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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帘幽梦之萧蔷第8部分阅读

      一帘幽梦之萧蔷 作者:rouwenwu

    恩,大概到了大腿,她这条腿就废了呢。 “怎样?这腿给她留着?还是直接归我实验室了?”他无所谓的问着楚濂。

    楚濂恶意的笑着说,“这不是太便宜她了吗?腿也给她留着吧,玩具残缺了就不好玩儿了,游戏要玩儿久一些才值得回味嘛。”

    孙晨有些意外的看了眼楚濂,满意的拍了怕他的肩,示意阿木将地上的紫菱抬走,转身便出去了,而一直没吭声的孙林屁颠儿屁颠儿的跟着孙晨,惹得孙晨好笑的揉了揉乖巧的小弟,引得孙林享受的顶了顶他的大手,脸上浮现出他这个年龄该有的天真笑容。

    紫菱的生活就在这般的水深火热中进行着,每天都在莫名的恐惧和疼痛中度过,从没见过的毒虫叮咬,为了研究人体骨骼被那个武痴卸掉关节再按上,或者被那个恐怖的所谓心理师折腾到崩溃…………

    有时候她觉得自己要疯了,或者已经疯了,甚至在晚上都无法睡去,唯恐自己一闭眼就陷入无边的噩梦中醒不过来,谁,谁能救救自己,费云帆,你这个骗子,为什么还不出现?

    费云帆回来的满心欢喜很快就被沮丧取代,他的紫菱怎么会消失了呢?曾经的咖啡店竟然变成了陌生人的书店,汪爸沈随心跑的不见踪影,汪妈竟然已经再婚去国外度蜜月了……世界变化的也太快了。

    不得已,满心不情愿的费云帆来到了楚家,他被艾丽莎派人带走的时候,紫菱还跟楚濂在医院里,他们应该知道紫菱的去向吧,唉,他的小可怜一定担心死他了。

    “什么?”费云帆望着心怡不信的问道,“费先生,你没听错,紫菱已经自愿跟着我们楚濂了,你

    还是从哪来回哪去吧,不然某人生气了可不是一般人能够承受的。”心怡厌恶的看着突然冒出来的费云帆,本来快恢复的心情又被搞得很恶劣。

    “不可能,她是爱我的,是你们逼她的,一定是的,你们借口楚濂受伤强迫紫菱嫁给他,真卑鄙。”费云帆吼道,红着眼瞪着心怡,紫菱是他的希望,是他的救赎,谁都不能夺走。

    “谁说过我们楚濂要娶她了?哼,我们家还嫌她脏呢,不过勉强当个护工,弥补她犯过的错而已,用二十年还害我儿子失去腿的罪恶,怎样,我很仁慈吧。”心怡恶意的笑着说。

    “什么?二十年?太卑鄙了,女人有几个二十年?你想要她的青春都葬送在楚濂手里吗?你们这么做还有良心吗?她还是个孩子啊,楚濂失去的只是一条腿而已,就让紫菱赔上自己的青春吗?她失去爱情会死的,我们失去彼此都会死的。”费云帆语无伦次的叫嚣着,没看到心怡眼神瞪着他的冰冷。

    哦没有爱情会死?那怎么他们还不去死一死?她儿子失去的仅仅是腿,而汪紫菱失去的是爱情,没有可比性是吗?当然怎么会有可比性?他们都没有失去腿又怎会有可比性呢?心怡阴沉的望着嚣张的快跳脚的费云帆那还算修长的腿。

    费云帆终于后知后觉的想到心怡身后的孙家,不禁打了个冷战立刻闭上嘴,强迫自己冷静下来,毕恭毕敬的问道,“请问,紫菱现在在吗?我想见她一面,不知道是否方便呢?”

    “不方便,送客。”心怡耐心全无的怒喝,而一旁早就守候的佣人冷着脸等着送客了。

    费云帆望着大门紧闭的楚家,不知道自己的小紫菱正躲在哪个房间哭泣呢?他不禁心如刀绞,自己该怎么才能救出自己的挚爱呢?

    这边费云帆正绞尽脑汁的想着对策,而那边李家的李萧蔷同学无趣的开始在院子里数蚂蚁。

    已经从工商管理专业毕业的萧蔷,百无聊赖的成为米虫一只,自己对这个专业不太感冒,前世的自己报的专业也是比较好就业的经济类,其实自己一点儿都不喜欢。现在的自己似乎有任性的选自己喜欢工作的条件呢,自己不好好利用似乎太对不起老天的厚爱了。

    可是自己喜欢什么工作呢?或者自己想再学点儿什么呢?继续深造舞蹈?自己似乎没有绿萍那种对舞蹈的狂热,或者跟罗伯母学设计?她已经不止一次的引诱自己了,可是自己对衣着的要求也就是舒适而已,再多的时尚元素在她看来也是画蛇添足罢了。

    躺倒在秋千的摇椅上,望着遮天蔽日的梧桐树叶,心情宁静下来,算了不想了,到时候跟罗宇和妈妈商量商量就好了嘛,听着蝉鸣有些昏昏欲睡,萧蔷总觉得哪里有些不对劲,自己忘了什么事吗?

