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示:担心找不到本站?在百度搜索 PO18脸红心跳 | 也可以直接 收藏本站

玉美人(女尊,NP)第36部分阅读

      玉美人(女尊 NP) 作者:yuwangwen

    也没全挂,洛凡赶忙跃起,三十六走为上。突然,只听到“嗖”的一声,某种东西带着一股阴风,在洛凡还未看清楚是何物时,便被人推了一把,本来在洛凡身边的苏吟逸突然坠落,待再看清,只见他腿上中了一箭。他望着洛凡喊道:“你快走!”

    看到苏吟逸受伤,顿时,洛凡体内如马达开动一般,全身血液翻滚,眼睛罩上一层血红,瞬间跃下来,直袭刚才那射箭之人,那人还不知怎么回事,便被洛凡一把掐住脖子,洛凡一使劲,那指甲便嵌入肉里,感觉到手掌间的跳动,温热黏稠的液体顺着洛凡的指甲滑到手指上,看着这鲜红,洛凡竟然觉得异常兴奋,不禁加重的握那人脖子的手。那人只是爆睁了双眼,整个脸血红,青筋暴起,双手早已弃了箭,拍打着洛凡的手。洛凡不为所动,继续加重力道,感觉那人就要跨入死亡的边境。突然,背后一阵凉风,洛凡随即回头,看到两人提刀劈来,洛凡抬脚,对准那两人的胸口,一人一脚,那两人便如柿子似的被扔了出去,重重摔倒在地上。随即,有四五个人涌上来,洛凡拳脚相向,不觉忙碌,从不知道当自己的拳头打在人身上发出的闷响是那么的动听,洛凡近乎痴狂的打着。然而人越来越多,把洛凡和苏吟逸围成一个圈,但洛凡不觉害怕,只是更加兴奋。

    “啊——”伴随着苏吟逸的一个惊呼。

    洛凡背上一凉,有人朝她背上使了一刀。洛凡朝背后一看,衣服被刮开,露出白生生的一大片肉,幸好闪的快,不然此刻破的不只是衣服,还有她的皮肉了。洛凡顿觉力量聚集在手上,想要捏死那个朝我背上使刀的人。

    “不许动!”突然一个雄厚有力的声音响起,抑制了这边的响动。围成一圈的人空出一个缺,出现一个人,众人恭谨道:“魏将军!”

    随着这个被称为魏将军的中年女人来的还有一队弓箭手,此刻正把箭瞄向洛凡和苏吟逸。

    “来者何人?”

    那个魏将军刚出声,便有听到一众士兵的呼声:“参见晋王。”随即,圈在洛凡身后的人也空出一个缺,也出现一个女子。这是一个二十出头的女子,比洛凡大不了几岁,生的修长挺拔,气度非凡,完全按照这个世界对女子的定义而造就般,身姿虽矫健却有股娇柔,气度虽□却自然流露丝媚态,锦袍玉带,一身帝王之气。晋王,是谁?

    而这个晋王在看到洛凡的那瞬间她就呆住了,视线从洛凡的脸移向她的背,然后,她似褐似黑的双目里涌某种波涛,她的身子隐隐有些颤动,气息有丝紊乱,双拳紧握,似在压抑某种情绪,这时四周都很安静,大家都在看她,包括那个魏将军,然后,跌破所有人眼镜,她突然一把上前,紧紧抱住洛凡,呼道:“玉儿!玉儿!我的玉儿!”

    然后,洛凡懵了,苏吟逸懵了,那个魏将军懵了,所有的士兵也都懵了。

    第一章

    赵国史记载,赵珩生于天宏十年。

    当时,先皇赵珉仍是太女,其侧妃荣妃乃是当朝太傅之子,一般男子怀胎足月是八个月,可是荣妃却怀了十个月才生下来。赐名珩。赵珩出生两个月便会说话,一岁便能吟诗作对,两岁便能百步穿杨,其聪颖其胆识深得太皇与先皇的喜爱,并有立其为曾太女之意。奈何赵珩八岁之后,便带着其亲信四处游玩,先皇开始只以为她年幼贪玩,便也无多限制,可是随着年纪的增长,她呆在赵国的时间越来越少,就连曾先皇的葬礼也未回来参与。

    天宏二十三年,太皇逝世,举国大丧。但是赵珩却没有及时回来参加,赵珉非常生气。

    同年,先皇赵珉登基,改国号为元昌。先帝认为,赵珩这人有治世之才,却没治世之心,遂立了前凤后之女赵琎为太女。然赵珩却一直不予置之,仍旧游历四方。

    元昌十一年四月,赵珩偶然回宫,住了半月本欲再度出国周游,却突然决定留在赵国,担任要职,封为晋王。

    与此同时,金国发生了大事。四月十六日,金国三皇女的父妃湘妃遇害身亡。有证据指出乃是当时向金国进贡的玉灵山庄少庄主施玉翎密谋将其杀害,最后逃走。金国上下发了通缉令捉拿施玉翎。

