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诱瞳番外第1部分阅读

      诱瞳番外 作者:rourouwu

    《诱瞳》番外集

    作者:neleta

    番外 天月相印(六)

    月儿的身子很冰,月儿告诉过他为何他的身子会那麽冰。但他却不知月儿冰凉的身子还有另一种效用──那就是给他降温。还记得那年夏天很热,到了晚上他有些疲惫却热得怎麽也睡不著。月儿看出他热,就说让人拿冰来。可他才不愿让别人见到月儿现在的模样──月儿穿著睡袍,露出了大半个胸膛。即使月儿还小,即使看到的人也是那些奴才,他也不允。

    月儿贴在他身上的手让他觉得很是凉快,他就顺口告诉执意让人拿冰进来的月儿,说他的手很舒服。可没想他安抚性的一句话居然会给他带来意想不到的福气。月儿居然脱去他们两人的上衣,趴在他的身上给他降温。半裸的月儿贴在他的身上,一开始确实让他凉快了许多,可月儿根本不知道,他的举动让他越来越热。

    第一次能光明正大地抚摸月儿的身子,他克制著自己去吻月儿的冲动。他的月儿真好摸,凉凉的、滑滑的、软软的;他的月儿真美,虽然才十一岁,可那绝世的容颜已经是迷得人神魂颠倒。若干年後,趴在他身上的这副柔美的身躯,怕是更会让人心神迷失了。不过,想到月儿信任地把他的身子交给自己,他就觉得幸福与满足。

    月儿,你不知道,你这样半裸地趴在父皇的身上,对父皇来说是怎样的煎熬;你不知道,父皇在你背上来回抚摸的手,是多麽地想移到你的身前,你的身下;你不知道,父皇多想把你身上仅留的长裤褪下;你不知道,父皇想吻你,想抱你;你不知道,父皇其实很害怕。

    月儿在他的抚摸下昏昏欲睡,他不禁暗自喜悦,看来月儿很享受也很喜欢。就在他想著该怎麽让月儿更舒服一些时,月儿突然醒了,神色极为严肃,甚至起身穿上了衣服。月儿说有事发生,他立刻肯定月儿察觉到了什麽,对於月儿的能力,自那晚之後,他就深信不疑。果不其然,李德富禀报说冷宫走水,并且火势很大。马上穿衣和月儿一同出去,却在将要走出寝宫时发现月儿居然穿著他的睡袍!把要出去的月儿拉回内室,不顾他的疑惑给他套了件普通的丝袍,他这才带著月儿出了寝宫。月儿的睡袍领口开得那麽大,他怎能让别人看到他的身子。不理会李德富在看到月儿时的惊讶,他前往冷宫。也幸亏李德富只是惊讶了一下,如果他露出其他的神色,他不会再留著他,他的身边不需要碎嘴的人。

    冷宫熊熊烧著,他却想著另一件事──他的月儿穿得仍是少了。他一边吩咐宫人们灭火,一边想著怎麽让月儿先回去。他不是没察觉到附近的人看月儿的眼神,单薄的白色丝衫在明亮的火光中显得太透明了。可他还没有想好安抚月儿的借口,怀恩却跪在他脚边哭求,让他救还在冷宫中的那个女人,那个曾伤害过月儿的女人。对那个女人,他早已不记得她的模样,那一刻他却希望那女人就这样被烧死好了。她是他心里的一根刺,一根差点害死他的月儿的刺。

    然後,月儿扇了准备进火场的怀恩一巴掌。他心里涌起了极度的嫉妒与不安──月儿对怀恩严厉是严厉,但在他看来却是恨他不成材。他的月儿对怀恩太过不同,与他在其他几人面前的疏离淡漠来说,月儿对怀恩可说是非常好。就在他失神之际,月儿却丢下怀恩,只身冲进了冷宫!全身的血在那一刻冻结。他知道月儿不怕火,也知道月儿的能力,可月儿,你不是说讨厌怀恩吗,为何要去救他的娘;你不是说不想看到怀恩吗,那你为何要阻止他进去?甚至还因他的固执而打他,骂他?月儿,父皇知道你信任父皇,可在父皇不知道的地方,你的心里是不是已经有了其他人?

    “轰隆!”冷宫塌了,他的心跳也停了。他的月儿还没有出来,他的月儿还在里面!听不到怀恩的哭喊;听不到那几个儿子担心的吼叫与怒骂;听不到来回宫人们的慌乱,他只想著假如月儿有个三长两短,他要让谁去陪葬,他要如何惩罚那个懦弱的人──那个虽是他的儿子,却让他在那一刻异常痛恨的人。都是他,都是他!若不是他要死要活地想冲进去救人,月儿怎麽会进去!

