诱惑夫君N+1(潇湘VIP完结)第39部分阅读
诱惑夫君N+1(潇湘VIP完结) 作者:未知
我,火焰烤的我汗流清浃背,衣角被火忽然烧到,“呼赫”我大喊,“你敢不敢回头看我一眼?”
“你还没死?”他拧眉,不敢回头,知那火焰,已开始向我身上肆虐。强势如他,却不敢回头看我被烧灼的倔强姿态……
“你敢不敢回头?”
“本王何必看一个俘虏要死的模样?”
“哈哈哈,你不敢,呼赫,你敢!你根本不敢!”这代表什么?心中有些窃喜,却也有些悲哀,原本呼赫你画那道线,是画给你自己的!而对我,即使再冷漠,也无法将从前,当成未发生过……
摇摇头,仰天大笑,这就够了!
我要的,就是他的不敢!
我要的,就是他的动情,我要得到的,就是这一份永远说不出口,却永世无法从心上割除的浅痕!烈火焰焰,被熏的咳的愈厉害。只感觉,那浓烟呛入我五脏六腑。而长长的衣袖燃到胳膊,烧痛了我……
此时,望向城下的离歌!看着他悲伤,他心疼,我才彻底领悟,当初的他在火场中是如何的疼痛?“宝宝……”我咳着,喃喃自语,“做娘亲的孩子,你后不后悔?”出生入死,几度冒险,却还来不及出生……
“娘”小青云冲着城上大喊,“不要杀我娘,不要”
“云儿……”
“娘亲,动作乖乖,云儿不要糖糖吃了。你不要死,呜……云儿会乖乖的听话,不气大爹爹,不气二爹爹,不气三爹爹,不气……”他哽咽着,我看着,心都碎了。“咳咳,云儿,要坚强,不哭,不要叫人看笑话……咳咳……”
“结束了。”呼赫背对着我,冷冷地道:“你我之间,终于结束了!”
“青儿”
“青儿”
烈烟焚身,只感觉火龙,正一步步吞噬我的身体。不知疼痛,没有眼泪,只有炽红的火焰和我浅笑的脸……
骤然,一道白影从城上跳下。一脚踢飞柴堆,挥剑刺杀两侧侍卫,解开我绳索揽住我纤腰?“王,对不起!”落无双拧起清秀的眉目,对呼赫弯下腰赔罪,“不过,我一定要把她带走!”话落,路无双便纵身跳落,城中一下喧闹越来,风流和离洛率领的军队,已有不少驾云梯潜入城中……
我瘫软在落无双怀中,手腕被烧伤。瞥向呼赫,随他一起跳下。呼赫亦不慌,不忙,仿佛早预料,仅是拉起了神弓,缓缓地,射向城下……
“无双,小心箭!”我缠在腰间的短鞭一下抽出,匆忙挡了下。落无双一把将我扔下城,“接着!”
“无双……”
慕容萧何张开双臂,我被投入他怀中。落无双转过头,深深凝视我一眼,勾起那春风荡漾的笑,“我不能走”
“无双,不要”你会死的!
落无双浅浅扬起笑,迎着呼赫的箭,勇敢的飞了过去。“噗”箭刺入胸前,空中停驻半响,他抓住那只箭,狠狠拔了出来,涌出的血飞溅漫天,喷洒在他俊美的脸上。“可、可汗,我、我不欠你了!”
纵然,身子跳落城下,雪白的衣衫,被染成了嫣红。悄悄的,在血泊中,他笑意不减,依旧如星辰。“无双”我扑过去,按住他胸口,“朵朵你快过来,你过来救救他,无双,你撑住,我一定会救你,我会让你以后每一天都很快乐……”
“我、现在、就很快乐。”他眯起眼眸,从怀中,掏出那带血的铃铛,“我有、有我们的约定,我们、两个人的、约定……”
风吹动了铃铛,履行了我们的约定。
只要铃铛响起,无论何时,何地,他都记得我……
铃铛的声音,很好听,像一首乐曲,用他生命谱写的乐曲。我颤抖的,从怀中掏出另一个铃铛,和他的铃铛配成了对。他说:“要、要一直保留这个、这个铃铛……”
“无双……”
“铃铛响起时,我、我就会在、在你身边。”落无双摇响了铃铛,在我耳边,响起我们的约定。往昔的一幕幕,在脑海中沉淀,只是,银铃铛,变成了红铃铛……他悄悄的,阂上了眼眸,冰冷的手,覆住我的五根指,扬起满足的笑。在那铃铛声中,他悄悄的走了,躺在嫣红的血榻上,嘴角衔着从未有过的幸福,躺在我的怀中永远沉睡。我依稀听到,他在我耳边,轻声的呢喃,“我会化成一缕烟,飘进铃铛中。当铃铛响起时,我就在你身边,很快乐……很快乐的笑……”
抱着落无双,听不到他的心跳。满脸的血,化成滴滴的泪。伸出手,摇响了铃铛。当它响起时,这一次,换我来记得你……无双……无双……
“呼赫!”我扬起头,瞪向呼赫,“我要你血债血偿!”
