈的望着我:“奴家本来是要跟着大人的,可是大人却不要奴家,害奴家跟了那个二庄主,被她折磨得死去活来……”

    突的,我想到了在山庄时无意间看到他跟男人那个啥的情景,我见他也挺享受的啊!当然,我也是心里想,没说出口。

    “那昊月后来得了玉佩,你却又在我失忆那会出现在山寨里,还说自己是昕儿,扮作我的夫郎又是怎么回事啊?”

    说到这个,李仙儿扭扭捏捏了很久,也不见回答。

    我立即皱了眉,“还说什么都听我的话呢……”我话还没说完,就见李仙儿一副委屈的泫然欲泣的表情,紧紧捂着我的腿,急忙说道:“不是的,不是的。奴家不是不听大人的话,只是……只是……”

    “只是什么?”

    “只是怕大人不信奴家的话,怕大人觉得奴家在欺骗大人……”

    “你怎么知道我不信啊?说说看。”

    “真的要说吗?”他不肯定的望着我,见我点点头,咬咬小嘴,说道:“得到玉佩交给那个人之后,那人就再也没来找奴家了。奴家也算真的拥有了整个教了。但是奴家的武功向来不如手下的几个人,奴家怕他们有异心,会加害于奴家,奴家就练蛊,对他们下,也对自己下。这样奴家自己变强了,也不怕他们会还奴家了。可就在一次奴家练蛊时,发生了一件很离奇的事,奴家只觉得瞬间被人抽了灵魂似的。”

    见我惊讶的看着他,他强调的点点头,“真的,真的,奴家不敢欺骗大人。当时,奴家觉得奴家的身体被别人侵占了,明明看得见自己的所作所为,可是,却无法控制的思想和行动。就……就好像奴家的身体里住进了另一个灵魂,而奴家的灵魂也还在里面。”他见我听得认真,便继续说:“而且,奴家还能感觉到那个灵魂对大人您满满的爱,想永远陪在大人身边的心情。那个灵魂占据了奴家的肉体,求奴家让他呆在大人您的身边。说真的,奴家向来不认为自己是个心善的人,可当奴家切身感受到那个人的感情时,奴家竟然答应他了,让他成为大人的夫郎,陪在大人身边,爱着大人。奴家没有爱过别人,不知道爱一个人是什么感觉,可是在那段时间,奴家也好像跟那人一样的爱着大人,大人觉得开心了,奴家便也开心,大人生气了,奴家就会很难过,大人对那个苏吟逸好的时候,奴家的心,好痛,好痛,都快碎了。”他用媚人大眸子望着我,“大人不怀疑奴家在愚弄大人吗?”

    我摇摇头。若是以前的我,或我真的是这个世界里的人的话,我八成把李仙儿当成是疯子,可是,我没有忘记自己是怎么来这里的。不过,我到对那个灵魂更感兴趣,是什么人对我如此深情,在那段时间里……突的,我睁大了双眸,不敢置信的望着李仙儿。他看着我,点头道:“那个人是大人管他叫弟弟,璃珞。”

    我突的抓住他的手腕,激动万分。

    璃珞……

    他竟然说是璃珞……

    “那他……”

    “后来,大人您去了天山寻雪骥兽之血解毒的第二天,他便也离开了奴家的身体,于是奴家也就回教里去了。奴家也不知道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