    啊,自己最近都没怎么关注那些脑残呢,真是太不敬业了,怎么说她也是穿来的啊,嘿嘿,自己终于有事儿做了,人啊如果太闲了也很痛苦的,萧蔷深沉的慨叹着。

    不能怪萧蔷同学身在福中不知福,她实在是太无聊了,无业游民的她不好总让工作繁忙的罗宇陪她;而整天叽叽喳喳的罗小妹也被某位会长大人管束着,老老实实的上课和打杂;最最过分的就是罗爸和罗妈以重度蜜月为由,把手里的公司都交给罗宇打理,游欧洲去了,害的罗宇几乎□乏术,更别提跟自己见面了。

    哼,罗家二老真是的,说不定故意去当妈妈他们的电灯泡呢,否则干嘛找她打听她妈妈的行程呢,真是一群老顽童,萧蔷好笑又好气的想道。

    算了还是了解下脑残们的状况吧,如果他们的生活不够精彩呢,她是不介意添把火的,萧蔷开心的盘算着。

    结果萧蔷动用妈妈的秘书也只查到了汪展鹏的情况而已,而汪紫菱,只知道跟着楚濂去孙家老宅疗养了。

    萧蔷有些郁闷,太便宜他们了吧,汪展鹏倒还罢了,紫菱同学也太好命了点,她愤愤的想,却不知此时的紫菱同学要比她想象的凄惨一百倍啊,一百倍。

    汪展鹏将来的命运简单明了,叫嚣着被沈随心骗了钱的他报警后便不知所踪,这让公司股东开始不满,难道这人是为了躲避债务放的烟雾弹?于是后脚他们就将汪展鹏告上法庭,要求其归还公司财产并承担相应的刑事责任。

    于是本在追踪沈随心的警察身上又多了个报案人汪展鹏的追查任务,真是,这闹剧岂是一个乱字了得啊。

    终于,不在无聊中爆发就在无聊中灭亡,萧蔷同学当然不会选择灭亡,在李婶调侃的目光下假装镇定的下厨做了几个菜,嘿嘿,是的,她在给罗宇同学□心午餐,恩~~很有言情小说的感觉啊,萧蔷看着看起来卖相还不错的便当想道。

    一脸兴奋地萧蔷遭遇了言情小说中最重要的路人甲前台小姐,果然,前台小姐很是敬业的,不负众望的将穿着白色纯棉连衣裙而更显小的萧蔷拦在外面,跟她沟通半天完全败北的萧蔷,不得不打消了给某人惊喜或者惊吓的企图,老老实实的拨通了他的手机。

    在一众或好奇或惊讶的眼光中,萧蔷被罗宇亲自领进了总裁办公室,还来不及打量四周的她就被压在了刚刚关上的门板上,顷刻间嘴唇就陷入一片柔软。不过这次跟往次似乎有些不同,热烈的温度仿佛要让她跟着燃烧起来,她不由得紧张的下意识抓紧手中的保温盒。

    罗宇终于不情愿的放开怀里开始不安分的小

    白兔,不悦的瞪着刚刚卡的他胸口生疼的保温盒。萧蔷回过神来嗲怪的瞥了他一眼,推开他在沙发前的茶几上开始摆饭,罗宇看着如小妻子般忙碌的萧蔷心底一片柔软。

    吃饱喝足的罗宇心满意足的抱着坐在他腿上的萧蔷,继续面对堆积如山的文件,间或低头吻下怀中开始发呆的人儿。

    “罗宇,我不知道下一步自己该做什么?是直接进妈妈的公司工作还是再学些喜欢的东西呢?可是我也不知道自己喜欢什么,我也不想继续跳舞,怎么办?”萧蔷可怜兮兮的望着罗宇,双手无意识的玩儿着他衬衣上的纽扣。

    罗宇抓住不老实的两个小手,宽慰道,“乖,不用这么烦恼,顺其自然慢慢会发现自己感兴趣的事情,你才刚毕业嘛。等我父母回来,我把工作都丢给他们,我们出去转一圈散散心,你也换换脑子好吗?”

