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示:担心找不到本站?在百度搜索 PO18脸红心跳 | 也可以直接 收藏本站

分卷阅读99

      听说我是哑巴 作者:昔邀晓

    有给自己画眉画花钿,只把口脂涂上也就算完了。

    等她放下口脂盒子,马车也动了起来。

    车轮子压过石板路,车轮旁的石板上倒满了哀哀叫唤的江湖人,夏束甩缰绳的同时,还给上前来的捕快扔了安置费。

    是用来劳烦官府清洁道路,拖走那些人的费用。

    看卖豆花的大娘搓着手有些不知所措,夏束还顺手给她甩了几个银钱,算是补偿被打烂的碗和桌椅。

    有了这么一出,温七他们这辆马车就被打上了有钱,又有来历的标签。

    马车在各种目光下慢悠悠地走着,最后停在了城内最大的客栈门口。

    温七又打开一个盒子,从里面拿出了君晨送给她的猫脸面具,猫耳朵上的紫色的穗子与她一身橙色的衣着有些出入,但同样艳丽的色彩搭在一块还是很和谐的。

    马车帘子被夏束掀起,温七出去后习惯性搭着夏束的小臂,下了马车但在注视着马车的人眼中,这一幕难免显得有些奇妙。

    虽然已经知道马车里是个女人,但也猜测是江湖上哪个大门派里嚣张跋扈的小姐。

    谁知道出来的竟是个穿着橙色齐胸襦裙,打扮贵气的官家姑娘,那姑娘看着娇娇弱弱,像是能用她身上挂着的披帛轻松勒死。

    但却也是这么一个娇弱的贵姑娘,让刚刚还肆意杀戮的傲气少年抬起手臂,小心地扶着她下车。

    客栈内的小二迎上前来,少年要了两间上房,还要了一桌饭菜叫小二送去房间里,谁知那官家姑娘突然说道:“就在二楼吃吧,也热闹。”

    少年:“好。”

    小二引着他们两个上了二楼临窗的位置。

    客栈内热闹,但也有些奇怪,虽然是西边的城镇,但在大客栈内随手指一桌就是带着兵器的江湖人士,显然有些不同寻常。

    二楼比一楼清净许多,但也显眼。

    这样的地方消息传播最是速度,小二上完菜的功夫,夏束入城后打的那一架就传到了客栈里,因为当事人就在二楼,所以他们都是压低了声音讨论。

    温七借着耳力听到了旁人窃窃私语中的夏束。

    ——出手狠辣的夏国少年。

    然后这个狠辣的夏国少年就对温七说:“我去买串糖葫芦。”

    窗下一个扛着草垛子的老大爷走过,草垛子上插满了裹着糯米纸的冰糖葫芦。

    温七笑道:“去吧,也给我带一串。”

    作者有话要说:

    不出意外的话会有二更在晚上掉落

    第52章 第五十一章

    看着那个夏国少年跑出客栈去,不少人觉得那少年和那戴面具的官家姑娘都疯了。

    少年竟在得罪了这里的人后,丢下手无缚鸡之力的姑娘跑了出去,那姑娘竟还由着他,不把人留在身边。

    这两人未免也太过天真了。

    要知道他们得罪的可是本地的地头蛇,刚刚看起来是少年碾压了他们,可人家的大本营就在城里,挖出萝卜带出泥,身后能替他们找回场子的要多少有多少,只要他们不走,就免不了被继续骚扰。

    不好好在客栈待着吃饭休息也就罢了,竟还敢分开,让人有可趁之机。

    一些懂行的江湖人已经打好了算盘,有准备看好戏的,也有想看看情况再决定要不要救那姑娘的,若是救了,说不得就能让那个武艺高强的少年欠自己一个人情。

    就在这时,温七隔壁桌的一个姑娘起身,跑到了温七那桌,问温七:“姑娘姑娘,我与我兄长吵架了,可以坐你这吗?”

    那姑娘一身便于行动的蓝衣,腰间还挂着一卷软鞭,显然就是个走江湖的。

    蓝衣姑娘口中的兄长就是隔壁桌的两个青年,只是他们并没有与蓝衣姑娘吵架,不过是蓝衣姑娘听到了一楼那些人的议论,担心温七一个弱女子被欺负,这才跑过来的。

    她虽武功一般,但若她出事了,她的兄长绝不会坐视不理的。

    温七一愣,随后便笑着点了点头:“请坐。”

    也就在蓝衣姑娘坐下之后,果然有一群人走了进来,这群人怕那个夏国少年回来,就立刻冲上了楼,想着先把那姑娘抓住,用来威胁少年,让少年给他刚刚伤了的人跪下赔礼!

    楼下买糖葫芦的夏束挑了两串又红又大的糖葫芦,朝着窗户那边举了举。

    温七问蓝衣姑娘:“你喜欢吃糖葫芦吗?”

    蓝衣姑娘注意着冲上来的人,抓紧了腰间的鞭子,温七突然问她,问得她分了神不说,竟还让她真的思考了一下:“喜欢是喜欢……”

    于是温七朝窗外喊道:“再多拿一串。”

    喊完,温七抬手朝着另一边挥了挥。

    臂弯上搭着的披帛如同长了眼睛的蛇,凶猛地扑向企图捉住温七的人的脖子,随后温七又一甩,看着吨位不轻的大汉竟就这么被她甩了出去,撞飞了和他一块上来的人。

    温七眼睛还看着窗外,手上已经轻飘飘收回披帛,却也不再搭到肩上,而是就这么放在了桌边。

    客栈内瞬间就安静了下来。

    蓝衣姑娘也是睁大了眼睛,看着温七放在桌上的那条又软又轻的披帛,不懂这东西怎么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