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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见清穿第33部分阅读

      又见清穿 作者:po18.in

    料假死药,本意让十一阿哥脱离后面的夺谪之局,带着文茜隐居生活的。

    于是十一阿哥服了假死药,在由金嬷嬷和文礼偷偷的找一具尸体换了十一阿哥出来,由麦冬症冶,若是冶得好,那十一阿哥再回来,一切皆大欢喜,若是冶不好,凭着剩下的那料假死药,文茜可以脱离皇家之局,一个人隐居生活。

    所幸麦冬辱使命,成功的将十阿哥的病冶好了,再加上调养,十一阿哥的身体如今是不错了,从他今天晚上的救援活动来看,基本上是无病一身轻了。只是这局却苦了文茜,让她伤心欲死,若不是金嬷嬷一直在她身边照顾,真是差点会弄巧成拙的,所以文礼才要出气的打十分一阿哥一拳,不过说到底,他这哥哥还是最主要帮凶。

    “这事,四爷和十三爷知道不?”一切弄清楚了,难怪当日火化时候,哥哥以怕她太伤心为由不让她去见最后一面,还有这个火化虽说是为路途方便,但朝廷要保存个尸体的方法还有的,怎么可能堂堂一个皇子故世,就随便在异地火化了呢,文茜现在想来,觉得四爷和十三爷可能也有份。

    还有十阿那天晚上的行迹也有关些疑,像是知道要死似的,把一切都吩咐好。

    “当然知道。没有他们的准许,谁敢火化一个皇子的尸体呢。”十一阿哥好笑的道。

    看着十一阿哥的笑容,文茜惊喜之余却也有些气恼,感情她时间的伤心都是白伤心了,不由的也气掐了十一阿哥腰上的肉一把:“这段时间,我白伤心了啊。”

    “怎么白伤心,至少我知道,我的文茜对我感情那是至死不渝的。”十一阿哥笑着,一脸美滋滋,像是偷了腥的猫。

    事情说清了,其他无关人等自然退下,留下地儿给这对苦难夫妇。

    “接下来有什么打算?”文茜眨着眼问道。

    “一切听你的,反正京城是不能呆了,咱们还得有多远闪多远,要是不小心露了行迹,那是可是欺君之罪,知有多少人会掉脑袋呢。”十一阿哥有些慎重的道。

    “是啊,可是该去哪儿?”文茜道,这一走,以后怕是很难见到哥哥了,这次自己假死,也只是让哥哥和珠玛嫂嫂知晓,连文佑都瞒着呢,他小,怕他说漏了嘴。

    “对了,金嬷嬷说她有个妹妹嫁在淮安,要不我人们就暂时陪她去那里看看,这要中是金嬷嬷唯一的亲人,金嬷嬷现在这个岁数,以后还不知有没有机会见,再说了,两淮之地可是相当繁华,同扬州,苏州,杭州,并称运河四大都,咱们去看看,若是合适,就在那里定下来,美滋美滋的过个小日子,怎么样?”十一阿憧憬道,死过一次,什么不能放下的都放下了,文茜献上的那本册子,他把所有的一切都详详细细的说了,其它的就是天要下雨,娘要嫁人,随它去了。

    “不是要隐居吗,那等繁华的地方,不太合适吧。”文茜置疑,那里官面上的人多,她是无所谓,可十一阿哥毕竟是常出朝堂的。

    “所谓下隐隐于野,中隐隐于市,大隐隐于朝。咱们做不到大隐,就中隐呗,再说周边不是有乡镇吧,听金嬷嬷说她妹妹家就在淮安边上的何家集呢,有人面,咱们使些银子,把身份解决后,就算是以前认识的人见着了也只会以为长的像的而已,毕竟十一皇子的死,那可是诏告了天下的。”说到十一阿死,他的神情有些好笑,觉得这个说法实在挺值得玩味的。

    “好。”

    “十一阿什么教考虑到了,文茜自然没话了。”

    这时门外,小凤儿蹦着两条短腿推门进来,冲十一阿哥面前,扑闪着眼睛:”阿玛,抱抱,小凤儿想你了。“

    这种个小可爱,十一阿爱将她抱起来,狠狠的亲了一口,小凤儿却哇哇直叫起来,原来十一阿哥的胡子茬刺痛了她。

    ”小凤儿,以后要叫爹,不可以叫阿玛了。“文茜看着这爷俩,笑着道。

    ”为什么?“小凤儿咬着手指道。

    ”阿玛喜欢听凤儿叫爹。”两人笑道,一室温馨。

    第六卷 江湖远

    第一百二十三章 何家集

    三个月后,淮安清江浦河畔,何家集板闸码头。

    “板闸混饨喽……”

    “金丝麻球……金麻球……”

    “玉片糕,桂花玉片糕……”

