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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圆梦】(5)

      2019年7月19日字数:10947第五回·宁国府上演双钗舞·花袭人为情献终身宝玉醒后稍显茫然,观察四周的环境,见袭人一脸焦急的看着自己,原来自己又在梦中有所奇遇,梦境中发生的事清晰可记。袭人见宝玉已经回过神来,遂动手给他整理衣服,谁知他却一把就将自己搂入怀中。

    “袭人姐姐,袭人姐姐,你别走,我不要你走。”

    “宝玉,宝玉,你怎么啦?”袭人忙问道:此时晴雯与麝月也赶了进来,见此情形,忙围上来,宝玉见二人,死死拉着她们:“晴雯,晴雯,麝月,麝月我不会让你们离开我的。”

    晴雯看着宝玉的憨态,娇笑道:“你们快看这个人,想是又睡傻了。”

    袭人见宝玉并无大碍,便吩咐晴雯、麝月打水来,准备为宝玉梳洗,见众人都已离开,忙服侍宝玉穿衣下床,见那高高鼓起的里裤一片沾湿,袭人虽常受这根肉棍儿骚扰,可毕竟是未嫁的女儿家,怎会晓得男人遗精之事。

    袭人也顾不得男女有别,竟伸出小手在那鼓起处摸索,寻问道:“宝玉,这是怎么了?是否病了?可觉得哪里疼?”

    宝玉通晓医术药理,自然知道遗精是很平常之事,却见平时贤淑稳重的袭人姐姐,竟然主动摸自己的肉棒,便生出戏耍她一下的想法:“到不觉哪里疼,只是袭人姐姐你如此摸它,倒让我觉得好生受用。”

    一听此话,唬得袭人忙缩回手来,正为方才之事羞恼,洗漱之物已经送来,便借服侍宝玉以解自己尴尬,此时麝月又传话道:“刚才老太太,太太差人过来问话,宝二爷可醒了没?若醒了,请宝二爷过去吃茶。”

    宝玉正要回话,却被袭人红着脸上前制止,只见她瞟了一眼宝玉的裆部便羞得扭过头去,宝玉也觉自己这样有所不妥,怎能见得众人。袭人看宝玉不答,知他正为难,便替他回道:“晴雯麝月你们去回禀老太太、太太、珍大奶奶,就说宝二爷酒后身体不舒服,要回府里歇息了。”

    打发了晴雯麝月回话后,宝玉和袭人便乘车回到荣国府入了里院,一进内室袭人找来干净的衣物,准备退出去让宝玉自己换上,但袭人始终放心不下,毕竟宝玉每次生个病、闹个灾,便会闹得全府上下鸡犬不宁,而且那里又是男人重要之处,若真有个好歹,那可不得了。

    “宝玉你将裤子脱下让我看看,男人那处若真出了什么问题,可马虎不得。”

    袭人越说声越小,话还没说完,脸已红得好似要渗出血来。若不是房内安静,怕是听不到她说什么,宝玉见袭人羞答答的模样,真是喜欢的紧。

    袭人见宝玉乖乖站在床前,张开双臂一副任她处置之态,便先拴上了房门,才款款走到他身前,仔细的解开宝玉的腰封玉带,将外裤里裤一并褪到膝盖处。

    经过这一路的耽搁,宝玉的肉棒此时软软的垂着,还有一丝液体缓缓从马眼流出来。

    “宝玉真的长大了啊,以前那般小巧,如今竟然长得如此粗大,这东西还真是奇怪,有时就算隔着裤子都能觉得杀气腾腾的,这会子怎么又软软的?那流出来的腌臜之物,和我那儿流出东西有些相识,想来该是没有问题吧。”袭人已经很久没见过宝玉的阳根,自从宝玉日渐长大,夜里也不用在为他把尿,而伺候洗澡又另有别人的丫头负责,袭人又仔细检查一番,见却无异样,遂放下心来。见龟头口流出之物,便取出自己的绢帕细细清理。

    袭人蹲在宝玉胯下双手握着肉棒,像捧着宝贝似的仔细观察,她那里知道自己所做之事在男人看来是如此诱人,宝玉正享受龟头上又传来阵阵快感,却听袭人一声惊呼。

    “啊……”

    原来袭人轻握棒身,用绢帕擦拭从马眼流出之物,宝玉因觉得什么十分舒爽,肉棒便挺立起来,结果一下子打在袭人下巴上,将袭人吓了一跳。

    宝玉忙道:“刚才觉得十分舒服,一时忍不住,可吓着姐姐了。”

    袭人红着俏脸,白了一眼宝玉道:“舒服?那你方才在梦里可是遇到什么舒服之事啦?”