    直到那抹熟悉的身影从火场中走出来,他才慢慢恢复了知觉,不顾掌心传来的刺痛,他更加用力地把指甲陷在肉里。他想冲上去紧紧搂住月儿,狠狠吻住月儿,想把月儿压在身下疯狂地占有,想以此确认月儿是真地平安无事。可残留的那一点理智告诉自己,不能,他不能这麽做,他只能用掌心的那一点点痛来提醒自己,让自己冷静下来。

    看著自己的那几个儿子一个个地上前抱住他的宝贝,看著宝贝眼中越来越旺盛的怒火,他出奇地平静了下来。他在极度讨厌那几个人在自己的面前碰自己的宝贝的同时,心中却涌现上了另外的一种情感──暗喜。他嫉妒、愤怒、担心、吃味,但更多的是暗喜,他的宝贝,只有他能抱!

    抱起月儿,他不是没察觉那几人眼中的诧异,也看到了有人眼里浮现出的嫉妒。月儿仍在生气,不是因为自己抱了他,而是因为他的身上不舒服,所以不想自己抱他。他明白的,这个他一手带大的人儿,他的心思他怎会不明白。那些人抱他的时候,他的眼里是不喜欢,而自己抱他的时候,他没有不喜欢,只是难受。在他抱住月儿的那一瞬间,月儿原本紧绷的身子马上放松了下来。他的月儿爱洁,此时他一身的狼狈,自己这麽抱他,他更难受了吧。可即使对此心知肚明,他却不打算由著他。这是他的月儿,是只有他才能抱,才能碰的月儿,那些人必须明白!

    ※

    心中的种种情绪让他忍不住地第一次吼了月儿,他不怕月儿生气,他的月儿从来不会对他的父皇生气。仔细想来,当他异常坚持某事的时候,最终妥协的那个人总是倔强的小人,其实,他的宝贝从不会勉强任何人,尤其是对他──他的父皇。

    第一次对月儿发火,第一次不顾月儿的意愿撕了他的衣服,第一次对月儿冷面相对。为何要为了别人让父皇担心?为何要为了你自己说过的不在乎的人,让父皇难过?为何要为了一个你根本不认识的女人,让父皇痛苦?为何?月儿,你告诉父皇,父皇该怎麽做你才能知道父皇对你的心?父皇该怎麽说,你才能不再让父皇像今天这样只能站在那里,等著你出来。月儿……父皇第一次觉得,父皇抓不住你,父皇……根本留不住你。

    爱他的感情只能埋起来,不能让他知道。在月儿见到自己手上的伤後勃然大怒时,他再也无法克制地朝月儿怒喊了起来。告诉月儿他的担心,他的无奈,他的害怕,可……月儿,你也许不知道,父皇最想说的是:月儿,父皇爱你,父皇受不了你为了他人冒险,受不了你把父皇推开,受不了你的心里有了别人。可他不能,这些话他一辈子都不能说,月儿不是常人,他是单纯又直率的小豹子,同时又有著一个强大王朝帝王的骄傲和冷酷。他可以坦白地告诉其他人,但对强大的月儿来说,他只能忍耐,只能克制。因为他知道,一旦月儿要离开他,哪怕他是皇上,是君王,他都留不住他,留不住这个孤傲的人。

    月儿说他是弱小的,说他不需要他的保护和担心,他的心好似被刀割般得疼──他的月儿……不需要他,他的月儿居然……根本就不需要他。就在心上的刀口开始流血时,他却又听到月儿说:“父皇!你是我司寒月的父皇,两世唯一的父皇……你站在那里就可以了,站在那里看我做每一件事,然後等我回来,让我知道你在我身後。”

    冰冷的心被什麽冲撞了一下,甚至连月儿投到他的怀里,抱住了他,他都无法做出反应。月儿……你的话究竟是何意……父皇,父皇是不是可以这麽想……月儿,你是不是希望父皇永远地守著你,是不是你永远都不会让父皇离开?

    紧紧抱住月儿,恨不得把月儿揉到自己的体内。月儿,父皇无法放手,父皇……放不开抱著你的手。月儿让他一直看著他,那他就会一直看著,不去想月儿是不是有一天不需要他再看著。一晚上如陷地府,如上天界的起伏心情,让他只想好好抱著怀里的这副冰凉瘦弱的身子。

    作为惩罚,让月儿亲自己,没想到月儿居然毫不犹豫地就把他的唇凑了过来,而且非常乖巧的在自己的要求下一遍遍亲他。他的月儿总是在他的面前露出只有他才能看到的单纯与可爱,他的月儿……他怎能不爱。