    清江浦河畔,一片叫卖声,听到人耳里好不热闹,此刻板闸口处,停了一溜子的大小船只,等待着过关,只是迟迟不见关尹的到来,惹得一片低低的怨声,不过却也没人真大声喊,那关尹官职虽小,但因为守关取银,那可是大大的美差,一般都是内务府派来的人,所以,这关尹常常同河道总督,漕运总督等大员平起平坐,那是谁都不能小视的,若是埋怨声落到他的耳里,那你在运河上就没活路了。

    十一阿和文柑站在船头上,迎面的风吹到脸上有些凉丝丝的,金嬷嬷带着小凤儿坐在船仓里面,外面风大呢。

    当然,现在十一阿哥自然不能再用原来的名字,于是易名兆士,兆姓肠管是取自康熙追封十一阿哥的溢号——兆威王,士正好就是十一的合写,而文茜自己则干脆用了原来的名字苏茜,两人拜了金嬷嬷为干妈,现在算是真正的一家人了。

    “来了,来了。

    ”两人正在看风景,却听一边船头上的客人道,站在外面的客人便陆续进了船仓内坐好。

    文茜远远看去,就见那坝上,十几个人簇拥着一个鲜放男子朝这边过来,都十月的天里,那男子居然还摇折扇,实在让人看得大皱眉头。‘

    十一阿哥也拉文茜进去坐好,然后问边上的一个商客道:“那人便是关尹吗?”

    那商客约四十多岁,留着山羊须,也朝外面看了一眼,然后有些不屑的道:“哪里,那不过是一个书班罢了,这种验关这事,哪需要关尹亲来,关尹这会儿正不知在哪个销魂窟里吃着黄金羊,搂着粉头听曲儿呢。”

    十一阿哥听了,不由的有些皱了眉头,这朝廷都用了些什么人,任由一个小吏在那里狐假虎威。

    文茜看着他的表情,便伸过手去,暗暗的握着十一阿哥的手,十一阿哥感觉到手中一片温腻,看着文茜安慰的表情,这才醒觉,这些已不是他能管和操心的了,他现在只是一普普通通的平民。

    这时那书班带着人了船,点人数的点人数,查货的查体贴,抄货引的抄货引,一时间,所有的船鸡飞狗跳,好一会儿才平息,那书班又带着人志得意满的走了,只是船工老大的脸色都不太好,每船工都被敲了不少,一个个心中暗叹,这运河上的饭越来越难吃了。

    十一阿哥抱过小凤儿,文茜扶着金嬷嬷下了船。

    这何家集最初只是个民间的小集市,后来明永乐时,自淮安城西的管家湖,凿渠十十里,引导湖水入淮,这就是清江浦了,有了清浦后,这里就渐渐成了私盐的集散地,慢慢的就有了今日的热闹。

    文茜和十一阿哥找了一家环境比较好的客栈住了下来。

    这客栈背临清江浦,面临何家集正街,正是黄金地点,难怪客房都已住满,好在后面还有一个小院子因为价钱高而闲置着,十一阿哥一向没什么金钱观念,现在可不比以前了,那钱要省着花不是。

    几人安顿好,就想着该去拜访一下金嬷嬷的妹妹,何老太太了。

    之前,文礼已经派人打听清楚了,金嬷嬷妹妹金氏的夫家姓何,在这何家集算是一个大户了,她那妹夫在前几年已过世,底下有三个儿子,大儿子何朔在山西为官,二儿子何能是这里盐商,三儿子何珏刚捐了个缺,这阵正在跑门路呢,就连长子长耳濡目染也去年高中乡魁正是门第正旺的时候。

    朱漆大门,门上两个虎头的黄铜扣,高高的门檐。

    十一阿哥上前叫了门,开门的门房见这几人虽然穿着普通,但却自有一种不能让人逼视的气质,倒是没敢待慢,连忙进去禀报,不一会儿就出来回报,文茜等人来的不巧,老太太带人去寺庙礼佛没有回来。

    文茜看了看金嬷嬷,金嬷嬷此刻的神情有些兴奋,多年不见的老姐妹,那自是十分期待的,这会儿听说不在,在免有些黯然的:“那就明天再来吧。”

    文茜点点头道:“也好,反正以后有的是时间走动,我跟爷可是商量好了,就在这城郊买幢屋子,再置点田地,做做田家翁,到那时还没时间跟你妹妹相聚吗。”

    “那敢情好。”金嬷嬷欣喜的道。

    几人正准备离开。

    这时宅里面匆匆走出一个管家样的男子,就见金嬷嬷就一掬礼:“敢问可是老太太娘家的姐姐。”

    金嬷嬷道:“正是。”

    “那赶快请,老太太前些天可是跟我说了,这段时间娘家姐姐要来,若您就这么走了,那老太太回来可是要打奴才板子的,不若时屋歇歇喝口茶。老太太今儿个一大早就出门,估计也该要回来了。“