    “好姐姐我只悄悄告诉你,你可不别告诉太太她们。”宝玉便将先前梦中警幻仙子传授云雨之术,绘声绘色讲与袭人。

    袭人本是为解先前尴尬,随口一说,那知宝玉竟将梦中风月春宫之事细细讲出,可怜她一个女儿家何曾听过此等淫乱之事,见宝玉将云雨经过说道津津有味,顿觉口干舌燥,胸中好似一团火在烧。只羞得头都不敢抬起,握着肉棒的手却不曾拿开。

    “袭人姐姐,你在摸摸这里,方才你的手让我觉得好生受用。”宝玉将袭人的手拉倒龟头处,央求道:“宝……宝玉,你学了那些不知羞的东西,不害臊也就摆了,尽跑来欺负我们。”袭人嘴上虽如此说着,却还是用一只手扶着棍身,另一只手握住龟头套弄,初次把玩男根,手法略显笨拙生疏,但经过宝玉指点,不多时便得要领,握住宝玉坚挺的阳根不停撸动。

    “袭人姐姐,你真好!我最爱你了!”宝玉看着袭人真诚的说:袭人又白了一眼宝玉也不回话,继续套弄那根肉棍儿,可过了一会手,便觉得手也酸了,脚也蹲麻了。停了下来道:“好了,好了,宝玉你乖乖换好衣物,说不得晴雯她们,什么时候就回来了。”

    宝玉正在兴头上,哪里肯依,将脱下的裤子一踢,抱起袭人便滚到床上,不等她说话,便用手轻托袭人的下巴,将她羞红的脸转向自己,宝玉将袭人的香唇衔住,唇舌胶着纠缠,因吻得激烈,彼此呼吸未免粗重,袭人不断发出难耐的鼻音。娇躯入怀岂能安分,况且宝玉对袭人的身体早已了然于心,手偏在那瘙痒之处摩挲。袭人偎在宝玉怀里,感受那健壮与宽厚的胸膛,雄性气息不断袭来,胸中的火更是被那只手撩拨得越烧越旺,自己下面那羞人之处也越来越湿。

    即便袭人早已被弄得意乱情迷,任然保持一丝理性为宝玉着想,急忙道:“宝……宝玉,快放开……我……啊……别摸了……把……衣服换好,不……不然让人……见了,传到老爷……太太那里,只怕要……要罚你的,到时看……你如何收场。”

    “我才不怕,若他们知道了,我便求老太太,到时候娶了姐姐才好,好姐姐,我的身体都让你看了,也该让我看看你的身子,让弟弟伺候姐姐宽衣吧。”说着将骚扰袭人的手抽出,便开始解起袭人的衣裙。

    袭人心下:“我本就是老太太赏给宝玉的,早就是他的人了,我也不盼能有什么名分,只求能一直陪在他身边就心满意足了。”心里虽如此想着,只是手依然攥住衣裙不肯撒手,羞道:“越发胡闹起来!女……女儿家的身子岂是能随便看的。”

    宝玉看着袭人认真的说:“姐姐照顾我长大,我自知姐姐心里如何待我,我心里如何待姐姐,难道姐姐会不知。”

    袭人本就视宝玉为生命中最重要之人,连性命都舍得给他,其他的自不在话下。听宝玉如此说,袭人犹豫片刻道:“……好,不过此事你绝不可对他人提起,尤其是晴雯那蹄子,还有你只可看,切不可动手动脚,你若都依我……我……便给你看。”

    宝玉连连点头道:“都依,都依。”

    见那双握着裙带的手微微松懈,宝玉便趁机将袭人的衣裙都脱掉,露出那诱人的娇躯,指尖不经意滑过那光滑的肌肤,不由引得袭人打了个冷战,身子上起了一层鸡皮疙瘩。袭人只恨少生几双手,掩了面,便遮不了双乳,遮了双乳,又盖不了私处。尤其是那对圆润玉乳,她那两只小手那里捂得过来,若论容貌袭人在丫鬟中不算最出众的,但若比起这身材来,只怕比袭人大几岁的丫头都比不过现在的她。

