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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美人(女尊,NP)第17部分阅读

      玉美人(女尊 NP) 作者:yuwangwen

    了吧,我有些冷,想抱着你。”弦眚听了,脸上立即泛起诱人的红晕,娇羞的低了头,但还是快速脱去外衣,小心的爬上床,小心翼翼的尽量不碰到洛凡输过血的手,安静的躺在一侧。

    “过来一点。”其实洛凡也没什么事,以前也献过血,这是有益健康的,只是这次献得多了点,把自己搞晕了。还好那毒娘子不是真想亡她,不然她会是穿越族里第一个因失血过多而死的人了。不过那毒娘子也好生奇怪,她的血又不是什么琼浆玉液,不知道对方会拿她的血去干吗。不过只要她的一些血换回璃珞,这个洛凡来这个世界第一个关心她的,让她当亲生弟弟般对待的人的性命,洛凡就已经心满意足了。弦眚听话的小心翼翼的靠近,迟疑了许久,终于贴在洛凡的怀里。洛凡伸手揽过他,真的有些咯人了,叹息了声,嘴里咕噜着“弦眚……”怀里的人像是回应般的,竟伸手回拥着洛凡,洛凡的嘴角幸福的上扬。

    司徒她们告诉洛凡,那个半仙温箜住在燕国的一座叫做琉云山的地方。洛凡决定这几日便收拾一下准备去燕国为璃珞寻求解药,正思索什么时候去跟施君说,就听小丫头来传话,施君找她。

    这几日忙着璃珞的事情,到把她和红蕖的事情给暂时忘却了。她是该好好的跟施君谈谈了。再者,洛凡想到她被毒娘子证断出她亦中了“花无百日红”,心不禁打了个冷颤,自从她坠马后行事便小心谨慎,却仍逃不过被人暗杀,洛凡曾暗自对她身边的人都进行了观察,却看不出哪个人对她心存歹意。洛凡也不知道这施玉翎到底跟什么人有哪些恩怨,但洛凡直觉告诉她这幕后的人是谁,她知道她这样一个少庄主的位子对谁的利益会有最大的最直接的损害,只是她不肯定。但是她又无法直接去证明自己的猜测,因为她还没有这样的能力去调查这些事。

    突然,洛凡醒悟到一件事情,虽然她是玉灵山庄的少庄主,未来玉灵山庄的庄主,但此刻,这少庄主只是个空壳,她什么权利都没有,她连自己的命都无法保护,又有什么能力去保护对她重要的人呢!从未有过的挫败感袭击着洛凡,这一刻,她才意识到一直以来她都把自己当成局外人,她的灵魂是不属于这个世界,但现在她的人却实实在在的是这个世界的,与这个世界有些纠缠不清的关联,她已无法置身事外了,她现在已然是这个世界的人,她再也无法当自己只是来这里旅行般的只知道享乐。这一刻,洛凡强烈的意识到她周围的一切并不是如外表看起来那般风平浪静,她会因为自己的一个粗心大意便丧命,洛凡坠马后曾还愚蠢的认为她的小命喀嚓掉了说不定能回到原来的世界,可当时她忘了问自己,那万一不是呢?那她该何去何归?要她放弃这样一个生存的机会,去那个连是否存在都不知道的地府,她怎会甘心?那么,或许,她该学着为自己争取了,因为,她不想死!

    “小姐!小姐!”洛凡还犹自沉浸在她的思绪里,直到耳边传来小丫头的呼叫声,洛凡顿时一个激灵,抬头,看到门框上悬着一块门匾,用似于北魏体的写着“碧云斋”,原来洛凡已经来到施君的书房门口了,一般有要事时施君便都会在此处找她商议。

    洛凡深吸口气,敲了敲门,说道:“女儿来拜访娘。”只听里面传来一声“进来吧”, 洛凡便推门而入,小丫头却未跟进,留在了门口等她。

    进到屋里,却见施君正背对着洛凡,手上把玩着什么,见洛凡进来了便转过身,顺手把那东西置于桌岸上。

    洛凡一见施君的面,就立即贵了下来,低垂着头,说道:“女儿不孝。”

    隔了许久,洛凡都不曾听到施君的声响,洛凡心里便开始打鼓,施君虽一向对她宠溺,但这次的事对一个母女来说,却已是大逆不道,洛凡心知自己定会遭到惩罚,但好歹施玉翎是她的女儿,虎毒尚且不食子,洛凡想施君定也不会罚她太狠,只要不罚红蕖,她受点皮肉之苦也罢。可是,眼下,施君一言不发,洛凡倒有些摸不透施君的想法了。莫非,真要浸猪笼?洛凡也想过这个可能,如若真要这样,她便打算带着红蕖、弦眚、璃珞出逃,怎么着也不能白白被淹死。

