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洞生流玉并蒂花 作者:西门逐鲁
检查吧,我已经迫不及待了!”
玉禅王忍无可忍:“花穆儿!”
“嗯?”花穆儿抬头,迷离的眸子对上玉禅王的隐隐光火的双眼,极尽散发着秋水般的柔情,但玉禅王眼中的怒火越烧越甚,丝毫不为她的撒娇发嗲所动……看这情况,只有下一剂猛药了。
一个个如羽毛般的轻吻似有若无地沾上玉禅王的嘴角,每当他不受控制,本能地想加深这个吻时,花穆儿却又迅疾地退开,不让他如意。
每个吻都是蜻蜓点水,却挠得人心痒痒,直搔弄着玉禅王的内心,不得安宁。
被花穆儿挑弄到极致的玉禅王,再也忍不住翻身覆上他的小娇妻,谁知一不小心压到了花穆儿的伤处,引起她的痛呼。
“自作孽。”
这句话不知是在骂自己,还是骂身下的花穆儿。
压在她身上的重量一下子没了,玉禅王坐到一边。
“启由……”花穆儿可怜兮兮地瞅着坐在一旁自家夫君,他身上的疏离冷淡可真不是吹的,就是单单瞅个背影就觉得无所适从得很,更别提还有他那张冷脸了。
花穆儿深吸一口气,凑到他的面前,一副“我错了”的模样:“夫君,你看一下我好不好?”
玉禅王只偏头一眼,长手一拉,将花穆儿整个人带到自己双腿上坐着,硬把她的头摁在自己的胸口,左手轻拉上她滑到肩胛的衣裙,而后紧紧环抱住她。
他的娘子,香肩半裸,双眼迷离的模样可真迷人。
他哀叹一声,双手抱花穆儿抱得更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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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忆告一段落,花穆儿冲着玉禅王奸笑。
笑得人毛骨悚然。
玉禅王扭过她的头,捏住她下巴,阻止她继续那样子笑。
“做甚么?”
“我在自豪,堂堂大都朝第一美男子,竟然为我吃醋了,为我忧心烦扰!你这几天没回家,心里不好受吧?是不是在处理公务的时候想我,看书的时候想我,晚上有月光投进窗户的时候还在想我呀?肯定皇上和穆儿见着你就说你失魂落魄,一副没精气神,生无可恋的样子……”
“没有,你想多了。”
花穆儿还要凑过来叨个不停,玉禅王烦躁地按住她脖颈,严肃认真地注视着她的双眼道:“花穆儿,你懂害臊为何物吗?本王从未见过你这般厚颜无耻之人。”
花穆儿笑笑:“说得你好像是第一天认识我一样,我什么习性你还不清楚……我还可以更无耻一点儿。”
她嘟着嘴就要印上自家夫君的脸颊。
她心里想的是,只要你敢躲开,我立马把你扑倒,尽管试试,都成亲两年了,她才不怕惹他生气呢!
本以为要躲的人不仅没躲,还搂住她的腰往自己腿上一带,懂事地转正自己脸。
于是花穆儿嘟着的嘴不是印上玉禅王的脸颊,而是结结实实地被两片薄唇含住。
花穆儿愣,随即两只眼睛笑得眯成了两条线,轻轻地吐了两个字:“闷骚。”
玉禅王双耳微动,他停下,侧头问自家娘子:“你刚刚说甚么?”
“我没说什么呀,快、快来继续……”花穆儿急切地去捧他的脸,被玉禅王无情地按住手指。
“嗯?”
玉禅王那副认真劲,真扫兴,花穆儿只得无可奈何地坐正说:“我刚刚说的是‘闷骚’,夫君你还有其他的问题吗?”
“你骂我闷骚?”
“没有,这不是一种骂人的话,算是情人之间的小情趣……”
“那请你解释它的含义。”
〔闷骚一般是指外表沉闷,内心却充满疯狂。此类人群不轻易表达和外露个人喜怒哀乐和情感变化,但是在特定的场合或环境中,往往会表现的出人意料。〕
〔闷骚一般是指对待事物较冷淡(尤其是其实自己感兴趣的,也比较热门的话题),让人感觉事事不关心,沉默又有点天然呆(特指),而实际上极富有思想和内在潜质的人,或表面上矜持得不行,但骨子里却疯狂火热,内心的潜台词巨多的一类人。〕
……
关于“闷骚”这一词,度娘上面有千百种解释,再不济也有这上面两种。
花穆儿却选择了最烂的一种,因为她身边条件所限,没有手机可以搜度娘,所以她就解释了字面上的意思。
“闷骚啊,就是闷着骚,这个‘骚’字,怎么解释呀……”
花穆儿词穷,不知道怎么形容,玉禅王黑了脸,打断她:“你不用解释,我晓得。”
“你知道?”
“就是花楼里的女子身上所具有的气……气度。”
“哦哦,对对,夫君,你好聪明,一点就通。”
玉禅王对自家娘子的赞美听而不闻:“你到底从哪学来的这些下流话?”
“这怎么能算是下流话呢,在我们心里对人最坏的评价是‘闷’,最好的评价才是‘闷骚’,我是在夸你,这是对你最大的认可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