    其实这全是宝玉的功劳,以前袭人、晴雯、麝月三人陪夜,其中又以袭人被宝玉骚扰得最多,但是受益最多的也是袭人,自从宝玉尝试将自身气流引入别人体内,最好的对象非袭人默数,起初宝玉体内气流并不充沛,只能在袭人较浅的经络运行,无法达到针灸穴位那样的治疗效果,宝玉只得另辟蹊径,改而用按摩的方式,来起到刺激穴位强健身体的功效,当然刺激不同的穴位,便会起到完全不同的功效。宝玉也不知道是否是错觉,喝下警幻仙子的仙露后,自己体内凝聚的气流似乎有所增强,但此刻那有功夫细细查看。

    宝玉看着袭人双眼紧闭,将头扭向一边,双手抱胸,将那柔软白嫩的乳肉挤在一起,深深的乳沟显得更加诱人,两条修长白皙的细腿紧紧的并在一起,如无暇白玉一般美丽。宝玉被眼前的风景迷住,心道:“如此漂亮的身子,以前只得把玩,却无缘相见,今日终于得偿所愿!”

    袭人悄悄瞟了一眼,见宝玉痴痴盯着自己赤裸的身体,羞得全身都泛起一丝红晕,忙道:“宝玉,该看够了吧,快将衣裙给我,她们也该回来了。”

    宝玉调笑道:“袭人姐姐此等曼妙身躯岂是看得够的,只是这样可不够,我的身体就可随便看,姐姐这会子却遮遮掩掩岂不是耍赖。”

    袭人又羞又急,恨不得晕死过去才好,最后无奈道:“你……你……真真想要羞死人家才肯善罢甘休……呜……”

    经过一番天人交战后,袭人改为双手掩面,那一对玉乳依然骄傲的挺立,并在一起的双腿微微颤抖的分开,将自己羞人之处完全暴露出来,宝玉看着那源源不断流着花蜜的处女小穴,终于忍耐不住,将袭人的腿弯高高架起,芊芊细腰抬起对着自己,在那湿润的花瓣上舔舐起来。

    袭人大惊,急忙道:“宝……宝……宝玉,你……你在作甚,那腌……臜之处,岂是……是……能舔的……天哪……啊……嗯……那是什……什么……别……舔了……好……好痒……好奇怪……”

    宝玉经过警幻仙子的指点,这戏花的功夫岂是袭人受得了的,可怜她连自慰都不曾有过,如今却被人舔那羞人之处,陌生却又使人疯狂的感觉让她恍惚,双手死死抱着宝玉的头,像是想要将其推开,又似舍不得他离开。宝玉卖力的舔弄,先将处女花房外的汁液一并舔净,将两片蜜唇吸入口中轻轻拉扯,又用舌头挑逗肉唇中那颗变硬了的肉珠儿,直弄得袭人口中阵阵娇喘。宝玉将那双修长的玉腿放在肩上,便用双手扒开多汁的肉唇,舌头探入那未经人事的娇小肉洞内。

    袭人心下如此想道:“啊……痒……麻……要死了……里面好痒……呜呜……好难过……为什么里面这么痒……”虽觉小穴被舔得舒服,却总觉得深处更加空虚,想要什么东西插入里面,解一解那恼人的麻痒。

    宝玉将袭人放回床面,来到袭人耳边,轻声道:“袭人姐姐我好爱你,我不想在等了,我今天要定你了,好姐姐便给了我吧。”袭人闭眼不答,只是轻点臻首算是默许。

    袭人只觉得自己被平放到床榻上,双腿被大大的分开,那根硬硬的肉棍儿则抵在了自己下面,就算知晓接下来将发生何事,心中难免一阵悸动,生出了几分害怕之意。紧接着,便闷哼一声,只觉得下体的唇瓣被一根铁棒挤开,然后那超乎想像硕大的龟头便插了进来。

    宝玉不断的吸气,袭人的处子小穴紧窄无比,只是将龟头插入,已觉察出腔道内强力挤压,充满蜜汁的肉壁紧紧包裹龟头。宝玉顾不得享受,又在袭人耳边柔声道:“袭人姐姐你里面好紧,夹得我好生受用,接下来会有些疼,若姐姐忍不住便是咬我也使得。”