    正在洛凡脑子里飞快的转着想法的时候,施君却重重的叹了一声,说道:“唉……真是孽缘啊孽缘!”语气里满是无奈,却未有半分责难生气。

    洛凡不禁诧异的抬头,嘴上唤道:“娘……”

    施君摇摇头,皱着眉头说道:“我以为你这么一失忆,将以前的诸事忘记了是件好事,谁知,现在还是走到这一步……”

    “娘,我和红蕖……以前的事我是真的忘记了,可是我一见到红蕖我的心里就跟卡着根刺般的难受,我开始也是想尽力避开他,可是,可是我……女儿做下这等乱囵事情来,女儿不怕娘责罚,但女儿对红蕖的心意是真的,只求娘不要责罚红蕖,要罚要打就冲女儿一个人来吧,娘,女儿求您了……”洛凡开始或许还有点做作,可说到后来,那心里的苦却真的漫延开来,眼泪竟也不争气的流了出来,说到最后,竟膝行至施君脚边,抱着施君的衣角哭诉了出来。她也分不清这份苦楚的情感是她自己的,还是这个身体里的,总之,那苦楚是切切实实的。

    施君再次无奈得叹口气,虽然玉翎不是她的亲生女儿,但她却一直把她当亲生女儿般疼爱,若不是玉翎的身份特殊,本该在那个高高在上的地方享受着荣华富贵,施君怜惜玉翎的处境,又因为玉翎的真正身份,她对玉翎是又爱又敬。当初她带着锦囊把这孩子抱来这玉灵山庄,老庄主收留她们,并在临终前把自己唯一的儿子红蕖托付给她。她跟红蕖相差十多岁,也知他人中龙凤,又怎肯托付给她这样的一介莽妇,所以,她便也没有强迫红蕖跟她洞房,只拿他当恩人的儿子一般对待。她一个女儿,又没有带过孩子,便把不满一个月的玉翎交给当时也才十一岁的红蕖来照顾。眼看着玉翎慢慢长大,及冠,却不知这两人何时产生了不伦的情感,等她发现时已是不及。她以为玉翎对红蕖产生异样情感,想必是因为身边缺少男子的缘故,当时她见弦眚这孩子细致,又对玉翎有意,便把弦眚配给了玉翎,玉翎这孩子向来隐忍,很少在她面前表露心迹。施君虽未对玉翎说过她的身世,但玉翎似乎也能感应到什么,却一直放在心里。施君知她心里苦楚,却也无计可施,玉翎的身份特殊,又怎能有跟父亲乱囵这样的话柄。

    施君见玉翎这一失忆,倒觉得是好事,本以为她能忘记过去,现下放开心胸,开心的过日子是她热见的,谁知,玉翎跟红蕖终还是走到了这一步,这也是天意吧,施君无奈的想着。

    施君抚了抚洛凡的头,语重心长的说道:“起来吧,孩子。娘也不是不准你跟红蕖,只是你们名义上好歹也是父女,只怕以后你会抬不起头来啊。”

    洛凡被施君扶起,抬头泪眼朦胧的望着施君说道:“娘,您不责罚女儿吗?”

    施君摇摇头,再次叹口气,知洛凡失忆,忘记前事,便把她跟红蕖虽有夫妻之名,却未有夫妻之实的原委说了。

    洛凡不解,索性把一直困恼她的问题问了:“娘,我的亲生父亲呢?”

    施君顿了顿,觉得现在仍不是告知玉翎实情的时候,玉翎她迟一天知道,她便能多快乐一天。于是,施君便说:“当时我们全家被人追杀,我只来得及带你出来,却来不及救你的亲生父亲,害他被贼人杀害了。”

    “那那些贼人……”

    施君拍拍洛凡的肩,说道:“我已经替你父亲报过仇了。”

    洛凡听到这话,总算也心宽了不少。于是,睁着哭得有些红肿的眼有些不好意思了。

    却听施君说道:“好了,我今日叫翎儿来是想跟翎儿商议些事情的,你先看看这东西。”说着拿起了刚才置于桌上的东西。

    洛凡这才静下心来,看清手中的东西,那是一个镂空的玉盘,以黄褐红玉为料,玉盘中间有一环,环外镂雕着三只相同形状的麒麟兽,这三只麒麟兽朝向一致,鼎尾式分布,兽眼以及关节处以卷云表示,身上饰以鳞纹,三只麒麟兽的处理夸张而又灵动,极富韵律感。虽然我不是很懂玉,但光看着这精细的做工,色调深沉柔和,形成一种特有的温和光润的色彩,还有光华细腻的手感,再加上施君她竟然要我看,这玉肯定不凡。于是,洛凡忖度着说道:“这到是一件绝品。”