    “真的?太好了~~”萧蔷立刻被转移了注意力,兴奋亲了未来老公一口就开始幸福的计划去哪里玩儿比较好了。

    罗宇看着心情终于好起来的萧蔷,开始安心的处理手头的文件,盘算着赶紧处理完然后陪着无聊的小未婚妻来个烛光晚餐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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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脑残都是相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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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费云帆有些踌躇的看着已经许多年没有踏入的费家老宅,曾经觉得那么高大的建筑,现在看来矮小了许多,不知道里面的人是否也是如此呢,那曾经在他眼里如巨人般存在的父亲应该也老了吧。

    这些年,由于他当年的负气离开,他们父子已经多年没有见面,只是他偶尔回来的时候,费云舟会主动联系他并一直试图缓和他们父子的关系,可惜的是,他已经不是当年那个少年,已经不需要父亲的庇护了。当他需要救赎的时候,不是谁都没有出现吗?那他现在依然谁也不要,不过,费云帆皱了皱眉,为了自己的紫菱,他也不得不低头了。

    终于费云帆还是按响了门铃,当他看到客厅里父母跟费云舟一家其乐融融的样子,立刻觉得自己仿佛只是个外人而已,而他们那惊讶的表情也说明了这一点。哼,果然,父母眼里永远只有费云舟而已,从不管自己的死活。

    费云帆不耐的推开老泪纵横抓着他的手不放的母亲,看也不看一直一言不发的父亲,只是对费云舟说,“不好意思打扰了,我有些事情找你,不知道方便吗?”

    客厅的气氛一阵压抑的寂静,“畜生,谁让你回来的?眼里根本没有父母,没有这个家,你回来干什么?”费老爷子终于缓过神来,被依旧目无尊长的小儿子的表现气了个半死。

    费老妇人赶忙过来搀扶老伴,不明白他们上辈子到底做了什么孽,怎么生了这么个东西。从小就只知道惹是生非,拂逆父母,最后竟然一声不响的跑去国外多少年都不回家看看,这次回来还以为他是悔悟认错了,谁知……唉,罢了,幸好他们还有云舟,还有可爱的孙子,这个儿子自己就当从没生过吧。

    看着父母失望的互相搀扶着离开,费云舟有些恼怒的看着一无所觉的弟弟,而后又叹了口气,自己还没看透这个弟弟吗?还奢望什么吗?罢了。让妻子带儿子回屋,他便带着费云帆来到自己的书房,“说吧,什么事?”费云舟点燃了一支烟,靠在桌边说道。

    费云帆有些恼意的看着漫不经心的费云舟,极不情愿的开口说,“你也知道我的事业都在法国,这边人脉都不太熟悉,我有件事儿需要你帮忙。”费云舟挑眉,示意他继续说,费云帆皱了皱眉继续道,“我希望你帮我找一个女孩,她应该就在楚家,她被人关在里面,我希望你能找人救她出来,她是我的生命。”说完一脸痛苦的望着费云舟。

    费云舟有些讶异看着为情所困的弟弟,本以为他打算独身了呢,终于想要定下来也算是件好事儿吧,即使是父母嘴上骂着这个不孝子,但对他的终身大事也是担心不已,哪怕是以后仍然不联系他们,知道他能

    自己过得好,也就都放心了,可怜天下父母啊,这个弟弟也许当了父亲才会知道,才会醒悟吧。

    “楚家?楚家的佣人?你怎么……算了,只要你看好就好了,我跟他们要个佣人应该没问题,这么多年的交情了。”费云舟皱了皱眉说道。

    “不许你污蔑紫菱,她才不是佣人,她是最纯洁的公主,是我的爱人。”费云帆开始咆哮。

    “紫菱?汪紫菱?汪展鹏的小女儿?你疯了吗?她还是个孩子。”费云舟不可置信的看着发疯般的弟弟,那孩子才高中毕业吧?还得管他们叫叔叔的,费云帆竟然不知廉耻的……

    “我没疯,你们这些冷酷,虚伪的人懂什么?我们是真心相爱的,爱情跟年龄有什么相关?”费云帆瞪着牛眼看着面前庸俗不堪的人,哼,这些不懂爱情的可悲的人们。

    “……如果我没记错,是汪紫菱害的楚濂出的车祸,所以照顾他去了,人家小两口的事儿你跟着掺和什么?”费云舟怒喝道。

    “那才不是紫菱的错,她那么善良是被诬陷的,楚家借此要挟她,让她去照顾楚濂,这是违法的。”费云帆不屑道,“你不用管这么多,这个忙你帮不帮给句准话吧。”说完一副你爱帮不帮的样子。

    费云舟按了按火气,说道,“好,我答应你去打听下情况,不过不保证结果。”他现在只想先安抚住这尊瘟神,不要再闹起来让身体不好的父母生气伤心。

    费云帆一脸满意的准备走人,“住一晚上吧,父母年纪大了一直念叨你,明天多陪陪他们吧。”费云舟深吸了几口烟说道。

    父母的身体近几年就不太好,母亲总是背着父亲跟他打听弟弟的情况,眼泪不知道为这不孝子流了多少,而父亲虽然不说但也经常看着弟弟的房间发呆,而这个弟弟呢?如果不是自己主动联系着,早就不认他这个哥哥了吧,也是,他还真从没叫过自己一声哥哥,费云舟苦笑着想道。