    没有忘记之前要给自己降温,睡觉时月儿又脱去上衣趴在了他的身上,而这一次月儿却是真正安心地熟睡了。

    月儿,那几个人对你究竟是单纯的兄弟之情,还是同父皇一般动了不该有的念头?心情还是无法平静,擅自决定让月儿和自己休息一天,他要和月儿独处,他要让月儿独属於他一天。

    天快亮时,他就醒了。身上的小豹子却早已滑到了一旁,左手搭在他的腰上,还在沈睡。“呼噜”的轻酣让他知道小豹子还要再睡一会,昨晚真是累到他了。轻手点了月儿的睡|岤,他心里甜滋滋的。若是旁人的话根本不可能得手,只有他,只有他能轻易点了月儿的|岤道。他不是要伤害月儿,他只是想好好摸摸他,好好亲亲他。

    摸著月儿柔顺的长发,摸著月儿肩头和他相称的齿痕,摸上月儿胸前的两粒红蕊,摸上月儿小小的肚脐。脱掉月儿的长裤,抚摸月儿不同於儿时的稚嫩,爱抚月儿的全身……就这样,他用手仔细感受著月儿的一切。可他不满足,仅仅用手,他无法满足。

    吻上月儿的小脚,月儿的腿腹,月儿的膝盖,月儿的腿侧……小心含住月儿的精致,只有这个时候,他才敢对月儿这麽做。过了一会,月儿才渐渐有了些变化。月儿在某些方面身体的反应十分不敏感,例如在情事上。月儿的初精还没有,他也不想让月儿在他自己不知道的情况下失了童贞,他只是想尝尝月儿那里的味道。离开又渐渐消沈下去的精致,舔过月儿的肚腹,月儿的胸前,来到月儿的嘴边。闭上眼睛含住月儿的唇,翘开月儿合得并不紧的牙关,他小心品尝月儿的香甜。

    手套弄自己已经硬如坚石的下身,身子磨蹭著月儿,他以此来慰藉。他可以趁机用月儿的双腿帮自己解决,可他哪里能那麽做,月儿是他的宝贝,不是那些用来解决欲望的x奴。他甚至不愿意让自己的污浊沾染到月儿一丁点。他这麽对待月儿已经是亵渎,他又怎能让自己的浊物弄脏月儿。

    月儿,不要长大,父皇现在已经快要抓不住你了,等你长大了,等你明白了许多事之後,你的身边……又会是谁陪著你入睡,又会是谁……这样吻你,这样抱你……

    番外 天月相印(七)

    残叶印寒霜,凄凄唯吾知。在为得到月儿的信任而欣喜的同时,对月儿与日俱增的感情却也让他如陷腊月寒冬。这一份不容於世的感情,要在月儿的面前隐藏起来,竟是那麽地难。即使是在酷热难耐的夏天,他却常有一种如陷深冬的寒意。自那次月儿冒险闯入冷宫之後,岚夏他们几个对月儿举止越来越亲近,虽然月儿面对他们还是那般冷漠,可他却愈发地不安。月儿,拥有凤凰朝奉的父皇能否陪你走完一生,待父皇百年後,你的身边会变成谁?他苦苦压抑著,却输给了自己的贪欲。

    ※

    月儿长到十一岁从未出过宫,为了补偿他,他想带月儿去参加秋猎,一是让月儿出去透透气;二来也是想借这次机会和月儿多亲近亲近,宫里的一切都提醒著他是月儿的父皇,他必须克制,也许出来了,他就不会那麽难受了。至於刘暮阳他们几人,不过是他为了说服月儿的借口。

    到了猎场他命人给月儿单独安排了帐篷,其实他是想看看在宫外月儿是否还会如在宫里那般依赖他,依赖他的怀抱。晚上抱著熟睡的月儿,他高兴地轻舔月儿香软的小嘴。无需他说,月儿主动到他这里来过夜。随後的几天,只要他在,月儿就会到他的帐篷,而晚上更是从未在他自己的帐篷里睡过。月儿,月儿,父皇想这麽抱著你一辈子。

    月儿,为何父皇总护不好你?看著奄奄一息的岚夏,父皇无能为力,所有人的希望都压在了你瘦弱的身上。天色渐渐暗了,父皇很担心岚夏,可父皇更担心你。你说你四个时辰之内一定会回来,非 凡 论 坛父皇知道你言出必行,可月儿,你去哪了?去哪里需要那麽久?月儿,你是不是又去涉险了,是不是又会带著一身的伤回来。月儿,父皇很自私,倘若岚夏真有何不测,父皇会伤心,会难过,会把所有与此事关联的人全部五马分尸。可你要是有个好歹,父皇该如何活下去。月儿,你一定要平安回来。