    袭人也觉察出宝玉的肉棍儿顶着的便是自己的处女膜,一丝紧张、一丝渴望、几分害怕、夹杂着羞涩、或许还有失落,复杂之情难以言表,此时却听宝玉所说之话,心中泛起一阵甜蜜,便不在疑惑,更加坚定了将自己的一生都交于他的信念。袭人睁开双眸,看着这个自己最爱的男子,然后便死命的将他抱住,双腿更是缠到宝玉的腰身上。

    宝玉感受到那份爱意,便用力向下一挺,粗大的阳根突破那层障碍,整根插入到袭人的蜜穴深处。破身之痛使得袭人浑身一震,绣眉紧蹙,双拳死死攥住,紧咬的下唇更渗出血珠,小穴里的嫩肉想要把异物排挤出去,却又引来一阵疼痛,即便如此袭人也不呼疼。

    “好姐姐我方才说,若疼的话,咬我便是,你何苦又弄伤自己,可是疼得紧。”

    宝玉心疼的讲道:将袭人眼角渗出的泪水擦去,又轻舔那被血染得更加艳红的嘴唇。

    袭人哪里舍得咬他,忍痛道:“傻瓜,可又说胡话了,我不打紧的,只是……你那……肉棍儿太大了,且别动,先让我适应一下。”宝玉便抱着袭人,在她耳边柔声说着情话。半盏茶的时间疼痛渐渐消失,换来另一种别样的感觉,袭人不知不觉的开始扭动娇躯。

    袭人的举动都被宝玉察觉到,自然知道袭人已经开始动情,便缓缓抽插起来。

    袭人感受到小穴内肉壁被肉棍儿摩擦引起的酥麻感,像直传到心里一般让人舒爽。

    袭人搂住宝玉的身子手更加用力,悄悄的在他耳边说道:“宝玉……刚刚……好……好奇怪的感觉,你……你在试试。”

    宝玉听罢知道袭人已是不疼了,便开始将抽送幅度慢慢增大,速度也随之快了起来。袭人自是觉得那种难耐的感觉顿时少了许多,下体中的媚肉被宝玉的阳物一次次的冲撞,每次抽出都像抽干了自己的身子,每次插入又将自己填的分外严实,龟头一次次抵住自己的花心,将娇嫩的花蕊撞得颤动不已,更多的蜜液随之流出,整个身子犹如飘起了一般。

    宝玉笑道:“好姐姐,可还受用,忍着怪难受的,想叫便叫出来吧。”

    宝玉渐渐加快腰身的速度,龟头摩擦着腔道肉壁里的嫩肉,让袭人一时忍不住叫出声来:“啊啊……啊……好……好奇怪……呜……好……啊啊……”才刚开口袭人忙捂住嘴,心下:“……啊……天啦……我……我竟发出如此……淫荡的声音。”

    袭人想要忍住喊叫的冲动,难耐的扭动着身子,充满着致命诱惑力,性感娇躯就如同蛇一般,被男人挑逗得难以自制。宝玉一只手在袭人圆润雪白椒乳上揉搓。又轻咬她的耳珠道:“姐姐这对玉乳真是太漂亮了,又大,又白……真叫人爱不释手。”

    袭人此刻本就欲火焚身,耳珠乳头等敏感处又被宝玉温柔的玩弄,顿时只觉得一股销魂蚀骨的快感传来,忍不住又啊的一声浪叫出来,浑身剧颤,双手死死抓着宝玉的手臂,花心中又涌出大量蜜液,竟是泄了身子。

    话说此刻晴雯正提着一盒糕点边走边抱怨的进了里院,原来晴雯见宝玉和袭人都走了,待在宁国府怪没意思的,就向老太太禀报,扯了谎说怕宝二爷待会饿了,要回去看看。贾母听后便让晴雯将桌上几碟糕点带回去与宝玉吃,晴雯本还高兴能离开了,却发现马车已经走了,只能拎着糕点盒步行回去。

    一进里院,晴雯不见其余丫头婆子,抱怨道:“这群中看不中吃的东西,老太太她们不在,就翻了天,定是跑去吃酒赌牌了,早晚统统撵出去才好。”