    “不必了,他们眼里从来就没有我这个儿子,有你这么优秀的儿子在,还会想我?开什么玩笑,好了,有消息通知我。”费云帆得到想要的结果,头也不回的离开,果然自己不适合这个地方,每次来都浑身难受,哼,让他们一家人自己过个开心去吧,只要救出紫菱,咱们就两不相欠了,以后我们就可以井水不犯河水了,多好,哼。

    看着高傲的抬着头一脸心安理得离开的费云帆,费云舟不禁气得发抖,恨恨的将拳头砸在桌子上,他不知道他们一家人到底做错了什么,才让这个弟弟对他们怨气冲天,甚至对父母…………

    费云舟坐在沙发上,看着手中的烟蒂明明灭灭,记得小时候云帆像是自己的跟屁虫,虽然脾气比较坏,但还是对他这个哥哥很亲昵,后来……后来到底发生了什么让他变成了这样?

    费云舟使劲儿吸了口烟,他知道云帆嫉妒自己,但是他没想到后果会这么严重,渐渐的云帆跟自己比成绩,比篮球,甚至比女友……每次被父亲训斥就用恨恨的眼光瞪着自己,再到后来就是瞪着父亲,然后就离家出走一去不复返了……

    开始他和父亲到处寻找,最后才发现云帆人在法国,他们赶过去却发现云帆跟个年纪很大的女人鬼混在一起,父亲一怒之下回国了,让大家从此谁都不许提起费云帆这个名字,他成了费家心头的伤口。

    最近才开始露面的费云帆,竟然今天第一次回家就给他出了这么大的难题,汪展鹏至今还不知所踪,要不然紫菱也不至于沦落至此,那他费云舟只好厚着脸皮跟楚家打听打听了,希望他们能给自己几分薄面,唉,谁叫自己摊上这么个不争气的弟弟呢?费云舟叹了口气,捻灭了烟蒂。

    心怡接到费云舟的电话时,不禁感觉好笑,不愧是一家人啊,连要追个女孩子都要兄弟同心呢,真是,真是令人恶心。不过,费云舟如果知道他的弟弟这些年到底做了些什么,会怎么做呢?想到这里她不禁恶意的笑起来,跟电话那头的人约定好时间见面面谈。

    费云舟有些苦笑的挂上了电话,心怡冷淡的态度在自己的预料之中,毕竟谁也不会愿意别人对自己的家务事指手画脚,认命的准备驱车去楚家跟心怡面谈,看看是否有转回的余地,毕竟紫菱还小,再说她父亲也不在身边。可惜费云舟等一下就完全没有心思担心不相干的人了,谁叫他有个总是出人意表的弟弟呢?

    “啪!”心怡有些心疼的看着地上的茶杯,早知道就给他纸杯好了,她有些幸灾乐祸的想。

    费云舟觉得自己耳朵出了幻听,自己的弟弟被女人包养了?而且是包养了十多年了?这是哪里的天方夜谭?是谁敢这么恶意诽谤?他怒不可遏的瞪着优雅的喝着红茶的心怡,仿佛就是这个女人在捏造是非。

    “云舟,我们也算是有些交情的人,我是什么样的人你还不清楚?你敬我一尺,我敬你一丈;相对的,你欺我一寸,我还你十丈,更何况他们伤的是我的心头肉呢。”心怡一字一字的盯着费云舟说道。

    “所以,我奉劝你紫菱的事儿你还是不插手的好,至于费云帆,还需要麻烦麻烦你呢。”心怡惬意的抿了一口茶,缓缓说道。

    “我要废他一条腿,至于怎么废就看你了,是挑了脚筋,还是直接砍了都随你,你看我很好商量的吧。”心怡仿佛在谈如何杀鸡一样简单。

    一直在恍惚中无法回神的费云舟终于被这句话震醒了,他吃惊的望着既熟悉又陌生的心怡,这是那个整日笑眯眯,一副柔弱状的心怡吗?还是自己从未看透?她怎么会说出让他这个大男人都惊惧的话?