    月儿回来了,在四个时辰内回来了。月儿浑身是血模样,让他看得自己的心也在淌血。他的月儿还是受伤了,老天为何总让他的月儿身处险地。吃了月儿采来的龙果,岚夏保住了性命。他却毫无喜悦,心疼地带月儿回去,他只想好好亲亲他,抱抱他,疼疼他。

    当他再也克制不住地吻上月儿的唇时,他知道一切都无法回头了。月儿很单纯,他不明白这意味著什麽,可他的月儿又很聪明,将来总有一天月儿会知道他的父皇对他抱著的是怎样龌龊的念头。一点点地深入,他怕月儿会恶心,在月儿一次次说“不”之後,他放任自己缠上了月儿的舌。

    捂住月儿的眼睛,不想他看到自己的丑态,他绝望地祈求这一刻慢些过去。月儿,让父皇在心死之前自私地吻你一次,月儿……父皇,爱你。

    “月儿,对不起。”做了这样的事,他无颜面对月儿。

    “为何对不起?”月儿这麽问,但他不能隐瞒,他必须让月儿知道自己对他做出了何等大逆不道之事。

    向月儿解释完之後,出乎他意料的是,月儿居然坚持说他没有任何过错。“父皇,什麽是相爱的人我不懂,但乱囵、男人又如何,与我何干,为何要道歉。” “父皇不在乎,我又为何在乎?什麽万人耻笑,那些东西和我无关。”月儿根本不理他的解释,也不在乎这件事有多大逆不道。

    他爱月儿,他不愿见月儿今後後悔,更害怕月儿“懂事”後会恨他。他一遍遍和月儿解释他的过错,却惹急了月儿,月儿用自己的唇堵了他的嘴,不让他再说那些令他生气的话。承受著月儿笨拙却炙热的吻──月儿不顾一切的吻,他暗自发誓,哪怕会万劫不复,他也不会放手了。那一次,他差些把月儿吃了个干净。

    月儿查出了岚夏受伤的幕後之人是谁,他本想出手,可月儿坚决却不让,甚至不惜和他生气。在月儿看来,那些人是岚夏的敌人,既然是他的敌人就该让他自己去应对。心知那些人成不了什麽气候,他也就由得月儿的意思去办,他绝不会为了小事惹月儿不快。

    月儿不愿做太子,他势必得从其他几人中选出最合适的人。有时,月儿比他这个做父皇的考虑得还要周详。月儿为了他付出了很多心血,而他能给予月儿的又是什麽呢?权势、钱财,月儿不稀罕,而他的情……待月儿长大了,他可还会要?他可以得到这天下间的所有,可唯独对月儿,他没有半点的自信。月儿不属於这天地,更不属於他。

    在患得患失中,他与月儿的相处却渐入佳境。月儿不懂何为喜欢,却很享受他的吻,甚至有时还会让他多吻一会。他吻月儿的时候,月儿的七彩琉璃中有困惑,有舒服,有愉悦,那时的月儿是最美的,让他越陷越深,难以自拔。

    ※

    月儿十四岁了,样貌愈发绝美,他的欲望越来越难以克制。可时候还未到,月儿还小,个头是长高了些,可和岚夏他们几个相比还是瘦小得多,连怀恩都比他高。月儿是他的宝贝,他不能急,要循序渐进,多给他些时日接受。

    那晚,他头一回真正见到了属於月儿的出尘之美。月儿在情事上异常冷感,他十四岁就有了耀日,可月儿十四岁却连初精都还没有。自从在狩猎场吻了月儿之後,他就再未趁月儿熟睡後碰过他,他不愿再污了他的宝贝。

    那一晚,月儿诱人的裸身就在他的身下,任他细细舔尝。第一次可以如此正大光明地品尝月儿,他快要被无尽的喜悦湮没了。让月儿在自己的手中射出初精,让月儿露出欢愉的情动,他格外兴奋。向月儿解释这是何事,对他解释何为情欲,却没想会使自己陷入“水深火热”之中,只不过这“水深火热”他却盼著能多来几次。非!凡

    内功压抑不住体内的欲火,他没有料到他的月儿领悟力竟如此之高。月儿是那麽地干净,那麽地高不可攀,而这样的月儿却用他那软软的小舌舔舐他的阳物,他最污秽的地方。紧接著,更大的惊喜随之而来──月儿,从未笑过的月儿笑了!虽是昙花一现,可他真真切切地看到月儿笑了。月儿,你的笑对父皇来说,是世间最不敢想的美好;月儿,你的笑,对父皇来说,是这世间最无价的珍宝。月儿,父皇不是明君,只要你能再对父皇笑一次,即使丢了这江山,父皇也甘愿。