    晴雯嘴上骂骂咧咧的,其实心里惦记着盒内糕点,晴雯最爱吃水晶豆腐皮小笼包,想得馋了便偷偷又吃了一个。来到宝玉房外一推门尽是从里面拴上了,正要敲门却听见屋内传来呻吟声,顿生好奇之心,晴雯悄然来到窗前,声音更加清晰,分明就是女子的呻吟声。便透过窗户往里看去,只瞧一眼便吓晴雯掩着檀口,难以置信的看着房内那淫靡场景,此时袭人和宝玉两人赤条条缠绵拥吻,那腻人的呻吟声便是由袭人发出的,更让晴雯惊讶的是宝玉不断挺动胯部,那一条粗大的男根不断在袭人的私密之处进进出出,每一次抽插都会带出大量淫液。

    晴雯虽然平日最是泼辣,那些婆子骂的污言秽语她听了也不怕,只是初见这男女交合,也难免觉得面红耳赤,口干舌燥,此时心里七上八下,突突跳个不停,便想:“袭人素来最是端正贤惠,今日没得人在此,尽和宝玉行男女之事,却也不能这般轻浮,她平日视宝玉比自己命还重要,定是经不起宝玉央求挑逗的。”

    忽听袭人发出长长的呻吟声,晴雯平日里也有过自赎之事,虽是未经人事的处子,也猜出袭人已是泄了身子。又胡乱想到:“真真有那么受用?袭人那处还带着血迹,想来是刚破了身子,竟被弄得泄了身,难道比平日里我自己抚弄还要舒服?可宝玉那根东西又如此粗大,我那里连一根手指都不敢插入,若如此大一根插进身子里还不得疼死。”晴雯想倒此处羞得脸更红了,一面暗骂自己胡思乱想些什么,一面又觉自己亵裤也湿了,便双腿夹得更紧,偷偷的磨蹭着。晴雯觉得既然袭人已经泄身便该结束了,她那里知男人还未泄精岂会停下。

    屋内,宝玉拔出粗长的阳物,处子的落红合着袭人的阴精从红肿的肉蚌中流出。宝玉顺势将袭人拉起来,改为跪趴在床上,用手掰开白嫩的臀瓣,将阳物又插入了袭人体内。袭人第一次泄身,整个身子都软了只得任由宝玉摆布,当那根肉棍儿又重新插入后,高潮后的小穴敏感无比,又被宝玉有节奏的抽插,便让她翻着白眼再一次陷入了性欲的狂潮之中,肉棒被腔道内的媚肉紧紧包住,想要使它不再离去。无奈随是用力,任无法阻止肉棒在肉穴内进进出出,阵阵欲死欲仙的快感叫袭人为之疯狂。

    两人都是初尝男女交欢之事,一味追寻刺激,不过还是袭人先败下阵来,第三次泄身后,便觉身上的骨头都快散了,只得娇声求饶道:“啊……嗯……宝玉……好二爷……饶了我吧……嗯啊……你……还要玩……玩多久啊……让我……让我歇会子吧……”

    宝玉见袭人求饶,也觉得差不多了,只攻不守飞快的挺胯冲刺,百于下后便将肉棒深深的插入,龟头死死抵住娇嫩的花蕊,一股股滚烫的阳精全都射了进去。

    “啊……宝玉……这是什么……好烫,好……好奇怪……”袭人初次受到男人阳精的浇灌,花心被烫的酥麻,转而又随经络窜至四肢百骸,那一刻真是觉得身上的每一个毛孔都打开了,一种前所未有的通透畅快。口中只发出一声娇吟,身子又如同飞到了云端,又如同躺在一堆棉絮之中。

    宝玉将袭人抱起搂入怀中,一只手轻轻抚摸她泛着潮红的脸颊。另一只手按在那平坦光滑的小腹上,将气流引入袭人体内,刺激她的气海好将自己的阳精吸收,来恢复元气。此时袭人感觉有如浸泡在热水中般舒爽,懒懒的躺于心爱的男子怀中。两人休息片刻,宝玉起身换好衣服,又为袭人取来干净的小衣和亵裤,等到袭人穿戴整齐,开始在镜前整理散掉的发髻,宝玉才将门打开,却见地上放着一个糕点盒,四下张望也不见人便是一惊,不知谁送来的是否看见方才之事,打开盖子盒内装着各式点心,当见那碟只剩一半的水晶豆腐皮小笼包后,会心一笑不在担心,便已猜出是谁了。