    “你到是说的不错。这是师傅刚打造的极品洛玉,是我们这玉灵山独有的,世上恐怕只有一件了。”那语气自是有一股骄傲在里头,顿了顿,施君接着道:“刚得到帖子,一个月以后便是燕国九千岁的五十寿辰,邀请你去祝贺。这三兽环行玉佩便是为九千岁准备的寿礼。”

    九千岁,不正是上次那个在洛凡诞辰上派人送来那个赤霄与青城这对消失二十年的绝世好剑的那个九千岁嘛!燕国?洛凡心中一凛,她刚做决定去燕国,都还没与人说起这个想法,这厢施君便让她去燕国给九千岁贺寿,这个只是巧合吗?还是别的什么?虽然心中有疑问,却刚好乘了洛凡的心,洛凡也省了跟施君说她要寻人的事,但洛凡还是恭谨的回道:“女儿遵命。”

    “为了这次出行的安全,我给你带着‘暗士’吧。”

    “暗士?”洛凡有些诧异的接道。

    “哦,翎儿忘记了。这暗士是我们山庄自己的特殊的一支队伍,保护庄主的安全,直接听从于庄主的命令。这暗士本来就要是要交到翎儿手里的,只是时间迟早的问题。现在刚好翎儿用上,早点交到翎儿手里也无妨。”听完施君的话,洛凡不禁一身冷汗,这是什么情况,施君现在是庄主,施君把庄主的福利让给她了,是说她现在是山庄的庄主了吗?洛凡没遇过这种状况,只看过些宫廷剧,如果现在一个皇帝说要把显示皇帝的象征给了一个皇子,是在试探还是什么?这种事不是只有前者死了后者才能拥有的吗,那么,现在是,迟疑了下,洛凡还是说:“孩儿不会有事情,娘亲的安全才是……”

    还要说话,却被施君打断:“不用说了,翎儿的安全才是最重要的啊。现在翎儿竟发生这么多事,叫我怎么对得起……”洛凡看着施君,她却没再说下去,只是拍了拍洛凡的肩膀,叹了口气,洛凡见施君如此坚决的样子不想是在试探她,她也就不再推委了。

    “阿远。”施君喊道,便进来一三十开外的女子,正是施君的跟前赵远。

    “是,庄主。”赵远毕恭毕敬的应道。

    “不是说刘管事今日进庄了,现在何处?”施君问道。

    “刘管事正在二小姐的院里谈论赵国玉商的事情。要不奴才去请来。”赵远道。

    “这样啊。那不用了。我正好找葶芳有事,我自己过去吧。”施君说完,又转头对洛凡说道:“翎儿,我们一起过去吧。”

    在路上,施君继续跟洛凡说了暗士的事情。其实暗士分为两个部分,按我们的话来说,一个是情报部门,一个是武装部门。整个暗士的人或隐于山庄的某个职位,或只是在各国内的某一个角落,除了庄主本人知道这些人的真实身份,其他人一概不知山庄竟还有这样的一个组织。情报部门共有五十六人,专门负责收集庄主所要的情报,这部门的首领是路洁云,便是那小丫头路文的母亲,山庄的管家之一。武装部则个个都是高手,负责山庄的安全,最重要的是庄主的人身安全,共有人员一百八十人,但留在山庄内的却只有几十人,其余的被安置在三国的某个角落,或是一个侍卫,或是一个商人,或是一个侠客,总之五花八门,首领是刘海,正是刚才施君要找的刘管事。这两个首领直接听名于庄主。听完洛凡又是一个惊讶,区区一个山庄,除了门面上的那些负责山庄的家丁和守卫外,竟也有这样的一个地下组织,是什么力量驱使一个山庄组建这样一个组织,这山庄背后真的只如表面上看起来那般只是身处宝地,富可敌国而已吗?

    容不得洛凡细想,她们已经来到施葶芳院子,院内亭台楼阁,曲桥幽径,假山流水,花团锦簇,鸟语花香,典型的江南风格的庭院,与洛凡那宝玉园相比,这边虽不及洛凡那边来得大,来得新,但意境却比宝玉园是有过之而无不及。她们踏上一条走廊,就听到后面的赵远气喘吁吁的跑过来,“庄主,崔管事来了,说有要事向您禀报。您看……”

    施君眉头一皱,略做思忖,便对洛凡说:“翎儿先去葶芳那,我去一下便过来。”说完也不等洛凡回话便急匆匆的走了,可怜洛凡还没来得及抗议,施君压根又忘记了洛凡根本不记得怎么走,而她们来时的路走的是后门,且现在这儿又没个下人的,洛凡也找不着人给她带路,她这下可怎么找啊!无奈,洛凡也只有顺着这走廊走到底,到前头说不定有人。

    洛凡不得不叹服这园艺人员,好好的一条道,本来直通便可过到对面去,却非要弄得九曲八弯,曲径幽深,看是好看了,可对她这个算是半个路痴的人来说,找起地方来就没那么好看了,简直转的她七晕八素,连回到原来进来的地方都有些困难了。洛凡看着面前的两条路,左边是一排厢房,看起来有人住的样子,右边是一条小径,尽头是一个拱门,门后就不知道通向哪了。思索了下还是选择左边吧,有人就好办了。

    沿着房前的走廊,一间间走过,都未闻人声,便转了个弯,前面的一间厢房的轩窗半支,且隐约听到说话声,心下一喜,便快步过去,不是洛凡有偷窥的癖好,实在是窗离的她更近,且窗又半支,她眼一瞟就自然看到窗里的景象了,可一看,吓得她嘴巴都合不上,这……这……这场面实在是太刺激了!