    “父皇,何为新娘子?”当月儿这麽问时,他一口茶险些喷出来。不安地观察月儿,他告诉月儿新娘子就是新婚的女子。

    “原来就是天朝的喜娘。”月儿点点头,就没了下文。他急忙问月儿,为何问这个。难道有人想当月儿的新娘?!他怎不知!冲到月儿身边抱住他,体内杀气翻腾。

    “父皇,让母後出宫吧。”月儿搂著他,口气不是商量而是决定。熊熊的醋火瞬间熄灭,他啃咬月儿香香的脖子,作为对月儿随便吓他的惩罚。

    “为何让你母後出宫?”他隐隐明白,不过还是想从月儿嘴里得到原因。他不要月儿有何事瞒他,他希望月儿绝对地信任他。

    “母後想做薛忠林的新娘。”月儿在他的唇下轻喘,让他颇为自豪。他没有问月儿他是如何得知的,虽说这话可以让整个後宫甚至朝廷为之震动,但在他看来却是小得不能再小的事。

    “好,父皇会安排。”月儿的要求他怎可能不答应,而且对他来说,萧琳出宫是再好不过的一件事。

    按照计划,萧琳假死出宫,从今往後,萧琳可以和她心爱的男子厮守了。他在心里默默期盼自己也能等到这一天。萧家倒了,萧琳走了,月儿,对萧家人你是如此绝情冷漠,可你对那几个人却格外不同,因为他们是你的兄弟吗?耀日眼中的爱恋已是很明显了,岚夏和锦霜虽掩饰地极好,可还是瞒不过他。月儿,在你不自觉之时,你早已把他们的事放在了心上。你毫不留情地毁了萧家,却总在最危急之时挡在他们几人的前头,你说他们的敌人他们要自己去应对,可你每次都事先都帮他们安排好。月儿,你的心究竟在哪里。父皇能否等到你说喜欢、说爱的那一日?父皇和你做了如此亲密的事,可你的心,父皇始终摸不到。

    番外 天月相印(八)

    在他还在为何时彻底占有月儿而犹豫不决时,那一天却毫无预警地来了。他永远都记得那晚,记得他抱了月儿的那晚。

    为了不打扰月儿歇息,他独自一人在寝宫批改奏折,准备批改完後再到月霄殿陪月儿,却不想有一批刺客来行刺他。那是他第一次在外人面前使出凤凰朝奉的力量。那些刺客果然不是他的对手,就在他暗自庆幸月儿不在时,月儿却出现在了。当下,他就知道糟了。

    第一次见月儿嗜血的模样,还不等他想好如何安抚月儿。他因大意而让刺客伤了手臂,更是令月儿暴怒。让李默肖善後,他迅速把月儿拖进内室。月儿,你穿睡袍的模样父皇不愿让任何人见到,哪怕你是在盛怒中,那时的你都异常地魅人心神。

    吻住无法平静的月儿,他心中是满满的幸福,也许只有他才能令月儿如此生气。心里的狂喜,对月儿满腹的渴望,他顺其自然地占有了月儿。这一刻他等了太久,想了太久。傲雪凝香,整理月儿,父皇终於得到你了,月儿,看到你在父皇的身下战栗,听到你在父皇身下不停地呻吟,父皇就想把你揉到身子里,骨血里去,让你永远都无法离开父皇。

    月儿,你可知那时的你有多美?月儿,父皇知道初尝欢愉的你一定会痛,可父皇停不下来,父皇喜欢看你情动的姿态,父皇喜欢听你情动的喊叫,父皇喜欢看你失控的神情,只有这时,父皇才觉得你是属於父皇的,你是喜欢父皇的。

    月儿,不要压著,把你的舒服,把你的喜爱都喊出来,父皇要听;月儿,你的身子如此冰冷,父皇要让它热起来;月儿,你的里面如此之热,之软,父皇不想出来。月儿,你可会恨父皇?恨父皇让这般骄傲的你在父皇的身下如女子般承欢。月儿,你可会恨父皇?父皇终究还是断了你的後路,对你出手了。月儿,哪怕你今後会恨父皇,父皇也绝不放手,除非你杀了父皇,除非,你杀了我。

    月儿说他不疼,可他其实还是伤了月儿。看到从月儿私|处流出的白浊中混合著血水,他怪自己为何没能控制住。给熟睡的月儿上药,他的手指在月儿的体内摸了一会之後,竟意外地发现月儿的玉茎挺了起来。可月儿无法再承受一次,他强忍著给月儿上好药。果然在他退出去之後,没过多久,月儿的那里就平静了下来。他的月儿压抑得太久,久到在情欲上也不同於正常的男子。

    月儿睡得很沈,初夜的欢爱累坏了他。轻揉月儿冰凉的身子,他低喃:“月儿,你是父皇的小豹子,父皇祈求你永远都不要长大,永远像现在这样躺在父皇的身边。”

    ※

    对於情事,月儿一向冷淡,若他不主动求欢月儿绝不会有此要求,可月儿又一次带给了他惊喜与意外。

    那晚,月儿如往常般出宫练武,结果还未到子时他就回来了,似有心事。他的月儿可从未有过那样的神色。问他出了何事,月儿竟说他要欢爱!还把他推出浴间让他速速改完奏折。见月儿如此“急色”,他除了欣喜外,更多的是不解,月儿这是怎麽了?