    金嬷嬷看了看文茜和十一阿哥。

    ”那好吧,咱们就叨扰了。“十一阿哥一拱手,于是一行人就随着管家进了偏厅等候。

    一边的丫头上了茶,因为看有小凤儿在,管家还特意让人上了点果点,招待的挺周道,显然是早得了老太太的吩咐的。

    等下人下去,文茜便同金嬷嬷聊了几句,这时一边小北京电视台的帘子掀开,探出一张十五六岁的俏脸,是大丫头的装束。又听里面有个亮脆脆的声音道:”小玉,谁啊?“显然刚才探出头看的丫头叫小玉。

    ”不知道,听管家刚才说是老太太娘家的姐姐,带着她儿子儿媳妇和孙女来拜望老太太的。“那小玉道,声音甜润,有一种甜糯米的感觉。

    “哦,怎么以前从来没来听过老太太有姐姐呢,别不是又是那些打秋风的,随便沾了点边,就打着旗号上门吧。”里面那亮脆的声音道。

    “不清楚,不过感觉着,倒像是有些身份的。”那叫小玉的道。

    这两人混不管家中人在场,就这么交谈着,金嬷嬷在一边听了变板了脸,拉着小凤儿的手就起来,冷硬着声音道:“不等了,咱们走。”

    十一阿哥和文茜脸色也沉了,虽不知这两人身份,但从小玉的装束来看,至多一个通房,却是这般的不懂规矩,老太太没见着,倒让下人消遣,怎么不让人气堵的慌。

    这里,里面那亮脆声音的人不知为何又发气起了脾气,还能听到掷东西的声音,一柄玉梳从里面掷了出来,正好朝着金嬷嬷的方向砸了过来,直朝着小凤儿的额头。

    金嬷嬷一脚飞起,将玉梳远远的踢开,砸在门上,落下地,断在成了两截,小凤儿被这一吓,就哇哇的大哭起来,把文茜心疼的,连忙将小凤儿抱在怀里,细声的安慰。

    十一阿哥这会儿真火,不由的大声道:“里面两人给我出来。”

    里面一时没声了,过了一会儿,掀开帘子,从里面走出来一个身材高挑,丹凤眼,样貌很是艳丽的女子,看她脚款款的走到门边,捡起地上的梳子,又进了小门边,竟是看也不看文茜等人一眼。更别说道歉了。

    文茜不由的大皱眉头,觉得今儿个这一趟真是走错了。

    这时管家也闻声赶来,连忙陪礼道歉。

    原来这女子叫玉娘胎,是二爷去年收的一个妾室,听说是京里一位大人物送的,靠山硬,再加上她狐媚手段足,深得二爷的宠,而这个家大爷常年不在,大多都是二爷掌着,因此,下人们对她也多是礼让三分,倒养成了如今这娇纵模样。

    金嬷嬷却是无论如何也要走了,正闹着的时候,老太太回来了,远远的就听老太太沙哑的声音道:“姐姐,老姐姐。”

    “碧容啊……”金嬷嬷这会儿也顾不得生气了,一双眼就盯着眼前的老太太,三十年啦,姐妹俩三十年没见过面了,只能从面目依稀感觉着旧识的影像。

    两老姐妹手握着手,看了好一会儿,互相对着垂泪。

    还是文茜在一旁看不过了,这老人,年岁大了,那可经不得激动,便劝道:“干娘,容姨,快坐下谈话吧。”

    是……是……快坐下。“那太太有些语无论次的道,又招呼着下人换了茶重新再上。想起刚回来时,姐姐的一脸怒容,便问管家是怎么回事?

    管家刚才已经招了小玉问清楚,这会儿便一五一十的说了。

    老太太听了立马寒了脸,让人唤来玉娘,问了刚才的事,玉娘倒是很干脆的样子,那脸上表情仿佛是在说,我又没说错。

    老太太平日也是因为老二关系对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这会儿却是不能容了,一声令下,上家法,掌嘴五下,禁足三日。

    看着那玉娘一脸恨意的下去,文茜很有些郁闷,这都是什么事儿。

    见礼,老太太看着小凤儿,喜欢的不得了,抱在怀里心肝肉的叫着,后来知道文茜等人住在客栈里,立马就板了脸,一定要让文茜一家搬来何家住些日子,文茜推辞,老太太却不高兴的道:“你们一家来我这里,却去住客栈,那不是撕我老脸嘛,要真不依,那我跟着老姐姐去住客栈好了。”

    老太太都说到这份上了,再不依,那就是不近人情,文茜想着反正也住不了多少时日,趁这段时间找屋子,再买几十亩田,过过逍遥田园生活。

    最后文茜同十一哥一商量,就同意住了下来。

    老太太拨了西边的一座独院给文茜一家,然后又派了管家同十一阿哥一起回客栈拿行礼,生怕文茜她们要变卦似的,显然老太太对金嬷嬷还是十分重感情的。

    第一百二十四章 河屯田庄

    晚饭的时候,文茜见着了何家的二爷何通和三爷何珏,何通三十多岁,已经有些发福,看着给人感觉和和气气的,只是文茜对他的感觉却不太好,因为他的眼神总让人觉得在算计着什么,倒是何珏,他是老太太的老来子,二十多岁,长的面如冠玉,身材高挑,看着倒是一个风流浊世佳公子,说话也很风趣,常逗的老太太笑个不停,直骂这混小子,当然这种骂是常着亲昵的味儿的。