    四月三十日,金国出兵玉灵山庄,三日内便拿下有百年历史的玉灵山庄。诛杀庄主施君,并逮获一干人等,经调查,此事系与当朝大皇女同谋,于五月七日在金都沧琏,大皇女轩辕韶庆与施玉翎一并斩首示众。同月十日,立三皇女轩辕韶华为太女。一时间,金国朝廷局势动荡不安,一触即发。

    玉灵山庄被金国所控,三国失去平衡。赵珩提议夺取玉灵山庄,先皇同意并派她前往。于六月十日出兵十万,与金兵争战。战争持续了一个月便以赵国取胜为终,自此,百年来,玉灵山庄第一次划入赵国境地。

    同年七月底,赵珩搬兵回朝,带回一个与玉灵山庄前少庄主同名的女子。

    元昌十二年六月六日,晋王赵珩以太女赵琎等人谋害己,率施玉翎、定国将军魏贤等人诛之。史称六六事变。帝大惊,乃以赵珩为太女。八月,先皇赵珉病逝,传位于赵珩。

    同年,赵珩即位,年号永和。

    ※ ※ ※

    永和元年 赵国 乾坤殿上

    “玉翎……”

    “玉翎……”

    袖子被人拉了拉,施玉翎转头,看向站在左后方的工部尚书上官艳,此时她正微垂首,额头冒出细密的汗珠。施玉翎不解的看着她。却被一个声音叫回了神。

    “玉翎,你觉得如何?”

    施玉翎望向坐在首座上比自己大上几岁的女子,茫然道:“什么?”

    身旁的上官艳倒抽一气。

    座上的女子却似并未在意,还微微笑了笑,颇有些无奈的道:“玉……玉翎你又在上朝时神游天外了。你啊!”女子摇摇头,带着无限的宠腻继续说道:“刚才朕是问你,你对皇姐失职一事有何看法?”

    她的皇姐,乾王赵珧?施玉翎微皱眉。

    “前段日子,仝乌江潮水泛滥,两岸饿殍遍野,民不聊生,朕派皇姐护送二十万两银子前去赈灾,却听闻灾款不翼而飞,这可如何是好啊?”

    施玉翎回望那穿着皇袍的女子,她眼神温柔的瞅着自己,那眼神让人身子一寒,这绝对不是一个皇帝看下臣的眼神,这根本就是看着爱人的眼神。

    “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何况是乾王。既然失职,当然要依法论处。应即日关入大牢,听候审判。”大殿上响起施玉翎没有起伏的声音。

    本来安静的连一枚针掉在地上都能清晰听到的大殿上顿时响起一股抽气声。随即,站在右边的宰相安南恶狠狠的看了施玉翎一眼,随即站出来说道:“启禀皇上,乾王乃皇亲国戚,素得宽厚美名。天子犯法,怎可与贱民同处。况且此次银两丢失,甚是可疑,岂能如……施大人这般妄断。应给乾王一个将功赎罪的机会,追回灾款。”

    “安宰相,你这么帮乾王,莫不是与这灾款丢失有什么关联吧!” 施玉翎不痛不痒的说道。

    “你!你!你!”安南手指着施玉翎,抖的似中风,强忍住,对着座首的女子道:“老臣忠心耿耿,天地可鉴,望吾皇明察。”

    “好了,安爱卿,朕知道你的忠心。可是玉翎说的有理,丢失赈灾款项乃是百姓的大事,朕不能因为皇姐与朕一脉血统,就姑息了。来人啊,传朕御旨,即刻关押赵珧,查封乾王府,派玉翎彻查灾款一事。”

    对上座上女子温柔的好像能淌出蜜的眼神,施玉翎无声的叹息,又做了黑脸。这乾王赵珧乃是当初的太女赵琎一党,赵珩自然要变着法子的要赵珧死,却让她来做这个侩子手。

    “臣遵旨。”

    施玉翎转头,对一脸写着‘你这个妖孽去死’的表情的宰相安南,递了个‘你奈我何’的眼神。

    隐约看到她顶上冒出了青烟。

    殿下的人分站左右两边。左边以施玉翎为首,右边以宰相安南为首。安南身后站的大多是些老臣,年纪也都跟安南一般大小,也有些个年轻的人,大多是那些老臣的门下。站在那堆里的人,施玉翎只有一个看的顺眼的,就是护国威震将军魏贤,也就是两年前她和苏吟逸夜探山庄被抓住时碰到的那个魏将军,可是此刻她正在边境攻打燕国。她们与这些老臣看施玉翎的表情一致,脸上也都写着一句话‘妖孽,去死。’好像施玉翎是什么祸国殃民的狐狸精。若施玉翎是男子,那还可称为红颜祸水,可奈何她和座上的女子,赵国的新任女帝赵珩都是女子。