呼赫扬眉,嗤笑道:“本王让你的二十万大军,有来无回!”
我悄悄放下落无双,将铃铛,栓在脖颈上。挥起短鞭,攥紧了拳大声命令道:“给我用炸弹”
城内,城外,又开始陷入了混战。我指挥三军,用炸弹炸开了城门,再花骨朵的毒烟直逼入城内。从东南西北,四面夹攻,勇猛地攻陷城池,和呼赫的先锋军对阵下来……
“将军,我们不敌呀!呼赫先锋军,一个顶十个,根本是刀枪不入!”
“是吗?”我驾在战马上,策马狂奔,狠奔向城门口。短鞭一挥,勒住一个膀大腰圆的士兵,“给我剑!”
离洛扬过他的宝剑,我用嘴叼住剑柄,狠划过他颈部。奇怪的是,他的头竟然砍不掉,还可挣扎……
“真的刀枪不入?”我惊讶倒退,狠握住鞭子,大斥一声:“我不信我不信”
“青儿……”风流策马奔过来,那把精致的飞刀,“咻”射过来。直射入那士兵的下腋,“他死|岤在那里,一旦受伤,便泄气了!”
我扬起冷冷的笑,对着三军命令道:“全部给我攻他们的下腋……”
城上的呼赫,一直未动,仅是静静的看着我……
这便是,艾青青发怒的样子吗?
有些,不似那个小丫环。
太多的刚烈,淹没了柔情。湛蓝的眼眸中,锐利邪佞之气纵生。“这样正好,才有资格和本王斗。”
炮弹,毒烟,攻死|岤,洒了满地的鲜血,才攻进了城中。看着城中的呼赫,他赞许拍起手,“来的很及时!”
“呼赫,给我从中原滚回去!”我冷冷地命令道。
“本王说过,要让你的二十万大军有来无回。艾将军,难道你忘了吗?”他拍了拍手蓝眸一眯,顿时城中传来一阵号角声,真正的士兵才从墙壁后隐出,“很久的勇士们,我要这里,成为人间地狱!”
我顿时一惊,看清这些犹如神兽般的士兵。才懂得,他为何这般的泰然自若。原本,我们全被他骗了。他真正的王牌,是这些,藏匿在墙壁的机关中的勇士。他闪布下了阵,像是中国的五形八卦阵,刀抵刀,盾抵盾,大有四两拨千斤之势……
“哈哈哈……”我大笑,眯起民幽深黑眸,叫嚣道:“公孙颜,你这个老狐狸,可以滚出来了吧?”
半响,公孙颜渐渐影了出来,嘴角衔着那抹似笑非笑。“艾青青,我们又见面了。”
“很好,你果然很狡猾。”
“一般,一般,若非如此,如何能引你们入城?”少了他,才有攻城的资本,公孙颜斜睨着路青霖,仰高了头,“这一次,你输了!”
“不一定……”路青霖继续喝酒,懒懒的回应一句,“你们的王牌亮相了,我们还有一张王牌,不信,你看……”他仰起头,正好天上飞过来的风筝飞机。如雄鹰般铺满天幕,红莲纵身跳下,一身红衣,妖娆魅惑。军前的风华,愈是致命的吸引,“小宝贝,我没来晚吧?”他吹了吹口哨,天上便排成一个阵。
我浅浅一笑,第一次觉得,这个妖孽的到来,给我带来的不是祸害,而是曙光。“没来晚,来的正好!”
“去吧”呼赫拉着神弓,霸气命令道。
“杀呀!”我挥起短鞭,和呼赫大军开始厮杀越来。一时间,已分不清天上地下,谁多谁少,谁占上风?我杀他一个兵,他便弯弓射下天上一个……
公孙颜和路青霖对峙,那仇恨的交汇,胜比刀枪。
离洛,离歌,风流,萧然和慕容萧何,个比个的英勇。但士气长高,即使对方有多么强,都不会怕。只要,携手一起,勇敢向前,遇神杀神,遇佛宰了佛……花骨朵在一边对敌用毒,对军用药,手忙脚乱……
“呼赫”我飞身上前,舞起黑鞭。
他却倒退一步,不肯和我对打。“你,还不够和本王打的资格。”
“呼赫”
“我要看到的是你,你们死,本王没有兴趣,和你们比谁武功高?”话落,呼赫一挥衣袖,转瞬飞开,只落下一句,“撤”
辗转间,呼赫大军便撤的无影无踪。明知是撤进了墙中,却根本寻不到任何蛛丝马迹,接着,风筝上的人便被一个个的射下,我甚至看不清是从哪个方位?