    “很吃惊?唉,我自己也很吃惊呢,我以为我跟孙家那些冷血不同的,拜紫菱和费云帆所赐,我发现我果然是地道的孙家人呢,你说是吧。”心怡微笑着看着费云舟,可惜的是眼睛里没有一丝笑意,只有另费云舟心寒的冷光。

    沉默了半晌,费云舟硬着头皮求情道,“心怡,楚濂的车祸不是跟紫菱有关吗?即使云帆跟紫菱有些不清不楚,但罪不至死啊,我一定押着他给楚濂赔罪,但不用赔上一条腿吧。”

    费云舟从不知道心怡的娘家是孙家,孙家是不知传承了多少代的神秘家族,并不属于所谓的黑道或者白道,只是黑白两道从不敢对孙家出手,甚至如有交集也是避之不及。自己这个小小商家更是得罪不起,费云帆果然就是个祸害,能得罪到孙家,费云舟恨恨的想。

    “本来是不用的。”心怡心情很好的看着突然变得小心翼翼的费云舟,“可惜这是他自己要求的,我拦也拦不住不是?我警告过他我是孙家人,让他收敛些,这不也是看在你的面子上不想追究他罢了。”

    “哼,谁知道你那好弟弟还真是敬酒不吃吃罚酒,竟然跑到我家对我大呼小叫,说什么,楚濂失去的只是一条腿而已,紫菱失去的是爱情,哈哈,爱情,多么伟大的爱情啊,既然这么伟大,我就成全他让他为了爱失去一条腿罢了,他应该会感激我让他更好的体会什么叫真正的爱情吧。”心怡眼睛发红的咬牙切齿道。

    费云舟目瞪口呆的看着眼前充满恨意的心怡,如同护卫幼仔的母狮般不可侵犯。他张了张嘴无话可说,如果自己的孩子遇到这样的祸事,还被如此讽刺,估计他杀人的心都有。

    费云舟想到这里不禁泄气道,“心怡,你到底想怎么做才能原谅他?”

    心怡不屑的摇了摇头,“不管做什么我都不会原谅他,不难为你,你还是挑了他一条腿的脚筋好了,当然如果你又请人给他接上……那就由我动手好了,不过到时候他会不会一条腿都没有我就不保证了,毕竟孙家人都是冷血嘛。”

    不看费云舟发白的脸继续说道,“我也是为你好,你弟弟可不是省油的灯,他招惹的那个法国女人可不好应付,这样也省的他出去给你惹事儿不是?”心怡一副我完全为你考虑的好心模样。

    费云舟站起身一言不发的向外走去,“云舟,我丑话说在前面,如果还让我看到费云帆在外面蹦跶,哼,不光他的腿不保,他在国外做的那些事,我保证让街头巷尾的乞丐都知道,你知道利害关系的,是吧?”心怡在他身后不紧不慢的说。

    费云舟顿了一顿,仍沉默着,仿佛后面有鬼追般向门外走去,门外的阳光让费云舟觉得一阵恍惚,仿佛自己刚刚自地狱重返人间,坐在驾驶座上,颤抖着手点燃一支香烟,深深吸了一口才慢慢平静下来。

    费云舟现在非常后悔趟这趟浑水,,要不然,要不然……即使费云帆真出了什么事,他只不过是个不知情的大哥而已,要比现在好受的多,自己现在完全骑虎难下,他咬着嘴里的香烟恨不得咬的是费云帆的肉。

    如果费云帆被女人包养的事儿曝光,不仅自己的家,自己的公司会受影响,最重要的是自己的父母会给这个不孝子生生气死的,绝对绝对不能让他们知道。可是让他对自己的亲弟弟下手,自己……唉,该死的,这家伙好好地在国外就好了,回来干什么?搅得所有人不得安宁。

    费云舟在自己的车里纠结着,头发不知道拔掉多少根,而心怡心情大好的哼着歌在品尝着异常顺口的红茶,本以为如果自己真动了艾丽莎的人,不知道会给孙家带来什么后果呢,毕竟当时父亲对自己只警告了一句,不许得罪艾丽莎。

    如果不是费云帆自己送上门来叫嚣,她不会动他一个指头,这下不用自己发愁全解决了,费家自己动手与他们孙家有什么相干呢,果然生活还是很美好的,心怡露出久违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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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脑残的余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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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话说正在豪华酒店里等着费云舟好消息的费云帆同学,刚刚泡了个舒服的澡惬意的刚打开浴室门,就被两个黑衣人利落的放倒,陷入黑暗前费云帆不禁暗叫,不是吧,艾丽莎又召见自己了?不要啊,他要救紫菱呢。

    因为被扔在冰冷的地上,费云帆惨叫一声醒来,一方面庆幸眼前的不是艾丽莎,另一方面惊惧的看着那两个蒙面黑衣人手中的刀,吓得大声呼喊着,“来人啊救命啊,你们是谁,光天化日你们想做什么?不要靠近我,啊,不要,你们要什么,钱?我有的是,都给你们。”一个仅露出眉眼的黑衣人似乎有些不耐的皱了皱眉,随手将一团破布堵在他嘴里,终于世界安静了。

    开始盯着费云帆的双腿,恩,给他留哪一条呢?右腿吧,我真仁慈,黑衣人心底暗想,抓住他的左脚固定住,用刀在下刀处比划着。“快点,你没看他都吓晕了吗?别再吓得尿裤子……那太难闻了。”另一个黑衣人说道。

