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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八个人的游戏 作者:慕长华

    点头说:“谁叫你这么不争气,连最基本的药理都背不下来。”

    “那您可以再收个徒弟嘛。”

    情缘道人却是连眼睛都不抬的说:“忘溪山上只能有一个后继人。”

    陆笑鸢尴尬的挠了挠头发问:“那师父您的医术是谁教的。”

    情缘道人愣了愣说:“我师兄……”

    “您看吧,忘溪山也不一定只有一个后继人。”

    情缘道人:“……”

    他们回到卧房的时候公子正打算从榻上下来,他看到情缘道人的时候动作愣了又愣,最终不确定的问:“海棠?”

    陆笑鸢抬头看了眼师父,她知道这个名字,因为情缘道人名为玉海棠。

    他是师父的故人?

    情缘道人听到这个名字眉心狠狠的皱了皱,她不确定的问:“你认得我?”

    公子点了点头说:“自然认得的。”他想了想又问:“你还记得楚溪吗,他一直在等你。”

    “笑笑,出去。”情缘道人的声音忽然冷了下来,陆笑鸢愣了愣不确定的抬头喊了一声:“师父。”

    “出去,我与这位公子要单独说几句话。”

    师父只有在两种情况下才会变得这么冷漠,一个是在她早晨刚起的时候,另一个就是追问她忘溪山为何名为忘溪山的时候,前一种每天都会发生,后一种只有那些文弱书生十万个为什么才会问,而这几年来只出现过一次第二种情况,那个想要追求师父,自以为学识渊博问这个问题的书生被暴揍一顿扔下了山。

    山上的白琼花开遍山丘,光看着也叫人赏心悦目,师父最后失魂落魄的从房间里走出来,眼睛红红的像是被人欺负了一样。

    “喂,你欺负我师父了?”她走到房间里语气极为不好的问,公子瞧着她这么个剑拔弩张的模样笑了笑,“你胆子倒是不小,知道我是谁吗就敢这么与我讲话。”

    “啊?”她愣了愣,忽然记起这人听说是仁的皇子,她爹陆尚书可还在仁为官,若是惹了这个人……

    陆笑鸢甩了甩头想,管它呢,反正在忘溪山上无人晓得她的真名。

    “你谁啊,也这么大的口气,不就是个皇子吗。”

    那人看着她忽然笑了出来,陆笑鸢刚要走过去摸摸这人的脑袋是不是又发烧了,忽然被人拉住摁在床上脖子被狠狠掐住,那个掐住她的人一脸阴冷的问:“胆子是真不小,过去还未有人这么与我讲话,你是不是真的想死?”

    从未被人如此压制过的陆笑鸢愣了一下,于是乎卧房上演了一出全武行,最后两个人都累得气喘吁吁,一个是因为受伤无法使出全力,另一个则是碍于对方是个病号没有下死手。

    “不愧是玉海棠教出来的徒弟,功夫不错。”他说,陆笑鸢丝毫未听出这话中的嘲讽,她坐了起来喘着粗气说:“你也不错,交个朋友吧,我叫徐招财你呢。”

    “……”

    “任……”他想了想说:“任洐。”

    第66章 第七个故事、情缘诀(五)

    那时, 谁也没有做错什么, 她照顾了他半年,他陪她赏花对月饮酒作诗最后二人竟真的成为了朋友。

    “秋日琼花,还是这么美丽。”那年秋夕节,他坐在长凳上说。

    “美丽?”她放下手中的茶瞧了眼那人,有些自恋的问, “有我美吗。”

    他的将茶杯放回到桌上,人笑了笑说:“自然是你更美丽。”

    那时她只知他名任洐,甚至不知道他到底长什么样子,眉眼如何, 他一直用一面琼玉面具遮脸, 师父说他的脸受了大伤, 这面具,有助于他的复原。

    那年冬天很冷, 雪覆盖了整个忘溪山,仁国出了乱子, 任洐身为皇子理该回国。

    那天陆笑鸢去送他,雪落在伞顶上,每走一步, 伞下的铃铛就发出一阵响, 临别她递给他一颗药丸声音悠悠的说:“师父说,离开忘溪山的人必须忘记关于这座山所有的记忆。”

    他轻哼一声,手中十六股的折扇打开,冷哼道:“真是那玉海棠会做出来的事情。”

    他从她的手心拿过那枚药丸仰头服了下去。

    “你还站在这里做什么。”任洐问, 她认真的说:“师父让我等药效发作。”她打着伞站在雪地里,伞顶积了一层白雪,她等的累了,倦了,忽然对那人说:“任洐,你有没有见识过掌中舞。”

    “掌中舞?”他眯着眼睛想了想:“听说过,却未曾见过。”

    “那你伸出手来。”他疑惑的将手伸出来,陆笑鸢一跃而上。

    传闻从前有女子体态轻盈善舞,曾于一人手掌跳舞,舞姿不落,芳华不减。

    叮铃。

    铃铛的声音传来,她从那人手心跃了下来,笑着回过头问:“怎么样,我跳的好不好。”

    “敢问姑娘芳名?此处是何处,我又为什么会在这里。”

    身后传来声音。

    她一愣,突然有些无法呼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