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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历2217年6月10日
婚宴前夕的疯狂过後,我再也没有见过神父先生。
我不是没有尝试过寻觅他的身影。然而那鸢紫se的眼睛却故意隐藏起来,说不定正躲在哪里嘲笑我这个无助的nv人。那方头纱,我们发生过关系的唯一证明,早就不知道进了哪处填埋场。无法外出的时候,我就这样,每天懒懒地倚靠在半圆的yan台上,痴痴地望着楼下稀稀拉拉的过客,百无聊赖地度过一天又一天。
雅臣在蜜月结束後正式过上了早出晚归的日子。虽然总是对我表示抱歉,实际上我心里并没有很在意。原因无他,我的心思早就不在他身上了。丈夫总归挑不出错处,必要的时候我仍会扮演温柔高贵的妻子,撑起佑月家的脸面。
梅雨开始的时节,雅臣突然觉得身t不太舒服,我便陪同他去市立医院进行诊察。索x并无大碍,不过是换季引发的轻微哮喘,只要遵从医嘱配合用药,身t是可以确保无虞的。我让司机送雅臣去了公司,自己则撑着一把黑se的长柄伞,漫无目的地游荡在御神町的街头。
淅淅沥沥的小雨下个不停,水珠沿着伞骨落下,撞进地面上深深浅浅的水洼,荡起一圈一圈的波纹。
我正想俯下身去数一数那波纹的数目,一只大手不由分说地扣住我的腰部,带着棉质白手套的另一只手捂住了我的口鼻,将我拖到昏暗的小巷。
煤灰se的碎发在我的颈窝摊开,男人言语之间的温热吐息似是自地面蒸腾起的热浪,让我产生了微醺的错觉。
“别出声。”无趣的家夥,和那一次一模一样的台词呢。
“我一直在找您,神父先生。您可是对我欠下了,不得了的债务呢。”
鸽灰se的百褶裙被身後的男人掀开,难以蔽t的网纱小k在宽厚双手中化为碎片,那根令我朝思暮想的,强壮持久的男物恶狠狠地顶了进来。丈夫也没能cha入的,难耐的深处,就这样被填得连一丝缝隙也不曾剩下。充斥着虚空的心,此刻也为满满的幸福所占领。
不知疲倦的粗壮深埋在我的t内攻城掠地,背德的负罪感和渴望激烈xa的念头轮流占据着理智的高地,最後也不知道自己究竟接纳了多少次的撞击,终於让饥饿的子g0ng品尝到了浓厚的饮料。
yunyu过後,他从长k的口袋掏出一张sh巾,强y分开我的双腿,以十二分的耐心,仔细清理着自己留下的痕迹。
在紫se的神父装即将消失在消失在巷口时,男人回过头来,因为霏霏y雨的衬托而显得格外清明的鸢紫se眼睛向我投s出鹰隼般锐利的目光。
“百合华,下次就不会这麽简单了”
2217年的夏天开始了,2217年的夏天结束了。
the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