    话说,其实施玉翎当时也是怀疑过赵珩的。想赵珩堂堂一个女帝,看她的那个眼神,真让人浑身鸡皮疙瘩都起了三层。为什么这么看她,难道真是对她有意?难道赵珩本身是男子?自从存了这个想法之后,施玉翎便特别留意赵珩的胸部和大腿之间。也许是施玉翎的意图太明显了。于是乎,有一天,赵珩对施玉翎说,玉儿啊(赵珩在私下便是这么称呼施玉翎的),朕最近让工匠新造了个浴池,不如你也一同来洗洗看。

    若是往常,能减少跟她独处的机会施玉翎能推辞的都推辞,但是想到为了证实自己的猜测,便答应了。

    于是施玉翎随赵珩到了那池子,两个字,巨大,池子那头,三个不知什么动物的石像,中间的大,两边的略小,热水从动物的嘴里汩汩流出,水气氤氲,半遮半掩,由宫侍服侍着下了池,温烫的水浸染,每个细胞都舒展开来,让施玉翎想起一句诗,春寒赐浴华清池,温泉水滑洗凝脂,这皇帝就是享受。施玉翎一想到此次来的目的便急忙关注起赵珩,她却靠着池璧,享受着宫侍帮她擦背。施玉翎急忙看向她的胸,谁知她突然问,玉儿,你觉得这池子如何?

    施玉翎答,很好。

    她说,我正想给这个池子像个名字,你说什么好呢?

    于是,施玉翎直接说了,华清池。

    然后,突然,不知她怎么动的,就到了施玉翎的面前,说道,华清池,嗯,就叫华清池了。

    施玉翎却没在听她在说什么,因为她的注意力全放在赵珩的胸部,眼前,一对玉||乳|半隐在水中,蕴着满池的水气,若隐若现,似真似幻。施玉翎无法形容当时的震撼,她只知道,直到现在她每次想起,都觉得脑袋蒙蒙的,感觉鼻血会出来。但是,施玉翎确定了,赵珩的的确确是个女人。

    后来,有传闻说赵珩近女色。这到是值得商榷,不过赵珩后宫里的人数竟比施玉翎崇拜的雍正皇帝的还少。除了不知名的侍人,后宫只有两个男子,一个是安南的小儿子,德侍君。另一个,现在被打入冷宫,几乎无人知道那男子。

    而赵珩对施玉翎宠爱到一定境界,施玉翎在赵国没有任何官职,却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满朝文武,都称她一声‘大人’,自称‘下官’。只要是施玉翎说的,赵珩必言听计从,施玉翎估计就算她说‘你把你的龙椅借我坐坐’,赵珩也会毫不犹豫的用龙袍掸掸龙椅,再抱施玉翎上去坐。只要是施玉翎想要的,哪怕天上的月亮,赵珩也会毫不犹豫的射下来呈给她。

    但是,只有施玉翎知道,赵珩虽对她好到不行,可是赵珩从没对她做过任何不宜之举,说过任何不宜之话,除了两年前,她夜探玉灵山庄,赵珩情不自禁的拥住她那一次。

    犹记得两年前的那日,一见面赵珩便当着众人的面拥住施玉翎确实让她惊住了。后来赵珩说自己是她的朋友,自己以前出游时与她一见如故,成为知己。后来因为她宫里出了事情,来不及告别,也不知双方的身份便分开了,一别三年,再次相遇便是那晚。施玉翎便猜想赵珩是这身体原先认识的,三年前,她哪知道啊。施玉翎见她说得肯切,也不似欺骗,再说如今山庄已在她手上,她骗自己也没有什么好处。后来,施玉翎便跟赵珩回到了赵国,而通过这两年的相处,施玉翎坚信赵珩对自己是真心的。

    但是,也只有施玉翎知道,她们之间有一个禁忌,那便是施红蕖。不知为何,只要施玉翎一提到施红蕖这三个字,赵珩就表现出施玉翎好像是剥了她的皮,吃了她的肉那般痛苦,施玉翎从她的眼中看到了恨,是的,而且是恨之入骨,挫骨扬灰的恨。所以,施玉翎便不再在赵珩面前提到施红蕖。而这两年来,发生了很多事,璃珞已死,弦眚已疯,红蕖和蓝烟像人间蒸发了一般,任施玉翎将这大陆翻过来覆过去的寻找,竟找不到一丝踪迹。施玉翎从玉灵山庄的少庄主,摇身一变,成了赵国女帝跟前的红人。

    “众爱卿还有何事?无事便退朝吧,朕有些累了。” 赵珩懒懒的声音传来。

    众臣识相的退朝。赵珩站起,随即有宫女上前搀扶,她看了看施玉翎,嘴巴张了张,却没有说出口,施玉翎便也跟着人群退出殿外。

    出得殿外,已是日中时分,肚子饿的发慌了。施玉翎打个哈欠,全无形象的伸了个懒腰。

    “施大人为国事操劳,可要保重身体啊!”