    带著疑虑,虽重新拿起了奏折,可他却一个字都看不进去,心挂著月儿,月儿出宫一圈回来怎麽会有了那种要求。沐浴完的月儿直接光著身子走了出来,一看就是胡乱擦了擦,头发都还没湿。

    任月儿胡乱给他批完了奏折,他乖乖跟著月儿到床上。问过之後他才知,月儿之所以如此急色,是因为他在小倌楼里看到了相公和恩客的情事,不明白为何自己同他欢爱时总是面对相拥。月儿很糊涂,等著他回答,他想笑,但更想狠狠吻住月儿,他的月儿啊,叫他如何不爱。

    想到月儿前世从未有过身为男子的体会,他就替月儿心疼,月儿的身边只有他,他也绝对不可能让月儿碰女人,所以他决定让月儿知道那种滋味是怎样的。月儿学得很快,照著自己对他做过的步骤在他身上点火。月儿的身子很凉,可他的手、他的嘴却挑逗出他体内的火热。最让他感动的是,爱洁成癖的月儿竟用嘴爱抚他的分身!他的月儿,他那高贵如天神的月儿为了他做到了这一步!

    月儿刚探了一指进来,见他有些不适就撤了出去。告诉月儿他不疼,可月儿却不相信,後来他自己涂了药膏,好不容易劝月儿继续,却没想月儿中途退出去不说,还有些生气了。知道月儿是察觉到他疼才退出,他在高兴之余却更加心疼月儿。安抚月儿,告诉他自己不疼,结果惹怒了月儿,小豹子的眼睛都红了,并大声说著他不要了,还把自己推开。

    月儿啊,旁人都不知道,其实你比任何人都心软,比任何人都体贴。男子的欲望一旦上来哪里还能忍得住,可你竟说退就退,只因你不愿父皇疼。月儿,你撤出去之时,父皇就明白你绝不会再要父皇,可父皇还是不停地劝你。月儿,父皇是个卑鄙自私的人,父皇是想看你生气的模样。你可知,当你说你“不要了”,并不断推开父皇时,父皇有多高兴吗。在你的心里,父皇……是最重要的……吧。

    ※

    和堰国甚少有往来的冬月国突派太子与长公主前来堰国出席秋季大典,他心知冬月此次前来目的不会这麽单纯。杀手门被毁之後,虽无人再入宫行刺他,可幕後之人却还未捉到,在这个节骨眼上冬月到访,他和月儿都感到了来者不善。

    周文简和周灵燕入京的那晚,他命人在宫中设宴。筵席上,那两人不时提到月儿,这让他异常不悦,同时也惊觉冬月此次前来为的很可能是月儿!席上,周文简忽然提议堰国与冬月进行一场比武,想以武会友。周文简说这话时,周灵燕看了他几眼,这几眼让他瞧出了端倪──以武会友,这背後的深意估计才是周文简此行的目的。

    在他想著该如何应对之时,有道眼神投注在他的背上。他的小豹子何时来了?体内的“凤凰朝奉”让他轻易地寻到了月儿──在背後不远处的那棵树上。席间无人说话,都等著他的回复,月儿,若父皇不答应,你定会生气。

    “好,朕答应你,朕会选几人同周太子的人进行比试,让周太子见识一下我大堰国的人才。”他刚说完,小豹子就离开了。月儿,你等的可是父皇的这句回答?看来回去後,非凡你不会跟父王闹别扭了。在心底笑著,他讥嘲地看了眼周文简和周灵燕。

    祭奠上,当月儿出来时,周文简和周灵燕的眼神告诉他,他们就是为了月儿而来!果不其然,比武当日周文简提出了奖赏,冬月国竟要他的月儿去冬月做质子!怪不得周灵燕看他时总带了几分审视,原来无论输赢她都要嫁给他。冬月啊,冬月,你把我大堰当成了软柿子吗?你又把我当成了谁?就算没有比武,他也不可能再娶妃,更何况冬月竟敢打月儿的主意。

    “皇上,文简知道七殿下是皇上的爱子,但七殿下毕竟是皇子。为了一个皇子而失去冬月如此强大的盟国,皇上不会如此不理智吧。”耳边是周文简满含威胁的话,他只想大笑,周文简,你以为你真地能带走朕的月儿吗?没有朕的允许,谁都不能带走他。正打算和周文简撕破脸,月儿来了,不仅来了,还同意了周文简的提议。

    “月儿!”月儿,父皇不准你用天朝之力!父皇绝不给人伤害你的借口。

    “父皇。”月儿的一声叫,让他明白月儿听出了他的意思,也让他明白,月儿不会用他的能力。既然如此,月儿,今日这事,父皇随你去做,只要你高兴。父皇岂会不知你很生气,月儿,哪怕你今日杀了周文简,父皇都随你,因为他本就该死。派人在四周布置弓弩手,他下令:若周文简的人敢伤了月儿,他就让他们今天来得去不得!

