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芒果树上的小哥哥葡萄架下的老男人 作者:小树
,自己近乎不着寸缕地坐在他怀里。登时红了脸。
“诶,诶,有你这么乘人之危的么?”她要拉起睡裙却被他阻住,腰间有两只大手缓缓游走。
“你说过晚上补偿我的。”他低声道。
她反过身咬了他一口:“等我改完锁链设计……”话还未完,人已被他压在了身下。
“没事,我来改。建筑设计也有不少细节和锁链相关,保证让你满意。”他也不等她回答,直接封住了她的唇。
她无奈,只好任他索取。自从他开了荤,似乎不知节制为何物,每次总折腾得她腰酸腿疼。
凌晨时分,他终于停了下来,将她揽在怀里:“明天我要飞一趟多伦多,大概一周后回来。”
她趴在他胸前,轻笑:“明天有安排今晚还这么放纵。”
他瞥了她一眼:“总不能带着你和我同去,夜夜在一起吧。自然今晚要补上未来的空缺。”
她忍不住又笑了:“昏君。”
“谢谢夸奖。”他也笑了。
次日,待木小树睁开眼时,祁缙谦已不在了。
她撑着酸痛的腰坐了起来,习惯性往床头柜上看去。柜上有他留下的便签,以及她的画稿。
他果然亲自将画稿中的锁链设计做了修改。
一大早就要赶飞机,还耐着性子给她改了画稿。她不由得轻轻笑了,手指描摹过他绘制的线条。依然是干净、利落的线条,漂亮得不得了。
明明是建筑设计师,却将画稿改得连她这个土生土长的服装设计师都觉得惊艳。
到Are工作室将完善好的稿子交给队员,木小树再度缩回了她的小工作间,进行下一批稿子的完善。期间容隽卿来了一次,约她去spa,被她轰走了。随后沈逡书也来了,翻了翻她的成稿,什么话也没说,掩上门走了。
木小树走出工作室时,早已夜色深沉。
她摸出静音的手机,发现有无数条来自祁先生的未接来电。她连忙回拨了过去,待熟悉的声音传来时,她不免有些心虚:“你到多伦多啦?”
他的声音一如既往的沉静:“早就到了,你一天没吃东西了吧?”
她这才感到了饥饿,还真是一天粒米未进,哦不,除了早上吃了他准备好的早餐。
他在大洋彼岸恨铁不成钢道:“马上停下工作,下楼,取车,吃晚饭。”
难得他这样严厉地对她说话,她下意识缩了缩脖子:“遵命遵命!”步子走得飞快。
她坐进车里,他挂了电话。
车子缓慢地行使在N市的大街上。N市的夜晚依旧繁华,许多年前,她喜欢一个人在夜色里游荡,如今她已习惯身边有一个人陪伴。
沈逡书说她的性子软下了几分,是件好事。她却恍然,当年她初进TRsam的时候,脾气该有多硬,却偏偏被沈逡书相中,做了唯一的关门弟子。
命运这样奇妙,缘起不过是一个人,而那个人却可以给你的未来带来这样的幸运。
电话才刚挂没多久,她又想给他打电话了。奈何他总说开车打电话不安全,这一打,大抵又要遭致他一顿训。于是作罢。
车子漫无目的地转悠着,转着转着竟转到了西城一家酒吧门前。
西城东。
她有一瞬间的恍惚。西城东依旧是八年前的模样,连门口彩灯悬挂的位置都没有半分变化。
她泊好了车,走进西城东。震耳欲聋的音乐在耳边炸响,她已许久没有听过这样劲爆的音乐,一边觉得不适应一边却又觉得怀念。
她绕过舞池,在吧台上找了一个位置,要了一份糕点和一杯橙汁。
吧台上的调酒师不再是那个有着两撇小胡子的男人,舞台上的乐队既不是Wolf也不是Fox,她也不再是那个剪着一头乱糟糟短发的邋遢假小子。
有男人坐在她身边想要搭讪,都被她四两拨千斤地打发走了。
肚子里垫了糕点,忽然就想喝酒。她冲吧台后的调酒师招了招手:“你们这里最好的调酒师是哪一位?”
年轻的调酒师一愣,随后笑得明媚:“我就是最好的,你想要喝什么?”
她蓦地起了玩心,想起第一次来这里时单伯飞让胡安给自己调的一杯酒:“我想喝三十六号,你会调么?”
调酒师忽然收起了嬉笑的面孔,认真地看向她:“你想喝三十六号?”
“有吗?”她漫不经心地问,当年不过是胡安为了调侃单伯飞而瞎取的名字,有才怪。
谁知那调酒师答:“有的。”
她一愣,只听他又道:“不过我们不叫它‘三十六号’,我们叫它‘一号’。”
这下她彻底愣住了。
“这杯酒我不会调,但我们的老板会。”调酒师说,“老板说,那是给他的一位旧友专门调的酒。‘一号’一直在我们的酒单上,但没有一位客人有机会喝过它。”
好半天,她才开了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