    “我这不是谨遵客户要求吗?他要求速度要快,一刀搞定,还要及时止血,真是没见过这么矛盾的雇主,你说,他们是不是那种关系啊,那个男人为了完全占有他才这样,防止他逃跑啊。”这个黑衣人越说越兴奋。

    被此人完全雷到的另一个黑衣人,一脚踹过去,说道“快点,再啰嗦你就留这里陪着他吧。”

    不再废话的黑衣人手脚麻利的完成任务,把他丢在一旁,任费云帆被堵住的嘴发出撕裂的低吼,便轻松地离开了。

    费云帆在剧痛中醒来,又在剧痛中昏过去,他的左脚疼的仿佛被砍去了,天,到底发生了什么?不过模模糊糊中好像有人照顾,让他安心了些,可是他问什么也没有回应,最后终于昏昏沉沉的睡去。

    费云舟复杂的看着床上的弟弟,说不上心疼,也说不上后悔,这一切都身不由己的像一场噩梦,皱着眉嘱咐旁边的护工道,“照顾好他,绝对不许他跟外面联系,还有不该说的不该问的……你明白怎么做吧?”

    “当然,您放心费先生。”说完不多话的站立一旁,费云舟又看了眼依然在床上痛苦辗转的费云帆,转头走了出去。

    接到费云舟消息的心怡心情自是不错,正煲好汤准备给自己儿子送去,恩,不知道紫菱最近过的是不是很开心呢,她不介意让她更开心些呢,坐在车上的心怡愉快的想道。

    而此时的紫菱觉得,自己像是已经在孙家过了一辈子一样,甚至她觉得如果某天早上醒来看到自己满头白发,她也不会觉得惊讶。她现在有时候照镜子都会觉得镜子里的人那么陌生,暗淡毫无光泽的皮肤,满脸的红肿暗疮,浓浓的黑眼圈里眼眸反而淡而无光,甚至是涣散的,这个人是谁呢?这么恶心,可是又挺熟悉……

    “她现在的状态呢,有点儿精神分裂的早期症状了,如果让你二哥现在就开始治疗很快就会痊愈,不过呢,他好像要等到她完全崩溃吧,恩,说是什么置死地而后生,不过是没玩儿够而已。”孙晨倚在门边对身边的孙林讲解道,孙林乖宝宝一样崇拜的看着孙晨一个劲儿点头。

    对学生的学习热情很满意的孙晨继续道,“你看她满脸的暗疮都是有学问的,主要还是跟心情有关,心情跟身体就是通过这些小小的示警提醒我们注意了,你看,下巴是内分泌紊乱,额头上的是心火太旺,脸颊……”

    “老三,据我所知你学的是西医吧?不要教坏小孩子嘛。”一个吊儿郎当的声音打断了某人的兴致勃勃。

    孙林皱着眉甩掉了揉乱自己头发的二哥,不悦的瞪了他一眼,干嘛打断三哥的话嘛,三哥的声音比他好听多了,他嫉妒啊。

    孙闻好玩儿的逗弄着小脸儿皱成包子的孙林,孙晨看不过去的拉过小弟护在身后,说“别老逗他,还有,这个玩具好像快要崩溃了。”说完指了指对他们的对话毫无反映的紫菱。

    “恩~还不错,比预想的抗折腾,不用担心,即使深度精神分裂我也有把握让她清醒过来,毕竟精神分裂只是对现实的逃避反映,你说,我怎么能让她逃避这么精彩的生活呢,那该多无趣啊。”孙闻一脸大公无私的摸样看的旁边两个人直反胃。

    紫菱仿佛惊醒般的看向门口的他们,眼神中透出惊恐和恶毒,“恩~~这眼神儿不错,来来来,我给你带来很好的治痘痘的药膏哦,抹上就好了。”孙闻愉快的向紫菱招手。

    “你什么时候成了医生了?”孙晨问道,“我本来就是啊,心理医生也是医生啊。”孙闻看着颤抖着手往脸上抹药膏的紫菱,回答道。

    “……我想这药膏不会是你自己做的吧?”孙晨佩服道,“恩,当然啦,我用蝎子捏碎了做的,书上说,不是说以毒攻毒吗,我真是太善良了。”孙闻被自己感动了,擦了擦眼角幻想的泪水。

    “…………”孙晨和孙林无语的相对一眼,对已经傻住的紫菱报以深刻的同情,于是这美好的一天在红肿着脸的紫菱尖叫中,在孙闻开心的大笑中欢快的渡过了。

    费云帆躺在床上觉得一切诡异的令人恐惧,左脚明显的剧痛没有减弱半分,只是似乎已经有医生处理过了,照顾自己的护工仿佛是个哑巴,自己问什么就像没听见一样,不管是自己的大吼大叫,还是将手边的水杯砸过去,他都没有什么反应,而奇怪的是也没有其他人的声音,仿佛这安静的令人抓狂的地方只有他们两个人。

    到底发生了什么?费云帆使劲儿抓着头想着,黑衣人是谁派来的?应该不是孙家吧,自己只是多说了几句……不会的,否则不会这么善待自己,这个护工虽说不爱说话,不过照顾自己还是很尽心的,如果是孙家……应该不会这么好心吧,不管是谁,等自己养好伤定要他好看,费云帆恨恨的想道。

    萧蔷望着今天从一进门就欲言又止的罗宇,不禁纳闷这可不像他平时的风格,有些心不在焉吃完饭的两人坐在沙发上,萧蔷靠在他身上轻轻地问,“怎么?有什么烦心事儿吗?”