    施玉翎抬头看向说话的人,正对上工部尚书上官艳献媚的笑脸。

    施玉翎扯扯嘴角。上官艳,为官数十载,没有大公也无大过,却稳坐尚书之位。其手段可想而知。而眼下,她就是施玉翎肚子里的一条蛔虫,对施玉翎极尽阿谀奉承之能事,把她当她妈来供着。施玉翎也乐得有这么一个传话筒,不用自己开口。说上官艳是条老泥鳅一点也不为过。

    “最近天香楼出了一道新菜,听人说此菜的味道真是天上有地上无,下官一得知,便让人留了座,特请施大人过去一尝。” 上官艳谄笑着,身后围了几个新面孔。

    天香楼乃赵都第一名酒楼,吃饭,就是吃黄金,贵的吓死人。而且,这天香楼有个规矩,没有一定名号的人,就算是你有再多的钱,也不让你上去吃。

    施玉翎再次扯扯嘴角,想说好,却听得赵珩身边的女官前来:“施大人,请留步。皇上请大人去宫里一同用膳。”

    上官艳等一听,便接道:“施大人好口福啊。这天香楼的菜再好吃,自是比不上皇宫里的琼浆玉液啊。下官们改天再拜请大人一去。”

    其他几位官员也一并附和,都是站在大殿上左边的人。

    宰相安南与其他几位官员正巧经过,听到这些话,都从鼻孔里冷哼出声,嘴里说着什么‘妖孽!祸国殃民!狐媚事主!’等词。听得施玉翎身旁的几位官员忿忿不平,施玉翎却觉得有趣。

    施玉翎正想随那位女官走,却瞄到站在宫门外的一个身影,定睛一看,不正是她的轿妇嘛。那轿妇见施玉翎看到她,便露出一副急欲和施玉翎说话的表情,施玉翎微微皱眉,便请女官稍候,急忙走过去。

    百官的轿舆均在九阙宫门之外,除了施玉翎,在第一宫门外,不知这一殊荣羡煞多少旁人,惹来多少非议。

    “大人,刚才路管家派人来说,弦公子又发病了。”轿妇附在施玉翎耳边悄声说道。而她口中的路管家,便是玉灵山庄的路管事,如今山庄已是空府一座,死的死,失踪的失踪,疯的疯,全无往日的繁华,只留了几个人看守。这路管事死守山庄,也算是忠仆一名,况施玉翎又愧对死去的小丫头,她的么女路文,便把她接到赵珩给自己建的府邸做了管家。

    施玉翎一听,便揪了心。对轿妇说打道回府,回头看到仍在等着回话的女官,又折回,对她恭谨说道:“劳烦姐姐回去告诉陛下,微臣府里有急事,今日恐不能陪陛下用膳,微臣改日定当前去领罪。”

    女官一听,皱起了眉头,眯着眼看我道:“施大人,奴婢不得不提醒您。您虽得陛下恩宠,但也不能恃宠到违逆圣旨。”

    “谢姐姐提醒,不过微臣今日真的去不了。望姐姐转达陛下。”

    “你!你!哼!”女官不敢相信的瞪着施玉翎,最后冷哼一声走了。

    上官艳和几个还未走掉的官员见状,连忙上前劝阻:“施大人啊,别怪下官多嘴,这陛下召唤可是莫大的恩宠啊,可千万不可忤逆啊!大人还是快快去给陛下赔不是吧。”

    “谢上官大人的好意,不过在下确实府里有事。告辞了。” 施玉翎说完便转身走了。身后传来不知是担心还是幸灾乐祸的唏嘘声,施玉翎全当没有听到。

    后来,女帝不但没有怪罪于施玉翎,在宰相安南她们拿这事在朝上弹劾施玉翎时,女帝竟然说‘是朕没有想到玉翎府里可能有事便冒然下令,确有不妥。这不能怪罪玉翎。’自此,施玉翎在朝廷中达到空前的地位,民间甚至传出施玉翎对女帝下了妖术的流言,甚者说施玉翎其实是个男子,夜夜爬上女帝的床,后来传到女帝耳里,便彻查了此事,又不知死了多少人。从此,百姓对施玉翎这人印象不是一般的差,为其冠上‘妖女’的称号。

    但是,千万别以为赵珩是一个软弱可欺的帝王,如果这么想,下场绝对是自寻死路。赵珩绝对是个残酷无情,手段狠辣,视人命如草芥的一个人。若不是这样,当时她只是一个长年游走于各国,没有权势空有皇女头衔的女子,如何能做出弑母杀姐的事情,进而得到这个宝座的呢。赵珩她对全天下的人都是冷酷的,唯独对施玉翎好,而且不是一般的好。好到让施玉翎分不清她究竟是真的对直接好,还是让自己除了躲在她构筑的笼子,天下无容身之处,好到让施玉翎觉得恐怖!