    席间,那何珏问十一阿哥道:”不知兆老弟做何营生。“

    十一阿哥淡然一笑道:”也没啥,以前走南闯北的做些小生意,有些厌了,最近就想在这附近的地方买间屋子买点田地,做个田家翁。“

    十一阿哥说话的时候,那何通看了他一眼没有意了,本来,瞧着十一阿哥的气质,他心里还在琢磨这人怕是有些来路,现在看来,倒是普通,这样的人自然不必费神应酬。

    而一边何通的夫人,二奶奶言氏却露聘丝喜色,文茜瞧在眼里,却想不通她为哪般。

    那何珏不赞同的道:“我说兆老弟,你这个想法太消极了点,之前听你说话却是颇有才学,走南闯北的又有见识,为何不参加科举即为国效力,又光耀门北。”

    文茜和十一阿哥听了这话,有一种哭笑不得的感觉,唯有淡笑的不语,对方见十一阿哥不说话,自然也就断了话头。

    只是不断的劝着酒,劝着菜。

    这时那二奶奶言氏坐到文茜身边,一脸兴趣的道:“不知兆弟和弟妹想要什么样的屋子?有什么要求?“

    文茜想了一下道:”也没什么要求,只要环境安静,清雅,然后道路方便就行,二奶奶可是有好的屋子介绍?“

    ”呵呵,倒是真有一栋不错的田庄,这样吧,先吃饭,来尝尝这蟹黄小汤包,可是这里的名鹾,晚饭后,我再弟妹的院子里聊聊。“

    二奶奶喜色溢于颜表,她在清江浦河下流的河屯上有一处田庄,因为离其它的田庄远,没时间打理,这阵子正想脱手。

    说起这田庄,环境是相当不错,唯一的缺点就是在庄上沟壑纵横,潮气太重了点,但她那屋子却是用大青石砌高了一尺多,家里还是很干爽的,本来有多人看中,可别人一打听,却都不要了,原来自从她在屋子前面围了一个院子后,半夜的时候,人们就时常听到小娃儿的叫声,听得人有些毛骨怵然,一来二去的,鬼婴之说就传开,自然就没人要,这阵子,二奶奶一直在为这事发愁,眼前倒是个脱手的好机会,这二人是外地人,不了解情况,再说庄子环境不错,到时候,看在老太太的份上,便宜些,以后就算知道了,那也不好发作不是,二奶奶在心里想的美滋滋的,自从相公有新宠,她就更加起劲的捞金钱,有了金钱她才觉得底气足,不怕那狐媚子使怪地。

    晚饭后,文茜一家子回了院子,老太太还特地派了两个丫头来伺候,院子一切整治清爽了。

    刚坐下,正喝着茶,那二奶奶就来了,文茜接待着,十一阿哥却躲到屋里逗不凤儿玩。

    文茜连忙让了座,主丫环上了茶,那二奶奶也是急性子,一坐下,喝了一口茶就说开了,文茜听她说起庄子的情形,那河屯的所在地,文茜一行一路来,坐在船上的时候倒是看到过的,就在清江浦入淮水之处,远处是山,近处是田,背靠青江浦,环境十分的雅致,倒算是个好去处,便也有些心动道:“谢谢二奶奶,这样,我跟我家爷商量一下,哪天若是二奶奶有空,咱们先去看看。”

    “那成,我啊,闲的很,要不就明天吧,只是弟妹一家,旅途劳顿,不知可方便吗?”二奶奶笑呵呵的道。

    “行啊,我们一家一路游山玩水过来,倒是不累,就明天吧。”文茜应道,这二奶奶倒是个急性子,事情就这么定了下来。

    送走二奶奶,文茜回屋里和十一阿哥一说,十一阿却皱了眉:”按说那里环境好,田地收成也不错,这位二奶奶为什么要卖呢。“

    文茜琢磨了一下,觉得里面可能有什么原因吧,便道:”家家有本难念的经,咱们哪能弄清楚这些,反正明儿个我们看仔细些,若是中意的话就买下吧,刚来这里,不好太拨人面子的。“

    ”是。“十一阿哥笑道。

    晚上,文茜睡不着,她一向有认生床的毛病,到一个陌生的地方头两晚都是睡不好的,倒是十一阿哥,晚上同何家二爷和三爷喝了几杯酒,这会正睡得香,还打着酒呼噜呢,文茜侧过身,一手撑着头,就在十一阿哥胸前画圈圈,把十一阿哥撩拨醒了后,她自个儿却又装睡了。