    窗内不远处便摆着一张湘妃榻,榻上有两个人,且都是男人,为什么洛凡这么肯定是男人,因为从她这角度看去,刚好能看到那两个人胯间的器件,下面的男子白衫半褪,衫内空无一物,是白生生的肉,他身上是一青衣男子,衣衫也是凌乱,但衣衫下摆是敞开的,洛凡正好可以看到青衣男子把白衣男子白嫩嫩的双腿狠狠的扒开,那双腿轻轻颤抖着想要收紧,却被强力制止,脚趾紧紧蜷起,青衣男子的器件如棍子一般不停的在身下男子的□内穿插,每一次拔出时都带出内壁的红艳艳的媚肉,那画面如山洪爆发,惊得洛凡迈不动脚步。

    天啊,地啊,娘啊,这个是血淋淋的耽美现场啊,洛凡赶紧捂住鼻子,她怕忍不住喷鼻血啊!不是她好色,真的不是她好色,她只是好奇,是好奇,毕竟从未看过这么真实的耽美画面,洛凡一直很好奇那画面是怎样的,如今看来真的让人血脉膨胀啊,洛凡都可以感觉到她瞬间急促的呼吸,小腹下奇异的马蚤动,不行了,再这样下去她真的撑不住了,可偏偏她的双脚如灌铅般移不动,只见那上面的男子的□速度猛然加快,那滛叫声声入耳,伴随着一声低吼及一个尖叫,上面的男子停止了动作,趴在了身下男子的身上,口中念道:“贱货,马蚤蹄子,就是欠压,这回爽死你了吧!”随着那青衣男子的俯身动作,也渐渐露出了那白衣男子的面容,待一看清,洛凡更是一个激灵,天啊,那……那……那白衣男子的脸……是……是……仙儿,与她有过数面之缘的李仙儿,此时他欢愉过后的脸庞更是娇艳如花,美得让人移不开视线。

    这时仙儿的双眸半开,还犹自沉浸在刚才的欢愉中,但视线一和洛凡相触,立即张大的了双眸,不敢置信的看着洛凡,呆住。洛凡也是一个激灵,慌忙退开,也没看路,低着头乱往有路的地方冲。不是她害怕面对他,只是她知道,这个世界的男子对贞洁什么的异常重视,若让其他人知道她看到这个场面,恐怕他就没活命的机会了,堂堂玉灵山庄怎可容他一个男子而让下人甚至外界的人笑话呢。不知为何,洛凡对他总有一股说不清的怜惜,对他的遭遇十分同情,虽听说过他的事情,可是他怎么敢在青天白日下做这种事呢,就不怕被她那妹妹或下人们看到,还不被扒了皮去!

    慌乱间洛凡也不知自己走到了哪里,只看到前面亦是一排厢房,却感觉比刚才那排厢房要来得热闹,看到走廊那头走来一个侍童,洛凡便快步上去,那个侍童见洛凡先是一愣,随即福身说道:“奴才见过少庄主。”

    洛凡正要询问他施葶芳的房间,却听他对着她身后一福身,“少二庄主。”

    洛凡赶忙回身,看到身后两个人,一个正是那施葶芳,她见洛凡,也是微愣,随即唤道:“大姐。”洛凡笑着点头,刚想说是施君要她过来的,却因看到跟在她身旁的女子而住了嘴,洛凡看着那女子的脸,寒意与惊恐象是看不见的手,一把掐住她的脖子。

    那女子三十开外,看着洛凡的眼神古怪,闪着某种光芒,见洛凡看她,微哂,说道:“见过少庄主。”

    洛凡瞬间呆愕,这个人的脸,为什么这个人的脸……

    那次她因为帮施欣捡帕子而落水,当时她在水中看到一个人像似要她的命般将她往水底拖,那种接近死亡的恐惧感觉至尽她仍心有余悸,只要一想起来就一身冷汗,所以她现在总是离水远远的。可翌日她醒来了,好好的,也未听说落水时有什么人,所以洛凡一直以为她是在做梦,也就不甚在意了。可现在,竟看到那个在水中出现的脸就在她眼前,怎么会不让洛凡吃惊,洛凡感到她全身的血液都开始沸腾起来,怎么回事,难道那时不是她产生的幻觉?