    一时无事,至掌灯时分,凤姐已卸了妆,来荣禧堂见了王夫人,将最近几日府里发生大小事务一一汇报,王夫人自是知道这个侄女办事稳妥,吩咐她以后这些事不必都来回她,凤姐又笑道:“今日珍大嫂子又请我明日过去逛逛,明日倒没有什么事情。”王夫人道:“有事没事都不打紧。每常她来请,有我们在,你自然觉得不便,他既不请我们,单请你,可知是她诚心叫你散散,或许有什么事要吩咐你办,别辜负了她的心,便有事也该过去才是。”凤姐便笑着应下。

    次日凤姐梳洗了,先回王夫人毕,方来辞贾母。宝玉听了,也要跟了逛去。

    凤姐笑着答应下来,立等着换了衣服,姐儿两个坐了车,一路说说笑笑不多时便进了宁国府。早有贾珍之妻尤氏与贾蓉之妻秦氏婆媳两个,引了多少姬妾丫鬟媳妇等接出仪门。那尤氏一见了凤姐,必先笑嘲一阵,一手携了宝玉同入上房来归坐。秦氏先为凤姐献茶,又为宝玉奉茶,当见宝玉也在偷看自己,便俏脸一红,忙退到一边。

    凤姐喝了一口茶道:“你们请我来作什么?有什么好东西孝敬我,就快献上来,我还有事呢。”尤氏秦氏未及答话,地下几个姬妾先就笑说:“二奶奶今儿不来就罢,既来了就依不得二奶奶了。”宝玉便问:“大哥哥今日不在家么?”

    尤氏道:“出城与老爷请安去了。可是你怪闷的,坐在这里作什么?何不也去逛逛?”

    秦氏笑道:“今儿巧,上回宝叔立刻要见的我那兄弟,他今儿也在这里,想在书房里呢,宝叔何不去瞧一瞧?”宝玉听了,即便下炕要走。

    尤氏凤姐都忙说:“好生着,忙什么?”一面便吩咐好生跟着,小心伺候,倒比不得跟了老太太过来就罢了。凤姐说道:“既这么着,何不请进这秦小爷来,我也瞧一瞧。难道我见不得他不成?”

    尤氏笑道:“罢了,罢了!你可不必见他,比不得咱们家的孩子们,胡打海摔的惯了。人家的孩子都是斯斯文文的惯了,见了你这泼辣货,还不吓着人家孩子。”

    凤姐笑道:“普天下的人,我不笑话就罢了,竟叫这小孩子笑话我不成?”

    秦氏笑道:“婶子有所不知,我那弟弟生的腼腆,没见过大阵仗儿,怕待会见了,惹您生气。”

    凤姐道:“凭他什么样儿的,待会也得见一见!你若在阻拦,看婶子打你不打。”说着在秦氏的屁股一拍,引得众女阵阵嬉笑。

    宝玉见一众婆子跟着自己,心下不悦,将众人喝退,那群婆子哪敢逆他,只得散去,打发了烦心的人,宝玉急急忙忙赶往书房,在窗外就见一小后生,生得苗条纤瘦,眉清目秀,粉面朱唇,身型俊俏,举止风流,只是怯怯羞羞,有女儿之态,腼腆含糊。宝玉见此人举止相貌出众,乃自思道:“想必他就是秦钟,可惜此等人儿却是男儿身。”正要上前认识,却有人从另一门进到书房内,来人却是秦氏的丈夫——贾蓉。

    贾蓉笑着上前道:“小钟儿,好些日子未见,姐夫今日回来了,也不来请安,可忘记姐夫?”