然后,只感觉脊梁骨上一阵瑟瑟的凉风,我甩开鞭子,骤然卷住一把箭,“小心”
话落,从东南西北四面墙中,边射出莫名的毒箭……
箭如雨,飞的急速,我眼见,我的士兵们,一个个从战马上摔下。却根本,无能为力,任我的鞭子飞的多快,却只能保住一个两个,眨眼间,却又被射死……
“呼赫,你给我出来!”
他要的,就是我这样的无助吗?
他想要的,便是报复我吗?
“快撤退!”此时此刻,根本没有再战的必要。敌人在暗,我在明,甚至连招架之力都没有。忽然,城门大关,从外面,被顶了上。我忽然间意识到,原来这一切,都是他们设好的局。让我设计公孙颜,让我们抓到弱点,让我们占了上风,再忽然反攻。瓮中捉鳖,一个不留,好狠的呼赫可汗……
箭越射越多,士兵着折损尽半。眼见大势即将去,难道我艾青青就要这样死掉?“云儿……”我一下扑向云儿,替他挡住了箭。“宝贝,你怎么样?”
“娘亲,云儿不怕死。”小青云忽然笑眯眯地笑,胳膊上擦破了皮,用嘴舔一舔。
“宝贝……”我一把搂住他,好心疼。
“云儿要和娘一起死。”
“娘不想你死……”
“娘亲不哭,云儿吹吹,娘说过,就算剩下你一个人,也要坚持到最后。不要怕,云儿会和娘爹爹们永远在一起。”小青云异常懂事的瞪大黑眸。
“啊……”
一排的箭,趁我不备,骤然射向我……
“青儿”
“青青。”一边的姚红忽然推开我和云儿,用身体,替我挡了住。十几只箭,刺上前胸。头盔掉了下,潇洒的短发随风扬起,渐渐地倒下了身体,“师傅说的真对。”她大喘了口气,猛吐了一口血,倒在我的身前,“终于可以穿回去了!”
“红红”我忽然捂住嘴,抱住姚红。满手的血,又是血,眼前似乎一下红了起来,根本看不清……
红莲那锋利的宝剑,正吞噬着血。转过身时,正看到铺天盖地的箭射向我。将剑抛了过去,身体旋即抱住我,“噗”
“红莲?”
他妖娆笑了笑,紧紧抱住我,然后拨弄我刘海,甚邪恶骂我道:“你真不小心,怀孕的女人,怎么可能这样笨?”
“你……没受伤吗?”
“我穿了金丝甲,刀枪不入。”红莲忽然玩笑的搂住我颈子,凑近前轻佻地问:“你看我美不美?”
“什么时候了,你还开玩笑!”
“美不美?你说到底美不美?”他摇晃着我,死皮赖脸地抱着我问。半响,我被迫开口道:“美!很美!我要替红红报仇……”
“那亲我一下。”他递过右脸,让我亲他。
我不解,刚欲推开他,如雨的箭又射了过来。我惊呆了,“红莲,箭……”
“别怕,我有金丝甲,伤不到我。来,快亲我一下。”他嬉皮笑脸,妖娆蛊惑地将脸凑近,我斥他太胡闹,一把将他给推开。转身的刹那,只听“砰”一声,红莲,如风中残竹般,倒了下去……
“伯伯……”
“红莲……”
我不解,为何一个个露出那般的表情,红莲他有金丝甲呀。渐渐转过身,瞥向地上的他,我蹲下身叫了叫他,“红莲,别玩了……”
“娘亲,你看……”
忽然间,十几只箭,从他的背后刺过来,那汩汩的血,溅满了我脸。刹那间,天地都暗了,他悄悄抓住我的手,不正经地说:“你还没有亲本王……”
“你、你……”
“宝贝,我做鬼也会缠、缠着你不放……”
“红莲!金丝甲是假的!没受伤也是假的,是不是?”看着他满身被刺穿的箭,我的泪如泉涌出眼眶,一把抱住他的头,“你骗我,你骗了我……”
“你、你还欠我一个吻。”
“我欠你,我欠你一个吻……你不准死,听到没有不准死,无双死了,红红也死了,你不要再我,求求你。”
他伸出带血的手,拉近了我,在我耳边沙哑地说:“有、有一句话,本王一直、一直没敢开口告诉你。”他憋住那口气,喃喃地亲了下我的耳,“我爱你……”
“我爱你……”
“我爱你……”
我静悄悄地跪在那,亲眼看着他的手,从我的肩上滑落。血,不停流的血,染红了眼眸。刹那间,仰起头,望着苍穹,尖利地撕吼道:“啊”
那野兽般的撕吼,道尽我心底的痛……