    “今天遇见一个老同学,聊起来竟然发现你妹妹在他家,过的不太好,被他家几个怪胎当做玩具在玩儿,好像已经快疯了。”罗宇说完有些担心的望着萧蔷,毕竟那曾经是她妹妹。

    哦,紫菱快疯了?难得在这个世界也有可以把脑残折磨疯的人?真是佩服,很想当面膜拜下这几个人物啊,萧蔷暗想,这就是所谓的报应吧,如果自己没有来,绿萍的命运也只有被逼疯一条路吧,还好现在被逼疯的是脑残,无辜的人还都安然无恙,她不禁牵起一丝微笑。

    “你不担心吗?”罗宇皱了皱眉觉得她唇角的微笑变得有些刺眼,他不希望自己的妻子是太过……执拗恨意的人,紫菱不管做过什么错事,毕竟还是她的妹妹不是吗?

    “我为什么要担心?”萧蔷不悦的看着罗宇有些谴责的目光,“这是她自己的选择,要承担相应的后果不是吗?”

    罗宇有些陌生的看着萧蔷,她对待紫菱就像一个完全不相干的陌生人,不对甚至更差最起码你不会去恨一个陌生人。“萧蔷,虽然紫菱绝对的罪有应得,但我不希望你的心总是充满着仇恨,她是你妹妹,不是吗?”罗宇劝解道。

    “她不是我妹妹,我没有妹妹,她的死活跟我有什么相关?”萧蔷心里渐渐发冷,不知道为什么突然变成这样,罗宇觉得自己冷血?因为那个正在受苦的紫菱?

    “萧蔷!”罗宇不悦的喝道。

    “你是不是觉得我很冷血?”萧蔷觉得泪水模糊了双眼,“萧蔷……”罗宇看到她的泪水,无措的想靠近,但是被萧蔷制止,忍住泪水对罗宇说道,“我曾经跟你说过,我最讨厌不明真相的所谓审判者,既然你认为我冷血我无话可说,请你立刻离开。”

    “萧蔷,你不要任性。”罗宇也不悦道,“我任性?好,你就当我任性好了,再见罗宇先生。”萧蔷说完头也不回的走上楼去。

    听到楼下罗宇关门离去的声音,萧蔷倚着门板滑落在地放声大哭起来,仿佛受了委屈的孩子般觉得无依。渐渐的她慢慢平静下来,哭的有些头痛的她却异常清醒,不得不说对罗宇自己有些失望,作为爱人不是应该无条件的信任对方吗?他不是说过即使她做了坏事他也会带着自己逃跑的吗?

    更何况自己并没有做任何坏事,只是那个汪紫菱在享受因果报应而已,怎么别人可以无辜受伤受苦,她就不可以接受报应的惩罚?凭什么自己要去担心一个脑残?自己开心还来不及呢,绿萍受苦被折磨疯的时候怎么不见有一个人怜惜她?

    哼,男人的誓言果然都是骗人的,萧蔷越想越气愤,盯着手指上刺眼的订婚戒指,狠狠地拔下来扔在墙角,想了想又捡起来放在桌上决定当面还给他,这样的未婚夫她萧蔷不屑要。

    即使妈妈知道紫菱的事也不会……对了,妈妈,会不会妈妈知道后也会心疼紫菱?然后原谅紫菱,然后又重新倒回原来的剧情?难道这是剧情大神在发威?萧蔷立刻把罗宇丢在脑后,担忧起妈妈来。

    她该瞒着妈妈还是直接告诉妈妈紫菱的情况呢?还是拖延妈妈度蜜月回来的时间?萧蔷觉得还是当面告诉妈妈比较好,自己也好远离罗宇散散心,不管妈妈怎么做,她都会支持,只不过多防备着脑残罢了,没有谁比妈妈更重要。

    打定主意的萧蔷给常发短信回来的妈妈发去了一个短信,“妈妈,你们到哪里了?我想过去当电灯泡,郑叔同意吗?”