    听着十一阿哥粗重的呼吸,文茜暗暗偷笑,觉得自己实在是有些恶趣味,不过,不过随着呼吸喷在耳边,她那心也燥了起来,一脸热哄哄地,张开眼,便看到十一阿哥亮精精的眼神。

    不由得就头晕晕的了,任由那脸压了下来。

    一夜无话。

    第二天,文茜起来,揉着有些酸痛的采,脸上有些羞意,心里却是甜蜜。

    出了屋,看到十一阿哥正院子里打拳,金嬷嬷在一旁看,时不时还指点两下,十一阿哥说了,现在可不比以前,以前有侍卫跟着,倒是不用担心安全,现在他得分保护好自己的两个宝贝,大宝贝自然是文茜,小宝贝是小凤儿,说着这里时候,十一阿哥一幅任重道远的样子,把文茜逗乐了。

    刚吃过早饭,二奶奶就来了,小凤儿粘文茜粘的紧,金嬷嬷也想去看看那庄子怎么样,于是一家人就出发了,乘坐的是何府自家的船,下了清江浦,一会儿就到河屯。

    那屋子就建在河屯东西的一个小坡地上,坐北朝南,整个屋子的布局很好,门前有一条小溪流过,溪水很清,不看到小鱼小虾,而小溪的一道去流被二奶奶给圈进院子,然后顺着内屋门的阶梯下流进了一边的小池塘池塘里一片荷叶随风在水面上荡着,诗情画意,让人瞧眘喜欢的紧。

    进了屋,是个大厅,两边是厢房,厅后面走过穿堂就是厨房,厨房后面还有个院子,种了许多桑树,文茜瞧着这些桑树的时候,心里美滋滋的想着,有桑葚吃了。

    从厅的一角,有楼梯上楼,二楼全是木结构的,一个小厅,三间房,外面还围了一圈栏杆,站在这里,可以将河屯的环境尽收眼底,远眺着青山,总之,这一刻,文茜深深的喜欢这屋子了,决定买下,一旁的十一阿哥也看着很满意。

    这样一栋屋子,再加上周围八十亩农田,就算二奶奶有意降了价,但仍是一笔很大的开去,好在,文礼把文茜在宁古塔的饭堂卖了,原来十一阿哥收藏的一些古董也卖了,兑了不少银子,再加上文礼必珠玛担心二人在外用银子,更是将自己积蓄塞了不和在二人的包裹里,所以,就算是买了这房子,也不用担心生活用度,再加上,买下了庄子,每年不是还有租子收吗。

    同二奶奶签了协议,然后去衙门过了户头,顺便还上了户籍,何家人在当地还是有些话语权的,二奶奶派人一出面,户籍和田庄户头就办好了。

    这天,文茜在何府的院子里整理自己的东西上,这几天十一阿哥在河屯那边,整理着屋子,十月底了,现在正是农闲的时候,庄上的佃户见换了新东家,也来帮忙,人多力量大,这两天,那屋子也收拾的差不多了,昨晚上,十一阿哥同文茜商量着,明天就可以搬出何府,回自个儿家了,说到自个儿家的时候,十一阿哥的神情十分的满足。

    到了傍晚的时候,十一阿哥回来了,只是脸上神情有些怏怏不乐。

    ”怎么了?”文茜关心的问道,端上茶,是一直珍藏不舍得喝的御贡雀嘴儿,一掀开茶杯盖子,那香气就萦绕鼻间。

    十一阿哥啜了一口,满足的叹了口气,脸色也舒缓开了,道:“我们上那二奶奶的当了,就说那么好的屋子怎么会卖不出去呢,这几天庄上的佃户来帮忙,我看他们进屋的时候都些胆战心惊的样子,便好奇的问了,一开始他们都不说,今天下午,一个老人家被我磨的不行说了,原来,这屋子闹鬼婴,每天半夜里有鬼婴在叫,这还怎么住人啊。”十一阿哥说着,脸上有些气愤。

    原来还有这一层原因啊,文茜恍然大悟,难怪价钱比预计的要低些,还以为是人家看老太太的情面呢,却原来浑不是这么回事,那心里不由的也有些生气,不过,话又说回来,天上不会掉下馅饼来,怪只怪自己边不去打听清楚,不过,说起鬼婴,文茜却是不太信,因此,两夫妻一商量,还是决定明天照原计划搬,顺便探探那鬼婴是什么。

    文茜是本着现代的唯物思想,十一阿哥是本着是皇子,其身正,其气清,金嬷嬷嬷则艺高人胆大,所以也没真太在意这鬼婴之事。

    第一百二十五章 再见故人

    第二天,文茜一家拜别了何老太太,那老太太拉着小凤儿的手,直舍不得,那二奶奶言氏在一旁道:“娘,这到河屯才多少点路啊,以后你要是想念了,就去看看,顺带着还能散散心,兆弟和弟妹也会常常带着小凤儿来看您的。”

    这言氏的嘴功不错,几句话,就宽了老太太的心,捞钱的本事又不错,难怪她虽不得二爷的宠了,但在这家里却没人小窥她。

    文茜抱过小凤儿笑道:“是啊,我们在这也就老太太一个亲人了,自然是会时常走动的。”