    第二章

    路管家早就等在府门口,一见施玉翎的轿舆就急忙迎上来。施玉翎亦是匆匆下轿,匆匆跟着路管家穿过偌大一个府邸,来到一个院子里,院外站满了仆人,见到施玉翎无不跪下身,叫道‘大人’。施玉翎无暇理会这些人,急急踏进院子。刚进院子就听到‘乒乒乓乓’的声音,伴随着男子的哭叫声。施玉翎的心顿时一抽一抽的疼。

    院内,种满了青翠的竹子。

    竹影摇曳。

    一间厢房,几个丫鬟小童害怕的跳将出来,一转身,看到门口的施玉翎,便惊恐的跪下,瑟瑟发抖。房内,满地狼藉,椅子被踢翻,茶壶茶杯摔了满地,铜镜破碎的躺在地上,屏风被推倒,床上的帷幔凌乱,青色纱帐内的一个影子胡乱的挣扎,发出声声凄厉的尖叫声“啊——啊——放手——放手——不要——玉翎——救我——玉翎——”那一声声一字字都钉进施玉翎的心,刺痛施玉翎的人。

    刚踏进门槛,便听到声音:“大人,小心……”

    “都给我滚出去!”连施玉翎都觉得到自己此刻的声音像来自地府。

    众人一闻,都颤着身退下,有一个小童竟疲软的坐在了地上,被人拖了下去。

    掩上房门,小心的避过地上的碎片,来到床前,慢慢撩起纱帐,床上捂着耳朵尖叫的人似乎是注意到来人,抬头,视线茫然的对着施玉翎的左边,瞳孔没有焦距,随即尖叫出声,整个人躲到被子里,缩在一角,瑟瑟发抖,嘴上哽咽着“不要……不要……玉翎……快来救我……”

    身体,忍不住的打颤,牙齿也在打颤,连声音都在打颤:“弦眚,你看看我,我是玉翎啊,弦眚!”

    弦眚似乎听到了施玉翎的声音,从被子里露出脑袋,睁着红肿却无神的眼睛摸索着,嘴上喃喃着“玉翎……玉翎……”,随即想到什么一般,张开双手,扑向床外,施玉翎连忙闪身接住那瘦弱的只剩骨头的人儿。弦眚摸索着抓住施玉翎的手臂,激动的大喊:“玉翎!玉翎!是玉翎!快……快……救我们的孩子……救孩子……”突然,又想到什么一般顿住,随即又捂住耳朵尖叫:“孩子——不要——不要碰我的孩子——把孩子还给我——啊——啊——”

    “弦眚!弦眚!” 施玉翎痛苦的紧紧拥住他。

    弦眚被施玉翎箍在怀里,却拼命的挣扎,拼命的拍打,“不要,不要,放开我,你还我孩子,孩子,我的孩子!”

    “弦眚,不要这样。弦眚,孩子没了我们还可以再生,你看看我啊,我是玉翎啊!弦眚!”泪水,顺着脸颊滑落,施玉翎以为她再也没有泪,可是,却仍是会哭。

    弦眚却根本没有听到施玉翎的话一般,仍旧拍打着,推搡着,嘴上喊着‘还我孩子,还我孩子。’让施玉翎的心痛的无以复加。

    当日,回到山庄时,保护着山庄的是赵珩。赵珩告诉施玉翎,她当时从轩辕韶华手里夺下山庄的时候,庄主施君和大部分奴仆都已惨死,庄里的其他人,包括施君的夫郎和施葶芳,以及施玉翎的几个夫郎都已消失不见,山上采玉的几个管事与矿工也是连影都没有了,也没有任何暗士的尸体。

    受到严重打击的施玉翎稀里糊涂得带着苏吟逸跟赵珩来到赵国。

    赵珩说,施玉翎的敌人就是她的敌人。施玉翎的敌人是轩辕韶华,害得施玉翎家破人亡的轩辕韶华。

    赵珩说,她的敌人也是施玉翎的敌人。她的敌人是赵琎,如不除掉赵琎,她就得不到皇位,若得不到皇位她就没有能力帮施玉翎灭了轩辕韶华。

    赵珩会帮施玉翎,而施玉翎也得帮赵珩。

    回到赵国后,赵珩便开始大手脚的组织拉拢自己的势力。她在培养自己的势力,施玉翎也是。

    苏吟逸说,玉翎,现在的你和在青峰山上的你,差好多。

    施玉翎问,哪里差了?