看着我,呼赫影出了身影。静静看着疯了一般的我,仰着头,喊的阴云密布,云聚成了团,变成黑鸭之色。
继尔,天上下起了雨,刷掉了血色。
然后,一道响雷,劈向地面……
在两军之间,劈开了一道鸿沟,很深,很深的沟,任谁也踏不进去。在沟边沿,长起了芦苇,一道白光划过,落无双,姚红和红莲的尸体,飘到了半空。随着那光圈,渐渐的消逝……
“撤吧。”呼赫忽然挥袖带兵撤退,这或许是天意,有了艾青青,他便下中原。明明想其死,在听到那撕吼时,心底却空荡荡的,似被掏了空。“三年之内,本王不会再踏足中原。三年后,希望你还活着……”
这便是那场最后战役的结局,血流成河,皑皑白骨。我最亲的人,一个个离我而去,转月,便辞了将军之职,归隐江湖……
几年戎马,征战无数,从未有一战,在我心底留下这般的阴影。多少个日夜,我无法从那一幕中挣脱,总觉得,他们没有死。或许活在某个角落,正等着我,去接他们……
午夜梦回时,梦中,传来月老那沧桑的叫声,“艾青青……艾青青……”
第121章不死之人
那是隔年的初春,艾将军府:
初春新瑞,草木皆萌芽。白扬吐绿,高山也堆砌满花藤。湍急的小溪,府中的山后流淌,静静的淌过了不为人知的岁月……
台阶上,青苔暗损,轻痕已磨平,却依稀还见当初刻下的血印。溪水冲刷着,一日又一日,记忆却仍旧根深蒂固,深深的育,无法从脑海中割除。
那一战中,我失去的太多。
眼睁睁看着最亲的人,在我眼前化成烟雾,那般的彻骨之痛,无法遗忘。陈年的记忆,如陈年的酒,越酿越辛辣。酒一杯,怀中饮,只想图一醉……自从那战开始,我和呼赫可汗之间的情愫,全部化成恨!
那莫名的情愫,那心动,那心痛,全随着春风吹向遥远的地方。翻土壤,彻底埋葬。我要用我的双手,彻底埋葬了他……
战场上,马蹄下,翻滚的血不是他的,就是我的!他做的他身为可汗最该掀起的风云,杀了我的男人。而我,曾骗过他,伤过他,扯不平的恩怨,全化成急涌的恨……
罢了,从那年,那一年开始。没有了战争,也没有血腥。没了硝烟,也没有了呼赫……只有中原,只有艾青青,只有我身边的一个个我伸开的十根指,牢牢抓住的人!
深夜,躺在床上,闭眸怎么也睡不着。产下宝宝后,日渐消瘦,憔悴,无论如何补,我总无法安然入睡。我会想,红莲那临死前妖娆的笑,我会想无双那清脆的铃铛响……我会手捧着金丝甲,暗自神伤……
裹着温和的锦被,哄着胖乎乎的小宝。小家伙不像云儿,十月怀胎肉乎乎,团吧团吧可以当成小足球踢出去。小家伙很听话,比云儿当初更甚,笑嘻嘻的整日也不哭,嫉妒的相爷忙踢门槛……
小宝眼睛大,眉弯弯,肉肉的却更讨喜。睡姿很可爱,四肢伸开,保持刚出生时的姿势,睡的无忧无虑的。三条性命,才换回这么个小东西,也算支撑我的一些动力。总听着耳边有月老的声音,从前晚,昨晚,直到今晚,我依稀听到那月老,总如蚊子般,用他那沧桑的嗓音召唤我
……
不知是我听错了?还是真的他有登门了?“月老?”我扬起眉裹好淡紫色长披风,蹑手蹑脚迈出了门槛,步履缓慢,状似试探一般,树敌不少,我怕招徕敌人的攻击,总是十二万分的警惕……
或许是无法忘记,留有阴影,我总是杞人忧天。生怕身边,再失踪一个,半个,那我真的会当即疯掉!半响,走向堆砌的假山后,踩进被柔和的月光照的白唰的小溪,一道光斜射我向我脚下……我一抬腿,眼前顿时多出了旋转现身的老头儿……
“真提你?”掐指算一算,这老神仙将我落在古代,可是一次都未闻未问。如今又来,有何贵干?
“差点被你踩死,我这把老骨头哟。”月老揉了揉腰,一身的斗篷卫衣,大红色的不三不四,还叼起一根上好的沙龙烟。我皱了皱眉,不解地问:“你穿成这个德行,来找我做甚?我还没找你算帐,你给我算的,根本不准!你知不知道……”
“我知道……”
“哦?”
