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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封休书后(重生) 作者:棠梨煮火

    说是前几日顾文誉在乐坊听曲时,苏芷汐就坐在街边对面的茶楼里,对顾文誉一见倾心 ……人们说的都有鼻子有眼的,真真假假一时成为了帝都茶余饭后的讨论话题……然而不论是哪种说法,最后的结论就是:苏芷汐就算不是疯了,也是马上要被毁了……

    此刻的苏芷汐正倚着窗子,一边吃着葡萄,一边听着折兰给她讲最新的,关于她与顾文誉的故事。此时房中并无外人,刚满15岁的少女,双腿已经褪了稚气,纤长且笔直,一荡一荡的摇来摇去,藕一样白皙的脚踝偶尔露出一截,远远看着极为晃眼。

    “小姐,我真是服了你,老爷和夫人都愁死了,你还这么有心思……”

    苏芷汐托着腮,笑盈盈的看着折兰一脸着急的模样,开口说道:“折兰你不用为我担心,我自有我的打算,爹娘那里我已经交待过了,朝局如此动荡,爹爹再撑着,早晚也需要一个了断的,更何况,被顾侯府盯上,能像如今这样,已经是最好的法子了……”

    折兰叹了口气,有些悲怆的说道:“只是可惜,那顾文誉是个什么样子的,帝都里谁人不知?可惜了小姐,若是嫁与顾长羽,虽说只是侧室,或许还能……”

    话没说完,苏芷汐脸色突变,立刻打断了折兰的话:“快别再提了,我已与顾三公子有了婚约,顾家是什么身份,还未过门便肖想着顾家二哥,岂不是不要命了!”

    折兰心中也是一惊,连忙闭了嘴,自从那日病后,总觉得小姐和从前有些不同了,但是究竟是哪里,又说不清楚。

    苏芷汐的语气缓了缓,又开口道:“折兰,去看看厨房那边我要的芙蓉圆子好了没,你便趁着新鲜早早送去夫人那边。”

    折兰点了点头,退了出去,苏芷汐缓缓的站了起来,想起了那日顾长羽说的话:

    “文誉顽劣,顾家一直头痛,苏姑娘名门出身,相信嫁与我三弟后,定是能为顾家开枝散叶,长兄为父,今日这事,我便可以做主,三个月内,定要挑个良辰吉日,尽早替你们完婚……”

    苏芷汐不禁冷笑,顾长羽的心思,她早已摸清一二,拒绝了他的求娶,转而嫁给顾文誉,是折了他的脸面的。顾长羽心胸狭窄,虚伪至极,定是想着以后进了顾侯府,便可以看她的笑话,才隐隐不发,心思极深。他存着报复心思,才如此仓促的定下日子。上一世的苏芷汐,是脆弱的,她的心中总是抱着一丝侥幸,渴望他是对她有一丝疼爱的,而这一次,她的心已经凉透,既然注定无法有人同她冬雪白头,嫁给一个顾文誉又有何可怕的?只要可以复仇,她并不在乎她即将有一个这样不堪的丈夫……

    此时的苏芷汐,周身散发着不属于15岁少女的危险气息,她今日并未涂任何唇脂,可嘴唇却依旧鲜红如血,宛若一朵盛开的罂粟花,美丽却致命。她的眼睛依旧是美丽的,只是目光过于森然了一些,看着毫无温度。苏芷汐兀自的陷入了沉思,丝毫不知道此刻的她,已经被房梁上的某个人看在了眼里……

    月色初上,帝都东街的达官贵人们刚刚下了朝,行色匆匆地往家里赶,明日的吉凶既然无法预测,至少还来得及同家人好好用一顿晚饭。顾长羽正在房里摆弄着一把七骨折扇,扇子还未着任何的扇面,有一暗卫轻轻落在房中,请安回报:

    “主人,东胡的线人已经入了帝都,即日便可安排会面。”

    顾长羽点了点头,手指轻轻拂过手中的折扇,想着有朝一日这扇面可以绣上九天神龙,心情不禁大好。

    “还有,苏家那边没什么动静,看来是已经认命了,已经在着手准备大婚……”

    顾长羽轻哼了一声,满眼都是得意的神色:帝都第一美人竟然是个中看不中用的,要不是看在她有几分姿色,他才懒得娶她作侧室,还信誓旦旦的说必为正妻?就怕她有胆子说,也没有命能消遣,不出3月,无需他动手,顾文誉自会要了她的命……

    顾侯府的另一角,一女子身上只缠一层红纱,她小心翼翼,又心存期待的靠近那坐在房中的男子。丹红色的指甲鲜亮有光泽,肌骨生香,是男人无法拒绝的温柔。她已经站在他的面前,那男子竟好像是睡着了。她不禁打量着他:浓墨般的眉宛若出鞘的剑,整张脸尽是棱角分明,只是嘴角宛若委屈的孩子般的撇着,让人忍不住想用手拂去他的不快……

    正在这时,这男子突然睁开了眼,因为眼神过于凌厉,女子吓得摔在了地上。领口的春光便泄了出来,她眼神楚楚的望着面前居高临下的男人,见他未有什么动作,便试探着站了起来,慢慢坐在了那男子的腿上,见自己并未被推开,心中不禁大喜,正要开口说些什么,笑容却突然定格在脸上,身体晃了晃,便直直的倒了下去了。

    “不自量力……”

    地上缓缓散开的大滩血液,那男子并无过多留恋,瞧都未瞧地上刚刚消逝的芳魂,提步走开了……

    ☆、第五章 大婚之日

    苏芷汐的大婚之日,终归还是来了。这一日,帝都东街苏府的门口,鞭炮结了一层又一层的种子,排场是丝毫不少的,只是前来庆贺的宾客,着实是少了些。按理说,顾侯府娶妻,声势应是极为浩大的,然而帝都人人皆知顾文誉的品性,即便是顾老侯爷也拿他无法,众人平日里已经对他避之不及,况且,这门婚事究竟是为