    “我们到西班牙马德里了,你郑叔举双手欢迎,怎么?罗宇能舍得?”舜涓立刻回道。

    “呜呜,我们吵架了,不理他,妈妈安慰我。”萧蔷故意撒娇道。

    “傻孩子,跟妈妈装什么,这样妈妈更心疼,乖,让李伯帮你买机票送你到机场,让李婶给你打理好行李,路上要小心,不要跟陌生人讲话,飞机到了我跟你郑叔去接你。”舜涓唯恐有遗漏的叮嘱。

    看着短信萧蔷笑出声来,可是眼泪却也滴下来“妈妈,我最爱你了,可是人家不是2岁,是20岁了,不是小孩子了。”

    “在妈妈眼里,你永远是妈妈的小孩子,乖,去安排好就好好睡个觉,飞机上很累的。”舜涓叮嘱道。

    “恩,妈妈,晚安。”萧蔷看着妈妈的短信觉得一下子轻松下来,胸口憋闷的那口气也终于呼出来,嘛,有什么大不了,自己有这么好的妈妈她就什么都不怕,萧蔷冲镜子里的自己打气道。

    而在罗宅院子里打转转的罗宇,一边后悔一边又觉得自己也没错,只是心里有种空落落的不踏实感,都怪那个孙夏,没事儿跟自己叨叨紫菱干什么?还有那个楚濂竟然还对萧蔷念念不忘,整天念叨她的名字……害的自己为了个不相干的人跟萧蔷吵架,想到她含泪的表情罗宇后悔不已。

    算了,今天也天晚了,

    明天回来再跟她好好谈谈吧,他也是为了她好嘛,她会原谅他的,对吧?心里很没底的罗宇抱起一直围着他转圈的太子问道,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太子的眼睛透出一丝怜悯?

    觉得自己一定太累的罗宇准备今天还是早睡觉比较好,太子望着他的背影喵呜了一声,翠绿的眼里的怜悯更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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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脑残们的爱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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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天的早上,挂着黑眼圈的罗宇开车路过李家时犹豫了一下,还是决定下班回来再找萧蔷谈谈,说不定她现在还没起床呢,他故意忽略心里的不安照常上班去了。而此刻躲在大门后面的萧蔷,从门缝里看着绝尘而去的汽车,不禁一阵的委屈加气闷,同样挂着黑眼圈的她拉开大门向罗家走去。

    跟佣人打过招呼,萧蔷直接进入太子的领地,太子正在猫窝里昏睡百年,抬了抬眼皮看到是萧蔷就又闭上了,还将爪子盖在眼上,仿佛怕被搅了睡眠。萧蔷低落的心情被它逗得有些开怀,看着太子脖子上的铃铛,她灵机一动,小心翼翼的把那枚订婚戒指穿在了上面,恩,效果还是蛮不错的呢,很有范儿啊。

    太子爷终于被萧蔷弄醒了,低头使劲儿看着项圈……可惜脖子太短又太肥,实在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务,萧蔷扑哧笑出声来。太子爷不高兴了,斜着眼看了看乐不可支的某人,走向门口的大衣镜,端坐在镜子前,欣赏了半天似乎很满意,没有跟嘲笑自己的女人一般见识,摇摇摆摆的去吃早饭了。

    萧蔷从罗家回来时心情明显不错,让一直担心的李婶也放下心来,唉,小两口哪有不吵架的啊,过两天不就好了?大小姐一下子跑这么远怎么和好啊,真是的,夫人也不说拦着,李婶不满的想着,不过还是准备赶紧给大小姐收拾行李,可别落了东西,还不知道要在外面呆多久呢。

    当萧蔷坐在机舱里时,仿佛将烦恼也抛下了高空,心情一片轻松地的她不禁昏昏欲睡起来。而此时在公司的罗宇有些坐立不宁,索性点燃支香烟站在落地窗前望着远方。

    今天萧蔷不会来给她送便当了吧,他有些落寞的想,算了,现在胡思乱想也没有用,不如早把工作做完,早回去跟萧蔷谈谈好了。罗宇努力振奋着精神,可面对每天都堆积如山的文件,他立刻垮下肩膀,唉,父母什么时候回来啊,他要受不了了。

    可惜的是,即使罗宇同学现在就赶回家,迎接他的,也只是带着订婚戒指的太子爷而已。

    许久没露面的汪展鹏在做什么呢?真如大家所预料的那样跑路了吗?说实在的,大家都高估他的智商了,他并不知道有人在满世界找他,他只知道他在找那个忘恩负义,水性杨花的蛇蝎女人。

    此时的他正蹲着街边的灌木丛后,咬牙切齿的盯着那个依旧摆出一副楚楚可怜状的沈随心,而她面前是一位穿着斯文的高瘦中年男子,男子似乎有些激动的说着什么,沈随心却只是摇着头不说话,泪水涟涟一副好不可怜的样子。

    哼,真是不知廉耻的东西,跑路的时候都不忘勾搭男人,汪展鹏死命的撕扯着手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