“月老我在天上,都看着呢!不就是死了三个人?那红红是我弄来帮你度过劫的,不然你的寿命,就到去年截止!至于其他两个,是替你续命的,顺道带走了。都说桃花劫,桃花劫,谁叫你桃花太多,当然是个短命鬼……”
“你还敢说?”现代我短命,古代我还短命,我的命,怎么便那么不值钱?随你们天上,给我捏圆捏扁的……
“等等,等待……”月老抽了两口小洋烟,在那不痛不痒的嘀咕,“急什么,月老我这不是亲自跑一趟来了?哎,要不是当初送穿越票,送错了对象,把你当成了另一个艾青青,月老我也不用辛苦弥补这个大窟窿。给你穿古代抱美男,还得帮你续命,我……”
“月老”才肯说实话,原本,我成了他粗心病造成的冤大头!我双眸蹙起火焰,恨恨剜向他。他不敢和我对视,仅避开话题,尴尬咳道,抖了抖他的破卫衣,“瞧瞧,这是我刚从21世纪淘宝网上买的新款,限量版的。还有这沙龙烟,味道好不好闻?”
“我不想听你鬼扯!我只想问你,我该怎么办?”
“什么怎么办?什么怎么办?叫你艳福多多,还有何意见?这个给你……”
我接过月老递过来的一面状似铜镜的东西,镜上刻的青铜花纹,样式新颖,龙凤成祥。向月下一照,顿时闪起白色的光。接天连成一条条的白线……我纳闷地问:“这是什么东西?”
“穿越镜……”
“啊?”
“今年有天狗食月,界时,你可利用此穿越镜穿回现代。一让你见见花花世界,二去接你那扰乱秩序的野男人。我告诉你,别瞪月老,为了你,我才保住了他们性命。如今他们在现代,可是响当当的人物,见识了新时代,你再去认不认你,要不要你,可不关月老的事了。告辞……”
“他们还活着?”我呆愣在原处,足有十秒钟,月老已飞上半天,“那什么时候才月食?我去现代哪找他们?他们是不是在一起?究竟是什么身份?你到底搞了什么花样?月老,月老,你给我站住!”
“多则半年,少则三个月……”
“那这段时间我怎么办?我要见他们”
“忍忍,忍一忍嘛,不是给你n+1个男人,那一个不是没找好?去找,去找啊,趁机和你的男人们好好交流感情。打仗打的感情都生疏了,你多久没跟他们同房了?有无跟他们逛过街,约过会,一起游山玩水?没有吧,三个月很快的,一眨眼但到了……好好把握,我先闪也”
“月老!”眼见他从我眼前消失,一道白光刺入眼眸,我便昏厥了过去。再醒来时,是在床头,揉了揉惺忪的眼眸,忽然有种失落感。原本,我都是做梦,大概是日有所思,夜有所梦,才借助月老这个神仙来缓解伤疤吧!我这般想着,刚欲起身,忽然发现,一边的小宝,嘴上正叼着个铜镜柄。我慌忙从他嘴中救出,抚了抚,和昨夜的一模一样,不由得瞠目结舌……
“天,是真的!”我捂住了红唇,忽然冲下床,狂奔向院中朝天大声喊道:“啊……啊……啊……”
正替我端看新研制的补粥,要帮我补身体的离洛,一脸茫然。见我不顾一切的撕喊,像那时一样,一碗粥全翻了……
习惯吹箫,坐在台阶上仰望晨曦的风流,也不解皱起了眉。“青儿怎么了?”银白的发丝,飘的凌乱,再也提不起吹的兴致……
“小宝也抛下了!”丹苏从房中将小宝抱出来,见他舔手指,小心拨了开。“青儿是不是……”
“疯了?”刚刚正替离歌施针,想办法接个莲莽藕胳膊的花骨朵,也冲出门外,和离歌一起惊慌反问……
“真的疯了!”见我一直喊,一直喊,像嗓子不怕破锣一般。刚睡醒,熬的两眼熊猫的萧然,和死皮赖脸做客的慕容萧何,也冲门而出……路青霖牵着小云儿,全部人员积齐在院中,“青儿……”
我一转身,一群人扑过来,个个扯着我的衣袖,衣角,衣衫,小心翼翼地劝导,“青儿,你想开点……”
“青儿。”丹苏扯了看我衣袖,叫我看清小宝那肉球的笑脸,“你看看小宝,你看看我们这些人,你舍得抛下我们吗?”
“呃……”我怎么了?为何大早晨,都这般热情?