    他说,你不爱笑了。也变得狠心了。

    施玉翎苦笑。经过这许多的风波,让自己的心老了很多,有时生活强迫人改变。正因为自己当时自以为是的善良,才害得山庄被灭,失去心爱的人。所以,施玉翎说,我还会变得更狠,如果你后悔了,受不了这样的我,那就离开吧。

    苏吟逸哭了。一向坚强的苏吟逸哭了。眼眶红红,满目哀凉。转身,迈步。

    话一出口施玉翎就后悔的想抽自己一巴掌。他不像其他的男人,没有她就不行。没有她,他照样可以活,坚强的活。

    望着他的背影一点一点从视线里消失,施玉翎以毕生最快的速度追上去,从后面紧紧抱住他,说,不要丢下我。

    施玉翎怎么忘了,是她贪恋他的肩膀,他的保护,他的温柔,离不开的人是她。

    施玉翎一边培养自己的势力,一边派人进金国打探消息。可是不管是赵珩的人,还是施玉翎自己花重金聘请江湖人士去探查,弦眚,蓝烟,红蕖三人就像是人间蒸发了一般,遍寻不找。施玉翎越找心越慌,心越慌便越派人找。可是,没有找到人,别说人,连一根头发丝也没找到。到底是因为轩辕韶华的紧密,还是因为她的疏忽,已然分不清。

    赵珩说,或许,他们已经不在了。

    施玉翎说,他们不在了,我也不会在了。

    顿了很久,施玉翎又说,若他们不在了,我一定要轩辕韶华血债血偿。不,不管他们在不在,我都要踏平金国,要轩辕韶华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后来,施玉翎又加了一句,不管是谁,碰了我的人我的东西,我都会让他后悔出生在这个世上。

    赵珩看着施玉翎,久久没有说话。

    找,继续找,没有找到,还是没有找到。找了半年,就在施玉翎真的想要亲自潜入金国的时候,有人匿名给施玉翎写了一封信,上面的字体很奇怪,施玉翎却认得这两个字:湘妃。施玉翎反复的看着这封信,湘妃,就单单两个字,要表达什么意思。施玉翎与苏吟逸商量,与赵珩商量,大家都是百思不得其解。

    湘妃?他是施玉翎的生父,这个内幕现在除了施玉翎和轩辕韶华应该没有人知道了。轩辕韶华不会让知道这个秘密的人活着。所以,湘妃死了。因为施玉翎活着,她才拿了施玉翎最重要的东西威胁。

    可为什么突然在这个时候有人写这两个字给施玉翎?施玉翎唯一想到的一种可能是‘湘妃’与她现在寻找的人有关系。可是有什么关系?湘妃已死,找不到任何线索,又陷入僵局。难道……施玉翎把她的想法告诉苏吟逸,可是他却质疑,会有这么简单吗?会不会有什么阴谋?

    太长久的找寻,太长久的等待,太长久的害怕让施玉翎义无反顾的做了。可是,事情往往没有想的复杂。那个匿名寄信的人想要告诉施玉翎的只是与她要找寻的人被关的地方有关。湘妃生时,大多时间都在清凉寺,他死后,被葬在了皇家陵墓。而施玉翎要找寻的人,正被关在皇家陵墓里,正确的说,是皇家陵墓里的陵墓,而到这个陵墓有一个地下隧道,入口正是湘妃住在清凉寺时厢房的床下。施玉翎她们一直在皇宫里找,却忽略远离皇宫的皇家陵墓这个地方。可是待施玉翎她们的人找到那个陵墓时,寻到的只有一个人,便是弦眚。

    施玉翎与苏吟逸乔装进入金国,把弦眚从陵墓里救出。可是,救回来再也不是当初的那个细眉细眼,温柔体贴的那个人儿。弦眚疯了,不认得施玉翎,不认得任何人。他成天抱着一个枕头,把那个枕头当作他与施玉翎的孩子。

    苏吟逸懂得医术,他说,弦眚生过孩子。

    这施玉翎知道,那是她和弦眚爱情的结晶,弦眚曾说,孩子是他的命,哪怕没有了她,他也不能没有这个孩子。若孩子足月产下的话,此时也应该有九个多月大了。可是孩子呢,当施玉翎看到弦眚抱着枕头时的满足神情,胸膛里的那个东西抽痛的厉害。

    可是,这时的施玉翎还没有发现一个更可怕的事情。

    平时,弦眚总是抱着枕头当孩子,施玉翎一拿走他的枕头,他就不停的哭闹,一把枕头还给他,他便不哭不闹,一整天对着枕头哼歌,说话。

    施玉翎问他跟枕头说什么?

    他细细的眉皱起,说,这不是枕头。是他和玉翎的孩子。然后,笑如春开。

    施玉翎问,那你和孩子说什么?