    “好好……”老太太拍着文茜的手点头道,然后又走到金嬷嬷面前,拉着她的手道:“姐姐保重身体,安顿好,碧容过向天就去看你。”

    ”嗯……“ 金嬷嬷点点头。

    一家上了马车到渡头,今天何家的船一早就出去了,文茜一家便只能搭船去河屯,这到了码头,却是不巧,前一船人刚刚出发,而后面的船却要等够了船客才开。

    文茜等的无聊,就看那码头边上有珍上小摊,摊主正在吆喝着板闸馄饨,想着那二奶奶言氏曾说过,这何家集的板闸馄饨出名的小点心,便拉着十一阿哥和金嬷嬷在那摊前坐下,小凤儿坐在金嬷嬷的不里,拍着小手道:“吃馄饨喽……”清脆的音立刻引来摊主的注意。那摊主看着文茜一家坐下,手头又正在忙,便冲着边上的小屋子叫道:“志儿他娘,有各人,来招呼一下。”

    那摊主的话音刚落,就听屋里应声道:“知道了。”然后从屋里走出一个三十多岁数的妇人,淡青花上衣,深青色的阔脚裤,头上挽着大髻,后面包着青花头巾,再加上皮肤白晰,却是一个十分清丽的妇人,再看摊主憨厚的带点挫样,实在是让人感叹一条鲜花插在牛粪上,可两夫妻对笑间却很有默契。

    那妇人手提大铜壶,四只碗在文茜等人面前排开,然后冲上茶,那热气腾腾的而起,文茜不由的抱着碗,捂着有些冰凉的手,天气越来越冷了。

    “客官慢用,馄饨一会儿就好,先喝口热茶暖暖胃。”妇人淡笑着,然后又志身去帮那摊主下馄饨了。

    文茜隔着那热气,一直盯着那妇人的背影看。

    “看什么呢,再不喝,茶可是要凉了。”十一阿哥看着文茜的样子,眼睛盯人家妇人,跟中了魔障似的,看着有些失神的样子。

    文茜这才回过神来,却放下碗,拉过十一阿哥,在他耳边低声道:“你没觉得这妇人象谁?”

    “象谁啊?”十一阿哥问道,抬头也朝那妇人望去,此刻那妇人正好转过身去拿作料,十一阿哥这回仔细瞧了,感觉是有些面善。

    这时,一边的摊主瞧见十一阿哥的目光,不由的有些着恼似的重哼一声,十一阿哥这才醒觉,他一个男人盯着人家妇人瞧,样子不好看,不由的抱歉的笑了笑,摸了摸鼻子回过脸,却看文茜偷笑的神色,不由得着孩恼着轻捏文茜的脸:“都是你害的,让人家笑话了。”然后却有些疑惑的道:“别说,还真有些面善的感觉,只是想不起在哪见过。”

    而这妇人这张脸,文茜却是深深记忆的,她们之前有着一样的来历,有时看一小凤儿,文茜便不由的在心晨唏嘘,这张脸分明是记忆中的庶妃赫舍里氏。

    馄饨很快就上来了,汤上面撒着葱花,闻着就很香,吃一口,皮滑馅

    嫩的,尤其是那馅里灌着汤,即美味,吃到肚子里还暖暖哄哄的。

    文茜把小凤儿抱过来,边吹凉些才让她吃,这馄饨灌汤的很,一不小心容易烫着。

    这时,又有两个汉子过来,在边上的一张桌上边坐下,其中一个汉子冲着那摊主道:“大壮,给我们下两大碗馄饨,多点汤料啊,我口味重。”

    “好咧……”那叫大壮的摊主应声,却支着妇人回了屋道:“志儿他娘,志儿在屋里哭呢,你快去看看。”那妇人笑着点进屋了。

    这时同那说话的汉子同桌的人道:“老六,我有几年没回家了,这大壮现在混得不错啊,以前他家穷的都说他要光棍一辈子,没成想到了中年,到是走桃花运了,居然娶了这么一位娘子,让我等眼红哪。”

    老六,就是先前说话的汉子,这会儿嘿嘿一笑道:“这叫傻人有傻福,好心有好报,那年,他穷的没法子,跟着一般人去京城清桶子河的淤泥,人家嫌脏嫌累懒的干,他为了挣钱,拼死拼活的干,没成想,居然从桶子河里捞出一个女人,只有一口气还吊着,大家都说这女人没得救了,可他又把刚刚挣到手的银子去帮这女人请大夫,这女人也命硬,就这么活过来了,又知恩,见大壮娶不起媳妇,就这么跟了他,瞧瞧现在这日子过得红火的,也别眼红,这叫各有前因莫羡人。”

    “说的是,说的是。”那同桌的人点头道,然后又冲着正端馄饨过来的大壮道:“大壮啊,好福气哦。”