“红莲他们没有死,他们永远活在你心中。”萧然在那边,吹着冷鼓,我浑然觉得莫名其妙,刚欲推开他们问,只听离歌忽然暗然神伤,“青儿,你不要疯。你疯了,不认得我了,我还为谁把这只胳膊治好?”
“没出自,死俩就要疯,不是还有好几个?”慕容萧何在一边扮黑脸激将,“真是个孬种,狒狒!”
“慕容萧何……”
“让我来”花骨朵忽然十指夹了二十来根银针,一下刺向我浑身大|岤。我“啊”一声尖叫,一把将他们全推开,“我没疯!”
“呜……娘亲真疯了,疯的人都说没疯的……”
“云儿,你别跟起哄!”
小宝别见小,灵性的很。顿时在那噼里啪啦掉眼泪,我双手抱成拳,求活祖宗般,“我的祖宗,你们俩可别跟凑热闹了!我……”伸出四根手指,对着天幕发誓,“艾青青发誓,我没疯,真的没疯,只是太高兴了,控制不住想大喊……”我指了指刚手被割破的离洛,“你是离洛,对不对?”
“呃……”
“你是相爷,我云儿的爹,对吧?”
“你,还有你,你是我小宝的半爹,得验了dna才知是谁的娃子,长成这么个小胖样。你们谁一定做整形了!”
我瞥了瞥丹苏,搂了过来,亲了下他微红的右脸,“这个是我的夫君,丹苏是不是?还有那边那个唐僧,最可恨的是……那个破嘴,烂嘴,整天说人孬种的毒舌将军……好了,别闹了,我刚才知道,红莲和无双可能没死,他们在……我原本生活的那个时代,过段时间,我们就可以见到他们了……”
“没死?”被万箭穿心,还没死?
众人疑惑之,不解为何有这般的奇迹?见他们一个个的,眼神中夹杂着惊讶和不解,我按个拥过去,蹦跳雀跃道:“太好了,太好了……”
众人愈是不解,一律蹙起了眉,盯着我瞧。心念,从我来,便神神秘秘的,难不成,艾青青真是个女神?
看着眼前一张张为我担忧的脸,我才知,过去的岁月,我是如何叫他们也跟我难过的?这里头,除了萧然和慕容萧何,全是我的男人,赶紧摆脱战场,我要和他们一起逍遥逍遥……抱到慕容萧何时,我忽然停了住,“这个不归我,out!”
慕容萧何的脸,黑成一条线,跟锅底灰一样。说好战完和我表白,却碍于我伤心过底,不能启齿。如今,话到嘴边,爱意未表,莫名其妙变成了挑刺,“本将军也不稀罕你这个水性扬花的狐狸精!”
“我水性的越来,扬起的花,慕容将军,你能吗?”
“你……妊娠纹都十几条,生完孩子小肚子都成枕头了,还妖妖道道的!”慕容萧何又开始发挥他的毒舌嘴,气的我拳头猛握紧。该死的,哪壶不开,提哪壶?我身材保持的还不赖ok?罢了,和这般的毒嘴浪费青春,倒不如好好聚一聚,重温花前月下……
用过早膳,收拾好行事囊,打算趁皇帝未下诏书前逃出青鸾。再不愿过心惊胆战,血流成河的日子。功成身退,带着老公儿子逃出这个华丽的府邸……
忽然,府外传来一声,“皇上驾到!”
接着,便是重兵将将军府包围的水泄不通……
青鸾王御马亲临,率兵堵在将军府门前。我怀抱着不,肩扛着行囊,手牵着云儿,顿在府门前……
“相爷,艾将军,腾需要两位爱卿!”青鸾王亲下御马,走近前来,拍了路青霖和我的肩,“还需要你们这些少年英雄……”
我将行囊卸下,放到丹苏怀中。将小宝塞进风流怀中,低起眉,和路青霖面面相觑。“皇上,微臣想做回一个女人。”我喃喃抬眸,带着哀求,“这些年来,多谢皇上的知遇之恩。但微臣,毕竟是个女人,想好好做儿子的娘亲。战场上那些撕杀,即使没有微臣,也一样有新的取代……”
“艾将军真不想再为朕打江山?”
“恕微臣难从命……”
“那相爷?”