    秦钟见来人是贾蓉,退后一步,柔声道:“……啊,是姐夫来了,钟儿给姐夫请安,姐夫对姐姐爱护有加,又对我们秦家细心照顾,我们一家自是不敢忘记。”

    宝玉在屋外听秦钟说话,尽比有些女孩的声音还要悦耳动听。

    贾蓉听了此话又上前几步,一把拉住秦钟的手道:“既然如此,那为何这么久也不来找姐夫。”

    秦钟想要将手抽回来,无奈被牢牢抓住,只得又说道:“你们公候大院,我这种寒门小户岂敢常来,况且你们家规矩又多,我怕失了礼数。”

    贾蓉见状忙将秦钟拉入自己怀中道:“小钟儿可是还在恼姐夫,上次不过是让你见见我那些朋友,他们都是达官贵人,你若觉不快,也不该拂袖而去,倒叫姐夫为难了不是。”

    秦钟却哭道:“我是下贱命,就该任你玩弄,还要被你送与别人取乐。”

    贾蓉为秦钟擦去眼泪,安慰道:“是姐夫错了,姐夫这就给你赔不是,以后绝不让其他男人碰我的钟儿,这次就原谅姐夫吧。”

    秦钟破涕为笑道:“姐姐天仙一般的人儿,怎就嫁给你这无赖之人。守着仙子不疼,却来纠缠我这男人。”

    贾蓉露出无可奈何的神情,慢慢说道:“你岂会明白我的难处。”

    听了二人的对话,宝玉已知两人有断袖分桃之情,这贾蓉虽是自己侄子,却比自己年长许多几岁,平日里吃喝嫖赌,乃走鸡斗狗之辈。为秦钟可叹,更为绝世美颜的秦氏可惜。见贾蓉秦钟开始亲热起来,便转身离开了。(注:这段耽美情节,有此喜爱的读者请自行脑补。)宝玉独自来到花园,这时他的小厮茗烟急急忙忙的跑来,一边擦着汗,一边喘着大气,宝玉见他如此狼狈,不由觉得好笑拿着扇子为他扇起风来。片刻后茗烟才缓过来,这才说道:“宝二爷你可让我好找啊。”

    宝玉笑着将扇子一收,在茗烟脑袋上一敲,笑道:“别废话,何事如此慌张?

    还不快说。”

    茗烟捂着头道:“我依照二爷的吩咐,每日清早便去〈古月茗轩〉查看,是否有求二爷看病的,昨日果然有人留帖子,我这不就急急忙忙来回二爷嘛,找了半晌,才知道二爷来了宁国府。”

    宝玉一听便接过帖子细看一番,便道:“快去备马,我这就前去。”

    茗烟忙拉住宝玉道:“二爷、二爷,你别急啊,小的还有事禀报啊,将军府的冯大爷回来啦,请宝二爷和柳二爷明日中午在外面酒楼一聚。”

    宝玉忙又用扇子在茗烟头上一敲,道:“你这小子,如此重要之事,怎不早说。”说着也不理抱怨的茗烟,吩咐一名路过的嬷嬷,让她回珍大嫂子和凤姐去,就说有人有事请我出去一趟,晚些时候在回来。

    等宝玉走后宁国府内暂无要事,尤氏、秦氏、凤姐儿用过午饭后,便玩起骨牌来。此时一婆子进来传话道:“回珍大奶奶,本来要送秦相公家去,派了焦大,结果那老货只顾吃酒,还将传话的人骂了一顿。”尤氏听毕,叹了口气道:“那你过去,另派两个小子去送吧。”

    那婆子到了马厩,见人都在旁边屋里吃酒,上前喊道:“嘿、大白天的,一个个都吃酒吃得连正事都不干了,小心珍大爷回来撕了你们的皮,你们两个小兔崽子快去备马,好送秦相公家去。”

    两个小厮一见是珍大奶奶身边的人,不敢多话便出去备马。屋内还有一老汉,喝得面红耳赤,吼道:“什么秦相公,一个卖屁股的男宠,充什么主子,嘿、你们……嗝……回来。”那两个小厮岂敢跟他比,老老实实的驾着马车出去了。

    这个醉汉便是焦大,见人都走了只得独自一个人喝闷酒,可惜没喝几杯小酒坛就见底了,一摸自己口袋便又犯难了。这时一个小厮抱着一坛子酒一包花生过来,那小厮细声细气的说:“焦大爷可是没酒了,小的这正好有酒孝敬你。”

    焦大睁着醉眼,见这小厮长的普普通通,身板瘦小,细胳膊细腿,便问道:“你是谁?”那小厮先为焦大斟满酒,笑道:“我是其他房里的,今日被分到此地,听说这里是您焦大爷说了算,特来孝敬,还望以后能派些轻松的活计。”