    “嘿嘿……嘿嘿……”那摊主摸着脑袋傻笑着,眼底却是欢喜不尽。

    文茜在一的着,如果说她一开始还不肯定这妇人是不是赫传唱城氏的话,那么听了那老六的话,她就完全可能肯定这妇人就是赫舍里氏,当日,瑞秀小姑姑就曾估计过,赫舍里氏很可能落水,因为靛月宫的池子有地下河同外面的护城河相通,很可能,当日落水昏死过去后就被水冲到地下河又冲进了桶子河里,这才被正在清桶子河淤泥的大壮所救。

    可看她那样子,却象是并不认得自己和十一阿哥?文茜想了想,也觉得得有这可能,现在赫舍里氏这样子,十一阿哥不也是认清了吗?而自己,当日在宫里还末成亲,如今,一晃四五年过去了,十三岁和十八岁的人是有大差别的,而十一阿哥这些年,颠沛流离,外貌看上去比实际年轻要大得多,赫舍里氏不认得也很正常。

    想到这里,不由的看了看身边的小凤儿,小凤儿这时正举着勺子,里面有一只馄饨,直往文茜的嘴里塞:“娘,好吃。”

    “嗯。”文茜一口吃了,轻轻拍拍小凤儿的脑袋,反正谁也不认得谁,日子照旧。

    这时,码头上的船主吆喝道:“人齐了,上船走喽。”

    十一阿哥结了帐,一家人就离开了这个小馄饨摊,上了船,文茜等坐在船头边,河风扑面而来,沁冷沁冷的。

    不一会儿,就到河屯码头,一家人下了船,已经有几个庄户在等着,看到文茜一家下来,便过帮着拿行礼,一行人便徒步走到田庄,说起来似乎距离不远,可走起来,却也花掉好一会儿功夫。

    进了庄,院子中间有一条石子路,这是这段时间,临时铺的,院子其地方,因为地势较底些,在中上长久没人整治,有些坑坑坑洼洼,那土洼洼上还积着水。

    一边的一个庄户道:“东家,前面不远有两座鱼塘前些日子放干了水,不若过两天,挑塘泥来把这院子整整平,到这地面就发走了。”

    “好,到时又要麻烦大家帮忙了。”十一阿哥拍着那庄户的肩膀道。

    “不麻烦,有事东家说声就行。”几个帮着拿行礼的庄户将行礼放在门边,一脸憨笑的,俱都告辞了,心里却想着,这新东家不错,以往帮东家干活,那从来都是白干,而这新东家,也没帮他干些什么活,可他这些日子都是好饭好菜的待着,庄户人实在,都觉得活干少了,都想着等挑搪的时候狠干一把,把这院子抹的平平整整的。

    送庄户出了门,文茜和金嬷嬷把行礼安置,一些该买的家具前些日期子已经布置好了,生活器具一应俱全。

    文茜去厨房烧了水,帮大家冲了茶,然后坐在厅堂上,边喝着茶边看着屋子,心里有一种浓浓的满足感。

    “小茜和士儿晚上想要吃什么?今天,干娘我好好的露一手。”金嬷嬷显然也很高兴。

    “干娘,原来你一直都藏了一手啊。”文茜在一旁浴衣的打趣道。

    十一阿哥在一旁却是笑眯眯的。

    最后晚饭却是最简单的干菜粥,毕竟刚开始,有许多东西还是短缺,这要慢慢来。

    晚上,四周寂静,只有河风的呼啸声。

    文茜和十一阿哥都没睡着,两人依偎在床头,侧耳倾听着,就在想着那鬼婴倒底会不会叫。只是除了偶尔猫头鹰的叫声,什么也没听到。

    “睡吧,也许只不过是以讹传讹的谣言呢。”十一阿哥拍着文茜的肩膀道。

    文茜皱了皱鼻子,也是,这世上哪有鬼婴,便点点头,可两人才刚躺下不能久,就听一阵娃娃的叫声,在静夜中显得特别清晰。

    文茜猛的坐了起来,同十一阿哥面面相觑,敢情还真有鬼婴啊?

    两人披有下床,掌着油灯出了屋,娃娃的叫声是从院子里传来的,这时金嬷嬷也出来了,手里还抱着小凤儿,小凤儿这会脸上还挂着亮晶晶的泪花,显然是有些吓着了。

    “来,小茜,你抱着凤儿,我跟着士儿看看,倒底是什么东西在做怪,瞧我老人家不它的皮。”金嬷嬷挑着眉头道,想她年轻的时候,那也是风里雨里闯过来的。哪还怕这些见不得光的东西做怪。

    文茜抱着小凤儿躲在门里,看着十一阿哥和金嬷嬷在院子里找着。

    很快的文茜发觉,似乎这叫声就在自己的脚下,不,准确的说是因应在这大门青石阶梯下面。

    于是,文茜出门走到青石阶梯边上,叫十一阿哥他们过来,青石阶梯下面,正好是小溪流过的地方,十一阿哥将灯交到后面金嬷嬷的手上,然后掀了上面的青古板,溪水很清,油灯的灯光下,里面的景致一览无余。