    他看着枕头,一脸温柔的说,我要教她说话,她第一句会说的话是娘亲。

    施玉翎喂弦眚吃饭,他说,先给孩子喂。施玉翎作势往枕头上一碰,说孩子吃了,现在轮到你了,他才乖乖的张口,眼里只有枕头,从未正眼看过施玉翎。

    可是,每隔几天,弦眚就会发一次病,大声尖叫,眼眶红肿,哭泣,却没有眼泪。

    弦眚走路总是跌跌撞撞。施玉翎无法一天十二个时辰都陪在他身边,便派了很多丫鬟侍童伺候他,可就算这样他哪次不把自己磕碰的满身是伤。开始时施玉翎责怪下人没有把他照顾好,便对下人严厉的惩罚。当初那个和蔼可亲的施主子是死了烂了,再也见不着了。直到过了半个月后,有一天,施玉翎陪着他,发现他明明听到自己的声音,寻着声音找寻自己的时候,却都扑偏了地方。施玉翎才发现不对劲,施玉翎伸手在他眼前晃了晃,他丝毫没有感觉。施玉翎叫他,他迷茫的抬头,眼神没有焦距,脸对着施玉翎的旁边。

    施玉翎心里一个咯噔,立即唤来苏吟逸。他反复的检查,最后告诉施玉翎,弦眚瞎了,起码有半年了。

    施玉翎像是大冬天站在冰窟里,连神经都僵硬了。

    施玉翎相信苏吟逸的医术,他为治弦眚的眼睛,花费的心思绝对不比她少。赵珩也从各地运来了各种药品补品,可是,弦眚还是看不到。

    后来,有人提醒施玉翎找半仙温箜,她这才想起还有这么号人物。赵珩替施玉翎派人大肆找寻温箜,终于找来了温箜,他看了弦眚的眼睛,摇摇头,说无药可医。

    施玉翎不能相信这样的诊断,政治老师曾说凡事有因必有果,这个世界上没有无果之因,也没有无因之果,所以,只要找出瞎的原因,便有医治之方。施玉翎缠着温箜,非要他说明为什么不能医,是中毒了还是怎的,定要他给自己一个理由。

    温箜只说了三个字,让施玉翎立即有咬舌的冲动。

    温箜说:哭瞎的。

    施玉翎冻了又冻。无法思考。

    无法想象弦眚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他们的孩子去哪了?轩辕韶华究竟是对他做了什么?

    这一刻施玉翎觉得,她能生吃了轩辕韶华。

    温箜看了施玉翎一眼,说道:他瞎的是心,不是眼。

    第三章

    咚咚咚,沉稳而平静的敲门声。

    “主子,苏公子来了。”门外响起路管家苍老的声音。

    “弦眚乖,弦眚不闹,看,你看孩子在哭呢!” 施玉翎抱着仍然在苦苦挣扎的弦眚,得空回了一声:“老路,让他来这里吧!”

    “孩子,孩子,你还我孩子!” 弦眚还在痴痴颠颠,一个劲的扯着施玉翎的衣衫。从来没有想过那么一个温柔细腻的可人儿也会有如此大的气力。施玉翎简直要招架不住他。

    门被推开,房内响起急促的脚步声,随即传来浑厚的男声:“翎儿,弦眚他又发病了吗?”随着声音而来的还有一股温热的气息。

    “啊——孩子——啊——孩子——” 弦眚厉声尖叫。

    苏吟逸一个闪身过来,伸手在弦眚胸前一点,弦眚便如断了电的灯,霎时熄灭,软软的跌进施玉翎的怀里,那无神的双眸也随即安详的闭上。

    施玉翎不舍的抱着此时安静乖巧的像只小猫咪的弦眚,久久无法释怀。

    连苏吟逸几时退出也不知道。

    小心翼翼的把弦眚放到床上,掖好被子。此时的他,如此的安静甜美,一如往昔,描绘那细细的眉,细细的眼,小巧的鼻子,淡淡的唇。记忆里,那细细的眼里总是饱含深情的看着她,好像不管她在哪里,只要一回头,就能看到他眼里的深情,他那春风化雨般的笑容。施玉翎总以为,不管时间怎么改变,他总会在她身后默默的等候,只要她一转身就能看到。可是,如今,那温柔似水的人儿怎么变成了这般模样。那细细的眉总是纠结,那细细的眼里一片干涸,那春风般的笑容只会对着一个枕头,眼里再也没有她,没有她,只有枕头。

    何其悲哀,何其自责,何其痛苦,好好的一个人儿,竟变成这般模样!

    拥着弦眚皮包骨头的身子,一遍一遍的喊着,唤着,弦眚,弦眚,弦眚。

    ※ ※ ※

    苏吟逸转头瞧见被推开的房门,见施玉翎进来,随即迎了过来,半搂着她的身子,说道:“累了?”