    月儿,父皇没想到你竟如此生气。你是气他们想带走你,还是气他们威胁父皇?父皇可能这般想?眼看周文简被吓得脸色发白,浑身哆嗦,他在心底冷笑,周文简,你以为朕的月儿能让你轻易带走吗?周文简,这是朕第二次见月儿如此生气,而你,朕该如何报答你让朕的月儿气成这样?月儿讨厌血腥,你竟让他沾上了他最厌恶的血!非 凡!

    他从未觉得心被捏碎的声音是如此美妙。月儿,父皇错了,这些人哪用得著你用天朝之术。回头见岚夏他们几个虽面带惊意,但还算镇定,他稍稍有些满意,这几个人不妄月儿平日里为他们做了那麽多。只是……月儿,你这身衣服今後可不许再穿,那领口开得也太低了,每次你弯身时,别人都能看到你半个身子,父皇不喜欢,非常不喜欢。发泄完的月儿下了比武台朝周文简走去,他心知月儿这回是定要周文简的一只手了。出於对大堰的考虑,他应该拉回月儿,可,他不想,他不能让月儿受委屈。不过月儿,你离周文简太近了,父皇真想过去把你拽回来,给你裹上披风,你的这些衣服回头父皇就全部锁起来,今後,你只能在父皇面前穿。

    “啪!”

    “我父皇岂是你能挑剔的。”

    呵呵,月儿,你可是吃醋了?虽知这不可能,但他还是高兴极了,他的月儿不许任何人对他不敬呐。月儿,你是父皇的,你的身子,你的一切都是父皇的。月儿,你的身子好美,你的身子好甜,父皇知道刚才的比试你定累了,那些血腥气也让你极不舒服,可想到你维护父皇的模样,父皇就忍不住地想抱你,想要你,想到你身子的最里头。

    ※

    封岚夏为太子是他考虑许久之後做出的决定,本想等月儿过了弱冠他再下旨,可宫里的大臣们却等不及了。这些年所有人都以为他会立月儿为太子,他起初也有这个打算,可自他和月儿在一起之後,他就断了这个念头。他只想月儿这辈子舒舒服服地过完一生,不想他为国事操劳。月儿现在已经担负了太多,将来等他退位之後,他定要好好补偿对月儿的亏欠。

    耀日不够心细,锦霜能力不俗可脾气有时候显得过於温和,青林他们几个不够稳妥,想来想去还是岚夏最合适。当然,选谁为太子月儿从未给过他意见,在他看来,只要不是他,谁都可以。

    “月儿,岚夏现在已是太子,三处的事你就交给他打理吧。”私心里,他想让月儿能多些时间陪他。

    “嗯,我明日就去找他。”月儿的回答在他的意料之内。对於权势,月儿从不放在心上。但他也明白,若想更好地保护月儿,月儿手中的权势不能全部交出去。不是他不相信岚夏他们,而是他必须为月儿考虑到各种的可能。他手中的几万御林军他打算交给月儿,等上官老将军操练完之後,他就交给月儿。有这几万御林军,月儿想做什麽才更方便些。

    阅兵那日,天很冷,那五万御林军在上官老将军的训练下变强了不少,可一看月儿的神情他就知道自己高兴地过早了。果然月儿接下来的话让很多人不满,在他们看来年幼的月儿哪里懂什麽行兵布阵,竟口出狂言,只有他清楚月儿有多厉害。想到这是一个月儿扬威的机会,他立刻答应了月儿要求,也对上官容威许诺,若月儿带的兵不能令他们满意,他会给众人一个交待。他毫不担心,他对月儿极有信心。

    月儿,你可知父皇有多感谢上苍把你赐给我,若没有你大堰将何去何从,父皇该何去何从?那个戗龙根本不知你是一块珍宝,父皇有时很感激他,是他把你送到了父皇的手上。傲雪,凝香,整理月儿很喜欢摸他肩上的那道齿痕,他知道,摸著那齿痕,月儿才会觉得他是司寒月,不是孽童。前世的一切在月儿的心里留了道伤口,那伤口很深,深到也许他一生都无法为月儿抹去,他能做的就是把自己所能给与的全部交出去,让月儿在这一世活得舒心。