    第五十一章

    施君下了命令,定于五日后,洛凡便起身去燕国都城鄞葭,从临平城到鄞葭来回竟要花费一个月的时间,洛凡一听,差点吐血,这里果然是交通落后的古代,一想到要在马车上颠簸一个多月,洛凡就五脏六腑都翻滚起来,她不晕车不晕船不晕机,她晕马车,她一坐上去,颠个两下就想跳车,这是人坐的吗?拖拉机都比这好。但是洛凡一想到自己并非去游山玩水的,这次燕都之行的主要目的还是去寻半仙温箜的,她的精神便为之一振,哪怕再大的苦也要去承受,这马车颠簸之苦又怎么克服不了。

    昨日便收到司徒的传书,要她过府一叙,这事情便是那蔡家的茬。虽然发生了这么多事情,但蔡家的事情却并未收手,只是都交由司徒去办了,却不知这次是何原因。洛凡仍旧只带了蒋红,轻车简装来到苏记当铺,因为她来苏记当铺的次数越见增加,为了避人耳目,司徒便让她从后门而入。推开后门,径自走向花厅。这后门到花厅自是要绕些路,经过几间厢房,洛凡也不去管这些房间的用处,自顾自行色匆匆,却碰上一个她不想见的人,司徒雪。自从她在内室听到司徒霜与司徒雪的对话后,面对她时洛凡便特觉别扭,一个男人喜欢她,好歹也证明了她的魅力,满足一下她的虚荣心,可一个女人喜欢她,怎么也觉得别扭。这不,冤家路窄,洛凡只得笑着打着招呼。那司徒雪见洛凡却还是一如既往的泼辣风格,看了眼身后的蒋红,说道:“我想和你单独说话。”说完便径自转身。

    洛凡心里一个咯噔,不会吧,难道要向她告白。以这些时日相处来看,司徒雪的性子确实有这可能。可看着她已先转身,洛凡便只好硬着头皮跟了上去,虽然她不反对同性之间的爱情,但是她自己确实是没那种兴趣,反正等下不管怎么说,她是不会接受司徒雪的。

    制止了蒋红的跟随,随司徒雪来到一隅,见她顿住,洛凡亦停下,如履薄冰的看着她。却见她不屑的说:“你也不必看见我觉得什么别扭,我才不可能喜欢你。”

    洛凡一听,怔住,随即她觉得轻松不少,看着司徒雪也笑得自然多了。却见司徒雪有些羞涩的说道:“我喜欢的是……是……蒋红……”

    洛凡有些呆呆的看着司徒雪,一时反应不过来,司徒雪喜欢蒋红,不会吧!

    但洛凡回想司徒雪以前看到她们时的表现,以前她还以为司徒雪看的是她,现在细想来司徒雪看的竟是她身后的蒋红。虽然洛凡庆幸被喜欢的人不是自己,但蒋红和她都是女人,看蒋红这样子,也不象是个喜欢女人的人,确切的说,不管是男人女人她都没有兴趣。似乎看出洛凡的担心,司徒雪语不惊人死不休的继续说道:“我是男的!”更是让洛凡差点掉了下巴,她来这里也半年多了,见过不少男子,样子却多是羞涩,脾性也是温婉的为主,这司徒雪的泼辣样她第一日便领教了,这会儿他说自己是男子还真让洛凡诧异。不过想想也没什么不妥,哪个社会哪个时代,总有些跳出三教五行的人在,司徒雪他男扮女装便也不足为奇了。想到要是蒋红那死人样若被司徒雪这样一个泼辣性子的人缠上,想必是一件非常有趣的事,洛凡遂婆妈的说:“既然这样也好,蒋红是我的贴身侍卫,据我所知她并无娶亲,既然你是司徒的弟弟,便也是我的弟弟,这件事姐姐我定是要帮忙的。”司徒雪有些狐疑的看着洛凡。洛凡却只是哈哈一笑,这些天因这么多事情所困的阴霾心情因这一笑到觉开朗不少。

    来到司徒霜的书房,她已在里面了,见洛凡来,起身相迎,打过了招呼,洛凡便问:“蔡家那边有什么动静?”

    司徒霜皱起了眉头,说:“现在蔡家那边似乎有所察觉,更有一股力量在帮她们抵抗我们的打压。”果然是块老姜,想动摇蔡家的势力果然不是件轻易可成的事情。

    “那股对抗势力你可有头绪?”