    “没事,到是你,最近一直忙着铺子里的事,可别累着自己了。”

    施玉翎现在已不是当初那个无知又软弱的施玉翎。在这两年,赵珩掌握朝中的势力,她却帮赵珩聚集财力,于是,现在这赵国的半个经济都掌握在她手里。路管家本来就是山庄的管事之一,对原先山庄采玉的工作比较熟悉,施玉翎也相信她,派她去再次去开展采玉的工程。而路管家更愿意呆在施玉翎的身边,于是路管家把自己的两个女人安插进去,等工作上了轨道之后她便回来施玉翎身边做起小小的施府管家。

    施玉翎把药铺的事情交给了苏吟逸打理,自是因为他对药的了解以及管理山寨的经验,他带了水秋,这两年来做的井井有条。当铺和玉器的生意还是交给了司徒姐弟,当初的合作让施玉翎充分相信他们的实力,而且他们也果然没有让她失望。不止如此,施玉翎的生意更涉及了盐,镖局,海运,青楼,酒楼等方面,就像那天香楼,上官艳是怎么也想不到这幕后的老板其实就是施玉翎。而施玉翎有了刘海的前车之鉴,亲自培养了一批暗士,那些人,就连她身边的苏吟逸也不清楚。倒不是施玉翎相信他,她现在是连自己都不相信,草木皆兵,风声鹤唳。

    “我没事。”苏吟逸轻轻的捏着施玉翎的肩膀,施玉翎顿时闭上眼睛,享受这难得的时刻。

    “唉……”

    “怎么了,朝堂上的那些人又惹你了。”

    “最近,赵珩派我彻查乾王丢失灾款的事,这乾王的势力还真不容小觑,我动用了私力,也查不出个具体。”

    苏吟逸没有说话,但手上传来的力道却向施玉翎传递了他无声的支持,他真的就像施玉翎一个港湾,每当她累了,只要躲进他的怀里便能得到片刻安宁。

    而这难得片刻安宁却被别人打扰了,门外响起一个声音:“大……大人,魏公子又在清雅苑大发脾气了,说……说……大人你不去的话,他要把这院子的东西都砸了。”

    倏的,施玉翎感觉捏在她肩上的力道重了些。

    “哼,你让他砸好了。最好能把他自己也砸了。以后这种事不必向我汇报了。” 施玉翎冷冷的说道。

    “是……是……”外面的声音没了。

    “你不去吗?” 苏吟逸说道。

    “我干吗要去?”

    “人是你自己去要来的,现在又把他一个人扔在那边不闻不问,你是什么意思!”

    “我已经告诉过你,当初我是逼于无奈才要的,你以为我想要吗?我已经跟你说了无数次了,为什么你每次还要拿这个事情与我说。”

    “在你眼里,我们男人算是什么了,只是泄欲的工具吗?呼之则来挥之则去。”

    “我把别的男人当什么我不知道,但我把你当什么你问问你自己。每次都吵,难道你真的希望我去见他,你希望我去跟他上床吗?”

    隔了许久,苏吟逸吐了三个字:“随便你!”

    心,狠狠的被刺痛。施玉翎咬咬牙,转身就走。

    走了三步,施玉翎突然被人从背后猛的抱起,还没反应过来,已经被人狠狠的扔到了床上。接着,苏吟逸修长的身躯压了下来。三两下,施玉翎的衣服便被撕扯掉,双手被他摁在头顶上,双腿被他压住,不得动弹。

    “你干什么,快放开我。”

    苏吟逸根本不顾施玉翎的话,突地,用力分开施玉翎的双腿,火热而又□的东西在施玉翎毫无防备下生生的刺了进去。那未湿润的甬道突然被充斥,他狠狠的进出,每一下都那么重,每一下都带着他无声的压抑,伴着施玉翎的涩痛。

    “逸,轻点,痛。” 施玉翎的声音有些颤抖。

    苏吟逸倏的顿住,青丝从肩头垂下,有些悲痛的看着施玉翎。

    终还是无法对他生气,施玉翎抬手,抚上他俊逸的脸庞,带着无奈:“逸,你无需害怕担心的,你知道的,离不开你的人是我,我今生无法给你唯一的爱,但对你的爱却是真的的,不变的。所以,无须担心,无须害怕。”慢慢,施玉翎贴上他丰润的红唇,轻轻描绘着那俏丽的形状。苏吟逸的唇有些些颤抖,随即,他张开嘴,激烈的回应着,卷上施玉翎的舌,用力的吸吮纠缠,像是要把一辈子的感情都传入施玉翎口中,那么浓郁,强烈。

    慢慢的,施玉翎身体放松,感到还连着的下身开始变化,那火热还停在体内未动,却撩拨着施玉翎最敏感脆弱的神经,感到自己的□正急剧的收缩着,发出无声的邀请。显然,苏吟逸也感到了这个变化。他的身子开始颤抖,身子上渗出细密的汗珠,望着施玉翎的眼里透出浓浓的欲望。

    双腿缠上他细瘦坚实的腰,“逸……我要你……”

    苏吟逸像是得到解放的猛虎,随即迅速而有力的摆动腰,一下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