    “似乎没什么东西啊?”十一阿哥疑惑的道。‘

    文茜抱了小凤儿下来,小凤儿紧紧的揽着文茜的脖子,文茜仔细看了看溪水,突然间笑了,将小凤儿交到金嬷嬷手上,又在院子的地上,拿起一根断的树枝,伸到溪水里,冲着里面一块石头样的东西戳了戳。

    “哇哇……”立时又响起了娃娃的叫声,不由的大笑:“什么鬼婴啊,分明是娃娃鱼在叫。”

    第一百二十六章 田庄闲趣

    鬼婴之局解开了,却是个意外之喜,娃娃鱼呢,那在后世是国家级的保护动物,平日里很难得见着,没在成想,当初那二奶奶他们圈院子时圈了一条溪流,倒是把娃娃鱼也圈进来了。

    在文茜的认识里面,娃娃鱼一般喜欢呆在山涧的清溪急流之中,在这平原区是很少见的,不过现在想来,毕竟相隔几百年呢,何况这溪水又清,再加上这娃娃鱼所呆的地方上面正好有青石板盖着,就象清溪的山洞一般,倒也符合它的生活环境。

    这下倒是错有错着了。

    第二天,太阳刚刚挂起,就有庄户挑着大箩筐过来,文茜和金嬷嬷一早起来就煮了粥了,烙了饼,大伙儿饱了才有劲做活儿。

    十一阿哥也挑箩筐,跟着大伙儿一起,在田埂上晃悠悠的走着,却是感到十分的新鲜,很快就到了不远的池塘,池塘的水已经放干,塘底的淤泥被太阳晒了几天,正是半干半湿的时候,这种塘泥用铺院子正好。

    一个年岁大一点的庄户汉子下了塘,走到中间,先用砍柴刀将泥割成一块块,然后用大铲子铲起整块的泥放进箩筐,这些对农家的来说十分普通的活在十一阿哥看来都是新鲜无比。

    这时,另一边的田埂上,一群群半大的小子女娃子也挎着篮筐,嘻嘻哈哈的朝运河边走去,十一阿哥好奇的问边上的汉子:“这些娃子干什么呢?”

    “他们去扫盐,然后卖点老少盐贴补一下家用。”那汉子咂了一口汗烟道,干活的时候,砸两品旱烟,即提神又带劲。

    十一阿哥若有所思的点点头,这种老少盐,他以前听说过,在盐场一带,许多壮汉以捆盐过日子,而一些老人小孩,因为体弱,干不了捆盐的活,但因为一般盐捆过后,那地上总会撒一些,于是老人小孩子便拿着扫把将这些盐扫了起来,然后沿街叫卖,而这些盐就是最初私盐的来源,当然,这小小的来源根本满足不了私盐需求,于是,这才有了盐场同私盐商的勾结,虽然,近些年,朝廷多次打击私盐,但这东西因为利润太多,却也是缕禁不止。

    “咱们这一带,卖老少盐的多,不是有句话说往街心撂一根棍子,就能砸死三个卖盐的。”那汉子又笑呵呵的道。

    “呵呵……”十一阿哥也笑道,他现在入乡随俗,换个角度,若仍是皇子,他也许会认为这是卖私盐,是违法的,可现在,看着这些活困苦的孩子,为了能扫点盐,卖点钱,而露出的欣喜笑容,觉得其实也不错。

    这时大箩筐的塘泥装好了,十一阿哥又同庄户们一起往回挑,说起来这挑塘泥也是技术活儿,十一阿哥虽然力气不算小,但那担子一上身就忽悠悠的,连带着身子也有些不稳。

    “东家,挑这担子,肩要稍微起颠一下,使得身子的摆动同箩筐的摆动同步,这样步了才稳当。”那老年的庄汉眯着眼道。

    十一阿哥便学着庄汉的样子,不一会儿,便是掌握了规律,挑起来也不那么辛苦了。

    到了院子,大伙把塘泥铺上,踩蛱,最上面用水摸平整,然后盖了板,文村在一旁瞧着,倒是觉得这情形跟后世铺水泥地有些像。

    看着十一阿哥一头大汗有些狼狈的样子,文茜即有些心疼也有些好笑,早跟这人说了,这活儿不是他能干的,毕竟从小养尊处优到现在哪曾干过种活儿,这不是自找苦吃吗?要中他偏要说什么体验生活,文茜拿着帕子帮他擦干了脸上的汗,又拍了拍他身上的泥,看着那裤腿上,泥虽然拍掉了,却留下点点泥渍子。

    很快,院子平整了,文茜在院子里摆了几桌,她请了庄上的几个婶娘们帮忙,又请了一庄上一些较有威望一些的佃农,大家聚一餐,也算是新东家上任,正式跟大伙儿见面,以后大家就是一个窝里刨食的了。

    关于娃娃鱼的事情,昨晚,文茜同十一阿哥商量了一下,并没有打算对外说清楚,虽然,因为鬼婴的事情,使得许多庄户对这院子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