    司徒霜摇摇头,说道:“那暗中帮忙她们的势力很强劲,一出现便控制了大半局势,而且根本查不到幕后是谁。”

    洛凡微忖,想不到蔡家背后还有这样的势力,看来要重新计划,“我过几天要去燕都,先不要有太大的动作,要潜入蔡家的那些人也先安分点,免得打草惊蛇,露了马脚可就前功尽弃了,一切等我回来后再说。”

    司徒霜对洛凡去燕都的事情并无惊讶,只是深切的看着洛凡,那眼神似乎是丈母娘看女婿,越看越中意,看得洛凡一阵鸡皮疙瘩。司徒霜只说了要洛凡保重的话,并给洛凡一些创伤药,说以防不时之需,洛凡便也欣然接受了。临走时,洛凡托司徒霜帮她调查下那个死的莫名其妙的红蕖的小侍彤儿的身份,洛凡总觉得他的身份有些奇怪,从他身上或许能找到什么。

    按理说施君交给了洛凡暗士的使用权,洛凡让暗士来调查或许更加有效。可是,洛凡却不敢使用。原因自然是那天在施葶芳院里碰到的那个女人。回想那天,洛凡惊讶过后,便强自收神,这许多事情教会了她不能把什么想法都写在脸上。尽管心里波涛汹涌,洛凡也自然的向对方点头致意。如果对方真是那个欲置她于死地的人,此刻这人却光明正大的出现在山庄内,还若无其事和她打招呼,这人自是不一般。洛凡一来没凭证,二来她也不确定当时是实是幻,根本无法指控对方什么,更别说其他什么。正在她们僵持的时候,施君及时出现,打破僵局,看到那个女子,笑着和她打招呼,更让洛凡怀疑她的身份,最后,施君竟告诉她这个人就是暗士武装部的首领,刘海,表面身份是山庄的管事之一。

    洛凡有些怔忪。想不到这个女人竟然是暗士的首领,她顿时对暗士的忠诚度产生疑问。这样,她还怎么敢把调查彤儿的事情交于暗士来做。洛凡可不想再把她的命这么轻易交于他人了。

    回到山庄,经过那湖,便想起了施欣和越氏,好些时日未见这小兔子了,不知他过得如何了,过几天就要出门,今儿个去看看他罢,遂往越氏的住所走去。

    来到房前,敲了敲门,却未听人应答,正要回去,却听里面传来微弱的呼声,听的不甚清楚,不过这声音该是越氏的,想了想,还是推门而入。洛凡站在屋内,对着屏风后的人,唤道:“越爹爹。”

    许久未有声音回来,可洛凡明明感觉到屏风后的床上确实有人,但为什么他不应呢,洛凡再唤了一声,却仍没有应答,她好奇的慢慢走近,却看到越氏正躺在床上,但是脸却异常的红,此时正闭着眼,大口大口的喘的气,嘴巴却喃喃念着什么,洛凡咕噜一下,随即伸手探向他的额头,天啊,怎么这么烫,洛凡拍拍他的脸,叫道:“越爹爹,你可还看的清我?”

    越氏吃力的睁开眼,看着洛凡的眼神有些浑浊,却立即如春风化雪般的笑了,“君,你终于还是来看我了。”说着,竟把身子缓缓的靠向洛凡,洛凡一退,他立即扑了空,人差点跌下床,洛凡又赶忙接住,他却抬起了脸,泪水顺着他如花的脸旁滑落,“君,你别走,别不要我,我没有做对不起你的事,欣儿是你的儿子,君,你相信我啊,君……”

    声声入耳的呢喃让洛凡不禁要为他潸然泪下,他口里说的人肯定是施君了,他这会八成是烧糊涂了,竟把她当成施君了。从他的话里看来,他对施君的感情是显而易见的,怎么会有人说他偷人的事情发生呢。

    正在这时,施欣进来,看到洛凡,问道:“大姐,你怎么在这?”

    “我是来看你的。怎么你爹爹他在发烧啊,而且还烧的不清呢。没有请大夫吗?”洛凡一想,又问道:“上次那个侍童呢?给我叫进来,怎么办事的。”

    “大姐,不关宛哥哥的事情,他们都很照顾爹爹的。大夫也请了,也开了方子。只是爹爹自从上次下水后就一直没好罢了。再吃些药就会好的。大姐不要担心了。”施欣赶忙澄清道。

    洛凡一听,一阵愧疚,越氏落水不就是因为上次下水救她的时候嘛。洛凡已经知道这男子的身子是很弱的,想不到这么一个风寒也会拖这么久,这会还又烧起来了。洛凡更感愧疚,又见他刚才对施君的深情,心下便有了个决定。唤来那个宛儿的侍童,交代了他好生照顾越氏,和施欣闲聊了几句,这才回去。

    回到园子里就立即去了璃珞房里。服了毒娘子的药丸,璃珞到是没有再咳血了,只是一天睡着的时辰还是比醒着的多,而且还会咳嗽,有时竟还会咳出些血丝来,但比起前两日大口大口的吐血,这样让她欣慰多了。这会儿洛凡进门,璃珞正醒着,看到洛凡,他便立即露了笑容。

    “感觉可好,有没有什么不适?”