“微臣只想好好做儿子的爹,她的男人。也请皇上开恩……”路青霖深鞠一躬,诚恳恳求。半响,青鸾王嗔怒,“过两年呼赫来犯,没有两位爱卿,朕当如何是好?来人啊,请几位大人回宫……”
骤然,从东西两侧,来了不少艾家军的余部,赫莲和轩辕的兵力。青鸾王一见,顿时消逝不少,“你们……”
“皇上。”我忽然走近前,“你准微臣2年自由,2年以后,若青鸾真有难,微臣和相爷绝不会作势不理。”便这般,给青鸾王找了个台阶。他叹了叹,无奈转过身骑上御马,“那好,朕等你们……”
从此,天涯海角,我艾青青永不再踏入战场半步……带着一群人,浩浩荡荡从青鸾出发,沿经轩辕,小住几日,便拐了风流,从轩辕向西,一直到了传闻中,有“人间天堂”之称的扬州。
自古扬州便是地杰人灵之地,风景秀美,新鲜仙气,是一处旅游的好去处。打眼一瞧,这果真一方水土养一方人,扬州城中的俊男美女,如过江之卿。个个长的水嫩嫩的,讨人喜,招人疼……
集市热闹非凡,叫卖声了慢新鲜的很。从穿越来,我记得,我还从未过过市井的日子。见那卖的胭脂水粉,镯子翡翠,项链耳环还有布帛古董。甚至是一边的泥人,木偶人,边上演的戏曲,都是提起十二万分的精神头……
那边有敲锣打鼓比武招亲,一群女将去抢一个如花俏公子。那边,是一堆的少年去抢绣球,那五花八门的手段,层出不穷。看街边耍猴戏,打铁铁匠吹他的铁如何如何的好,还有香喷喷的包子飘香万里……
“哇,人间天堂!”我看着这个乐呵,才算上开了眼了。这跟战场上的硝烟风沙相比,来市井才算是没白穿一场……“我们在此扎根三个月吧,我总觉得,月老叫我找那个人,就在这扬州。”瞧这一个个的俊俏,不得不承认,不犯花痴,也想多看两眼。见我目不转睛的扫描,众人干咳,重咳,最后冲我耳边咳,“咳咳……青儿,你不要视我们于无物!”
“你不要喜新厌旧……”
“你不要朝三暮四……”
“你不要见异思迁……”
“你千万不要朝秦暮楚……”
“你可规规矩矩的……”
“好啦!”我一挥衣袖,转头瞥向一个个吃味的男人。好了,我承认,这段时日是冷落了他们。令他们一个个的,只觉得我对他们的感情已淡如白开水……“这不是和你们来培养感情了?只顺便找那个1,知道你们词多,我也不是见个男人就流哈喇子……走啦,找个客栈住下,再好好的玩上一玩……”忽然间觉得,这才刚开始开了眼界,原来古代,也不乏人情味儿嘛!
“呵呵,扬州真好啊!”我边走,边唏嘘赞叹,这扬州的水也清,山也秀,街也热闹,人也美。在扬州邂逅,一定很美……满树的桃花绽放,一朵朵的妖娆,摘不摘的到可是各凭了本事……
“不愧为人间天堂……”风流摇起绣满清荷的折扇,煽起了银丝,一双桃花眼,撩拨着街边的小美人脸红心跳。见了,我瞪了他一眼,花鬼,趁我不注意,敢给我勾人,瞧我晚上不s你的!此时,经过的铁铺,有个男人接了句话,“人间天堂?到了晚上,那就是人间地狱啊!”
“请问,为什么这样说?”我忽然好奇地转过身,听那铁匠在那叮当作响的砸铁,低头漫不经心的反问,“你们是外地人吧?”
“是啊,我们是从外地来游玩的……”
“哎,趁天还同黑,乖乖找个客栈投宿吧!以前这扬州确实是人间天堂,不过1年前变成了地狱。这里的百姓,胆小的都搬走了,剩下的也只有白天敢出门。到了晚上,乖乖躺床上,门锁紧,蒙好大被,最好一觉睡到天亮……”
“呃……”听完,我只觉得脊背上冷飕飕的,难道,是闹鬼了不成?
“这里来了妖怪……”
“啊!”
“常常捉百姓去祭祀神灵!你要不想你身边这些美男子,一个个的都当成祭品,便赶快安分的找客栈投宿,隔日离开扬州……”铁匠话说完,便收摊扛了回去。只剩下我和他们大眼瞪小眼,不知所语……
“有妖怪?”我呢喃一句。
“会抓人。”风流摇了摇折扇,漫不经心地附和。
“哈哈哈……真好笑,我第一次听说有妖怪敢作乱!”即使连鬼,我也没见鬼半个。妖怪?笑话,还不是人在作怪!蹙起了眉,已将近傍晚,该收的都收了,只一阵阵的阴风刮的凛冽……
本是人间天堂,渐渐的变黑暗了。我便好奇,有谁有这么大的本事,能将整个扬州城闹的鸡犬不宁?哪修练的妖孽?渐渐勾起一抹玩味的笑,“就在此游玩了……”好山,好景也好玩,怕什么装鬼作怪的?