    年节刚过月儿就去练兵了,暗眼每日都会把月儿的消息禀报与他,他知道月儿每日是如何训练的,也知道月儿和那几个人住在一间帐篷里,这让他稍稍有些酸意。月儿的睡姿,他不喜别人看到,而且,没有自己在身边,月儿可睡得安稳?本想去看看月儿,可朝中又有事发生,林之风家中的《源乾录》被盗,对林之风他是不满的,当年“凤凰朝奉”一事,若不是他当著那麽多人的面说出来,也不会出现冬月国一事,而他可以想见,这件事还未完。如今《源乾录》被盗,定和那幕後之人有关。下严令彻查《源乾录》一事,就是让那人知道无论那暗处之人是谁,惹了月儿就是惹了大堰。

    又过了两日,听完暗眼的禀报他却是坐不住了,他知道月儿很强,但这样训练下去月儿的身上会多出多少伤口,月儿一向不懂爱惜自己,自己又不在他身边看著他,他定会草草打发。

    没有叫人,他换了衣服骑上马带著几名暗眼去了京郊,去了阅兵场。没有惊动他人,他只让上官容威知道自己来了,坐在上官容威的帐子里,他焦急地等待著月儿,不知月儿是否已经睡下了。他刚坐了一会儿,月儿就来了,他还未开口月儿就扑到了他的怀里,他的月儿同样思念著他吧。

    “父皇?”月儿的眼里闪著疑惑,为自己的突然到来。

    “父皇想你,所以来看看你。”这段日子月儿瘦了,无人的帐内,他脱去月儿的衣袍检查月儿的身子,果然有很多小伤口。“月儿,父皇不在你身边,你就不知爱惜自己麽?”给月儿上药,他又是气又是心疼。月儿好像很高兴,他安静地让自己给他上药,眼神闪烁如星子。

    “月儿想父皇麽?”明知月儿不懂何为思念,他却还是忍不住的问了。

    “父皇……”月儿嘴唇动了动,许是不知该怎麽说,眉都皱起来了,“父皇,我想睡。”眨了下眼睛,月儿突然冒出一句。

    他却是听明白了,“月儿在这里是不是睡得不好。”

    “嗯。”拉著自己的手,月儿闭上眼睛,声音都带了几分困意。

    “月儿,今晚父皇陪你。”床虽有些硬,可他却觉得比寝宫那张龙床舒适多了,因为多了一人在身边。

    番外 天月相印(九)

    他还记得月儿突然跑回来的那晚,他的月儿很少那麽生气了。不为别的,就因为岚夏把他咬伤了,而那伤很可能会在月儿脖子上留下痕迹。代表著他与月儿牵绊的齿痕,如今多了一个不属於自己的,月儿的愤怒可想而知。之前月儿回来那次,他就明白了那几个人的心思,却没想最先耐不住的竟是平日最冷静的岚夏。

    费了好大的心力安抚了月儿,每每想起月儿的那句话“父皇,我是你的司寒月”他都会忍不住偷著乐一阵子。他不怕月儿知道岚夏他们几个的心思,因为他的月儿不是别人,是不懂情事的小兽,是他一点一点教会的小豹子,想得到他的月儿,不是光说说就行的,他倒是很好奇那几个人会怎麽做。

    他不愿月儿与他们几个闹得太僵,并不是怕他们会对月儿不利,而是他的月儿值得更多的人守护。他不大方,甚至可以说如果可能,他要把月儿锁起来,不让任何人见到。可月儿不同於常人,月儿在前世受了麽多的苦,他希望月儿能越来越像个正常人,当然,他这麽做的一个最大的原因就是,月儿不会选择他们。

    重新在两人的身上留下烙痕,这才平息了月儿的怒火,没想到一个小小的齿痕都能让月儿发这麽大脾气,也许在他和月儿都不知道的时候,月儿已经喜欢上他了。不然,月儿哪会如此生气,月儿啊……今晚又是父皇一人,真想把你抓回来。

    第二日他痛骂了那几人一顿。惹月儿生气,他哪里会叫他们好过,他们爱月儿他不会拦著,可若以爱为名,不顾月儿的意愿,惹他生气,他绝对不准。

    终於到了阅兵的那一日,他已是迫不及待,这一次他的小豹子又会带给他怎样的惊喜?

    当那五万御林军陆续出现之後,当那些从未在这世上出现过的盔甲、阵法、军队展露在他眼前时,他身为帝王的冷静几乎消失殆尽,这就是月儿带给他的惊喜!他快要无法承受的惊喜!

    月儿,父皇这才发现自己对你做的远远不够;月儿,你带给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