    璃珞轻轻的摇着头,洛凡见他精神好了很多,也宽慰不少,“没事就好。姐姐过几日就要去燕国为你求药,等到拿了药,你一定就会没事了。”洛凡摸着他的头,说道。

    本来想带着璃珞一起去,可司徒雪说璃珞毕竟是中了毒,身子又虚弱,这去琉云山来回好歹要一个多月,怕璃珞的身子受不了舟车劳顿。洛凡想想也是,毕竟毒娘子给的药有半年的功效,她最多也就两个月能回来了,既然这样,让璃珞少受点苦也是好的。璃珞只是深深的看着洛凡,眼神里充满坚定,仿佛把一切都托付给洛凡了那般坚定。洛凡看了,不禁为之一动。看天色已晚,便唤来了晚饭。自从中毒之事后,弦眚对洛凡的吃穿方面便格外用心,凡事都经过他的手后才让她接手,让她觉得分外贴心。

    吃罢晚饭,回到自己房里。弦眚伺候洛凡沐浴。今天又是月圆之夜,看着镜子里那布满整个后背上直至尾椎的冰蓝色的诡异图腾,洛凡再次沉思,这个到底是什么啊!

    洛凡和弦眚查了很多资料,都未找到过关于这样的图腾的描述,这是巧合还是怎样,一个人的后背怎么会有这样的东西,而且那东西不是每天都有的,是在每个月的月圆之日浸了热水才会出现,而且每次出现的时候,她胸前的玉佩便会莫名的发烫,洛凡隐约感觉到她背后的那东西必定跟这玉佩有关。洛凡问过弦眚,得知原先的她并没有这个玉佩,而洛凡记得她来这个世界的那晚这玉佩被雷劈中,发出白光,之后她便来了这个世界,断定她是因这个玉佩才来到这个世界,这玉佩到底有怎样的奥妙在里面呢!洛凡也查过庄里关于玉佩的记载,并未看到过有与她所戴的有同样花纹的玉佩的记载,真是让她费解。洛凡看着这块狱佩,感觉这比体温高出些须温度的东西,看来,从燕国回来后,她应该好好的调查这个玉佩的来历,而玉灵山庄正是最好的地方。

    第五十二章

    今早收到司徒的飞鸽传书,告诉洛凡,她让司徒霜查的彤儿的身份查到了。那彤儿是叶氏身边那个嚣张跋扈的欺负过越氏父子后又被洛凡教训过的侍童的一个远方亲戚,但是彤儿与那人平时并不亲厚,而且两人又各为其主,所以很少人知道他们两人还有点亲戚关系。但是对于看到这个消息的洛凡而言却不一般,洛凡无法不想到加害她的人便是叶氏和施婷芳。洛凡是少庄主,施婷芳是少二庄主,但是以后山庄却是又洛凡来继承,正常人都会不平衡,同是一个妈生的,不就是施婷芳比她少生了几年,凭什么她以后就可以当山庄的庄主,施婷芳就要屈于她之下,况且连她的生父是谁也不知道的人,施婷芳不服是正常的。

    对洛凡产生敌意也是可以谅解的,进而想杀她而代之也未必不可能的。再加上施婷芳平时对洛凡的冷漠态度,叶氏对洛凡的敌视情绪,洛凡不是感觉不出,那么他们父女想要害她是大大的有可能的。但直接找人杀了她太明显,说不定施君一怒之下灭了他们,所以选择意外,比如让她被马摔断脖子,可是她命大,没死成。这个不行,换其他方法,比如下毒,而且不是立即毙命的毒,让她死的象是自然死亡,但是在我的食物里下毒必需找个与她亲厚的人下,于是选择了红蕖院子里的下人,一来红蕖经常给她弄东西吃,他的下人给她弄东西也没什么可疑,二来,最后她的小命喀嚓了,要查起来,那彤儿是红蕖身边的人,红蕖的嫌疑最大,搞不好因此把红蕖从正夫的位子上挤下来,叶氏便是堂堂的庄主正夫。以后叶氏的女儿当上庄主更是不可一世了。可谁知人算不如天算,谁知她福大命大,结果因璃珞的误服而查出她中毒之事,想必是乱了他们的计谋了。又比如,让她溺水而死。洛凡想到那日在施婷芳院子里碰到的暗士首领刘管事,想来当日她在水下看到的人就是她,她必定已经跟施婷芳狼狈为j要害自己,这样一推断,施婷芳和叶氏的嫌疑坐定了,而且,洛凡发现她现在时四面楚歌,危机四伏。