“本相倒觉得,怕是有高人故意引我们来此停脚的……”
“是吗?”我揉了揉太阳|岤,思忖半响,一把搂住离洛的精腰,“洛,今天我和你睡好不好?我会怕耶,不如你搂我吧!”我眨了眨大眼,没个正经的揩油吃豆腐,哇,有好久不曾欢乐了,我这美男一个个都成了禁欲族……
第122章上错男人
临近黄昏,扬州城内不见半个人。热闹的市井,全化成滚滚的黄沙,触目的仅是一片的狼籍。眨眼的工夫,身边杳无人影,只剩下我们一个。背一个,抱一个,看着空荡荡的街道纳闷不已……
“跑的真快。”我低眉嘟哝一句?“兔子也不见得有这速度。”老的,少的,都练成了飞毛腿,顿了半响,和路青霖对视,才意识到保命要紧。为保险起见,能不惹的麻烦,便不去惹……可转眼一瞧,全城禁闭,没一家客栈开着门迎客,“罢了,去找找有没有破庙暂时借宿一晚……”
“不用急。”路青霖摇了摇酒壶中剩下的酒,眯起狭长松散的眼瞳,伸了个懒腰,打了个哈欠,“咕咚”喝下两口中,懒洋洋地道:“以我们这身行头,会有拦路财神,冒险过来招待的……”
“不过天快黑了……”离洛感叹一句,总有不详的预感。明明是出游,却有入阴曹地府的错觉。
“揭谛揭谛,波罗揭谛,波罗僧揭谛,菩提萨婆诃……”路青霖闭眸养神,在那念念有词。眼见风近,沙尘起,阴森飒飒,宛如地狱十八层。却泰若念那那据传驱鬼辟邪的佛经……
慕容萧何眉目暗深,濒临崩溃,红褐色的眸中火焰窜升,“路青霖,你念的什么东西?”
“能驱鬼辟邪的佛经,来,大家一起念,难无阿弥陀佛,色不异空,空不异色,色即是空,空即是色……”
“你驱色鬼呢?”慕容萧何双手捂住耳,气愤斥道。
“驱慕容将军呢,本相怕你色我!”双手环胸,抓住衣襟,故意在那耍宝。慕容萧何脸青一阵,紫一阵,可笑坏了旁人。那鬼罗压抑的氛围,也随之消减……过半呼,从城东飞奔过来一辆马车。停在我跟前,帘子一拉开,一个重型庞然大物,从马车上踏下。我同一眼那两匹马,心念,这是相扑种子选手?
那女人,起码有两三百斤,能装下我两三个。横向发展,纵向也不过160的身高,横肉烂颤,下颌堆的猪肉三层有余。宽松的衣裙,亦穿成紧身。一抬脚,吓的我们节节后退,犹如地震了一般。
“歌,看你的了!”风流合了合折扇,将那水墨贴向中如奢华明月,淡淡银芒洒满街头巷尾的脸。半掩了住,斜睨离歌一眼,饶有玩笑地补道:“对付女人,你比较擅长,咳咳,加油……”
离歌眸一长,退的愈快,狠剜了风流一眼,怒斥:“你这个刽子手,哥,你来,用你鹰利的眼眸,宽阔的臂膀征服她庞大的身躯……”
“你,是不是兄弟?”离洛吞咽了口水,用双臂挡于身前,“朵朵,用你的可爱迷倒他,快去……”
“我不要!”花骨朵扁了翩,一副撒娇又外带责备的口吻。美丽清澈的大眼,瞥向那妇人,不平则鸣,“我不要猪”
“别争了……”丹苏在一边当和事老,专主持后院起火大局。“算了,我去和这位姑娘商量一下。”
“委屈了……”见那妇女满眼放桃花,横肉几乎贴近丹苏,一干人作呕。一把将丹苏给群搂了回来,发挥同胞之爱……
“这位姑娘,你是不是要投宿?”看样,他好丹苏这口,见他如花似玉,貌美倾城,又淡泊倾城,一副冰雪柔情的模样,哈喇子流好几尺长。“我是扬州府尹的女儿杨如柳,哎哟……”
见她欲扑倒丹苏,我一下挡在中间。扶了扶这“杨如柳”的肩,“杨小姐,我夫君多有失礼,我替您赔罪了。”
“他是你夫君?”杨如柳甚为可惜地叹了叹,又转移向一边掩扇,桃花眼勾魂的风流,“公子,你……”
“不好意思杨小姐,这也是我夫君!”
“怎么都是你夫君?”杨如柳有些郁结,狠剜了我一眼,“难不成这些男人,都是你的夫君?”
“没错……”
“一个,两个,三个,你消受的起吗?”
我低头,衣袖掩唇,一副如花贤淑状。趁本将军没有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