    焦大见这小厮说话中听,又会来事,喜道:“你这小子倒有些眼色,来来来,坐着一起吃酒。别的我不敢说,这宁国府里别说珍大爷、荣哥儿,就是贾敬老爷也得敬我三分。”那小厮又为焦大斟满酒后问道:“我才被买来没多少日子,倒是听了一些焦大爷的事迹,你老给我讲讲这公候大宅里的事,免得我以后多嘴犯了忌。”

    一番马屁下来,焦大十分受用,边喝边说:“我从小跟着太爷们出过三四回兵,从死人堆里把太老爷背了出来,得了命,我自己挨着饿,把偷了东西来给太老爷吃,两日没得水,得了半碗水也给太老爷喝,我自己只得喝马溺。说句不中听的话,若不是我舍了这条贱命,只怕贾老太爷早就死在战场上了。”

    那小厮又问道:“既如此,为何焦大爷还在这马厩干些送人出行的活?”

    焦大一听大怒,道:“太老爷死后,这帮忘恩负义的,早就忘了我的功劳,你才进来,待我将这宁国府大小事情说与你,当日宁国公与荣国公是一母同胞弟兄两个。宁公居长,生了四个儿子。宁公死后,贾代化袭了官,也养了两个儿子:长名贾敷,至八九岁上便死了,只剩了次子贾敬袭了官,如今他只是一味学道求仙,只爱烧丹炼汞,余者一概不在心上。幸而早年留下一子,名唤贾珍,后来又得一女,名为惜春。因他一心想作神仙,把官倒让儿子贾珍袭了。这贾敬老爷又不肯回原籍来,只在都中城外和道士们胡羼。”

    小厮说道:“现在这宁国府是珍大爷说了算,可是他待你老不公?”

    焦大冷笑一声,灌了两口酒,才说道:“俗话说得好,富不过三代,穷不过五服,我看这宁国府迟早就毁在他手里。”见焦大故意卖关子,那小厮只得又是斟酒,又是奉承。做毕后才问道:“此话怎讲?”

    这边暂且不表,此时尤氏,凤姐,秦氏抹骨牌玩了半晌,一细算下来却又是秦氏尤氏二人输了几吊钱,尤氏假意不快言定后日便要讨回来,然后又称自己精神不济要去午睡歇息。一时屋内就剩凤姐与秦氏以及她们各自的大丫头四人,秦氏对自己的丫头宝珠说道:“你也下去吧,不用伺候了,我和婶子说会子梯己话。”

    见众人都出去了,凤姐儿示意一下,平儿便上前为她宽衣,秦氏面上微露羞容,也一起缓缓褪去全身的衣物,跪行到凤姐儿面前,轻声祈求道:“请二婶子恩准让卿儿为您舔吮玉户。”凤姐儿轻笑一声,道:“浪蹄子,好好舔,给我清理干净,要是舔的不好,定要你你屁股开花!”

    秦氏仰着脸道:“二婶子放心,卿儿一定用心伺候。”

    话音一落,秦氏低下头,先在凤姐儿的两片肉唇上一舔,随后似接吻般含住一片,轻轻吸吮,跟着又用香舌,顺着蜜缝来来回回的舔弄,当舔舐肉芽儿时,凤姐儿仰起臻首,娇躯微颤、叹息不已,显然极为畅快,十分受用,秦氏见此情形更加卖力,嘬的啾啾有声。

    平儿也脱去衣裙,两女一起服侍凤姐儿,一个吸乳一个舔阴越发卖力,看她们配合的如此默契,想来该不是第一次了,凤姐儿坐在椅子上翘起一只玉腿,秦氏忙含住秀美的足趾吮咂,香舌钻入趾缝,不停地舔舐,屋内铺有兽皮地毯,凤姐儿秀美小巧的裸足倒为沾染尘垢,秦氏和平儿依然仔细的清理服侍,凤姐儿只是闭目享受。一主二仆,三个绝色女子白花花的肉体,六只大奶子拱来抛去,同是纤腰翘臀,也各有各的风姿,一时淫声浪语不绝于耳,虽无男人在场,但拼她们三女,虚龙假凤寻欢作乐起来,竟是春色无边,令人血脉贲张,情难自禁。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