    明日便是洛凡起程去燕国之日,施君在今晚为洛凡饯行,一家人坐下吃顿饭。洛凡听后一喜,本来她还在想着怎么让越氏与施君有见面的机会,现在正好有这顿饭,她到时把越氏也叫来不就正好。洛凡说那越氏长的那叫一个濯世青莲,真真出淤泥而不染,清而不淡,华而不俗,这样一个美人儿,又对施君一往情深,施君还不放手心里疼,竟还让他年纪轻轻独守空闺,吃尽苦头!那么就让她这个晚辈来牵牵红线吧。

    因为前两日越氏都还在发烧,洛凡还担心他今晚身子不行,可派小丫头去打听,说越氏已经退烧了,而且能下床了,洛凡便放心了。晚饭时,洛凡亲自去请了越氏,越氏听说洛凡带他去和施君一起吃饭,显得异常高兴,感激的看得洛凡不好意思,可他又担心他去的话会不方便,洛凡说有我在,不碍事的,他这才半推半就的随她去。

    来到牡丹厅,见施君,叶氏,施葶芳已经依次坐好了,叶氏旁边还立着位中年男子,怀里抱着个婴孩,想必是叶氏的二儿子了。他们见洛凡半扶着越氏进来,都一脸的诧异。洛凡便说道:“我听说越爹爹刚好也没吃晚饭,便请他一道来了。”听了洛凡的话,叶氏的眼怨毒的盯着越氏,脸上红一阵青一阵,煞是好看。洛凡也未理会,看到施君的左手边空着位子,显然是给她留的,她便扶了娇弱的越氏坐下,正好坐在施君的旁边。越氏面对这些眼光似乎有些害怕,洛凡便对他笑笑,示意他安心。洛凡在越氏旁边坐下后,施君便说开饭。洛凡扫了一圈,却没有看见红蕖,便有些奇怪。

    施君是看出洛凡的想法,不解的望着洛凡说道:“听下人说,红蕖他这几日身子不舒服,便没有来。”

    洛凡一怔,红蕖身子不舒服,她立即想到那晚,他在自己身下婉转承欢的娇态,不住的失了正常的心跳,那日答应他会去看他,这几日因为璃珞的事情给忘了,晚饭后应该过去看看他,怎么身子又不好了呢。

    一顿饭也吃得还算融洽,不过施君到时不时的瞅着越氏看,一旁的叶氏却是气的嘴都歪了,看得洛凡心里很解气。不知为何,洛凡对这叶氏就没好感,一看他便知他是个刁钻的人,他和越氏一比,越氏这娇娇弱弱的样子肯定是受欺负,人总是同情弱者,再者,上次便是他的侍童欺负越氏父子来着,再者,想到可能是他和施婷芳欲加害于她,洛凡怎么会看叶氏舒服呢。看惯了电视剧里女子的争风吃醋,想来越氏的事说不定就是叶氏搞的鬼呢!

    洛凡觉得有一双眼睛打从她出现便阴魂不散的看着她,她一回头看施婷芳,施婷芳又立马掉转了视线。这下,洛凡更加坚定了她先前对他们的怀疑。但是,洛凡仍觉得奇怪的是,他们对她敌意实在太明显了,若她真出事,他们是逃不了成为被怀疑的对象。若越想一个人死,不越是应该在表面上装得亲厚,这样才是一个真正的谋杀家该做的不是吗!是她想太多,还是他们太愚蠢?

    洛凡思索间觉得她的脑袋有些晕晕的,她也没喝酒啊,只喝了茶,不可能是醉了。可为什么她的头很沉很沉,两只眼皮一直在打架,想睡呢。突然,灵光一闪,难道被人下药了,立即抬眼看向施婷芳和叶氏他们,却见他们比她更快的趴在桌上,脑袋敲击桌面发出“砰”的一声。

    为什么他们也……

    还为来得及细想,洛凡的脑袋也砸向桌面。突然,胸前的玉佩一阵发烫,烫得她的喉咙象火烧般的难受,怎么回事,她刚才不是被下药晕过去了吗,怎么这会她的脑子又清醒起来了。洛凡感觉她突然之间变得很轻很轻,象是脱离了某种束缚般,轻松的象要飘起来了。但是,她却能感受到胸前的玉佩仍旧散发的温热,却没刚才那般灼人。洛凡正想伸手看看那玉佩,却听到耳边传来声音:“‘江湖一支梅’果然名不虚传,中了十香软筋散竟然还能不倒下。可是,你也动不了了吧。呵呵。”

    这声音,这声音不是越氏的声音吗?怎么他会讲这么奇怪的话呢?洛凡正想看他,却什么也看不到,什么都没有,连漆黑都没有,怎么会这样。

    却听施君极力忍耐的声音说道:“我这么多年都纵容你,即使知道了你的身份可还是想把你留在身边,难道你都不懂,为何你还是要选择这样的方法?”

    洛凡明明什么都看不见,但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